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昭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烛泣血,喜乐成丧。我从未想过,自己竟成了害死父兄的帮凶。而我满心满眼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是罪魁祸首,这一刻可笑到极致。我再也没有昔日傲骨,跪在地上,“求太子放我父兄一命!”“哦?你有什么能拿来求我的?”“只要殿下高抬贵手,昭宁愿为奴为婢,为殿下当牛作马。”“好啊,那你去替本殿下犒劳犒劳军队将士吧。”萧景珩顽劣地笑着。“好。还望殿下信守诺言。”我穿着大红的喜袍一步步向外走去,一件件衣裳落地……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脚踝在拖拽摩擦下,留下道道血痕。“萧景珩,我要你不得好死。”---红烛泣...
《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完结文》精彩片段
红烛泣血,喜乐成丧。
我从未想过,自己竟成了害死父兄的帮凶。
而我满心满眼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是罪魁祸首,这一刻可笑到极致。
我再也没有昔日傲骨,跪在地上,“求太子放我父兄一命!”
“哦?
你有什么能拿来求我的?”
“只要殿下高抬贵手,昭宁愿为奴为婢,为殿下当牛作马。”
“好啊,那你去替本殿下犒劳犒劳军队将士吧。”
萧景珩顽劣地笑着。
“好。
还望殿下信守诺言。”
我穿着大红的喜袍一步步向外走去,一件件衣裳落地……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脚踝在拖拽摩擦下,留下道道血痕。
“萧景珩,我要你不得好死。”
---红烛泣血,喜乐成丧。
我从未想过,自己竟成了害死父兄的帮凶。
而我满心满眼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是罪魁祸首,这一刻可笑到极致。
我再也没有昔日傲骨,跪在地上,“求太子放我父兄一命!”
“哦?
你有什么能拿来求我的?”
“只要殿下高抬贵手,昭宁愿为奴为婢,为殿下当牛作马。”
“好啊,那你去替本殿下犒劳犒劳军队将士吧。”
萧景珩顽劣地笑着。
“好。
还望殿下信守诺言。”
我穿着大红的喜袍一步步向外走去,一件件衣裳落地……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脚踝在拖拽摩擦下,留下道道血痕。
“萧景珩,我要你不得好死。”
……大婚当日,我盖着绣金盖头,手指尖紧张得发白。
凤冠霞帔压得人喘不过气,耳畔是喜乐喧嚣,可我的掌心却沁出一片冷汗。
一想到马上就要嫁给太子,我无比激动,可不知为何内心隐隐不安,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小姐,太子殿下……他、他带着御林军围了将军府!”
贴身侍女青儿跌跌撞撞冲入内室。
我猛地掀开盖头,头冠上的金丝扫过眼角,刺得生疼。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铁甲碰撞的争鸣。
一柄染血长剑挑开帘幕,太子萧景珩身着玄色蟒袍踏入,衣服底摆明显颜色更深,不知沁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他手中牵着一根粗壮的铁链,铁链在不远处分支,变成两根,两头尾端的铁圈紧紧锢在我父兄的脖颈上,二人乌发散乱,父亲肩膀处还插着一支羽箭。
“沈昭宁,幸而青青聪慧,发现你父兄的可疑行径,现证据确凿,将军府有通敌叛国之嫌,你有何狡辩。”
萧景珩将一沓密信掷在我脚边。
青青是谁?
什么通敌叛国?
此时一万个问题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我不懂,好好的一场婚礼,怎落得如此地步?
“你若想活命,便自请为妾,入东宫赎罪。”
我踉跄后退,赤红嫁衣扫过密信上“勾结南疆”四字,喉间涌上腥甜。
我沈家世代忠心为国,家中儿郎均战死沙场,无一人退缩,父兄也常年镇守边关,只有年关将至才回京,不出十五便又会离去,年年留守京都的唯有女眷。
为防皇帝觉得功高震主,我们已做到这般地步,怎还会如此。
“殿下!”
我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这是诬陷,求殿下明鉴!”
萧景珩冷笑一声,剑尖抵住我咽喉:“你倒是说说看,如今证据确凿,何来诬陷一词?”
我抬头盯着他,“是不是诬陷,殿下最清楚。”
我不信他看不清我父兄的为人,我沈家忠心辅佐他十余年,不遗余力。
他似乎没想到我如此直接,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力气大到仿佛想要掐断我的下颌骨。
温热气息拂过耳畔,却让我如坠冰窖,“孤就要诬陷你沈家,又如何?”
“怎么不笑呢?”
一巴掌袭来,我来不及躲闪,又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躲闪。
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让我昏昏沉沉的,而连日滴水未尽,也让我毫无力气可言。
“我让你笑呢,听到了吗?”
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她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现在连喘息对我而言都觉得累了。
仿佛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下也好。
那些仇怨,就这样随风而去吧。
“对不起,哥哥,父亲,沈家的各位长辈,是昭宁无能,未能替各位沉冤得雪……她好像昏过去了,夫人。”
“把她弄醒。”
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猛然惊醒过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我还没死啊……连死都这么难啊……”就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直到江青青打累了,她才终于愤愤转身离去。
可我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活着,是沈家人在天上不愿意吗?
是啊,我大抵是最后一个沈家人了,怎能就如此倒下。
铁门又一次响起,这一次进来的是谁?
我只看见一双黑靴子,便再也睁不开双眼。
……再醒来时,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应该已经是被囚在东宫地牢的第三日了吧……手腕脚踝已磨得见骨,身上的伤却没有意料中的火辣辣的疼,反而泛着冰凉的感觉,很舒服。
“对了,昨天的黑靴子是谁……”我转头看去,视线里触及到一片白色衣角。
我顺着衣角向上看去,是国师裴砚。
“沈姑娘,别来无恙。”
记忆里我不曾同他有过交集,我讥讽道,“国师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非也,在下来救姑娘。”
我猛地抬起头。
他指尖轻点,镣铐被内力震碎。
“为什么救我?”
我哑声问。
裴砚垂眸,袖中拿出一支玉簪:“姑娘可记得,三年前你在乱葬岗救过的少年?”
记忆翻涌,那年上元节,父亲难得在我的恳求之下,同意陪我逛完灯会在走。
第二日我去城外送父亲回边疆时,在乱葬岗救下一个浑身溃烂的少年。
我将他带回府中,请府医给他医治了半月。
半月后,他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而我的梳妆匣里多了一块玉佩,少了一只钗。
桌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以玉佩和玉钗为信物,来日必以命相报。”
原来当年那具残破身躯的主人竟是赫赫有名的国师大人。
“裴某今日来还债。”
他把手伸向我,“姑娘天生根骨奇佳,若愿随我修习,一月后可脱胎换骨,定为人上人。”
“代价是什么?”
我问。
“情丝尽断,痛如凌迟。”
我盯着裴砚的眼睛,忽然低笑出声。
萧景珩毁我家族,裴砚赠我利刃。
这世间哪有什么救赎,不过各取所需。
“我学。”
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出乎意料的冰冷,仿佛是一块寒冰。
他轻柔的把我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里我有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就这样想着想着,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裴砚抱着我,站在离太子府不远的山坡上。
他一把火烧了东宫的地牢,并将一具女尸扔进火中,伪装成我命丧火灾的模样。
他指着太子府那冲天的火光,说“沈昭宁,没事了。”
“嗯。”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神啊,请允许我,就让我贪恋这一秒吧……此后世间,再无沈昭宁。
我的恶人先告状策略非常有效,不仅让皇后申告无门,还获得了狗皇帝的心疼,金银珠宝流水般的往我的寝殿送,而他本人,也是来的更加勤快了。
但萧景珩不知道的是,中了我的蛊,又上了我的床,他这一辈子便很难离开我了。
蛊毒发作,让他不断渴求与我的触碰,可持续不断地缠绵又会让蛊毒发展更加迅速。
周而复始,要不了多久,他便会成为一具空壳。
果然此后接连半月,他流连于我的床榻之上。
我瞧着他眼底的青黑越来越明显,脚步越来越虚浮,心里痛快极了。
与我交缠越多,蛊毒发作越快。
每一次他都不留余地,让我痛不欲生。
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他越是残暴,就越说明蛊毒已经蚕食了他的心,影响了他的情绪,甚至干扰了他的思维。
终于他不上朝了,因为朝堂上都是讨伐我的声音。
可我还是被封为了贵妃,搬到了更大更奢华的宫殿。
他每日就待在我的寝殿,同我缠绵。
皇后曾几次发难于我,却都被皇帝给责骂。
而我则是借机在江青青面前更加扬扬得意,我瞧着她气得青紫的脸色,直呼畅快。
……蛊毒发作那夜,萧景珩在寝殿痛得青筋暴起。
我摘下面具,用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他惨白的脸:陛下可知,噬心蛊最爱啃食负心人的血肉?”
他瞳孔骤缩:“沈昭宁?!
你不是死了……托陛下的福,我在地狱爬回来了。”
我点点他的胸口,蛊虫更是使劲地啃咬着,“这份登基贺礼,可还喜欢?”
凄厉惨叫中,殿门轰然洞开。
裴砚执剑而立,剑尖滴血。
他身后倒着数十名暗卫,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你算计我?”
我眯起眼。
我可不记得本来的计划里,有他的戏份。
他只需要当好他的国师即可。
“是合作。”
他抛来一卷明黄圣旨,“新帝暴毙,传位诏书在此。
沈姑娘若想复仇,不如坐实这谋逆之名。”
我攥紧圣旨,忽然瞥见他袖口血迹。
“你受伤了?”
裴砚侧身避开我的触碰,语气淡漠:“子时将至,姑娘该出发了。”
……萧景珩死后,皇后被我打入了地牢,我让人掀了她的指甲盖,拔了她的舌头,挑断了她的手脚,每天让人把刺激伤口的药物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很快她的伤口已经溃烂见骨。
后来再去牢中见她时,她近乎疯魔,她问我“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我是沈昭宁,我变成冤魂来找你索命了。
“她真的信了,一头撞在墙上。
可她没死,因为我让人把她救活了。
从此之后她的嘴里只会重复一句话”都是萧景珩让我干的,跟我没关系,别找我。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大仇得报,可我依旧什么都没有。
我拿着遗诏,扶持了一个幼子登基,自己则当太后监国。
而裴砚继续做着国师的位置。
我先是给沈家翻了案。
当年的真相,是太子亲自勾结南疆,意图谋反,被我父亲发现,意欲呈递先皇,可太子先一步拦截了奏折,为了给江青青一个名正言顺地理由还能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便联合江青青一起做了一个局,诬陷我父兄谋反。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裴砚都是这个局中的牺牲者。
只不过裴砚比我更早一些。
太子和南疆勾结,许诺的好处时是边疆的一座城池,而那座城池恰好是小裴砚的故乡。
没错,南疆拿到之后,进行了屠城。
而裴砚的一家无人幸存,除了裴砚。
裴砚当时被他家的买菜的伯伯偷偷塞进菜筐运出了城,而那位伯伯在出城后没多久就被流寇所杀,流寇以为框里会藏着金银财宝,掀开几个发现都是菜后,就丢在一旁不管了。
而裴砚恰好躲在最后一个菜筐里,躲过一劫。
他颤抖着爬出菜筐,除了散落一地的菜叶,和伯伯冰凉的尸体,周围再无一人。
没人知道小小的裴砚是怎么来到京城,又是怎么遇到我,又是经历了什么才学会了一身本事登上国师之位。
人们见到的裴砚,已经是功成名就。
无人知他来时路,连我也未能窥探分毫。
因为,他也死了。
裴砚带着我训练的日子很苦,可我一想到过往十余年,自己被萧景珩玩弄于鼓掌中的样子,就又不觉得苦了,只恨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林间的月光倾泻下来,把天地笼罩上一层薄纱,也盖住了裴砚的院子。
我拿着剑,站在院子中心,手腕因为长时间的发力微微发颤,连带着剑身左右晃动。
之前在东宫地牢受的伤还未曾痊愈,每一下挥舞都带动伤口,不一会身上已经沁出了冷汗,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带了些血珠。
“不要这样握剑。”
裴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他的手轻轻搭上我的手腕,捏了捏,“这里,要发力。”
他用手包住我的手背,一点点纠正调整我握剑的姿势。
我下意识想挣脱,可不知为何竟然舍不得他掌心一点点温暖。
挣脱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他握的更紧了,“别动。”
松香混着药香拂过鼻尖,苦苦的,分不清是林间的气息还是他的气息。
我这是才感觉到,虽然掌心带上了一丝余温,但手尖还是冰冷的。
裴砚的掌心带着些许薄茧,大抵也是练剑形成的吧。
“练剑讲究心静,心不静,剑如何能稳。”
裴砚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也平平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心中太多杂念,这样下去练不成的。”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裴砚松开我的手,摇了摇头。
看着裴砚带着失望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决堤而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伤。
在军队那晚我没哭,看见父兄尸首时我没哭,被江青青欺负时我没哭……可现在,我突然就不想忍了。
“你被杀了父兄,你的生活一夜之间跌入地狱,你不难过,你心没有杂念吗?!”
我大吼出来。
吼完不仅裴砚愣了,我也有点懵。
原来我已经信任裴砚到这种地步了吗,我一向坚挺的内心竟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一部分。
他绕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懂的。”
我还未来得及震惊,就被他眼底藏着的那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给刺到。
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裴砚又都经历了什么呢?
“沈姑娘,你若想复仇,便要学会忍耐。”
他说完,从旁边的枝桠上摘取一片柳叶,轻轻抛向空中。
柳叶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还未落地,便被他一剑劈成两半。
“看懂了吗?”
他收剑回鞘。
动作流畅潇洒,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
我情不自禁的发出感叹“真帅”。
他耳尖染上绯红,轻咳出声。
此时我才恍然醒悟,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不着调的话。
“看懂了。”
”真的?
“裴砚怀疑的看向我。
“真的。”
“夸奖也是真的。
“裴砚的耳朵红的更多了,他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一月后,我的剑术已有所成,心法、蛊术都已经熟练运用。
可我自己也发现了,随着功力的提高,我的心越来越平静。
不是源于心法的平静,而是如同死水一潭,林中朽木,在无生机。
起初,我觉得这很好,我已经不会害怕当日血淋淋的将军府内院,也不会害怕父兄的尸首飘荡在城墙上。
但是逐渐我连恨意也消失了,我不再能清晰回忆起被江青青欺负的时候,也不会在梦里把萧景珩大卸八块,我只剩下想报仇的执念,只要报了仇,我这一生便该画上句号。
原来,失去情感是这种感觉吗……这样的我,即使报了仇,还真的是我吗?
我不由得陷入深思。
蛊术大成的那天,我在床上疼的肝肠寸断,冷汗不断从我额角流下,嘴角已被我咬的渗出血迹。
蛊术大成的第一步,便是以己身饲养母蛊,从而培养出自己的子蛊。
裴砚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疼到虚脱的我。
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裴砚伸手握住我的手,他说,“疼的话就抓住我。”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抓他的力量,努力想扬起一个微笑,告诉他我没事,我能挺过去。
我反复的昏迷、醒来,周而复始,已经毫无力气。
但是当新一轮的疼痛来袭的时候,我完全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还要厉害,来得更加猛烈。
直到嗓子嘶哑的发不出声音,他的掌心也被我的指甲扣出血液。
我来不及说抱歉,便晕了过去。
迷蒙中,我好像看到他又给自己的手割开了一个大些的口子,然后覆盖在我手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上,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
昏昏沉沉中,终于彻底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感觉很好。
浑身轻松,仿佛从未这样轻巧过。
实话讲,开始练功的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身上沉沉的,可今天却格外舒坦。
“裴砚,你在吗?”
我敲了敲他的房门,却无人应答。
好吧,可能去上朝了。
我又重新练了一边剑术,复习了一遍心法,最后感受了一周目的和蛊虫的共鸣。
都做完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裴砚的门突然被打开。
他看起来格外的虚弱,脸色惨白不说,眼里的血丝多到要覆盖住他的瞳仁。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
我看到了口型,却没听到声音。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裴砚自顾自地走到桌子前,端起一杯水,慢慢的喝完后开口道“只是渴了。”
这一次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吧,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了,明天我打算去皇宫了。”
“裴砚,谢谢你。”
尽管我有些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我有我的使命,我还不配有停留的资格。
“裴砚,若我能顺利回来,你能不能……嗯?”
“没事。”
我摆了摆手,回来再说吧。
我转身回了房间,没能看到裴砚在身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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