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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裴彻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小说

油炸冰激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老爹拿命相博,要他跟着小叔历练两年,他的小命可全在她家裴太傅手上,他一个小辈必定对她这个太傅夫人唯命是从,马首是瞻!姜时愿被他这回答反弄得一愣:什么意思?难不成裴子野还想跟她做一对恩爱夫妻,发展真感情?那倒是让她有点心理负担了。她只是想要,在必要的时刻,裴家能支持表哥,给表哥一臂之力。姜时愿安全抵达,裴子野也不好再逗留,转身告辞,打马带着人离去。目送裴子野离开,姜时愿也转身进了门。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巷口里,苏梨落一脸震惊:“知春,我没看错吧,刚刚护送姜时愿的是谁?”“奴婢看着是裴家的孙少爷,裴子野。”知春回道。姜时愿说她要成亲了,苏梨落是一百个不信。这欲擒故纵的计谋也太拙劣了。所以从沈家出来后,她顺路就拐来了姜家,想着借机嘲笑姜时...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3-25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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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裴彻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小说》精彩片段


他老爹拿命相博,要他跟着小叔历练两年,他的小命可全在她家裴太傅手上,他一个小辈必定对她这个太傅夫人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姜时愿被他这回答反弄得一愣:什么意思?难不成裴子野还想跟她做一对恩爱夫妻,发展真感情?

那倒是让她有点心理负担了。

她只是想要,在必要的时刻,裴家能支持表哥,给表哥一臂之力。

姜时愿安全抵达,裴子野也不好再逗留,转身告辞,打马带着人离去。

目送裴子野离开,姜时愿也转身进了门。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巷口里,苏梨落一脸震惊:“知春,我没看错吧,刚刚护送姜时愿的是谁?”

“奴婢看着是裴家的孙少爷,裴子野。”知春回道。

姜时愿说她要成亲了,苏梨落是一百个不信。

这欲擒故纵的计谋也太拙劣了。

所以从沈家出来后,她顺路就拐来了姜家,想着借机嘲笑姜时愿一番,没想到竟让她看到了这一幕。

裴子野亲自护送姜时愿回府,还鞍前马后跟她有说有笑?

难不成姜时愿真的要成亲了?

她成亲的对象是裴子野??

裴子野将姜时愿安全送回后,马不停蹄回了太傅府,然后直奔书房找裴彻复命。

裴子野一进门,便忍不住笑道:“小婶婶好风趣呀,她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还说我要是有喜欢的人,她也不反对。”

裴彻抬头,没说什么,手中的笔停了一会,又写了起来。

……

姜时愿回到将军府,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库房。

她有一个专门的小库房,里面放着她收集的各式香料,库房的最里面,放着一个大箱子。

姜时愿打开箱子,箱子里露出一摞摞整齐的古籍典书。

看着这些收藏完好的书籍,姜时愿也一下陷入了怔忪。

古籍典书……

有个人的书房里就全是古籍典书,偌大的书房,连本山水游记都找不出,肃穆庄严的跟他的人一样。

白日听裴簪雪说裴子野喜欢古籍典书时,她还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

姜时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怎么可能。

姜时愿你也真敢想!

姜时愿十分熟络地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套古籍,然后重新盖上了箱子。

“红豆,明日去书肆问问,这套古籍还有没有,若是有货,再买一套回来。”姜时愿吩咐道。

红豆一脸疑惑。

这一箱子古籍,是小姐从各大书肆一本一本收齐的,都收了好些年了,也就每年定时拿出来晒一晒,其余时间也没见小姐打开看过,如今拿出来一套怎么还要再补齐?

红豆虽满心疑窦,但也不多嘴,小姐的安排自然有小姐的用意。

记下了书名,便叫人去书铺问问。

姜时愿从库房出来,秦嬷嬷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

自从满庭春回来之后,秦嬷嬷脸上的笑都没有下来过。

不仅是秦嬷嬷,整个将军府上下都洋溢着仿佛过年一般的喜庆。

秦嬷嬷甚至还悄悄地在后门外放了两挂鞭炮,小老太亲自点的火。

“小姐,宫中来信了。”秦嬷嬷禀道:“贵妃娘娘说,昨日裴家已经向贵妃娘娘递了信,想定个日子,入宫觐见姜贵妃,顺道商议商议两家的婚事。”

秦嬷嬷喜不自胜,瞧瞧,这才是大户人家的做派,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姜家无人,贵妃位高,又从小偏疼小姐这个侄女,裴家主动请求一同进宫商议婚事,合情合理,给足了姜家体面和尊重。


就因为她记得他的几句话?

那可多了,以前他对她说的话,她可都记得。

她虽然没种,但尊师重道,裴小夫子的教导,她铭记在心。

“裴太傅的教导,时愿自然奉若圭臬。”

姜时愿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耍了耍嘴皮子,顺道拍了个马屁。

“那就不要放弃。”

“嗯?”

“闻不了香,是我的问题,我自会克服,你无须改变。”

“做你自己,无须为任何人改变。”

裴彻如是道。

那声音,如沉金碎玉,字字声声,撞进姜时愿的耳膜。

姜时愿从未想过,昨日困扰她一宿的难题,裴彻轻飘飘一句话便迎刃而解。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含笑的唇角,微微上扬的眼尾,正应了那句——

眼尾轻挑,薄唇微勾,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

“也不全是谎话。”姜时愿突然道。

裴彻不解,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望了过来。

“清风朗月,雅正矜贵,裴太傅是天底下最光彩夺目的男子,是真话。”

姜时愿一脸认真,说到末了,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似要证明什么似的,乖巧的不像话。

裴彻愉悦轻笑,眉尾轻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那天底下最出色的男子可以邀请爱说真话的你坐近些吗?”

啊?

原来裴夫子也会开玩笑!

姜时愿瞪大了眼,眼中闪过惊喜,心弦更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微微一荡。

她没有坐过去,而是脑子一热,大胆地邀约道:“太傅明日得空吗?城南新开了一家酒楼,蜀地菜式做得极好。”

裴彻看着她,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情愫,薄唇轻启:“喜欢吃川蜀菜?”

“菜不重要,”姜时愿微微侧着头看着他,“不是裴大人说,要克服我吗?”

“不接触,怎么克服?”

姜时愿歪着头反问道,整个人早已没了最初的拘谨,目光灼灼,倒有些十年前的光景。

顽皮是顽皮,但也是独一份的天真烂漫。

裴彻有一瞬的失神。

姜时愿见他不语,雀跃的心绪忽地沉了下来,变成了一丝忐忑和懊恼。

是她太唐突了,试问有几个姑娘会这般不矜持,才见几面就主动邀约私会的?

姜时愿收回目光,正要张口给自己开脱,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裴彻说:“谢谢。”

姜时愿微怔:“嗯?”

裴彻挑眉:“谢谢姜大小姐给夫子我克服时艰挑战自我的机会。”

低沉的思绪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又勾了起来,而姜时愿的嘴角,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高高翘起。

今日的裴太傅,好像有些不一样。

跟以前的裴太傅,不管是在书院的,还是在梦里的,都不一样。

说话间,马车抵达将军府。

约好了明日相见的时间,姜时愿起身告辞,然后目送裴彻的马车掉头离开。

裴彻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红豆笑嘻嘻赶着车从巷口另外一边走来,拉车的正是方才遛人的赤练。

不等姜时愿发问,红豆跳下马车,马上甩锅,哦不是,是主动招供道:

“是嬷嬷吩咐的。嬷嬷说,要奴婢眼观八方,没条件也给小姐创造条件,务必要让小姐和裴大人多相处相处。”

“嬷嬷说了,小姐和裴大人有感情了,以后就会长长久久,还会早点让我们抱上小小姐。”

红豆嘿嘿一笑:“红豆也想早点抱上小小姐呢。”

姜时愿:……

“下次不要这样胡闹了,裴太傅不喜欢。”姜时愿道。

红豆不解:“小姐怎么知道裴大人不喜欢?”

她怎么瞧着裴太傅挺乐意的?


姜时愿正要拒绝,打开请柬,却见请柬里头落款不是叶家千金的大名,而是一个无比清丽的名字——‘裴簪雪’。

姜时愿眼前一亮,裴簪雪,裴子野的堂妹。

这下倒是能解释这张请帖为什么会到她手上了。

“小姐去吗?”红豆问道。

去呀,怎么不去?

正好,她也可以跟裴簪雪打听打听裴子野的事。

姜时愿上午补了一觉,下午如约乘车来到了宁德侯府。

刚下车,便闻到风中夹杂着一股桂花的香甜气息。

宁德侯府这棵百年金桂,在京中非常有名。

据说是宁德老侯爷与老夫人成婚时,两人亲手植下的,老侯爷三起三落,老夫人不离不弃,夫妻伉俪情深,叶家家风也出了名的和睦严正。

每年金桂开花,叶家都会广邀宾客,设宴赏花。

今日应是请了不少人,姜时愿到时,侯府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辆。

姜时愿刚到门口递了请帖,门内立时迎出来两个年轻的姑娘。

两个姑娘一个紫衣花裙,稳重大气,一个粉裙霓裳,活泼可人,宛若春花两色,一个是芝兰亭亭,一个是粉桃夭夭。

姜时愿看迷了眼,出来的两个姑娘也移不开视线。

“你们老裴家的眼光怎地这么好,全京城最漂亮的一枝花儿,就这样被你们悄无声息偷回家了。”

叶家大小姐叶晚宁走上前,便像爱不释手一样,拉着姜时愿的手,左左右右地看了好几遍。

“什么叫偷?表姐这话讲的好没道理。”

裴簪雪拨开叶晚宁的手,像争宠的小猫儿一样,抢了姜时愿一只手握在手里。

小婶婶的手好细好软呀。

小叔摸过吗?

小叔那么古板无趣,估计除了自己亲娘老子的手,连小姑娘的头发丝都没碰过。

嘿嘿,她比小叔先摸到咯。

“这还不是偷吗?八百年没动静,突然就说要订亲,火急火燎这架势,像是巴不得今天订亲,明天就拜堂把人娶回家了。”叶晚宁忍不住笑道。

裴簪雪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那怎么叫偷呢,那分明是抢!”

叶晚宁闻言,掩嘴直接大笑了起来。

叶裴两家是姻亲,裴簪雪的母亲是叶晚宁的亲姑母,叶家的孩子一直都在裴家族学里学习,叶晚宁就像裴家半个孩子,常在裴家走动。

她跟裴簪雪,裴子野一样,不怕裴家主,不怕裴老夫人,就怕裴家小叔。

也不是怕,实在是裴小叔气势凌然,那双永远波澜不惊的眼睛,仿佛只要看一眼,就能将你所有小心思全部看穿,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了。

叶晚宁一直以为,裴小叔这样疏离高冷的人,会孤独终老一辈子,但谁能想到,老房子也有着火这天,还烧得这么旺。

所以裴簪雪一得知她小叔要成婚之后,迫不及待地告诉了她,然后又迫不及待地下帖把人请了过来。

叶晚宁越想越觉得神奇,忍不住又多看了姜时愿一眼。

姜时愿被打趣的面上有些羞红,但也知道二人是跟自己亲近,忍不住回道:“叶家姐姐也别笑我,姐姐这枝金桂,十里飘香,也不知要便宜哪个折桂偷香的小郎君。”

果然是个妙人。

叶晚宁不恼,反嗔了姜时愿一眼:“牙尖嘴利,以后裴簪雪斗嘴有伴了。”

“别站在这了,快进去坐。”叶晚宁招呼道。

叶晚宁将姜时愿迎了进去,并把姜时愿安排在宴会最重要的位置。


一路上,裴簪雪一直挽着姜时愿的手,“小……”

话到了嘴边,裴簪雪瞥见姜时愿红彤彤的小脸,连忙打住。

虽然小叔火急火燎送了庚帖,但两家还没有正式会面,这事还没公开。

小婶婶脸皮又这么薄。

裴簪雪连忙改了口:“姐姐身上好香,好好闻,姐姐用得什么香?”

这么个香软美人在怀,裴簪雪光是想想,就很嫉妒。

嫉妒小叔!

三人正好入座,姜时愿从红豆手中接过出门时特意准备的礼物,递到二人跟前:“出来匆忙,没准备什么像样的东西,一点点熏香送给叶姐姐和裴妹妹。”

裴簪雪一点不见外,欢喜地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眼睛倏地一亮:“姜姐姐,这还不像样??这可是灵犀香!”

这可是沉香坊最好的熏香灵犀香,一盒价值百金,关键是很难买。

沉香坊原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香铺,但因为其香型独特,留香持久,一面市便赢得了京城所有女人的心头好,短短三年便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香铺。

沉稳如叶晚宁,也忍不住激动道:“我的天,姜妹妹你哪得来的?你知不知道,为了这香,我让人在沉香坊守了两个月了,每次都没能抢到,我正恼火呢。”

“哈哈哈哈,上回表姐还说,要再买不到这灵犀香,就要派人去把沉香坊的坊主给劫回来,然后让她当面给自己调十盒百盒!姜姐姐,你救了沉香坊坊主一命。”裴簪雪笑道。

姜时愿不知道裴簪雪这么喜欢,早知道她就多带几盒了。

“叶姐姐若还有喜欢的,尽管告诉我,我再给姐姐送来。”

叶晚宁诧异地看着她:“姜妹妹认识沉香坊的坊主?”

她非常喜欢沉香坊的香,也有心想要结识沉香坊的坊主,但沉香坊坊主从未公开露过面,只知那坊主是个年轻的姑娘,深居简出。

姜时愿十分谦虚地点了点头,“嗯,算是吧,我恰好有那么一点点门道。”

叶晚宁也没怀疑,谁家还没点门道人脉的,“那姜妹妹能不能替我转告沉香坊坊主一句话。”

姜时愿:“什么话?”

叶晚宁板着脸道:“让她以后走路小心点!虽然已经有了灵犀香,但我还是想劫持她!”

“谁叫她把香调的这么好,不要命啦!”

姜时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裴簪雪直接捧腹伏倒在桌子上。

姜时愿之后时不时会回想起这个午后——

秋风送暖,馥郁香树之下,她们三人初见,里头藏着她们想结识的人,也藏着她想结识的人,奇妙的缘分一点不亚于她与某人的冥冥注定。

玩笑了一会,叶晚宁离席去招待别的宾客,留裴簪雪在宴会上照顾姜时愿。

裴簪雪这个小姑子非常可人,还特别活泼,两人很快熟络。

姜时愿念着要给裴子野回礼的事,开口问道:“裴公子平素在家喜欢做什么?”

话一出口,姜时愿只觉这话莫名熟悉。

愣了一下,才想起,这是裴彻昨日问自己的原话。

她不仅学了话,连语气都甚至都有点像——低沉,刻板。

姜时愿连忙在心里摇了摇头,不要呀,她不想成为古板呆滞的管家婆。

姜时愿解释道:“昨日裴公子送了我些东西,我很喜欢,我想着给裴公子也回一份礼。”

裴公子?

好陌生的称呼。

自从小叔官封太傅,满京城谁见着他不喊一声‘裴大人’。

‘裴公子’这称呼,乍一听,她还以为姜时愿问的是裴子野呢。


因为是各取所需,她心底那股心虚少了些。

“现在,接受吗?”

裴彻再次将花往前递了递。

姜时愿抿着唇,点了点头:“嗯。”

握着花枝的那只手松了松,泛白的骨节恢复了原本的颜色,裴彻将花送到她怀里。

“很漂亮。”

裴彻夸了一句。

姜时愿不知道他夸的是花还是人,但挡不住心里沁出一丝丝的甜来。

大约是她这块朽木跟他学了半年都没被他夸过的缘故。

姜时愿捧着花,两人往回走。

刚到殿门口,便听见殿中传来裴夫人的玩笑声。

“娘娘是不知道,我家老太太为十郎这婚事不知愁了多少年,愁得都病倒了,老太太曾经还放出狠话,叫十郎不娶亲就不准回家。得亏有姜姑娘,我们十郎终于有家可归,母子团圆了。”

裴彻,在裴家行十。

除了家族布局,恐怕这也是裴彻会同意联姻的理由之一吧。

裴彻在外面再怎么呼风唤雨位高权重,在裴老夫人面前,终究也难逃个父母之命?

两人并肩再次步入大殿。

裴老夫人远远看着登对的一双人,笑合不拢嘴。

真般配。

对于这个最小的儿子,裴老夫人是极为骄傲的,有才干,相貌更是完美地继承了她和丈夫的优点,龙章凤姿。

虽然着急,但对于未来媳妇,她还是很挑剔的。

不过看着这小姑娘第一眼,裴老夫人眼睛都亮了。

满意,非常满意。

裴老夫人朝姜时愿招了招手,姜时愿走上前,盈盈一拜。

“见过老夫人。”

姜时愿的礼仪,是小时候跟着宫里最好的教养嬷嬷学的,一举一动,端庄有礼,又赏心悦目。

裴老夫人越看越欢喜:“虽说婚期短了些,但该有的万不能少了,这是我这婆母给时愿的见面礼。”

说着裴老夫人从身后拿出来一个小锦盒,啪地一下打开,递到姜时愿面前。

姜时愿眼睛倏地一下瞪大了。

这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一盒光泽熠熠的东珠。

姜时愿记得有一年,陆峰又打赢了一场胜仗,皇上龙颜大悦,赏了澜贵妃一颗耀眼的东珠。

澜贵妃将东珠镶在珠钗上,日日炫耀。

眼前这里有——一!匣!子!

而且颗颗都比皇上赏给澜贵妃那颗还要大!

姜时愿实在是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拿着,这有什么不能收的,不就几颗珠子,拿回去打个首饰做套头面,喜欢什么打什么。”裴老夫人将锦盒直接塞到了姜时愿手中。

姜时愿下意识地看向裴彻,裴彻点了点头。

姜时愿这才道谢接了东西。

接下来的商议,十分顺利,就连婚期也没异议。

“我们已经拿庚帖去合过了,下月初八,不早不晚,不长不短,难得的吉日。”

也就是裴彻最初提议的那个日子。

这门亲事本就阴差阳错耽搁了三年,姜贵妃自然也没异议。

又考虑到婚期紧和姜家没有大主事,两家又议定,婚前的繁文缛节能省则省,重点放在下月初八的大婚上。

如此一来,她与裴彻的婚事算是基本成了。

从现在开始,她便是裴彻的未婚妻了。

姜时愿心中还有些恍惚。

一个时辰前,她还把裴彻当成了裴家小叔一个严厉的长辈,一个时辰后,她已经是裴彻的未婚妻了。

以至于出宫时,姜时愿的视线忍不住一直往裴彻身上飘。

裴太傅目不斜视,不管何时何地,都是挑不出错的肃正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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