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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笙夏修庸结局免费阅读冷王索爱成欢番外

树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叫“坏事”的这孩子果然爱疯爱玩。这不夏桐笙被林家退婚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传言夏家千金因为长相丑陋,为人粗鄙,所以被林家给退婚了。一夜之间,夏桐笙就被传成了个弃妇。“哎呦,我的大小姐,你还有心情在这斗蛐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坊间传成什么样子了?”夏桐笙看着斗得正欢的蛐蛐,“没事,反正我还不想嫁人。”这几天,婴伶早已经摸清夏桐笙的脾气,忍不住开玩笑地说,“小姐今年17,别人家的小姐17岁已经是孩子的娘了,你都老了!”夏桐笙眼角抽了抽,要在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才17岁就被称作老女人......没错,夏桐笙是从21世纪穿越来的,当然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钓鱼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被鱼一扯,就莫名其妙...

主角:夏桐笙夏修庸   更新:2025-03-2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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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桐笙夏修庸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桐笙夏修庸结局免费阅读冷王索爱成欢番外》,由网络作家“树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叫“坏事”的这孩子果然爱疯爱玩。这不夏桐笙被林家退婚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传言夏家千金因为长相丑陋,为人粗鄙,所以被林家给退婚了。一夜之间,夏桐笙就被传成了个弃妇。“哎呦,我的大小姐,你还有心情在这斗蛐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坊间传成什么样子了?”夏桐笙看着斗得正欢的蛐蛐,“没事,反正我还不想嫁人。”这几天,婴伶早已经摸清夏桐笙的脾气,忍不住开玩笑地说,“小姐今年17,别人家的小姐17岁已经是孩子的娘了,你都老了!”夏桐笙眼角抽了抽,要在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才17岁就被称作老女人......没错,夏桐笙是从21世纪穿越来的,当然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钓鱼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被鱼一扯,就莫名其妙...

《夏桐笙夏修庸结局免费阅读冷王索爱成欢番外》精彩片段

不是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叫“坏事”的这孩子果然爱疯爱玩。
这不夏桐笙被林家退婚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传言夏家千金因为长相丑陋,为人粗鄙,所以被林家给退婚了。
一夜之间,夏桐笙就被传成了个弃妇。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还有心情在这斗蛐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坊间传成什么样子了?”
夏桐笙看着斗得正欢的蛐蛐,“没事,反正我还不想嫁人。”
这几天,婴伶早已经摸清夏桐笙的脾气,忍不住开玩笑地说,“小姐今年17,别人家的小姐17岁已经是孩子的娘了,你都老了!”
夏桐笙眼角抽了抽,要在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才17岁就被称作老女人......
没错,夏桐笙是从21世纪穿越来的,当然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钓鱼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被鱼一扯,就莫名其妙地被鱼带进河里给淹死的......
真尼玛丢人,好在自己上一世是个孤儿,一身轻松了无牵挂。
看着夏桐笙发愣,婴伶继续说,“小姐,你该不是在山里呆太久了,现在已经清心寡欲了吧!”
“我说婴伶啊,姐姐我那是去山里,又不是去寺庙,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像是看破红尘一般?”
“小姐......”
“好了好了,去给本小姐弄只鸡过来。”
“小姐,你要鸡干嘛?”
夏桐笙神秘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于是乎,等夏修庸来到夏桐笙的院子里,就看到这样一幕,院子里鸡毛遍地都是,自家女儿头顶也没能幸免,他气得胡子一吹,“你在干什么?”
夏桐笙抬头,放下手里的鸡,“爹,我打算做叫花鸡,你要不要尝尝!”
夏修庸一脸嫌弃地戳了下她头上的鸡毛,心里默哀了几秒,谁让是自己亲生的呢。
自己生的女儿,哭着也要养下去,“你看看你都在干什么,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怪不得林家要退婚。”
夏桐笙抓着鸡翅膀,走到夏修庸面前,“林九阳那小子,最好别让我遇见,不然.......”
“不然怎样,我看啊就是我把你宠坏了,你说当初就怕你变成假小子,你娘给你起名叫桐笙,多有诗意的名字。我看你倒好,我让你诗意,你倒是让我失意了!”
“爹,你别生气,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无忧无虑,自在快乐,你不是就像我这样吗?”
“你有理!”想起正事,夏修庸说,“对了,北闵打了胜仗,明天晚上圣上举办庆功宴,你明天跟我一块去!”
夏桐笙一脸丧尸的表情,“啊,我不去。”
虽然夏修庸也不想让她去,毕竟那个人已经对自家女儿动了念头。
可是没办法不去啊!
他看着夏桐笙满头的鸡毛加上憋屈的表情,莫名觉得好笑,揉揉女儿的脸蛋,“不行,圣上知道计策是你想出来的,点名要你参加,你不去就是抗旨!要杀头的!”
夏桐笙一个激灵,赶紧摸摸自己的脖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那好吧!”
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他转身笑着离开,可是刚转身又回过头来,假装严肃地说,“赶紧把鸡给我弄到厨房去,你看看什么样子!”
第二天晚上,夏桐笙换上一件白色的流苏长裙,十分素净,裙底是流云的卷边,用银白色的腰带束在腰间,显得纤细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
外面罩了件水色的长衫,袖口和领口都用银白色的丝线锁边,婴伶帮她梳了个流云髻,带着一只白玉发簪,耳鬓留出两撮头发,正好搭配身上的衣裙。
果然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样一打扮,夏桐笙还真的有几分仙气。
可是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钱的男人和美丽的女人。
夏修庸和夏桐笙坐在马车里,驶入宫中,一路上,夏将军一路都在叮嘱自家女儿不要说错话,做错事,以免招来祸端。
夏桐笙一脸苦瓜表情,心想,“尼玛,你要姐姐来,还不要姐姐乱说话。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夏将军带着夏桐笙入席,她搭眼扫了一下周围,各家小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各个美不胜收,再反观自己,一身白衣,简直朴素成渣渣。
林老将军带着林九阳正好坐在夏桐笙的右手边,虽然十年未见,他从那个稚气的孩童蜕变成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白皙的肤色也因为常年征战而变成小麦色,可是夏桐笙一眼就认出了他。
“林九阳。”她大叫一声。
可惜整个会场根本没人理她,让她一度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其实哪是她认错了人,是林九阳假装没听到,其实当夏桐笙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她。
谁让她穿了一身白,就像参加葬礼一样,在一群花花绿绿中太过显眼,只是一直装作没看到而已,毕竟退婚还是有点尴尬的。
夏桐笙走到他身旁,凑到他耳朵上喊了一声,“九阳豆浆机!”
夏桐笙默默地跟九阳道个歉,姐姐我真不是故意要用你们家牌子的,当初要不是知道九阳的发家史,夏桐笙一度以为九阳是他们林家开的。
一听她喊自己的外号,林九阳弹起身,“夏桐笙,男女授受不亲!”
“哟,耳朵不背了!听见了!还男女授受不亲,你8岁的时候因为尿裤子趴在我怀里哭你不记得了,现在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
林九阳面色一红,“那是小时候。”
夏桐笙双手恰腰,“好,那说说现在,你为什么要退婚?”
“我承认退婚是我不对,是我毁了你的名声,可是这件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
夏桐笙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副公鸭嗓在宫外喊,“皇上驾到!”
夏桐笙马上随着父亲一起跪地接驾,随着皇上的靠近,周遭的气场也越来越足,悠地,一双金黄色镶边红宝石的鞋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知道,这便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
约莫过了半分钟,一声低沉又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众爱卿平身!”
“谢主隆恩!”声音大的有些离谱,夏桐笙咧着嘴,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喊得有多使劲啊。

“王爷!”夏桐笙向他行礼。
闵宥安看了下她油哄哄的嘴唇,一阵嫌弃。
“王爷今日要歇在我这吗?”夏桐笙微微试探。
“嗯!”
她脑子一突突,这可怎么办,大姨妈的借口已经用过了,不能再用了,难道要摊牌?告诉他,“喂,小子,姐姐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小子别碰我,这样我们相安无事,你嫖你的娼,我养我的小白脸?”
可是明显这是个送命题!如果自己说出来,她很确信,她将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王爷,今天是我娘的忌日,不适合行房!”
闵宥安转身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屑,“本王记得你母亲是冬日去世的!”这女人觉得自己很乐意碰她吗?
夏桐笙咬下嘴唇,“哦,臣妾说错了,臣妾说的是我娘的娘!”
鬼才信!
“夏桐笙!”闵宥安生气了,脸色铁青,犹如地狱里的嗜血修罗!
夏桐笙没见过这般怒气冲冲的闵宥安,有些结巴,“王......王......爷!”
闵宥安哪里有心情听他废话,上去提着她的衣领,将她甩在床上!
“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夏桐笙揉着自己的胳膊,现在她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学武术,懂谋术有个毛用,根本不能反抗闵宥安!
不对,自己会谋术啊,对付他这个小小的武将那是绰绰有余的啊,想到这里,夏桐笙微微镇定了些。
“懂不懂?一会你就知道!”闵宥安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开始脱她的衣服!
这速度,感觉就像是在包橘子皮,三个字概括,“快、准、狠”简直是简单粗暴!
夏桐笙哪里反抗得了,脑子快速运转,一直在想计策。
直到衣服马上要被脱光的时候,夏桐笙灵光一闪,“停!”
闵宥安斜眼冷漠地看着她的身子,“你不觉得现在叫停晚了吗?”
尼玛,速度这么快,不是这样的,电视上不都是脱得还剩内衣的时候就停止了吗?怎么自己上身已经被剥光了!
夏桐笙低头看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胸部,一阵凌乱。
好在还不算太晚,至少还没被吃干抹净不是吗?
“王爷,你放开臣妾,臣妾跟你谈笔生意怎么样?”
闵宥安眼睛转了几下,放开了她,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些什么花招,“说!”
一个字,虽然带着凛冽的威胁,可是这时候她根本没心思注意到他的语气。
解除禁锢之后的夏桐笙赶紧护住自己的胸,以下的话毕竟是大不敬的话,所以她在措辞,要怎么说才能显得自己单纯无害。
“王爷,您觉得太子这人怎么样?”
“很好!”他依旧冷淡。
“那您觉得,他有能力坐上皇位吗?”
“直接说!”很显然闵宥安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自古以来,皇位就是一个天下的位子,有多少人为了这个位子兄弟阋墙,朝臣反叛?不过都是为了高高在上的皇位而已!您在军中和朝中都有一定的势力和声望,要说最有能力的皇子,就是王爷您,您他的儿子,也不是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
“不过,虽然王爷您是战神,可是您常年在外作战,军中的声望很高,朝中的势力呢?必定是比不上您的皇兄太子的吧,且不说太子的母亲是皇后,他的舅舅可是当朝宰相,在朝中的势力不容小觑。”
夏桐笙看着一脸冷漠的闵宥安,继续说到。
“臣妾的爷爷曾是太傅乃是当今皇上的老师,他的门生遍布吏户礼兵刑工六部,虽然他已经去世,可是他的学生与臣妾的父亲交好,也就是说,只要您能得到我父亲的支持,他们也必然会站在您这一您在朝中的势力,至少可以扩大一倍!。”
闵宥安坐在床边,背对着夏桐笙,听她解析着朝中形式,嘴角有一丝欣赏之意,没想到她从没有接触过朝政,竟能将里面的脉络分析得如此致清晰,这个女人藏的还真是深。不能小看!
“这也就是王爷为什么娶臣妾,为什么那天王爷要陪臣妾回门,他父亲整你,您也没有生气,王爷不正是想要博得我父亲的好感吗?”
闵宥安冷笑一声,语气中的鄙夷份外明显,“你想多了,娶你不是本王的意思!”
尼玛,这不尴尬了吗?
她背对着他,双手比出一个要掐他的姿势,不过也就比划两下,她还真的不敢对他动手,“是臣妾自作多情了!”
“不过,”她清了清嗓子,以十二万分的忠诚表态,“王爷其实不必瞒臣妾,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即使您今天就是想要逼宫造反,臣妾肯定会帮您出谋划策,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所以,不管王爷做什么决定,臣妾都站在你的一方!”
他转过头,眼底浮现浓烈的杀意,“逼宫造反,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桐笙连忙摆手,“王爷,假设而已,臣妾只是表忠心!”
“哦?”闵宥安突然凑近到她的眼前,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鼻息,他的眼神漆黑如黑曜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那你的忠心呢?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
“臣妾能给您的利益就是,臣妾能劝服父亲支持王爷!不过作为条件,王爷您不能碰臣妾!”
闵宥安先是沉默,接着冷笑了几声,从床上起身,他指着自己,目露寒光,“还真是可笑,本王的王妃,竟然跟本王说不让本王碰她!”
他气愤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冷静下来之后,想想,她的条件其实很不错!自己只需要管住情欲,就可以坐等夏家的支持!
当然,作为一个禁欲系男神,这种小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其实今日他之所以打算强要了夏桐笙,也是因为夏修庸。
因为他不满自己当初娶了顾雪,所以他害怕自己的女儿在府里受欺负。
所以,他告诉闵宥安,想要他支持他,必须要等到他女儿生下儿子,继承世子之位之后,他才会考虑支持闵宥安!
可是且不说夏桐笙能不能生出儿子,光是闵谚粤的存在就已经不能满足夏修庸的条件。
虽然外界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可是世子之位只能属于他。
闵宥安站在窗前,脑子里在考虑夏桐笙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靠,父皇最忌的就是争权夺势,所以自己的事情不能走漏一点风声,而夏桐笙究竟可信不可信,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御书房内,两条金色的巨龙盘旋在大红色的柱子上,金色的穹顶,浓墨重彩、尊贵肃穆,一切都是那么威严。
身穿明黄色长衫的男人神色凝重地看着手里的奏折,“修庸,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
夏修庸有些为难,说吧怕万一稍有差池女儿会为此承担责任,不说又是欺君之罪,权衡了下利弊。
他开口说道,“微臣这几日为前方战事日日担忧,小女见状,不忍微臣忧心,特为微臣想了此计。不过她毕竟年少无知,所以我特地拿来给圣上过目。还请圣上定夺!”
“你女儿?”像是想起什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眸底的占有欲已悄悄爬上眼梢,稍纵即逝,“是师从鬼谷先生的那个孩子?她回来了?”
“正是!”
“人才啊,真是个人才,”皇帝脸上的沉重退去,赞扬了一番,蓦地又有些惋惜,“可惜是个女儿身,不然必定是国之栋梁!”
“圣上谬赞了!”
想到女儿今天刚从云梦山回来,他想念的紧,急切地告辞离宫。
夏桐笙回到自己儿时的院落,里面的梧桐树已经开花,花团锦簇,落英缤纷。
院子里满是梧桐的清香,她快步走入树林中,脚下踏着掉落的花瓣,“十年而已,这些梧桐都长这么大了!”
转头看见远处而来一个小女孩,想必是她爹知道自己要常住夏府,所以专门安排来伺候她的人。
她略微整理了下衣衫,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带着些许调戏的口吻问,“你叫什么名字?”
婴伶有些害怕,眼前这位主子可是北闵的传奇人物,据说她出生之时,万里无云,偏生夏府天空之上出现一只浴火凤凰。
婴伶抬头,入目是夏桐笙精致的容颜,跟婴伶所想象的倾国倾城的美人并不一样,那是一种素净的美,不艳俗,不妖冶。
意识到自己失职,她马上低头,“奴婢婴伶。”
她美目微抬,“婴伶?遗婴尽雏乳、伶俜萦苦辛。你这名字太苦了!”
婴伶摸不清楚她的脾气,没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她看着比她还小的婴伶,有些心疼,摸摸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对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小丫鬟了!”
夏桐笙的笑容让她微微放松些,注意到她坐在地上,开口说,“小姐,奴婢去帮你搬个凳子吧!”
夏桐笙笑着摆摆手,举止夸张,一点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千金,“不用!我不介意的。”
夏桐笙往边上挪挪,扯了婴伶的胳膊,拉她一起坐下,贼兮兮一笑,“来,我八卦 一下,我娘死了那么多年,这些年我爹他有没有哪个相好啊!”
夏桐笙果然优雅不过三句话,三句话过后,马上原形毕露.....
婴伶有些害羞,“小姐,老爷是个痴情人,这么多年一直念着夫人,哪有什么......”相好二字,她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爹也是可怜啊!”夏桐笙不由得感叹。
婴伶看着平易近人的小姐,不由得斗胆问了一句,“小姐,这么多年您为什么一次都没回夏府?”
夏桐笙捡起地上落得一朵梧桐花,看着出神,“为什么不回来!”
十年,不是她不想回来,而是鬼谷先生--她的师父,不让她回来,她也问过,可是师父 只是兀自叹息,却从来没有回答过她。
好在每过一段时间,师父都会写信让父亲夏修庸来云梦山看她。
前几天,鬼谷子收到夏修庸的来信,信里说,夏桐笙已经17岁,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级,希望鬼谷先生让她出山。
鬼谷先生将自己关在房间三日,最终同意放她回府。
夏修庸从宫里回来,面色红润地回到夏府,不过父女二人刚吃过午饭,林老将军突然登门拜访。
婴伶得知此事,屁颠屁颠地跑去告诉夏桐笙,“小姐,林家来提亲了!”
“什么?”夏桐笙一脸诧异。
虽然她和林九阳早已到了适婚年级,但是林老将军也不至于自己刚回来就差人来提亲啊!
“完蛋了,以后这好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了!”夏桐笙有些怏怏不乐。
“小姐,您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夏桐笙摇摇头,努努嘴,“小丫头,你不懂,这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姐姐我都要进坟墓了,哪还有什么好日子!”
婴伶听到坟墓,有些惊吓,“小姐,你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小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进坟墓!”
“不过也是,我和林九阳之间没有爱情,哪来的婚姻坟墓一说!”
“奴婢是越来越糊涂了!”婴伶疑惑地说。
“糊涂就糊涂吧,还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我不喜欢!”夏桐笙纠正她。
婴伶点点头。
要说这林老和夏修庸算是战友,两人一起出生入死几十年,关系自是亲近,两家儿女早已指腹为婚。
夏修庸笑出门迎接,“林兄怎么这个时候来?”
没想到林老将军一脸的无奈,“老弟啊!”
夏修庸看着林老将军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林兄有话不妨直说!”
林老将军面色凝重,看着夏修庸,缓缓说,“其实我今天来是退婚的!”
夏修庸呆愣了几秒,倔脾气上来,“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女儿又没做什么错事, 你们林家还嫌弃我女儿不说?”
“我们林家怎么可能嫌弃桐儿,”接着他摇了摇头,叹口气,“是那位看中了你家女儿,来跟我抢人,你说,我哪敢不从啊!”
“那位?”夏修庸想到一个人。
林老将军手指往上指指,扬眉说道,“就是他!”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夏修庸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猛地一拍脑门,“都怪我!”
林老将军不解夏修庸的反常,十分歉疚地说,“老弟,这件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先走了!”
说完林老将军落荒而逃。
夏修庸无力地靠在凳子上,双眼无神。
想来他当时就已经打定主意......
想到这里夏修庸开始为自己早上的决定后悔,女儿的婚事最终竟是他搞砸的!

夏桐笙起身,抬头看向站在高处的皇帝,约莫50岁,并不像她印象中的带着一顶镶满玉石的朝冠,反而只是简单地穿了一件黄色常服。
虽然不隆重,但是他与生俱来的霸气依旧不能遮掩,她看着他,竟凭空生出一丝怜悯,所谓高处不胜寒。
落座之后,天下之主再一次开口,“今天宴会,主要是庆祝打了胜仗,各位爱卿不用拘谨。”
“臣等遵旨!”又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皇上看着台下众人,目光微微转向闵宥安的方向,“安儿,这次胜仗,你功劳最大,父皇赐你黄金万两!”
闵宥安从席间出来,引起在座女人的一阵骚动,看得出来他很受欢迎。
他跪在堂前,冰山一样的脸并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森冷地说句,“谢父皇!”
“免了免了!”他语气轻快,看的出来,皇上今天很开心。
闵宥安站起身,转身看了一眼众人,夏桐笙也趁机看清了他的脸,那是怎样的一副容貌,活了两世,第一次遇到这样完美的一张脸。
他眉宇间有着难掩的尊贵与狂傲,黑色如琉璃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刚毅的线条,无处不在彰显男人的肃穆。
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的肃杀之气,这是只有在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才可以淬炼而成的王者气度。
夏桐笙回过神来,只听见皇上低沉的嗓音说,“修庸啊,这次胜仗多亏你献妙计,不然这仗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朕赐夏府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谢主隆恩!”夏修庸马上跪地拜谢。
听到皇帝这么说,夏桐笙一点也不意外,虽然计策是她想出来的,但是男权的国家怎么会把功劳放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反正功劳都是夏家的,钱也是夏家的,这就足够了!
皇帝扫了一眼众臣,“夏家千金可在?”
“臣女在!”夏桐笙跪在原地。
“你上前来!”皇帝点名让她出来。这运气,要是拿来买彩票,嘻嘻....
夏修庸掐了她一把,告诫她不要乱说话。
夏桐笙从原地起来,走到台前跪下,低着头!乖巧地跟小绵羊一样!
“你今年多大?”
“回圣上,臣女今年17。”
“17,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没嫁人?”
夏桐笙默默地压下心中的不服气,她是有多老,刚被婴伶说完老,现在又要被一个50多岁的老头子说老。
要说老,她可比不过他!
虽然不开心,可是他毕竟是皇上,依旧乖乖回答,“回圣上,臣女在等待臣女的良人。”
皇上笑了,“你这丫头聪明机灵,深得朕心!”
此话一出,台下一边寂静,皇帝这是在公然表白吗?
夏修庸最紧张,他知道林府退婚也是皇上的授意,难道说皇上真的看上自家女儿了?
只有夏桐笙知道,深得他心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计谋。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幽幽开口,“太子和安王,你觉得哪个是你的良人?”
老皇帝这是给她挖了个大坑啊!早知道就装哑巴了!
夏桐笙开始冒冷汗了,这明显不就是得罪人吗?这皇帝老儿,还真是会出难题。当然冒冷汗的不止她,还有他爹,他爹在在台下一个劲地抓着大腿,生怕她说错话。
夏桐笙咬了下嘴唇,“圣上,您这是要臣女成为天下女人的敌人啊,太子和安王,那可是全天下女人的意中人,而臣女自知身份低微,怕是享不起这份殊荣,更何况,百善孝为先,臣女刚回到父亲身边,想多侍奉父亲几年。”
夏桐笙心想,自己一方面把他的两个儿子都夸了,另一方面说出自己要陪父亲,尽孝道。这么回答应该不会得罪人吧。
敬贵妃笑着说,“皇上,你这么问,让这孩子怎么回答?”
皇帝多精明,自然看出了夏桐笙的不乐意,就顺着敬贵妃给的台阶下了,“爱妃说得是!”
皇后可不想这个时候被敬贵妃的深明大义给比下去,立马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夏姑娘,你先回去坐吧。”
“是!”夏桐笙磕了个头回到座位。
夏修庸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女儿,有好多话想说,可是这种场合又不便多说。
夏桐笙只是笑着示意她爹放松。
席间,她总觉得有一双历眼紧盯着自己,抬眼间看到五皇子正看着自己。
你以为是含情脉脉?大错特错!
他眼间的阴鸷之气活生生要把夏桐笙给凌迟了啊!
不过鉴于常年在现代社会的熏陶下,再加上重生之后常年在深山居住,所以对封建社会的感触还不是很深,自然也并没有感到胆怯。
不就是瞪自己嘛,又不会少块肉!
你以为夏桐笙会像别人的姑娘一样低头装看不见,再次大错特错!
她夏桐笙能是这么乖的主?端起一杯酒,朝着五皇子的方向敬了一杯,然后紧盯着他的眼睛,一饮而尽!
最后还对着他笑了一下。
赤裸裸的挑衅!
他眸子晦暗如枯井,眼神中蓦地闪现一丝杀意,不过转瞬即逝!
他对自己被拒绝的事情耿耿于怀,虽说自己不喜欢她,可是拒绝的话还轮不到她说!
原本他打算用自己凌厉无比的眼神对她进行无声的警告,显然他无声的警告用错了对象。
他漆黑的瞳孔蓦然有了些许神采,周身的肃杀之气更加猖獗,“夏桐笙,本王记住你了!”
显然,能被安王记住,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据以往经验来看,被他记住的人非死即伤.......
歌舞表演开始,吵吵闹闹地,让夏桐笙有些不耐烦,在山里生活久了,习惯安静,反而受不了这样热闹的场面。
宴会结束,皇帝让夏修庸单独留下,夏桐笙跟着林九阳出门等夏将军,没想到迎面碰上闵宥安,林九阳马上拱手作揖,“参见安王爷!”
看到桐笙愣在那里,他马上扯了下她的袖子,她反应过来,学着林九阳的样子拱手作揖,“参见安王爷。”
闵宥安眼睛微眯,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她不由得鄙视自己,毕竟刚才宴会上自己还敢回瞪他,可是怎么面对面就怂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刚睡着,她就梦到自己回到夏府的第一天,她和她爹在书房的情形......
那一天她依旧是在山里的做派,猛地推开门,大步款款直入书房,笑着喊道,“爹!”
她爹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你这孩子,都17了,怎么还是没个正行?”
她佯装生气,“你都说我是孩子了,怎么还要求我正行!爹,我要吃肉!在山里师父只让我吃白菜豆腐,你看我脸都成菜色了。”边说还边摸摸自己的脸。
“你还能吃青菜豆腐,前方战事吃紧,你爹急的都吃不下饭了!”
她依旧稚气地往书桌上一坐,想为她爹分忧,“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说说,怎么着我也是鬼谷子的徒弟,说不定能帮忙呢!”
夏修庸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虽说女儿是师从鬼谷子,可是毕竟没有真的上过战场,所以他还是不太信任她。
不过眼下别无它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南冶国已经攻下琼城,现在兵临名城城下,他们不知道在哪捉了特别多毒蛇毒蝎,放进城里,不少百姓士兵都被毒蛇咬伤身亡,现在整个城中人心惶惶,眼看着名城也即将失守,皇上大发雷霆,说如果你爹我想不出办法,就要将我革职查办。”
她开始认真,表情有些严肃,她从书桌上下来,研究一会名城攻防图,接着在室内来回踱步,“古人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看来南冶国出现了善用计谋的高手啊!”
“我也知道是高手,这个还用你说!”夏修庸看她思索了半天,以为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想到半天就憋出来那么一句。
她努努嘴,“爹你急什么,我问你如果你打仗你会用毒蛇攻城吗?”
她爹仔细思考一会,“自然是不会!蛇这种东西太难控制!用它来攻城,投机性太大!”
“你以为南冶用蛇真的是为了攻城?自古以来,双方交战最忌讳的就是军心不稳,而他的这一出“毒蛇计”几乎是毫不费力就动摇了军心,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正军心!”
夏桐笙看着她爹一脸小学生认真听讲的表情,继续说道,“首先可以先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将领前去坐镇,另外在城里城里一支“捕蛇小队”,抓捕城里的毒蛇毒蝎,对内正军心,对外依旧给敌方我方军心涣散的错觉,等到他们再次进攻,我们将收集来的毒蛇毒蝎“送还”给他们,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行吗?”夏修庸依旧有些不相信。
她挑挑眉,“行不行我们来演练一下呗!”
接下来两个人进行预演,最后夏桐笙获胜。
“他不是想要攻心吗?这次我们就攻攻他的心!”
“好!”夏修庸高兴地大笑,“看来这些年你没白学!”
“爹,我这么求上进,哪是不好好学习的人?”
“你好好学习?那我每次去看你,鬼谷先生怎么老向我告状?”
夏桐笙不好意思地笑笑,“爹,那些都是意外,意外!”
“你刚回来,先去休息,我先进宫一趟!”
一切都那么美好甜蜜......
接着画面开始突转,遍地的尸体,血流成河,梦里的她好像在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可是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觉得自己很累很累,猛然间看到父亲的头挂在城墙之上,她大叫一声,惊醒!
因为梦境太过于真实,即使醒来,她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她抱着玉枕靠在卧榻上,玉枕的冰凉让她感到丝丝凉意。
想到这里,她想起离开山谷前,师父告诫她的一句话,“桐儿,千万不要嫁入皇家,否则夏家和你都会为之倾灭!”
师父的预言很少出错,这让她原本不安的心更加忐忑。
难道这一切都是命......
因为卧榻可用面积实在太小,一晚上夏桐笙从卧榻上掉下去好多次,一晚上那叫一个浑身酸痛。
闵宥安习惯早起,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趴在卧榻上的夏桐笙,他捏了一颗枣,弹向夏桐笙。
枣子击中了她的脑门,她大叫一声,捂着额头从卧榻上滚下来,“尼玛,哪个......”还好收的得快,不然“混蛋”二字就要脱口而出了!
他瞪着她,不耐烦地说,“过来!”
夏桐笙不耐烦的吐了口气,磨磨唧唧地来到他身边,一双眼睛无辜地盯着他。
闵宥安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抓住她的手,放到眼前,接着从床边拿起剪刀,眼看着剪刀就要碰上自己的手指,夏桐笙大叫着用力收回自己的手。
“你干嘛?臣妾跟你科普一下,这剪刀是新婚之夜剪头发的,寓意结发之妻,可不是用来剪手指的!”
闵宥安没心情听她说这么多,指着大红色的床单,森冷地开口,“太干净!”
“干净还不好啊,别人都是有洁癖,你这人有脏癖啊!”说完夏桐笙就反应过来,他这样无非就是想要弄上处女之血。
“哦,你.......你你,你是要......”
“既然猜到了,就自己动手!”他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夏桐笙冷哼一声,“凭什么是臣妾,既然你要骗人,你用你自己的血,反正你上了那么多次战场也不怕痛!”
闵宥安明显冷眼了,“不想骗人?好!”他嘴角微微勾起,继续说,“还有点时间,直接圆房!”说完就拉着夏桐笙的胳膊往床上拽。
“等等!臣妾有办法!”夏桐笙挣脱他,谄媚地说,“我们谁都不用放血,交给臣妾!”
闵宥安眼神一滞,不知怎地突然想起她昨天晚上所说的她身体不便,“你要是敢把污物弄在床上,本王掐死你!”
夏桐笙知道他说的污物是姨妈血,她到是想,可是那也得有啊,昨天什么身体不便那就是一借口。
“王爷,你想多了,这是臣妾的床!臣妾还不至于那么恶心!”说着从杯子里倒了杯水,用手沾了几滴滴在床上。
“床单是红色丝绸的,沾水之后会变暗,跟血迹差不多!”夏桐笙解释一通。
闵宥安冷脸检查一遍,只要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差别,没想到这女人还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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