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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星语流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见蒋国公夫人着急到失态,孟宛婧心中竟有几分畅快。两人相交多年,向来是她舔着脸,讨好着蒋国公夫人。生平只有两次,是蒋国公夫人舔着脸,来讨好她。一次是她外甥女刚出生时,蒋国公夫人想求亲。另外一次,就是今日,蒋国公夫人想保住这门亲。“蒋国公夫人,这事,是你们蒋家做的有些过分了!”“若是换做旁的世家姑娘,可能就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偏偏我那外甥女,生来就被我姐夫宠的受不得委屈。甜甜是铁了心要退掉这门亲。”“蒋国公夫人,你不想闹得太厉害,不如我从中说和,咱们就和平把婚事给退了?”“......”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气得喘粗气,“孟宛婧,你是不是脑子也糊涂了?”“不想给你儿子谋官了?”“我请你来,是要劝一劝你那肆意妄为的外甥女,不是要你从中...

主角:萧昀旭伍梦甜   更新:2025-03-16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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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昀旭伍梦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星语流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蒋国公夫人着急到失态,孟宛婧心中竟有几分畅快。两人相交多年,向来是她舔着脸,讨好着蒋国公夫人。生平只有两次,是蒋国公夫人舔着脸,来讨好她。一次是她外甥女刚出生时,蒋国公夫人想求亲。另外一次,就是今日,蒋国公夫人想保住这门亲。“蒋国公夫人,这事,是你们蒋家做的有些过分了!”“若是换做旁的世家姑娘,可能就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偏偏我那外甥女,生来就被我姐夫宠的受不得委屈。甜甜是铁了心要退掉这门亲。”“蒋国公夫人,你不想闹得太厉害,不如我从中说和,咱们就和平把婚事给退了?”“......”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气得喘粗气,“孟宛婧,你是不是脑子也糊涂了?”“不想给你儿子谋官了?”“我请你来,是要劝一劝你那肆意妄为的外甥女,不是要你从中...

《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看见蒋国公夫人着急到失态,孟宛婧心中竟有几分畅快。

两人相交多年,向来是她舔着脸,讨好着蒋国公夫人。

生平只有两次,是蒋国公夫人舔着脸,来讨好她。

一次是她外甥女刚出生时,蒋国公夫人想求亲。

另外一次,就是今日,蒋国公夫人想保住这门亲。

“蒋国公夫人,这事,是你们蒋家做的有些过分了!”

“若是换做旁的世家姑娘,可能就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

“偏偏我那外甥女,生来就被我姐夫宠的受不得委屈。甜甜是铁了心要退掉这门亲。”

“蒋国公夫人,你不想闹得太厉害,不如我从中说和,咱们就和平把婚事给退了?”

“......”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气得喘粗气,“孟宛婧,你是不是脑子也糊涂了?”

“不想给你儿子谋官了?”

“我请你来,是要劝一劝你那肆意妄为的外甥女,不是要你从中破坏两家的亲事。”

“你不动脑子想想,我真想退亲,还找你做什么?”

孟宛婧:“......”

不想退亲,早做什么去了?

明明看中她外甥女背后的势力,却又想拿捏她外甥女。

看她姐夫不在京,没有人能替她外甥女出气,就纵容儿子养外室,三年抱俩。

天下好事,都想占尽,怎么不怕贪心遭到反噬?

这么有能耐,咋不敢去她外甥女面前去吼去闹?

还不是欺负她人微言轻,夫君做的官职太低?

孟宛婧越想越委屈,拿着帕子,不停擦着眼泪。

“...哭什么?”蒋国公夫人心中烦躁无比。

国公爷还说她只会哭,那是没见过比她还能哭的。

可恶!

这么能哭的孟宛婧,怎么会有那么一个彪悍的外甥女?

“哭一哭,你儿子就能有个好差事?”

“孟宛婧,不是我说你,你但凡对你外甥女上点儿心,早点上门教教她,什么是女子的安分守己,就闹不出今日的事。”

“......”孟宛婧捏着帕子的手一顿,还怪起她来了?

这是什么荒唐道理?

她姐夫还活着呢!

让她上门教外甥女?

像什么话?

再说,她外甥女又不是现在才性子乖张。

她敢这么做,外甥女三年前就派人将她打出来了。

看见孟宛婧不反驳,只是一味掉眼泪,蒋国公夫人气得心口气血翻腾。

索性把心中受的委屈和憋屈,都对着孟宛婧发泄。

“哭哭哭,就会哭,我怎么有你这么没用的朋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让你去劝劝那丫头,收敛收敛性子,继续履行蒋家和伍家的婚约,你劝我退亲?”

“都是孟家的女儿,你长女年纪轻轻,却能挑起孟家的家业,嫁给伍国公。”

“孟宛婧,你看看你,嫁的不如你长姐好,干什么什么不行,你怎么还有脸哭?”

“......”孟宛婧握着帕子的手一紧,气得身子发抖。

明明是她自己不会教儿子,竟还倒打一耙嫌弃起她来了?

还拿已故的长姐,刻意挑起她心中的嫉妒,戳她的肺管子?

哼!

外甥女说的没错,现在让儿子早早投靠蒋家,何尝不是一种错误的选择?

“这么看不上我,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呜呜呜呜......”

孟宛婧当即从蒋国公夫人的马车上下来,边走边抹眼泪。

“...烂泥扶不上墙!”蒋国公夫人气得心头一梗,恶狠狠朝着伍国公府的方向瞪一眼。

怒吼赶车的车夫。

“回家!”

看着蒋国公府的马车离去,孟宛婧止住眼泪,也回头看一眼伍国公府的方向。

吩咐赶车的车夫。


看见少年不动筷子,伍梦甜耐心很好,放下筷子,看着少年的脸。

“不喜欢吃豆腐?”

“那也没有关系!”

“这一桌饭菜,是我嘱咐厨房特意为你备的斋饭,总有喜欢的吧?”

萧昀旭神情一慌,不敢直视伍梦甜直勾勾的眼神,抬眸看向桌面。

特意为他备的斋饭?

“姑姑!”

“姑姑!”

门外响起两道清脆的叫声,两个孩子一路小跑,跌跌撞撞进门。

纷纷跑向伍梦甜。

伍梦甜满脸含笑转身,伸开双手,一左一右揽住孩子。

男童一身黑色锦袍,穿的板板正正,手中拿着一把木剑,站立在伍梦甜左侧,满是好奇上下打量着他,带着几分防备。

女童穿着一袭正红的裙装,与伍梦甜身上的衣服是同个样式,站在右侧,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姑姑,他是谁?”

伍梦甜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小侄女的话,就立刻转移话题。

“旋旋,你怎么来了?”

年仅四岁的伍夙旋,眨巴一下眼睛,就将怂恿她来的苏行慎卖了。

“二舅舅让旋旋来看着你,姑姑,旋旋今晚要跟你一起睡!”

“...好!”伍梦甜捏了捏小侄女白嫩嫩的小脸蛋,不禁笑起来。

“你二舅舅可真行,竟怂恿你们来做卧底,他承诺你们什么了?”

伍夙旋听不懂什么是卧底?不耽误脆生生道:“二舅舅说,给我做个长翅膀的大风筝!”

“你呢?”伍梦甜侧眸看向侄儿伍夙凯。

六岁的伍夙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萧昀旭,府中的人都在议论,姑姑绑回来一个外室。

他不知道外室是什么?只知道二舅舅和三舅舅对这个外室不待见。

“姑姑,你为什么陪这个外室用膳,不陪凯凯和旋旋用膳?”

“姑姑,你喜欢他,比喜欢我们多?”

伍梦甜又被小侄儿问的一愣,“没有的事,姑姑最喜欢你们了!”

“姑姑骗人!”伍夙凯看着萧昀旭盘子里的豆腐,升起一股危机感。

“凯凯刚才都看见了,姑姑把凯凯最爱吃的豆腐,夹给了外室?”

“二舅舅说的没错,这个外室,就是来跟凯凯和旋旋抢姑姑的。”

萧昀旭在心中,给苏行慎记上一笔,夹起盘中豆腐,在两个孩子的注视下,送入口中。

伍梦甜愣住,不是不喜欢吃豆腐吗?怎么跟两个孩子较起劲来?

“姑姑!”伍夙凯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张着嘴凑到伍梦甜跟前,“凯凯也要吃豆腐。”

“...好!”伍梦甜看出小侄儿在较劲,满脸无奈给侄儿喂一勺子。

四岁的侄女,也将粉嘟嘟的脸凑过来,“旋旋也要吃姑姑豆腐。”

“...好,都喂!”伍梦甜左手右手齐齐上阵,一只手喂侄儿,一只手喂侄女。

两个孩子不饿,却很享受姑姑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宠溺感。

嘴里嚼着姑姑喂过来的食物,脸上对萧昀旭露出争宠胜利的笑。

“姑姑,还要吃!”

看着两个孩子调皮又灵动的争宠,萧昀旭想起了幼时的伍梦甜。

除了活泼灵动,还贪财,比这俩孩子加在一起,还调皮五分。

上树摘果,下河摘花,弹弓打鸟,网扑蝴蝶,她一个不落下。

把他们这些三岁启蒙就开始学规矩的孩子,羡慕的一个比一个眼红。

眼前这两个孩子,方才进门都没行礼,而是很欢快的扑进她怀中。

一看就是没学那些繁荣缛节的规矩,还没被束缚住孩子的天性。

让他羡慕的嫉妒!

“伍姑娘!君子不吃白食!你放我走吧!”

“那可不行!”伍梦甜赶紧摇头,看着少年俊俏的脸灵机一动。

“你这么有骨气,不如教我侄儿侄女读书,抵你的饭钱吧!”

“这合适吗?”萧昀旭似笑非笑看着两个天真懵懂的孩子,“我教人很严!”

“...严啊?”伍梦甜脸上笑容僵住一瞬。

她觉得小孩子就应该健健康康快乐成长。

没必要学这时代一大堆繁荣缛节,被早早束缚住孩子的天性。

“严就算了...”

伍梦甜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侄儿脆生生的打断了。

“好啊!”伍夙凯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剑尖指向萧昀旭的心口。

“不过,你想当我的先生,得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失礼失礼!”伍梦甜满脸无奈的笑着,“他听故事,就学会了这一句,见谁都这样。”

“无妨!”萧昀旭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木剑的剑尖,轻轻推开。

“小木剑舞的不错,想继承你祖父的衣钵,还差得远,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比?”

“你认真的?”伍梦甜满眼错愕,她绑回来的俊俏少年郎还会武?

“...”萧昀旭没接话,相当于默认了。

他重新拿起筷子,看着空了一半的豆腐。

还说特意为他做的,结果都被她喂了两个孩子,又哄骗他。

什么只宠他?

就会骗他!

“想吃豆腐?”伍梦甜顺着少年的视线,赶紧给少年夹一块。

男人心海底针。

刚才还不吃,现在倒是跟两个孩子抢着吃。

“姑娘!”冬喜一脸凝重进门,“蒋国公夫人也来了,贺管家说不好将其拒之门外...”

“来的这般快?”伍梦甜脸上一喜,“肯定是来退婚的,快请!”

萧昀旭筷子一顿,他三哥想要皇位,让外祖家捆绑伍国公府多年,岂会在这个时候退婚?

她纵是再聪慧,还是没看清蒋家背后,牵扯着的皇权之争。

伍梦甜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给侄儿侄女擦擦嘴角的菜汁。

“凯凯!旋旋!姑姑有要紧事要处理,你们两人先去找舅舅。”

“好!”伍夙凯一脸乖巧拉起妹妹的手,看向萧昀旭,“明日辰时一刻,我等你!”

“好!”萧昀旭很诧异,这么小的孩子临走前还不忘跟他约时间?

看着两个孩子依依不舍被丫鬟拉着出去,他情不自禁勾起一抹笑。

笑容从的他嘴角一点点溢出,露出洁白无瑕的牙齿,似春风拂面。

自然而温暖,却又带着几分难以形容的疏离感,灿烂又炫目。

看的伍梦甜微微一愣,有片刻迷失在这难得一见的绝美男色中。

“小乖乖,我当真是捡到宝了!”

“你不笑的时候,禁欲克制;笑起来的时候,又摄人心魂。”

“来,把这个蝴蝶面具带上,免得让人看去了你的盛世容颜!”

萧昀旭被这番直白的夸奖,夸的猝不及防,整个人愣住,任由伍梦甜给他戴上一个蝴蝶面具。

面具刚戴上,门口就响起贺管家急切的声音。

“蒋国公夫人,闯不得,我们姑娘有令......”


听见孙倩倩对着蒋渊扮柔弱可怜,拿两人的孩子哭诉。

伍梦甜满眼错愕,惊讶到嘴角勾起。

不知道以前的她,有没有看出来孙倩倩是个两面派的戏精?

刚才做戏时,一口一句‘伍姑娘’,这会儿竟当众喊起姐姐?

她抬眸看见蒋渊身后带着数十个护卫,心中下意识一紧。

回眸看向身侧。

蒋渊该不会已经知晓她绑回一个外室吧?

那可不行!

当今皇上不贪慕女色,只有两个后妃,只养活了两个皇位继承人。

皇后出自武将世家秦家,生有三子一女,却接连夭折皇长子和皇次子,生下的长公主还被送去了和亲。

皇贵妃则是蒋渊的亲姑姑,生的三皇子占了长,生的公主,也养在身边。

对比之下,皇后生下的皇四子,虽早早被封了太子,却体弱。

据说,至今都甚少上朝,也不常露面。

纵观宫斗,这场后妃之争,是蒋贵妃压当今皇后一头。

纵观权谋,这场皇权之争,也是三皇子压太子一头。

蒋渊背后是炙手可热的三皇子和蒋贵妃,其父又把持着户部。

她才举步维艰。

协商退亲不行。

又怕蒋家抓着这事,告伍国公府背信弃义,给她爹胡乱安罪名。

不得已使出自毁名誉,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烂招数。

她仔细谋算过。

她绑一个外室,自毁名誉,蒋家自然不会娶一个蒙羞的世子妃。

蒋家告到御前,最多是告她肆意妄为,告她爹教女不严!

这场谋算,她损点儿名节,能全身而退。

万不可连累到这少年。

想到这儿,伍梦甜凑近少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道。

“别慌,也别出声,乖乖坐好,我定不会让蒋家伤你分毫!”

萧昀旭满眼错愕,都这个时候了,伍梦甜竟然担心的是他?

她在想什么?

萧昀旭下意识回头,想透过伍梦甜的眼神,猜透她的想法。

唇瓣猝不及防碰到伍梦甜的脸颊。

两人瞬间都僵住。

萧昀旭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眼无措。

伍梦甜瞪大了眼睛,这少年之前不是不情不愿做她外室吗?

怎么蒋渊一来,就变得这么敬业起来?

两人曾有过节?

别说,禁欲克制的少年,主动献吻,羞涩的像个水蜜桃,当真别有一番风韵。

难怪女儿国国王,喜欢调戏唐僧,这种感觉,很是不错。

伍梦甜心情正好,却听见蒋渊在外怒斥。

“伍氏!”

“你给我下来!”

蒋渊收到上官姌派人送来的口信,得知伍梦甜执意要退婚。

憋着满腹牢骚。

正准备去堵伍梦甜,问问她知不知道什么是女德?

要胡闹到何时?

刚到城门口,就看见伍国公府的人,将孙倩倩团团围住。

还令周围的刁民,拿着各种污秽之物,打砸他的外室,打砸他的儿子。

欺人太甚。

他心中憋着的火气,瞬间窜上脑门。

恨不得将伍梦甜从马车上拉下来,却被伍国公府的护卫拦下。

他更加气恼,“伍氏,我昨日送你的《女诫》,你是不是都白看了?”

“你守孝三年,我为你推迟婚期三年,你怎么还不知足?”

“你看看,这京中哪个女子像你这般善妒?”

“阿倩再怎么说,也是你表妹,她才刚生产不久,身子骨弱,你怎么会如此心狠?”

“伍氏,像你这般善妒又心狠的女子,你叫我如何放心将佑儿祈儿都交你抚养?”

伍梦甜被气笑了,蒋渊推迟三年婚期,仿佛对她施了天大的恩!

真是可笑至极!

“蒋世子,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

“三年前,我经历丧母之痛,想着你们蒋国公府等不起,派人主动上门协商退亲。”

“是你们蒋家不愿退亲,说愿意等我守孝三年再成婚。”

“我守孝三年,你与外室三年抱俩,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听见伍梦甜当众揭短,蒋渊厉声呵斥,“伍氏!你休要胡乱攀咬!不识好人心!”

“阿倩本是你的表妹,昔日与你情同姐妹,她落难之际,你无情无义不搭救她,她才不得已求助我。”

“我本是要将她好好安置,是她怕你落水后伤到身子,无法为蒋家诞下子嗣。”

“是她顾念你们姐妹之情,委身于我,替你为蒋家诞下子嗣。”

“将来孩子也是养在你名下,你怎会如此是非不分?还带着刁民为难于她?”

听见蒋渊处处为自己说话,孙倩倩心中满是得意。

伍梦甜,你这个蠢货,谁让你守孝三年,对蒋渊不管不问?

让她轻而易举笼络住蒋渊的心,还生下了蒋家两个子嗣!

等你进门,就知道失去蒋渊的心,将会失去后半生的依仗!

“嘤嘤嘤,奴家幸得遇见世子这般良善的人...奴家感激不尽!”

伍梦甜:“......”

三年不见,蒋家的势力膨胀到极致。

蒋渊也无耻至极!

真是刷新她认知!

“蒋世子,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自己恬不知耻,私养外室,还构陷我不孕,欺辱我至此,还有脸指责我?”

“伍氏!”蒋渊见伍梦甜还在指责他,气得额头青筋凸起。

“你去问问,满京城的世家贵族,哪个不是好几房妾室?”

“我只有阿倩一人,足以看出我对你的敬重,你别这么不知好歹!”

萧昀旭瞳孔一震,蒋渊怎么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太嚣张了!

太欺负人了!

他不理朝事这几年,三哥的势力,已经嚣张跋扈至此了?

蒋渊竟敢当众如此折辱伍国公府的人?

听见蒋渊无耻至极的话,伍梦甜深吸一口气。

罢了!

畜生听不懂人话!

争辩不出结果!

等她将少年安全带回伍国公府,再让蒋渊吃瘪也不迟!

“好一个敬重!”

“蒋世子既要照顾柔弱的外室,又要照顾年幼的子嗣,想必无暇照顾我?”

“懂了,我应该善解人意,也找个人,替蒋世子分担一二!”

“孟祥,回府!”

“谁敢拦路,让他们知晓我们伍国公府的府兵,不是白养的!”

“遵命!”憋一肚子气的孟祥,听见这话,当即支棱起来。

“劳驾蒋世子命人让一让,你带来的护卫底盘不稳,不是我们伍国公府护卫的对手,莫要伤了你颜面!”

听见这话,蒋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伍梦甜终于认清现实了,知晓做蒋家主母,就应该善解人意!

这番狠话,是伍梦甜最后的骄傲,他让她一分又何妨?

善妒的女人,是蠢男人宠出来的。

不善妒的女人,是聪明男人调教出来的。


蒋家欺人太甚!

若非伍家父子皆在边境为国征战,无人替伍梦甜出头。

伍梦甜又何须被逼的自毁名节?

掳他这个当朝太子当外室,与蒋渊怄气?

可恨至极!

萧昀旭深吸一口气,抬眸看伍梦甜的时候,眼底情不自禁闪过一丝怜惜。

看见这抹怜惜,伍梦甜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他什么意思?

他在怜惜谁?

莫非又是一个被女子扮柔弱就能糊弄住的蠢男人?

伍梦甜深深看少年一眼,决定给他上一课,让他明白什么叫人心险恶?

她刻意提高音量,用围观人能听到的声音,表面上吩咐丫鬟,实则讲给众人听。

“冬喜,稚子无辜,给蒋世子的孩子撑一把伞。”

“告诉那外室,无论大人有什么谋划,不该拿这么小的孩子做博弈工具。”

“当初,孙家玩忽职守,令歹人混入夏日宴,令我一日之内丧母又丧嫂。”

“可怜我侄儿侄女小小年纪,经受丧母之痛,父亲又远在边境保家卫国,只能跟着我这个姑姑为母守孝。”

“我亲自教养了三年孩童,我最见不得稚子,沦为大人争宠的博弈工具。”

“这是多狠的心,顶着这么大的太阳,抱着襁褓中的稚子,拦我的马车?”

伍梦甜这番话一出,瞬间让同情孙倩倩的人,清楚地回想起三年前的惨案。

流言瞬间转变。

“对啊!这个外室还有男人庇护,她怀中的孩子,还有蒋世子庇护,她可怜什么?”

“伍国公府的小小公子和小小姑娘才可怜呢!”

“是啊,小小年纪经历丧母之痛,父亲又在保家卫国!”

“可恨那些歹人!更可恨那些玩忽职守,通敌叛国的贪官污吏!”

“细算起来,蒋世子这个外室,就是贪官污吏的女儿,是被贬入教坊司的罪奴。”

“那不是恶人跑到苦主面前,来猫哭耗子吗?”

“可不是吗?”

“那她还有脸哭?”

听见伍梦甜三言两语,让舆论翻天覆地不利于她,孙倩倩气得整个人僵住。

怎么会是这样?

她记忆中的伍梦甜,生性骄傲,绝容不下背叛。

对夫婿的占有欲很强。

她抢了伍梦甜的夫婿,还与其三年生下两子,伍梦甜不该对她恨之入骨?

喊打喊杀吗?

怎与她料想的不一样?

伍梦甜不该愤怒到失控,骄傲到不屑抚养她孩子吗?

为何能如此淡定?

听见外边的议论声,从心疼外室和野种,转变为心疼伍国公府的稚子,萧昀旭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蒋家可恶!

蒋渊更可恶!

竟将明媚又肆意的伍梦甜逼迫至此?

她那样肆意的一个人,竟也学会了示弱?

看见孙倩倩吃瘪到难以置信,伍梦甜眼底闪过一丝笑,很快又恢复如常。

“孙家玩忽职守,令歹人杀了我娘和大嫂;孙家罪女又当了我未婚夫的外室。”

“明知离我进蒋家还有三个月之久,偏要抱着襁褓中的孩子来做戏,其心可诛!”

“我若是心狠的人,直接叫人打杀了这对母子,蒋家及蒋渊又奈我如何?”

“说到底呀,她一是仗着男人怜香惜玉的秉性,二是仗着昔日与我的情分,

三是仗着我本性良善,四是仗着我父兄远在边境。

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来欺辱我这个独自支撑家业的贵女。”

“冬喜啊,这围观的人啊,稍微脑子糊涂一些,可不就站在她那一面了?”

听见这话,冬喜眼中瞬间储满泪水,高举着手中的伞,哭得泣不成声。

“姑娘,若非国公爷和世子在领兵打仗,他们,他们怎敢如此欺辱您?”

“呜呜呜,国公爷若是知晓,他护住了疆土,却护不住唯一的女儿,该是多么痛苦?呜呜呜......”

冬喜这一哭,声音盖过了孙倩倩母子的示弱,加上伍梦甜的方才的话,瞬间点燃周围人的情绪。

人群中,有个反应过来的大娘,捡起土坷垃,就满脸愤怒的朝着孙倩倩身上砸。

“贱人,自己不要脸,给人做外室,还想糊弄我们?”

“贱人!我叫你欺负伍国公家的贵女?”

看见有人领头,其他人很快跟着响应。

“贱人,伍国公父子在外保家卫国,你们不懂感恩就罢,怎么有脸欺辱国公府的贵女?”

“......”

土坷垃,地上的树枝,刚拔出来的草,带着热气的牛屎,纷纷砸向孙倩倩。

孙倩倩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左闪右避,逐渐殃及到伍国公府的下人。

伍梦甜嘴角一抽。

掩住了口鼻。

围观群众的热心,逐渐殃及到她的马车。

再不制止,她的马车,要被溅到多少牛屎?

“诸位!莫激动!”

“我很感激诸位正义相助,但不想殃及无辜!”

“蒋国公府家大业大,势力又大,连我都避其锋芒,就不忍诸位跟着受累。”

“诸位,听我一句劝,散了吧,趁着这外室安排的后手还没有到,赶紧散了......”

伍梦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孟祥低声禀报,“姑娘,蒋世子带人来了。”

伍梦甜眉头一蹙,“诸位,你们快走,蒋世子他带人来了!”

伍梦甜焦急的提醒,令周遭看热闹的人,越发正义感十足,纷纷喊着不走。

“伍姑娘,我们不走,我们绝不许有人折辱您!”

“对,我们不走!”

“我们要替国公爷保护您!”

“......”

听见围观的人,纷纷喊着要保护伍梦甜,满身狼狈的孙倩倩,差点儿咬碎一口贝齿。

三年不见,伍梦甜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一如既往的让她恨之入骨。

老天真是不公!

为什么没让伍梦甜死在夏日宴的动乱中?

凭什么伍梦甜一出生,就是伍国公府最高贵的嫡女?

凭什么伍梦甜刚满月,就是蒋国公府未过门的世子妃?

这样一个不知民间疾苦,没受过一天苦的贵女,凭什么能得到这群愚民的拥护?

一想到伍梦甜连面都没有露,坐在马车里三言两语,就挑拨的围观人倒戈。

孙倩倩嫉妒的双眼泛红,想不通她反复琢磨出的计划,怎么才开始就败的这么惨?

怀中的孩子,哭得声音都哑了,那些愚民都听不见吗?

满腹憋屈,满身狼狈,又无计可施的孙倩倩,听见蒋渊来了,就好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梨花落泪!

“世子,奴家只是怜惜祈儿,想求一条活路,怎知姐姐竟挑唆周遭的人,一起围攻奴家,嘤嘤嘤..”

“世子,奴家被人欺辱至此不要紧,可怜咱们祈儿嗓子都哭哑了,姐姐还不依不饶..嘤嘤嘤..”


“好多围观者,目不转睛盯着您的马车看,她这是将您架在火上烤。”

孟祥满脸气恼,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行差一步,令自家主子名誉受损。

“姑娘,怎么办?”

伍梦甜心中一沉,好兴致全无,掰开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坐稳身子。

伸出葱白玉嫩的手。

轻轻将马车帘子,撩开一个缝隙,看向外边。

说起来,孙倩倩不仅是她的昔日好友,还与她沾亲带故,是她的远房表妹。

孙倩倩的祖母伍桃叶,是她爹的亲姑姑。

萧国推翻楚国以前,楚国经历过几十年的朝廷腐败。

世道很乱。

民不聊生。

曾是楚国望族的伍家,祖上曾出过好几个名将,却落魄的连饭都吃不饱。

她爷爷生了五个儿子,死了四个,只剩下她爹一人。

她爹最落魄的时候,祈求孙家借几碗米度日。

伍桃叶夫妻不仅不借,还嫌弃她爹是扫把星。

拿扫帚驱赶她爹。

那一年,她爹才十三岁,为活下去,放弃良籍。

上山做山匪。

良籍伍犇,变成楚国官府所不容的山匪伍三牛。

乱世出英雄。

三年后,她爹机缘巧合救下萧铭。

本想游说萧铭加入山匪,却被正值用人之际的萧铭反向说服。

带着山匪,加入萧家的开国创业大项目。

她爹这一搏,成功将单车变成了豪华法拉利。

结拜大哥萧铭一跃成为萧国第二任皇上。

她爹这个山匪,摇身一变,成为萧国开国功臣。

萧国两任皇帝,甚为倚重她爹,封她爹伍国公。

爵位世袭三代。

她爹风光无限。

伍桃叶夫妻,也随着她爹名扬天下,慕名而来。

跪在伍国公府门口,各种忏悔,各种求照拂。

她爹虽心软,却没糊涂,根据孙家人的能力,给孙倩倩的爹,安排守城的差事。

孙倩倩的爹,背靠着伍国公的资源,善于钻营,从默默无闻的守城小兵,逐渐混成了从六品的守城统领。

孙倩倩靠着与她沾亲带故,刻意讨好她,混成她诸多朋友中的一员。

三年前那场祸事,孙倩倩的爹玩忽职守,被掳了官职,男人被罚挖矿。

女人被罚做官奴。

她给母亲和大嫂办理丧事的时候,也收到孙倩倩派人送来的求助信。

孙倩倩想让她出钱出资源从教坊司为其赎身。

她虽失去这世的记忆,但人不傻,细细复盘夏日宴的变故,就琢磨出不对味。

将那个把她视作青云梯的孙倩倩,开除友籍。

彻底拉黑不管。

她处理完丧事,既要照顾年幼的侄儿侄女,还要维持偌大伍家的家业。

同时还要兼顾远在边境打仗的父亲和大哥,连未婚夫蒋渊都无暇顾及。

不曾想,孙倩倩竟成了蒋渊的外室。

看样子过得不差。

一袭素白的薄衫,挡不住其凹凸有致的身形,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

哭得梨花带泪,颇有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感。

众目睽睽之下,双膝跪在地上,一点点挪向她。

一个是家道中落,被迫做了外室的柔弱母亲。

一个是父兄庇护,活得肆意的伍国公府贵女。

在围观百姓眼中,显然是柔弱可怜的人更值得同情。

孙倩倩就是吃准这一点儿,特意抱着孩子来堵她。

新仇旧恨叠加。

她但凡心性不够稳,注定会在这场交锋中吃瘪。

就在她思量间,孙倩倩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越过她的护卫,挪到她马车前。

“奴家见过伍姑娘,求伍姑娘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

孙倩倩哭诉到一半,襁褓中的婴孩,也跟着哭起来。

“哇哇哇......”

孩童哭得撕心裂肺,好似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惹得周围不少人同情,指指点点,议论声不断。

“孩子哭得可怜!”

“大人也很可怜!”

“是啊,要不是被逼到绝路,谁会跪在城门口这么久?”

“贱民的命,也是命啊!”

“可怜,真可怜!”

“......”

听见周围的议论声,都是有助于自己的,孙倩倩垂下的眼眸中,多了一分得逞。

伍梦甜,就算你命好,一出生就是伍国公府最高贵的嫡女又如何?

女人这一生很长。

在家靠父兄。

出嫁靠丈夫。

她虽比不上伍梦甜会投胎,但她比伍梦甜聪明。

比伍梦甜会讨男人欢心。

伍梦甜从小就订下的好亲事,还不是被她抢先一步?

教坊司的师傅说了,女人善用闺房技巧,能勾的男人一辈子对自己上心。

她不单要蒋渊的宠爱,她还要亲自教养蒋家子嗣。

让伍梦甜看她脸色过活。

她仔细谋算过。

众目睽睽之下,示弱扮可怜,利用舆论,以及伍梦甜的骄傲,谋取幼子的教养资格。

等伍梦甜进门,主动向伍梦甜示好,明面上装作不争不抢,暗地里毁伍梦甜身子。

让伍梦甜绝嗣,就不得不将她的孩子视若珍宝。

待她的孩子,成为蒋家继承人,她再向孤苦无依的伍梦甜揭开真相。

到那时,孤苦无依的伍梦甜,知晓自己一生努力,都在为她做嫁衣,该是何等懊悔?

孙倩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抬头,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伍姑娘,蒋世子很看重您,昨日与奴家说,等您进门,就把两个孩子交您抚养,奴家自是很愿意。”

“佑儿已有两岁多,交给您抚养,奴家很放心,只是祈儿才刚满月,身子骨弱,奴家怕,怕他...嘤嘤嘤......”

伍梦甜眼神波澜不惊,看着孙倩倩演完全套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原来孙倩倩演这么大一出戏,是为夺孩子抚养权的?

不得不承认,孙倩倩是会气人,会恶心人的。

知道她不会视人命如草芥,才敢如此行事。

笑话!!

她都打算在蒋渊头上种一一棵万年青,逼着蒋家退亲,又何必自降身份与孙倩倩撕逼?

想到这儿,伍梦甜缓缓放下帘子,侧眸看向身侧刚绑回来的少年郎。

呀!真好看!

这脸,这身材,这气度,样样比蒋渊,更合她心意。

都是养外室,她可比蒋渊有眼光多了。

她有什么好气的?

看着伍梦甜盯着自己看得目不转睛,萧昀旭感觉自己是被狐狸看上的猎物。

心情异常复杂。

他记得,伍梦甜满月之际,就许给了蒋渊,是蒋家早早定下的世子妃。

伍梦甜守孝三年,蒋渊竟与外室连生两子?

这也太气人了?

伍梦甜绑他回来,不会真的想用他气蒋渊?

那也太可气了!

理清头绪后,萧昀旭心口跟堵了一个枣核一样憋气。

蒋渊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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