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知意祁宴临的女频言情小说《深海玫瑰终将凋零祁知意祁宴临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禾守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知意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脸阴沉的祁宴临。见该来的人已经到了,沈舟禾立马换上一幅受了极大委屈的表情扑进祁宴临的怀里,带着哭腔开始诉苦。“宴临,我就是和小意说到时候正式结婚的时候请她来当伴娘,然后她就生气打我,我的脸好痛,是不是她不喜欢我这个嫂子?她要是不喜欢我就走,呜呜呜呜......”听到怀里的人哭得可怜,再见那小脸俨然已经肿了起来,祁宴临顿时怒了。“祁知意,舟禾好心邀请你,你不乐意就可以随便打人?祁家这么多年是这么教你的吗?我也是这么教你的吗?你的家教全都喂狗了是吗?”祁知意被气得眼眶都红了,手臂传来刺痛的感觉她想扯回来却被祁宴临用力掐住,推囊之间,只听刺啦一声,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随后沈舟禾尖叫一声,她整张小脸瞬间就红了,只见...
《深海玫瑰终将凋零祁知意祁宴临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祁知意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脸阴沉的祁宴临。
见该来的人已经到了,沈舟禾立马换上一幅受了极大委屈的表情扑进祁宴临的怀里,带着哭腔开始诉苦。
“宴临,我就是和小意说到时候正式结婚的时候请她来当伴娘,然后她就生气打我,我的脸好痛,是不是她不喜欢我这个嫂子?她要是不喜欢我就走,呜呜呜呜......”
听到怀里的人哭得可怜,再见那小脸俨然已经肿了起来,祁宴临顿时怒了。
“祁知意,舟禾好心邀请你,你不乐意就可以随便打人?祁家这么多年是这么教你的吗?我也是这么教你的吗?你的家教全都喂狗了是吗?”
祁知意被气得眼眶都红了,手臂传来刺痛的感觉她想扯回来却被祁宴临用力掐住,推囊之间,只听刺啦一声,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随后沈舟禾尖叫一声,她整张小脸瞬间就红了,只见她身上的婚纱从大腿裂开到胸前,只要一动就会完全走光。
沈舟禾立马乘胜追击,哭的声音更加大,连远处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为什么要在我的衣服上动手脚!?等会就要举行仪式了你想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光出丑吗!?”
祁知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的愣住了,她明明托人送来的时候是将定位的针头全部取下仔仔细细检查好了的,完全不可能会有任何尖锐的东西能将衣服弄坏。
“我,我没有,我不是......”
见到这一幕的祁宴临毫不犹豫扬手扇向祁知意,男人的力度之大将她扇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随后他脱下西装外套将沈舟禾走光的地方盖住,宣布仪式延后后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祁知意。
“祁知意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现在就给我当众向舟禾道歉!”
道歉?他没有调查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就当众扇她脸让她道歉?
她被沈舟禾侮辱被诬陷,现在却要不分青红皂白是非要求给沈舟禾道歉。
说到底,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他只是不相信她罢了。
祁知意的头发散乱什么都没说,强忍着心头的抽痛拿起甩在一旁包快步跑出了宴会厅。
“祁知意!”
眼见祁宴临要去拉她,沈舟禾立马眼泪汪汪地拉住他:“宴临,你能陪我去换衣服嘛,小意可能是心情不好,让她一个人呆一会吧。”
看着祁知意远去的背影,祁宴临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就乱了,好像她这一去,就不会再见到她了。
但见沈舟禾的样子,还是心一横将她抱起朝更衣室走去。
他打她,也是为她好,之后只要好好跟她说就好了。
一出宴会厅的大门,祁知意就迅速打了辆车说出去机场。
祁知意在出门之前就将旧手机放进礼物盒里面了,手机没有密码,里面已经清空了无关紧要的东西,只留下了沈舟禾这些天发给她的照片和她在备忘录写下的分手信与照片观后感。
只要祁宴临一回家就能看得到。
祁宴临,这段感情,你赢了,我认输。
祁知意在候机室等了几个小时,只收到了沈舟禾的信息。
最终还是我赢了哦,以后要乖乖叫我嫂子哦。
随之而来的是祁宴临的消息。
舟禾已经原谅你了,等我回来和你好好聊聊。
回来?他回来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此时一位拥有着外国面孔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用一口流利的中文毕恭毕敬地询问:
“请问是祁知意小姐吗?我是代家请来陪同小姐过去的人,有什么吩咐您说就好。”
祁知意略微颔首:“是的,谢谢你。”
随着登机广播的提醒,祁知意将新手机关机,拔出了电话卡掰断后扔进了垃圾桶。
登上飞机后,她看向窗外逐渐下降的落日,闭上了眼睛。
祁宴临,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了。
随着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一段时间后慢慢飞向天空,这座城市,以后再也不会有祁知意的存在。
看着她的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下来,祁宴临的心莫名感觉到一阵慌乱。
确认关系的这些年里,祁知意也和他哭过闹过,但次次都是小女生家的小闹脾气罢了,他只要哄哄就好了,但现在的这种无力痛苦的哭泣是他第一次见到。
在这场漫长的沉默里,祁宴临先低了头,他将她揽进怀中亲吻她的眼泪。
“对不起,是哥哥错了,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原谅哥哥好吗。”
以往只要他低头,祁知意就会顺着台阶下抱着他撒娇,可这次她却直接推开了他。
“我不舒服,让我回房间吧。”
说罢不等他回复,她便直接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的目光看向那座穿着纯白婚纱的人形台,胸口处空空如也,还差最后一个地方就能完工了,到时候也是她彻底离开祁宴临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日子,祁知意几乎没怎么见到过祁宴临,但还是会时不时收到来自沈舟禾的挑衅。
今天是她离开的日子,也是祁宴临与沈舟禾订婚的日子。
她将婚纱从人形台上面取下仔细检查一番后便装好让人送去沈家,而自己的行李早就收拾好让人先送去了代家。
祁叔邀请她去参加订婚宴,也算是见证一下哥哥的终身大事,反正她的飞机是下午起飞,倒也不冲突。
本想就待在角落混过去,但没想到刚一下车就被眼尖的沈舟禾抓住。
她看向她的眼神一脸得意,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胜利者的姿态。
沈舟禾早就换上了她做的婚纱,一身纯白飘逸,任谁看了都要夸赞几句,连跟着父母过来的小孩都围着她喊漂亮姐姐。
“多亏了你呢,宴临当时看见都移不开眼睛,看得我都脸红了。”
沈舟禾边说边拉着她进场,一进场就看到穿着一身灰色西装的祁宴临,整个人也是精心打扮过的,两个人站在一起说郎才女貌都不为过。
祁知意扫视了一下会场,随处可见的白玫瑰刺得她眼睛生疼。
祁宴临,你说过的承诺如今全给了另一个女人。
“小意,我希望我们第一张照片是由你来拍的,这是我的心愿,你会帮忙的对吗?”
看着她递过来的相机,祁知意抬眸看了一眼祁宴临,见他不为所动后接过。
她抬起相机,高清取景框里显示出两人,她刚要摁下快门时,沈舟禾忽然踮起脚尖拉过祁宴临吻了上去。
祁宴临只是愣了一秒,随后便温柔地护住沈舟禾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祁知意指尖泛上麻木,最后摁下快门键将这一幕捕捉进摄像机里。
一吻过后,沈舟禾拿过相机,看着里面两人亲吻的照片笑得眉眼弯弯。
“小意你拍的好好看啊,等订婚宴结束我要把它打印出来放在床头上,对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伴手礼。”
“伴手礼就不需要了,我也给你们准备了新婚礼物。”
祁知意强颜欢笑,只感觉胃部泛起一阵恶心,捂住嘴找了个借口跑去了厕所。
她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洗了把脸缓了缓才冷静下来,擦了擦手走出门不远就碰到了沈舟禾一脸笑意地拦在她面前出言警告她。
“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好像在控诉我抢了你的哥哥似的,这么大好的日子摆个死人脸给谁看?”
祁知意懒得理她,毕竟下午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本想绕行离开,手臂却被沈舟禾拽住,直冲大脑的疼痛让她用力将沈舟禾推到一边。
沈舟禾从小娇生惯养地养大,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直接恼了,上前扯住她。
“祁知意你装什么?你要是实在缺男人寂寞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啊,喜欢什么类型你说,还是你就喜欢那种恶心的关系?你就这么贱是吧?”
“你胡说什么!?”
这话激得祁知意怒气直接上来了,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抬起手狠狠扇向沈舟禾的脸。
这一掌力度大,沈舟禾细腻的皮肤挨了这一巴掌后顿时红了起来。
但看着祁知意怒气冲冲的模样,沈舟禾不怒反笑。
“你这么急,不就是被我说中了吗?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要是不挑的话我家的司机也可以介绍给你......”
听着她满口侮辱着自己,祁知意忍不住抬起手又想扇她。
但这一次她的巴掌还没落在沈舟禾的脸上就被人用力抓住。
回到家她才感觉到手臂和小腹处传来阵阵的刺痛,去厕所一看,原来是生理期来了。
生理期使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她打了好几个冷颤强撑着洗了个热水澡,但还是感冒了。
她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没过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她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一个怪异的世界,里面的物品时大时小,在她面前天旋地转冒出尖刺追她,她的脚步虚浮根本跑不动。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祁宴临的怀里,但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医院。
他一脸心疼地用热毛巾替她一遍遍擦拭着身体,眼里的恐慌像真的害怕失去她那样。
见她醒了,他连忙用额头试探着她的温度,接着长呼出一口气。
“你真的吓死我了!喊你半天你都没动静,进来一看你混身烫得吓人,还好现在退烧了。”
祁知意看着他着急的模样,换做以前她肯定会很感动,但是现在她只觉得祁宴临的演技真好。
“我想喝点热水。”
“好,你等会。”
祁宴临立马站起身出病房为她接热水。
她哪里是想喝热水,她只是现在不想见到祁宴临罢了。
看着他出去后,她拿出不断震动的手机,点开一看,是沈舟禾拉的群聊。
她在的朋友圈发了一张图片,图片上两只戴了戒指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上面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里面的人全送上了祝福。
“看到你们两个在朋友圈秀得我酸死了,我一定要去你们婚礼把你们吃破产!”
“羡慕羡慕,不敢想到时候你们婚礼现场会有多豪华。”
消息弹出,是沈舟禾的私聊。
“你猜这双对戒多少钱?宴临没送过你吧。”
祁宴临确实没送过她,但是他说过他生命中第一双戒指也是最后一双戒指,只会出现在她的手上。
祁宴临,你真的好会骗人,整整四年,她居然只得到了一个盛大的谎言。
从始至终,她都活在裹满了糖果的毒药里,吃得越多,越能感觉到痛不欲生。
越是回想起以前的各种甜蜜,越是感觉这是一场无声的凌迟,扎得她好痛,好痛。
祁知意只感觉自己好累,好疲惫,这场骗子游戏,她不想继续了。
下一秒,祁宴临端着温热的水推门而入,看到她这幅模样,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祁知意垂下眼眸将头偏向一边,不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睛,声音哑着。
“祁宴临,你以前答应过我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你说过不会骗我的对吗?”
听她突如其来这么问,他内心莫名慌乱,连忙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哄着:“怎么了小意,怎么突然这么问,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什么时候骗过她吗?他难道不是一直在骗她吗。
她真的有点看不懂他了,他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说的话表现的这么紧张,他明明说她配不上他,又为何抓着不愿意放手。
他这样演戏,不累吗?他不累,她看着累了。
所以她不想陪他继续演戏了。
十几天后,他再也不用那么累了,他的世界也再也不会有她的存在了。
而她,也不会再去幻想那些配不上的东西了。
祁知意病好的那天,说好要接她回家的祁宴临并没有出现,而是给她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今天公司有点事就不来了,已经喊了司机去接她。
可祁知意站在医院正门坐等右等始终没有见到那辆熟悉的车。
就在她打算打车回家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是沈舟禾发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祁宴临丝毫没有所谓的公司有事要忙的样子,而是替沈舟禾叠着衣服。
与照片一同发过来的,还有沈舟禾说的一句语音。
你这蠢货不会还在等司机去接你吧?我告诉你司机已经被我喊去搬行李了,宴临也知道哦,我们之前看好的婚房今天入住呢。
听着这嘲讽意满满的语言,祁知意没有回复,而是独自打车回到了家。
自从见到沈舟禾的那天起,她的消息每天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要么发祁宴临在厨房为她做饭的背影照,要么发他在她身边睡着的照片,要么发胸前锁骨处那点点红痕......
祁知意不想理,她便继续发着挑衅的消息。
祁知意,看到这些照片感觉怎么样?宴临把你当狗玩,你就真的没有任何尊严的继续往上贴,看来孤儿本质就是缺爱的不管怎么样都改不掉对吧?
祁知意只是沉默。
回到家她将卧室里上锁的大柜子打开,把里面她私藏不能见人的有关于祁宴临的东西一并收拾起来。
里面都是和祁宴临在一起的这几年里,她买的恋爱纪念品和出去玩买回来的古玩,还有一些她为祁宴临亲手编织的情侣围巾和小玩偶还有手链。
看着这些满满都是回忆的东西,祁知意只觉得可笑。
她把这些东西全部一并拖到后院的安全区域,在箱子上淋满了可燃油,拿着打火机的手微微颤抖。
她舍不得是真的,但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祁宴临那句,他不会娶一个孤儿,真好玩,也好骗。
这些像梦魇一般的话从那天起便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脑海里来回地嘲笑着她。
最后祁知意受不了了,她将打火机点燃重重地摔进了箱子。
顿时,火光冲天,绝情的火舌开始吞噬起她曾经珍视的“回忆”。
接着她回头看向最后方的小花园。
那里种植着许多白玫瑰,是她和祁宴临一起亲手播种照顾到大的,只因为她说了一句喜欢。
当第一束白玫瑰开花的时候,他笑着将她抱进怀里看着那束花说以后他们的婚礼要摆满他们亲手种下的玫瑰。
祁知意蹲下身伸出手一束接着一束地扯断了那些长得好看的白玫瑰,直到手掌心被锋利的荆棘刺出血珠才停下。
她把这些被折断的白玫瑰挪到火堆旁,一束一束地朝火堆里面丢去。
一直到最后一束被火舌吞噬后,她才转身回到了房间,将纸摊在桌上拿起笔开始画设计图。
铅笔划过雪白稿纸,荆棘纹样从腰间缠绕至心口,掌心中的血也随着铅笔流在白纸上,她也全当没看见。
并非是她心甘情愿给沈舟禾做婚纱,而是为了将最后一点念想彻底斩断。
她设计过许许多多的婚服,但唯独没有接过一次婚纱。
有人出高价请她设计婚纱都被拒绝了,只因她想将第一次的婚纱设计献给她和祁宴临的婚礼。
她幻想过自己穿上亲手设计的婚纱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幻想他们婚礼的盛大,幻想他们婚后在国外的生活......
如今看来她真是蠢得可笑。
见不得人的关系又何来的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十三岁,她被祁家从孤儿院收养,只因为祁宴临随口一说想要一个妹妹,她便和祁宴临成了异父异母的妹妹。
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在电脑上搜索喜欢上自己的哥哥怎么办被祁宴临发现,面对他探寻的眼神红透了脸,最后是他摸了摸她的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二十岁,两人背着爸妈偷尝禁果,祁宴临说他会负责,就算爸妈不支持,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他会娶她。
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却在祁知意二十四岁生日的那天,祁家走丢的亲生女儿薛淑芸找了回来。
薛淑芸走丢后并没有吃太多苦,而是被比祁家更有钱有权的薛家领养了,但薛家只把她当作一个联姻工具要她嫁给代家的残疾儿子,她不想嫁,于是她翻出了当年看到的领养证明找了回来。
薛家知道后很生气,说不管怎么说一定要他们家的一个人嫁过去。
祁母听到后心疼地抱住薛淑芸跟祁父商量着不行就让祁知意嫁过去,反正也不是亲生的孩子,就当报了养她这么久的恩。
祁知意听说后本想严厉拒绝,但看着养大自己的祁家父母哀求的眼神她心软了,于是她想去找祁宴临一起说明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说开了他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可这种妄想,却在那天无意间撞破了祁宴临和朋友们的酒局完全破灭。
那天她面对祁母的哀求哭到眼睛红肿,跑去找祁宴临想说开,却在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听到他们嘲讽的话传来。
“祁哥,你们家领养的那个小孤儿玩起来怎么样啊?当初和哥几个说玩玩也不亏,现在怎么还没甩?”
“当时听到祁哥说要娶她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真是好笑,没出过的社会的小姑娘就是好骗啊!”
玩玩?好骗?
原来他和她在一起,哄骗着偷尝禁果,不是喜欢她,而是觉得她好玩好骗!
站在门口的祁知意听到这些话脑袋里嗡地一声,耳鸣开始连绵不断,脚底升起的寒意瞬间包裹住了她,手臂的旧伤也在此时开始刺痛起来。
她没有走,她想听到祁宴临的反驳,她想知道祁宴临不是这样想她的,他没有骗她,这一切都是他交错朋友而已。
可是下一秒,那令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便硬生生甩了她一个巴掌让她认清现实。
“娶她?只是哄她玩玩而已,家里人早就给我订好了门当户对的亲事,一个月后就举行订婚,我堂堂祁家长子总不能娶一个孤儿吧。”
待他说完,刺耳的起哄嬉笑声瞬间此起彼伏,明明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供暖的地方,祁知意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冷得她直抖。
原来这一切都是哄她玩的,她还傻傻一直相信他真的会娶自己。
不过现在不会了,她不会再肖想这种事了,她已经答应了替薛淑芸嫁到代家。
等十五天后,她就能离开他,也是他要订婚的那天,不阻止他要娶门当户对的另一半。
祁知意躺在床上擦掉眼角滑落的泪,她知道,他们之间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她也不会再傻乎乎听信他的任何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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