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离人心上愁完结版裴延澈林雨薇》,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已经有顾言风了吗?又为何总惦记着一个已死之人?裴延澈想问出这句话,最后却只是沉默无言地咽下去。他现在已经不是裴延澈了,再问这些毫无意义。裴延澈起身:“你伤口还未愈合,好好休养。”说完他往外走去,刚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那人亦是见了鬼一般惊声道:“驸马。”裴延澈还未来得及否认,身后林雨薇的声音传出:“海棠,你认错人了,这是南越的南辞殿下。”海棠神情惊异,却又极快地掩下:“殿下恕罪!”裴延澈摆摆手,林雨薇已经起身披着衣衫来到他身边并肩而立。“海棠,是公主府出什么事了?”这半年,林雨薇将公主府交给了海棠看管,自己身边只带着暗卫。海棠小心翼翼看了眼裴延澈,裴延澈识相地欲离开。林雨薇却淡淡道:“说。”海棠垂眸禀报:“公主,顾言风逃了...
《离人心上愁完结版裴延澈林雨薇》精彩片段
你不是已经有顾言风了吗?又为何总惦记着一个已死之人?
裴延澈想问出这句话,最后却只是沉默无言地咽下去。
他现在已经不是裴延澈了,再问这些毫无意义。
裴延澈起身:“你伤口还未愈合,好好休养。”
说完他往外走去,刚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亦是见了鬼一般惊声道:“驸马。”
裴延澈还未来得及否认,身后林雨薇的声音传出:“海棠,你认错人了,这是南越的南辞殿下。”
海棠神情惊异,却又极快地掩下:“殿下恕罪!”
裴延澈摆摆手,林雨薇已经起身披着衣衫来到他身边并肩而立。
“海棠,是公主府出什么事了?”
这半年,林雨薇将公主府交给了海棠看管,自己身边只带着暗卫。
海棠小心翼翼看了眼裴延澈,裴延澈识相地欲离开。
林雨薇却淡淡道:“说。”
海棠垂眸禀报:“公主,顾言风逃了。”
裴延澈脚步一顿,眉头紧蹙。
顾言风逃了?
什么意思?
一旁,林雨薇眼眸冷厉幽深:“逃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受了伤的男人,如何逃得出守卫森严的公主府?”
海棠一脸羞惭:“公主,您许久未归,公主府出了奸细,是奴婢失职!”
林雨薇神色冷漠:“自己去领罚,领完后三天之内将人抓回来。他的账还没清完,想跑,没那么容易!”
海棠面容一凛:“是。”
离开前,海棠又看了眼裴延澈,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夹杂些许欣慰。
裴延澈被这眼神看得发毛,转移话题道:“顾言风?什么人?”
林雨薇意味深长地道:“这还是殿下来到楚国第一次对别人感觉到好奇。”
裴延澈:“……爱说不说。”
关于顾言风和林雨薇的问题,他一直刻意去避开。
可他不在这半年,盛京似乎发生了无数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裴靖被封异姓王。
顾言风似乎被囚禁在了公主府。
林雨薇更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让他几乎不认识。
说完那句,裴延澈一甩衣袍,翩然离去。
看着那背影,林雨薇眼神变换不停。
刺客出现那天晚上,他翻转手腕的姿势,就是裴家的十八路枪法转换而来。
一个人的习惯在下意识时绝做不得假。
待再看不见那道身影后,她轻声呢喃:“阿澈,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听说南越国的南辞十八岁之前性子孤僻痴傻,而半年前昏迷过后再醒来便变得聪明伶俐。
借尸还魂这种事,真的存在于这世间吗?
可若是换了人,南越王和南越的皇太女又怎么会毫无察觉?
更遑论还有个被称作当世药圣的南农在。
这谜团一个缠一个,越卷越大,压得林雨薇几乎无法喘息。
在别院待了两天,林雨薇醒来后,裴延澈再也坐不住。
当天下午,他便说要出门。
侍卫应声道:“殿下要去哪?属下这就去为殿下准备马车。”
裴延澈垂眸沉吟片刻:“我觉得来到楚国之后十分不顺,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灵验的寺庙让我去拜拜?”
侍卫毫无迟疑道:“镇国寺。”
裴延澈漫不经心的语气:“那便镇国寺吧!”
只是在他出门时,看着马车旁的身影,裴延澈俊脸一变。
“林雨薇,你不好好养病,出来干嘛?”
“咳咳……咳……”林雨薇以手抵唇,苍白的脸因咳嗽漾上一丝红润,“我答应过南前辈,贴身保护你!”
裴延澈斜眼一睨:“就你现在这样,你确定是你保护我?”
林雨薇姿态淡然地颔首:“确信,殿下可要试试?”
裴延澈握拳,又松开:“行,你真行啊林雨薇,监视我是吧?”
林雨薇眼含笑意:“不敢。”
裴延澈看着面前病弱美人模样的人,有火发不出。
镇国寺山路虽不算颠簸,到底不适合重伤未愈的人。
再者,带着林雨薇,他如何单独去找镇国寺住持问话。
裴延澈上了马车,一脸悻悻地道:“去近月楼喝茶!”
林雨薇又若有所思道:“殿下当真是把盛京这吃喝玩乐之所打听得清楚。”
林雨薇也不拆穿他见到这两人就惊慌失措的模样,顺着他道:“只是闲极无聊,与你找些话题。”
裴延澈透过帷帽看她,薄纱晃晃悠悠,他看不清这人眼中情绪。
怔忡片刻,他终于问道:“我来盛京,已经听到许多次顾言风这名字,你当初为他……负了裴延澈?”
林雨薇还以为他会一直逃避这问题。
见他问出,漆黑眼眸中漾出一抹笑意。
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过想起顾言风,她又抑制不住心底升起的寒意与恶心。
她顿了顿,看向前方,冷冽声音中是无法压抑的恨意:“那男人,是个贼。”
一个清晰的答案在裴延澈心中呼之欲出,但他还是故作茫然地问:“他偷了你东西?”
林雨薇摇摇头,看向裴延澈,眼中似乎有着莹然水光。
“他偷了阿澈的东西。”
裴延澈轻轻呼出一口气,突然间想透了许多事情。
——果然如此!
所以当初林雨薇是被顾言风欺骗,而现在这一切转变,又是因为知晓了真相。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裴延澈将帷帽揭下,面容上已是一片沉静。
“斯人已逝,公主现在做这一切并不能抹去你曾带给他的所有痛苦。”
林雨薇痛苦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露出一个十分苍凉的笑。
“真的……无法被原谅吗?”
裴延澈与她对视,神色淡漠而冷凝。
当初那些伤害几乎刻入骨髓,让他如在地狱滚了一遭。
凭什么她一句知晓错了便得原谅。
裴延澈歪了歪头,一派天真的模样。
“死人怎么说得出原谅呢?”
林雨薇脸上最后的血色也褪去,她嘴唇微颤,想说什么,开合几次却出不了声。
裴延澈却一夹马腹,身下的马儿立时疾驰而去,头也不回。
话说得那般绝情,他却只觉得心脏处火烧火燎般疼,他不敢停,一旦停下就会被铺天盖地如潮水一般的心碎淹没。
裴延澈不知道林雨薇看出了多少才会同他讲这些话,但他至死不会承认。
他得离开这地方,他要回南越。
他不想再知道他为何会重生,就当上天垂怜好了。
再待下去,裴延澈不知道自己又会坠入一个怎么样的深渊。
翌日,贺柔外出买东西的路上听见几个路人谈论。
“你听说了吗?当世药圣南农来了盛京。”
“就是那个活死人肉白骨的药圣?”
“是的,好像住在公主的别院,你说我去求他治治我这常年的顽疾她会治吗?”
“得了吧,就你这点小病,可别去打扰人家,据说药圣非疑难杂症不治,你要是病的快死差不多……”
看着那两人走远,贺柔脸色变了又变,惊喜与踌躇交织。
“药圣南农……”
她琢磨着这名字,眼睛里满是希冀。
当初裴靖受伤残疾,便是想求南农医治。
只可惜南农云游四方,除非运气好偶遇,否则没人能找到他的行踪。
现在天大的机缘就在眼前,莫说公主别院,便是龙潭虎穴她也得拼命一试。
当天下午,贺柔没给裴靖说一声便独自一人上了临兰别院求见。
林雨薇听闻贺柔来访的消息,第一反应便是问道:“殿下呢?”
侍卫答道:“殿下自昨天起,就一直没出过自己的院子。”
林雨薇眸色变换半晌,还是起身去了前厅。
同一时刻,裴延澈也看清了那名女子的脸,他悚然一惊。
林雨薇?怎么会是她?
上官玦不是说她重病了吗?
半年未见,她确实消瘦了许多,脸上的轮廓瘦削得惊人。
气质也有些阴郁,可怎么看都不到重病的程度。
但裴延澈也只是一瞬怔忪,随后立时露出完美无缺的温和笑容行礼。
他对林雨薇的所有情与爱,早已在他死后那半月被磨得不剩分毫。
经过这半年,他更是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南辞,与从前一切再无关系。
南越王在外人面前还是十分有威严,但见到爱子仍掩不住笑意。
“来,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便是孤在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孤的南辞,也是我们南越唯一的皇子。”
因为离得极近,南越王也看到了林雨薇的动作,介绍完后他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林雨薇浑身轻颤,她想要冲过去抱住那男子,却又在扫进那片陌生的眼眸时理智回归。
不,不是阿澈。
阿澈早已下葬。
她绝不能再如当初那般将他错认。
若是再错认一次,百年之后下了黄泉,阿澈绝不会再原宥她。
桌下的手攥紧,她喑哑着嗓子道:“震慑于殿下的俊朗容貌,失态了!”
好话谁不爱听,尤其是夸奖自己的儿子。
南越王顿时原谅,笑得越发开心。
再看那些震惊的朝臣和年轻的世家子,他神色得意,今日之后,谁还敢说他的辞儿不好。
行完礼的裴延澈落落大方在南越皇太女南蕴旁边落座,全程再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
坐下后,他笑着唤了声阿姐,南蕴手都抬起来想揉揉自己弟弟的头,又思及场合硬生生忍下去。
对面,林雨薇看着那张温和笑着的脸,心却再不能平静。
世间真的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但仔细观察之后,她却又眉头微蹙。
不一样,这位南辞更像是五年前的裴延澈。
像还没娶她时,那个明朗肆意,容满盛京的骁勇将军。
宫宴结束后,林雨薇匆匆离席。
回到驿馆,她唤出暗卫:“立时帮我查清南越的南辞是何人。”
吩咐完后,看着那烛光摇曳,她一人独坐至天明。
而另一边,回到偏殿,裴延澈和皇太女陪着他们那没吃饱的父王共进夜宵。
晚上没出席宫宴的南农也翩然而至。
“父王,上官玦今天跟我说,楚国公主病重,这才派人来求医,可晚宴上那人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南蕴挑眉道:“上官玦那小子向来听话听一半,怕是听岔了!”
裴延澈又夹了一箸银丝鱼放进南越王碗中,哄得老父亲眉开眼笑。
这才听南越王说道:“生病的其实是楚国皇帝林玄,这次公主亲自不远千里前来,正是为此。”
南蕴开口道:“看来确实有些严重,若非如此,就算我们南越素来不参与九州战争,他们也不会透露给我们知晓。”
裴延澈垂眸思索,放下他与林雨薇的恩怨不谈,林玄确实是个好皇帝。
他故作无意地看向南农:“那小叔要去楚国吗?”
南农老神在在道:“我只负责治病救人,其他的你们去谈。”
换言之,人是要救的,但其中利益牵扯还是要掰扯清楚。
毕竟,救的人非同小可,治病的人身份也不一般,这就是两个国家之前的事。
裴延澈应了一声,不再管他的便宜姐姐和便宜爹如何商量。
而是眼珠一转,又问了一句:“那小叔去楚国的时候能带我一起吗?”
南越王和长公主同时停下说话动作,一脸震惊地转脸看他。
南晟不可置信道:“乖儿子,你说什么?”
南蕴也搭腔:“你为何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裴延澈:“……”
南越国与楚国离了数千里,纵使一行人轻装简行日夜不停也要近大半个月。
一开始林雨薇还以为那金尊玉贵的小殿下撑不住,却发现就连随行的侍卫已经露出痛苦神色,他却仍是一声不吭。
最终还是林雨薇忍不住对着南农道:“南前辈,若是……殿下撑不住便跟我说,本公主可以安排马车。”
南农还没说话,裴延澈便歪头道:“加上马车,路程最少拖慢七八日,公主心这么大,楚皇陛下撑得住?”
那神色无辜中又带着嘲讽,这是林雨薇从未在裴延澈脸上见过的神情语气。
对着这张脸,林雨薇心忍不住软下来:“殿下可以随后赶来,身体要紧。”
裴延澈一挑眉,半年时日,林雨薇性子倒是沉稳了不少。
不过想到她看见自己这样的长相,却装作从未相识,裴延澈松了口气之时心中又有些怨怼。
他冷哼一声懒得说话,南农淡淡道:“家里人交代了,他绝对不能离开我身边,公主见谅。”
林雨薇默了默又咳嗽起来。
南农忍不住道:“公主总是咳嗽,不若让我为你把个脉?”
林雨薇摇头:“老毛病了,南前辈不必费心。”
再往后几日,裴延澈就感觉休息的时间似乎长了些许。
不过他时常感觉有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裴延澈转过头去,只对上林雨薇仿似在发呆的眼神,就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他心中嗤笑一声,偶尔林雨薇跟他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
林雨薇心中暗暗奇怪,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过他。
默了她又自嘲,她确实挺不招人喜的。
林雨薇想在南辞身上找到那个人的痕迹,却无法自己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裴延澈喜欢什么,爱做什么,又有哪些小动作。
这半年来,她无数次回忆,可每一次回忆,都只能让她看见自己的冷漠。
这让她一次比一次更恨自己,恨到想毁了自己。
半月时间一闪即逝,临近进城前,林雨薇打马来到裴延澈面前,递给他一块丝巾。
裴延澈蹙眉:“公主这是作甚?”
林雨薇顿了顿,哑着嗓子道:“或许有些唐突,但南辞殿下的容貌不适合在盛京出现。”
裴延澈挑眉:“为何?”
林雨薇看着那张俊朗无双的脸,拳头握紧,声音故作平静:“本公主的丈夫,楚国的骁勇侯,与殿下的容颜一般无二。”
说这话时,她眼神一错不错盯着裴延澈,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神情。
裴延澈眼中出现一抹错愕:“骁勇侯?”
他死后,林玄竟给了他如此荣耀?
林雨薇没错过他脸上的震惊,试探的心思淡去,微微颔首:“这可能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确实是真的。”
一旁的南农神情古怪:“当真如此?那为何公主一开始不说?”
林雨薇沉默无言,不知如何开口。
裴延澈嘴角勾起:“为何跟他一样,我便不能露脸?公主不若将他叫出来,我们或许还能认个兄弟。”
说到这里他倒吸一口凉气,转头看南农:“小叔,我父王年轻时游历诸国可在楚国留下过什么露水姻缘吗?”
南农抬手轻拍他的头:“别胡说,你父王这辈子只爱过你母后一个人,更是只生下你跟你姐姐两个孩子。”
林雨薇苦笑一声,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本公主的驸马,在半年前的云鹫城之战中……牺牲了!”
听闻她一口一个丈夫、驸马,裴延澈只觉得恶心。
倒是南农先是一声抱歉,随即看着裴延澈手中面纱,轻声道:“辞儿,戴上吧,别惹麻烦。”
待他说完,整个饭厅安静的落针可闻。
林雨薇沉默以对,南农欲言又止。
裴延澈重重叹息一声:“我就说我当初怎么着了魔一般非要来盛京,或许冥冥之中自有指引,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南农思索半晌,措辞道:“这事我得好好思量。”
说完他匆匆离席,他得马上写信回南越问一问南晟到底怎么回事。
剩下两人后,裴延澈淡定自若地继续拿起筷子。
林雨薇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搜寻了半天,最终却只问出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裴延澈微笑着,语气确定:“千真万确。”
“不然公主以为如何?毕竟有句话叫做,人死不能复生。”
林雨薇痛苦地闭上眼,只感觉心瞬间碎成了千万片。
所以,她所有自以为是的猜测都是错的。
从来没有什么借尸还魂,裴延澈真的死了。
南辞有时会做出那些奇怪举动,也只是受他残魂影响。
林雨薇再说不出一句话,失魂落魄地离开。
裴延澈十分满意,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解决了两个大麻烦。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寂寞寥落的背影,他又感觉自己的心缺了一块,空荡又酸涩。
呆愣片刻,他骤然放下筷子,只觉得这满桌珍馐食之无味。
第二天早膳时,林雨薇没再出现。
倒是南农原本淡然似仙,对什么都不在乎的脸上多了抹愁绪。
裴延澈蓦地有些愧疚,但裴靖他一定得救,不惜任何代价。
吃完早膳,南农道:“裴靖我会救,但不是现在,你最近给我安心待着,别往外跑。”
达到目的的裴延澈乖巧点头,本来他对这盛京城也没什么兴趣。
镇国寺老和尚神神叨叨的,除了阿弥陀佛只会说些似是而非让人听不懂的话,裴延澈也不再指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死而复生的答案。
哥哥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们俩互相陪着,他十分放心。
待裴靖一治好,他便立时打包滚蛋回去找便宜爹爹和便宜姐姐。
别说,出来这段时日,裴延澈还真有些想他们了。
南农离开后,裴延澈也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快到时,他看见不远处林雨薇的院门打开,海棠正站在门口不知说些什么。
裴延澈走近只听见后半句:“……在城外的乞丐窝里找到的,找到时已经快死了,他说临死前想见一眼公主。”
林雨薇余光瞥见不远处一身玄衣满脸好奇的人。
裴延澈看见林雨薇也是一怔。
怎么一夜不见,脸色又变这么差?
像是突然得了什么重病似的。
林雨薇看他的眼神又恢复最开始时的疏离温和:“有什么事吗?殿下。”
海棠也忙跪下行礼:“殿下。”
裴延澈看了看两人,客套地询问:“要出去吗?”
林雨薇略微颔首,裴延澈也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默默往自己小院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林雨薇的声音:“殿下,顾言风快死了,要跟我一起去见见他吗?”
裴延澈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反问:“我吗?”
林雨薇心头一软,又想起面前这人只不过拥有裴延澈的一缕残魂。
但她还是忍不住道:“或许,他也能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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