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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全文沈砚苏清荷

年年皆有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丽叶这样的女人,能为了孙茂东放下自尊,当起了隐姓埋名的情人,还为孙茂东生了孩子,这份忍辱负重,沈砚都佩服。他们这个圈子里不乏那种携子逼婚的人,到头来一拍两散。拿着天价分手费,各自欢喜。客观来讲,对双方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但沈砚不希望自己与苏清荷走到这一步。至少现阶段,沈砚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后面的拍摄进度很顺利,孙茂东这么一吓唬,郑浩然老实了很多。但这种表面的老实换来的却是内心的记恨。郑浩然这个人,睚眦必报。纵然是他先招惹的苏清荷,但在他们这个圈子,拜高踩低是常事。郑浩然就等着,苏清荷什么时候没有了沈砚这座靠山时,一脚踩死她。漫长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一个周日的午后,苏清荷迎来了沈砚回国的消息。沈砚在飞机落地之后告诉她,“我先回部里,...

主角:沈砚苏清荷   更新:2025-03-19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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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全文沈砚苏清荷》精彩片段


朱丽叶这样的女人,能为了孙茂东放下自尊,当起了隐姓埋名的情人,还为孙茂东生了孩子,这份忍辱负重,沈砚都佩服。

他们这个圈子里不乏那种携子逼婚的人,到头来一拍两散。拿着天价分手费,各自欢喜。

客观来讲,对双方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但沈砚不希望自己与苏清荷走到这一步。至少现阶段,沈砚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后面的拍摄进度很顺利,孙茂东这么一吓唬,郑浩然老实了很多。但这种表面的老实换来的却是内心的记恨。

郑浩然这个人,睚眦必报。纵然是他先招惹的苏清荷,但在他们这个圈子,拜高踩低是常事。

郑浩然就等着,苏清荷什么时候没有了沈砚这座靠山时,一脚踩死她。

漫长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一个周日的午后,苏清荷迎来了沈砚回国的消息。

沈砚在飞机落地之后告诉她,“我先回部里,完事之后去机场。大概八点钟能到你那。”

苏清荷回他:“还是从杭州过来?”

沈砚回复:“嗯,机票已经买好了,等我。”

苏清荷回复:“好,路上小心。”末了又补充一句:“明天没我的通告。”

发完这句,苏清荷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沈砚自然知道苏清荷的小心思,都说小别胜新婚,沈砚的心也从落地的那一刻起就飞到横店去了。

沈砚来得很快,苏清荷在楼上见沈砚的车开进来,飞奔进卧室换好了衣裳。这是她新买的睡衣,是沈砚喜欢的款式。

成年人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解释。此刻,他们都知道彼此最想要的是什么。

沈砚站在苏清荷的公寓门口,密码还没输完,门从里面被打开。

苏清荷扯着沈砚的领带拉他进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沈砚化被动为主动,加入战斗。

沈砚将苏清荷抵在玄关的墙上,疯狂索吻。苏清荷粗暴撕扯沈砚的衣裳。

领带扯松,领口扯散,扣子掉了两颗。沈砚单腿屈膝,抵在苏清荷双腿之间,将她控制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得动弹。

唇齿相依,气息纠缠。

换气时,沈砚问她:“想我吗?”

苏清荷上气不接下气,用行动回应他:“想,想得要死,想到发疯。”

沈砚是调情的高手,追问:“想我什么?”

苏清荷的气息不稳,喉咙间或发出破碎的颤音,“想你的身体,你的体温,想你的嘴巴,你的手,想你的全部。”

沈砚很满意苏清荷的回答,他享受被爱人取悦的过程,比如现在。

被爱是人类毕生的追求,沈砚在某一时刻曾这样想。

在沈砚面前,苏清荷热情、大胆。

经历了长久的分别和思念,热情像火山爆发一样席卷了沈砚。

沈砚融化在苏清荷的热情里,他甚至还没看清苏清荷的衣裳,就被苏清荷拉到床上。

热情过后,是长久的温存。

苏清荷趴在沈砚的身上,头埋在沈砚的胸口,听他有力的心跳。每一声心跳,都像一面响鼓,透过沈砚的胸膛,擂在苏清荷心上。

“沈砚,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苏清荷用仅剩的力气说情话。

沈砚吻她汗湿的额角,揉捏她的软腰,感受她的体温。

“我也是,和你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你。”沈砚说。

酣畅淋漓尚且不够,每时每刻都嫌不足。这就是两人当前的状态。

苏清荷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体力,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女三也在一旁帮腔,“对啊,干咱们这行,助理是标配。平时这种琐碎的小事,就让助理去做就好了呀。”

苏清荷认同二人的建议,“谢谢二位姐,你们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其实我也在找助理,就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这种事,也要讲个缘分。”

苏清荷的话半真半假,她确实需要个助理,但并不是现在。苏清荷知道很多人会在背后议论自己,免不了也要涉及到沈砚。苏清荷不希望自己太招摇,给沈砚来带麻烦。

沈砚对演员这个行当并不十分了解,对于苏清荷没有助理这件事,是他偶然与孙茂东提起来才被科普到,艺人需要助理。

孙茂东的原话是:“你们家小禾苗是怕给你惹眼才一直不找助理的吧。啧啧,难怪你那么喜欢她,姑娘不光人长得漂亮,人还懂事儿。小石头你是个有眼光的,媳妇儿懂得疼人儿。”

孙茂东的恭维并没有被沈砚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去哪给苏清荷找个靠谱儿的助理。苏清荷的顾虑,沈砚理解且心疼。

两人确定关系以来,苏清荷很怕给沈砚招致麻烦,在外面工作时,态度格外谦卑。谦卑到抹平自己的棱角,敛去一身的明媚。

苏清荷越是这样,沈砚就会越心疼她。

沈砚常说,用不着这样,两个人是正常恋爱,身正不怕影子歪。苏清荷总说,还是低调一点好。太张扬了,万一有人气不过去举报就不好了。

关心则乱,尽管苏清荷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道理,但这份情谊被沈砚记在心底。

苏清荷化完妆出来,就到片场等戏。这是一部古装偶像剧,苏清荷演得是一个侠女,有很多武打的动作。她并没有武术基础,但好在有舞蹈功底,学起动作也很快。等戏的时候,苏清荷会在一旁熟悉动作。

苏清荷的努力,都被导演看在眼里。

相比之下,同剧组的男一号就没那么敬业了。很多高难度动作都被他比划两下就应付过去。

不过谁让人家是有粉丝基础的流量小生呢,能给苏清荷这种三无小新人搭戏,已经算是屈尊降贵了。

同组的男一号名叫郑浩然,算是当前炙手可热的二线男演员。这部剧的一番给了郑浩然,二番给了苏清荷。苏清荷对外使用的艺名叫苏荷,简单大气,朗朗上口。

郑浩然是个花花公子,拍一部戏换一个女朋友,换乘恋爱的常客。开机第三天,郑浩然就盯上了苏清荷。

苏清荷长了一张原生脸,英气的眉毛下,一双杏眼楚楚可怜。苏清荷皮肤很白,粉面桃腮,不施粉黛也别有一番清纯之美。这对见惯了微整美女的郑浩然来说,着实新鲜。

更重要的是,苏清荷身材极好,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孙茂东调侃沈砚吃得好,沈砚懒得理他,只在心里骄傲。沈砚吃得确实好,但苏清荷吃得也不差。两人只看外貌,那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郑浩然的单人镜头结束,苏清荷这边也要上场了。

这部剧男主的戏份会重一点,主要讲的是深藏不露的书生与行走江湖的侠女之间,联手侦破灭门惨案的故事。

这场戏是苏清荷饰演的侠女在飞驰的马车上,美女救英雄的戏码。按照剧本上写的,苏清荷要吊着威亚,单手搂着郑浩然饰演的书生的腰,在马车即将掉入悬崖之际,将书生救出。


沈砚反应了三秒,顿感喉头发紧,血气上涌。

“咳咳——”沈砚清了清嗓子,调侃她:“这么热情?”

苏清荷伸手揽住沈砚的脖子,故作大方道:“本姑娘想睡你,给不给睡?”
沈砚带着蛊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秀色可餐,我女朋友的身材可真好。”

隔着电话,苏清荷的脸歘一下红了,声音被吞回嗓子里。

苏清荷不说话,沈砚能想象到她的表情,苏清荷只会偶尔大胆,而沈砚确是骨子里大胆。

沈砚压低声音,嘴巴抵在话筒处,“等我回去,穿给我看。”

苏清荷细若蚊蝇回复了一句:“嗯。”

末了又展现自己大胆的一面:“记得买套子回来。”言下之意家里剩下那几只不够用。

沈砚忍不住调侃她:“小荷,你在床上也能像这样大胆就好了。”

苏清荷骂了他一句:“流氓!”飞速挂断电话。

对于开了荤的人来说,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苏清荷在等沈砚回家的这个下午,几乎每隔十分钟就会看一眼时间。这一次她切实体会到了度日如年是什么感觉。

沈砚也一样,下午组里开会,沈砚一直心不在焉,同事的话他左耳听右耳冒。心早就飞回去了,只剩个脑子支配身体,还在凭着肌肉记忆处理工作。

晚上下班,同事喊他去团建,沈砚直接以身体不舒服推了。

赵劲博联想到他下午魂不守舍的样子,帮腔道:“沈砚他确实病了,你们也不希望他牺牲在饭局上吧。”

沈砚回他一个“谢了”的眼神,飞身赶往停车场。

回去的途中,沈砚的母亲打来电话。

“砚儿,今晚有时间吗?”

沈砚的母亲名叫钱美兰,是典型的资本家大小姐。从小没受过什么苦,无论是在哪个年代,钱美兰都是被命运眷顾的幸运儿。

通常来讲,沈砚的母亲问他有没有时间的下一句话都是,某某的女儿回来了,想安排你们见一面。这套流程自沈砚从法国回来后就没变过。

一开始迫于母亲的压力,沈砚去过两次。但在与苏清荷重逢后,沈砚均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母亲的相亲邀请。

沈砚想把自己已经有女朋友的事实告知母亲,但他明白,即使母亲知道了也并不在意。在母亲的眼里,那只不过是他儿子在婚前的“玩玩而已”。

沈砚并不想与母亲做无谓的争辩,他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与苏清荷,不是玩玩而已,是正儿八经在谈恋爱。

但沈砚不说,不代表钱美兰不知道。

在沈砚编出拒绝的理由之前,钱美兰甩出一句话:“砚儿,那个戏子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戏子?沈砚觉得母亲口中的这个词十分刺耳。

沈砚纠正母亲:“妈,请您注意用词,演员是她的职业,不是您侮辱人的理由。”

电话那端传来钱美兰一声冷笑,“下贱的行当,换汤不换药。”

沈砚怒了,批评母亲:“妈,您好歹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怎么能说出如此封建余孽的话?”

钱美兰也不甘示弱:“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那叫传统。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封建余孽了?沈砚,我看你是在国外待久了,连孝顺两个字都不认得了。”

沈砚无奈:“妈,您要还是这么胡搅蛮缠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了。”说罢,作势要挂断电话。

钱美兰出声阻止:“等一下,你们的事情我暂时可以不管。但我要提醒你,上面那位要退了,在你爸爸升任的关键节点,你别给我搞出什么包养戏子的丑闻。”

沈砚冷冷回复:“我们正大光明谈恋爱,跟包养没有半毛钱关系。”说罢,挂断电话。


沈砚与餐厅的服务员交谈一番,塞了两张钞票作为小费。服务员屁颠屁颠来给两人拍照。

沈砚与苏清荷,分别坐在一张小方桌的对面,身后是埃菲尔铁塔,眼前是美酒美食。

相机快门按下的一瞬间,苏清荷的头忍不住偏向沈砚。她想看着他,哪怕只有一瞬,也希望这一瞬被定格。

非常巧合地,沈砚也有同样的想法。

屏幕上的两个人,在相机快门按下的那一刹那,不约而同转头。四目相对时,眼睛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苏清荷对这张合照无比喜欢,准备私藏。沈砚不许,让她把原图传给自己。回家之后,谁都没有说话。骨子里有欲望,但理智让他们克制。

就这样,三天很快过去。

在沈砚的帮助下,苏清荷很顺利地拿到了补办的临时证件。

登机那天,苏清荷最后看了一眼她生活了三天的临时小窝。在这里,留下了她二十二岁人生中最瑰丽的一次邂逅。

“再见,巴黎!”苏清荷喃喃自语。

去机场的这段路,苏清荷沉默了。想到待会儿就要分别,苏清荷的心里一阵难过。她之前问过沈砚,确定沈砚定的是头等舱后,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难过。

苏清荷想起某部韩剧里的台词:“阶级分化最彻底的地方就在飞机上,头等舱、商务舱、经济舱,各舱之间只有一道门帘相隔,但没有人会越过那道边界。”

从沈砚能一掷千金送她大衣的那刻起,苏清荷就意识到,自己和沈砚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门帘。

抵达机场后,沈砚帮苏清荷提着行李,送她到候机室。

临别时,沈砚问:“要抱一下吗?”

苏清荷低着头,不去看他,“不必了。”

沈砚调侃她:“这么狠心。”

苏清荷抬头,正视沈砚。她的眼睛亮亮的,似有水光闪烁。

苏清荷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不是吗?”

沈砚点点头,不置可否。

苏清荷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沈砚,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接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泪水,从她脸上无声滑落。苏清荷不敢去擦,生怕被沈砚看出来。

望着苏清荷离去的背影,沈砚的心里好像突然缺了一块儿。但理智告诉他,停在这里,对两个人都好。

苏清荷这样的女孩儿,沈砚招惹不得。他能带给她的,只能是短暂的快乐。一旦深陷,对谁都是一场劫数。

沈砚走了,没有回头。沈砚走的是要客通道,全程不需要自己动手。越是这样,沈砚的脑子就越会放空。自然而然地,他想到了苏清荷。

小荷在干什么呢?小荷是沈砚给苏清荷起的昵称。苏清荷说这名字很像电视剧里的丫鬟。沈砚觉得这名字纯洁可爱,正如她本人一样。

苏清荷此时正夹在安检大军之中,犹如过江之鲫。原来的行李丢了,手边只有在巴黎买的几件换洗衣物。东西不多,随身携带即可。

上了飞机,苏清荷很幸运地坐到了靠窗的位置。十三个小时的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苏清荷从小县城来到北京,坐过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节假日的票很难抢,苏清荷有时抢不到卧铺就只能坐硬座。

她回忆起从前在火车上哈欠连天的场景,困得想钻到桌子底下睡上一觉。能分到靠窗的位置实属幸运。困极了还能靠着窗,而不是别人的肩膀。

苏清荷刚坐下不久,空姐走过来,用英语小声询问:“乘客您好,请问您需要升舱服务吗?”

苏清荷脑摇得跟拨浪鼓似的,“NO,不需要。”心说,你猜我为什么买经济舱?

空姐见她说中文,用普通话解释了一遍,“头等舱有位沈先生帮您升了舱,但他不确定您是否接受这项服务,所以委托我来征询您的意见。”

沈先生?苏清荷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沈砚的脸。沈砚帮自己升舱?呵呵,他可真大方,苏清荷腹诽。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苏清荷大大方方接受了升舱服务。

沈砚落座后,发现自己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小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如果苏清荷能坐自己旁边的位置就好了,这样他们至少还有十三个小时的相处时间。

沈砚默认苏清荷的说法,他们回国后不会再见。本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的原则,沈砚叫来的空姐,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同时拿出那张合照,方便空姐认人。

空姐接受沈砚的委托,来到经济舱找苏清荷。

当空姐带着苏清荷来到头等舱找位置时,苏清荷第一眼就认出沈砚。哪怕只有半个侧脸,苏清荷也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沈砚。

那是曾出现在他梦里的一张脸。是的,苏清荷在沈砚家住的这三天,连着两晚,都梦到了沈砚。梦里两个人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亲密情节。梦里的苏清荷热情大胆。

苏清荷是第一次坐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她和沈砚的座位中间隔着一张挡板。空姐帮苏清荷安顿好之后就离开了。沈砚放下挡板,饶有兴味地盯着对面的苏清荷。

苏清荷瞬时红了脸,结结巴巴道:“看……看我干嘛?”

正视了自己欲望的沈砚,骚话连篇:“看你好看,看你养眼,看你秀色可餐。小荷,我们又见面了。”

苏清荷的脸更红了,像是秋天成熟的柿子,被晚霞染成了绯色。

“你……别看。”苏清荷小声说。

沈砚眨眨眼,打趣苏清荷:“害羞了?”

苏清荷偏过脸,不去看沈砚,嘴里咕哝道:“才不是。”

沈砚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没害羞你躲什么?”

“谁……谁躲了?”

“那你把脸转过来。”

苏清荷别别扭扭转回脸,垂眸不敢看沈砚。

“抬头。”沈砚说,“看我。”

苏清荷鼓足勇气,正视沈砚的眼睛。她的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

沈砚愣了,问她:“你哭过?”

苏清荷紧抿嘴唇,故作坚强:“没有。”

沈砚又问:“因为我?”

苏清荷急了,坚决否认:“我没哭,也不是因为你。”活像一只倔强的小兔子。

沈砚的心软成一滩烂泥,他多想将对面的苏清荷揽入怀中,就像在巴黎的时候一样。

那时苏清荷站在马路边,一辆自行车飞驰而过险些刮到她。沈砚顾不得男女有别,眼疾手快一把将苏清荷拉进自己怀里。

可现在他们安全得很,既没有自行车,也没有能将她揽入怀里的理由。

沈砚的手臂抬起又放下,理智终将欲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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