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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毒无双:国公爷马甲请脱下董尚恩丁兰无删减全文

小阿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痛。好痛。指尖灼烧,好似皮肉都要分离。双眼睁开的瞬间,血红未退,皆是狠绝。但仅仅一瞬,内里便重新聚焦,姜辞柠也恢复了神智。四下里满是药味,而她的手正按在那药炉上,钻心的疼痛让她赶紧抽回,被撕下了大片的血红。姜辞柠倒吸一口凉气,却顾不得疼痛,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她一时愣住。这里分明就是海昌伯爵府的小厨房。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回到这里?走到窗边一看,的确是熟悉的院落。不远处还有两个小丫头提灯而来。“这伯爵府可真是好规矩,说得好听是请小姐过来同未来姑爷一起过中秋,实则就是让小姐过来为老夫人医病的,医病倒也罢了,这大半夜的,小姐还在熬药,他们竟然连一个人影也不见。”“可不是嘛,要我说啊,回头等小姐离开了,我趁着月黑风高的,定要回来将这些狼心...

主角:董尚恩丁兰   更新:2025-03-25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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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董尚恩丁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医毒无双:国公爷马甲请脱下董尚恩丁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阿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痛。好痛。指尖灼烧,好似皮肉都要分离。双眼睁开的瞬间,血红未退,皆是狠绝。但仅仅一瞬,内里便重新聚焦,姜辞柠也恢复了神智。四下里满是药味,而她的手正按在那药炉上,钻心的疼痛让她赶紧抽回,被撕下了大片的血红。姜辞柠倒吸一口凉气,却顾不得疼痛,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她一时愣住。这里分明就是海昌伯爵府的小厨房。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回到这里?走到窗边一看,的确是熟悉的院落。不远处还有两个小丫头提灯而来。“这伯爵府可真是好规矩,说得好听是请小姐过来同未来姑爷一起过中秋,实则就是让小姐过来为老夫人医病的,医病倒也罢了,这大半夜的,小姐还在熬药,他们竟然连一个人影也不见。”“可不是嘛,要我说啊,回头等小姐离开了,我趁着月黑风高的,定要回来将这些狼心...

《嫡女医毒无双:国公爷马甲请脱下董尚恩丁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痛。
好痛。
指尖灼烧,好似皮肉都要分离。
双眼睁开的瞬间,血红未退,皆是狠绝。
但仅仅一瞬,内里便重新聚焦,姜辞柠也恢复了神智。
四下里满是药味,而她的手正按在那药炉上,钻心的疼痛让她赶紧抽回,被撕下了大片的血红。
姜辞柠倒吸一口凉气,却顾不得疼痛,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她一时愣住。
这里分明就是海昌伯爵府的小厨房。
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会回到这里?
走到窗边一看,的确是熟悉的院落。
不远处还有两个小丫头提灯而来。
“这伯爵府可真是好规矩,说得好听是请小姐过来同未来姑爷一起过中秋,实则就是让小姐过来为老夫人医病的,医病倒也罢了,这大半夜的,小姐还在熬药,他们竟然连一个人影也不见。”
“可不是嘛,要我说啊,回头等小姐离开了,我趁着月黑风高的,定要回来将这些狼心狗肺的,套了麻袋好好打一顿才是。”
丁香,丁兰。
自小和姜辞柠一起长大的侍女,一文一武,一直护在她的身边,同亲姐妹一般。
她们...还活着!
门被打开,丁香丁兰进门的瞬间,姜辞柠便扑了过去,将两人紧紧抱住。
“小姐?”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愣住,但姜辞柠却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
不仅仅是失而复得的喜极而泣,更因为她不可思议的处境。
她重生了。
重生到了半年之前,一切悲剧还未发生的时候。
“天啦,小姐,你的手...”
丁香发现姜辞柠手上的伤,赶紧就扶着她在一侧坐下,丁兰找来药箱,两人一起细细帮她包扎起来。
重生一事骇人听闻,但姜辞柠自小不修边幅,奇闻异事也听得不少,倒也很快便接受了下来。
只是激动之余,她还疑惑一点。
那就是在最终时刻,结束她痛苦的那个男人是谁?
为何说欠她的?
欠她什么?
姜辞柠想不通,也没时间让她多想。
毕竟,一切已经刻不容缓。
她必须开始规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现下的节点,正是她来海昌伯爵府过中秋的时候。
海昌伯爵府,因蒙祖荫一直延续荣光至今,实则已经名存实亡。
不过因祖辈之交,如今的海昌伯赵明昇,自小便和她订下了娃娃亲。
还因已故祖父是当今圣上的恩师,圣上特意下了赐婚的圣旨。
赵明昇是个惯会演戏的,不仅人前人后装的温润如玉,人品贵重,还对她装得深情一片,非她不娶。
她虽然对赵明昇没什么感情,但却也没有抗拒,只是没想到啊,一切不过是表象。
所谓的情深,不过是因为侯府的权势罢了。
在侯府出事之际,他们才露出了真面目。
先是趁她不在之际,迷晕绑了丁香丁兰和护卫,后又偷袭将她打晕锁了起来。
也就是那时,为护她逃跑,丁兰被活活烧死在了偏院里。
而丁香和近卫贺立也被赶来拦截的董尚恩乱箭射杀。
想到这里,姜辞柠握紧了拳头,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的手...”
没有理会丁香的心疼,姜辞柠问道,“赵明昇呢?”
“动不动就去求佛,还不让人打扰,也没见老夫人的病情好多少,不都是小姐的功劳。”
姜辞柠一声冷笑,“求佛本就不会祛病,更何况,他根本不是在拜佛。”
而是在偷情。

这也是前世她被锁住之后才知道的,这赵明昇早就和自家娇滴滴的表妹暗通款曲,每每说什么虔诚祈求,都是在鬼混罢了。
他们也敢!
姜辞柠转头看向一旁的药炉,眼底沉了下来。
“丁兰,让人拿上这药罐火炉,我们去礼堂。丁香,你去找老夫人,就说,我去取她宝贝儿子的血做药引子了。”
丁香丁兰先是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
时至深夜,加之每每熬药都是姜辞柠独自完成,因此府中各处此时已然没什么人影。
而且有武功高深的贺立在旁,一行人很是顺利就直达礼堂。
站在门口,便隐约能听到里面的靡靡之音。
正巧那向来笑里藏刀的老夫人也到了。
姜辞柠唇角轻勾,“破门!”
话音一落,贺立一脚便将房门踹开。
内里响起惊叫声时,姜辞柠带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去。
真是好大一张床。
衣衫遍地,两人慌乱的身影被瞧了个真切。
“辞柠?你怎么来了?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那是怎样?”
赵明昇脸色铁青,小表妹胡媚儿则是躲在他的身后,一时羞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老夫人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圆场。
伸手拉住姜辞柠的手,一脸的无奈,“辞柠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此事...此事它是有误会的。”
“所以说,老夫人也是知道的此事的?”
姜辞柠冷冽的神色同往日的柔和截然不同,老夫人一时愣住。
见事情已然圆不过去了,干脆端起了未来婆婆的谱。
“辞柠啊,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也属正常,况且这媚儿自小便和明昇一起长大的,乖巧懂事,你也是知道的,你既是这伯爵府未来的主母,也该有主母的气度...”
“老夫人此话差矣。”
姜辞柠径直打断了老夫人的话,明艳的面容上有着嘲讽的笑意。
“老夫人若是去京都城打听过也该知道,我姜辞柠最是小气,得罪我的人,我会千倍百倍的还回来,况且,你伯爵府的主母,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物,尤其在我眼中,更是一文不值。”
“你...这就是你该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老夫人,我同海昌伯的婚事,本就只是祖辈们的交情,之前碍于孝义,我勉强接受了,可如今海昌伯既是这般模样,这婚约不要也罢,想必定阳侯府也是这样的想法。”
“可不是嘛,如此欺负我们家小姐,何止是退婚,侯府上下那么疼爱小姐,都不会饶过你们的。”
丁兰在一旁帮腔,虽然话气人,但却让老夫人和赵明昇都瞬间变了脸色。
要知道,定阳侯府不仅仅是圣上面前的红人,那嫡系三脉更是各有所长,且都是高位。
长房从军,姜辞柠的生父定阳侯文武双全,一直守卫边境,手握重兵。
二房从文,二爷官拜户部尚书之位,其子更是新科状元。
三房从商,商路四通八达,是名副其实的京都首富。
三房同心,而姜辞柠,可是他们所有人心尖上疼爱的人。
加之定阳侯和圣上是自幼一起长大的交情,还有从龙之功...
若他们知道姜辞柠受了委屈,不仅此前想借着姜辞柠官财亨通的美梦实现不了,就连海昌伯爵府的爵位,恐怕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老夫人神色变动,瞬间堆上了笑意。
之前姜辞柠在府里一直是好性子的,加之姜辞柠身子不好,便误以为她是好拿捏的,可没想到...
“好辞柠,刚刚是我着急了,此事都怪明昇,因为心系我的病情,忧心至极喝多了酒,这才误了事,我敢保证,他心里绝对只有你一人。”
“是啊辞柠,我赵明昇此生,绝对只爱你一人。”
赵明昇附和着,还跪下举手发誓。
模样真是可笑。
“那你的表妹怎么办?”
“媚儿...事已至此,我总不能不对媚儿负责,不如...让媚儿入府为妾,我发誓,只是妾室,永远不会危及你正妻的地位,辞柠,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还以为有了希望,赵明昇满眼激动,“当然,只要辞柠你说得出,我一定做得到。”
姜辞柠见状,唇角浮现一抹笑意。
可这笑意,竟看的人心底发寒。
“说起来,我今日是送药来的,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还是辞柠有孝心,我们伯爵府能有你这样的主母,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老夫人一脸笑意的迎过来,却没见姜辞柠沉下来的神色。
“丁香,丁兰!”
话音一落,丁香丁兰笑着应声。
“丁香请老夫人喝药。”
“丁兰请海昌伯驱寒!”
两人一左一右。
滚烫的汤药径直泼向了老夫人。
而那通红的火炉径直扔向了赵明昇。

景历十年,春。
时近三月,暖春突断,骤降霜寒。暴雪纷然肆虐,延绵一月未歇。
千里冰寒,大厦已倾。
盛极一时的定阳侯府,因谋逆被抄家灭族,血染京都。
而被判流放的侯府女眷,在夜幕之下,却被暗自转道,送进了偏僻之地的军营之中。
深夜寒风如剜骨的利刃,呼啸着席卷飞雪,却依旧掩埋不住雪地深处,那层层叠摞...不着寸缕的尸身。
不远处偌大的帐篷摇晃着,士兵们刺耳肆意的笑声,将女眷们最后绝望的呜咽裹挟,同逝去的生命一起消散。
一个男人拢着衣衫从帐篷出来,脸上皆是尽兴。
是此处的副将。
守在外面的新兵凑了过来。
“那里吊着的是谁?”
新兵所指处,少女衣衫破损,血痕斑驳交错,就这么被吊在军营大门的半空,任由风雪吹打,也无动分毫,生死不知。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便全身痛到麻木,就连眼皮都无法睁开,呼吸都快要停止,但女眷们每一声的哀嚎,在狂风里都无比的清晰。
刻入骨髓一般的回旋反复,她却无能为力。
血泪从眼角凝结成冰,她只能拼命强撑,留住最后的一丝意识。
副将看了一眼,一声嗤笑。
“定阳侯府心尖上的嫡女,只可惜啊,什么医仙传人,如今不也是救不了自己。不过她也是活该,曾经仗着身份尊贵拒绝了我们将军的提亲,如今都落到这个地步还不肯屈服,自然有她受的,打了十军鞭吊在这儿,骨头还硬着,我都有些佩服了。”
“将军还跟她提过亲?”
“可不是嘛,咱们将军之前,那可是定阳侯的亲传弟子,军功赫赫。这嫡女自小体弱,不过就是个病秧子,如此还拒绝将军,自然是不识好歹。而且此番咱们将军平乱有功,定然还会步步高升,留她一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今将军不过是要将自己的面子挣回来,要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她,心甘情愿为他臣服,去卑微求他...”
不等副将说完,另一侧的帐篷传出了声音,“带她进来。”
“是。”
副将不敢耽搁,挥刀就断了绳子,少女轰然直接砸在了雪地里,传出了一声虚弱的闷哼声。
副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就好似拎尸体一般,将少女拖进了帐篷里,随即退了出去。
帐篷里火盆烧得通红,炙热的环境好似让少女冻僵的身子缓和了些,趴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动了动。
高座之上,将军董尚恩衣衫半开,倨傲得意地看着她,眼底没有分毫心疼,只有报复之后的快意。
“姜辞柠,奄奄一息的滋味,可还好受?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否则,你此刻就该在隔壁的帐篷里,和那些人一起,屈辱至死。还是说,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
见她没有动静,董尚恩一声冷笑,“死心吧,你侯府满门是我亲自监斩,绝对无一人活口。而将你送到我手里的,正是你那位儒雅君子的未婚夫,可笑吧,海昌伯曾经说非你不娶,如今却说你任我把玩!若你当初答应了我,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不过我还是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今日要是跪着求我疼你,或许还能留下一条命来。”
乱发掩藏的黑暗里,姜辞柠血红的双眼之中,颤抖着噙满了杀意。
全身的剧痛让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但却依旧奋力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床榻。
凌乱不堪里,一只玉臂搭在边沿,血流顺着指尖滴落,染红一片。
“哦,你妹妹虽然滋味不如你,但也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太不识相了,白白害自己丢了性命,你若还是不识抬举...”
董尚恩的威胁落在姜辞柠的耳中如同轻烟飘散,她只是紧紧盯着床榻上的身影,耳边回旋着星儿昔日里的娇嗔。
“姜辞柠,明明我才是一直陪在家人身边的,可凭什么全家人都宠着你,我不服!”
“虽然我依旧坚定的认为,我才是姜家最出色的女儿,但毕竟你也是姓姜的,总不能丢了我姜家的面子,要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明明知道自己身子弱,还当什么医仙传人这般辛苦救人,要是累死了自己,我可不会有半分心疼。”
“阿姐...快走,好好活下去!”
她那骄纵要强,心高灿阳的妹妹,最终却是以这般屈辱的方式离去。
董尚恩,必须死!

话音刚落,胥川指尖一颤,眩晕感瞬间袭来。
他诧异地看向姜辞柠,挥手之际,那银筷便如箭羽一般射了过来。
姜辞柠刚侧身躲过,下一瞬极大的力道便袭上她的脖颈。
好快的速度。
紧紧分秒之间,他就到了她的身前,还是在中毒的情况下。
姜辞柠被胥川掐着,紧紧抵到了身后的柱子上。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有些窒息。
而极近的距离,姜辞柠能清晰看见胥川眼底的幽深,那是汹涌的杀意。
她也没想到胥川在她的药里还能扛这么久。
因此,她又暗地加了料。
“大人,我没有恶意,也不想伤害你们,我只是想借方庭一用。”
“借我的人,用这种方式?”
胥川手中力道加深的同时,另一只手捏碎酒杯,锋利的瓷片直接朝着姜辞柠的咽喉落下。
姜辞柠本就体弱,哪里是胥川的对手,更是无法挣脱。
千钧一发之际,脖颈的力道缓缓消解。
是药起作用了。
胥川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了下去。
不甘最后一击,那瓷片被姜辞柠堪堪躲过,却连带着削落了发顶的玉冠。
满头墨发瀑布般肆意散落,擦过他的指尖,明艳惊绝的面容成为了他陷入黑暗之前,最后的定格。
而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姜辞柠,心跳都快要炸了。
却也不敢耽搁。
草草医治了那血泊里的男人,又赶紧救醒了方庭,直入主题。
“带我去找县丞大人。”
方庭一间四下的场景,瞬间吓破了胆。
“你到底是什么人?”
竟连胥川都算计了。
看着方庭眼里的畏惧,姜辞柠干脆匕首一出,直接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想活命就带我去找他。”
“是是是,这就带你去找他,他就在后院。”
方庭不敢再多说什么,起身就带着姜辞柠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很大也很安静,姜辞柠跟着方庭直接进了西侧的一处小院。
推门而入,就见不远处的书案前,坐着一个男人。
看官服,的确是县丞。
但气氛不大对!
姜辞柠一手拽着方庭,一手伸向县丞,但当她碰到县丞的那一刻,县丞的身影轰然倒地。
嘴唇紫黑,没了生息。
毒死的。
这不对。
他死了,谁去状告二叔?
书信又去了何处?
他们的计划变了。
姜辞柠神色微沉,就在劲风而至之时,姜辞柠起身反手,匕首便怼到了准备偷袭她的方庭颈边。
方庭吓了一跳,姜辞柠抬眸幽冷,已然猜到了这其中缘由。
应当是皇烬司的突然出现,导致他们改变了计划。
转手再度将匕首横在了方庭身前,并将自身藏在了方庭身后,朝着门口冷声呵斥。
“都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话音一落,果不其然,从门口窗口瞬间涌入数名黑衣人,面纱覆面,不见真容。
手中长剑锋利,寒光环绕,将姜辞柠团团围住。
“果然啊,活人控告,自是没有死人血书来得震撼,而且只要人死了,即便皇烬司查过了,也不怕露馅,还能顺水推舟,说,陷害户部尚书的书信在何处?炸药又埋在什么方位?”
姜辞柠不再拐弯抹角,而话一出口,就看见了方庭眼底的震惊和杀意。
她竟然知道他们的计划!
“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辞柠匕首一紧,在方庭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回答我的问题!”
方庭还未说话,黑衣人的头领却是一声冷笑。
“小丫头,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他就能威胁我们吧!”
姜辞柠唇角轻勾,也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那你不会也以为,我就只有一个人吧!”
姜辞柠说罢,朝着门口大喊。
“胥大人,人我都给你引出来了,还不出来吗?”
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
可看向一片寂静毫无动静的身后,随后一声冷笑,“小丫头,少虚张声势了,在你来后院时,我的人已经去前院,此时皇烬司的那些人,应当都是亡魂了。”
说罢,首领一个挥手,黑衣人们瞬间拔剑而上,丝毫不顾方庭的死活。
姜辞柠一边用方庭的身体抵挡剑锋,一边洒出药粉。
药粉弥漫,靠近的黑衣人尽数倒地,一时间竟然让他们不敢近身。
但首领到底是厉害的,寒光利刃自他手心而出,直接刺入方庭的体内,强大的冲劲甚至让暗器从方庭的心口径直穿出,好在姜辞柠反应够快,侧身只被擦伤了肩侧。
否则,便是一刃两命。
见此法有效,众人纷纷拿出暗器,无数寒光尽数向姜辞柠涌去。
姜辞柠瞳孔微震,看着密密麻麻的暗器迎面而来,心跳都要停滞。
如此境况,即便用方庭的身体作为盾牌,都是要万箭穿心的地步。
破风拂发,锋芒近在咫尺。
“胥大人,戏还没看够吗?”

“啊...”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老夫人被泼了满身,烫的上蹿下跳,一点不像久病的老太太,反而像只活蹦乱跳的野猴子。
而赵明昇就惨了,那力道那温度,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姜辞柠看了丁兰一眼,眼底都是赞许。
这下可算是废了!
“姜辞柠,你是疯了吗?我们明昇要是有什么好歹,我跟你没完。”
老夫人一见赵明昇的惨状,怒不可遏。
姜辞柠却是歪头一笑。
“老夫人,还是快些找个医师过来吧,否则你们伯爵府的独苗苗,就要断子绝孙了。”
“姜辞柠...”
老夫人怒吼着扑过来,却被丁兰推翻在地。
姜辞柠淡漠看了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身后有贺立善后,挡住了所有人,而姜辞柠直奔伯爵府的祠堂。
等站在祠堂门口,想起丁兰火场的哀嚎声,她眼底阴沉下来。
“放火,烧府!”
当火光亮彻整个伯爵府时,姜辞柠已然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里,已经备好了笔墨。
“小姐,今日可真是解气,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他们什么东西,竟敢欺负小姐。”
丁兰觉得出了口恶气,但丁香却是有些担心。
“小姐,虽说是他们有错在先,但毕竟是世袭的爵位,小姐和他又是圣上赐婚,如此一来,会不会惹上麻烦?”
一直埋头写信的姜辞柠唇角轻勾,“我就是要惹上麻烦。”
“啊?”
丁兰一脸疑惑,丁香则是继续道,“他们若是上京状告小姐...”
“他们定会上京,但只要他们上京,便是自寻死路。”
姜辞柠一声轻笑,随后将信件折好,又递给丁兰,“我要你暗自离开,将此信交给临城护城卫大统领,至于这一封交给二叔,切记,一定要亲自交到他们的手中。”
见姜辞柠一脸严肃,丁兰赶紧小心翼翼的收起信件,“小姐放心,我一定快马加鞭亲自送到二爷的手里。”
姜辞柠点头,之后又看向丁香,“你和贺立一路护着马车回京,让小丫鬟假扮我,不要露了破绽。”
“小姐不回京都?”
“会回去,但不是现在,你们也不必着急赶路,只要赶着和赵明昇他们不前不后到达京都便可。”
“小姐要去何处?让贺立陪同小姐...”
“不可,贺立若是离开,他们定然就会知道我不在车队里了。”
“他们是谁?而且若小姐一人独行,谁来保护小姐的安危...”
丁香一脸疑惑,姜辞柠却摇了摇头,“没时间同你们解释了,你切记,只要让人觉得我一直在回京的路上,如此,我便是安全的。”
丁香丁兰和姜辞柠的默契,是自小就培养出来的,不用过多交代,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所以在马车行到客栈之后,姜辞柠便换了身男装,悄悄离开了车队,直奔青州而去。
当下时节,夺嫡之际。
圣上共有八位皇子,先有惊才绝艳的五王和八王在五年前的叛乱之中死于非命,后有呼声最高的四王谋逆被杀,这一切姜辞柠才不信是巧合。
而侯府的灭亡,便是和四王一起的。
只因侯府未曾明言站队,但祖上和四王的母家有些交情,便被视为四王一党。
但灾祸的根本源头,还是圣上。
哪怕父亲已经在边境十数年未归,一心只为守护边城,也为了打消圣上对兵权的猜疑。
哪怕二叔事事以圣上之命为尊,就连三叔的商铺营收,也都分利给国库,且账目透明,依旧没能躲过帝王无情。
但这样的本质是姜辞柠如今无法一下就解决的,她只能先解决燃眉之急。
按前世的记忆,定阳侯府所有灾祸的起因,是青州一处私矿的爆炸。
就在中秋当日,私矿爆炸,造成近百人死亡。
而在那私矿爆炸之后,有县丞亲自御前认罪,并控告当朝户部尚书,也就是二叔,私吞暗矿,还杀人灭口。
手中有和二叔字迹一模一样的来往书信,成了罪证。
圣上大怒,二叔因此入狱。
一切的悲剧也是由此开始。
而今日,她除了泄愤之外,也是故意将事情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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