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槐宁慕遮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槐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名鬼修,为飞升九重天,放弃了自己为人时的记忆。九重天上的尘诉仙君将我收入宫中,对我百般宠爱,令我倾心动容。可没想到,为着一盏碎了的灯,尘诉在我身上活活割了四十九刀。碎片被他小心翼翼捧起,看我时眼神森寒:“你怎配与我亡妻相比。”原来这是他为亡妻收笼魂魄的灵灯,而我是他为她准备好的躯壳。灵灯碎了,里头的一缕魂却进了我的身体。我想起从前的一切,向尘诉扯出一抹苦笑:“夫君啊,你竟然又杀了我一次。”他眼里满是惊慌失措,颤抖着手想要挽回我。可我怎会再回头看他一眼。况且,我跟他拉拉扯扯,鬼王该不高兴了。……受过十道天雷后,我以鬼修的身份飞升九重天,成为低阶仙官。依着规矩,我能够点一名副手。在鬼界,我也并没有多少好友,唯有一个形影不离的江槐宁...
《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鬼修,为飞升九重天,放弃了自己为人时的记忆。
九重天上的尘诉仙君将我收入宫中,对我百般宠爱,令我倾心动容。
可没想到,为着一盏碎了的灯,尘诉在我身上活活割了四十九刀。
碎片被他小心翼翼捧起,看我时眼神森寒:“你怎配与我亡妻相比。”
原来这是他为亡妻收笼魂魄的灵灯,而我是他为她准备好的躯壳。
灵灯碎了,里头的一缕魂却进了我的身体。
我想起从前的一切,向尘诉扯出一抹苦笑:“夫君啊,你竟然又杀了我一次。”
他眼里满是惊慌失措,颤抖着手想要挽回我。
可我怎会再回头看他一眼。
况且,我跟他拉拉扯扯,鬼王该不高兴了。
……受过十道天雷后,我以鬼修的身份飞升九重天,成为低阶仙官。
依着规矩,我能够点一名副手。
在鬼界,我也并没有多少好友,唯有一个形影不离的江槐宁。
她笑嘻嘻地过来挽住我:“真的点我?
真的点我?
我竟然也能踏上九重天了。”
我瞥她一眼:“到那不许乱说话。”
江槐宁一面猛猛点头,一面朝我身后努努嘴,挤眉弄眼道:“你不去跟那位辞行吗?”
“有什么好辞的。”
我冷笑一声:“他又不是我的谁。”
身后的人我自然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慕遮星几步上前,红着眼眶拽住我的手腕:“你在鬼界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连我也听你的,你为什么非要去九重天不可?”
为什么非要去九重天?
我原本还牢牢记得的,我必须去。
可是蹚过了三生池水,抹去自己为人时的前尘记忆后,我便想不起半点缘由了。
“这池子过来之后感觉身上都轻快了呢。”
江槐宁感叹一声,随即问我:“哎,我刚才问了引路的仙官,他说刚飞升上来的人要是没被前来选将的仙君们看中,就会被分去干杂役,很难有出头之日啊!”
我皱紧眉头探了探自己的修为。
凡人有三魂七魄,而我不知缘由丢了一魄,这样的体质做鬼修是天赋异禀,可修仙就困难重重。
恐怕那些仙君很难会看中我。
江槐宁看出我的担忧:“别担心!
我给你想了个好法子!”
我疑惑地看她,她嘿嘿一笑,凑过来捏了一把我的脸:“色诱!”
荒唐。
我啼笑皆非,正准备和她打闹几句,便被几名翩然而至的仙君投来的目光吓得老老实实。
引路仙官恭敬垂手,朝他们拜了拜。
几位仙君站定身,凌空屈指点在他们看中的仙官身上,将其一一选走。
我立在原地,心头还带着希冀,却一次次失望。
目光与其中一名温婉美貌的仙君对视时,她看了看我,略带惋惜地摇头。
最后身边只剩了寥寥无几的人,看样子我们便注定是无法出头的杂役了。
忽而,一名仙君朝我走过来,她生得娇艳动人,眸光也颇为锐利。
我鼓足勇气向她施了一礼,希望她能点我到她宫里做仙官。
可这仙君嗤笑一声,开口道:“你这般天赋,即便是入了我宫里,也是累赘。”
她扬眉,直直盯着我的脸:“倒是这张脸有意思,像极了……莫虞!”
那温婉仙君出声制止了她:“谨言慎行。”
这位莫虞仙君瞪了我一眼后离开,温婉仙君朝我歉意地笑了笑,跟着走了。
我静静泡在泉水中,闭目养神,心头竟浮现尘诉的眉眼。
连日来不是在后头的宫室里安枕,就是在灵泉里洗浴,我审视自己的灵台,竟觉得里头的鬼气都散尽了。
第七日暮色渐染,天际霞光一片,我趴在岸边极目欣赏,目光触及一片玄色的衣角。
紧接着,眼前的晚霞被玄色的袍角遮挡,尘诉站在岸边,轻轻朝我伸出了手。
他的脸庞线条被暮光模糊得柔软,眼神亦是十足深情:“走吧,我们回宫去。”
九重天上下风传,飞升以来冷心冷情、对痴心苦恋他的莫虞仙君视而不见的尘诉仙君,终于动了情。
尘诉仙君听了这些传言,竟也没有解释半点。
江槐宁绘声绘色地同我讲这些时,我正裹在层层叠叠的帷幕里犯困。
尘诉选中我,当真不是为着要我来做仙官。
他在月色如水的凉夜里同我耳鬓厮磨,共尝一坛桂花清酿,酒香混在唇齿间,他轻轻咬着我,说:“好想你。”
“可我就在这里呀。”
我心头温软,困惑低语。
尘诉笑了一笑,说:“是呀。”
他将脸贴在我颈间,气息温热动人:“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与他唇瓣相贴,心头止不住泛起莫名的酸涩。
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却并不知道缘由。
就像我莫名其妙地和他走,莫名其妙地接受他的亲昵动作一般。
尘诉的吻熟悉得令我心惊,却不明所以。
“哪儿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我摇头失笑,却不禁思念起尘诉。
其实的确有这么夸张。
尘诉动情的风闻传到了仙帝耳边,仙帝一面惊诧,一面怕他沉溺情爱耽误正事,遂将他派去鬼界平乱。
尘诉一走数日,我在念荷宫窝着,江槐宁则常常溜出去闲逛,然后带着新鲜的见闻回来与我品谈。
“我今儿打探到了尘诉仙君以前的事。”
江槐宁摇晃着我,让我打起精神:“她们说仙君飞升后整天修炼不近女色,只有那位莫虞仙君勉强能和他说上话。”
“嗯,还有呢?”
我打了个呵欠。
尘诉亲口对我说过,他与莫虞只有并肩作战的经历,绝无半分私情。
“还有,她那天见你时,莫名其妙看你的脸。”
江槐宁神神秘秘,小心看着我的面色,犹豫道:“是因为她发现你和尘诉仙君珍藏的一幅画里的女子生得极为相似。”
我的困意尽数消了,从榻上起来,犹豫着往尘诉原先居住的东殿走。
自我从灵泉回来,与他月下谈心、暗生情愫以后,他便从东殿搬到内殿与我同住。
这东殿,我这些日子竟从没进去过。
这处居所十分清简,萦绕淡淡雪气梅香。
陈设中并没有画像。
“砰!”
江槐宁不知碰倒了什么,忽而,那扇云母屏风自动转开了。
入目是一面墙壁,上头挂着一副等身画像,里头面容精致的女子勾勒得极为传神。
地上、桌案上,大大小小的画像与石像散落四处,几乎占满了这小小的空间,所画所刻的都是同一个人。
可最令我震惊的却不是这一点。
而是那女子足足与我有八九分的像。
若只看身段面庞,我会以为那就是我,只是她身穿凡间襦裙,头戴翡翠金银钗环,额间描着精致金箔花钿。
怎么看都不是我的装束。
“照月,这这这,这真的很像你,可是……”不止我呆若木鸡立在原地,江槐宁也十分惊异。
她想要上前去拿一尊石像细细看,却不慎踩到地上的刻刀,整个人向地上一幅画扑去。
“哗——”画后面藏着一盏琉璃灵灯,被这么一撞,跌到地上,碎裂开来。
几缕雾气从碎片中升腾。
忽而,虚掩的门被仙法猛然推开,仙气呼啸着朝我们袭来。
我只来得及护住江槐宁,硬生生用后背接下了这一击。
耳边传来尘诉冷若凝霜的声音:“你们做了什么?”
“对不起,阿诉,我们不是有意……”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哆嗦,恐惧和后怕都如此真切。
尘诉看也没看我,一步步走向那碎了的灵灯,捧起碎片拢在手心,毫不介意自己的手被扎得鲜血淋漓。
江槐宁从我怀中爬起来,满脸英勇:“仙君,这灯是我打碎的,也是我撺掇照月闯进这里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对照月……”她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狠狠撞在门上。
尘诉周身威压浓重,几乎要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他捡起地上的刻刀,干脆利落地将它刺进江槐宁心口。
“不!
不要!
阿宁!”
我震骇至极,心痛至极,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把江槐宁抱在怀中,看着她因痛苦皱在一起的脸,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口徒劳喊道:“为什么?”
尘诉漠然伸手,凌空拎起了无生气的江槐宁,将她如同一块破布一般丢出门外,令我眼睁睁看着她身形消散。
随即,尘诉关上了门,攥着灵灯的碎片,朝我走来。
“画上的、石刻的女子,是谁?”
我的眼泪盈满眼眶,心口抽痛,勉强以手撑地,抬眸看他。
尘诉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同以往的轻柔,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掰碎:“是我此生唯一动心之人。”
“那我呢?”
我神色哀戚,垂眸忍泪。
尘诉将我掼倒在地,怒道:“你怎配与我亡妻相比。”
他将那灯的碎片狠狠扎进我的后背:“你不过是我为她的魂魄找的一个供她寄居的躯壳,你怎么敢,打碎我为她收集魂魄的灵灯?”
慕遮星和尘诉的的确确打了一架。
在鬼界,慕遮星无人能敌,但尘诉似乎存了死志,丝毫不露怯,就这么硬生生地同他打了一架。
觉察到我醒了以后,慕遮星设下结界,将尘诉关在外头,先行来见了我。
此时他得知我仍要去找尘诉,叹了口气:“若是他忏悔了,你又会原谅他吗?”
“我何曾原谅过他?”
我抬起慕遮星的脸,轻轻抚过:“你放心。”
我从箱匣中取出尘封的剑,上头似乎还有我从前的血迹,会亲手向尘诉讨回他亏欠我的那些东西。
慕遮星的结界设得牢固,我抬眼看去,被隔绝在外的尘诉正一拳一拳打在那结界上,指骨磕碰,满手鲜血。
他见了我,轻轻垂下手,面上勾起苦涩的笑,唤我:“听荷。”
我抱臂看他,好奇他能说出什么来。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
尘诉的唇上干燥泛白,脸色也很是灰白:“可我依旧想告诉你,自飞升以来,我一直都无比悔恨当年听信那老道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我,我当时万念俱灰,形同疯魔。
后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听荷……尘诉。”
我饶有趣味地望着他:“既然那么想念听荷,何以让照月进了你的宫殿,做了你的情人?”
“听荷与……照月,不都是你吗?”
他语调发颤,目光躲闪。
我嗤笑一声:“假若不是呢?
你自诩深情,可见到我时从不曾怀疑我就是听荷,即使我容貌未曾改变。”
“尘诉,你从心底就没有想过‘听荷’会复生,你做的一切——包括画像刻像,都不过是为了缓和你自己的内疚感。
至于‘照月’,你不想知道她是谁,也不关心她的名字,你只是借为‘听荷’养躯体的理由,来让‘照月’满足你自己的情欲罢了。”
我摊摊手:“只可惜,我两次都没有死成。”
“不,不是的……”尘诉摇头,双手攀在结界边上,早已没了往日的仙姿丰容,只余苍白麻木。
他疯了一般地想要弥补,想要申诉,想要为自己找其他的理由,想要不择手段让我谅解,可他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都无法辩解。
痛,痛极了。
心口的痛与后背的痛纠合在一起,我蜷缩在地,流尽了眼泪。
尘诉拿着碎琉璃在我全身游走,将我的后背划得血流如注。
一刀,两刀……痛得我几乎麻木得感受不到痛感。
比鬼界的试炼狱刑还要令我煎熬,我几乎昏厥,可尘诉不许,他划下的每一道伤口,都被他注入令人清醒着的仙力。
他要我清醒地承受所爱之人赋予的足足四十九道伤痕。
“你这张脸……怎么配长得与她如此相似?”
最后,他再度挑起我的下巴,对着我的脸举起了那块碎片。
“我养了你的躯体这么多日,如今你将灵灯打碎,让我功亏一篑……”尘诉笑得如同地狱恶鬼,看我时眼神无限凄凉阴鸷,全无半分情意。
我绝望地闭上眼,心头却不受控制般涌现出了许多记忆。
我的脸,尘诉的脸。
我与他都穿着凡人的绫罗绸缎,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新婚宴尔琴瑟和鸣……直到尘诉的父亲见罪于天子,被夺了爵,贬为庶人。
他受不了打击,当即抛下我出京城云游十几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老道自称仙人,要点化他出世修行。
我原本一副喜悦心情,想要告诉他,我找了大夫来瞧,身上有了孕,我们有了孩子。
可看尘诉神色恍惚,我忍住了没说,只轻轻牵起他的手,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尘诉看着我,眼神淡漠,找不到从前的爱意,如同枯井一般。
我心疼不已。
为了逃避现实,尘诉不理世事,一心跟着老道求仙问卜,云游修行,我只当他是一时无法接受,夜夜随着他担忧不得安眠,陪着他望月看天。
他家中被抄,鸡犬不宁,我只得尽我所能替他照料亲眷,上下打点官员,免他家人受辱。
连日心忧,铁打的身子怕也受不住,何况我才有孕。
大夫观我胎象不稳,劝我不要过于劳心伤神。
从药铺回来时,已是月色满天,我踏入房门,惊讶地发现尘诉也在。
他没有打坐修炼,只是端坐在桌案前,看我来时,对我露出久违的笑。
眉目间铺满霜色月华,恰似从前。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
尘诉将案上一碟藕粉桂花糕推至我面前,怅然微笑道:“我许久未进庖厨,你尝尝,手艺可是生疏了?”
我拈起一块糕,和着无声的泪吃下去,甜中有些许咸涩,抬眸看他时,以为是苦尽甘来:“没有,还同从前一般。”
他眸色深深,尽是我看不出的复杂情绪。
我的眼眶蓄满泪水,问他:“你呢,夫君,你还和从前一样吗?”
尘诉走到我的身边,与我紧紧依靠。
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填满,抹了把泪,即刻就想开口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他要做父亲了。
话在嘴边时,尘诉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面颊,逐渐向下,停在我的胸口。
我抿唇张口,垂眸想要去说。
“噗——”刀剑贯穿皮肉的闷响声。
紧接着是我瞬间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
尘诉手里拿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将剑捅进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神色悲悯,说:“听荷,我对不起你。”
我垂死倒下时,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那老道一尘不染的背影。
老道宽慰他说:“不必介怀,杀妻证道,斩断尘缘,理之常有。”
亡妻?
我猝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凄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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