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昀旭伍梦甜的其他类型小说《萧昀旭伍梦甜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星语流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姑相信,等凯凯想要学习这些的时候,肯定不比这个叔父差。”“对!”小侄儿炸起来的毛,一下就被抚平了,扬起小下巴,“凯凯现在就去找二舅舅学习。”“不着急,先吃饭!”伍梦甜笑着拉住小侄儿的手,看向萧昀旭。“以后出了你屋子的房门,记得把面具戴起来,以免你日后被蒋家报复。”*“顺大人!”贺管家一脸忐忑不安跟在奉命传旨的顺海身后。“您稍坐一会儿,老奴去把我家姑娘唤来?”“不必!”顺海步伐从容,他除了传旨,还奉皇命来看看太子近况。“带路,我直接去你们姑娘的院子宣旨,顺道看看你家姑娘绑回来的男子?”贺管家瞪大眼睛,舌头好似被猫咬了一样,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来。顺海看着贺管家的右手,被刀削去拇指留下来的伤疤很扎眼。他眼中闪过一丝敬意,“咱家过去从未...
《萧昀旭伍梦甜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姑姑相信,等凯凯想要学习这些的时候,肯定不比这个叔父差。”
“对!”小侄儿炸起来的毛,一下就被抚平了,扬起小下巴,“凯凯现在就去找二舅舅学习。”
“不着急,先吃饭!”伍梦甜笑着拉住小侄儿的手,看向萧昀旭。
“以后出了你屋子的房门,记得把面具戴起来,以免你日后被蒋家报复。”
*
“顺大人!”贺管家一脸忐忑不安跟在奉命传旨的顺海身后。
“您稍坐一会儿,老奴去把我家姑娘唤来?”
“不必!”顺海步伐从容,他除了传旨,还奉皇命来看看太子近况。
“带路,我直接去你们姑娘的院子宣旨,顺道看看你家姑娘绑回来的男子?”
贺管家瞪大眼睛,舌头好似被猫咬了一样,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顺海看着贺管家的右手,被刀削去拇指留下来的伤疤很扎眼。
他眼中闪过一丝敬意,“咱家过去从未见过你,管家怎么称呼?”
“老奴姓贺!”贺管家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中情绪。
“老奴年轻时,得伍国公所救,在他军中做账房,后来在战乱中残了。”
“国公夫人给老奴安排了一个轻松的管事,三年前得姑娘赏识,才被提拔做了伍国公府的管家。”
“哦?”顺海若有所思片刻道:“那京中的贵人,你可曾认得全?”
“老奴不才!奉命打理伍国公府京中生意这三年,将贵人认了个七七八八。”
顺海心中咯噔一下,贺管家可曾见过太子殿下?
会不会坏事?
会不会连累到他?
“贺管家,能让你家姑娘绑回来的男子,是不是长得格外俊俏?”
“......”贺管家神情一滞,不是说皇上跟前的大太监顺海很吓人吗?
怎么与传说不符?
也这么爱探听蜚语?
“回顺大人的话,我家姑娘护的严实,路上戴着帷帽,府中戴着面具,老奴都不曾见过其真容。”
“哦!”顺海长舒一口气,“那他住哪儿?”
“......”贺管家当即语塞,这怎么回答?
说住姑娘院里,会不会坐实了外室的传闻?
顺海看见贺管家这神情,忍不住心中一喜。
太子殿下肯定住在伍梦甜的别院里,这个管家才会如此难以启齿。
无妨,他之前多次跟着皇上出入伍家,记得路。
“贺管家,就是这儿没错,咱家记得这个《福窝》的名字,是你家姑娘五岁的时候自己取的。”
贺管家神情僵住,他竟忘了,国公爷在京那几年,皇上是府中的常客。
这个皇上跟前的近身太监,对伍国公府很熟悉。
“《福窝》?哈哈......”顺海看着别院门口挂着一排排的牌匾上,笑出声。
“贺管家,咱家记得这上面的一排排门匾,都是你家姑娘从京中世家贵族孩子手中哄来的墨宝。”
“有太子殿下的,有三皇子的,有秦世子的,有蒋世子的,还有上任状元郎的......多不胜数。”
贺管家擦擦额头的汗,一脸尴尬的赔笑。
心中只犯嘀咕。
昨日姑娘绑个外室回来,今日一大早圣旨就来了,到底是好还是坏?
为何皇上跟前的大太监,这么不着调?
顺海扬起手中圣旨,府兵纷纷让开道,他迈着从容的步伐,踏入别院。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惊讶的差点儿平地栽跟头。
那个戴着蝴蝶面具的白衣少年是太子殿下?
不是不近女色吗?
不是看破红尘吗?
不是要剃度出家吗?
怎么与伍家嫡女比肩而立,心甘情愿研墨?
两人在做什么?
“让他们开路!”
“我要今日之内,满京城都知晓,蒋世子他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就算我爹和大哥远在边境,我也绝不甘被蒋家欺辱!”
“蒋渊能趁着我守孝期间,与外室三年抱俩,我就能用六百府兵,绑回个外室以牙还牙!”
“我伍梦甜输人不输阵,蒋家不愿意退婚没关系,以后我和蒋渊各玩各的!”
匆忙赶来的伍国公府兵,听见自家主子这话,纷纷吓得一颤。
孟祥咽了咽口水,姑娘,输人不输阵,不是这样用的!
养外室这件事,男女岂可相提并论?
蒋世子他养外室,别人最多说他风流。
风流这个词,落到男人身上,是对外炫耀的谈资。
落到女子身上,则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老天爷啊!
这可如何是好?
为何偏偏是他护送姑娘去见三皇子妃?
国公爷回来追责,他一家老小会不会被牵连?
萧昀旭满眼震惊,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神,不复之前淡定,藏不住心中的慌乱。
“你想退婚,不必如此认真做戏!”
看出少年的慌乱,伍梦甜下意识升起几分责任感。
身为少年的包养者,有责任和义务,让少年感到安全。
“小乖乖,你别慌!别看蒋国公府权势滔天,只要你不露正脸,我定能护你,今生安然无忧!”
萧昀旭:“......”
谁担心这个?
他担心这件事,以后该如何收场?
都是蒋家可恶!
蒋渊欺人太甚!
才会殃及他这个太子,被绑回做外室!
伍梦甜失忆后,比幼时更离经叛道。
“你父兄皆是功臣,他们身不由己,不能为你做主,你可以求助皇上!”
“趁着尚未对你名节,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及时止损!”
听见这番劝解,孟祥心中对萧昀旭的成见,瞬间消散不少。
原本打算暗中暴揍萧昀旭一通出气。
这会儿,完全打消这个念头,此刻在马车外,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姑娘,属下觉得这位公子说的有理,现在止损来得及!”
伍梦甜眼底浮出一抹笑意,她当真是运气和眼光都很好。
第一次养外室,就绑回一个这么好品性的少年郎。
“小乖乖,我长得明媚又亮眼,容颜不敢说是京城第一,但配得上你这俊脸!”
“我一不朝三暮四,二不滥情风流,只养你一个外室。”
“就算被人知晓,你做过我外室,旁人也只会羡慕你有此机缘!”
“这几个月,对你来说,是令人羡慕的风流雅事,你不亏!”
“还多个伍国公府的后台,既是如此,你还要我及时止损?”
看着伍梦甜灵动又狡黠的双眸,萧昀旭忍不住心尖一颤。
三年不见,她容颜更盛,说是京城第一绝色,也无人有异议!
这样直勾勾看人,像迎风盛开的牡丹,美的张扬又肆意。
完全不顾旁的死活!
她用美人计,谁能承受得住这份诱惑?
像她这般果敢的性子,背靠父兄的功绩,本该此生顺遂!
可恨蒋家!
可恨蒋渊!
将她逼迫至此!
他从小记忆力异于常人,看过的书,十之八九,能过目不忘!
他父皇巴不得,他愿意继承皇位。
他又何须借外力?
红尘俗世,能燃起他兴趣的不多!
“我希望你及时止损,不背负骂名!”
“伍国公府这个靠山,对旁人很有诱惑;对我则是身外浮云!”
伍梦甜越发自得,她命人绑看破红尘的修士当真英明!人品很好!
她身子一动,靠近少年几分,俯身在少年的耳旁。
“小乖乖,自古以来,皇上都善于平衡之道!”
“听说,当今太子体弱,不理朝堂事,十之八九是皇权之争的失败者!”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耳边,一股不可控的酥酥麻麻感觉,让萧昀旭整个人僵住。
耳尖越来越红,连脖子都像煮熟的虾一样!
谣言不可信,他一点儿都不体弱,也不是皇权的失败者!
看见少年的羞涩,伍梦甜情不自禁笑得嘴角扬起。
看着禁欲克制的人羞涩,果然是很爽的体验!
何时能让他失控?
这少年也当真有趣!
明明羞涩到极致,却又不躲开她。
是闷骚无疑!
于是,伍梦甜又忍不住凑近一些。
“小乖乖,皇上一共就俩继承人,指望不上太子,能不偏向三皇子?”
“蒋家又是三皇子外祖家,你还觉得皇上会出面,帮我跟蒋家退亲?”
“...会!”萧昀旭情不自禁吞咽一口。
只要他开口,父皇一定会应承他!
“天真!”伍梦甜轻声笑起来,“你呀!看破红尘的人,不懂皇家的弯弯绕绕~”
萧昀旭:“......”
他是太子!
岂会不懂?
就在他想着如何说服伍梦甜之时,伍梦甜与他拉开距离,坐正身子。
将他取下来的帷帽,重新按在他的头上。
“晚了!”
“开弓没有回头路,从我决定绑回你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一力承担所有!”
“我伍梦甜选择的路,就算布满荆棘坎坷,我跪着也会趟过去!绝不抱怨,也咬死不后悔!”
“孟祥,传我令,命伍国公府所有府兵,务必护好我的外室,这期间,所有人月俸翻倍!”
“谁敢阳奉阴违,违背我的指令,全家老小皆以叛主处置!”
孟祥带着哭腔,“姑娘,月俸翻倍,那也得有命花,国公爷会杀了我等!”
“我爹不会!”伍梦甜轻笑出声,“比起让我去蒋家受委屈,我爹更希望我活得自在!”
“你们都把心放到肚子里,都跟了我两三年,我何时让你们受过罚?”
孟祥下意识侧眸,看向同僚,希望有人能跟他一样,站出来劝劝。
没等到有人劝。
就听见武歌武颂满是兴奋道:“请姑娘放心!我等以命相搏,必会护好您的外室!”
孟祥眼一黑,这两个见钱眼开的傻子,只顾考虑月俸翻倍,不考虑他挨罚!
再劝姑娘,怕是他现在就要挨罚。
还是遵命行事吧!
伍国公府的府兵,齐刷刷分成六队,一队前方开路,一队后方守护。
剩余四队,左右两边,各站两队,声势浩大,护着伍国公府的马车。
沿途百姓纷纷避让。
看上去并没有危险。
这让奉命而来的秦子溯满是不解。
并未遇袭,她怎么就敢发出信号弹紧急召人?
刚回京就这么招摇,她就不怕皇上责罚?
秦子溯蹙眉,带着皇家护卫,紧紧跟在伍国公府的府兵后面。
武颂察觉有异,一脸谨慎,追上伍梦甜的马车。
“姑娘!我们身后跟着七个皇家护卫,请您指示,当如何应对?”
“爹!我都听你的,一定不会弄丢这门婚事。”
“但...呜呜呜,她绑回来一个外室,这件事处理不好,会污了蒋家的声誉。”
听见儿子痛哭流涕,蒋国公心软几分,却又恨儿子不如未来的儿媳妇扛事。
“哭什么哭?跟你那没出息的娘一样,遇事除了哭哭啼啼,还会什么?”
蒋国公夫人:“......”
“......”蒋渊被呵斥的身子一颤,紧紧咬住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哭声,眼泪却不受控制越流越多。
“为父已有对策,只要你以后别再胡闹!”蒋国公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次日早朝,蒋国公不等众臣参奏,率先请罪。
“启禀皇上,臣教子无方,不孝子婚前养外室,激得未来儿媳妇不满。”
“伍家那丫头与臣那不孝子赌气,请回来一个教书先生,对外宣称绑回一个外室,十分孩子气!”
“昨日因这事闹得满城风云,惹得百姓心慌慌,还让诸位看了笑话,臣自请罚俸三年,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眉头紧蹙,老匹夫,朕的太子何时成了教书先生?
蒋家以退为进,想挽救蒋伍两家名声,保住这门婚事,那朕的太子怎么办?
“众爱卿,怎么看?”
看见皇上蹙眉,蒋国公原本安排附议的官员,纷纷陷入迟疑中,不敢上前。
礼部尚书上官烁,率先出列,躬身行礼。
“皇上,伍国公府嫡女动用数百府兵,闹得满城风云,蒋国公有错,那伍国公府嫡女更是离经叛道,也应该严惩!”
“哦!”皇上深深扫上官烁一眼,“其他爱卿呢?对此事,没一点儿看法?”
吏部尚书苏宏迟疑片刻上前,“启禀皇上,微臣与上官大人看法不同,但微臣与伍家乃是姻亲...”
“苏爱卿但说无妨!”皇上脸上表情和蔼几分。
苏宏一脸恭敬道:“皇上,伍国公父子皆在边境为国征战,留下甜丫头,既要照顾年幼失母的侄儿侄女,又要独自支撑伍家家业...”
“若非她父兄不能为她出头,岂会闹出这等风波,本质上还是蒋家行事无度。”
“苏爱卿言之有理!”皇上点点头,“以朕那义弟的性子,他若在京,会直接带人打上蒋家!”
“是微臣教子无方!”蒋国公一听这话,当即跪下来请罪,“请皇上责罚!”
皇上沉默不语,目光在众臣身上来回扫视。
文武百官们,逐渐揣摩出皇上的心思,蒋家敌对阵营的大臣纷纷参奏。
“启禀皇上,蒋世子还未成亲,就纵容外室连生两子,枉读圣贤书!”
“臣附议!蒋世子此举伤风败俗,有损读书人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臣附议!应该严惩蒋世子!拨乱反正!”
“臣附议!”上官烁一板一眼道:“但伍国公府嫡女肆意妄为,也该惩治,以免其他闺阁姑娘效仿!”
皇上点头,名门贵女声势浩大绑外室确实荒唐。
离经叛道,不能让京中其他贵女效仿!
但不能罚太重,朕还盼着那丫头再肆意妄为些,将朕的太子拉入红尘。
朕想抱软软糯糯的孙子,不想看到儿子剃度。
“伍家那丫头,昨日行事确实不妥,都怪伍国公教女无方,就罚他五年俸禄!诸卿可有异议?”
“臣有异议!”吏部尚书苏宏出列,躬身行礼。
“皇上,伍国公为国征战多年,与女儿聚少离多,臣恳请皇上从轻处罚!”
“苏卿言之有理!”皇上面无表情看向其他朝臣。
方才提议严惩蒋世子的朝臣,又纷纷出列。
“臣附议!”
皇上满意点头。
“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不能相抵!”
“我看谁敢拦?”
蒋国公夫人看见伍梦甜的院子严防死守。
生怕她来晚一步,伍梦甜与外室已生米煮成熟饭,给她儿子戴绿帽。
不顾仪态,硬着脖子,朝守门的府兵刀下凑。
“我看谁敢伤我?”
“你们伍国公夫人在世的时候,都不敢让府兵这么粗暴的拦我。”
“你们姑娘她怎敢?”
“我可是她未来婆母,也不怕伤了我,她背负一个不敬婆母的罪?”
伍梦甜满脸欣喜走出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蒋国公夫人这番话。
顿时心中一凉。
蒋国公夫人跑到伍家,来跟她摆婆母的架子,显然不是来商议退婚之事。
她当即转身。
朝回走。
萧昀旭正在摆弄蝴蝶面具,就看见伍梦甜去而忘返,他微微一愣。
还没有缓过神,就被伍梦甜一把抓住衣袖。
他下意识放下手。
伍梦甜顺势松开他的袖子,竟主动牵起他的手。
他身子一颤,侧眸看向伍梦甜的脸。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瞬,伍梦甜十指相扣,紧紧攥着他的手掌,靠着他。
“小乖乖!一会儿陪我出去演一场戏,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什么戏?”萧昀旭紧张的一颗心快要跳出来。
见少年紧张到呼吸急促,伍梦甜连忙安抚。
“别害怕,这是伍国公府,蒋国公夫人动不了你分毫。”
“你只要把面具戴好,纵是她将来想报复你,我也让她找不到任何机会。”
“小乖乖,相信我,我定能护你余生安然无忧!”
“......”萧昀旭心跳如击鼓,任由伍梦甜拉着他。
守门的护卫,看见蒋国公夫人撒泼,又不敢违抗伍梦甜的命令。
一个个站成一排,用身体将通往伍梦甜院子的门,堵得严严实实。
蒋国公夫人敢朝府兵的刀下撞,却不敢朝守门府兵的怀中撞。
就这么僵持着。
“你们快让开!”
“我要见你们姑娘!”
“姑娘来了!”贺管家长舒一口气,看着伍梦甜挽着少年的胳膊,走到别院门口。
他一挥手,示意用身体守门的府兵,让开路。
挑着灯笼的丫鬟,迅速调整位置,将伍梦甜和萧昀旭周围照的红彤彤。
这让满肚子气的蒋国公夫人一抬眼,就能看见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甜丫头!”蒋国公夫人气得浑身颤抖,却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
很庆幸没让门口气急败坏到失态的儿子同来。
“你纵是不满渊儿的所作所为,赌气该有个度!”
“谁赌气了?”伍梦甜看出蒋国公夫人在和稀泥,干脆踮起脚,在少年的脸颊,轻轻一吻。
“蒋国公夫人,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赌气吗?”
“你...”蒋国公夫人气得恨不得甩伍梦甜一巴掌,却又不敢毁蒋家谋划,只能咬牙切齿看着萧昀旭。
萧昀旭猝不及防被伍梦甜亲了脸颊,整个人紧张到全身肌肉都在紧绷。
心跳越来越快。
落在伍梦甜的眼中,就以为少年是被吓着了。
当即扣紧少年的手,紧紧靠着他的胳膊安抚。
“小乖乖,你别怕!有我在,她吃不了你!”
“......”
看见伍梦甜当着她这个未来婆母的面,还在哄外边绑回来的野男人,蒋国公夫人气得呼吸气促。
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嬷嬷,眼疾手快扶住蒋国公夫人,小声说道:
“夫人,莫生气,伍姑娘眉头未散,走路体态轻盈,还是处子之身。”
老嬷嬷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神情各异。
伍梦甜微微蹙眉,好一个眼毒的老嬷嬷,竟能单凭外在仪态判贞洁?
怎么办?
难不成她为了退掉这门亲,还得生米煮成熟饭?
听说会很疼!
看出伍梦甜心虚,蒋国公夫人心中一喜,当即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
“甜丫头!”
“我知道你心中委屈,我这次来,就是为你做主的,咱们聊聊?”
“除了退婚,其他聊什么都已经晚了!”伍梦甜当即攥紧少年的手。
“不晚不晚!”蒋国公夫人心中呕得不行,面上还得维持宽容大度。
“甜丫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是跳脱一些,但配我家渊儿这个性子沉稳的,刚刚好!”
“沉稳?”伍梦甜笑了,“我守孝三年,他跟外室三年抱俩。我都没见过这么猴急的,你管这叫沉稳?”
“......”蒋国公夫人被堵的心头一梗,心中认为这事儿子没错,嘴上却不敢实话实说。
只能低头赔不是。
“甜丫头!”
“这事确实是我家渊儿不对,都怪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守不住!”
“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怎么交代?”伍梦甜微微挑眉,“你能把那两个孩子塞回去?让蒋世子重拾清白之身?”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蒋国公夫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
才三年不见,伍家这丫头,比之前更没规矩。
“是你无理取闹在前!”伍梦甜想起蒋渊昨日上门的言论。
又补一句:“我道蒋世子怎么无理还能辩三分?原来根在你这儿!”
“放肆!”蒋国公夫人被气的再也绷不住,“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
“不敢当!”伍梦甜嗤笑一声,半个身子靠在少年的身上,“我只想与你们蒋家撇清关系。”
看见伍梦甜油盐不进,坚持要退婚,蒋国公夫人搬出伍国公父子威胁。
“甜丫头!你不要忘了,你父兄皆在边境,没有我们蒋家为他们周旋,你就不怕他们回不来?”
“笑话!”伍梦甜满脸不屑道:“当今皇上圣明,又与我爹有结拜之义,怎么会不管我爹这个替萧家守江山的忠心臣子?”
“除非,你当真觉得蒋家可以靠着玩弄权术,就左右当今皇上的心意?”
“...我何时说过?”蒋国公夫人吓出一身冷汗,这丫头的嘴,是淬了毒吗?
“甜丫头,你听我说,我方才已经命人,去打杀了那罪奴母子三人。”
“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了,你就别再闹了!”
“你守孝三年,已经蹉跎了最好的年华。”
“退掉我们蒋家的婚事,你去哪儿找一个比蒋家更好的夫家?”
“那就不找夫家了!”伍梦甜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只找个伴侣,既不用伺候公婆,也不必到别人家中去受委屈,挺好!”
“......”疯了,真疯了,蒋国公夫人气得抓狂,却不得不压住怒火。
“甜丫头,你不能光想自己,不考虑孩子吧?”
“你嫁给我们渊儿,将来孩子一出生,就有祖上给他挣得国公爷爵位。”
“你找这么一个狐媚子男,他能给孩子什么?”
“爹!”蒋渊面露无措,神色小心翼翼,不知道他爹为何又训斥他。
蒋国公深吸一口气,“皇上今日态度,会让满朝文武都盯着这件事,咱们正值风口浪尖。伍家那丫头也正在气头上,你这时候去求她原谅,她不给你台阶下,你和咱们蒋家又要再次沦为京城的笑柄。”
蒋渊咬紧牙槽,暗暗记下今日的憋屈,打算日后找伍梦甜清算。
“爹,那我请表姐去说和?”
“你表姐虽是三皇子正妃,但她分量不够。”蒋国公深思片刻道:“需要找一个能让她收敛性子的人从中说和。”
听见这话,正在心疼儿子的国公夫人连忙道:“国公爷,我有人选!”
*
御花园内的凉亭下,皇上和皇后相对而坐,聚精会神听着顺海说。
顺海绘声绘色讲述着伍国公府的所见所闻,最后不忘来个总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以老奴所见,伍姑娘想与蒋家退亲是真。”
皇后娘娘眼中的喜色一点点溢出,越聚越多。
“那丫头真说,蒋世子德行有亏,不配做她将来孩子的爹,太子是她给未来孩子挑的爹?”
“是的!”顺海一脸喜色点点头,“老奴还特意观察伍姑娘说这话时,太子的神情......”
“太子什么神情?”皇上迫不及待追问,皇后也是满眼急切。
“太子笑了!”顺海连忙道:“老奴斗胆猜测,太子殿下乐见其成。”
“太子笑了?”皇上难以置信地看向皇后,“他说的是咱们禛儿吗?朕记得禛儿向来不喜女婢靠近他?”
“这都被伍家那疯丫头绑回去做外室了,不仅不嫌屈辱,还笑了?”
“是的!”皇后神情复杂的难以形容,既自责又愧疚还欣慰。
“咱们连着夭折两子,禛儿生来又早慧,臣妾为了保住禛儿,才不得已让他随行通大师修行。”
“没想到,禛儿修行时间久了,竟真的看破红尘,欲要剃度。”
“这三年,咱们为了拦下禛儿出家,费了多少心思?都没成效,没想到症结在这丫头身上。”
“你你说咱们禛儿心悦伍家那丫头?”皇上满脸惊愕。
难以置信他无欲无求的儿子竟是个痴情种。
皇后轻叹一口气,心疼儿子心疼的心里难受,“顺海,这事,你怎么看?”
“回禀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指引老奴,引导伍姑娘摘下蒋世子写的牌匾。”
顺海说完,又小心翼翼补充一句道:“太子看见蒋世子的牌匾被摘,又笑了!”
“这......”皇后满眼复杂看着皇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幽怨和娇嗔。
“皇上,当初行远大师就曾说过,伍家那小丫头与咱们禛儿八字很合!”
“是您被伍三牛抱着胳膊一哭,搅黄了这事,禛儿白受这么多年苦!”
“这…”皇上神情也很复杂:“三牛是朕的义弟,又对朕有救命之恩,他不愿的事,朕怎好强迫他?”
皇后忍俊不禁。
“如今这倒好,您不强迫他;他女儿强迫咱儿子!这事闹得!哈哈!”
皇上:“……”
“臣妾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伍三牛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表情变化!”
皇上:“……”
“启禀皇上!”顺海看见皇后笑得高兴,皇上神情也松缓,才敢开口。
“伍姑娘还托老奴给您送了一份礼物!”
“哦?”皇上眼底多了几分兴致,甚至开始琢磨伍家嫡女是否失忆?
顺海一脸恭敬,且小心翼翼命人把礼物奉上,并一字不漏重复伍梦甜的话,观察着皇上的神情。
皇上目不转睛看着面前摆着的微型景观,越看越称奇:“这这这与朕记忆中的伍阳山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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