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竹晞傅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暮色不见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事故的间接亲历者,沈竹晞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又亲自跟车去了趟医院,等处理好一些离开时,她才想起来连晚饭都没吃。打开手机,全是来自段清越的未接电话与短信,不知为何,看着被疯狂塞满的消息,她竟莫名感到一丝安慰。好像在繁复的世界里,还有人在记得你,等着你。沈竹晞快速将电话回拨过去,但这一次,对面却不是秒接,最后终结在漫长的嘟声里。此刻的公寓,段清越拉上了阳台门,垂眸盯着手中快要燃尽的烟草。沈竹晞回到公寓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说起来,她跟段清越已相识近二十年,倒是很少见他如此颓败的时刻。“躲起来抽烟?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沈竹晞拉开了阳台门,温声问道。段清越反倒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却依旧是第一时间将烟掐灭,丢进了垃圾桶。沈竹晞不喜欢烟味,...
《从此暮色不见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作为事故的间接亲历者,沈竹晞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又亲自跟车去了趟医院,等处理好一些离开时,她才想起来连晚饭都没吃。
打开手机,全是来自段清越的未接电话与短信,不知为何,看着被疯狂塞满的消息,她竟莫名感到一丝安慰。
好像在繁复的世界里,还有人在记得你,等着你。
沈竹晞快速将电话回拨过去,但这一次,对面却不是秒接,最后终结在漫长的嘟声里。
此刻的公寓,段清越拉上了阳台门,垂眸盯着手中快要燃尽的烟草。
沈竹晞回到公寓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说起来,她跟段清越已相识近二十年,倒是很少见他如此颓败的时刻。
“躲起来抽烟?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沈竹晞拉开了阳台门,温声问道。
段清越反倒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却依旧是第一时间将烟掐灭,丢进了垃圾桶。
沈竹晞不喜欢烟味,他十二岁的时候便知道。
不知该如何回答,段清越快步走向客厅:“姐姐饿了吗,我去热饭......”
可还没等他走出两步,衣服下摆便被人一把捏住了。
“我这么晚回来,你不问问我干嘛去了吗?”
沈竹晞没打算放过他:“心情不好,还抽烟,态度闪躲,转移话题......阿越,你是不是下午接我时,看到什么了?”
果然,他的心思压根逃不过她的眼睛。
就好像,他十六岁时伏案写信,便被她猜到了那是封情书,当然她不知道,那封情书是写给她的。
段清越喉结滚动,决定坦白:“去了,不过是为了给你买最新鲜的蛋糕,晚到了几分钟,然后就看到,你送出了车祸的前夫一起去医院。”
他声音忽然哽住:“你俩,是准备旧情复燃吗?”
沈竹晞顿了下,反应过来后一拳头锤在了对方的背上:“我是有病吗?我送傅彦礼去医院,是因为他是为了救我才出的车祸,我不想欠他,去提前预支了医药费。我都快累死了,忙到现在连一口饭都没吃。”
她正委屈地念叨,却猛然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段清越紧紧将她抱住,埋首在她的颈间,忽然笑了:“姐姐,可以不要对我撒娇吗?”
果然,弟弟是很好哄的。
这一刻,阳台上有风吹过,沈竹晞猛然定住,心脏竟也像被风鼓动,发出急促而清晰的跳动。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也察觉到了最近几天的不对劲,心脏处的伤疤已经淡到看不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好像那根抽掉的情丝,重新回到了体内。
从生死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沈竹晞,决定遵循内心,她忽然抬手,轻轻回抱住对方。
声音里满是轻快的愉悦:“那,弟弟可以陪我一起吃晚餐了吗?”
这一晚,沈竹晞睡得格外舒心。
仿佛长久积压在心底的那只线团找到了线头,轻轻一扔,很多问题迎刃而解。
被人爱着是一件好事,人生也并不是一个终结在某个节点的话题,如果可以,她会选择潇洒开始,而不是作茧自缚。
相比于沈竹晞的洒脱,此刻的国内,宋昭昭的日子显然没那么好过。
最近几个月,傅彦礼不但把她挂在傅氏集团的职位给停了,更是断了她的零花钱,她过去习惯了大手大脚,每个月光是刷傅彦礼的卡就得七位数,还怎么可能过得了平常日子。
她前段时间手头紧张,一连卖了两套之前傅彦礼送给她的别墅,本想跟朋友投资个项目,可她没经商的头脑,短短一个月便血本无归。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上次她在阁楼打碎了沈竹晞的骨灰罐,傅彦礼打了她,也提出要彻底跟她分手结束。
眼看她一个活人却输给了沈竹晞那个死人,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傅彦礼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人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宋昭昭完全找不到人了,又咽不下这口气,终于在某个买醉的夜晚,她在酒精上头的刺激下打开了直播。
傅彦礼语气狠厉,显然被气到不轻。
沈竹晞垂眸瞥到了“离婚协议”几个字,她攒了下力气,轻声开口:“我没有闹,傅彦礼,这是你亲手签过的文件,提交日期也超过了三十天,事实便是如此,我们已经......离婚了。”
傅彦礼只觉心脏骤然一紧,而他身后的宋昭昭顿时委屈起来:“你看嘛彦礼,明明就是她让我把这份协议交出来的,是她想离婚。”
“闭嘴!”傅彦礼彻底黑脸,心里的愤怒与恐惧交织缠绕,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谁占了上风。
他只能遵循着本能,吼完宋昭昭,便从床头的保险柜里取出一对婚戒,一只戴在自己手上,另一只则是强硬地套向沈竹晞的无名指。
“沈竹晞,你觉得我会信吗?我知道是我最近忽略了你,你生气绝食闹离婚,可你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别忘了当年是你主动求得婚,这对婚戒是你准备的,也是你在我姐墓前,亲口说要赔我一个家。”
可能连傅彦礼自己都没发现,他拉住沈竹晞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但一个只想用别人的愧疚来绑架真心的男人,连示弱都是讽刺。
沈竹晞看着自己枯瘦的手指,婚戒竟已大了一圈,她扯出一抹释然的笑。
“可是傅彦礼,我陪了你七年,还不够吗?还是说,要我把这条命赔给你?”
时至今日,她早已看透眼前男人的劣性根,却依旧是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她抽回自己的手,不由分说的将戒指摘了下来:“我已经受够了,就这样分开吧,永远!”
说完,她用尽力气将戒指扔出了窗外。
傅彦礼疯了般冲向窗边,却只看到那戒圈坠着水花,沉入了楼下的泳池。
那个瞬间,他的表情仿佛沁了寒冰:“沈竹晞,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戒指给我捡回来。”
可沈竹晞却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一旁的宋昭昭却起身往楼下冲去:“都是我的错,虽然当时太太威胁我,说要在网上曝光您出轨的丑闻,我是真的很害怕,可我确实不该把离婚协议拿给她,我现在就去把戒指捡回来。”
她随口编造的谎言让傅彦礼更加愤怒,他上前一把将床上的沈竹晞拉了起来:“我要你亲自去捡,沈竹晞,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捡回戒指,我们去民政局复婚!”
沈竹晞早没了力气,犹如一只行之将死的木偶,身上痛到发抖,她任由男人拉扯着将她抱在怀里冲下了楼。
身后的佣人紧紧追了上来:“先生,太太真的病了,她受不了的,您这样,她会死的......”
可男人却置若罔闻:“死?那她确实该尝尝死亡的味道。”
说完,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将沈竹晞扔进了满池的冰水了,极致的寒冷将沈竹晞的身体迅速包裹。
可是,她压根不会水啊。
当年她跟傅莹发生意外,从此便对落水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此刻冷水灌进鼻腔,身体的本能让沈竹晞奋力挣扎了两下,然后就再也扑腾不动了。
她只觉得身体到处都在疼,窒息与疾病的痛苦相互交织,将她狠狠压入水底,又从胃里呕出一口鲜血。
世界彻底陷入寂静的那一刻。
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让她看到傅彦礼跳了下来。
可他却只是略过她,快速朝宋昭昭游去。
他没看沈竹晞一眼,似是没在乎她染在水里的殷红,紧紧抱着宋昭昭,头也不回地上了岸。
真可笑,这段烂透了的感情,早该滚出她的生命!
沈竹晞就这样闭上了眼,心跳彻底隐没的刹那,脑海中跳动起疯狂的滴滴声。
“滴——滴——滴——检测到宿主生命即将结束,交换契约即将生效,情丝剥离现在开始——”
真好,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美好最清晰的声音。
回响在她死亡的时刻......
“不,不会的!”
“不可能!”
傅彦礼吼完,难以置信到声音发抖。
他每个字都咬的格外用力,唇齿间已摩擦出血:“你们骗我的对不对?我不相信!沈竹晞呢?沈竹晞她到底去哪了?”
“先生,您将太太丢进泳池的那天,我亲眼看到太太断的气,送去医院抢救后身体都冷了。我明明跟您说过,她病了,很严重,你明知她怕水,却还是要将她......”
“闭嘴!不要说了!”傅彦礼的指甲死死抠住门框,力气大到指节都泛了白。
他忽然想起那天接到的医院电话,眼前的真相似乎成了一场噩梦,一脚将他踢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可他还是不信,又或者说,他不敢信。
傅彦礼忽然转身,因太过崩溃,额头竟“砰”一下撞在了门框上,殷红的血珠立马冒了出来,沿着侧脸划至下巴。
可他恍然未觉,发疯往楼下冲去,嘴里自言自语般呢喃:“不会的,晞晞一定还在!是不是京华医院,对,她一定藏在医院里,我现在就去找她!”
傅彦礼连车钥匙都插不上,只能在路边拦了辆出租。
接近零点时,他赶到了医院。
手机一路上都在疯狂振动,作为今晚的寿星,却在吹蜡烛的环节跑没影了,朋友都纷纷联系他。
宋昭昭的消息更是接连涌来。
“彦礼,你去哪了?我给你准备了生日惊喜。”
“既然沈竹晞闹脾气不想来,不如随她算了,真能作,还要你放下这么多客人跑去找她!”
“你到底在干嘛?赶紧回我消息,不然我也要生气了!”
可一连几十条,傅彦礼一眼都没看。
他失魂落魄的冲去急诊,一把扯住了值班护士的衣领:“快,帮我查一下,我老婆沈竹晞,一周前落水后被送到了这,我要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年轻的护士被他的疯狂吓到,直接惊动了值班医生,就连保安都冲了进来,紧紧将他钳制住。
可傅彦礼哪还顾得上这些,嘴里不停得重复着沈竹晞的名字。
直到值班的中年医生反应过来,嫌弃的皱眉:“难不成......你就是那位沈小姐的前夫?”
“那天我明明给你打过电话了,你倒好,根本不理,就算是离婚了,可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
“你说你现在跑来还有什么用?沈小姐送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更何况她早在一个月前,就查出了胃癌晚期,这才是她得真正死因,那个时候你俩都还没离婚呢,真是不负责任!”
一个多月前,癌症,晚期......
一连串的字眼,接二连三的捅进傅彦礼的心里。
他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沈竹晞身体的异常,想起了他对她的吐槽嫌恶,以及她拿检查单给自己看时,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宋昭昭身上,以至于,压根就没关注那张检查单上的结果。
甚至,在沈竹晞独自承担着病痛,暴瘦几十斤时,他还以为她是在闹绝食,最后将命不久矣的她丢进了满池的冰水里。
“哎,前段时间沈小姐的主治医生一直在联系她,想要劝她接受治疗,明明也还能延长几年寿命,可她却只开了些止疼药,下定了决心要等死。”
“也不知道她最后到底经历了什么,这病程发展的也太快了,竟然连两个月都没熬住......”
医生无奈的感叹,无疑在傅彦礼的身上再次捅了一刀,他再也承受不住,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血淋淋的真相彻底拉开帷幕。
沈竹晞死了。
是他的无情与冷漠将她逼到了绝望边缘,她人生末路的全部痛苦,全是他亲自赠与的。
傅彦礼猛地捂住剧烈刺痛的心脏,祈求般看向医生:“她人呢?她现在在哪?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
哪怕是她的遗体。
医生冷漠地摇头:“这都几天了,人一断气,遗体就被她弟弟给带走了。”
“哦对了,就是那天给你打完电话,没一会的事儿。”
最后的一箭正式离弦,直击傅彦礼的心脏。
竟然。
连她的遗体也见不到了吗?
傅彦礼只觉心脏一阵紧缩,嘴巴里猛地冒出一口辛辣的血腥,随后在天旋地转的眩晕中,直接昏死过去。
傅彦礼自然又是一夜未归。
第二天,沈竹晞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忍着浑身的酸痛睁开眼。
“沈小姐,您真的不考虑接受治疗吗?您还年轻,积极治疗的话,延长几年寿命不成问题。”
是医院的电话,沈竹晞定了定,哑着声音问道:“那如果不治呢,能活多久?”
可她话音刚落——
“什么能活多久?晞晞你怎么了?”傅彦礼忽然推门而入,眉头拧的死紧。
电话那端,医生叹了口气:“好的话三个月,也可能一个月不到了。”
后面的话沈竹晞没听,她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看向刚回家的男人:“没什么,去年去国外写生时收养了一只流浪猫,最近生病了。”
傅彦礼这才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又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随口问她:“对了,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检查结果怎么样?”
沈竹晞想了想,从枕头下抽出了一张检查单,递了过去。
可傅彦礼只抬眸扫了一眼,随即又忙将视线转回手机,嗯了一声:“知道了,最近好好在家休息,别总让我担心。”
那检查单的最后,“胃癌晚期”几个字似乎是被隐去了。
又或者说,傅彦礼压根就没看,他不在乎。
沈竹晞撇了眼他的屏幕,果然是在跟宋昭昭聊天。
彦礼,我们儿子生病了,从昨天就开始不吃不喝。
都养了半年了,怎么办,我好怕。
宋昭昭发来一只小狗的照片,傅彦礼眉头拧紧,打字回应:
这就过去,等我。
沈竹晞张张嘴:“傅彦礼,我......”
“晞晞,我晚上有个饭局。”
傅彦礼打断她,将一份别墅购入合同放在床边,便快速换起衣服:“给你拍了套别墅,最近有些忙,过两天公司要去温泉团建,到时候带你去玩。”
不等沈竹晞回答,男人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下,随即快速离开。
他总是这样,送给宋昭昭的东西,也会补偿性的拿给她一份。
沈竹晞牵强的扯起嘴角,到底是没把生病的事说出口,她把那张检查单揉作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五天后,傅氏集团温泉团建,傅彦礼亲自回别墅接她。
沈竹晞只带了点过夜的行李,刚放好在后备箱,副驾驶的窗户降了下来:“傅太太,我家狗狗生病了,后排太颠,我坐这,您不介意吧?”
宋昭昭穿着吊带薄衫,鼻梁上架着墨镜,怀里抱着一只纯白狐狸犬。
沈竹晞愣了一瞬,随即看到宋昭昭将口罩跟药物一起递了出来。
“听傅总说您狗毛过敏,喏,东西都给您准备好了。”
驾驶座上的傅彦礼也帮腔催促道:“晞晞,只能麻烦你委屈一下,宋秘书的宠物生病了,她昨晚上哭了好久,实在不适合去坐员工大巴。”
宋昭昭瞬间娇嗔,拳头砸向傅彦礼的胸口:“昨晚我为什么哭,你没点数吗?”
沈竹晞不想看两人打情骂俏,她早上没吃东西,此刻连说话都没力气。
如果不去,或者拒绝,免不了傅彦礼又心生不满,到时候只会更累。
沈竹晞默默接过了东西,顺从地坐在了后座。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向来小心翼翼的佣人却换了副冷漠语气:“先生,眼下我就算是想帮您转达也转达不了了,不得不说,您可真是我见过最‘合格’的丈夫,我看,您还是亲自跟太太解释吧!”
佣人回怼完,竟直接挂了电话,徒留傅彦礼不解地握着手机。
卧室里,宋昭昭委屈的喊他:“彦礼,粥还没好嘛?能不能快点来陪我。”
傅彦礼看着沸到溢出的汤粥,忽然感到一阵厌倦,他关了灶炉,拎起沙发上的大衣:“公司有事,我今晚回去加班!”
丢下这句话,男人摔门而去。
七天后便是傅彦礼的生日。
往年,沈竹晞总是亲力亲为的给他操办宴会,可这次因为两人吵架,沈竹晞愣是没一点消息。
晚间十点,傅氏旗下的宴会厅里,聚集了不少跟傅彦礼交好的圈内人士,眼看着快到了切蛋糕的环节,沈竹晞仍是没出现。
傅彦礼不耐烦的看了眼手机,打去别墅的十几通电话全是未接通的状态。
他过去倒是不知道,沈竹晞的气性竟如此大,不过沈竹晞无非是因为爱他、在意他才闹成这样的,他一个男人跟她计较什么?倒不如哄哄她,先放一放宋昭昭,以后多回家陪她便是。
傅彦礼想通了这点,竟舍下宾客,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宴会厅。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停在了别墅前。
傅彦礼快步推开大门,满室的冷清扑面而来。客厅里甚至连吊灯都没开,花房里的植株枯萎了大半,一直照顾沈竹晞的佣人正在花房里忙碌。
“住手!谁让你动这些花的!”
傅彦礼看着佣人将那些枯萎的玫瑰连根拔起,收进垃圾袋里,顿时沉下脸色。
这些玫瑰是当初沈竹晞知道他喜欢玫瑰,她特意托人从国外买到的一批稀有株,亲自移栽进花房,照顾的格外宝贵。
可沈竹晞并不知道,他之所以钟情玫瑰,无非是因为宋昭昭喜欢。
眼下,满室的玫瑰竟因无人照料全部枯萎,傅彦礼心中升起一抹强烈的不安,连声线都有些不稳:“太太人呢,去哪了?”
佣人指指楼上,还未回答,傅彦礼已经快步冲了上去。
二楼同样没有开灯,只剩顶层的阁楼间里隐约散发出光亮。
“晞晞!”傅彦礼压下心头莫名的紧张,猛地将门推开。
可想象中女人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开门的一瞬间,惨淡的烛光将他灼烧在原地。
只见阁楼的中央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遗像,在蜡烛散发的幽暗光芒里,沈竹晞漂亮明媚的面容,就这样摇曳在一片黑白的色彩中。
没人知道那一刻傅彦礼是什么心情。
他像是被一把从天而降的巨锤生生砸在了原地,巨大的恐惧包裹住心脏,所有的心跳全部乱了节奏,以至于他浑身的力气被尽数抽干了。
他猛地抠住了门框,才没跪倒下去。
佣人适时跟了上来,哽咽着语气:“如您所见,太太已经走了,今日是她的头七,也算是她留给您最后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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