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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全文小说楚云汐顾承沐最新章节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殿下……”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方苧脸...

主角:楚云汐顾承沐   更新:2025-02-13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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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全文小说楚云汐顾承沐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殿下……”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方苧脸...

《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全文小说楚云汐顾承沐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

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

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

“殿下……”

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

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

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

“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

“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

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

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

方苧脸色一白,没想到他根本不领自己的情,眼泪流的更凶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楚云汐这个贱人,方苧抬眼狠狠瞪着她。

楚云汐见状,一下抱住了太子的窄腰,小脸贴在他身上,小声道,“殿下,她又吓唬妾了。”

光天化日,跪着的宫人都低着头,没跪的宫人也将头埋的低低的。

顾承沐扶住楚云汐的肩膀,“寿喜,你去落霞苑盯着,让方侧妃即刻启程!”

“是。”寿喜往前走了两步,“方侧妃,随奴才走吧。”

方苧起身后,最后又看了楚云汐一眼,只见她半张脸埋在太子怀中,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她愤恨转身,还听见那贱人矫揉造作的声音,“殿下,您怎么来了。”

方苧渐行渐远,听不清了。

顾承沐道,“我不来怎么看你表演。”

楚云汐听见太子的话,小脸先是一白,接着红着脸道,“殿下,您都看见了。”

顾承沐哼笑一声,“左脚绊右脚,你还真是本事。”

楚云汐箍在太子腰上的双臂缠得更紧了,绵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侍宠而娇。

“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还要护着妾身。”

顾承沐脸色微沉,“以后少在孤面前耍这种把戏,孤最讨厌别人骗我!”

楚云汐小脸埋在他胸前,糯糯道,“知道了殿下,妾以后不敢了。”

*

方苧失魂落魄回到落霞苑。

下人在一旁收拾行李,她枯坐房中目光呆滞。

繁英嬷嬷毕竟有命在身,走过去语重心长道,“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伺候您,有些话老奴必须要说。”

方苧眼珠动了动,没说话。

繁英嬷嬷知道她能听见,又道,“您刚刚去晚香殿为难楚侧妃时,金侧妃可有露面?”

方苧神色一僵,恍然大悟。

是啊,在落霞苑时,金皎月一直在她身边,路上似乎也还在,可进了晚香殿,金皎月就像消失了一般。

繁英嬷嬷见她有了反应,继续道,“金侧妃居心不良,今日就是来挑拨离间的,您偏偏信了她的话,不顾老奴劝阻进晚香殿闹事,这才惹得殿下不满。”

“您身后是站着皇后娘娘不假,可您别忘了,东宫是太子说得算,将来太子做了皇帝,天下都是他说的算。”

“您不去讨好太子,而是针对他喜欢的女子,惹他厌弃,是不是反了?”

方苧听见这话,肩膀一松,此时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繁英嬷嬷将底牌告诉她,“皇后娘娘私下里嘱咐过老奴,您去慈悲庵祈福只是幌子,她让老奴借此机会,传授您御夫之术以及驭下之术,以便为您的皇后之路铺路。”


裴文济接过银子,朝樱雪深施一礼,“多谢姑娘解围,小生姓裴,名文济,烦请姑娘留下姓名,明日小生卖了字画,也好将银子奉还。”

樱雪没好气道,“免了,我们小姐心善,不用你还银子。”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说完,她就转身回去了。

裴文济只是一时不便,有人为自己解围,他自然要知道恩人是谁,目送着樱雪的背影。

这一看不要紧,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一张清丽绝艳的美人图。

黛眉似蹙非蹙,澄澈的杏眼笼罩着一层薄雾,如烟雨中的江南,温柔婉约。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甚至都没抬眼看他,裴文济就觉得胸口被撞了一下,心跳的厉害。

店小二见他呆愣愣地看着前方,俊脸一片薄红,顺着他目光望了过去,惊艳过后,拍着他的肩膀嗤笑一声。

“别看了,小姐她爹都瞪你了。”

裴文济如梦初醒,收回了目光,付完银子再寻佳人时,却发现不见了。

店小二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嘟囔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翌日清晨。

楚云汐一行人休息了一晚,整装继续出发,临出门时,一名清俊书生追了出来。

“小姐留步!”

清朗的声音透着急切,一行人停住了脚步。

楚珣见是昨日那名白面书生,蹙着眉看他。

樱雪认得裴文济,对楚云汐道,“小姐,他就是昨日那名被您接济的裴姓书生,可能是来感谢您的。”

楚云汐看了他一眼,虽不欲跟他多说,但基本礼节还是有的。

“举手之劳,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清润细柔的声音,如秀丽山涧中响起的黄莺轻啼,说不出的空灵婉转,微启的红唇如新雨后的牡丹花瓣,鲜嫩诱人,是世间最好的颜料也调不出的绝色。

裴文济一时看呆了,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咳、咳!”楚珣使劲咳嗽了两声,看他是读书人才给他留着面子。

裴文济恍然回神,从袖中拿出彻夜未眠做的画,“小姐大恩,小生无以为报,送画一幅以表谢意。”

“有劳了。”楚云汐下巴微抬,示意樱雪接过。

“怜怜,我们走。”楚珣瞪了他一眼,拉着楚云汐往外走。

马车都不见踪影了,裴文济依旧站在门口久久不去,店小二嗤笑一声,“别看了,人都走了。”

怜怜……

裴文济喃喃道,“婉伸郎膝上,无处不可怜。”

真是好名字。

*

两日后。

楚云汐到达了京城。

前世她来过这里,且有很多惨烈的回忆,无论楚珣指着热闹的街景说多少话,都提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

“爹爹,外祖在京城有宅子,说是在锣鼓巷,今日女儿就不跟您回府了,再说,府上的人……女儿认生。”

楚云汐低着头,眼角轻敛看了楚珣一眼,用怯弱的神情,掩盖了她心中深深的厌恶。

楚珣捋着胡须思索了片刻,“既然如此,过两日爹爹再来接你回府。”

人都来了,还能跑了不成,逼得太紧,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

他看了一眼楚云汐带来的那些箱子,“我不放心你,先给你送过去再回府。”

楚云汐甜甜道,“多谢爹爹。”

与此同时,隔壁街上。

顾承沐身着玄色常服从茶楼迈步出来,午后阳光照在他高大身影上,将衣料中暗藏的金线照得熠熠生辉,俊颜英挺,眼神犀利,如神君下凡。

“夫君。”

一道温柔甜润的声音响起,顾承沐步子一顿。

不远处一位身穿白色狐裘的小娘子,娇笑着缠上了身边年轻男子的胳膊。

“夫君,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妾身都跟不上了。”

男子笑着挽起了她的手,“就是爱撒娇,这不是等着你吗。”

小娘子羞涩一笑,和自己的夫君双双离开了。

夜羽看着眼前的一幕,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自家殿下,如墨的眉眼深邃如沼泽,看不出任何情绪。

上了马车之后,夜羽看着闭目养神的殿下,想了又想,忍不住道,“殿下,用不用属下派人去平州……”

“不必!”

“是。”夜羽闭嘴了。

马车一路前行,顾承沐回宫后有小太监来报,说皇后娘娘召见,顾承沐又去了翊坤宫。

进了大殿,顾承沐对着前方端坐的美妇人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乌黑的发髻满是珠翠,笑盈盈朝他招手,“沐儿,到母后身边来。”

太监宫女问安后,搬了绣墩,顾承沐坐在皇后下方。

皇后见太子一身常服来不及换,想来是出宫了,一脸心疼道,“瞧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也不说顾着点自己。”

她叹了口气,“要本宫说,男人身边没个可心的人照顾就是不行,你年岁已及弱冠,该选太子妃了。”

顾承沐轻扯唇角,笑着道,“儿臣宫中不是有两位侧妃吗,母后若是嫌少,再送进去几位便是。”

皇后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不过很快,她就露出一个关爱的笑。

“你出京之前,有人向我举荐户部侍郎楚珣之女,说她端方清丽,很有大家闺秀风范,我应下了。”

顾承沐面无表情,眸光看着不远处袅袅升起熏香,听着皇后继续道。

“别看楚珣刚被调任京城,现在只是四品官职,但户部尚书秦勉年纪大了,楚珣早晚要接他的位置。”

“赋税、俸饷、田地、户籍,每一项都是重中之重,希望你明白母后的苦心。”

顾承沐唇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那是必然,不过四品小官之女,给个良娣身份便是,不然有人该说儿臣偏心了。”

“母后,儿臣还有公务在身,这就回去了。”话音未落,顾承沐便起身了。

皇后笑笑,“去吧,母后知道你勤勉。”

顾承沐离开后,皇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皇后娘娘,殿下迟迟不确定太子妃人选,是不是还想着许小姐呢。”宫女青黛在一旁出声道。


“是。”寿喜惊讶了一瞬,小跑着出去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殿下心疾发作,不让他叫太医而是去找楚良娣。

寿喜出来的急,忘了提灯笼,这一路越走越偏,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了越澜轩。

院中一片寂静,回廊没点灯笼,昏暗至极。

他边走边骂,这院中的下人也不知道怎么当差的,连个值夜都没有。

寿喜站正房门口,清了清嗓子,“奴才寿喜,参见楚良娣。”

无人回应,寿喜又提高了音量。

“奴才寿喜,参见楚良娣!”

这声都快喊破音了,他觉得房中的人应该听见了,静静立在院中等候。

其实寿喜喊第一声的时候,楚云汐就听见了,她已经在樱雪的伺候下起身穿衣裳了。

此时,她对立在一旁的剑兰道,“你出去问问他是哪个院子的,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剑兰应声出去了,询问后进房对楚云汐道,“回主子,来人叫寿喜,奉太子殿下之命请您去乾元殿。”

奉太子之命,去乾元殿……

楚云汐大惊,这是叫她去侍寝?

可为何要半夜召见?

樱雪脸色一白,带着哭腔道,“小姐,太子不会是要……”

“小姐,您可千万不能去啊!”

樱雪抱着楚云汐哭了,她想起方侧妃说太子爱杀人,太子三更半夜叫小姐过去,一定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对小姐动手。

且,外面还传言是小姐入了东宫,太子才会病重,一定是太子知道小姐从平安寺回来了,想要报复!

“别哭了。”楚云汐知道樱雪为什么哭,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让外人听见,传到太子耳朵里,先要了你的脑袋!”

之后,她又对剑兰说道,“今日你跟我去乾元殿。”

“是。”剑兰刚刚应下,樱雪就默默把眼泪擦了,继续帮楚云汐穿衣裳,“奴婢跟您去,奴婢生死都跟着您。”

楚云汐看一眼樱雪哭花的小脸,觉得不放心,最后还是决定让剑兰跟着自己去。

寿喜见到楚云汐后,行礼问安,表现的很恭敬,接着便说明来意,“殿下风寒复发,请您过去一趟,您快跟奴才走吧。”

楚云汐不明白,“殿下风寒复发,为何请我,而不是请太医。”

“这……”寿喜子支吾了一下,这事他也没想明白啊。

“奴才斗胆猜测,许是楚良娣去平安寺祈福那几日,殿下有所好转,所以才想着让您过去。”

楚云汐点点头,“走吧。”

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的,怕也没用。

整个东宫,越澜轩离乾元殿最远,寿喜怕殿下等急了,步子倒腾得飞快,楚云汐时不时就要小跑几步,才能追上他。

即便是如此,也走了快两刻钟。

楚云汐到的时候,顾承沐已经疼昏厥一次了,刚刚转醒,乾元殿灯火通明,太监一个个低着头脚步匆匆,气氛凝重。

她站在寝间内,看着明黄色的龙纹帐深呼一口气,跪地道,“参见太子殿下。”

“哗”一下,龙纹帐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阴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楚怜,香囊呢。”

楚怜……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这么叫她,而且这声音!

楚云汐倏然抬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满面的森冷男人。

“程……殿下!”

楚云汐看清楚男人的面容后,顿时就瘫坐在地。

原来臭书生就传说中爱杀人的太子!

她想起白天在院子里,她说了很多太子的坏话,还奉劝他别为了荣华富贵,丢了性命。

她想起在平州,她给他下药,逼迫他在婚书上按手印,她还想起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是楚珣的嫡女……

楚云汐瘫坐在地上,脑中思绪百转千回,迟迟回不过神。

“楚怜,你的香囊呢。”顾承沐又问了一声。

楚云汐此时才回魂,颤抖着嗓音道,“香、什么香囊。”

顾承沐看着她惊恐地瘫坐在地,说话都结巴了,心中突然涌上一阵畅快,他呼吸一下,好像连心痛都缓解了呢。

他扬了扬手,示意宫人全都退下,起身走到楚云汐面前,凤眼微垂,如神佛睥睨众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给孤下药,逼迫孤在婚书上按手印那晚,遗落了一只香囊,孤确认过,就是你平时惯用的,把你身上的香囊交出来,孤放你回去。”

楚云汐仰着雪白的小脸,无辜地眨眨眼,细品着他这句话。

原来太子是在翻旧账,不然都说是她惯用的了,为何还要提起下药一事,直接要不就行了吗,还威胁她不交出来就不放她回去。

楚云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雪白的小脸立刻变得惨白,有点想哭。

“殿下,妾身出来的急,忘挂香囊了……”

突然,一阵猛烈的心痛传来,顾承沐手捂着心口,踉跄后退了一步,惊地楚云汐一下起身扶住了他。

“殿下,您没事吧。”

娇软的身子靠过来,一缕熟悉的馨香钻进了鼻尖,顾承沐深吸了一口气,看一眼楚云汐故作关心的脸庞,沉声道,“你是该如履薄冰,免得丢了性命!”

顾承沐动了怒,说完这半句话,又是一阵心疼,故而拧眉立在原地,浑身上下郁气沉沉。

楚云汐更是大骇,一下子收回了手。

难道因为她拿不出香囊,就要杀了她吗。

难道,她今夜没命离开这里了吗。


因为一旦太子拒绝,她再找机会开口就难了。

还有一件事,她一直都想不明白。

按理说她容貌也不差,每日跟太子同床共枕,经常搂搂抱抱,但为何太子一直都不碰她呢。

难道是不行?!

可是不应该啊,那日她给太子把脉,脉象平稳有力,怕是一夜七、八次都不在话下,形状也是可观,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是……

“楚良娣,到了。”捌拾在一旁出声提醒。

楚云汐回神一看,这才发现前面就是浴房了。

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杜九娘曾说过,男人在榻上最好说话了,若是她那时开口求太子派人去沧山,他一定答应。

但前提是,太子喜欢女人。

“妾身参见殿下。”

楚云汐一副娇媚的好嗓子,又甜又软,对着太子福身行礼。

正在脱外衣的顾承沐动作微顿,转头侧目看了她一眼。

他觉得楚云汐今日……好像有些热情。

“为孤更衣。”

“是。”

楚云汐笑盈盈走过去,帮太子褪衣衫时,目不转睛盯着他广阔的胸肌,还直咽口水。

这不经意为他着迷的模样,落在了顾承沐眼中。

“你在看什么。”顾承沐故意问她。

“殿下,您真好看。”

楚云汐小手轻轻覆上他的胸口,扬起小脸看他,水润的眸子闪着耀眼的光,一副心动的模样。

顾承沐被她痴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喉结滚动,轻咳一声,撇开脸走向汉白玉浴池。

浴池中氤氲的热气袅袅升起,房间温度节节攀升,顾承沐觉得有些热,坐在汉白玉池边,向平日那样,脱下了自己身上仅有的亵裤……

起身之际,他才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件事,现在伺候的他的人是楚云汐,不是寿喜。

顾承沐身子一顿,他知道楚云汐一定会看他,但他是个男人,没那么矫情,随即走进了浴池。

这是……?!

楚云汐眼睛大的像铜铃,站在原地半天缓不回来神。

直到她听见有人叫自己。

“楚怜,过来。”

“是。”

楚云汐绕到太子身后,双手缠上了他的脖颈,鼻尖靠近他的耳畔。

“殿下,妾身想跟您一起洗。”

甜美的香气,呼吸的热气,一起朝顾承沐袭来,这低语扰的他浑身酥麻。

楚云汐唇瓣靠近再靠近,贴着他的耳朵道,“殿下,行不行嘛。”

说完,她猛地含住了他的耳垂,贝齿轻咬了一下,又立即松开。

顾承沐脑子瞬间空白一片,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俊脸通红。

“老实点!”

楚云汐娇气地轻哼一声,委屈道,“殿下,妾身是您的良娣,您是妾的夫君,为何您总是对我如此生分。”

顾承沐不说话了,她说的没错,两人不仅有夫妻之名,还日日同床共枕,有些事避无可避,但……

就在顾承沐犹豫之际,他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抬眼一看,楚云汐竟沿着台阶走下来了。

双眸如水,脸颊粉红,轻薄的是纱裙覆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起伏的雪山随着她的脚步轻颤,说不出的妩媚撩人。

顾承沐收回眼眸,转身背对着她,“将寝衣和浴巾放在衣架上,你先回内室,今日不用你伺候了。”

啊、这……

楚云汐愣在原地,池中的热水逐渐没过了她的裙脚。

“妾身告退。”

楚云汐咬着唇瓣,忿然转身,她刚刚明明看见他脸红了,也有了变化,她不信今日拿不下他!

沐浴之后,顾承沐回到了内室。

他站在幔帐前,迟迟不进去。

“殿下。”


上次没尽兴,这次她要扇肿她这张狐媚脸。

太子册封的文书刚下来,礼部还未昭告,楚云汐没跟下人提起这件事。

所以除了太子和她,以及寿喜,没人知道她现在是“楚侧妃”,而不是“楚良娣”。

楚云汐才不怕她,淡淡一笑,没等方苧动手,抬手先给了她两个大嘴巴。

“啪啪”的声音响亮,抽得方苧的脸撇过来又撇过去。

樱雪站在一旁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真解气啊,小姐威武!

院中下人全都噤声了,头脑发懵。

谁也没想到楚良娣会有胆子打方侧妃,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

方苧更懵,显然也是没想到楚云汐会打自己。

更何况这贱人看着娇弱,手劲竟然这么大,她脑子现在嗡嗡的。

“这是教训你目中无人,两次来我的院子闹事。”

楚云汐的怒斥声,打破了院中的平静。

方苧气得肺都要炸了,骂道,“楚云汐你这个骚狐狸,贱人!我今天要把你的脸划花!”

说完,方苧便去摘头上的发簪,楚云汐抬起手,“啪、啪”又是两个大反抽,打得方苧手中的发簪落地。

“这是打你出言不逊,还要妄图伤人。”

楚云汐两次出手,全都没收着手劲头,方苧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肯定是肿了。

方苧发了疯,对自己的宫人尖叫,“楚良娣以下犯上,殴打侧妃,你们这帮没用的狗奴才,全都给我上去打她!”

“谁不动手,我今天就将你们发落了!”

“孤看谁敢!”

两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先后响起。

方苧听见太子的声音,立刻就慌神了,太子今日不是休沐,他怎么这么快就回东宫了。

院中下人更是如蒲草一般纷纷跪地,“参见太子殿下。”

楚云汐左脚绊右脚,往前一仆,娇弱地倒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殿下~妾身委屈。”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刚刚楚良娣还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出手教训方侧妃,怎么殿下一来,她就变成一朵虚弱的小白花了,真是好演技!

繁英嬷嬷低头哼笑一声,怪不得这位楚良娣能入了太子的眼,果然有过人之处,方苧输给她,一点都不委屈。

顾承沐黑沉着脸,大步流星走过来,扶起了楚云汐。

“孤不是说过,你现在是孤的侧妃,东宫之中不必给任何人留着面子,为何还弄得如此狼狈。”

侧妃?!

楚良娣什么时候成了楚侧妃!

院中所有人都震惊了。

而且,任谁都能听出来,太子虽然是在质问楚侧妃,其实是在心疼她没保护好自己。

可明明吃亏的是方侧妃啊。

楚云汐扬起小脸看着太子,水润润的眸子带着雾气。

“殿下,都是妾身不好,妾怕给您惹麻烦,侧妃之事想等礼部昭告之后,再告诉下人,没想到……”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眶一红,掉了两颗金豆子,“妾给您丢脸了。”

方苧因为惧怕才压下的火气,听见这番话,“腾”一下又窜了上来。

她跪在地上道,“殿下,您看看我的脸,这次明明是妾身吃了亏,这贱人却跟您卖惨,您可千万不能信她的话啊。”

楚云汐像一朵柔弱的小花,躲在高大的太子身后瑟缩了一下。

顾承沐冷眼看着方苧,“难道是她把你叫到这里,再出手打你的吗。”

这……方苧一怔,被质问的说不出话。

“殿下,请您饶了奴才。”

就在此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顺子带着哭腔道,“奴才在门口拦过方侧妃,说请容小的通禀,可是方侧妃命人打了奴才强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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