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乔裴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由网络作家“元月初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长渊语出惊人:“一定要嫁人吗?”他这话,不知是问的薛姝仪,还是虞晚乔。两人皆是一怔。虞晚乔偷偷瞪他一眼,示意他别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引人遐想。万一被发现了!她真的会死!薛姝仪耸耸肩:“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你自己离经叛道也就算了,不要带坏妹妹。虞儿啊,我定然给她找个最好的夫婿。”虞晚乔鼻尖一酸,她能感受到薛姝仪对她的关爱是真的。像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可她,她干了什么?她居然跟她的儿子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一旦暴露会身败名裂的事情。听说薛姝仪要给虞晚乔找夫婿,裴长渊想也不想道:“母亲还是来操心我的婚事吧,晚乔妹妹年纪小,不急。”有一个沈砚之就够烦了。再来一个旁的人,他不敢想多难受。裴长渊前后的反差让薛姝仪诧异,却也难掩高兴。“真的?...
《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精彩片段
裴长渊语出惊人:“一定要嫁人吗?”
他这话,不知是问的薛姝仪,还是虞晚乔。
两人皆是一怔。
虞晚乔偷偷瞪他一眼,示意他别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引人遐想。
万一被发现了!
她真的会死!
薛姝仪耸耸肩:“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你自己离经叛道也就算了,不要带坏妹妹。虞儿啊,我定然给她找个最好的夫婿。”
虞晚乔鼻尖一酸,她能感受到薛姝仪对她的关爱是真的。
像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
可她,她干了什么?
她居然跟她的儿子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一旦暴露会身败名裂的事情。
听说薛姝仪要给虞晚乔找夫婿,裴长渊想也不想道:“母亲还是来操心我的婚事吧,晚乔妹妹年纪小,不急。”
有一个沈砚之就够烦了。
再来一个旁的人,他不敢想多难受。
裴长渊前后的反差让薛姝仪诧异,却也难掩高兴。
“真的?你不是不愿意娶亲吗?”
裴长渊端起一杯清茶,啜了一口:“母亲来烦我,总比去烦晚乔妹妹更好。”
薛姝仪:“……”
一个比一个更不省心。
早知道生个儿子会跟她唱反调,还不如生个乖巧的姑娘。
从薛姝仪房内出来,裴长渊便走在虞晚乔前面,她似乎是故意放慢步调,不想与他并肩走。
裴长渊跟着减速,她更是磨磨蹭蹭。
他终是叹气,直接停下来等她,见她迟迟不上前,招招手:“过来。”
虞晚乔扫视四周,见没人才上前去。
“你还有什么事?”
裴长渊见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没来由地有些恼火。
“听到母亲要为我说亲,你很高兴?”
虞晚乔眼眸黯淡了几分,轻咬下唇,贝齿陷入娇嫩的唇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醋意。
很快,她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
“当然……为你高兴。”
一抹释然的笑意爬上她嘴角。
她脸上再无半分因情而生的阴霾,
只有重获自由的畅快与对未来的期待。
只要裴长渊娶妻生子,她便会成为他生活中的过去式。
早该这样了,早该结束的。
裴长渊负手而立,瞧见虞晚乔嘴角噙着解脱般的笑,他深邃的眼眸瞬间暗沉如渊。
他紧盯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怒火升腾。
“我不需要。”
“虞晚乔,你别高兴太早了。”
虞晚乔唇边笑意并未收敛:“好,等你大喜之日,我再笑着同你说一声新婚快乐。”
光是想象那样的场景,就足够气得裴长渊脸色发白,心气郁结。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心中涌起无尽的烦躁。
“你最好把这句话留给我们的大婚。”
虞晚乔自嘲笑笑:“你娶施云念还不够,要纳我为妾吗?”
裴长渊:“我不会娶她!”
他深吸一口气:“我也不可能让你受委屈。”
说得好听。
不会让她受委屈。
难道这些年以来,她受的委屈还少?
一切的伤害都是他施加给她的,现在又摆出一副冠冕堂皇的姿态,简直恶心至极。
虞晚乔站在他面前,神色平静,目光坦然地望向他。
“施家在朝堂当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对你的仕途有助力,你何不借这桩美事,更登上一层去?”
“虞晚乔!你就这么看我?”
裴长渊闻言,
先是一怔,仿佛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般话。
刹那间,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眸燃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在你心里,我便是贪恋权势之人?”
虞晚乔没正面回答他,转而道:“施姑娘她容貌姣好,品行端庄,施家把她培养得很好,日后能为你打理好后宅。”
他明明什么都看见了。
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质问她。
虞晚乔也起了一股无名火,推开他:“我乐意送他!你管不着!我的东西,我爱送谁就送谁!”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
空气仿佛都被怒火点燃。
裴长渊胸膛剧烈起伏,眸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与深深的在意交织。
“你就非要这么气我?”
虞晚乔也不甘示弱,小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是你蛮不讲理!控制欲和占有欲过强,你真不觉得你有问题吗?”
尖锐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他。
裴长渊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拽入怀中。
薄唇狠狠压了上去。
堵住了虞晚乔即将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
他紧紧箍住她,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唔……”
虞晚乔完全没反应过来。
在这场近乎失控的强吻中,她的抗拒愈发激烈。
双手从最初的捶打,变成了用力推搡裴长渊的肩膀,双脚也不安分地乱踢,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你放开我!”
“混账东西,你松手!”
裴长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虞晚乔无可忍耐,猛地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
一股铁锈味迅速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裴长渊吃痛,却依旧没有松开她。
他缓缓睁开双眼,眸底满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双唇间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虞晚乔也愣住了,看着他嘴角的血,心中涌起一丝慌乱与愧疚。
“你……我……”
四目相对。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裴长渊微眯起双眸,缓缓伸出舌尖,不紧不慢地将嘴角的血迹舔舐干净,动作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极致的冷冽。
他直勾勾地盯着虞晚乔,被鲜血沾染过的薄唇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反而让人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爽吗?”
“要不要再来一口?”
虞晚乔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人,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裴长渊,怎么越来越疯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逃离,却发现自己被他牢牢禁锢,无处可逃。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别这样,你放过我吧。”
“求求你……”
裴长渊的手仍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好似在宣示着自己不容挑衅的威严。
“还会跟沈砚之游街吗?”
“还会送他礼物吗?”
“还会喜欢吗?”
他每问出一个问题,便逼近虞晚乔几分。
虞晚乔像是一只误入猛兽领地的小鹿,不知所措。
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毫无血色,微微开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不会……”
“不会了。”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吹得窗棂哐当作响,更衬得屋内死寂一片。
虞晚乔满心都是恐惧。
只盼着这场“噩梦”能快点结束。
屋内一片狼藉。
虞晚乔瘫倒在床榻之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苍白的脸颊旁,几缕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
她的双眼紧闭,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樱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身上衣物凌乱不堪。
精致的罗裙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那是裴长渊留下的肆虐印记。
“我瞧她相貌端正,品行上佳,委实不错。我昨日前去施家拜访,施大人说他也很欣赏你的才能。若能有缘结成亲家,也是美事一桩。”
薛姝仪笑意盈盈,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欢喜。
她从没替裴长渊操持过什么,眼下只想尽全力去弥补。
裴长渊却并不领情:“母亲,眼下我无心成家。”
薛姝仪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看向虞晚乔,希望她能帮着劝说一二。
虞晚乔触及那目光,手心发寒。
她倒是想让裴长渊抓紧时间成婚,成婚后,便不要再来缠着她。
他们之间那些不清不楚,断个干净。
可她要怎么开口?裴长渊才不会生气?
薛姝仪见虞晚乔不说话,只当她是姑娘家家,不好意思。
“长渊,你不想成家,还是不想跟施姑娘成家?”
她脸上笑容满溢:“你莫非已有了心悦的女子?你同母亲说说,是谁家的,母亲替你去说亲事。”
裴长渊直直看向虞晚乔。
他压根就不想遮遮掩掩下去,他想娶她。
只想娶她而已。
谁都不要,谁都不想。
虞晚乔捏着手帕搅弄,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敏锐捕捉到裴长渊投来的目光。
霎时间,心跳如雷。
疯了!
他看着她干什么!
怕母亲看不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寻常吗?
薛姝仪果真循着裴长渊的目光看向虞晚乔。
她一脸不解。
虞晚乔像被人窥探到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慌乱地低下头,假装专注于手中帕子上的刺绣图案。
薛姝仪以为她知晓其中内情,便问她:“虞儿,你可知长渊心悦何人?”
虞晚乔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眉头微微蹙起,轻咬下唇,无声诉说着她的窘迫。
刹那间,裴长渊脑海中闪过她平日里跟他张牙舞爪叫嚣的模样。
对比此刻的狼狈,竟觉得有些可爱。
他紧抿的薄唇忍不住微微上扬,幽深的眼眸里满是戏谑。
虞晚乔看到他笑,先是一怔,满心以为他会来解围,可裴长渊却像是故意的,微偏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狗东西!
狗东西!!
她不吭声,薛姝仪没放弃追问:“是谁啊?”
“我。”
她刚说出一个字,便捂着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
竟然!
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而且还是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
虞晚乔面色通红,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恼的。
薛姝仪替她轻轻拍背顺气,目光担忧:“哎呦,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还呛到了。”
虞晚乔抬起一只手:“我,我没事了。”
薛姝仪:“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虞晚乔面色一囧,弱弱道:“我说,我不知道……”
这样啊。
薛姝仪有一丁点的失望,很快消失。
“不知道也没事。你帮我劝劝他,让哥哥赶快成家。老大不小的人了,一直拖下去,是要孤独终老的。”
裴长渊睨着虞晚乔,笃定了她不敢开这个口。
“孤独终老?”
他满不在乎笑笑:“不会,有晚乔妹妹陪着我。”
他又重新看向虞晚乔:“你说是吧。”
虞晚乔垂眸听着,平静的面容瞬间失了血色,嘴唇微微张着,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薛姝仪替她说:“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啊。你不娶妻,虞儿还得嫁人呢。哪能待在裴府里,跟着你过一辈子?”
她看向虞晚乔,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贴心道:“虞儿,你怎么出汗了?屋内很热吗?”
虞晚乔用手掌替自己扇风,超绝不经意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擦干净:“啊?好像是有一点点……热。”
是汪韶艳,
被一群丫鬟环绕簇拥着,入了虞晚乔的芙蓉榭。
她垂眸打量着地面整整齐齐摆放的红木箱子,里面盛放着的金银玉器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
汪韶艳掩下眸底的贪婪之色,仿若不在意。
见虞晚乔出来,她才又看了一遍,笑意盈盈:
“虞姑娘,昨日你同我说,需要一些事情好生考虑与林家的婚事。林员外热情得紧,上赶着把聘礼送来了。”
“我自作主张,替你收下来。你不会怪我吧?”
说这些话之时,
汪韶艳毫无愧色,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仿佛虞晚乔该对她感恩戴德,跪谢她给自己找了户富商人家。
虞晚乔不动声色掐了手心肉,沉着镇定:“大伯母一片好心,晚辈怎敢不识抬举。只不过,两家未必会结亲,过早收聘礼于礼节上,也说不过去。”
礼节?
汪韶艳皮笑肉不笑。
她急着收钱,哪里还顾及什么礼节。
乱七八糟的流程,当然是能省则省。
猝不及防被虞晚乔掀开来说,她一张老脸难免红上几分,很快调整好。
“虞姑娘,这聘礼收下,退回去便丢人了。林家抬来的聘礼入了裴府门,你的婚事便有了定数。”
“万万推拒不得。否则,你不是将我与老夫人的脸面,摁在地面上摩擦么?我们裴家,好歹是官宦人家。为人做事,首要便是讲诚信。”
汪韶艳一再给虞晚乔施加压力。
好话丑话,她都能说得出来。
林家瞧上了虞晚乔的相貌,也看中她自小在裴家长大这一点。
裴家自家的小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下嫁给他们商贾人家。
那么这位自小养在裴家的姑娘,勉强能为他们林家与裴家牵线。
眼下多花点钱算什么,日后带来的利益才是真真受用不尽……
虞晚乔安安静静站着,没说话,似乎在思考汪韶艳说的那些话。
翠禾攥紧拳头,忍得辛苦:“大夫人未免强人所难!”
不光要拿林家聘礼来压小姐,还搬出老夫人的脸面来说话。
小姐最顾及的人便是老夫人。
汪韶艳脸色突变,
她涂着丹蔻的指尖指向翠禾:“主人家说话,有你个丫鬟什么事!还敢插嘴!没人教你规矩吗?”
“给我掌掴她!不把她的嘴打肿不许停下来!”
她招呼几个身边人,去给翠禾一点教训。
虞晚乔动了。
她挡在翠禾身前,小脸紧绷:“大伯母,翠禾并非有意冒犯您,她是为我不平。大伯母要罚,还是罚我吧。怪我没有管束好下人。”
翠禾焦急地扶着她手臂,摇摇头:“小姐,不要。”
好一幅主仆情深的画面。
汪韶艳内心毫无触动,反是升腾起几分厌烦:“虞姑娘,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也不罚这死丫头。你只需应下林家的婚事,我立刻离开芙蓉榭。”
“如若不然,她要吃点苦头教训,你身为她的主子也难辞其咎。”
威逼利诱。
翠禾后悔了,她不该一时冲动,连累了小姐。
她扑通跪地:“我愿意接受惩罚,但我的行为与小姐无关,还请大夫人,勿要迁怒于小姐。我……任凭大夫人责罚!”
汪韶艳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好啊,那我就让人打死你,省得你总在虞姑娘身边怂恿她。”
虞晚乔不乐意嫁也就算了。
一个低贱的下人,焉敢置喙?
翠禾的面色骤白,双手被人控住,拖到一旁去。
虞晚乔也被人扯开,拼了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根本挣脱不开。
“翠禾!翠禾!”
虞晚乔急得眼眶红了一圈,转而去求汪韶艳:“求大伯母开恩!饶过翠禾!她年岁尚小,不懂事,才会冲撞了您!”
汪韶艳捏着指节中的翡翠戒转了转,她漫不经心道:“虞姑娘,我的条件你还不清楚吗?你这样苦苦相求,有用么?”
“我要什么,你很清楚。你不让我称心如意,我又怎会放过你……还有你身边的死丫头。保不齐就是她嘴贱,在你身边吹了耳旁风,才叫你忤逆我。”
“打死了也好,打死她,能换得你乖顺些,值了。你想要新的丫鬟,我随时能支派给你。打死一个,赔你两个,不亏。”
翠禾被人压上长凳,摁住手脚,长长的木板落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
疼痛难耐,她咬紧了牙关也溢出声。
接连好几下,打在翠禾身上,也落在虞晚乔心口,疼得发颤。
“住手!”
虞晚乔没法袖手旁观。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十几年以来的情谊,她待翠禾如亲生姐妹般……
“大伯母,你让他们收手吧。我听你的,我答应了。”
虞晚乔的话很急,也很清晰。
汪韶艳抬手,那群人便停下来,她颇为得意:“早松口不就好了,偏要倔。呵……”
虞晚乔小跑上前,蹲在翠禾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又心疼又无奈。
翠禾听她答应了林家的婚事,身上的痛远不如心里的。
她眼眶淌下两行泪 ,略带歉疚:“小姐……你别为了我答应她……”
还不如叫她被打死算了。
虞晚乔揉着她的头顶抚慰:“没事的。”
汪韶艳喜上眉梢:“虞姑娘,你千万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啊。下月初八,林家便来迎亲,你这段时间便乖乖待在家中准备婚事吧。”
婚期已定,
在没有经过虞晚乔同意的情况下。
为了牢牢掌控住她的动向,委婉地禁了她的足,让她待在家中勿要出府……
“大伯母的手,一如既往伸的长。”
那声音仿若从冰川裂缝中渗出,字字句句都透着彻骨的寒意。
裴长渊一袭绯红色官服,阔步入了芙蓉榭,他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面若寒霜。
叫汪韶艳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张牙舞爪的气势收起来大半……
她心虚道:“长渊啊,怎的回府了?今日你并不休沐吧?”
虞晚乔与汪韶艳不欢而散。
不知怎的,消息很快落入裴长渊耳中,且变了个版本。
说是她想要嫁给林家那个傻儿子……
裴长渊心里堵,他认定,是虞晚乔为了躲他,远离他,不惜离开裴家,随随便便找个人,哪怕是个傻子嫁了去。
气闷不已,他没忍住,当即去寻了虞晚乔。
见到她,又克制不住想与她亲近。
不等她解释,裴长渊便环住她的腰把人抗上肩,阔步走向床榻,恶狠狠扔上去,继而极速俯身控住她的一双手,高举过头顶。
满腹火气夹杂着欲望,他堵上她的唇,不容她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
冰冷的指腹顺着她的腰肢向上,一把扯落腰带。
虞晚乔推着他,看向未完全阖上的花窗,心绪不宁:“不要……”
倘若叫人看见了,她怎么办?
虞晚乔眼尾赤红,使出全力也推不开他,反叫他欺负得更狠。
“关窗……先把窗户关了,好不好?”
“长渊哥哥。”
没得到回应的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串,一颗颗落下。
裴长渊眸色稍冷:“现在才知道怕?”
从前,她少不更事,为了多吃两块糕饼,学着话本子里的法子哄他高兴,对他投怀送抱,率先越过了“兄妹”的界限。
虞晚乔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脸颊之时,在裴长渊心中,他们之间的感情便不寻常了。
他不要同她做“兄妹”。
他要她……
虞晚乔见他神色松动,诱哄般蹭蹭他的鼻尖,轻贴他唇角。
裴长渊果真受用,他捏了她的脸颊。
起身将花窗关上,折返搂住她的腰,迫使她离自己更近一些。
他抑下火气:“为什么要嫁给林家的傻子?”
虞晚乔心下委屈:“即便不是林家,也会是别家。我姓虞,不姓裴。我迟早会嫁出去,没法在裴家呆一辈子。”
她是个多余的外人罢了。
裴长渊想想她嫁给旁人的场景,心下火气更甚。
他没法接受,没法容许。
裴长渊修长的指节穿过她墨黑发丝,按住她的后脑凑近自己,他薄唇轻启:“谁说你不姓裴?”
虞晚乔不解,掀起眼皮,睁大了水灵灵的眸子定定看他。
她不知自己此刻神情有多勾人。
裴长渊欲色满盈,喉结攒动,忍耐得颇为艰难。
他长臂一揽牢牢环住她,恨不得把人揉入身体里,嗓音嘶哑:“只不过,你冠的夫姓。”
话音落下,不等虞晚乔再说些什么。
裴长渊摁住她,不断索取,越来越过分……
***
晨曦初绽,天光微亮,雾气如薄纱般轻柔地披覆着小院。
两人折腾了快一整夜。
裴长渊趁着天色尚未完全亮起,替虞晚乔涂抹药膏,穿上蔽体的里衣之后便提前离开了。
虞晚乔浑身酥软,腿根打着细细的颤,哪怕阖上双目沉溺睡梦中,也止不住发出细微的轻哼声,娇媚入骨。
她累得很,睡过去再醒来,在贴身丫鬟翠禾的伺候下吃了两口点心,又撑不住睡起了回笼觉。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扰了虞晚乔睡梦,她微蹙秀眉,不情不愿睁开眼。
花窗已开,外面骄阳正好,斜斜射入屋内,照得一片亮堂。
“翠禾……”
她嗓音嘶哑得可怕,当即闭上了嘴。
翠禾是个机灵的,她打小跟着虞晚乔,对她忠心不二,连她与裴长渊的事情都瞒紧了,从未泄露分毫。
她见虞晚乔脸色发白,又瞥见她臂弯内侧的红印。
又是心疼又是嗔怪,轻声道:“二公子也不知多怜惜小姐一些……”
翠禾守了一夜,等裴长渊离开,她才入屋内伺候。
见室内一片旖旎乱象,她司空见惯般,收拾烂摊子,等小姐醒。
翠禾给虞晚乔端来一杯温水:“小姐喝一些吧,润润嗓子。”
虞晚乔没力气,被她扶起来,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温水,缓了口气。
“屋外有人么?我怎么听见了搬东西的动静?”
谈及此,翠禾气得脸颊鼓起,红扑扑的:“院外全是大房夫人命人搬来的物件,说是林家给小姐的聘礼!”
“小姐何时答应要嫁给林家那个傻子了?!她私自张罗了这些,弄得府中上下人尽皆知,实在是太气人了!”
“小姐同老夫人说道说道吧。哪里能由着大房的人一直作践小姐?”
虞晚乔敛下眼帘,闪过失意:“她敢大张旗鼓,便是打定了主意,哪怕老夫人那边不同意,她也要把我变相地卖给林家当儿媳妇。”
她一个外人,一直待在裴家白吃白喝,本就碍眼极了。
眼下,肯有大户花重金前来求娶,汪韶艳身为当家主母,自然乐见其成。
把她嫁出去,能拿一笔丰厚的聘礼充盈府内库房。
稳赚不赔的买卖。
翠禾捏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收紧,她胸脯起伏不定:“小姐不点头,大房夫人难不成要把小姐绑上花轿去?老太太那边,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若林家那哥儿是个健全的,小姐倒能好生考虑一番。他蠢笨呆傻,肥壮如猪,日常起居都需要好几个人伺候!”
“嫁给他,倒不如直接上街随便拉个男人来得好。最起码脑子没问题!”
翠禾对林家傻子的嫌弃溢于言表。
她家小姐才貌双全!林家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虞晚乔被她气鼓鼓的模样逗笑,心情忽而没那么沉重。
她摸摸翠禾的小脸,眉眼温柔:“随便拉一人,能给出林家那般丰厚的聘礼吗?大伯母看上了林家的财帛。她总把聘礼挂在嘴边,没得到我首肯,便先收了林家送来的东西,私下也不会少了好处拿。”
翠禾唇角下压,显然很不高兴。
“小姐,院子里那些东西,要派人抬去大房夫人那儿么?我们什么都不要,也不要林家这桩婚。”
虞晚乔:“大伯母的态度强硬,昨日我与她相谈,不欢而散,她还是没改主意。这桩婚事要不要,恐怕不是我们一句话能说了算。”
不到无路可走的境地,她不想拿自己的事情去惹老太太心烦。
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一年也不如一年,受不得刺激。
翠禾知晓她有所顾虑,这么些年以来,小姐没少咽委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被裴家几个小姐骑在头上欺负也没吭声。
日子过得谨小慎微。
不给自己惹麻烦,也不让老太太忧心。
翠禾动了动嘴唇,犹豫片刻,她硬着头皮开口:“小姐,不如你同二公子说说,让他替你出头,把林家这桩荒唐事掀了。”
毕竟二公子与小姐之间,不单单是寻常的……
虞晚乔沉默着。
屋外又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虞姑娘,考虑一晚上了,你现在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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