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莉傅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囚情:恨起爱终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麻薯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舛错护士缓慢揭下了蒙在温珩脸上的那层白布,看着陡然出现在母女俩面前的那张面容,昔日的俊逸早已不在,只剩下了惨白。温颜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里透着孩童特有的懵懂和迷茫。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病床。温颜凑近父亲的脸,轻轻吹了口气,笑嘻嘻地说:“爸爸,这招以前可每次都管用,你这次怎么还不起来呀。”但当她怎么也唤不醒父亲时,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害怕。许悠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夹杂着痛苦,失望,愤怒,迷茫......她痛苦,曾经美好的丈夫一言一行,似乎还在脑子里,但是却酿成今日的结局,看着年仅十岁的温颜,她对未来也充满了迷茫。小小的温颜在旁边低低的啜泣着,在这一瞬间,她陡然长大,孩童的稚嫩已不再,她缓缓盖上那层白布,挽起母亲,缓缓...
《囚情:恨起爱终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舛错
护士缓慢揭下了蒙在温珩脸上的那层白布,看着陡然出现在母女俩面前的那张面容,昔日的俊逸早已不在,只剩下了惨白。
温颜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里透着孩童特有的懵懂和迷茫。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病床。
温颜凑近父亲的脸,轻轻吹了口气,笑嘻嘻地说:“爸爸,这招以前可每次都管用,你这次怎么还不起来呀 。”
但当她怎么也唤不醒父亲时,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害怕。
许悠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夹杂着痛苦,失望,愤怒,迷茫......她痛苦,曾经美好的丈夫一言一行,似乎还在脑子里,但是却酿成今日的结局,看着年仅十岁的温颜,她对未来也充满了迷茫。
小小的温颜在旁边低低的啜泣着,在这一瞬间,她陡然长大,孩童的稚嫩已不再,她缓缓盖上那层白布,挽起母亲,缓缓的走出了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通知了温珩的亲友们,准备为他办葬礼。葬礼上,即使她们不说,但所有人都知道温珩想要跟情人私奔,意外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不说,也是为他留最后的一丝体面罢了。
另一边的icu病房中,傅景深呆呆的坐在病床旁,紧紧的的握着翟莉的手。
他一直都知道,因为傅家的缘故,母亲与父亲并不相爱,他们只不过都是迫于家族原因而联姻。
但这十八年以来,二人也是相敬如宾。母亲在他的童年里温婉贤淑,小时候的他最喜欢缠着她,与她嬉笑玩闹。印象里的母亲总是笑容满面,对她无比温柔。
“阿珩,不要!”话音刚落,病床上的翟莉睁开了眼睛,傅景深激动的开口:“妈,你醒了!医生,医生......”
病房外的医生闻声赶来,对翟莉进行了基础检查,“病人已经醒来了,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休养。”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傅景深忙不迭的应下。
病床上的翟莉叫了一声:“景深。”傅景深赶忙过去,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痛苦不已。
“阿珩,他怎么样了?”对上儿子错愕的目光,翟莉眸子里也充满了愧疚。
“他死了!他死了!”傅景深怒吼道。“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想过我爸吗,你想过我吗?”
眼泪簌簌的流下,十八年来,他第一次无比痛苦。
听到儿子的话,翟莉的眼里瞬间失去了光芒,“阿珩死了,他死了......”她不断地呢喃着,双眸充血,但却没有流下泪水。
“妈!”傅景深看着几近抓狂的母亲,失声大喊。
翟莉回过神来,看着儿子,开口:“对不起,景深,对不起......”
“我不要听这些,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阿珩和你爸都是大学同学,我俩本来就相爱,但是迫于家族压力,我俩不能相守,后来因为家族联姻,我与你父亲结婚了,但是,我们并没有感情啊......”
傅景深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像是被疯狂的野兽占据了理智。他死死地盯着许温颜的脸,想起了那个让母亲离开的罪魁祸首。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恨意与绝望,猛地掐向许温颜的脖颈。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仿佛要将许温颜揉碎。
许温颜惊恐地瞪大双眼,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无助与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寒风中一片飘零的落叶。
那双眼眸,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此刻却蓄满了泪水,像两汪盈盈的清泉,随时都会决堤。
她的睫毛湿漉漉地,快速颤动,像受惊的蝴蝶翅膀,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恐惧。
小巧的鼻尖微微泛红,随着她急促又压抑的呼吸轻轻耸动。
她的嘴唇微微张合,想要呼喊,却被傅景深掐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仰头,试图躲开那致命的禁锢,脖子用力后仰,白皙的肌肤因挣扎泛起红痕。
被束缚的双手在身前拼命扭动,手腕处的绳索越勒越紧,可她顾不上疼痛,只想掰开傅景深的手,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印。
双腿也本能地乱蹬,高跟鞋不断踢在傅景深的腿上、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的身体拼命地左右扭动,带动着被绑的双手晃动,床单被扯得凌乱不堪,可傅景深的手却如钢铸一般,丝毫没有放松。
许温颜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影影绰绰,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手脚因过度挣扎而脱力,不再有一丝力气。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抽离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那是生命即将消逝前的哀鸣。
傅景深的手依旧死死掐着许温颜的脖子,可就在她几乎要陷入无尽黑暗之时,傅景深像是突然回过神来。
他看着许温颜毫无血色的脸,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已变得青紫,双眼半阖,眼神中失去了光芒,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傅景深的手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一般,触电似的松开。他的身体晃了晃,往后退了几步。
傅景深松开手的瞬间,许温颜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整个人软倒在床上。
她的脖子上一圈乌紫,触目惊心,原本被紧紧束缚的双手,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还在微微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嘶”声,那是气管被压迫后艰难的发声。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与茫然,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像是寒冬里的一片落叶,脆弱又无助 。
许温颜瑟缩着往床角躲去,被勒得青紫的脖颈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双眼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恐惧,嗫嚅着:“傅总,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傅景深,像是在祈求一个合理的答案,可又害怕听到那残酷的真相 。
情敌碰面
翟莉的嘴唇微微颤抖,痛苦又无奈地诉说着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那些话语,承载着无数的委屈与心酸,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很快便蓄满了整个眼眶,就像即将决堤的湖水,只要再有一丝触动,便会汹涌而下 。
“景深,你知道吗,整整二十年,我嫁进傅家整整二十年,但是我并不快乐,我从小受到的教育都让我循规蹈矩,我走的一切路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从出生就被规划好了路线,但是我是有情感的独立个体,我有我的想法,大学,是我第一次想要冲破牢笼,但是失败了。
我与你父亲的婚姻早有约定,待他足够有实力,我们便会分开,他与他喜欢的人一起,我与我喜欢的人一起......”
“可是造化弄人,我们意外有了孩子,我觉得上天给我开了很大的玩笑,我放弃了,放弃了追寻我的爱人,与他分开了,想要一心一意抚养你长大成人。
他等了我十年,无果后才迫不得已成立了他的家庭。”
“可是啊,傅渊礼,你的父亲,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美好,机缘巧合之下我得知了一些真相:他从未放弃打压阿珩,买断,封杀,直到最后阿珩只能去做货车司机来养家糊口。”
“我爱他啊,我的心无比的痛苦,最终酿成了今天的结局。
景深,如果能选择,我宁愿生在平常人家,少些算计,多些纯粹,利益是不能用婚姻换取的。
妈妈只希望,你未来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可以自由去追,不要成为像你爸一样的人,只是掌权者,没有爱。
还有一个请求...嗯...我想见那对母女,你能帮我找来吗?”翟莉的声音无比的小,她不敢抬头望向傅景深,生怕被拒绝。
“好。”傅景深默默背过身去,沉闷开口。
翟莉似是没听清,又或者不敢相信,沉默了好久,她才发出声音:“嗯。”
另一边的温颜,她们办好了葬礼,许悠早已失望透顶,温珩的母亲一直嫌弃她没有生出儿子,现如今,她唯一的儿子也走了。
十年来,她一直不待见许悠,现在出了这种事,许悠也不想留在温家了,她将温珩存的钱拿走了八万,是她一开始的陪嫁,
剩下的四十多万全都留给了温母,足够她了此残生了。
许悠想带着小温颜去一个新的城市,她便在温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不行,你不能走。”温母挡住许悠的去路。
“妈,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十年来,我也问心无愧,现在,温珩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是一下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那张卡里还有四十多万,我只拿了结婚时的八万,剩下的钱都给你,足够你度过后半生了,从此以后,我们与温家,便是陌路。”
说罢,许悠想带着女儿走。但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许悠闻声打开门,门外赫然站着傅景深,他落寞的抬起头,轻声说:“我妈想见你们。”
许悠从小家里虽然不是非常富裕,但是她的家里只有她一个小孩,从小顺风顺水,性子内敛但是不失稳重。
但这一刻,她无比迫切想去看看这个勾走她丈夫的的女人。
她没说话,拉着皮箱,沉默的关上了门,牵着温颜,缓缓说道:“走吧。”
另一边,病房里。
入职第一天,负责人林娜熟稔地给许温颜安排好了工作,条理清晰地交代各项任务与流程,末了还不忘鼓励几句。
许温颜认真聆听,不时点头,眼神中满是对新工作的热忱与专注。
此后的两天,许温颜全身心投入工作。同事们被她的勤奋与谦逊感染,也都乐意帮忙,一来二去,大家相处愈发融洽。
许温颜已然融入这个新集体,开启充实又美好的职场生活。
周三清晨,天色尚早,天边还挂着几缕淡薄的晨云。
傅景深与陈飞迈着匆匆步伐走出C城机场,凛冽的风刮过,傅景深紧了紧风衣,冷峻的面容上满是不容置疑的气势。
C城机场的到达大厅,人来人往,喧闹嘈杂。
傅景深和陈飞拉着行李箱走出闸口,刚踏入大厅,就有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司机,举着写有“傅”字的牌子,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看到二人,司机立刻快步迎上前,恭敬地接过行李箱,然后引领他们往停车场走去。
一辆崭新锃亮的迈巴赫静静停在那里,车身线条流畅优雅,金属漆面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司机打开后座车门,傅景深微微颔首,弯腰坐进车内。陈飞则在另一侧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车门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与檀香混合的气味,安静又舒适。
傅景深靠在柔软的座椅上,闭目养神,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陈飞则拿出平板电脑,开始汇报提前安排好的行程细节,车子缓缓启动,平稳地驶出,朝着市区疾驰而去 。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臻途设计公司的门前。
陈飞坐在副驾驶座上,迅速拨通了林总的电话,声音简洁而干练:“林总,傅总到了,让许温颜马上带着设计稿下来。”
电话那头的林总,听到傅景深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不敢有丝毫耽搁,连连应道:“好的,好的,我这就通知她!”
挂了电话,林总火急火燎地奔向许温颜的工位,神色慌张又带着几分催促:“温颜,我们的大老板傅总来了,指明要你带着设计稿下去,快些!”
许温颜闻言,心中一惊,手上动作却没乱,迅速整理好设计稿,起身快步往楼下走去,心中暗自揣测,这次傅总的突然到访,究竟所为何事 。
许温颜怀揣着设计稿,脚步匆匆地走出公司大楼。一眼就瞥见了停在门口那辆格外惹眼的迈巴赫,车身漆黑如墨,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她满心疑惑,抬步便朝着车子走去,心里琢磨着傅总找她究竟所为何事。
就在她刚抬起手,准备敲响车门的瞬间,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攥住。
还没等她发出惊呼,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就捂住了她的口鼻。许温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意识迅速模糊,手中的设计稿也散落在地。
紧接着,她被两个高大的身影架起,粗暴地丢进了后备箱。
后备箱的门重重落下,发出沉闷的声响,许温颜的世界瞬间陷入黑暗。
车外,一切看似平静,行人匆匆而过,谁也没有注意到这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惊险一幕,地上只留下了几张设计稿。
而迈巴赫则悄然启动,驶向未知的方向 。
许悠离开后,病房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翟莉虚弱地靠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口。
傅景深默默的坐在病床旁边,也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傅渊礼和傅老爷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傅老爷子拄着拐杖,步伐沉稳地走进病房。他的眼神依旧犀利,岁月并没有磨平他的威严。
他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儿媳,重重地叹了口气。
翟莉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傅渊礼急忙上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满是关切。
傅老爷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小莉,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把身体养好,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
翟莉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百感交集。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思绪。曾经破碎的家庭,如今在这一刻,似乎有了重新团聚的希望 。
半晌,翟莉开口道:“爸,这些年多亏您了。我想跟渊礼单独说几句话。”
傅老爷子摆了摆手,神色缓和,“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过去了。”
说完,傅景深搀着他,步伐缓慢却沉稳地走出病房,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傅渊礼和翟莉。傅渊礼缓缓走到病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落在妻子脸上,欲言又止。
翟莉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渊礼,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有个结。”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渐渐泛红。
“你处处打压阿珩,更是失信于我,算计于我,这些我都知道,以你的精明,你肯定猜到了。
还有,我一直都没说,车祸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从今往后,我们也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你能善待景深,毕竟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为什么,小莉,我是爱你的,从大学的时候,你就选他不选我,我究竟差在哪?至于那个男人,还妄想染指我的女人,他做梦!”傅渊礼不屑道。
“爱?你不配爱人,更不懂爱,你只喜欢你所谓的权力,你只喜欢强迫别人。当年的那杯酒究竟是谁下的药?你没查清楚吗?”翟莉怒吼道。
傅渊礼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一贯高昂的下巴微微低垂,平日里满是不屑的眼神瞬间慌乱闪烁,就像被触碰到逆鳞的猛兽,透着几分无措。
他极力挺直脊背,维持着惯有的高傲姿态,可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手指下意识地揪紧衣角,企图抓住些什么来稳定心神。
翟莉静静地在一旁,将傅渊礼的慌乱尽收眼底,心中已然明白了大半。她没有吭声,只是目光紧紧跟随着傅渊礼的一举一动。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翟莉不再多言,缓缓起身,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悄无声息地走下病床,每一步都踏得很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走到窗边,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搭在窗把手上,稍一用力,窗户“吱呀”一声被打开。
瞬间,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外面的喧嚣一股脑地灌了进来。吹乱了翟莉的头发,也吹醒了仍沉浸在慌乱中的傅渊礼。
“小莉,你要做什么?”傅渊礼的目光触及翟莉的刹那,像是被寒芒刺痛。
只见翟莉周身仿若覆着一层寒霜,眼神冷冽,毫无温度,平日里的亲和全然不见。
傅渊礼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喉结上下滚动,想要靠近翟莉。
“你别过来。”
傅景深和傅老爷子听到病房里传来的动静,心猛地一沉,他们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发了疯似的冲向病房。
推开门的瞬间,傅景深的目光捕捉到窗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心脏仿佛骤停。
“妈!”他嘶吼出声,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惊恐与绝望,可这声呼喊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翟莉眼神空洞却又透着决然,在这最后的时刻,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犹豫,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傅景深的世界也随之崩塌。
他奔到窗前,探出身子,映入眼帘的是翟莉那毫无生气的躯体,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
傅景深的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双手死死地揪着头发,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心中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仿佛整个人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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