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罗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罗莹结局免费阅读考古遇险,未婚夫只想救青梅番外》,由网络作家“吉时行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考古勘探时,未婚夫的小青梅拉我掉入陷阱。未婚夫万分焦急地救援,我却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让他去救小青梅。只因重生前,他没能救出小青梅而发了疯,用水银灌入我的身体,为她殉葬。重来一世,我走我的阳关道,他们走他们的奈何桥。轰隆一声巨响,脚下的地砖突然向下打开。未婚夫的小青梅罗莹胡乱挥舞着手臂,将我也拉入了陷阱。我竭力自救,磨破了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了洞壁。往下一看,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陷阱有多深,也不知道底部有没有尖刺或者毒虫。“快抓住我的手!”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抬头,未婚夫江天朗急得满头大汗眼睛通红。他不顾危险,探下大半个身子来救人。可我透过他的眼眸,分明看到的是罗莹的影子。前世水银的味道弥漫在口鼻中,江天朗怨恨恶毒的脸浮现在脑海中,...
《青梅罗莹结局免费阅读考古遇险,未婚夫只想救青梅番外》精彩片段
考古勘探时,未婚夫的小青梅拉我掉入陷阱。
未婚夫万分焦急地救援,我却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让他去救小青梅。
只因重生前,他没能救出小青梅而发了疯,用水银灌入我的身体,为她殉葬。
重来一世,我走我的阳关道,他们走他们的奈何桥。
轰隆一声巨响,脚下的地砖突然向下打开。
未婚夫的小青梅罗莹胡乱挥舞着手臂,将我也拉入了陷阱。
我竭力自救,磨破了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了洞壁。
往下一看,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陷阱有多深,也不知道底部有没有尖刺或者毒虫。
“快抓住我的手!”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抬头,未婚夫江天朗急得满头大汗眼睛通红。
他不顾危险,探下大半个身子来救人。
可我透过他的眼眸,分明看到的是罗莹的影子。
前世水银的味道弥漫在口鼻中,江天朗怨恨恶毒的脸浮现在脑海中,我不由得一哆嗦,差点松开手掉下去。
思前想后,我一咬牙,协助罗莹抓住了江天朗的手。
江天朗嘴角立刻扬了起来,使出全身力气拉她上去,搂进怀里。
“阿莹,你吓坏了吧?
有没有受伤?”
“朗哥,我好害怕!”
罗莹哭哭啼啼,躲在江天朗怀里哼唧了半天。
两人始终没有想着再来救我。
罗莹挣扎着爬上去,故意踩了我的左手好几下。
手卡在缝隙里压了好一会儿,抽出的时候已经肿胀起来。
我实在没有力气单手抓牢洞壁,手一滑,掉了下去。
失重没几秒,就掉进厚厚的沙土里。
陷阱里的沙土不断增加,估计不多时就会将我彻底掩埋。
忽然,陷阱顶上传来江天朗和罗莹的声音。
“哎呀,文姐掉下去了呢。”
“活该!
她又不是我们这儿的,非要跟着来,还到处乱碰触发机关,差点让你受伤!”
“阿莹,我们快出去和其他人汇合,去医院给你检查一下。”
两人搀扶着离开,独留我一个人在陷阱里苦苦挣扎。
明明我才是江天朗的未婚妻。
为了来找他,我放弃了升学和京市的大好前程,孤身来到这么偏远的小地方。
听说山里坍塌出一座大墓,江天朗作为执行领队带队进山勘探,抢救性发掘。
我不假思索报名进了考古队,想协助他的工作。
最终却换来一世仇恨和两世背叛。
我猛地从沙土里坐起来,剧烈咳嗽。
沙土从口鼻里倾泻而出,但还有不少细沙粘在喉咙和鼻腔里。
我既想吐又想咳嗽,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每吸一口气都觉得痛,整个脑袋昏昏沉沉。
看着持续增加的沙土,我强撑着爬起来,在陷阱里仔细摸索。
终于在一侧墙角,摸到一根粗壮的铁链。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一拉,沙土逐渐退去,生路也随之打开。
我捡起被罗莹弄掉的记录仪,换了一张内存卡。
刚离开陷阱,墓穴突然产生巨大的震动,随时可能坍塌。
我找不到江天朗和罗莹,也没遇到其他队员,只能自寻出路。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发现墓穴门口的营地里一个人也没有,设备和物资也都搬走了。
江天朗真是一点生路都没有留给我。
夜晚山里的温度骤降,小风一吹,身上的汗毛瞬间立得像刺猬一样。
我缩着脖子,裹紧单薄的衣服,夺路下山。
一路上鬼哭狼嚎不断,我根本不敢停留也不敢回头,生怕被困死在山上。
我的左手状况也很不好,必须尽快得到治疗,万一坏死的话,很可能要截肢。
徒步两个多小时,终于回到村里的站点。
我实在腿软站不住,跪倒在门口。
屋里飘出麻辣牛油的鲜香气。
队里似乎忘了还有我这个人,开始煮起热腾腾的火锅。
凉风混杂着烟火气刺激着鼻子,我一连打了四个喷嚏,身子也止不住地打冷战。
我拍了拍门,过了很久才有人问了一句:“谁啊?”
“我……我是文……岚。”
我的牙齿冻得直打颤,声音也抖,门后的人没听清,开了一条门缝。
他扫视一圈,低下头看见我,脱口而出:“你还没死啊?”
他脸上的神情倏地从疑惑转为鄙夷,又变为怨恨。
“在墓穴里乱碰机关引起二次坍塌,你知道你害得多少人受伤,多少文物受损吗?”
“不……”我连连摇头,想解释我什么也没碰,但喉咙呛了冷风,痛得说不出话。
门后的人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和我说话。
大门逐渐关上,我惊慌地扑在门上,拼尽全力抵住。
“求……求你!”
“你求我也没用,领队说了,你犯了大错,不能让你进来。”
话音刚落,江天朗阴沉的脸忽然出现在门缝后,用手狠狠推了一下大门。
我没能及时收回手,肿胀的左手再次被夹,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
原本红肿的手掌变成了黑紫色,动都动不了。
“哼!
你在这儿可怜兮兮的,演给谁看?”
江天朗没有任何歉意,反而拿出相机,翻出一张照片。
画面有点灰暗,里面的我看上去正在触碰机关。
我知道这是借位,但相机是罗莹的,照片也是她拍的。
一张模糊的照片加上她的证词,就足够让江天朗相信,是我触动机关引起坍塌。
“不要想狡辩,这就是你害了阿莹,害了大家的证据!”
我百口莫辩,也没有精力再争辩。
我跪在地上对着江天朗磕头,乞求他放我进去休息。
江天朗不为所动,反倒是队里一贯顺从罗莹的大嗓门给我开了门。
“哟,害人精回来了,还不快请进来!”
我腿软得站不起来,他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径直往屋里拖。
队员们纷纷投来不善的目光,细碎的埋怨声越来越大。
罗莹坐在主座,笑脸盈盈地看着我:“文姐回来啦?
快来吃火锅驱驱寒。”
大嗓门会意,捞起火锅里的汤勺就往我脸上甩。
炙热的火锅底料浇在我的脸上,已经冻得麻木的我没觉得烫。
只是看到江天朗冷眼旁观,默许罗莹和大嗓门的举动,觉得更加心寒。
我张开嘴,吞下顺着脸颊流淌的热油,喉咙的干痛感缓解了一些。
“我没有害人,我的行动都有记录。”
我拿出行动记录仪,罗莹的脸色变了变。
她扶我起身:“今天大家或多或少受了点伤,心情不好。
文姐,你还是先回房换身衣服吧。”
江天朗拉过她的手,猛推了我一把。
“阿莹,我可是亲眼看见她差点害你掉下陷阱,你不用对她那么好!”
我苦笑着回到房间。
现在不是辩白的时候,我得赶紧去看医生。
简单清理脸上的污秽,换了身衣服。
准备收拾行李回城就医,罗莹突然出现在房门口。
她冲外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文姐,饿坏了吧?
来喝口热汤。”
她端着热汤走进来,眼睛却一直在乱瞟,最后落在桌上的行动记录仪上。
我冷着脸:“我没让你进来。”
罗莹没有理会我,把汤放在桌上,顺手偷走了记录仪。
她以为我没发现,回身看我,满脸讥笑。
“没想到你能从陷阱里全须全尾地出来,但我奉劝你离开考古队,离开朗哥。”
“我和朗哥青梅竹马,我才是他真正爱的人,你不过是一个赝品罢了。”
她拉开衣领,露出满是草莓印的脖颈,笑得更加灿烂。
我偏过头不去看她,背上包就往门外走。
罗莹见我不搭理她,瞬间恼火上头。
她挡在我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可奇怪的是,她双手紧握刀身,鲜血立刻从指间缝隙中流出。
“救命啊!
朗哥,救命!”
我目瞪口呆地看她表演,演技精湛堪称金马奖影后,眼角甚至还流下了乞求的泪。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罗莹立刻将弹簧刀塞在我手里,自己瘫倒在地。
我意识到她想栽赃嫁祸,赶紧丢了手中的刀,却正巧被闯进来的江天朗看见。
“文岚,你做什么!
要杀人灭口吗?”
江天朗一巴掌将我掀翻在地,抱住瑟瑟发抖的罗莹,捂着她流血的手,满眼疼惜。
“我没有……你又狡辩!”
江天朗双眼通红,愤愤地瞪着我。
“你是不是看我关心阿莹,才故意伤害她?
没想到你是这么可怕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
我被气笑了。
江天朗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青梅,又怎么会听我说什么。
房间外忽然有人喊话:“市医院的救护车到了,受伤的同志都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天朗立刻打横抱起罗莹,就要往屋外冲。
但看见我背起包,大声喝止我:“你不准上车!”
我举起肿了一倍多的手掌,放在他眼前:“我的手受伤很严重,必须尽快得到治疗!”
他嗤鼻一笑,小心捧起罗莹的手。
“到底是谁的手严重?
你不要以为装柔弱,就可以骗取我们的同情。”
“捅伤阿莹却一点歉意也没有,别逼我报警抓你!”
我被他的话堵得胸闷气短,拾起地上的弹簧刀,以极快的速度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慢慢渗出洒在地上,遮盖了罗莹滴落的血滴。
江天朗瞪大的双眼闪过一丝心疼,脸色缓和了不少。
罗莹急忙“哎呀”一声,搂住他脖子,埋首在他的颈间,显得很害怕的样子。
“这样的道歉可以了吧?”
我质问他。
他骂了一句“疯子”,转头冲了出去。
我拿了一条白毛巾按住伤口,跟着他们来到大门口。
紧急救护员看见我肿胀的手和浸满鲜血的毛巾,吓得赶紧扶我上车。
考古队有好几个人都受了伤,大家都围在门口,等着去医院检查。
见我上车,一个个都拦着。
“害人精得待在这里接受调查,不准离开!”
救护员严肃地挡住他们伸过来的手,害怕他们碰到我的手臂,引起大出血。
“不管你们有什么纠纷,我们只管救人。
她的伤情严重,必须去医院!”
一名队员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她是演的!
我都看见了,是她自己动的刀子。”
“对!
肯定是想躲到医院,逃避调查!”
救护员还想替我争辩,江天朗突然怒吼了一声:“够了!
阿莹急需治疗,赶紧开车!”
我终于熬到了医院。
江天朗陪着罗莹,带着考古队那群人浩浩荡荡地冲进了急诊,根本没人关心我的伤势。
医生看见我的状况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叫手术室准备。
手臂上的伤没有伤及骨头和筋脉,缝了六针。
算是我遇人不淑,留下的教训。
但手掌的伤势很严重,反复被碾压后肿胀了六七个小时,手掌骨裂,手指头骨折。
万幸的是没有截肢,修复手术也算成功,可医生始终一脸愁容。
“你的手能不能完全恢复还不确定,希望术后这几天不要感染或恶化。”
我心里一紧,急忙询问:“医生,如果我的手没有感染恶化,那还能干活吗?”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恢复得好,日常生活是没有问题的,但手的稳定性和抓握力肯定会下降。”
我垂下眼,叹了一口气。
独自走回病房,眼前的地面上突然多了许多黑影。
抬头一看,江天朗带着考古队的人,气势汹汹地堵住了我的去路。
沉不住气的技术员率先出头,替罗莹打抱不平。
“文岚,你知道罗莹怀孕了吗?
你差点害得她在墓里一尸两命!”
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怪不得上一世,江天朗运用水银灌体的方式杀我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要我给罗莹和孩子陪葬。
我还以为是我太惊恐听错了。
现在来看,原来如此。
“我不知道啊,你知道吗,江未婚夫?”
当年他考研失败,不得已考到偏远的地方工作。
怕我们异地恋出现隔阂,掏尽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枚0.5克拉的钻石戒指,算作订婚。
左手挤压肿胀之后,戒指也变形了,取不下来。
手术前,我让医生用钳子夹断了。
我拿出这枚再也戴不上的戒指,当着江天朗的面,扔进垃圾桶。
江天朗的脸色变了变,伸手拦住咄咄逼人,甚至动手推我的队员们,独自与我沟通。
“潘教授从京市过来,会亲自带队进墓勘探。
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你引起的坍塌造成了多少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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