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璇秦郅诚的其他类型小说《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叶璇秦郅诚》,由网络作家“金喜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培延挑选了几款适合叶璇气质的包。他选的这几款,都需要1:1的配货。就好比二十万的包,要先配二十万的货,一共付四十万才能带走。像紫鳄鱼皮Birkin这种抢手货,拿下来需要六十几个。为了能让叶璇开心,沈培延便买了,带去前台付款时,SA却告诉他说余额不足。沈培延若有所思,又换了张卡。还是余额不足。不应该。他轻轻蹙眉,想起了什么似的,冲SA轻声说:“抱歉,包暂时替我留下,我很快回来。”走去外面,他给孙佩佩打了电话。“我卡里的钱去哪了。”孙佩佩那边声音蔫答答的:“我还以为你是来哄我,结果你……”“我在问你话。”他的音量提高变重,声音泛冷,“孙佩佩,需要我再问你一遍吗?”“……是妈妈,是你妈妈让我都花了的。她说这样你就不会再给别的女人花了,而...
《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叶璇秦郅诚》精彩片段
沈培延挑选了几款适合叶璇气质的包。
他选的这几款,都需要1:1的配货。
就好比二十万的包,要先配二十万的货,一共付四十万才能带走。
像紫鳄鱼皮Birkin这种抢手货,拿下来需要六十几个。
为了能让叶璇开心,沈培延便买了,带去前台付款时,SA却告诉他说余额不足。
沈培延若有所思,又换了张卡。
还是余额不足。
不应该。
他轻轻蹙眉,想起了什么似的,冲SA轻声说:“抱歉,包暂时替我留下,我很快回来。”
走去外面,他给孙佩佩打了电话。
“我卡里的钱去哪了。”
孙佩佩那边声音蔫答答的:“我还以为你是来哄我,结果你……”
“我在问你话。”
他的音量提高变重,声音泛冷,“孙佩佩,需要我再问你一遍吗?”
“……是妈妈,是你妈妈让我都花了的。她说这样你就不会再给别的女人花了,而且你的钱本来就该是给我和孩子花的呀。”孙佩佩很委屈,“更何况我也没有全部花光,你两张卡我也有留了三十多万,你要买什么连三十万还不够,你是不是要给叶璇买东西——”
不等她说完,沈培延已经挂断电话。
他性子自小都很淡,也被父母教育要情绪稳定,不要冲动做事。
但这次,沈培延额心的太阳穴骤痛。
他闭了闭眼,情绪在五脏六腑里横冲直撞,径直将孙佩佩拉黑,连着将她的几个账号全部删除。
沈家不缺钱。
也不差他工作的这点钱。
沈母此举已经是在逼迫他回去了。
夜晚寒风一吹,沈培延阖眼,再次想起秦郅诚的那个眼神,像是被闷拳捶着,心底不上不下。
片刻,他回去,用两张卡里最后的钱买了另外一个三十万的包。
“抱歉,今天暂时先买这个,打扰你们工作了。”
临走前,不知想起什么,沈培延在手机里找了张同款照片。
“我想问下,这一款,这里有同款吗?大概需要多少钱。”
……
回到家,沈培延又烧了一桌子菜。
等叶璇回来,还看到了桌面上的布丁。
“上次看到你买,觉得你会喜欢吃,所以就顺道拐去买了一趟。”沈培延放轻声音,“如果觉得好吃的话告诉我,以后都给你带。”
叶璇将大衣挂在玄关处,瞥到了沙发上的那个爱马仕包装盒。
沈培延对她花钱向来舍得。
但叶璇这个人花钱比较理智,她总觉得在应该的时候花应该的钱,像三十多万的包于叶璇而言就算是溢价严重了,至少不该是她这个阶层的必需品。
沈培延当时听到她这个言论,立马拿自己工作的存款给她买了人生第一个六位数的包,告诉她,她配,她值得,她比谁都该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他从不会讲大道理,只会付出行动。
从前叶璇就是被这些小细节所感动,认为自己会和他走一生。
现在看来,一文不值。
再好的人,烂掉了,也就是烂掉了。
叶璇还是没能吃下他亲自下厨做的饭。
刚坐没多久,她便接到了个电话,说:“今晚应该还要忙,别管我了。”
沈培延一怔,要替她往盘子里夹菜的手一顿。
“吃两口再走也不行吗?”
叶璇没理会,抄起大衣朝外走,“你走之前记得把我家门钥匙放在地毯下,这几天我很忙,你也别来了。”
门“嘭”的关上。
一室静谧。
那个包包和那个布丁,满桌的菜,还有沈培延,都无人问津。
他沉默地低着头,吃菜,扒饭。
又给自己舀了一碗排骨玉米汤。
可能是冷掉的缘故,有点难喝。
不知麻木喝了多久,抬起头,碎发遮挡下的眼眶渐红,沈培延缓了缓,接着埋头喝起来。
——
而此时此刻,叶璇正坐在杜莘的办公室里喝着她的养生茶。
“我就知道沈培延这混蛋出轨了!我就说,正常人看到女朋友做手术,怎么可能整整四天都没回消息。”
“什么?!那女的还有孩子了??还冲你挑衅,他妈的!”
“……孙佩佩是吧?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大学最好的朋友嘛,真服了,算是开了眼了我*……%**。”
听完全部,杜莘的表情像是吃了屎。
到最后她竟一时凝噎,不知如何来形容这对狗男女的骚操作。
“那女把你约到上沪挑衅就已经够恶心了,回来你还要承受沈培延对你的假深情,璇儿,我的璇璇儿啊,你真的受苦了。”
叶璇喝了口茶:“所以我来你这里了。”
“辛苦。”杜莘爱怜揉揉她的脑袋,“姐姐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对了。”想起什么似的,杜莘又抬手去掀她的衣服,“你的缝合线我看看长好了没。”
做医生做惯了,杜莘的眼里看人体都是一堆骨头架构,对这些格外不在意。
叶璇连忙压住她的手。
“不用……”她稳声下来,“真不用。”
“怎么不用,哎呀,你我又不是没看过,别说你光着身子了,你剖开皮里头那血管和器官长啥样我都比你清楚,快来快来……”
“真不用。”听着如此血腥的画面,叶璇硬着头皮,“我已经复查过了。”
杜莘脸立马垮了。
“你有别的狗了?”
“……”叶璇,“是赵副院长。”
“赵副院长?我们医院没有姓赵的院长啊。”杜莘还思索着,听叶璇说完,才愣住,又不确定的当复读机重复发问,“北平中医院的赵副院长?给你,看阑尾炎缝针?”
杜莘反应过来后的第一秒,是沉默地轻吸了口气,像是被老师检查作业一样:“早知道我就把针缝的再漂亮一点了。”
“……”
叶璇:“下次一定给你这个机会。”
“哪里还有下次,做一次你还不够受罪啊!”杜莘敲她脑袋,“秦郅诚带你去的吧?”
叶璇愣住:“神了。”
杜莘挑眉:“你能认识赵副院长,也就只能是老秦介绍了。”
杜莘跟秦郅诚的关系,算是家里祖上交好。杜莘自小是住部队大院的,性格也大大咧咧,小学初中和秦郅诚都是同学,两人因此还算相熟,前些年秦杜莘的父亲有意撮合两个小辈,却遭两人强烈拒绝,才没了后音。
杜莘也是在那个时候和叶璇认识的。
“他带你去赵副院长那儿,许娴那丫头没给你弄话听呀。”
杜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在叶璇眼里简直成了神算子。
“你的真神了。”
杜莘散漫双手环臂,“那丫头脑子有病,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知道什么叫私生粉吗?许娴简直就是秦郅诚的私生粉,妈的心理变态一样,整个人又沉沉郁郁的,我都怕她背地偷秦郅诚鞋底子闻。”
“……”
饶是叶璇不怎么感兴趣这个话题,也还是被她粗鄙的话给惊到了,茶呛在喉咙里咳两声。
秦郅诚慢慢收回视线。
下车后,叶璇轻轻活动了下筋骨,跟着向晨走在秦郅诚身后。
她迷迷糊糊的,看到秦郅诚肩膀上好像有深一块的痕迹,像水渍。
她轻愣,抬手微仰头,“下雨了?”
向晨:“……”
经理:“……”
“叶经理。”向晨扯她的袖子,让她低头靠近,小声说,“……那不是雨,是您的口水。”
叶璇愣了再愣,迟钝反应过来后,她的眼微微瞪大。
鼻音懵懵的。
“啊?”
——
嘉和园今晚有贵客。
许家的公子学有所成,海外归来,许家单是家宴就开了二十几桌。
最重要的是,许家的主桌竟是请了秦母来陪坐。
圈里本就不少传言,觉得许家姑娘或许能和秦郅诚凑成一对,如今这么一坐,倒像是把传言坐实了。
许娴贴心的替赵副院长和秦母布菜。
周女士在外还是颇有大家风范,笑得温和:“瞧瞧,你这姑娘养的可真是不得了,聪明又温柔,真是样样会样样通。”
赵副院长也笑:“她呀,在家可没那么勤快。”
许娴羞得将头低下,抿唇:“……妈。”
秦郅诚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入席,步态从容,许娴自瞧见他一来,仔细将旁边他的位置整好,规矩坐着,淡笑拍了拍。
“秦郅诚,这里。”
秦郅诚坐下时,随手将外套递给了旁边的侍从。
许娴不经意看到了上面洇色的一块暗区,已经干透,但在如此昂贵细腻的布料仍显得格外扎眼。
最关键的,旁边还蹭上了些口红。
许娴一下就不笑了,“你去哪了。”
这质问的语气令在场几人都有不同情绪的反应。
还是赵院长先瞪了她一眼:“越发没规矩了,许娴。”
许娴不情不愿收回视线。
周女士笑意依旧挂着,却在秦郅诚脸上多留了片刻,片刻,假装不经意掩唇到桌外咳了声,然后去跟秦郅诚眼神对视。
秦郅诚看着自家妈这类似间谍的姿态,低眸,拿出手机。
周女士:就是呀,干嘛去啦小宝?身上香香的!
席上,周女士裹着今年的限定款披巾,与赵副院长碰红酒杯,贵妇样尽态极妍。
私底下,又给他发了两个小熊表情包询问。
秦郅诚:工作。
周女士:是不是跟小璇宝宝去的?嘿嘿,妈妈就知道,你身上跟小璇宝宝的味道一样,香香的。
他的亲妈甚至还发了两个痴汉的表情来以作情绪辅助。
秦郅诚低眸瞧着,眼睑不经意跳。
这一幕自然都被许娴收入眼中。
临到一半,秦郅诚出去接了个工作电话,那边的叶璇也在其中。
听着她更重的鼻音,秦郅诚在挂断前低淡道:“叶璇。”
那边要挂断的动作一顿,“在的,秦总。”
“记得吃药。”
他的声音平和。
对面又安静了几秒,传来一个“好。”
他又安排向晨,给叶璇送些东西去。
事项处理好,秦郅诚不疾不徐淡道:“看够了?”
阳台里的许娴走过来,盯着他的手机,又盯向他,眼里带着敌意。
“你和谁打的电话。”
秦郅诚黑眸很淡,注视起一个人的时候,却像是无底的漩涡。
“需要向你交代?”
“怎么就不需要向我交代,你答应过我爸,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秦郅诚……”许娴忍了忍,想要再开口,被人拽住手腕。
“妈叫你呢,进去吧。”许泊声线温和懒散。
许娴不甘心,被许泊抬手往外一转,给送走了。
“郅诚哥,别跟她一样,她就是太被惯着了。”许泊慢慢走上前,冷质清白的肤貌在光影下显得更懒调几分,常年在国外,致使他人看上去带着留子的随性,头发烫了个卷毛,挺混不吝的。
黄昏五点,叶璇醒来。
沈培延又给她发来了新消息。
一张不大会用角度的直男自拍照,嘴角的笑却依旧是熟悉的温润。
沈培延:主动报备。爱你,璇璇。
看,原来男人的温柔和忠诚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她淡漠的看着。
起身时,不小心牵扯到缝合的伤口,疼了一下。
阑尾炎手术四天就出院,那时候杜莘说她算是身体愈合能力较强的那类人。
可临到出院不放心,又解开她的病服检查,杜莘满脸写满沉默。
“你应该是二类人,比较能忍的那类。”
其实,疼是肯定会疼。
但疼习惯了好像也就好了,从小到大叶璇都是如此能忍,因为没伞的孩子,总是要默默忍受着大滴雨砸在头上的感觉。
就好比被出轨,心底早已撕心裂肺了一场,而此刻,她依旧能够平静麻木的往嘴里塞着面包。
晚上跟在秦郅诚身边谈事,免不了要喝酒。
空腹喝伤害很大,总要垫些东西吃的。
“叶经理,您的衣服。”
向晨是二十分钟之后来的,递给她了件购物袋,里面是给她准备的衣服。
叶璇将面包吃完,抄了抄手:“一不卖身,二不卖艺,吃个饭换衣服做什么。”
从小职员拼了六年做到如今经理的位置,不就是为了一个上桌吃饭穿衣自由吗?
向晨愣了愣。
“那啥。”他轻咳,“姐,你衬衫上有血。”
叶璇一顿,低头看着衬衫上洇出些伤口的血迹。
“……”
她故作镇定,接过向晨手里的购物袋,看见他还带着蓝牙耳机,“这他也听到了?”
向晨点头:“秦总还笑了。”
“……”
多少有点燥,叶璇轻咳。
三十分钟后,去附近医院重新包扎一回的叶璇换上了那件长裙。
她该庆幸向晨贴心,没让她美丽冻人,而是买了件还算保暖的羊绒针织长裙,黄褐色,一体流畅到膝盖以下,腰间一条束腰腰带,身材完美勾勒又很大气。
叶璇头发常年黑长直,不做烫染,只会做些昂贵的护理,因此一头乌发很精致,又很有精气神。
上了商务车后,她坐在中间的位置。
后排的秦郅诚依旧在工作。
电脑屏幕的冷白调光折射在他英俊面貌,气质沉俊幽冷。
看着让人难以接近。
致和医疗初创于秦郅诚祖辈,他还未接手前,就已是业内领先,并于北美、非洲、拉美等地区几十个国家设有三十多家境外子公司。
这些年,自秦郅诚接任以来,慢慢从单一领域趋向于多元化,如今几大版块产业都作为医疗领域的行业大头。这个年纪,拥有这个能力,叶璇不知该说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还是说他是千年王八精转世,聪明过头。
家世好,长得帅,有能力,毒舌性质,易过敏洁癖体质,好话不说二遍的祖宗特质。
这要放言情小说里,妥妥的男主配置。
可惜了,是个活生生的人。
自然也是个活祖宗。
刚到公司那几年,叶璇经常被他气得晚上睡不着。
她深觉,他们就是水火不相容,电池正负极,每次给他交方案被退下来时,都会想着以后死了绝对要跟秦郅诚葬得远远的,一个南极一个北极,不然少一米,她都会忍不住把秦郅诚老坟刨了。
下车时,叶璇率先出去。
秦郅诚下来的时候,随手将西装递给她。
叶璇没明白意思,秦郅诚淡道:“一不是要对你潜规则,二不是拿你当保姆。”
向晨在旁边没忍住,扑哧笑了。
“……”叶璇顿,“知道的,是秦总体贴下属。”
夜深,天越来越冷,她欣然接受这份绅士礼仪,披在身上。
“秦总!叶经理!”
还没到门口,一位西装革履的微胖男士很热情迎出来,做出张开双臂的手势欢迎二人,笑,“瞧瞧,您二位站一起真是赏心悦目,都把我们这几个老帮菜比的不能再比了。”
“李总说笑,您这个年纪才最有魅力。”叶璇谦和回应。
李总视线停留在秦郅诚只着一件衬衫,又偏过来扫了眼她身上的西装。
要换做别人,兴许是绅士,但换在秦郅诚这位极品洁癖身上,只能是照顾。
“叶经理,女士优先,请?”李总做出恭迎的手势。
叶璇淡笑:“恭敬不如从命。”
进了包厢。
酒桌上,都是叶璇打过交道的几位,一起打过高尔夫,去过庄园品红酒,在生意场上,已经算是熟人了。
不过叶璇非常清楚,这都是看在秦郅诚的面子上。
他在这群男人堆里排老几,她自然也就排老几。
说到底,他才是主话题。
侍酒师来倒酒,秦郅诚正安静听着身侧东瑞健康王总的新想法,眼皮也没掀一下,抬手,轻按住了右侧叶璇的杯口。
侍酒师便没在叶璇处停留,径直去了秦郅诚那边给他倒酒。
片刻,服务员又进来贴心的给叶璇上了杯温热的山楂汁。
这个时候,包厢里已经因为秦郅诚刚才那一微动作,而把话题往叶璇这边偏了点。
“叶经理人长得漂亮,工作又能干,就没想着找一个差不多的人一起齐头并进?两个人一起努力才更轻松啊。”
“哎呦,老李,别见人就介绍你家那侄子了。”王总拍他的肩膀,“你忘了?咱叶经理那男朋友你还见过呢。智华医疗的总监,姓沈。”
“这么多年了还……?”李总讶然一番,转瞬平和下来,笑,“哦哦哦,瞧我这记性,真给忘了。我的不是,那看来叶经理也快要好事将近了,我敬您一杯。”
“还年轻,万事都有可能。”
叶璇还是主动倒了杯白酒,敬回去。
仰头喝下,酒劲格外猩烈,辣得熏人眼。
——
酒局散场,等待司机的短暂间隔,叶璇脱下他的西装抱住:“秦总,您的衣服我先送去干洗店,之后再给您。”
秦郅诚眉梢轻扬:“你不洗澡?”
啊?
叶璇眨了下眼,“洗啊。”
秦郅诚从她手上抽回西装:“那就行了,我还没那么嫌弃你。”
“……”
叶璇沉默,跟在他身后上车。
车子没回酒店,而是在中途某地停下,轻靠在座位闭目养神的叶璇抬起头看,是一家布丁店。招牌朴实无华,门口却排满了人。
凌晨三点了,还在营业。
叶璇笑:“我既然敢主动向你提出来,就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唐虹也不再犹豫,主动伸出手:“既然你敞亮,我也敞亮。如你所说,这个项目我的确不能丢,也不敢丢。”
叶璇为表尊重,站起来,高跟鞋轻踏地面,“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握住手的那一刻,唐虹又问了句。
“不过我还是不理解,你身后都有秦总了,为什么还肯让我跟你分一杯羹?”
叶璇很平静:“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未有底气,认为秦总一定会站在我这边,唐总监信吗?”
“可他昨天……”
唐虹唇微动,在叶璇的眼底试图探究些什么,可什么都没有,她依旧清清白白,便什么都不用再问,“我明白了。”
如果叶璇和秦郅诚真的有什么,就昨天她护着秦郅诚那一下,秦郅诚一定会心疼她,叶璇也一定会十拿九稳。
而她此刻提出平分,只能说明她跟秦总的确没有那层关系。
既如此,合作就合作,唐虹不怕她会压在自己身上。
只不过……
唐虹想起昨天秦郅诚那个紧张的神情,不像有假。她离开前又偷偷瞄了眼叶璇。
难不成,是郎有情妾无意?
会议结束,这个项目成功分派给了叶璇和唐虹两人。
回到总裁办,向晨自然也悟透了叶璇的想法。
这么做,项目既到了手,秦总和叶经理的绯闻以后也会少很多。
还真是一举两得,滴水不漏的法子。
叶经理,真是个有大智慧的姑娘……
他边感慨着,边抽出那份文件,打算等会儿放下去公示。
可刚放到桌上,向晨的目光定格在了秦郅诚投票的那一栏上。
眸光微颤。
二十分钟后,叶璇看到了那份公示名单。
秦郅诚,居然将那票投给了她。
一个在这种小决策中向来弃权懒得投票的人,一个被她惹怒的人,居然还投了她。
叶璇看着那份名单,默默打了两个喷嚏。
算了……
依照秦郅诚的脾气,估计是真的觉得她放上去的项目做得好,才会公平公正的给了她这一票。
毕竟那可是秦郅诚。
砍掉他一条胳膊,都不可能让他徇私枉法的主儿。
不过可惜了。
他这一票投出来,他俩以后的绯闻在公司可算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回到办公室,叶璇又打了好几个喷嚏,脑仁嗡嗡响。
这感冒竟是也不好了。
她揉揉鼻子,接到了沈培延的电话。
这位这几天一直都没怎么烦她,应该是被孙佩佩缠的脱不开身,此刻不知怎么变了性。
“璇璇。”他沉吟,“今晚有空吗?想找你聊聊。”
“阿姨来北平了是吗?”叶璇平淡回复着,“我该去拜访的。”
“不用。”
沈培延安静几秒,“我去找你就可以。”
叶璇本来也就是客气一下,没打算真去,毕竟之前爱他,才会愿意在他母亲面前低头,如今,她凭什么热脸去贴冷屁股?
她又不是喜欢受虐。
叶璇看了眼日程表,“那明天吧,今天有些忙。”
“好。”沈培延的声线很沙哑,带着疲惫,讲到最后时,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璇璇。”
他又叫了她一声,想说什么似的。
叶璇恍若未闻,随即无情挂断电话。
她对他,实在是没有一分一秒多沟通的欲望。
明天,就是智华和致和目前项目的最后收尾。
不出意外,沈培延也会来致和。
到时候,沈培延就会知道她已经拿下了超声项目。
好戏,也就要开场了。
鼻尖发痒,叶璇又打了个喷嚏,她下意识抬手捂住,却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整个人都定住了。
沈母冷笑:“你真觉得这话能骗过我?还让佩佩跟着你一起骗我,你难道还不知她那个胆儿?我不过问了两句就全招了!”
“是真的。”沈培延面无表情,“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
沈母疑惑的眼神中带着些探究。
“你们串通了?”
沈培延笑一声,抬起头后满脸写着冷淡寂然:“怎么串通?您还不知道叶璇的性子,我跟您串通都不可能跟她串通。”
这话沈母是信的。
好说是自己亲儿子,无论真假此刻也不好再驳他的面子,大不了日后再去查证。
沈母思索:“可一百多万的补偿,是不是有些狮子大开口了……”
“八年,不多。”
沈培延的语气疲惫到脱力,阖眼的瞬间恍若叹息。
一百万对沈家来说不是大钱,但也绝不算小了。沈母思索一番,算是迁就小辈,妥协的点头了。
“也罢,一年算下来还不到二十万的年薪,比小何还少,确实不算多。”
沈母口中的小何,是孙佩佩的生母,沈家的保姆,何姨。
此话一出,令在场另外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您满意就好。”
沈培延撂下这句话离开,孙佩佩小步跟在他身后,怯声问,“你们真的散了吗?培延。”
沈培延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
孙佩佩猛地摇头,“我没有故意向妈妈告状……我只是有点害怕,怕妈妈生气,所以才——”
“让开。”
沈培延没听她把话解释完,抬手将她拨开,拿着西装外套再次出门去。
“培延,你去哪儿?”
“加班。”
“这都快凌晨了你去加什么班……”孙佩佩生怕他又要去找叶璇,拿着外套要跟他走,“我也跟你一起去。”
沈培延冷脸,与她对视,孙佩佩被吓得后退一步。
他这才面无表情关门,转身走人。
这种可怜戏码,有时候男人看着会心软。
但有时候,烦起来,只会觉得很麻烦。
“佩佩。”
身后,沈母叫了声她的名字,孙佩佩收起眼底的不甘心,扭脸过去,做出顺从的状态。
“妈妈。”
“挺着个大肚子,这么晚你还想跟出去?有没有一点分寸。”
孙佩佩不敢怒,唯唯诺诺低着头。
“还有,不是我说你,男人出去是男人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你只管在家里好好养胎就是了。”
“沈家的儿媳妇不是这么好当的,三从四德你哪一点做到了?如今还跟着培延敢欺瞒长辈,真是反了你了。”沈母的语气也不善,越说越来气,“如果不是你现在怀着沈家的种,我绝不可能让你进家门。”
什么年代了还搞三从四德这一套?
但这就是沈母每天嘴里要说的话。
她永远都是这样根深蒂固的观点,女人就要本分,不然就是不检点。
沈母指着那边的墙壁,“过去,跪下,自己认罪。”
孙佩佩攥紧裙边,死死咬着唇瓣:“妈妈,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跪下!”
沈母呵斥,“我不是在跟你说话是不是?你不用唬我,我也生过孩子,比你懂,你现在这个月份跪一会儿出不了事。”
孙佩佩走过去,对着一堵墙下跪。
“你这样的身世,要放在以前,就是给培延做妾我们都不一定答应,只能算做是填房。”
“但新时代,就要将新时代的规矩,既然我们让你进门,还是以正妻的位置,你就也要守我们沈家的规矩。”
“人家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你应该有印象,精利房地产的赵总和赵太太,到时候你就过去认做女儿,来人问起来只说是小时候父母太忙,所以被送到沈家长大,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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