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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全章节小说

果子姑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杜紫英嘴上虽强硬地让杜知知担起责任,但面对满屋子的卫生巾,她的焦虑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这么多卫生巾,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卖得出去?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让你买这么多啊?”然而,杜知知却一脸乐观,自信地对小姨说:“小姨,相信我,只要找对客户群体,卖掉这些卫生巾并不难。”杜紫英狐疑地看着她:“客户群体?”杜知知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哪里的女工人数多,工资又高?当然是本地的麻纺厂!”夕阳的余晖洒在麻纺厂的大门上,金色的光芒仿佛为这座忙碌的工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眼看下班时间将至,杜知知带着小姨杜紫英和招娣匆匆赶往麻纺厂。她们来到麻纺厂大门对面,杜知知迅速从老房子里收拾出一块床单,麻利地铺在地上。接着,她撕开卫生巾的包装袋,将它们整齐...

主角:杜知知秦聿   更新:2025-03-19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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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秦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紫英嘴上虽强硬地让杜知知担起责任,但面对满屋子的卫生巾,她的焦虑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这么多卫生巾,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卖得出去?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让你买这么多啊?”然而,杜知知却一脸乐观,自信地对小姨说:“小姨,相信我,只要找对客户群体,卖掉这些卫生巾并不难。”杜紫英狐疑地看着她:“客户群体?”杜知知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哪里的女工人数多,工资又高?当然是本地的麻纺厂!”夕阳的余晖洒在麻纺厂的大门上,金色的光芒仿佛为这座忙碌的工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眼看下班时间将至,杜知知带着小姨杜紫英和招娣匆匆赶往麻纺厂。她们来到麻纺厂大门对面,杜知知迅速从老房子里收拾出一块床单,麻利地铺在地上。接着,她撕开卫生巾的包装袋,将它们整齐...

《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杜紫英嘴上虽强硬地让杜知知担起责任,但面对满屋子的卫生巾,她的焦虑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

“这么多卫生巾,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卖得出去?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让你买这么多啊?”

然而,杜知知却一脸乐观,自信地对小姨说:“小姨,相信我,只要找对客户群体,卖掉这些卫生巾并不难。”

杜紫英狐疑地看着她:“客户群体?”

杜知知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哪里的女工人数多,工资又高?当然是本地的麻纺厂!”

夕阳的余晖洒在麻纺厂的大门上,金色的光芒仿佛为这座忙碌的工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眼看下班时间将至,杜知知带着小姨杜紫英和招娣匆匆赶往麻纺厂。

她们来到麻纺厂大门对面,杜知知迅速从老房子里收拾出一块床单,麻利地铺在地上。接着,她撕开卫生巾的包装袋,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床单上。

杜知知没有停歇,她又在墙壁上贴了四五张宣传画,取出一个小纸板,认真地写上“免费赠送”四个大字。

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麻纺厂的大门缓缓打开,大批下班的工人走了出来。

杜知知抱着一摞宣传画报,一边分发传单,一边大声吆喝:“免费赠送,需要的请自取!”

她长得好看,声音甜美,什么都不做光站在人群中都是焦点。

“免费”两个字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工人们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他们好奇地围了上来。

“卫生巾?那是啥玩意儿?”

一个男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卫生巾?那不是女人的月经带……”另一个男人一脸嫌弃地大呼晦气。

听说免费赠送的是卫生巾时,许多大男人都觉得不好意思,骂骂咧咧纷纷退场。

只剩下一群女工还在好奇地观望。她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和好奇。

“这东西真的好用吗?”

“我用月经带都习惯了,感觉这个卫生巾还挺复杂的,不知道能不能学会啊。”

“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来我们厂门口卖这个?”

没有男人在场,女工们七嘴八舌的追着杜知知问各种问题。

杜知知一点不怯场,丝毫没觉得在公共场合提起月经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我们厂家是做出口的,厂长的说了好东西不能光给外宾用,咱们自己人也应该享受。卫生巾不是新鲜玩意儿了,在百货大楼、供销社都卖了很多年了。”

“文工团的那些女兵们,还有女性运动员们,她们来月经的时候一样要跳舞、要运动。月经带更换不方便不说,还容易漏出去脏裤子。她们最喜欢用的就是卫生巾了。这卫生巾,比月经带好用多了!用了它,生理期会更方便、更舒适。”杜知知继续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她知道,这些女兵和运动员们的选择,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说文工团女兵们喜欢用卫生巾,纺织厂这群年轻的女工们也都起了好奇心。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一群女人凑在一起,羞涩感少了很多,纷纷跃跃欲试起来。

“给我一包吧,我想试一试。”。

“我能不能也要一包?”

杜知知笑着说道:“供销社一包卫生巾卖7毛钱,你们每人一包我们给不起。每人两片,大家可以先试一试。如果你们用的习惯,再买也来得及。”


至于招娣……

“你什么时候爱上大表哥的?”杜知知突然问道。

招娣一愣,红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杜知知:“你说什么呢?”

杜知知勾着招娣的肩膀,冲她挤眉弄眼,一脸坏笑:“承认了吧。你看大表哥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我早就看出来了。”

这时,小姨杜紫英拎着两大包卫生巾走了过来,看到招娣一脸娇羞、杜知知一脸揶揄,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兔崽子,又闹什么呢?”

杜知知笑着迎上去,顺手接过杜紫英手里的东西。三人走出造纸厂,打了一辆人力三轮车,一路说说笑笑地去了印刷厂。

杜紫英和招娣在印刷厂门口等着,杜知知自己进了印刷厂,找到曲大姐,取了宣传画,顺便送给曲大姐两包卫生巾。

曲大姐热心地将杜知知送到印刷厂大门口,两人客气地说了几句话,杜知知便坐上三轮车,直奔火车站。

招娣坐在三轮车上,一脸崇拜地看着杜知知:“知知,你在县印刷厂也有熟人,你可真厉害啊。”

杜知知看了一眼前面蹬车的三轮车师傅,凑到招娣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大表哥的熟人,人家跟我客气都是看大表哥的面子。”

招娣一愣,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杜知知是过来人,一眼就看穿了招娣的自卑和难过,安慰道:“你别多心啊,这个曲大姐看着年纪比小姨都大,大表哥跟她也就是合作关系。”

招娣半信半疑地看着杜知知,又看了看坐在杜知知身边的杜紫英。

杜紫英恬淡的脸上浮起一抹笑,语气温柔地说道:“你要信任晏春的为人。”

招娣看着小姑姑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像二十七八岁一样轻透白皙的脸,又回忆起刚才那个姓曲的女人,不由得臊红了脸。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是我不好。”

招娣羞愧地垂着头,恨不得将脑袋塞进裤裆里。

杜知知和小姨对视一眼,默契地叹了口气。想到昨天舅妈在家里说的那些话,再看招娣此时的神态,杜知知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你有什么不好的?你下意识地想到大表哥跟别的女人有牵扯,还不是你妈在家里面整天胡说八道?!

舅妈造谣大表哥,可不是单纯想挑拨你们夫妻俩本来就薄弱的感情。她是想让村里人和咱家的老太太相信,大表哥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家交给大表哥就毁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金宝身上。”

“你想跟大表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得让他相信你不是舅妈的提线木偶。你从家里出来,不是来监视他的,而是为你们的小家奋斗的。”

杜知知苦口婆心地劝着招娣,将杜家的情况分析得清晰透彻,“招娣姐,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相互信任、共同进步。若是不能齐心协力,而是想着怎么隐瞒对方、提防对方、算计对方,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招娣听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杜紫英也投去了赞许的眼神:“嗯,不错,经一事确实长进了。不仅把你自己的感情梳理清楚,连家里的事也用了很多心思。”

杜知知这几天的变化如此之大,杜紫英表面上支持,心里其实一直在审视观察。

之前她总觉得杜知知嚷嚷着要跟沈元朗分手,只是被伤透了心一时生气,并不是她真实的想法。


杜知知跪在床边,紧紧抱着瘦了一大圈的小姨,泣不成声。

“小姨,对不起……小姨,我对不起你。”她的声音哽咽,满是自责与悔恨。

这十几年来,小姨杜紫英将她视如己出,倾尽心血为她筹划前途,悉心照顾她的生活。然而,自从她迷上沈元朗后,便如同中了魔咒,整天做出些荒唐事,完全不顾小姨的苦心。

在梦中,她眼睁睁看着沈元朗举报小姨夫一家,却无能为力。小姨一家被赶出家属院后,与她断了往来。小姨郁郁寡欢,年仅四十多岁便因乳腺癌去世。而那时,她被沈元朗软禁在精神病院,连小姨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直到如今,杜知知仍想不明白,梦中的自己为何会如此冷漠地抛弃小姨。一想到自己的无情曾深深刺痛小姨,她便心如刀绞,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杜紫英虽心中有气,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看到外甥女如此伤心,气也消了大半。她轻轻摩挲着杜知知的头发,半拖半抱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柔声说道:“你哭得这么惨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杜知知羞愧地垂着头,不敢直视小姨。她早已做好被骂的准备,哪怕小姨赶她走,她也要厚着脸皮留在病房里。

杜紫英看着外甥女红肿的双眼和苍白如纸的脸,心疼不已。她想了想,似乎猜到了什么,轻声问道:“你来例假了吧?”

杜知知愣了一下,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每次来例假都会肚子疼,沈元朗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你去那种地方受罪?”杜紫英语气中满是不解。

杜知知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小姨:“您怎么知道的?”

杜紫英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指了指隔壁的空病床:“你赶紧坐着去,仰着头跟你说话,我头晕得慌。”

杜知知明白,小姨这是心疼自己身子不舒服,心中更是愧疚难当。

“我问你话呢,沈元朗明知道你身子不舒服,为什么还要把你送进看守所?他好歹是个团长,怎么就能听信外人的话,怀疑你会拐卖孩子?”小姨直白的话语,像一把刀刺进杜知知的心。

她实在没脸将沈元朗的解释说给小姨听,因为那所谓的理由,只能证明沈元朗根本不爱她。

杜知知垂着头,一言不发,像个受气包似的。杜紫英看着她苍白疲惫的脸,忍不住又心疼起来,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我听说看守所里的伙食很差,你又是个挑食鬼,那里面的东西肯定一口都吃不下。昨天出来有没有好好吃东西?这么早过来,是不是连早饭也没吃?”

杜知知紧咬嘴唇,不想让小姨担心,违心地说道:“小姨,我在食堂吃过了,喝了点粥。”

“哪个食堂吃的,喝了什么粥?”杜紫英追问。

杜知知不想撒谎,更不想让小姨为自己担心,一时语塞,只能咬着嘴唇不吭声。

杜紫英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像是看穿了什么似的,冷嘲一笑:“你别跟我说,沈元朗把你们家的饭票都接济给了那对母子。你现在穷得连吃早饭的钱都没有了!”

杜知知猛地抬起头,红肿的眼眸里满是震惊:“小姨,你,你连这个也知道。”

杜紫英看着外甥女震惊的表情,心中对沈元朗的不满更深了:“哼,家属院里什么时候有过秘密?你一个幼儿园老师,被家长无凭无据地指责诱拐孩子,沈元朗大义灭亲,亲自将你关进看守所。这事别说家属院了,就连医院里的病人都知道。”

杜知知本就无地自容,听到小姨这样说,更是羞愧难当。

“当初我跟你小姨夫说破嘴皮子,也劝不动你,非要嫁给他。杜知知,你告诉我,你看上沈元朗哪儿了?”杜紫英至今仍想不通,自己精心培养了十几年的外甥女,文工团的台柱子,怎么会看上沈元朗。

“小姨。”杜知知抬起头,眼中满是楚楚可怜,“当初我下连队演出,遇到危险的时候是沈元朗救了我。我对他,永远都有英雄的光环。当我知道他一个人的津贴,每个月要寄回老家一半,心甘情愿地养活一大家子的时候,我觉得他有责任有担当,跟我爸不一样,他是可以依靠的人。”

这是杜知知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亲生父亲。

杜紫英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有不甘地说:“你爸是这世上最差劲的男人,谁跟他比,都是有担当的英雄好汉。”

“罢了,那宋佳茵确实有些小心思。可你已经跟沈元朗领了结婚证,她再怎么蹦跶,也影响不了你们的婚姻。”

杜紫英心里虽不喜欢沈元朗,但既然他是知知喜欢的人,她也愿意接受。只要知知过得开心,她这个当小姨的也就放心了。

然而,杜知知的一句话,差点把杜紫英吓出心脏病来。

“小姨,我现在后悔了。我不想跟沈元朗过了,我要跟他离婚。”

杜紫英震惊地看着杜知知,半天说不出话来:“知知,你说什么?离婚?你怎么能……”

杜知知抬起头,眼神坚定:“小姨,我知道这很突然,可我真的受不了了。沈元朗根本不爱我,他心里只有宋佳茵。我每天活在他们的影子里,连饭都吃不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杜紫英愣住了,她从未想过杜知知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缓过神来,急切地说:“知知,婚姻不是儿戏,不能说离就离。沈元朗那孩子本质不坏,只是被宋佳茵迷住了。你多给他点时间,他会明白的。”

杜知知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决绝:“订婚宴上他妈对我、对你们极尽羞辱羞辱。当时沈元朗跟我保证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受委屈。可是宋佳茵轻飘飘一句话,我就被他当成人贩子关进了看守所。”

“小姨,我给过他机会的。可是我累了,真的累了。我不想再被他伤害,也不想再让您为我操心。”


招娣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知知:“谁不想要儿子啊。反正我得给他生个儿子。我已经害了他一辈子了,不能再让他没有儿子传宗接代。”

说着,招娣一把握住杜知知的手,眼里满是渴求:“知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杜知知一言难尽,她知道劝不动招娣,又不想让她失望,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等我回市里,帮你问问。”

招娣欣喜若狂,眼里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人生忽然间有了盼头,“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你们姐妹俩说什么呢?”杜紫英推门而入,听见招娣说了一句“好消息”,她下意识地看向招娣的肚子,好奇地看向二人,“什么好消息,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杜知知将苹果放在鼻尖,闻着香甜的苹果香,笑道:“招娣姐说等我挣大钱的好消息呢。”

杜紫英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看到招娣捧着苹果不敢吃的样子,眼里多了几分慈爱,“招娣,吃苹果,别学知知闻够香味儿再吃。挑三拣四的,讨人嫌得很。”

招娣看着杜紫英嘴上抱怨杜知知,脸上却充满了宠溺的笑,心里又羡慕又苦涩。她狠狠地发泄似的咬了一大口苹果,甘甜的汁水充斥在口腔里,让招娣的心情好了一些。

“这个苹果真甜啊,谢谢姑姑。”招娣一脸欢喜地感谢杜紫英。

看着招娣的笑脸,杜知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梦里的场景。

梦里,沈元朗检举小姨夫以权谋私,杜知知四处奔波找证据、找关系救杜家。然而,沈元朗却嫌弃她多事,说她精神分裂,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里,杜知知生了一场大病。沈元朗忙着对付小姨夫一家,无心顾及她的死活。是招娣,拖着即将临盆的笨重身体去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擦拭身体,接尿,宽慰她、鼓励她。

医生说杜知知身体缺维生素,需要买点苹果补充营养。精神病院在城郊,招娣为了省钱,挺着大肚子走了四个多小时的路,买她最喜欢的红香蕉苹果。回到医院后,招娣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刮果肉,喂给杜知知吃,自己则是啃果核解馋。

后来,杜知知病好了,招娣回家了,然后她生了死胎,跳楼自杀……

梦是预言,杜知知已经验证过,她知道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警示。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能改变亲人的命运。

生下死胎是招娣的劫,招娣的死亡是大表哥的劫。那么,她把招娣带走,远离她妈的控制,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杜知知如梦初醒,第二天带着招娣一起去了县城。

杜晏春看见招娣也来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招娣看着杜晏春一脸嫌弃的表情,眼神黯淡下来,垂着头往杜知知身后躲。

“大表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正好招娣姐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就请她来帮我了。”杜知知连忙解释道。

杜晏春拧着眉头,看着畏手畏脚的招娣。他将杜知知拉到一旁,满脸不解地看着她:“招娣连门都没出过,能帮你干什么?她来了,相当于她妈也跟着掺和进来。她妈多烦人啊,你还敢让她掺和进来,你不想挣钱啦?”

杜晏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降低音量,站在不远处的招娣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难堪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但她知道,她得做出点什么来证明自己。


“现在我改了,我要为小时候的错误补偿你。”

艾玛……

杜知知心里咯噔一下。

嘴巴比脑子快一步的拒绝,“不用,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用补偿我,我早原谅你了。”

杜知知手晃得像帕金森似的,就怕张冲不相信自己的话。

“你早原谅我了?”

张冲激动地一拍大腿,“知知,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我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我今天听别人说你看上的那个姓沈的副团长,跟一个寡妇勾勾搭搭的。”

“我来就问你要一句话。”

杜知知听见张冲这话,右眼皮狂跳不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是心里不痛快,还想嫁给那个姓沈的。你一句话,我立马就去弄死她。”

“张冲,你疯了吧。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人,这辈子就完了?前途尽毁,你明白前途尽毁的意思吗?就是说你会上军事法庭,然后被枪毙,枪毙!”

杜知知一直觉得张冲是因为头脑简单、暴力因子过重才被家里人送到部队当动物。

没想到张冲在里面呆了几年,想法更变态了。

张冲见杜知知一脸紧张,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

“你放心,军事法庭管不到我,我转业回地方了。就在咱们市里上班,离家属院不远。”

杜知知深吸一口气,“我说杀人犯法,被别人抓到你,你就完了。”

张冲眼神清澈,理直气壮的梗着脖子:“不让他们抓到不就行了,我会做的很隐秘的。真的,我会让她看起来死的很正常。”

杜知知有种想扇他巴掌的冲动……

杜紫英在楼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张冲大步离开,她心急如焚,赶忙冲下楼。刚到楼梯拐角,就撞见杜知知上楼。

“张冲来干什么?他有没有乱说话?你眼睛怎么红了?”杜紫英一把抓住杜知知的手,连珠炮地追问。

杜知知却神秘一笑:“小姨,我这是装的。”

“装的?”杜紫英一脸懵。

“对,我就是要让张冲以为我被沈元朗伤透了心,再让他去对付宋佳茵母子。”杜知知冷笑一声,“他以为自己在英雄救美,其实不过是我的棋子罢了。”

杜紫英瞪大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想利用他对付宋佳茵,这不好吧……”

杜知知冷笑:“宋佳茵不是喜欢装白莲花吗?那我就装得比她更像。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被欺负的傻女人,等着别人来救。”

“张冲那点小心思,我一眼就看穿了。”杜知知眼神冷冽,“他以为我会求他杀人灭口,可他忘了,我杜知知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杜紫英忍不住摇头:“这小子,真是自作聪明。”

张冲离开杜家后,越想越不对劲。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决定去派出所查个究竟。可刚走没多远,就碰见了杜鹏飞和秦聿。

“张冲,你小子总算回来了!”杜鹏飞拍了拍张冲的肩膀,“走,找个地方喝一杯!”

张冲皱了皱眉:“我家不行,我爹在家。你家也不行,英姨刚出院。”

杜鹏飞想了想,看向秦聿:“聿哥,去你那吧?”

秦聿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三人刚路过派出所,张冲突然停下脚步:“我听说杜知知犯事儿了,被你们家保释出来,这是真的?”

杜鹏飞翻了个白眼:“我妹妹被人陷害,你还不信?”

张冲一脸怀疑:“真的?”

“真的!要是我们家真包庇她,还能传得这么广?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放风!”杜鹏飞语气笃定。

张冲心里一动,觉得事情有猫腻。他买了几瓶酒,打算灌醉杜鹏飞,套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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