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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

芒果西米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书寒回到病房时,弟弟贺郁锦已经睡下,贺书寒处理着风衣上的污渍,小心地揉搓。这么多年,他只有这一件质量好的衣服,还是宁棠曾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而后他将捡到的钱整齐码好,计划着明天的医药费,倚着墙角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贺书寒接到了个陌生电话,女人清亮的声音传来,“现在来香榭兰庭3号楼一趟,记得带上城北那家网红店的小笼包,思泽爱吃。”贺书寒本能地想拒绝,女人直接喊了句两千,笃定贺书寒拒绝不了。他看了眼自己不足一千的账户余额,苦笑一声,替弟弟冲好牛奶,骑上电动车奔向城北。半个多小时后,贺书寒满头大汗地赶到宁棠给的别墅门口,却被保安呵斥着不让进。尽管贺书寒再三解释,保安嗤笑一声,“像你这种送外卖的,我见多了,这点手段太小儿科,小子你还是回去...

主角:贺书寒宁棠   更新:2025-03-20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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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书寒宁棠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书寒回到病房时,弟弟贺郁锦已经睡下,贺书寒处理着风衣上的污渍,小心地揉搓。这么多年,他只有这一件质量好的衣服,还是宁棠曾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而后他将捡到的钱整齐码好,计划着明天的医药费,倚着墙角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贺书寒接到了个陌生电话,女人清亮的声音传来,“现在来香榭兰庭3号楼一趟,记得带上城北那家网红店的小笼包,思泽爱吃。”贺书寒本能地想拒绝,女人直接喊了句两千,笃定贺书寒拒绝不了。他看了眼自己不足一千的账户余额,苦笑一声,替弟弟冲好牛奶,骑上电动车奔向城北。半个多小时后,贺书寒满头大汗地赶到宁棠给的别墅门口,却被保安呵斥着不让进。尽管贺书寒再三解释,保安嗤笑一声,“像你这种送外卖的,我见多了,这点手段太小儿科,小子你还是回去...

《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贺书寒回到病房时,弟弟贺郁锦已经睡下,贺书寒处理着风衣上的污渍,小心地揉搓。

这么多年,他只有这一件质量好的衣服,还是宁棠曾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后他将捡到的钱整齐码好,计划着明天的医药费,倚着墙角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贺书寒接到了个陌生电话,女人清亮的声音传来,

“现在来香榭兰庭3号楼一趟,记得带上城北那家网红店的小笼包,思泽爱吃。”

贺书寒本能地想拒绝,女人直接喊了句两千,笃定贺书寒拒绝不了。

他看了眼自己不足一千的账户余额,苦笑一声,替弟弟冲好牛奶,骑上电动车奔向城北。

半个多小时后,贺书寒满头大汗地赶到宁棠给的别墅门口,却被保安呵斥着不让进。

尽管贺书寒再三解释,保安嗤笑一声,

“像你这种送外卖的,我见多了,这点手段太小儿科,小子你还是回去想想其他招吧!”

怔愣时,披着外套的肖思泽从容地走来,仅仅两句话,保安就点头哈腰地让贺书寒进去。

贺书寒走到门口就想离开,开门的宁棠看了眼他畏头畏脑的样子,让他进来。

一进屋,贺书寒就看见地板上四散的女人内衣,肖思泽恰巧脱掉外套,露出胸膛上的吻痕。

他避开眼不再去看,心脏仿如被扎了刀子般生疼,宁棠瞥了他一眼,带着怒气开口,

“愣着做什么,不知道收拾东西吗?两千块可不是让你跑一趟就能给你的。”

贺书寒忍着酸意,拿起清扫工具,开始收拾着客厅,看着餐桌上的二人笑语晏晏。

好不容易打扫干净,贺书寒刚直起腰,视线落在宁棠亲密给肖思泽喂食的场面。

他想起了大学时每天和宁棠晨跑吃早饭的情景,那时他总会投喂宁棠,看着她和自己打闹。

吃完后他会贴心地擦尽她嘴角的污渍,还向她许下照顾她一辈子的诺言。

宁棠视线余光处看见一动不动的贺书寒,脸色变了变。

“贺书寒,还敢偷懒,扣你二百,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走神,接着扣。”

想到弟弟的病还等着钱,贺书寒忙跪下一个劲磕头,语气卑微,

“宁小姐,求您,别扣钱,我立刻做,求您了。”

看着男人委屈求全的熟练模样,宁棠莫名地不舒服,想着男人爱钱的本性讥讽一声。

“好啊,那你就把整个别墅打扫一遍,至于思泽的衣物,都给我手洗干净!”

贺书寒立马照做,比之前更加卖力,不敢出半分差错。

打扫完毕后,他清洗着肖思泽的衣物,看着上面白色水渍和垃圾桶旁数不清的包装晃了眼。

他忍住心口的钝痛,泪珠却在眼眶里反复打转。

做完一切后,贺书寒擦了擦被水冻红的手,打断了沙发上依偎着的两人,伸手讨要两千。

宁棠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甩出两千让贺书寒滚蛋,他收好钱后却没走,斟酌着开口。

“宁总,昨晚那张黑卡密码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宁棠的笑僵在脸上,肖思泽恼怒地看了眼贺书寒,一副惋惜的样子,

“贺先生,你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钱?人怎么可以这么物质!”

宁棠揉了揉肖思泽的头,反讽了句贺书寒一直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他的本性就是贪婪。

被羞辱的贺书寒始终不肯离开,宁棠只觉得更气,抬起花瓶砸向他所在的位置。

贺书寒没躲,额头的鲜血很快流出,宁棠吃惊地望向他,不自在地说了句。

“好,今晚我和几个女投资商谈生意,你作陪,要是她们都高兴了,我告诉你密码。”




贺书寒点头道了谢,看了眼时钟,匆匆离开,自然没注意到宁棠发暗的双眸。

赶到病房时,贺郁锦刚做完检查回来,护士告诉贺书寒,贺郁锦各项指标都在向均线靠近。

贺书寒弯了弯嘴角,等护士离开后,向贺郁锦展示着手里的钱,握住了他的手。

“郁锦,有什么想吃的,告诉哥哥,以后我会更努力地赚钱,一定会让郁锦康复!”

贺郁锦摇摇头,指着贺书寒额头上的创可贴,红了眼眶。

“哥哥,是不是为了赚钱才受伤的,郁锦不治了好不好,我不想让哥哥你再受伤了。”

贺书寒看着懂事的弟弟,笑着摇摇头,做了个鬼脸逗笑他。

“怎么可能?就是哥哥不小心摔的,哥哥身体可棒了,郁锦只要安心治病就行!”

哄着贺郁锦睡下,贺书寒才偷摸摸地到医院呼吸科开止痛药,负责的医生无声叹了口气。

“都说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为什么不住院治疗?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从肺癌中期到晚期,我们做医生的也不好受,你才二十几岁,怎么这样轻贱自己呢?”

贺书寒每次都笑着打马虎眼过去,即使他不说,医生也知道原因。

他没钱治,换句话来说,即便有钱,他更想将钱花在他唯一的亲人贺郁锦身上。

下午刚五点,贺书寒便急匆匆地往会所赶,顶着其他人的冷嘲热讽,换好衬衫。

七点刚过,宁棠的秘书就冷着脸把贺书寒带到包厢。

进门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

他眼见地认出其中两个年轻的是他和宁棠的大学校友,一个人甚至还追过他。

没等贺书寒开口,宁棠就对着所有人介绍贺书寒负责服侍包厢内的所有人。

众人的目光变得微妙,贺书寒掐了掐手心换上了伪装,从善如流地在这些人中周旋。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贺书寒感觉到整个腹部火辣辣的疼,一口瘀血堵在她喉咙中。

再回过神时,一个女总裁身子攀上他的胳膊,要同他喝交杯酒。

贺书寒想找理由,对方豪气地甩下一沓钞票,表示只要贺书寒喝了这杯酒,钱就是他的。

宁棠看着贺书寒肩头的手,怒气更盛,主动出言嘲讽,

“怎么是嫌李总给的钱少?不少了,一万块,一杯酒,好好陪,钱更多!”

贺书寒点了点头,一口干了下去,胃部翻涌下,他却吐了口血。

全场一惊,宁棠站起来想查看贺书寒的状况,只见他擦了擦嘴角,解释这是他特备的节目。

接着他又自罚三杯,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不忘将钞票装在包里。

在场的人都看不上他这副小家子做派,宁棠更是气得要捏碎杯子。

她叫贺书寒来是想羞辱他,没想到他倒乐在其中?

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贺书寒上吐下泻,又草草补了个妆,想回到包厢,却被宁棠堵住。

“怎么,让你陪年龄比你大一轮的女人喝酒就这么开心?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自甘下贱?”

贺书寒避开女人恶狠狠的目光,却被女人拦着不让走,宁棠的唇要落下的一瞬停下了。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我还没有这么饥不择食,我嫌脏!”

贺书寒被冷冷推开,满腔的苦涩将他包围,看着他低垂下头,宁棠只觉得更加烦躁。

“用舌头帮我高跟鞋舔干净,乖乖照做,做完后,我立刻告诉你黑卡密码。”

贺书寒抬起头,与女人对视上眼神,勉强露出个笑,立刻跪了下来。

舌头要舔上的一刻,宁棠嫌恶地将她踹开,一脸愤懑,

“贺书寒,你就这么着急,你的骄傲,骨气呢?我真是看错你了,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至于密码,1208,五天后,我和思泽的婚礼。”

宁棠身影消失在走廊,贺书寒再也忍不住一个劲地咳血,直到把地板染红。

他脑袋嗡嗡,满脑子都是1208这个日期,他知道她们要结婚,却没想到这么快。

就像宁棠恨透了他一样,她爱惨了肖思泽,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他了。




缴完费,贺书寒累得在医院大厅睡着,宁棠却语气强硬地打来电话让他来酒店一趟。

贺书寒匆匆赶到宁棠的房间前,刚敲门,便被一股蛮力拽了进去。

女人红唇吐出的热气在他耳边喷洒,贺书寒有些不适应,想推开她,却被搂得更紧。

“怎么,刚才主动对楚家的小公主投怀送抱,到我这,就不情不愿了?”

贺书寒没出声,宁棠看着贺书寒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更生气,不管不顾地摘下手链。

“三年前,二十万你就把我卖了,这个手链价值远超20万,今晚陪我,你稳赚不赔。”

贺书寒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强撑着脸色点了点头,摸上宁棠胸前的纽扣时被一把推开。

后背撞到门把手上,贺书寒痛得眼角泛红,正对上女人阴沉的脸。

“贺书寒你果然爱钱如命,之前是一百万,现在是二十万,是不是以后价格更低?”

“滚!我不想见到你,滚得远远的!”

门被带上,房间回归平静,宁棠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刹那间四分五裂。

透过窗户,她隐约看见贺书寒的身影,寒风中他异样的走路姿势引得路人时时侧目。

明明贺书寒这么肤浅,用钱羞辱他,她应该是高兴的,为什么她还是心痛得厉害?

是不是只要自己和肖思泽结婚,她就能彻底放下贺书寒?

宁棠不知道答案,只是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胃难受,她的心更不好过。

贺书寒赶回医院的时候天快亮了,他刷卡缴费,看着银行卡的数字飞快地减少。

上卫生间时,肖思泽却将他堵在门口,开门见山。

“听说昨晚棠棠找你过去了,但不到十分钟,你又滚出来了。棠棠现在怀孕,情绪波动很正常,但有人可要记得自己几斤几两重。”

“不牢肖先生费心,如果可以,您让宁总别封杀我就好,我也是要混口饭吃。”

肖思泽被气得脸一僵,而后掏出u盘,不堪入耳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荡。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贺书寒抱着头无助地蹲在地上,听着自己的救命声,全身颤抖。

肖思泽露出个笑,踢了踢贺书寒两脚,威胁道,

“我也不想每次都把视频拿出来,谁叫你不听话呢?贺书寒,我的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

“对了,忘了告诉你,当年你给棠棠留的那个陶瓷娃娃被她丢掉了,我捡回来才知道你还留了一手,可那又怎样呢?在棠棠眼里你就是个虚荣的男人,她都恨死你了。”

“下午我要去陪棠棠试婚纱,正好缺个端茶倒水的,你来吧,给你开工资,一小时一千!”

肖思泽大摇大摆地走了,贺书寒直起身,看着镜中惨白的面容,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不敢再肖想宁棠了,因为她已经对自己恨之入骨。

婚纱店内,贺书寒端着茶盘,看着宁棠换着一套又一套婚纱,旁边的肖思泽满脸笑意。

“老婆,你穿哪一套都很好看,但如果非要我给你挑,那套鱼尾抹胸的最适合你。”

在宁棠发生意外前,他们其实有了结婚的打算,当时他也同样推荐过鱼尾抹胸的婚纱款式。

可最终,宁棠还是没能成为自己的新娘。

肖思泽看到贺书寒眸光黯淡的样子,敛下眼底的笑意,温和地开口,

“贺先生,三天后你有时间吧?要不当我和棠棠婚礼伴郎吧,还缺一位。”

贺书寒还没出声,宁棠不容置喙的声音就传来,

“老公,她这样的人不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还当伴郎,简直是笑话!”




肖思泽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但贺书寒知道他怕是再高兴不过。

整整一下午,贺书寒给他端茶送糕点,穿鞋换衣,婚纱店的员工以为他是肖思泽的专职保姆。

服侍完肖思泽换回大衣后,肖思泽将一款香水递了过来,名字很好听,叫梦之州。

稍加一挥发,整个婚纱店弥漫着雪松加淡调甜香,引得女员工纷纷感慨。

“肖先生不愧是有名的调香大师,玉树临风,专业技术还过硬,跟宁小姐真是郎才女貌。”

“那可不是,听说三天后的婚礼宁小姐精心策划了好久,婚礼结束后还有一夜的烟火呢。”

贺书寒无心听这些人对肖思泽的恭维,他额头忍不住出汗,心跳加快。

三年前那伙人身上喷的就是这种香味,只有肖思泽对此了如指掌。

看着贺书寒迟迟没动作,宁棠喊了贺书寒两声,他却依旧没反应。

拍他肩膀时,贺书寒反射般的打了宁棠一巴掌,手上的热茶溅到了肖思泽身上。

宁棠着急地查看肖思泽的伤势,看到泛红的膝盖和小腿,直接让保镖压着贺书寒跪下。

“贺书寒,你能做好什么,你就因为我不让你当伴郎要害思泽?那好,今天直到店关门,你都给我跪在这反省,至于你的工资还不够思泽的医药费呢!”

宁棠搀扶着肖思泽大步离开,一左一右两个保镖架着贺书寒跪下。

膝盖传来钻心的痛,他攥紧了右拳,头脑越发昏昏沉沉,随后被女员工拿扫把赶起来。

“我们都要关店了,还赖着不走,赶紧滚,真是晦气死了!”

刚出婚纱店,膝盖处的陶瓷碎片扎进肉里让贺书寒步子一顿。

从药店买来酒精和创可贴处理好伤口,贺书寒在路边等车,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贺书寒被冷水泼醒,环顾四周,一片黑暗,三年前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开来。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被进来的大汉连扇两个巴掌,让他安分一点。

很快肖思泽走进来,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起来,贺书寒却只觉得恐惧。

“醒了?等会就要有好戏看了,你说棠棠在我们之间二选一会救谁,就像三年前一样?”

没等贺书寒反应,一个保镖就跑进来对肖思泽说了两句。

不到两分钟,肖思泽立刻伪装成了受害者,与此同时,他和肖思泽被推到赶来的宁棠面前。

“宁总,我们可查过了,左边是你的前男友,右边是你的未婚夫,你说你救谁?”

对上女人冰冷的目光,贺书寒就知道了答案,内心的最后一丝希冀破灭。

“肯定是我的未婚夫,至于那个男人,当初要不是他贪钱,我不也至于被人埋伏!”

“我的老公我带走了,至于他,任你们处置。”

贺书寒的头被压在烂泥里,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身影落下了泪。

有一瞬间贺书寒想放弃挣扎,可想起ICU里躺着的弟弟,他心一震。

不知哪来的力气,贺书寒拿起运动鞋砸到两人的后脑,一瘸一拐地跑出去。

他从废弃的仓库一直跑,直到累倒在公路上,迎面轿车开来,在离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停下。

车门被一开一关,迷糊的视线里人影闪过,有人下令让保镖将他带上车,是楚云晚。

另一边,宁棠坐在车后座,脑海里反复浮现贺书寒绝望的双眸,心尖颤了颤。

一股不安环绕在她的心头,想起贺书寒脚上的缺陷,她有些着急忙让秘书停车。

不顾肖思泽的劝阻,她带着人开车回去仓库,却只发现带血的运动鞋,心口空落落的。

“都给我找,一定要找到贺书寒!”




第二天一早,贺书寒到ATM机前查看余额,不多不少,整整一百万。

那一刻,贺书寒整个人被喜悦包围,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

还没高兴多久,医院匆匆打来电话,告知他贺郁锦的情况出现恶化,必须尽快进行配对。

贺书寒拿起卡匆匆赶到医院,隔着玻璃,看着icu病房里生机全无的弟弟。

“贺先生,骨髓库那边一直没有合适的,您又不适配,我们只能建议你再想想办法。”

贺书寒的脑海里反复浮现着护士的话,心急地不知怎么办才好。

好心的阿姨隐晦地告诉他可以去外面碰碰运气,可依旧是四处碰壁。

当天晚上他颓丧地回到医院,却与肖思泽撞个满怀,想到秘书汇报的一切,肖思泽唇角上扬。

“我听说你那病秧子弟弟是不是快不行了?也对,都治了那么多年,还想好,怎么可能?”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动,满腔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贺书寒吼了肖思泽一声,推开了他。

肖思泽却被左侧冲出来的宁棠扶住身子,她露出个薄凉的笑,

“贺书寒,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脑子,你知不知道思泽马上就要当爸爸了。”

这句话瞬间在贺书寒头脑中炸开,心间的失落让贺书寒异常难受,想解释却被宁棠的话堵住。

“贺书寒,给思泽跪下道歉,今天就好好地让你涨涨记性,如果你不跪,我只能封杀你!”

贺书寒含着泪望向女人,在肖思泽得意的目光下跪下,将尊严与骄傲全部抛之脑后。

起身时,跛的左脚却又重力不稳,贺书寒狼狈地摔倒在地,手掌被磨出血。

“妈妈,你说那个叔叔怎么那么笨,站都站不稳,好没用啊,连小墨都不如。”

贺书寒眼睛晦涩得厉害,心痛得快呼吸不过来,却发现眼泪早已流干。

他想起曾经和宁棠情浓时,自己抱着她一遍遍畅想着未来孩子的模样。

“棠棠,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像你可爱又善良,要是有个儿子,我就带他学滑雪打网球…”

再站起来时,贺书寒已经收拾好了心情,给会所的经理打去电话,想歇一天。

“贺书寒,不是哥不让你歇,你知道今天晚上来了一群大小姐,随便卖几瓶酒都是赚!”

贺书寒给同病房的阿姨塞了两百块,求她照看一下弟弟,自己匆忙赶到会所换好衣服。

贺书寒和几个男人被带到二楼的包厢,一进去就有人点他要他倒酒。

贺书寒照做,女人却得寸进尺要她吹一瓶,表示他不喝自己就不买酒。

迟疑间女人已经将钱甩到贺书寒脸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调笑,

“怎么,宁棠给你钱你就要,我刘晗的钱你就不想赚,你还矫情上了?”

贺书寒赔了个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时一只手却将杯子夺走,喝了下去。

而后将钱一张张的捡起,场内却没有人敢出声阻止,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拉着贺书寒离开。

等到无人的走廊,楚云晚松开贺书寒的手,掏出怀里的止痛药,递给了他。

“我看你脸色一直不好,吃点吧,你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却没认出我。”

贺书寒的思绪回到四年前,他在警局意外碰见飙车录笔供的楚云晚,并递给了她一杯温水。

他道了谢就想离开,楚云晚主动提出送他离开,四周无人时才斟酌问起,

“怎么换工作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

语气平淡的一句却让贺书寒差点落泪,他摇摇头避开了话题,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尚会关怀地问自己一句,而他曾经的爱人却对他厌恶至极。

他知道,他和宁棠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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