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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纸鸢流年娇娇尚文

娇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落世扬要打仗去了。我是夜里知道这消息的,罗摩国的边境似与我疆又起了冲突,父皇又要派他去了。我顾不得外头下了风雪,连夜进了宫中,已是子时,我跪在了父皇寝颠前,冰冷的雪刺骨,我一遍遍的喊着父皇,一抬头,泪珠子已然蓄满了整张脸。这道旨意还没下来,若我在天亮前求的动父皇,落世扬便不用去了。我曾见过他满背的伤疤,自然不忍他再去厮杀。那罗摩人一个个长的人高马大,此去必然是九死一生,我自然是怕的,我的孩子不能没有阿父。我怀孕了,在一月前。门前守夜的大监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公主,回去吧。皇上不会见你的。”我不死心,依旧磕头,喊道:“父皇,娇娇没求过你,此刻就算求求你,求您再疼疼娇娇,求您疼疼您的外孙!”门咿呀一声开了,父皇站在我身前,我从未...

主角:娇娇尚文   更新:2025-03-25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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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娇娇尚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纸鸢流年娇娇尚文》,由网络作家“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落世扬要打仗去了。我是夜里知道这消息的,罗摩国的边境似与我疆又起了冲突,父皇又要派他去了。我顾不得外头下了风雪,连夜进了宫中,已是子时,我跪在了父皇寝颠前,冰冷的雪刺骨,我一遍遍的喊着父皇,一抬头,泪珠子已然蓄满了整张脸。这道旨意还没下来,若我在天亮前求的动父皇,落世扬便不用去了。我曾见过他满背的伤疤,自然不忍他再去厮杀。那罗摩人一个个长的人高马大,此去必然是九死一生,我自然是怕的,我的孩子不能没有阿父。我怀孕了,在一月前。门前守夜的大监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公主,回去吧。皇上不会见你的。”我不死心,依旧磕头,喊道:“父皇,娇娇没求过你,此刻就算求求你,求您再疼疼娇娇,求您疼疼您的外孙!”门咿呀一声开了,父皇站在我身前,我从未...

《结局+番外纸鸢流年娇娇尚文》精彩片段

落世扬要打仗去了。

我是夜里知道这消息的,罗摩国的边境似与我疆又起了冲突,父皇又要派他去了。

我顾不得外头下了风雪,连夜进了宫中,已是子时,我跪在了父皇寝颠前,冰冷的雪刺骨,我一遍遍的喊着父皇,一抬头,泪珠子已然蓄满了整张脸。

这道旨意还没下来,若我在天亮前求的动父皇,落世扬便不用去了。

我曾见过他满背的伤疤,自然不忍他再去厮杀。

那罗摩人一个个长的人高马大,此去必然是九死一生,我自然是怕的,我的孩子不能没有阿父。

我怀孕了,在一月前。

门前守夜的大监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公主,回去吧。

皇上不会见你的。”

我不死心,依旧磕头,喊道:“父皇,娇娇没求过你,此刻就算求求你,求您再疼疼娇娇,求您疼疼您的外孙!”

门咿呀一声开了,父皇站在我身前,我从未如此怕过。

他看着我,说道:“娇娇,他回来我给他封侯,好不好?”

他虽是与我商议,用的却是不可置疑的语气。

我瘫坐在地上,知道这事是不成了。

我父皇只说他活着,却并没说他万一死了如何。

我浑浑噩噩的出了宫门,脸上的泪珠子都没擦干净,一头撞进了落世扬的怀里,口中还喃喃道:“不成了,不成了。”

落世扬轻轻擦去我的泪珠子,哄孩子一般哄我,可我却越哭越凶。

“娇娇,不要哭了。”

他只说。

我猛地吻上去,撞到了他的额间。

“落世扬,我怀孕了,要活着回来。”

我只是轻轻交代着他。

我并未告诉他我怀孕的事,原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落世扬走了,我在这自由的将军府也快乐不起来了。

我让柳柳拿着落世扬送的小燕子的纸鸢在冰天雪地里飞了一次又一次。

柳柳拿着纸鸢无奈道:“公主,外头雪太大了,纸鸢飞不起来的。”

这雪这般大,不知道他如何了。

柳柳替我拿了一个汤婆子,想引开我的注意力,她问道:“你知那李二小姐嫁给谁了吗?”

我摇头,道:“嫁给谁了?”

“王家那破落户,听说还是李家求来的姻缘。”

“听说是咱姑爷自己到御前告了一状,告他了个欺辱将军少夫人的罪名。

皇上大怒,李大人连降三级呢。”

她接着说。

我那时只是生气,并未告诉父皇这事,只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却不曾想这落世扬看不得我受一丁点委屈。

我的月份大了些,有些显怀了,那些个姑姑嫂嫂流水一般的补品送进来,生怕怠慢了我。

主母后来待我很好,日日都要来瞧瞧我这肚子,她都是转过脸去掉眼泪,我知道她是心疼落世扬在战场上被划了伤了,她都看顾不住。

她牵着我的手,眼泪婆娑道:“司羽,咱们都有难处的,我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得这些,却也知道你父皇嫁你过来是想要兵符。”

她擦一擦眼泪,接着道:“我劝过他那些叔伯许多次,可他们不愿意交出来,他们才不听我儿这毛头小子的话,可如今触了圣上霉头,就要送我儿去这么远的地方。”

我轻轻抚摸着腹间的孩子,一滴泪掉出来。

父皇原是准备我生下孩子便以此为由头让他把兵符交出来,可朝堂之上议论纷纷,父皇恼了,才走了这样一步凶险的棋。

落世扬死了,这兵符不交也得交了。


已要开春了。

腹中的胎儿已有六个月了,我为他亲手做了许多双小鞋子和小衣服,男孩女孩都有。

落世扬来过几封家书,无非是一些问我安好的话,这个蠢子,我安好有什么用,他安好才行啊。

最后一封家书里边,夹了一个一大一小两个平安符,其实丑的很,针脚都很凌乱,是他自己一针一线缝的,一个给我,一个给宝宝。

我将这平安符放到锦盒内,手中也没停下为他做的衣裳。

这黑色很衬他,很衬我的小郎胥。

他说大概还有两个月,他就能回来了,届时带着我与小宝宝一起放纸鸢。

我有些困了,将那封家书塞进了满是家书的小匣子里,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要睡一会了。

可夜间风大,吹开了窗户,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心中不由得慌乱的紧。

我让柳柳替我重新关上了门,合了窗,又点了一支安魂香,可依旧是睡不着。

我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点了油灯写了一封家书,要柳柳明日一早就去送,这才安心了起来。

可我的家书一封一封,全都石沉大海,落世扬再也没回过。

柳柳说行军地点不固定所以落世扬没法回我,只让我再等等。

再等等,又等了一个月。

再等等,又等了两个月。

我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可他还是没回来。

后来有一日姑母来瞧我,走时正好碰上了姨母,姑母压低了声音提醒姨母莫要提起我那小郎胥,她什么都不说,只说可惜可惜。

可我竟分毫不差的听了去。

眼泪如决堤一般,赤脚冲了出去,我问道:“可惜什么,有什么可惜的!”

姑母姨母面如死灰,忙参扶着我,道:“娇娇不要过于伤心,如今身子最重要,落将军去了谁也不想的事,你父皇已经准备召你回宫了,日后你依然是大燕的公主。”

我说怎么不回家书了呢,原是死了。

死在了我们认识的第一个春天里,死在我惶惶不安的那个夜里。


当真是好大的冤屈!

本公主这辈子都没如现在这般走路似风一般,柳柳在身后都跟不上我,真是要将本公主气死了!

我也是平生第一次百口莫辩的感觉,我怒气冲冲的踏进了马车,将那给李柔雅用过的帕子扔在地上,恨不得回去将我自己打死,不对,应该是让她们把李柔雅打死!

我知道落世扬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他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跟在身马车侧,可眼底却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像是在嘲笑我一般。

他差了一个小斯将李柔雅送回了府中,我是知道的,我没解释,落世扬也没问,只有李柔雅还在哭。

我在马车中气的胸闷,落世扬轻轻敲了敲我的床,他拉开窗帐,轻轻将一串糖葫芦递了进来,我捏住了那串糖葫芦,转了个圈。

“听柳柳说公主喜欢吃甜食,这糖葫芦的味道可不似宫中,公主将就吃。”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云端的翠松压雪的清脆果断,我勉强将这糖葫芦当做他给我赔罪的。

我还是拉上了窗帐,过了许久,我才闷声问他:“你怎知道本宫没有欺负李家小姐?”

我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暗暗期待他的回答。

“因为公主是心善的人,不会做出这般恶毒的事来。”

我轻轻摇了摇头,头一次有人说我心善,道:“并非如此,本宫选择救她,也是权衡利弊下的结果。”

我心中清楚的很,若是我心善,便根本活不到这么大,这么多公主里,只有我和长姐活了下来,长姐是因为是嫡长公主,皇后疼的跟眼珠子似的,看顾的紧,我呢,是会耍些小聪明,从来都不是因为我心善。

当日去罗摩国和亲的人,皇后定下的本是我,她自然舍不得她的亲女。

和亲前三日,我弄了药粉,将自己的脸毁了三分之一,看起来骇人无比,不得已才选了长姐。

我的脸后来自然是好了,可皇后娘娘为此没少给我与母妃使绊子。

我一口咬掉一颗甜甜的糖葫芦,问道:“本宫今日那么帮她,她为何要这般反咬本宫一口?”

落世扬夹紧了马腹,追上了轿子,想了一下,才道:“她一直都是那般的人,从幼时到现在。

若是她做了我的夫人,今日欺负别人的,就是她了。”

我咽了下去那糖葫芦,又嗔怪道:“那你还一直要娶她?”

“当日原是借口推脱你我这一桩荒唐事,那桩姻缘,本来也是要退的。”

我静静地靠着,不欲再理这混小子,今日这事,倒是将我心里那一丝对李柔雅的愧疚彻底打消了。

往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吧。

不知是因为车马内太热了些,我竟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我一睁眼时已经被落世扬抱在怀里了,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流利的下颚线。

他见我醒了,原本故作淡定的脸也泛上了红,连眼睛都不敢看我,只道:“冒犯公主了,公主起了热症,我原是来照顾公主。”

我说怎的这般难受呢,原来是发烧了。

我强撑起身子将他端来的药一饮而尽,才发现是后知后觉的苦,落世扬赶紧给我拿了一块饴糖。

“你怎的这般像我母妃?”

我有气无力的笑他。

我母妃待我很好,每每喝药时,她都会哄着我将药喝完再喂我吃一块蜜饯。

我不知是哪一句话说的不对,他的耳朵瞬间红的似山果一般。

我许是被烧的糊涂了,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我挥了挥手,自顾自的说:“可你不能喜欢我,不能喜欢我。”

他贴近我摸了摸我的额间,冰凉的手让我找回了一丝理智,我听着他讲:“为什么?”

为什么?

我心中冷哼一声,能为什么,若是他喜欢我,日后有了小孩,父皇定然会让落世扬照顾公主王孙,就要把他几代人挣得兵符要回去了。

可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睁眼看着他,我相信他也懂得。

少年却猛地趴在我的肩窝,他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我的唇角。


京城里都知道我要嫁给落将军了。

我穿着凤冠霞帔,点着红唇,就要嫁给一个与我不过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堂姐前日来了,问我难过不难过,我耸耸肩,只道:“我没什么好难过的,这或许是我最好的机缘了。”

这话说的不假,起码没去和亲,即使落家与外祖家有嫌隙,但我是公主,父皇在人前也会装作疼爱我的样子,还为我取了乳名,这就够了,落家人自然不能让王室公主丢了脸面。

我透过大红盖头下瞧了落将军一眼,他星眉剑目,但透露出一点戾气,就差将我不乐意写到脸上。

但他还是要顾及皇家颜面,哪怕不高兴,也还是恭恭敬敬的拜了堂。

红烛之下,落世扬醉醺醺的推开了房门,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前,等着他来挑我的盖头。

可他并没有,坐在桌前将那一壶酒喝了个精光。

我轻咳两声示意他莫要将我忘了,纵然我不想做些什么,可这规矩我总得守着,断然不能失了皇家颜面。

“落某曾有爱人,公主是知晓的,今日这姻亲成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公主……快些住嘴!”

我着急打断他,我心道这小子是不要命了,皇家暗卫这般多,而我又尊贵的紧,父皇自然是不知派了多少暗卫跟着我,今日他倘若言错半句,隔墙有耳听了去,明日父皇就能顺理成章的砍了他。

他是酒醒了,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面色微微变了变,似乎是没想过我能帮他,看我的眼神又复杂了几分。

我站了起身,摇摇晃晃的凤冠压的我头疼,握着他的手拿起了喜称,附耳说道:“夫婿快些挑盖头吧,什么事,明日再说。”

我轻轻吹了红烛,这新婚夜竟是连一杯合衾酒都不曾喝就匆匆卸下了凤冠。

他是将军,也是个君子。

他不肯迁就我,自觉的拿了一床被在床下打地铺。

翌日晨醒时,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匆忙起身,跟着我嫁过来的丫头柳柳推门进来服侍我洗漱穿衣。

纵然寻不到那落世扬了,该敬的公婆茶还是免不了的。

如今这家中只剩婆婆一人,老家主早些年战死沙场了,人丁稀少,倒有些破败之感。

“公主快些坐吧,何必给我这老婆子来敬茶。”

主母客气道。

她唤我公主,而非司羽又或新妇,我就知道这主母必然也是不待见我的,又或是还有些怕我。

“婆婆怎可如此说,我既是嫁给了将军,便是将军的新妇,婆婆莫要如此生疏,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将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断然是堵住了主母的口,也叫她挑不出错来。


我还是见到了这李二小姐。

在皇后娘娘的宫宴之上,落世扬落座于我身旁,默默替我布着菜。

我当然知道,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李二小姐穿着一袭白裙,脖间带着一枚银晃晃的长命锁,腕处还是两只小银镯。

我是后来才知道,那是落世扬的娘亲打李柔雅一出生就慌忙送去贺喜定亲的信物。

她不算的上是什么尊贵的人,被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看出她的比两月前憔悴了许多,心中又生出一丝歉疚。

“李家小姐面色看起来不太好,你当真闭宴后不去看看?”

我低声对落世扬说道,他布菜的手顿了一下,递给我一个凶恶的眼神叫我闭嘴。

我讪讪低下头不去看落世扬,也不看李二小姐,只扒着碗中的饭。

“娇娇,嫁去了将军府定然过的不错吧,瞧瞧,这姻亲我同你父皇说定然是错不了的,我们娇娇如今这模样容光焕发的,落将军定然是疼爱极了。”

皇后抿着唇,似乎是很满意一般招手叫我上前。

我心道面色自然好了许多,但也并非是落世扬有多疼爱我,将军府中没有皇宫中规矩这般多,我不必小心翼翼的活着,面色自然好了。

但我还是乖巧的走过去,越过我的母妃,装作害羞的样子说道:“母后,快别打笑娇娇了。”

算是默认了落世扬对我的疼爱,可我又瞧见李柔雅那一副要掉眼泪的模样,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我们娇娇好福气,得这么好一个郎胥。”

皇后慈爱的捋了捋我的发,将头上的一支金叉拔下来插进我的发丝里。

她同我父皇一样,惯是个伪君子,她平日这般欺负母妃,我都知道,可我们明面上还是要装慈母孝儿,因为我们都知道,这就是皇家的规矩。

好容易等到皇后倦了,这场宴席才到此结束,我让落世扬先回将军府,我自然要和母妃叙叙旧的。

可落世扬不肯,他说他在宫外等我一同回府。

我也没多想,就随他去了。

柳柳小心翼翼的扶着我,这儿刚刚下了雨,石板上正是有些滑的。

可不远处却传来一群姑娘的叫嚷声,我听的清清楚楚,有人在哭。

此处离我母妃住处不远,我担心若是宫女太监打闹的狠了,闹到皇后娘娘那,她再治我母妃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头,也顾不得地滑脚湿了,我慌忙赶了过去。

一群世家小姐围着一个姑娘不停的推搡着,我没看清这里头的人是谁,可是我瞧见了明晃晃的长命锁。

是李柔雅!

“就你还做着要给世扬哥哥做夫人的梦,笑话都闹到这王宫之中了,本小姐劝你,睁开眼瞧瞧,如今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当的少将军夫人,你李柔雅算是个什么东西!”

为首的一人叫嚣着,一脚踢过去,落到李柔雅身上,她皱眉,豆大的泪珠子从她脸上掉下来,砸到地上,一身白罗裙沾了许多泥污,看起来狼狈不堪。

“住手!

本宫在这里,谁敢放肆!”

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为首的那人我认识,是丞相府的嫡女,凌沁。

她见我来不自然的笑笑,讨好的拉住与我装作亲近的样子,全然没有刚才的气焰,只道:“公主,我们方常与李家小姐玩闹呢,怎料不小心,推倒了李二小姐,实在是对不住。”

她眼神飘忽看了看李柔雅,带有一丝挑衅。

我一把抽回我的手,拿着帕子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李柔雅,她的泪光还没干,我轻轻擦去她身上的泥污,没回身,只是道:“今日这事,若是叫我在宫外头听见一个字,休要怪我找你们麻烦。”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若是被传出了此事,将来的姻亲自然是不顺畅的。

可偏偏这一幕,就被那落世扬看了去。

我不知他是如何找到这地方的,可若是皇帝知道他私闯后宫,那可是死罪!

他急得满头大汗,一路跑过来的,此处只有我和李柔雅二人,她身上一身污泥,而我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见落世扬来,李柔雅的眼圈又红了,她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推开我,转身扑到落世扬怀里。

落世扬的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世扬哥哥,别不要柔雅,我知公主心中有气,可她在断不该在此处折辱我。”

她哭哭啼啼道。

我拿着帕子的手愣在半空,如五雷轰顶般站在原处,什么?

我?

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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