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糯周淮京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消失后,竹马顿时衰神附体完结版云糯周淮京》,由网络作家“十二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这时床上的老太太呼吸顺畅了,舒服了许多的她幽幽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云糯。但是她并没坚持多久,就头又一歪睡了过去。周淮京脸上闪过担忧之色,问云糯:“这又怎么了?”云糯用笔在小本子写字,道:“累了困了,就睡了呗。”老人家年纪大了,又抽搐了那么久,体力早耗尽了。云糯撕下纸张,拜托佣人帮她照上面的药品去药店拿药。一个佣人去买药,另一个佣人则按云糯的吩咐,去打热水。都妥当后,云糯才看向仍半跪在地上的周淮京,她主动上前,伸手道:“我帮你吧。”周淮京神色不羁,自然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可他努力过后,又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把手给云糯。他个子高,将近一米九,云糯刚开始还能拉他的手,等他真起来了,她却只能把自己当拐杖,双手环着...
《当我消失后,竹马顿时衰神附体完结版云糯周淮京》精彩片段
而这时床上的老太太呼吸顺畅了,舒服了许多的她幽幽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云糯。
但是她并没坚持多久,就头又一歪睡了过去。
周淮京脸上闪过担忧之色,问云糯:“这又怎么了?”
云糯用笔在小本子写字,道:“累了困了,就睡了呗。”
老人家年纪大了,又抽搐了那么久,体力早耗尽了。
云糯撕下纸张,拜托佣人帮她照上面的药品去药店拿药。
一个佣人去买药,另一个佣人则按云糯的吩咐,去打热水。
都妥当后,云糯才看向仍半跪在地上的周淮京,她主动上前,伸手道:“我帮你吧。”
周淮京神色不羁,自然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
可他努力过后,又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把手给云糯。
他个子高,将近一米九,云糯刚开始还能拉他的手,等他真起来了,她却只能把自己当拐杖,双手环着他胸骨间,才能把他撑起来。
周淮京低头便能被她蹭的乱蓬蓬的发顶搔到下巴,他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瞥了一眼她费力的小眼神儿,便转开了目光。
但视线避开了,却避不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
云糯毫无察觉,借力转身,周淮京这才扶着床边柜坐下。
这时佣人也把热水弄来了,云糯就没再管他,而是用热水拧干毛巾给老太太擦身擦手脚。
另一个佣人买来药,云糯就给老太太挂了水。
看着老太太的体征渐渐变得平稳,周淮京去了个电话,让孟初不用来了,只让专家随时待命。
折腾到凌晨两点,老太太终于睡得安稳了,烧也退了。
两个佣人在旁边打瞌睡,云糯也困倦的揉了揉眼。
再一看周淮京,坐在老太太床边,淡定如斯。
他不睡,云糯也不好睡,瞥见周淮京手腕上的咬伤,她试探道:“你这儿……要消毒,最好打一针破伤风。”
被人咬伤可大可小,运气不好也是会感染丧命的。
周淮京瞥了云糯一眼,他不知道云糯怎么跟老太太结识的。
云糯也不知道周淮京跟老太太什么关系。
两人都顾着老太太的面子,所以给对方面子。
周淮京不想被老太太骂,于是伸出手,随云糯的便。
伤口倒是好处理,主要是打针。
云糯举着注射器,提醒道:“你得把外套脱了,露出上臂。”
周淮京掀了她一眼:“非得打手臂?”
云糯道:“臀部也行。”
周淮京:“……”
云糯说话的时候总是轻声细语,带着点怂,说的话却带着欠揍的认真。
周淮京呵了一声,向后脱外套。
他里面穿着黑色真丝衬衫,肌肉绷紧的时候,衣扣都皱了起来。
单手解开袖扣,衣袖卷起,他又掀了云糯一眼:“行了吧?”
云糯嗯了一声,低头入针。
这点疼对周淮京来说跟蚊子咬没区别,要说不适还不如那丝丝缕缕的痒痒感让他在意。
他好奇她扎针怎么能扎出猫挠的感觉,偏头一看,云糯一只手在推药,另一只手在他三角肌上若有若无的划拉。
周淮京皱眉:“你挠什么呢?”
这在他眼里无异于性骚扰,尤其是云糯给他的第一印象不好。
云糯意识到他不喜欢这样,解释道:“这是转移痛感的手法。”
虽然但是,她也没再继续挠了。
打完针后,云糯就去一边了,周淮京自己把袖子放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手臂不适,仿佛刚才被云糯抓挠的感觉还在。
白皎皎扫了一眼沉默的众人,主动道:“那个房间本来就是姐姐的,我原本就打算今晚和姐姐换房间的。”
云风北皱眉:“你有哮喘,必须要住空气更好的房间。”
说完看向云糯,软下语气道:“我的房间可以换给你,但你要保证以后不能再以这种方式引起大家注意。”
云风北以为云糯故意偷东西,就是为了表达她房间被占用的不满,好让大家重视她。
就像被冷落的小猫会故意乱尿的幼稚心理。
一听云风北要住小房间,白皎皎马上阻止道:“二哥你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小房间太压抑了,不利于你舒缓心情,还是我跟姐姐换吧!”
闻言云风北心中感动,皎皎是这个家唯一体谅他辛苦的人。
不像某人,每天只会拉着脸发泄自己的不满。
感受到云风北的敌意,云糯终于开口道:“我没想换房间,我只是在说明我没偷东西。”
云糯的声音很平静,每句话都是毫无起伏的陈述句,这反而衬的云风北几人很无理取闹。
陆泊禹在旁边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反正就是不爽。
而云糯抬眸,眸光终于透露出隐晦的锋芒:“王妈的手机怎么丢的我不知道,但沉香手串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现在它丢了,麻烦大家帮我报个警。”
王妈和白皎皎对视一眼,云糯这么勇?
她们心里清楚,手机和手串确实丢了,而且绝对是云糯偷的。
她敢报警,到底想干什么?
家丑不外扬,不管东西是不是云糯偷的,云风北都不想报警。
他起身道:“用不着警察。”
说完云风北去把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然后调出家里的监控。
云糯回家只有两三天的时间,监控有自动捕捉人影的功能,云家人又少,所以很好查。
然而倍速看完后,云风北却发现这段时间只有王妈和白皎皎进出过二楼房间,云糯则基本呆在小房间里不出门。
云风北不善的目光看向王妈:“这几天只有你进出过皎皎的房间。”
云糯又不会隐形,难道还能在监控下面穿墙而入?
云糯扯唇,这里坐着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猜到她会编程语言吧?
在大众的心里,疯子就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可他们忘了一句话,叫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疯人院里有疯子,同时也有不被世人认同的天才。
她进疯人院时才十八岁,刚高考完,人生刚要绽放就戛然而止。
他们都把她当不堪重望的废物,谁能想到她会在疯人院里学到东西,还会对家里的监控动手脚。
王妈看着监控张口结舌,憋了半天她才狡辩道:“监控有问题,肯定是监控有问题,我没偷!我真的没偷!”
她刚说完,一道《今天是个好日子》的铃声刺耳的响起。
然后王妈眼睁睁看着云风北矮身从沙发缝隙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正是她丢的那部!
云风北的脸色已经很阴沉了,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你的手机被云糯偷走,冲进下水道了?”
那怎么会完好的出现在这里?
王妈半天反驳不出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了。
而白皎皎刚才还想替王妈说话,手机一拿出来,她顿时又坐回去噤声了。
云糯冷声道:“下次丢东西先找找是不是掉在哪了,再来冤枉人。”
然后又对白皎皎道:“也麻烦你再帮我找一下手串,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白皎皎:“……”
云糯说完,没再和任何人说话,自己回了小房间。
客厅里的其他人神色各异,反正没人说话。
这时云风北道:“皎皎,你确定手串丢了?”
“啊?”白皎皎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问到,一时没回答上来。
云风北也不在意她的回答,他起身道:“我们再去你房间找找,或许掉在什么地方了。”
他们今天确实冤枉了云糯,所以必须要找到手串还给她。
云风北和王妈都上楼找手串去了,陆泊禹却看向小房间。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过去敲响云糯的房门。
她回来这么久,都没主动和他说一句话。
隔了好一会儿,房门才从里面打开。
云糯站在门口,看到是他,问道:“有事吗?”
陆泊禹顿时有些尴尬,他目光游移的看向云糯身后的房间。
这也太小了。
他家保姆间都比这个房间大。
云糯好歹是云家的大小姐,何至于被这样对待?
他心里仿佛被揪着,有种隐隐约约的疼痛感,好半天他想明白这股莫名的情绪是什么。
是气愤。
他可以欺负云糯,但别人欺负她他就不乐意!
他和云糯从小一块长大,云糯永远是他的小尾巴,以前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过,谁想欺负他的小媳妇儿先过他这关!
怎么才过了三年,关系就淡了?
陆泊禹佯装不羁的往云糯房间里走,笑道:“还让我站着,不请我去你房间坐坐?”
云糯抬手将他挡在门外:“我这里脏,陆少还是别坐了。”
陆少?
陆泊禹第一次听云糯这么称呼他,他愣了下,解释道:“你生气了?我上次擦手不是嫌弃你,是你想多了。”
他之前确实嫌弃云糯来着,可后来想想他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
云糯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该嫌弃她。
云糯却依然没让他进房间:“陆少,我们都是大人了,应该避嫌,你进我房间让别人怎么想?”
闻言陆泊禹心虚的瞥了楼上一眼,又不屑的嘟囔道:“以前我不也经常进你房间,再说我们还有婚约。”
“娃娃亲是封建陋习,本来就不算数,而且我有疯病,搞不好会遗传给下一代,所以我会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和伯父伯母说清楚,然后取消我们的婚约。”
陆泊禹彻底呆住。
云糯居然要退婚?
他堂堂陆少被人给退货了?
陆泊禹的自尊心受到了挑衅,他是想退婚,但退婚只能他提,云糯提退婚算什么意思!
而他刚想跟云糯理论,云糯就从里面把门关上了。
陆泊禹又吃了个闭门羹。
这时云风北从楼上下来,刚好看到陆泊禹站在云糯门口。
陆泊禹可能也觉得心虚,这才走过去转移话题:“手串找着了吗?”
云风北可没那么好糊弄,他防备的看着陆泊禹:“你在糯糯门外晃什么呢?”
客厅里喜气洋洋。
云风北去倒水,沈秋韵打开药盒,抠出一颗药丸,然后皱眉道:“怎么少了两颗?”
陆泊禹心思微动,难道那两颗药是被云糯吃了?
沈秋韵没想那么多,只是少了两颗让她觉得肉疼:“也不知道这点药能不能让你的病除根儿……算了,妈回头再去求云糯,让她再帮你弄两盒。”
云风北道:“身为云家的一份子,云糯本来就该为家里做贡献,妈你别惯坏她。”
看着白皎皎吃完药,云风北一回头,冷不丁看到陆泊禹想往云糯的房间去,他伸手捞住陆泊禹肩头,目光警告道:“你还没给皎皎一个交代。”
他们陆家到底还要不要跟云家结亲,跟他哪个妹妹结亲?
一想到陆泊禹看云糯的眼神儿,云风北就忍不住低声警告:“你要是敢对不起皎皎,我饶不了你!”
白皎皎用悲伤的眼神儿看了陆泊禹一眼,然后就低下头。
陆泊禹就见不得她这样,她一这样陆泊禹就觉得自己特不是个东西。
相比之下,云糯就好对付的多,以前她只要表现出一丝不满,或者要冷战,他都能先发制人,把她骂一顿再给个甜枣,每次都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可皎皎……他舍不得跟她说重话。
陆泊禹安抚了白皎皎几句,没一会儿,白皎皎就把头靠在他怀里,两人又恢复到甜蜜的热恋期。
而白皎皎被抚摸着头发,却从手机屏幕的反光里看到,陆泊禹的目光正频频看向云糯的房间。
她心里不由膈应起来,她把云糯从疯人院弄回来是为了促成自己高嫁,可没让她勾引自己男人。
“泊禹,我担心姐姐做了不该做的事。”
白皎皎皱着眉头,一脸为云糯着想的表情:“安宁保心丸连你都搞不到,姐姐一个普通人,肯定要付很大代价才能换来,要是这样的话这药我就不吃了。”
一个毫无强项的女人,想要换取她绝对够不到的东西,能用什么去交换可想而知。
一想到这盒药可能是云糯在老男人身体下换来的,陆泊禹就膈应的想吐。
他嫌弃道:“等我弄到新药,这盒你就别在吃了。”
白皎皎乖巧的嗯了一声。
这时,王妈端着一碗饭推开云糯的房门,才发现云糯不在房间。
云糯早就在他们都关注白皎皎时,从云家出来了。
她握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红色钞票,打了辆车去云家开设的私立医院。
时至夜晚,医院大厅里来就诊的人稀稀拉拉。
云糯从大厅后门按电梯上去,一直到云风北的办公室都没人发现。
这是她家的产业,她了解这里所有的设备和漏洞。
云糯用云风北的电脑开了张取药单,然后带上口罩,神色自然的去药房拿药。
药房的人没怀疑,一边照方子取药,一边跟云糯聊天:“云总今天又加班给妹妹补课啊?”
云糯起初没听懂她的意思,过了片刻才想通云风北抽屉里没清理掉的药瓶是从哪儿来的了。
医疗规章制度里,药品消耗需要详细的核实和销毁,云风北没处理的药瓶显然不符合规定。
那就说明这些药使用途径有问题。
云风北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但他只会为白皎皎的事儿失去原则。
那些空掉的药瓶肯定和白皎皎有关。
“喏,酚磺乙胺,”配药的人特意提醒道:“这个要测敏,别像上次打青霉素似的,差点闹出医疗事故。”
云糯眸光微闪,嗯了一声,然后拿着酚磺乙胺回云风北办公室。
她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容易开出药了,也知道这几年云家医院为什么会闹出那么多负面新闻了。
这些都是源自云风北对白皎皎的纵容。
白皎皎来云家时十四岁,一天学没上过,大字不识。
云风东云风北心疼白皎皎,给她办挂名听学的名额,拉着云糯轮流给她补课,可她实在底子太差,每次成绩都烂的没眼看。
次数多了,白皎皎开始厌学,云风东云风北为了激励她,就逼着云糯把自己的试卷写上白皎皎的名字。
白皎皎得了高分,被全年级表扬,而云糯拿着烂分数被点名批评。
可云风东云风北根本看不到云糯的委屈,反而觉得这个方法很有成效,他们继续道德绑架云糯,逼着她把发表的药学文章署名改成白皎皎,逼着她在竞技比赛领奖时,让白皎皎替她上台。
他们总说白皎皎没有户口,也没有学籍,让云糯别在意这些虚荣,想办法让白皎皎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想来,白皎皎的心思根本就没用在学习上,即使这三年顶替了她的身份去上了大学,成绩也不会过关。
那多半是云风东和云风北两个人用手段给她水成绩镀金了。
现在白皎皎一边读研,一边在自家医院实习,云风北肯定还会帮她作弊。
那些药瓶就是她用病人练手剩下的。
而且违规给病人治疗的事,她一定做过很多次,所以在医院里不成秘密。
难怪云氏私立医院的风评越来越差,原来是被这么作践的!
而以前云糯以为白皎皎是没有安全感,又或是嫉妒她,才想方设法的要鸠占鹊巢。
可现在云糯才看清,她根本就是一只吸血的蚂蟥,她要吸干云家的每一滴血来温养她自己!
白皎皎再这样折腾下去,等待云风东和云风北的,只会是牢狱之灾。
云糯给自己输上酚磺乙胺,冰冷的药水传送到血管里时,她默默的想,云风东和云风北怎样她不管,但父亲留下的基业不能再被白皎皎吸血。
想夺权手里得有权才行。
云糯高考后就辍学,这三年知识空白,前途尽毁。
但她并不灰心,父亲说过种一棵树的最佳时机就是现在,学习也一样。
白皎皎想毁了她,那她偏要肆意生长!
云糯展开手心,用手指捏着一粒安宁保心丸,露出深思的表情。
想要摆脱云家的束缚,她得先找个人帮她搭梯子。
云糯第二天一早才回云家,云风北早在家里怒气蒸腾了,一看到云糯慢慢悠悠的从门口进来,云风北大步冲过去:“云糯,你行啊,一夜没回家,我当你死外面了呢!”
沈秋韵知道她问的不是名字,她伸手安抚云糯:“你哥让我帮你张罗婚事,许阿姨是我多年相识,她儿子老实本分,你嫁过去一定不会吃苦。”
许阿姨连连附和:“是啊是啊,你到我家什么都不用做,就在床上躺着,生个儿子就行了。”
云糯回头冷脸:“要是生不了儿子呢?”
许阿姨没听出来反话,道:“生女儿也没关系,你多生几个嘛,总能生到儿子的。”
好,云糯已经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了。
她看了眼茶几,拿起上面的茶壶就冲许阿姨头上浇了下去!
茶水刚适口,浇的许阿姨支着两个爪子哇哇叫。
云糯并不打算停手,追着她的脑袋浇水。
许阿姨终于坐不住,跳起来往外躲,边躲边哇哇叫:“秋韵啊,你这女儿怎么回事儿!”
云糯疾言厉色:“我有精神病,不好意思我犯病了就喜欢打人,您老多担待!”
说着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砸在许阿姨脚边,许阿姨吓得捂胸口,一边往外跑,一边骂沈秋韵:“有精神病你不早说,想害我孙子也变精神病啊?沈秋韵你骗婚,我要去征婚网上揭发你!”
“哎,”沈秋韵一脸急色的站起来,云糯扭头看她。
她吓得张着嘴,又唯唯诺诺的坐回沙发上,不敢吭声。
云糯见她不敢动,王妈又不在家,她干脆就去院子里,找到巧姐儿说的那棵树。
开挖。
她知道等云风北回来,她免不了遭毒打,索性虱子多了不怕痒,她就一道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
铁锹碰到障碍物,云糯蹲下扒开土,抱出个塑料盒子。
云糯抱着盒子回自己房间了,沈秋韵一直拿眼睛瞥她,又不敢管。
回到房间,云糯就扔了件衣服遮监控,给门上挂了个防撬锁链,她才坐在地上开始查看巧姐给她留的东西。
塑料箱子里是塑料纸包裹着的东西,一打开里面一股霉味儿。
里面大多是草纸,笔记本一类的随笔。
巧姐文化不高,但她知道云糯把带字的纸看的很重,所以当初贵重的东西她都没留,只留了这些破本烂纸。
也正是因为不值钱,所以才没被云家人察觉。
可对云糯来说,这些残页都是至宝!
尤其是父亲的随医笔记,里面不光记载了他对奇难杂症的心得,更是铺路的人脉。
云糯如饥似渴的翻看起父亲的笔记,直到晚上外面响起引擎声。
云糯看到监控里,白皎皎的车回来了,云风北一脸疲倦的揉着太阳穴下车。
白皎皎则眼睛红红的,一脸做错事的样子。
按照原定的计划,云风北应该和白皎皎在外谈合作,可他们不光提前回来了,还一脸愁容。
发生什么事儿了?
云风北一路进了客厅,白皎皎跟在他身后一直道歉:“二哥,都是我的错,我太想进步太想替家里分担才会出这样的状况,这次的事故我负全责,我愿意去坐牢。”
云风北安慰她:“没人会永远不犯错,你不要压力太大,二哥会替你解决的。”
云风北说完,一抬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抹泪的沈秋韵。
王妈端着饭在旁边哄她,沈秋韵摇摇头,掉了几滴泪说吃不下。
云风北见状疾步过去,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沈秋韵摇摇头,挤出笑:“妈没事儿。”
王妈道:“还没事儿呢,您都被人挂到网上了,难受的一天水米未进……”
云糯知道会被骂,她放低态度道:“二哥,我只是出去散心。”
一声二哥,让云风北刚想踹出去的脚堪堪收回。
她回来这么久了,这还是头一次叫他二哥。
但这也不过是她逃避责罚的诡计,云风北依然没打算放过她:“散心?你说的好听,我看你是坐在老男人腿上散的心吧!”
见云糯露出错愕的表情,云风北反讥道:“又要说我冤枉你?那你说说看,安宁保心丸你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
“陆家弄不来的你能弄来,看来你傍的老头来头不小啊,以后我这张脸也能跟着你增光了!”
云风北骂的是反话,云糯只能重申道:“我没有。”
“呵,那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可不记得你有能留你过夜的朋友,你又没钱没身份证,你能去哪儿?”
原来他也知道,如今的她没有朋友,没有身份证,没有钱,他笃定她没地方去,所以才敢欺负她。
云糯道:“路边,桥洞底下,能呆人的地方很多,不过是会冷些而已。”
她又道:“至于药,其实是周淮京给我的。”
这个答案出乎云风北的意料,但昨天云糯也确实和周淮京站一块说话了。
如果是周淮京的话,他确实有本事弄到药。
云风北目光挑剔的上下瞥她一眼,怎么看都平平无奇:“他为什么要给你?”
云糯道:“他误会我是陆泊禹的未婚妻,所以想戏弄我,给我这盒药就是为了让你们误会我。”
云糯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云风北的眼睛,那眼神儿好像在说,看,你们果然上了他的当。
“……”云风北没想到回旋镖会扎自己身上。
按照周淮京的思路,这相当于拿云糯当炮灰,给陆泊禹戴绿帽子。
周淮京本就跟陆家摩擦不断,又是个天生坏种,这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云风北信了一半儿,剔看云糯:“那你昨天怎么不说?”
云糯道:“第一,我要是说了,就是挑起陆泊禹和周淮京的战火,对我没好处。第二,安宁保心丸是好药,我确实想自己留着。”
这才像实话,云糯本就是这种自私的人。
见云风北没怀疑,云糯才回自己房间补觉。
而云风北没打算告诉陆泊禹,周淮京的事儿,他们云家不想惹周淮京这条疯狗。
他更头疼的是云糯,她已经成年了,行事又乖张不驯,若不把她嫁出去,以后还不知道要给家里惹多少事儿。
看来有必要麻烦母亲帮云糯操持婚事了。
为了少起争端,云糯几乎很少离开自己的房间。
晚上她会用偷买的手机疯狂汲取落下的知识,白天则睡觉休养身体。
秦方好时不时的会来看她,还故意当着沈秋韵的面给她拿补品。
这样养了一个多星期,她脸色明显好看多了。
这天,秦方好又来看她,不过这次她是来告别的。
她跟陆敬雄离婚后,国内就待不下去了,要去国外散心。
要不是惦记着云糯退婚的事儿,她也不会特意跑回来看小三显摆。
秦方好道:“我劝你跟泊禹退婚,绝不是轻看你。陆家的水太深,我是怕你嫁过去没有倚仗,会被欺负。”
儿媳和婆婆自古是天敌,更何况现在多了个后婆婆。
云糯虽然不知道秦方好有几分真心,但她说的是实话,陆家内斗很严重,云糯实在没必要卷进去。
秦方好想到什么又道:“对了,你还记得巧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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