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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时的祁同伟,不仅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还是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高育良的得意门生。外界更是传闻,半年后省委书记赵立春将更进一步,踏入ZY。官场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赵立春若能进入ZY,那么省委书记一职,大概率会由高育良担任。一旦高育良真成了封疆大吏,那么祁同伟的副省长也算是提前预定了。春风得意马蹄疾。现在的祁同伟,骨子里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程局长,你们光明区公安分局可真厉害啊。”“凌晨一点,还要出警抓人,够辛苦的。”“这么辛苦,我是真想给你放几个月的长假休息休息,以免操劳过度。”祁同伟的声音没有任何色彩,可听在程度耳朵里,就像六月炸雷。眼皮更是狂跳。他能听出来,祁同伟对他有意见,很大的意见。不过不能理解,他一个光明区公安分局的局...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3-24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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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的祁同伟,不仅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还是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高育良的得意门生。外界更是传闻,半年后省委书记赵立春将更进一步,踏入ZY。官场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赵立春若能进入ZY,那么省委书记一职,大概率会由高育良担任。一旦高育良真成了封疆大吏,那么祁同伟的副省长也算是提前预定了。春风得意马蹄疾。现在的祁同伟,骨子里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程局长,你们光明区公安分局可真厉害啊。”“凌晨一点,还要出警抓人,够辛苦的。”“这么辛苦,我是真想给你放几个月的长假休息休息,以免操劳过度。”祁同伟的声音没有任何色彩,可听在程度耳朵里,就像六月炸雷。眼皮更是狂跳。他能听出来,祁同伟对他有意见,很大的意见。不过不能理解,他一个光明区公安分局的局...

《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此时的祁同伟,不仅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还是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高育良的得意门生。

外界更是传闻,半年后省委书记赵立春将更进一步,踏入ZY。

官场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赵立春若能进入ZY,那么省委书记一职,大概率会由高育良担任。

一旦高育良真成了封疆大吏,那么祁同伟的副省长也算是提前预定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

现在的祁同伟,骨子里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

“程局长,你们光明区公安分局可真厉害啊。”

“凌晨一点,还要出警抓人,够辛苦的。”

“这么辛苦,我是真想给你放几个月的长假休息休息,以免操劳过度。”

祁同伟的声音没有任何色彩,可听在程度耳朵里,就像六月炸雷。

眼皮更是狂跳。

他能听出来,祁同伟对他有意见,很大的意见。

不过不能理解,他一个光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是怎么得罪这位公安厅长的。

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想到缘由。

“祁厅长,我……我知道错了,但能不能给点提示。”

“提示……”祁同伟敲了敲桌子,“你们分局都把我侄子抓了,还要什么提示!”

顿时,程度脑瓜子嗡嗡的。

侄子?

谁这么大胆,敢在汉东这一亩三分地抓公安厅长的侄子?

“误会,都是误会。”程度深吸一口气,紧张道:“祁厅,肯定是误会,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满意的交代。”

说罢,擦了擦额头冷汗。

“程度,三个小时。”

“我只给你三个小时时间,三个小时内,把我侄子带过来。”

“如果带不过来,后果你清楚的。”

“祁厅,两个小时。”程度一咬牙,允诺道:“最多两个小时,如果两个小时内,不把人带来,我自己脱警服。”

“好。”祁同伟点点头,“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

出了公安厅长办公室,程度大致已经理清思路。

坐回车里,边让司机油门踩到底,边拨打分局经侦科的电话。

当得知昨夜凌晨一点确实抓了一个少年后,整个脑袋都炸了。

只能默默祈祷。

祈祷那个少年不是一个小心眼,更祈祷对方不要受伤……

可他不知道的是,光明区分局内,赵学安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监控正在维修的审讯室。

治安大队长更是手持电棍,一脸狠厉。

“赵学安,把这衣服给我换上。”

刘奔放左手电棍滋滋作响,右手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件黄色马甲,丢在审讯桌上。

瞥了一眼桌上马甲,赵学安平静地笑了笑,“我又没犯罪,为什么要穿这件马甲?”

“我说你犯罪,你就犯罪了。”

“如果我不穿呢?”

“想调皮,你可以试一试。”

说话间,刘奔放将电棍在眼前晃了晃,大有一种即将动用私刑的感觉。

“好吧。”赵学安拿起黄色马甲,轻声道:“不过咱们事先说好,让我穿上马甲容易,可让我脱下来可没那么简单。”

“穿上去还想脱下来?做梦吧。”

等赵学安穿好马甲,刘奔放又拿出了一份认罪书丢在桌上。

“把字签了。”

赵学安拿起桌上文件,瞅了一眼,又丢了回去,“事实不符,不签。”

“你说不签就不签,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我是谁吗?”

“光明区分局审讯室,治安大队长刘奔放。”赵学安平静道:“根据国家法律,就算我有罪,在审讯时也必须有两名警察在场,执法记录仪全程跟踪,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还有,作为黄毛的舅舅,我觉得刘队长你得避嫌,至少不该出现在这里。”

闻言,刘奔放不屑笑了一声。

再之后小电棍直接捣了过去。

前一世的时候,赵学安在监狱十年,不仅被囚犯针对,就连被买通的狱警都对他照顾有加。

小电棍的感觉,他尝试了不下百次,也不差这一次。

电棍落在身上,发出滋滋声。

赵学安咬着牙,全身肌肉紧绷,一双眸子死死盯住刘奔放。

“我艹,还是个贱骨头。”

一轮电击下来,刘奔放都有些吃惊,他见过能抗电棍的,可没见过被电击后还能一声不吭的。

瞬间,有些慌了。

慌归慌,可他始终没有忘记姐姐姐夫交代的任务,把电流调到最大,便准备第二轮电击。

就在他再次举起电棍时,只听“咚”的一声,审讯室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哪个不长眼的,没看见我在审犯人吗!”

审讯被打断,刘奔放十分不爽,回过头刚想开骂,就看到程度如同冰雕的脸。

按照级别来说,程度是正处,刘奔放是正科。

实权方面,程度更是刘奔放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局长驾到,刘奔放立刻放下电棍,慌忙问道:“程局长,你怎么来了?”

程度没搭理他,只是扭头看向刚挨过电棍的少年,“你是赵学安。”

“是。”

得到肯定答案后,程度深吸一口气,扭头揪住了刘奔放的衣领,“知法犯法,滥用私刑,你特么的真是找死啊!”

“程局长,听我解释。”

“解释你妈。”程度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你才当了几天治安大队长,就敢私设刑堂,你特么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对得起老子的栽培吗?艹!”

“刘奔放,现在给老子脱了警服,自己去纠察队说明情况。”

程度气得两排牙齿都在打颤。

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祈祷,可怕什么来什么,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给祁同伟的侄子滥用私刑,这家伙是真敢在佛面上刮漆。

还有,这事程度虽然不知情,可毕竟发生在光明区分局,祁同伟若真计较起来,他这一把手也是难辞其咎。

越想越恼火,如果不是为了保持形象,他是真想给刘奔放两嘴巴子。

而这时的刘奔放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心翼翼解释道:“程局长,我知道错了,我检讨,下次再也不敢了,这小子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大学生,他不敢……”

“闭嘴!”

不等刘奔放把话说完,程度厉声打断,“话我只说一遍,给老子脱掉警服,然后去纠察部门说明情况,再多说一句,老子直接联系纪委和检察院!艹…”

程度的话一点都不委婉,其中也有自己小心思。

第一,他要撇清关系。

等刘奔放到了纠察队,所有事都推给这个老小子扛。

第二,向赵学安示好。

从早上祁同伟的态度来看,程度可以断定,他很在意这个侄儿。

也就是说,赵学安的话语权很重。

光明区分局滥用私刑已经是事实,狡辩再多没什么意义,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让祁厅长消消气。

想让祁厅长消气,赵学安至关重要。


“带走!”

“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

这一击太突然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

“你敢拒捕?”

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

“去你妈的!”

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

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

“尼玛。”

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

“学安,赶快跑!”

“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

“别管我了,跑啊!”

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

声音也哑了。

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

“做兄弟,在心中!”

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伤在身,硬是顶着一群人把林景文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一幕,让不远处坐在车里的林耀东都吃惊。

“这小子,真是一块璞玉,如果没受伤,十个人都未必能按住他。”

“确实有点东西。”林耀华点点头,“这样看上去,景文算是捡到宝了。”

“是宝贝,还是炸雷,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我懂,都懂,这一场测试,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

“要么一起被抓,要么一起走。”赵学安拽着林景文,疯狂挥舞拳头。

寸头摸了摸受伤的脑袋,下一秒……掏出了电棍,对着赵学安受伤的腹部,就是一顿输出。

哪怕是泰森,面对这一击也得跪。

赵学安只感觉伤口一阵疼痛……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手脚都上了铐子。

“醒了?”

还是那个寸头,不同的是……这次他穿了警服。

“啐。”赵学安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唾沫,“这是哪里?”

“小黑屋。”

“什么小黑屋,老子就没听过。”

“没听过,没关系。”寸头男第三次拿出证件,“介绍一下,我叫黄深,省公安厅行动组组长,抓你过来也没大事,就是想了解一下塔寨的情况。”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既不知道,也不想说。”赵学安仰起头,“有能耐的,你枪毙我。”

“我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哪能说枪毙就枪毙,抓你过来,也只是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然后呢?”

“真是个贱骨头。”黄深摇摇头,“你可以继续抵赖,不过……不知道林景文能不能像你一样嘴硬?他要是先交代了,立功的机会可就和你无缘了。”

“他人呢?”

“和你一样,正在被审问。”黄深意味深长道:“戴罪立功的机会只有一个,是给你,还是给林景文,你自己选。”

“选你妈。”赵学安咬着牙,“老子无亲无故,无父无母,最多就枪毙,你吓不了我,废物!”

听到“废物”二字,黄深似乎被激怒,一把捏赵学安脖子,“你真就不怕死?”

“我不怕,你……怕吗?”

话音落下,赵学安鬼魅一笑,在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情况下,一个头锤撞了出去,正中黄深面门。

这一击,他用了全力。

不仅撞断了黄深鼻梁,还将他撞得满脸都是血,门牙都碎了两颗。

脑袋瞬间晕晕乎乎。

赵学安没打算给他起身的机会,一个飞扑后,直接用手上的铐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监控室内,全员懵逼。

“快快快,把这小子拉开,他不是卧底,他来真的……”

“学安,松手,在演戏呢,他不是警察!”

“快松手!”

赵学安当然知道在演戏。


“林主任,交易接近尾声了,能让我回香江了吗?”

“不急。”林耀东回过头,“明天,明天货一旦上了快艇,我亲自送你们离开。”

“你太谨慎了。”

“是嘛。”林耀东推了推眼镜,“谨慎也只是对你我负责罢了。”

看得出来,越到关键时刻,林耀东越是不敢大意。

随后走到列祖列宗牌位前,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赵嘉良笑了,“林主任,你一个做D品生意的,还相信这个?”

林耀东没说话,依旧保持着祈祷姿势。

赵嘉良摇摇头,双眸晦涩难懂。

说实话,他之前小瞧了林耀东,只认为他是个普通D贩,不足为惧。

可没想到,林耀东不仅会偷天换日,还会站在警察位置,反向推理。

明天塔寨东门运D的货车是个烟雾弹。

这个消息他无法传递出去,也无法把林耀东真实意图告诉警方。

唯一能做的,也是祈祷。

祈祷李维民不要那么蠢,只会守株待兔,否则……当林耀东拿不到毒资时,他就得交代在塔寨了。

想想就头疼。

也就在这时,林灿冒着大雨,匆匆来到了祠堂。

见到林耀东,直接跪了下来。

“不好了,东叔,景文他……他中毒了!”

“什么!”林耀东回过身,凝视着林灿,“你再说一遍?”

“景文中毒了,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林耀东,在得知儿子中毒昏迷不醒后,也慌了神。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林灿的衣领,双目充着血,“到底怎么回事?景文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不……不知道。”林灿结结巴巴,“中午吃完饭时,我们和学安在打牌,景文说想回去睡个午觉,结果……结果……他就昏迷了,嘴唇乌青。”

“后来学安叫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一番后,说景文是中毒了,好像还是被蛇咬的。”

“蛇毒……”林耀东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蛇咬的?”

“医生看不出来。”林灿咽了咽口水,“不过医生说了,如果24小时内无法注入相对应的血清,景文就危险了。”

“废物,废物。”林耀东彻底乱了分寸,让人看好赵嘉良后,立刻赶往林景文的屋子。

雨越下越大。

到了林景文的屋子,林耀东全身已经湿透,镜片上更是挂满水滴。

“刘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爱子心切的林耀东,摇晃着医生的肩膀,不自觉间已经失态。

再看床上,瘦弱的林景文,呼吸急促,右边裤腿撸起。

脚踝处两个血眼还在流着黑血。

确实是被毒蛇袭击的症状。

“林主任,你别急,24小时内注射血清,景文就不会有事。”

“那就注射血清啊!”林耀东额头青筋暴起。

他就这一个儿子,贩D也好,和警方斗智斗勇也罢……做了那么多,也就为了这个儿子。

如果儿子没了,他真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毒蛇的血清分为很多种,我没法确认景文是被什么蛇咬的,也就无法注射血清。”

刘医生是塔寨花大价钱请来了医生。

医术很高。

但医术再高,没搞清林景文被什么蛇咬之前,他也不敢乱注射血清。

七月末,八月初,正是毒蛇出没的季节,岭南境内除了眼镜蛇,还有五步蛇,竹叶青,银环蛇……等待。

治疗蛇毒,只能对症下药。

乱来只会让患者死得更快。

林耀东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儿子危在旦夕,他已经失了分寸。

“怎么才能知道我儿子是被什么蛇咬的?”

“化验。”

“那就化验啊!”

“没有仪器。”刘医生为难道:“咱们塔寨内部,就没有化验蛇毒的仪器。”


“和我做生意,你想好了吗?”

赵嘉良凝视着林景文,就像一只狸花猫凝视着老鼠。

仿佛随时能吃掉对方一样。

“赵总,你是来做生意?还是来耍横?”见林景文慌了神,赵学安上前一步,咬着牙道:“这里不是香江,是岭南,是东山市,是塔寨地盘,想做生意,我们欢迎,想闹事……我们还是欢迎。”

“你要试一下吗?”

赵学安几句话就像定心丸,让塔寨众人面对赵嘉良时挺起了胸膛。

这里是东山市,就算赵嘉良再牛逼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想到这,林景文也不再客气。

“赵先生,我知道你在香江很了不起,很有势力,不过这里是东山市,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还有,我们塔寨可不是地头蛇。”

“你打听打听,在东山市我们塔寨是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想一起发财,咱们就好好合作,如果有别的心思,我劝你趁早离开。”

有赵学安在身旁,林景文腰板挺得很直。

这就是谈判,气场不能怂。

气场一怂就会处于被动,然后……就是被吃干抹净。

“有意思,有意思。”

赵嘉良皮笑肉不笑,“我大老远从香江来,自然是想做生意,自然是想发财,可你们没诚意啊。”

“你想要什么诚意?”

“还用我说吗。”赵嘉良转过身,接过小弟钟伟递来得雪茄,不急不慢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你们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可无论怎么说,我拿出了诚意,亲自来到了岭南,来到了东山市,来到了你们塔寨的地盘。”

“可你们塔寨呢?就来了一群孩子。怎么?看不起我赵嘉良?”

“一点规矩都没有,他林耀东想不想做生意了?”

话聊到这,林景文也算明白了。

他在暗网关注过赵嘉良,同样……赵嘉良也了解塔寨,他不仅了解塔寨,还知道林耀东。

也许这就是生意中的知己知彼。

看得出来,今天赵嘉良能亲自从香江过来,算是很给面子。

塔寨只来了一些小辈,的确有些不尊重。

缓了一会儿,林景文语气软了几分,“赵先生,你想怎么样?”

“拿出你们塔寨的诚意。”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

林景文转过身,走到一边,拨通了林耀东的电话。

塔寨内,林耀东也一直在等这个电话。

电话响了后,他没立刻接,等响了十几秒才按下通话键。

“爸,我们见到了赵嘉良了。”

“他怎么说?”

“他说我们塔寨没诚意。”林景文声音非常小,“好像,还有点生气。”

“生气就对了,换我我也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面?”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罢了。”林耀东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不急不慢道:“卸下他们所有通信设备,还有武器,全部带到塔寨。”

“明白了。”

电话挂断,林景文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赵嘉良跟前,“赵先生,想要诚意是吧?那就和我们走一趟。。”

“去哪?”

“塔寨。”林景文双手插兜,“不过一点,塔寨有塔寨规矩,到了我们塔寨,你们所有的通讯设备,还有武器,都得放在外面。”

“呵呵。”

赵嘉良笑了笑,没有立刻答应,怀疑的目光四处流转。

直到看见赵学安眨了一下眼。

随后露出一抹诡笑,“客随主便,就听你们的。”

……

另一边。

塔寨三巨头……林耀东,林宗辉,林耀华齐聚祠堂。

“急着让你们两个过来,是想和你们通个气,接下来一个月,塔寨将进入生产模式。”

听到这个消息,另外两人神态各异。

林耀华很兴奋。

自从法兰西那条线断了,他整天睡不着,总担心着塔寨好日子就此结束。


从商场离开,赵学安将80克的黄金项链塞进包里,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

目的地,省公安厅。

“小同志,你说你找谁?”

“祁同伟厅长。”

“呵呵。”站岗的哨兵笑了笑,“小同志,祁厅长可不是谁都能见的,你要真有事,可以先去大厅登记,等登记完再说。”

像赵学安这样的人,站岗的哨兵见多了,别说见祁同伟,前两天还有一个老太,哭着闹着要见省委书记赵立春。

这些人都有个通病,就是妄想,以为什么人都是想见就能见的,完全不理解理想和现实的鸿沟。

现实中,想见局长都得预约。

面对站岗的哨兵,赵学安没说什么,只是缓缓打开了背包,取出了祁同伟和赵云的照片。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看到照片后,哨兵一愣,随后开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寸头,一米八的身高,两只眸子泛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光芒。

要知道,祁同伟最宠他的亲戚。

有多宠?

只要是他的亲戚,哪怕是个文盲,都能安排到体制内看大门。

村上的狗,能动能跑能叫,就能安排当警犬……

哨兵缓了一会儿,问道:“你是祁厅长什么人?”

“叔。”赵学安平静道:“他是我叔。”

哨兵一个激灵,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祁厅长刚刚出去了,要不我给你打个电话?”

“不用。”赵学安依旧平静,“那就麻烦你遇到他的时候,把这张照片,还有这封信交给他,就说我等他。”

说罢,赵学安又从背包里取出了个信封,递了过去。

……

时间转眼来到了晚上七点。

祁同伟坐在大G正驾驶位,捏着照片和信件,眉头轻舒。

“学安这孩子,估计是想明白了。”

“学安,就是你说过的那侄子?”副驾驶上的高小琴侧过头,一脸妩媚,“他找你说什么?把你乐成这样?”

“没什么,就是快要毕业了,想和我聊聊人生规划。”

“人生规划……”高小琴呢喃一声,“同伟,我觉得你现在得打个电话过去。”

“不急,过两天我去找他。”

“还是现在吧。”高小琴认真道,“同伟,你说过,这些年来,那孩子从未主动联系你,今天他来找你,没有打电话,而是写信,这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

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找上了平时都不联系的叔叔,还能为什么?

遇到难事,又不好开口呗。

后知后觉的祁同伟,点了点头,拿起手机,翻出了赵学安的号码。

“关机。”

祁同伟“咦”了一声,“奇怪,这孩子的电话,怎么关机了?”

……

另一边。

光明区CBD,1912酒吧一条街。

确认手机已经关掉后,赵学安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冲着反光的玻璃门照了照,够显眼。

一切准备完毕,他按照黄毛郑胜利提供的地址,来到了红浪漫酒吧门口。

又轻易地找到黄毛的车。

奥迪A4。

在14年时,一个大学生能开这车的,都有点东西。

只是喝酒开车好吗?

不好,还犯罪!但郑胜利不怕,他舅是光明区治安大队长,和交警大队长关系很铁,就算被查,也有办法脱身。

想到这,赵学安扬起头开始四处张望,确定酒吧门头有监控时,露出一口白牙。

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到了八点。

点燃一支烟,他不慌不忙找了一个墙角蹲下,接下来……等就好。

这一等,就到了十二点。

凌晨的风有点冷。

黄毛郑胜利喝得醉醺醺,边往外走,边和身边的混混吹嘘,不安分的手还搂着一个姑娘的腰。

这个姑娘赵学安认识,是他谈了两年的女朋友王蓉。

只是,如今的王蓉,一个劲往郑胜利怀里蹭,好像忘了她还有个男朋友。

“郑哥,这车是你的?不便宜吧?”

“也不贵,才三十多万。”郑胜利打了一个酒嗝,嘚瑟道:“我爸说了,等我毕业了,还会送我一辆更好的,你以后跟着我……就享福吧。”

“嘻嘻,郑哥了不起。”

“会开么?”郑胜利掂了掂手中的车钥匙,一脸玩味。

“当然会。”王蓉毫不犹豫接过车钥匙。

“嫂子,你喝酒了,要不喊个代驾吧?”身后小弟提醒道。

“不用。”王蓉无所谓道:“这都十二点了,不可能有查酒驾的。”

“就算被查到也没关系,我舅可以搞定的。”说话间,不安分的手,又在王蓉身上掐了一下。

王蓉没有拒绝,好像还很享受。

一直蜷缩在黑夜角落中的赵学安,轻轻摇摇头,好像在嘲笑曾经的自己。

他就搞不懂,前一世的自己怎么就那么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竟然伤心难过好久。

想想,自己曾经也是一个舔狗。

真是该死啊。

上车,没系安全带,点火,启动,开灯……开出车位,就在王蓉想一脚油门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车头。

赵学安静静看着她。

王蓉有一瞬间的慌张,就像偷情的媳妇被自己男人发现一样。

可冷静下来后,慌个屁。

结婚还有离婚的,更别说男女朋友,只要不要脸,没人能把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她看向副驾驶,“郑哥,是赵学安。”

“我知道。”郑胜利呼出一口酒气,“他来送钱的,不过迟到了,我很不开心。”

“所以呢?”

“给他点颜色瞧瞧。”郑胜利撸起袖子,率先下车。

王蓉与后座的两个狗腿子立刻跟上。

一下车,郑胜利便点了一支烟,学着古惑仔的模样道:“赵学安,老子让你八点把钱送过来,这都几点了,拿我话当耳旁风呢。”

瞥了一眼醉醺醺的黄毛,赵学安连话都不想说。

“和你说话呢。”赵学安的态度,让郑胜利感到的冒犯,上前一步,开始呲牙,“钱呢?你的奖学金呢?带来没有?”

“没钱。”

“怎么可能,蓉蓉可说了,你的奖学金可有一两万呢?那么多钱,哪去了?”

“蓉蓉……”赵学安轻笑一声,目光落在了王蓉身上,“贱到了新高度,潘金莲见到你,都得喊你一声姐姐。”

躲在黄毛身后,王蓉先是噎了一下,接着一脸温怒,叫嚣道:“赵学安,咱们也好了两年,让你给我买个两万块钱包包都舍不得,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嘛。既然你舍不得给我花钱,那就别怪我找其他男人。”

“这么说,黄毛成为接盘侠了?”

“谁是接盘侠,你特么再说一遍!”

“别激动。”赵学安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黄毛身上,“一个玩烂的货,都当成宝贝,你不是接盘侠,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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