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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结局+番外

微微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韵梅看了眼那些点心,微微点头,却并未马上动手拿。她眼神淡淡地扫了肖松欣一眼,忽然开口道:“松欣,前段时间你和孟勃然的事,有没有处理好?”肖松欣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依旧挂着浅笑:“那个......我们早就分手了。”她的声音略带不自然,眼神有些闪躲。柳韵梅察觉到了肖松欣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微微挑眉,故意加重语气,问道:“哦?分手很久了?那孟勃然现在如何了?是不是找到了新的佳人?”肖松欣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更加不自在,心里有些愠怒,但她知道此时不能表现出不满。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是的,孟勃然确实有了新的女朋友。我和他已经不再是恋人了,感情上没有了共识,和平分手了。”柳韵梅听...

主角:柳韵梅沈丘   更新:2025-03-01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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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韵梅沈丘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微微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韵梅看了眼那些点心,微微点头,却并未马上动手拿。她眼神淡淡地扫了肖松欣一眼,忽然开口道:“松欣,前段时间你和孟勃然的事,有没有处理好?”肖松欣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依旧挂着浅笑:“那个......我们早就分手了。”她的声音略带不自然,眼神有些闪躲。柳韵梅察觉到了肖松欣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微微挑眉,故意加重语气,问道:“哦?分手很久了?那孟勃然现在如何了?是不是找到了新的佳人?”肖松欣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更加不自在,心里有些愠怒,但她知道此时不能表现出不满。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是的,孟勃然确实有了新的女朋友。我和他已经不再是恋人了,感情上没有了共识,和平分手了。”柳韵梅听...

《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柳韵梅看了眼那些点心,微微点头,却并未马上动手拿。她眼神淡淡地扫了肖松欣一眼,忽然开口道:“松欣,前段时间你和孟勃然的事,有没有处理好?”
肖松欣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依旧挂着浅笑:“那个......我们早就分手了。”她的声音略带不自然,眼神有些闪躲。
柳韵梅察觉到了肖松欣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微微挑眉,故意加重语气,问道:“哦?分手很久了?那孟勃然现在如何了?是不是找到了新的佳人?”
肖松欣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更加不自在,心里有些愠怒,但她知道此时不能表现出不满。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是的,孟勃然确实有了新的女朋友。我和他已经不再是恋人了,感情上没有了共识,和平分手了。”
柳韵梅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肖松欣,似乎在品味她话语中的每一个细节。“感情不和?那可真是遗憾,”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轻笑了一下,“不过,既然已经分手了,倒是可以轻松一点,不是吗?不过,为什么会分手,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肖松欣的脸色终于变得更加紧张,她慌乱地抬起头,快速地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感情上的问题,大家都很理智,分开也是最好的选择。”她赶紧把话题转开,试图扭转这个尴尬的局面,“韵梅,我今天过来是想安慰你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再谈这些不愉快的事了。”
柳韵梅看着她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她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不变地说道:“好吧,那就不再提这事了。”她顿了顿,忽然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不过,松欣,你在感情方面,一直都挺用心的,遇到这种事情,倒也算是个教训。”
肖松欣的脸上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心里却十分不悦。她强压下心中的情绪,点头道:“嗯,是的,感情的事,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
柳韵梅见状,心里对肖松欣的反应已经心照不宣,随即她又转移了话题,语气淡淡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倒是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
肖松欣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堂姐,你说,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尽力。”
柳韵梅抬起眼睛,深深地看了肖松欣一眼,语气平静而坚定:“最近有些人,似乎对我和我身边的事情很感兴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那些人闭嘴?”
肖松欣心里一动,知道柳韵梅是在暗示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果是针对你的闲言碎语,我可以帮你打压一下。不过,具体的事情,你最好详细说说。”
柳韵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不急,事情暂时还不至于爆发,先让他们高兴一阵。”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已经提前预料到未来会有一场风波。
肖松欣点点头,心中若有所思,知道柳韵梅并非无所不能,这种事反而更能激起她的斗志。“好,我会尽快安排。你放心,没人能从我这里拿到你不想要的消息。”
柳韵梅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松欣,谢谢你。”她微微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向来是相互的。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才行。”
肖松欣的心跳了一下,立即意识到柳韵梅在暗示着某种交换,虽然她已经答应了帮助,但依然不免心生警觉。她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眼神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复杂。
这时,柳韵梅已经转移了注意力,起身去整理一些东西。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肖松欣心中的疑虑,而肖松欣心中却不禁生出更多的疑问——柳韵梅到底在谋划什么?
肖松欣微微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羞涩地说道:“韵梅,这些日子,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的,我在外面没什么亲近的人,只有你最能理解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柔和,眼神里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情,仿佛在轻轻拉近与柳韵梅之间的距离。
柳韵梅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挑,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冷意。她本能地觉得肖松欣的话有些虚伪,语气中带着一种她一眼便能看透的做作。柳韵梅目光冷淡地盯着她,淡淡问道:“想念我?那你为什么从来不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找个机会和我见面?想念我,倒不如表现得真诚一些。”
肖松欣的脸色微微一僵,显然没有料到柳韵梅会这么直接地戳穿她。她有些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微动,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堂姐,我......我知道,最近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可能有些让你不舒服。”她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闪烁不定的光芒,似乎有些不知如何自圆其说。
柳韵梅冷冷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轻蔑,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吗?想要接近我,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为什么非得装得那么明显?我又不是傻子。”她的话语清冷而直白,像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
肖松欣的脸色再次微微一变,她尴尬地咳了咳,眼中已然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尽力保持平静:“我知道,你是看得出来的,我只是想,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咱们重新开始......你曾经对我那么好,韵梅,我......”
柳韵梅不等她说完,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依旧冷漠:“重新开始?你到底是想要什么,松欣?是想让我帮你什么,还是另有所图?”她目光锐利,完全看透了肖松欣的心思。她对于这个堂妹,早就不是第一次看透她的做作了。
肖松欣脸色有些涨红,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但她知道,此时反驳无益,反而会显得更为愚蠢。

柳韵梅接过离婚文书,目光凝视着上面的字迹,心中却已无波澜。她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一小步,未来的路,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
她默默地将文书收好,转身准备离开。沈丘紧随其后,眼中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失落。他知道,自己与柳韵梅的关系,已经从此彻底改变。而未来,他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的妻子,如何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些不安与疑虑,恐怕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沈丘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家中的灯火已亮起,温暖的光线透过窗帘洒在屋内,映出一片安逸祥和的景象。陈静静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沈丘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一抹娇俏的笑意。
“沈丘,怎么样了?离婚手续办妥了吗?”她一边走上前去,一边故作娇嗔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仿佛这件事已经关系到她的心情。
沈丘深吸了一口气,掏出那份离婚文书递给了她。看到那纸上签字的痕迹,陈静静的眼睛顿时一亮,笑意溢于言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过文书,仔细地翻看了几眼,确认无误后,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哈哈,终于成了!真是太好了!”陈静静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她兴高采烈地扑向沈丘,像个小女孩一样把他搂住,脸上满是得意和喜悦,“这下可真是太好了,离婚之后,我就是沈家真正的媳妇了!”
沈丘一时愣住,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虽然陈静静的表现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他看着她满脸的笑容,心中的不快竟然也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只是点了点头:“嗯,办妥了。”
陈静静似乎没有察觉到沈丘眼中的那一丝疏远,反而是更高兴了。她几乎是雀跃着跑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今天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好饭,庆祝我们的好日子。”
沈丘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陈静静的背影,眼神微暗。她的欢喜与热情,让他心底的不安愈发加剧。自从离婚的决定已经做出,这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么轻松自然,但心底那份无法言喻的失落感,始终没有褪去。
晚餐过后,陈静静忙不迭地去拿了一些小礼物,送给了沈丘的妹妹沈乐。沈乐年纪尚轻,性格单纯,拿到礼物时喜笑颜开,立刻对这个新嫂子产生了浓厚的好感。
“谢谢嫂子!”沈乐眼睛闪亮,稚嫩的声音清脆而甜美,“嫂子真好,送我这么多东西!”
陈静静笑得眉眼弯弯,温柔地摸了摸沈乐的头:“乐乐喜欢就好,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了。”
沈丘在一旁看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陈静静与沈乐之间的互动温馨而和谐,似乎一切都在顺理成章地进行。然而,内心的隐隐不安却依然让沈丘感到无法平静。
晚饭后,陈静静便和家人一起聊起了结婚的事。她轻轻开口,语气有些催促:“沈丘,结婚的事也得尽快办吧?我们已经这么久了,不能再拖了。”
沈丘愣了一下,略显迟疑地说道:“嗯,尽快办。”
陈静静见他如此,眉头微微一挑:“那彩礼的事,你们家怎么想的呢?”她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但话语中却带着明显的期待。
沈家人顿时都显得有些为难。彩礼一事,在如今的民国社会,已然成了一个敏感的话题。沈丘的父母一直对这个问题有所顾忌,而沈乐则站在一旁,低声嘀咕着:“嫂子不是说彩礼不用太多吗?家里也不是很富裕。”
陈静静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婉,她轻轻摆手:“哎呀,乐乐说得对,现在时代进步了,咱们就不拘泥这些俗套。毕竟,我嫁给沈丘,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两个人过得好,家产什么的,都是以后再说。”她言辞温和,却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从容与优雅。
这一番话说得沈家人顿时松了口气,眼中的为难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父母见状,心里不禁有些宽慰,毕竟陈静静的提议合乎时宜,也不失为一种“懂事”的做法。
“那就好,那就按陈小姐说的办吧。”沈丘的母亲轻声道。
沈丘则低下头,眼中的情绪变得复杂。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彩礼的事已经解决,他没有再深思下去。随着家中的气氛愈发轻松,沈丘也试图让自己放松,暂时将心中的不安与离婚的阴影抛在脑后,专注于即将到来的婚礼。
沈丘站在老夫人面前,眉头紧锁,眼中却有些迟疑。自从与柳韵梅的婚姻告一段落后,许多事似乎都渐渐变得复杂起来,尤其是与柳韵梅相关的一些未了事务。今时不同往日,沈家陷入了财务困境,沈丘不得不与老夫人商量如何处理这些积压的麻烦事。
“母亲,关于柳韵梅的嫁妆,我觉得这事还是要尽快处理。”沈丘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话音刚落,他便不再言语,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老夫人端坐在床榻上,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动,带着几分不耐烦,却也带着无奈:“那还用说吗?不就是没钱了,沈家现在最急的就是能卖掉那些铺子。”她停顿片刻,继而语气一转,“不过,那个铺子是当年柳韵梅父亲送的,卖了她肯定不会答应。再说,嫁妆里那些首饰也没拿回来。”
沈丘愣了愣,眼神闪烁了几分。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现实的困境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沈家已经没有太多的积蓄可支撑下去了,老夫人的决定,他几乎无法反对。
“那就卖吧,”沈丘的声音沉闷,眼中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卖了也好,毕竟要考虑沈家的未来。”
老夫人点了点头:“这才是你该有的态度,沈丘。”她轻笑了一声,“嫁妆没拿回来也好,反正她现在跟你已经没有关系。再说,柳韵梅那样的女人,倒是把嫁妆视得太重,怎么能和咱们沈家比?”

“沈丘!”陈静静忍不住高声喊道,带着几分激动,“你快起来看看!”
沈丘此时终于勉强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情形,瞬间脸色大变。他的心情本就已经不好,这一刻更是心中愤怒,气愤地从床上坐起:“柳韵梅怎么会要求收回公馆?”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陈静静怒气冲冲,声音几乎颤抖,“你都没有告诉我这件事,竟然让我陷入这种境地!”
沈丘看了眼屋外的警察,眉头紧锁,语气冷淡:“这是她的权利,我无可奈何。”
陈静静脸色一沉,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失望与愤怒:“你现在倒是明白了柳韵梅的权利?当初如果你不是那样做,我们现在会这么惨吗?”
沈丘深吸一口气,脸色微变,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道:“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事情,没得选择。”
沈家一夜之间变得狼狈不堪,沈公馆内外的气氛愈加压抑。警察的强势行动彻底打乱了他们的生活节奏,所有人都在慌乱中收拾行李,准备搬离这座曾经是他们的家。
陈静静站在房间门口,双手抱胸,脸色阴沉,满心的不满和怒火无法平息。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沈丘,语气中充满了讽刺:“沈丘,你真是能耐,连自己最基本的住所都保不住。现在,连这座公馆也得还给柳韵梅,真是够丢人的!”
沈丘默默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疲惫。他知道陈静静不满,但此刻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应对她的抱怨。他快速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心中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度过这个困境。眼前的局面越发让他感到窒息,离婚的事未解决,公馆的事又让他焦头烂额,他根本没有精力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陈静静见沈丘没反应,顿时有些火冒三丈,她走上前,抓住沈丘的手臂,冷笑道:“你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着怎样去讨好柳韵梅?你明知道她的嫁妆几乎就是你家所有的资金来源,还要在这件事上软弱无力。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沈丘一时沉默,心头翻腾着各种情绪。他不想和陈静静争辩,也不想让她继续激怒自己。但他也清楚,眼前的情况,不是靠嘴上的抱怨就能解决的。
“我不是没有责任心,”沈丘低声说道,语气疲惫,“我只是在想办法解决问题。”
陈静静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解决问题?怎么解决?靠你自己吗?沈家现在连房子都要搬走,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沈丘没有再说话,他知道,陈静静的话带着浓浓的不满和讽刺,他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于是,他便继续低头整理自己的行李,心中暗自做出决定。既然如今自己所有的后路都已经被封死,那么或许,他真的应该去找柳韵梅借点钱,帮沈家度过眼前的难关。
搬家过程的混乱和不安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所有东西都被装上了车,沈丘才带着一家人离开了沈公馆。走出门口,他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提醒他,这个家已经不再属于他。
当沈丘和家人离开沈公馆,重新开始寻找住处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柳韵梅。这个曾经的妻子,似乎是他唯一的依靠。虽然在婚姻中他们曾经错过,但她如今拥有的财富和资源,是沈家亟需的支撑。
“我得找机会去她那儿。”沈丘暗自想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知道,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面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办法,借一些钱来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柳韵梅接到警察的通知后,心中虽然早有准备,但仍不免心头一紧。她知道,今天这一趟不仅仅是去收回房子,还是彻底清理沈家的一个象征。走进沈公馆的大门时,看到原本属于她的这片庄园依旧是那样的奢华气派,但她知道,所有的这份荣耀,都已经不再属于沈家。
刚进大厅,她便察觉到气氛的异样。那些佣人和仆从们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低声的交谈声此起彼伏,眼中带着不屑的神色。柳韵梅微微皱眉,心下已然明了,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散播不利的闲言碎语。
她默默地走到大厅一角,看到几名走得较近的仆人正在低声讨论,不时用眼神偷偷打量她。这种态度让柳韵梅感到一丝不快,虽然她知道自己并不欠他们什么,但这样的不安和轻蔑的眼神却让她很不舒服。
“你们是在说些什么?”她语气平静,但冷冽的眼神让那几名仆人瞬间停下了低语,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另一人则讪笑着说道:“我们只是——只是听说沈公馆要还给柳家,心里不免有些难过罢了。”
柳韵梅淡淡一笑:“难过?不过是换了主人罢了。既然你们这么难过,不如就走吧。也许,你们会更适应其他地方的生活。”
她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冷冽,那几人听了,面面相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看到柳韵梅那冷静的气场,又不敢再多言。几人低声交流片刻,便乖乖地拿了些钱财,领了柳韵梅的好意,悻悻然离开了公馆。
柳韵梅扫视着渐渐空荡的大厅,叹了口气,心里无奈又有些疲惫。她不喜欢这种场面,虽然沈家已经与她的婚姻断绝,但这一切依旧牵动着她的情感。她一向不喜欢直接与人发生冲突,然而为了彻底清理掉沈家的一切负面影响,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定而果断地做出改变。
“把人手调配一下,清理公馆里的杂物。”她对随行的管家说道,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从现在起,这里的一切事务,我来做主。”
管家见柳韵梅如此冷静果决,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低声应道:“是,小姐。”

柳韵梅心里略微有些错愕。她并非没有察觉到陆闻风的不同寻常,但从他如此细致入微的关照来看,她依然有些难以适应。她并非喜欢如此过分的照顾,只是淡然应对:“谢谢陆少帅的好意,我自己能来。”她虽然没有拒绝,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矜持,显得不那么随便。
陆闻风的笑容没有消失,依然保持着那份温和,仿佛并不在意她的回应。他也没有放弃,依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清炒时蔬,递到她碗里,“您若是客气了,我可不好意思。请多吃些,外头的世界可不像这府中这么安静自在。”
柳韵梅心下有些无奈,却也只能暂时顺着他的话,“我不是客气,只是自己能吃得惯。”她接过时蔬,心头竟有些复杂的情绪悄悄升起。
旁边的刘副官低头吃饭,眼角不自觉地扫向陆闻风与柳韵梅。他忍不住感到震惊,心里有些疑惑,少帅平日里哪会对女子如此亲近?而且,明明是个冷淡如冰的男人,今天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时不时给柳韵梅夹菜,丝毫不见平日的冷漠。他忍不住暗自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陆闻风与柳韵梅的互动,刘副官心里翻涌着许多疑问,却始终没有开口。厅内气氛虽然轻松,但他却从其中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张力,仿佛这顿饭的每一分安宁背后,隐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暗潮。
柳韵梅虽然表面上保持着优雅,但心中却始终有一丝警觉。她不禁暗自警惕自己与陆闻风之间的关系,这种过于亲近的举动让她有些不自在。她明白,自己既然已经接下了他的帮忙,便必须做好面对更多复杂局面的准备。
“陆少帅。”柳韵梅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她平静地看着他,“您若是想通过我来帮忙打理产业,不必过多关照这些琐事。我并不介意独立完成任务。”她的语气平静,却也带着一丝坚定,似乎在强调自己并不愿接受过多的私人照顾。
陆闻风微微一笑,轻轻放下筷子,眼神温和,“柳小姐,我并非有所图,只是觉得您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产业上的事,我很需要一个得力助手。若是您愿意,我相信我们会有愉快的合作。”
他这番话说得很直接,也很真诚,让柳韵梅一时无法回应。她知道,陆闻风说话并没有虚伪之意,他是真心想要依赖自己来打理产业。只不过,他的关心与照顾又让她感到有些难以适应。
“那就先谢过陆少帅的信任。”柳韵梅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心中却依然有些许疑虑。她不喜欢自己身边有太多牵扯,尤其是当这种牵扯带有不清晰的情感时。
陆闻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深意。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但柳韵梅依然感到一种若隐若现的压力,仿佛这顿饭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
吃过饭后,陆闻风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副官处理些其他事务。随后,他转向柳韵梅,微笑道:“柳小姐,今天辛苦了。我让人送您回去。”
柳韵梅轻轻颔首,没有多说,站起身准备告辞。陆闻风站了起来,淡然地补充道:“路上若有不便,记得随时与我说,另外,记得注意安全。”他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但语气里却没有掩饰他关心的意味。接着,他转向副官,“你去安排暗中保护柳小姐的事,务必小心。”
副官应声,目送柳韵梅离开。陆闻风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柳韵梅回到自己的宅院,经过一番思考,她决定先整理好这些账目与簿子。她打开一个个账簿,仔细翻阅。看着那些资金的来来往往,她的眉头渐渐紧锁。虽然账目看似清晰,流转频繁,但她依旧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没有任何的盈利,反倒是许多资金被反复转移。她心中一沉,已然猜到,定有人在背后做手脚,企图从中牟取不正当的利益。
柳韵梅叹了口气,收拾好账簿后,她决定先按兵不动,暗中调查一下。几日后,她终于查到了一些线索,发现某些营业的项目果然有人在背后撑腰,而这些人,居然和陆闻风的亲戚有关。柳韵梅心中微动,心想着,若真如此,恐怕陆闻风并不知情。她决定与他谈谈,看看他是否知道这件事。
于是,她便约了陆闻风在茶楼见面。柳韵梅一向温文尔雅,这样的环境她十分熟悉,正好可以在安静的氛围中好好地与陆闻风谈谈。
当她来到茶楼时,陆闻风已经等候在那里。看见柳韵梅进来,他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柳小姐,来得正好,茶点已经准备好了,您一定会喜欢。”说完,他示意下人将一盘精致的小点心端了上来,都是她曾在某次随口提过的口味。陆闻风的举动无疑让柳韵梅心头微微一暖,但她并未马上动筷,只是淡然地点点头。
“多谢陆少帅,”她微笑着开口,话语间掩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不过今天,我有些事要与您谈。”
陆闻风神色微动,眼里闪过一抹深意,放下茶杯后,他直视着柳韵梅,轻声道:“柳小姐若是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在这里,您无需拘束。”
柳韵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看着面前的点心,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最近在审视您名下的这些产业,发现其中一些营业项目的资金流动并不正常,似乎有人在背后做手脚。而调查之后,我发现这些人竟与您的亲戚有关。”
陆闻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并未因此感到太过意外,反而像是早有预感般沉稳地回答道:“柳小姐,您所说的,我自然会查清楚。只是,我也知道,您对于这些事情一向很有分寸。”

“我知道你在我沈家辛苦了,可这不都是你作为儿媳应该做的吗?”
“既然做人家儿媳,就应该懂得谦逊有礼,以夫为纲。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形同泼妇,哪还配得上我那留过洋的高才生儿子?”
老夫人惯会颠倒黑白,还极擅长装模作样。
三年前,她带着沈丘上门求亲时,在母亲面前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如今,母亲去世,自己的嫁妆也拿去填补沈家的坑。
沈家上下占尽了柳家的便宜,如今老夫人倒摆起婆婆的谱来,恨命的作践自己!
想得美!
“婶娘别生气,柳小姐应该是蓦然发现自己还停留在旧时代毫无进步,觉得跟不上我们的思想和潮流,才一时恼羞成怒,发发牢骚而已。她又怎么会真舍得离开像沈丘这样好的丈夫呢?”
陈静静笑了笑,假意劝慰了老夫人几句后,她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枪口对准了柳韵梅:“柳小姐没有接触过新鲜事物很正常,我不介意让她见识见识国外的稀罕物件,好让她收一收自己的脾气!”
柳韵梅眸光微冷,利落地出手,一把就夺过了枪。
“你——”
陈静静话还没说出口,柳韵梅熟练的给手枪上了膛,一样将枪口反过来对准了陈静静的脑门。
“要吓唬人,还是上了膛才更像点样。你这枪膛线老了点,看起来可不怎么样,你还当个宝,也是可笑。”
说着,柳韵梅将枪口挪开,竟然对上了沈丘的头。
吓她?可笑。他们真当她只知内宅琐事么?她这三年除去在沈公馆鞠躬尽瘁,该提升自己的、该学的一样也没落下!
沈丘害怕得浑身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来。
“嫂嫂!”
沈乐也吓得不轻,连忙喊了一声想叫柳韵梅冷静。
然而柳韵梅脑袋一歪,冷笑一声,手一晃,一颗子弹立马打了出去,直接命中半空中飞翔的一只鸽子。
子弹贯穿了鸽子的两个翅膀,没有要了它的命,却让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瞧见这一幕的陈静静,紧张到心惊胆颤,连柳韵梅什么时候把枪还回来的,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掌心被枪管烫了一下,她才猛地回过神。
“新鲜事物,不该是人拿来炫耀的东西。何况这点玩意,早就不新鲜了。”
对比对手的慌乱,柳韵梅依旧淡定从容。
她整了整微皱的宽袖,优雅退场。
“我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眼里也从容不得沙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轮不到你们反驳。沈丘,离婚的日子我会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来。至于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在一起我也没意见,不过。”
柳韵梅声音带着洞察一切的嘲讽,“我的嫁妆,我马上就会差人全部搬走。”
这怎么行!
沈家一行人差点惊呼出声。
这些年,府上的优渥生活都是依靠柳韵梅的丰厚嫁妆,那些古董器物,金银珠宝,数不尽的玉器翡翠,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柳韵梅若是搬走,沈公馆可就空了啊!
“原来这柳小姐竟凶悍至此,方才她竟敢将枪口对准了你,沈丘,你没有被她吓着吧?”
在沈丘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陈静静率先回过神来,按着他的胸口,话语温柔的安慰道。
后边的沈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顿觉无趣,也没心情继续臭美了,便带着母亲一起回去,将洋装换下。
沈丘不敢在喜欢的女子面前,承认自己有多无能,连忙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沈丘你是做大事的人,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怎么会被她给惊吓到。但是柳小姐这个精神状态,我实在是担心的很呀,真怕她什么时候发起疯来,会对你下毒手。”
“她不会......”要是以前,沈丘还可以斩钉截铁的回答。
但是今天过后,他也不敢确定了。
“你就不要固执了,既然她自己也愿意走,你何不成全了她呢?何苦要继续委屈自己。更加上,我虽然与你两情相悦,但我也不愿为妾。”
“我虽是陈家的养女,却极受父亲母亲的疼爱。若我们两家可以联姻,我父母一定会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日后你想要光耀你沈家的门楣,便不怕没有启动资金了。”
不敢放柳韵梅走,怕的就是失去她这尊财神。
可既然现在陈静静都这样说了,沈丘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更何况,陈静静也是个性格泼辣的人,与她相处了这一年,沈丘应该再清楚不过了。陈家如今也是蒸蒸日上,他可不能再将陈静静得罪了。
权衡利弊后,碍于陈家的淫威,沈丘只得答应。
而另一边,柳韵梅已在差人搬嫁妆。
她让丫鬟喜鹊将自己的嫁妆单子,及田产铺面的地契房契,也一并收过来。
“小姐,咱们真的就这样说走就走吗?你就这样离开了,岂不是白白让小人高兴痛快吗?”
作为柳韵梅的贴身丫鬟,喜鹊虽然罗嗦了些,做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仅片刻功夫,她就把指挥下人开始搬空沈公馆,还将契约都整理好了,妥帖的放在一个上锁的匣子里。
“我若不走,反倒是委屈了自己,要和他们这群白眼狼打擂台,最后反而会害的自己不能高兴痛快。”
柳韵梅嘴上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过。
她的嫁妆大多都放在一处院落里,收拾起来还是很快解的,估计到了下午,就可以让人把东西全都拉走了。
正在忙碌之际,柳韵梅忽然注意到,放在供桌上的一尊白玉送子观音。
她心有所感,伸手将观音抱了起来。
她心里真恨不得将这观音像直接摔碎,可又有些舍不得。
“这个,还是我出嫁那日,母亲亲手交给我的。”
“其实我一早就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母亲等离家的父兄等怕了,一心只求我平安。我为了叫她安心,逼着自己内敛起来,装成一个大家闺秀。为了她能放心,嫁进了她认为老实的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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