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遥傅晨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画符猛,亲亲续命涨功德安遥傅晨轩全文》,由网络作家“轩辕老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以说,安遥见过他最不堪的境遇,而他也看过安遥最残暴的一面。但安遥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就是动他的云萝,云萝性子软糯,哪里是安遥那种泼皮的对手。如今被太子府的嬷嬷们失手打死,已经是安遥最好归宿了。安云萝将头轻轻靠在傅晨昭肩头:“殿下总是心疼臣妾的,只是安遥毕竟是臣妾的庶妹,如今出了这事,臣妾着实寝食难安。”那两个人也不知是如何办事的,居然至今都没将那贱人的脸皮带回来,让她如何心安。傅晨昭搂住安云萝的腰,手指缓缓摩挲安云萝的曲线:“如今孤已让人将安遥除名,再不会有人提起她。”安遥说是嫡出,可实际上却只是记在侯夫人名下的庶女,府中有这么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况且在他放出来后,一直都有人在他耳边强调安遥对他的贡献。...
《玄学王妃画符猛,亲亲续命涨功德安遥傅晨轩全文》精彩片段
可以说,安遥见过他最不堪的境遇,而他也看过安遥最残暴的一面。
但安遥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就是动他的云萝,云萝性子软糯,哪里是安遥那种泼皮的对手。
如今被太子府的嬷嬷们失手打死,已经是安遥最好归宿了。
安云萝将头轻轻靠在傅晨昭肩头:“殿下总是心疼臣妾的,只是安遥毕竟是臣妾的庶妹,如今出了这事,臣妾着实寝食难安。”
那两个人也不知是如何办事的,居然至今都没将那贱人的脸皮带回来,让她如何心安。
傅晨昭搂住安云萝的腰,手指缓缓摩挲安云萝的曲线:“如今孤已让人将安遥除名,再不会有人提起她。”
安遥说是嫡出,可实际上却只是记在侯夫人名下的庶女,府中有这么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况且在他放出来后,一直都有人在他耳边强调安遥对他的贡献。
安遥的存在仿佛就是在提醒他,他曾经遭遇过怎样不堪的岁月,即使他杀光了所有知情人,却依旧挥散不掉那种屈辱。
如今安遥的死,不论是对安遥还是对他都是解脱。
他也终于可以埋葬掉那段不堪的岁月。
安云萝双手抵住傅晨昭的胸口,指尖不着痕迹地轻轻撩拨:“可殿下的心里是有妹妹的,当初还说过要将妹妹扶正的事。”
这也是她最恨安遥的地方,那女人差点就夺走了她的位置。
一滴眼泪恰到好处地从安云萝脸上滑落:“都是臣妾不好,若不是臣妾胆子小,那些婆子也不会为了保护臣妾,对妹妹下了死手。”
她不过就是随便说了一嘴罢了,一切都安遥自己短命。
傅晨昭连忙用手指抹去安云萝脸上的泪:“莫哭,孤相信你...”
话落傅晨昭又沉默了一瞬,这些话他也曾对安遥说过。
还记得他曾生过一次很重的病,可他手中既没有药也没有钱,父皇对他不理不睬,其余的皇子更是恨不能将他困死在屋里。
傅晨昭当时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谁知安遥只跑出去一趟,便拿了六副药回来。
只是安遥那时的模样相当狼狈,不但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不可言说的痕迹。
傅晨昭是经过人事的,之所以没动安遥,是因为安遥被送进来时才将将十三岁,而且他如今的处境,也着实没有这个心思。
但没这个心思,不代表他不知道安遥身上发生了什么。
两年的积怨一朝爆发,他掀了安遥的药碗,让安遥趁早自我了断了去。
可安遥却在他床边哭得悲切,甚至卷起衣袖露出了腕上的守宫砂,示意他自己什么都没做。
毕竟相依为命了两年,或许还要一直这样相守下去,傅晨昭终于心软了,他抱着安遥说相信她,并保证若日后能被放出去,定会将安遥扶正。
可那不过是他病糊涂时的一时戏言,谁知安遥居然当真了...
傅晨昭轻捻自己指尖上沾到的泪水,感觉这不是安云萝流的眼泪,而是他自己的。
世上为何会有安遥这么蠢的女人,为何想到安遥不在,他的心会如此难过。
安云萝以为傅晨昭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于是轻轻拉住傅晨昭的手:“臣妾只希望能跟殿下白头偕老,恩爱不移。”
安云萝的手细嫩白皙,与记忆中那双满是冻疮厚茧的手触感完全不同,许是酒吃多了,傅晨昭的眼神迷离了一瞬:“爱妃的手如今保养得愈发柔嫩了。”
他怎么记得这双手因为劈柴洗衣,烧火做饭,弄得满手都是冻疮,可为何今日的触感竟会如此细腻光滑。
虽然傅晨昭口口声声说爱重自己,可安云萝却明白,此时这人眼中看到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她那死鬼妹妹。
为了不让傅晨昭再想起安遥,安云萝的手轻轻搭在傅晨昭心口:“殿下,如今时辰不早,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傅晨昭凝视着安云萝的眉眼,忽然起身拉着安云萝向卧房走去,端庄、高贵、优雅、美丽,这才是他该娶的世家贵女。
也必将为他生出最优秀的子嗣,这一切都不是安遥那粗鄙女人能比的。
想当初,为了一碗水一口饭,安遥居然能向负责看守他的侍卫下跪,那女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他的羞辱。
若传出去,他哪里还有脸面。
安云萝被拉了一个趔趄,好容易稳住身形,心中责怪傅晨昭发疯,可脸上却还是一副柔弱的表情:“殿下,您醉了。”
傅晨昭停住脚步,揽住安云萝的腰将人拖进怀里:“美人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女为悦己者容,如此精致的眉眼才是他应该喜欢的相貌,而不是那个一脸愁苦,整日蓬头垢面的...
傅晨昭眉心微蹙,他是怎么了,为何总会想起那个带给他无限屈辱的安遥。
安云萝轻轻倚在傅晨昭怀里:“云萝愿与殿下永不分离。”
她讨厌傅晨昭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透过她的脸看另一个人似的。
傅晨昭微微一笑,弯腰将人抱起:“既然爱妃如此说,那今日你我便鸳鸯...”
话音未落,就听咔嚓一声,随后便是一道风声连着门板向两人面门直飞而来。
傅晨昭发出惊呼,竟直接向一旁扑过去,就连之前被他抱在怀里的安云萝,也被他压在身下当成了肉垫。
顾不得查看被自己砸到连连哀嚎的安云萝,傅晨昭正打算爬起来独自逃走,耳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来算算账吧!”
安云萝抬眼看向来人,却在看清对方的相貌时惊得说不出话:“你你你,你不是死了么?”
那些废物是怎么办事的。
安遥歪头看向屋中的两个人,瞳孔微微缩了缩,这太子身上的帝王紫气竟如此浓郁,看上去竟似是命定的下任帝王。
这些紫气若是都给了她的先天圣体,那她岂不是能立刻重回巅峰。
不得不说,面前这个太子简直就是上天送她的礼物,忽然更有干劲了。
王御史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遥:“我夫人为何,为何...”
为何会变成那般骇人的模样?
记忆中的夫人性子虽泼辣,却生得一副好相貌,尤其是那双未语先笑的眼睛。
可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夫人的脸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的麻子点,一条伤疤自左脸上方一直划到下巴。
不但将记忆中的芙蓉面切成两半,甚至还损毁了一只眼睛。
他的夫人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安遥兴致勃勃地看着王御史纠结复杂的眼神:“你该不会后悔了吧,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帮你将刚刚看到的路线忘掉,权当咱们从没做过任何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
迎回为自己受尽苦难的妻儿,与迎回一个毁了容,面如恶鬼的妻子,以及一个不成器,在贼窝里长大落草为寇的儿子,这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世间男子多薄情,纵使这人之前说得再好,不看到对方做了什么,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真的会为了这样两个人放弃自己的仕途。
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这人毁约的可能性很大。
她最喜欢看热闹了!
尤其是看到别人纠结后悔,试图同自己纠缠毁约的时候,更是会让她开心无比。
王御史的嘴唇不停地嗫嚅,许久之后才终于吐出一句:“不必,老夫要接他们母子回来。”
他要承担起为人夫者的责任。
安遥眼中露出不解:“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看到你妻子如今貌丑如恶鬼般,为何还愿意将人接回,当你的大官不好么?”
这人怎么同她认知中,男人应有的情况完全不同。
安遥上下打量着王御史,好一会儿才切了一声:“真没意思。”
最讨厌看到别人摆出一往情深的样子,太假了。
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结果却这般无趣,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去找自己的先天圣体。
王御史不知安遥为何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正打算询问,却见安遥已经转身离开。
虽然想不通安遥为何忽然翻脸,王御史依旧对着安遥的背影深深拜下去:“多谢姑娘。”
安遥仿佛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地直奔傅晨轩的院子而去。
傅晨轩自早上起床脸色就一直不好看,试图用冰冷的眼神杀死每一个自他面前路过的人。
小四两股战战的走到傅晨轩身侧:“王爷...”
王爷身上的气压比昨个还要低,单是看着就让人心尖直颤。
傅晨轩猛地抬头:“那该死的女人呢!”
他现在就要去将人弄死!
不等小四回答,就见一道身影从门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找我有事?”
随后也不等傅晨轩,便自顾自坐在傅晨轩对面:“给本座准备清晨的花露,本座准备用膳。”
如今的修为不够无法辟谷,居然还要用餐,当真是麻烦得很。
不过就算要用膳,也一定要展示出自己的逼格来。
小四在一旁咧嘴,一点酒都没喝,怎么就醉成这般,还本座,这女人以为自己是谁。
傅晨轩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安遥:“你凭什么给本王提要求。”
傅晨轩眼中是满满的杀意,但凡同他接触过的人都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愤怒值即将到达临界点。
安遥从不是个会在小事上计较的人,当听到傅晨轩不打算给自己提供伙食,她表情认真地凝视傅晨轩:“真没吃的?”
傅晨轩嘭的一声将自己的佩剑丢在桌上:“本王警告你,不论你怀着什么目的接近本王,都不可以再对本王行轻薄之事,否则本王定会对你不客气!”
他要让这妖女知道,他这个战神疯王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
小四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同时,还不忘用探究的眼神在自家王爷身上打转。
王爷的视线为何一直留在那妖精的嘴唇上,难不成是真的被妖精迷了心智。
安遥歪头看着傅晨轩:“真没吃的?”
居然敢不给她饭吃,看来这个先天圣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晨轩发出一声冷嗤:“本王若是你,如今就速速离开,否则...”
正说着话,就见安遥已经起身,踩着桌子抓住傅晨轩的衣领:“吃你也是一样的。”
灵气管饱,她倒是不在乎那点饭。
小四急促地抽了口气:天神菩萨的,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傅晨轩单手提剑准备刺向安遥,却见安遥已经拉住他的衣领,对着他的嘴唇压了下来。
傅晨轩的眼睛瞪得溜圆:这女人怕不是不想活了。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傅晨轩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他的心脏跳得好快。
安遥一直紧紧盯着傅晨轩的表情,只要傅晨轩有丁点不对,就会立刻停下动作。
可许久过去,傅晨轩只是脸色略微红润,身体略微晃动,却并没有晕倒的迹象。
安遥心情愈发愉悦,果然是被龙气滋养过的身体,比之前坚强多了。
直到傅晨轩脸上的潮红褪去,嘴唇也渐渐泛白,安遥才心满意足地将人放开,悠悠吐出口气:“我就说吧,吃你一样能填饱肚子,你再接再厉。”
努力产出更多的灵气。
傅晨轩喘着粗气,仿佛要用眼睛将安遥凌迟。
安遥转头看向小四:“现在有吃的了么?”
忽然被点到名的小四,先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安遥,随后迅速用拂尘挡住自己的嘴:“有,奴才这就去传膳。”
啊呦,不是他背叛他家王爷,只是他家王爷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他还是不参合了吧...
安遥从不是个见好就收的性子,见小四连跑带颠地离开大堂,安遥对傅晨轩竖起拇指:“你这做饭真快。”
傅晨轩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手边的佩剑,却在看到一脸馋相的安遥后迅速松手。
他担心这妖女忽然来上一句:那咱们再来一次。
根据之前发生的情况看,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四的行动极快,不多时便弄来满满一桌子菜。
见傅晨轩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大快朵颐的安遥看,小四壮着胆子凑到傅晨轩身边:“王爷,您要不要也用一些。”
完了,王爷用眼睛瞪着他,该不会是想要他的命吧。
这一道雷不过就是警告,傅晨昭外表看上去虽然惨不忍睹,可实际上却并没有受到太多伤害。
毕竟天道对他不过就是小惩大戒。
只是被天雷击打过后,身上的紫气却会开始逸散,但那并不是傅晨昭能看到的。
安遥满意的看着自己指尖萦绕的那点紫气,虽然少了点,但聊胜于无,就像是薅羊毛一样,只要坚持不懈得拔,总有一天羊会秃的。
天雷之所以会劈在傅晨昭身上,是因为傅晨昭对原主的遭遇视而不见,任由原主被欺辱而死。
纵使傅晨昭自认为自己对原主有情分,但从行为上看,傅晨昭对原主没有任何感情,因此这道天雷算是对傅晨昭说谎的惩罚。
傅晨昭的身体晃了晃,最终依靠柱子站定:“你究竟使用了什么妖法。”
此时他全身漆黑,头发炸开,看起来如同厉鬼一般。
安遥乐呵呵地看着傅晨昭,哪有什么妖法,不过就是她当初在修真界,闲来无事时研究的上天判定符罢了。
这符落在人身上,便等于昭告上天,求上天判断对方说的是否属实。
只是修真界的人一个个精的不行,总能和平绕开话中的陷阱,因此这个符也一直被安遥视为鸡肋。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异世界发挥了作用,世上果然没有无用的东西,端看人如何使用罢了。
自打看到傅晨昭的惨状,安云萝的脚步就在不停后退,似乎是想要躲开安遥,不成想她的动静居然惊扰了安遥。
安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也看到了,说谎是会被雷劈的,现在我来问你,你一直处心积虑想要我的命,究竟是因为担心我会影响你的地位,还是单纯的心肠恶毒。”
这是一句让安云萝不知如何回答的话,感觉安遥在话里给自己设下了陷阱,安云萝尝试着转移话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一道天雷从天而降,刚好落在安云萝头上。
安云萝可没有傅晨昭结实,天雷落下后,竟是直接将她劈倒在地。
许是两人之间有红线牵引的关系,傅晨昭身上的紫气又逸散了些,安遥眼前一亮,迅速将紫气收拢,没想到居然还能这么用。
随后又啧了一声,还说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好在有天道认定这人是懂的。
见到昏迷不醒的安云萝,傅晨昭先是焦急地唤了一声云萝,随后愤怒地看向安遥:“你是什么妖魔邪祟,为何占了安遥的身体来孤的地盘上撒野。”
真正的安遥绝对不会这么对他,那女人事事以他为尊,怎可能如此狠心地伤害他。
安遥对傅晨昭皮笑肉不笑地耸肩:“我早就说过,说谎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这是天道在惩罚自己的气运之子说谎,跟她可没什么关系。
傅晨昭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明明已经翻身了,为何还有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错觉,安遥这女人在发什么疯。
安遥笑得放肆:“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
傅晨昭下意识想要拒绝,可安遥并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你对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就没有一点感动么?”
傅晨昭恨不能给安遥两刀:“我已经给了你侍妾的位置,你还想要什么。”
他对安遥已经仁至义尽了。
话音刚落,就见安遥迅速仰头喊道:“这人不但撒谎,还是个白眼狼。”
原主至死都没有圆房,根本就不算傅晨昭的侍妾,而且她刚刚看过,原主与傅晨昭之间的姻缘牵引,已经被傅晨昭自己掐灭了。
更别说这两人之间的付出和回报根本不平等,只要解释得通,还是能引下天雷的...吧~!
如安遥所预料的一般,随着咔嚓一声闷响,天空中落下一道炸雷,再次劈到傅晨昭头上。
傅晨昭应声而倒,这次竟是比之前还要焦黑。
安遥满意的看着地上冒烟的傅晨昭,熟练地将逸散的紫气收好,随后再接再厉地询问:“你心里对我有怨恨么?”
傅晨昭的感觉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但此时他也清楚自己是决计斗不过安遥的,只能勉强开口:“没有!”
第三道雷应声而落,直接将傅晨昭劈得不省人事。
安遥同情地看着傅晨昭,还不忘将对方身上逸散的紫气拽走。
所以说,为什么要说谎呢!
看看,被天打雷劈了吧!
安遥正准备弄醒傅晨昭,再接再厉地继续引诱对方说谎,谁料一个小小的雷花落下来,刚好打在安遥脚边。
知晓是天道在提醒自己适可而止,安遥忍不住在心里切了一声,真小气,就这么个东西还护得这么紧。
不过倒也被她摸清了规律,看来一天最多只能靠傅晨昭说谎抽走三次紫气,再多就会引起天道不满。
思考了片刻后,安遥将视线落在安云萝身上,这里还有个能用的呢!
安云萝是第一次遭雷劈,被唤醒后只觉全身上下都剧痛无比。
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想要确定自己会不会毁容。
可每动弹一下,身上的皮肤上都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安云萝的手好容易才艰难地移到自己的脑袋旁边,可最先碰到的,却是她被烧焦的头发。
摸到满手的头发灰烬后,安云萝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竟是差点再次晕倒。
好在安遥及时掐住安云萝的脖子:“我问你,你真的如此憎恨我么?”
安云萝下意识反驳:“不,我没有...啊!”
安遥松手的动作相当迅速,并没有被安云萝连累到,但安云萝身上却冒起了烟。
安遥收好紫气,对着安云萝啧了一声:“为什么要穿这种易燃的衣服,你太不小心了。”
安云萝下意识反驳:“我、没...唔!”
第三道雷同样落在安云萝身上,将人彻底劈晕过去。
安遥惊讶地看着安云萝,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自动咬钩的,难道真是撒谎上瘾!
见安遥又准备去拉扯安云萝,又是一道雷花打在安云萝脚边。
再次收到一个警告,安遥的白眼几乎翻到天上,看来一个人最多只能用三次,真是小气透了。
傅晨轩如今已经清醒,此时正面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
虽然不言不语,但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却昭示了他此时心情的不平静。
他竟然被一个女子轻薄了,他居然被一个女子当众轻薄了,他怎会被一个女子当众轻薄了那么多次。
世上为何会有如此孟浪的女子,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拳头握的嘎嘣作响,可思绪却悄悄飘到自己与安遥嘴唇相碰的时候。
那干净闪亮的眸子,清冽的味道...
小四偷偷的观察自家王爷的表情,看来王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脸和脖子都气得通红,那狐狸精一定会被王爷碎尸万段的。
为了防止安遥随时进入王府,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前门守着两个见过安遥的侍卫,只要见到人,便立刻送到傅晨轩面前。
安遥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裹,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进了正堂,入眼的便是傅晨轩杀气腾腾的脸。
知道自己的确应该同傅晨轩好好谈一谈,安遥从旁边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有事?”
小四握紧手中的拂尘,当然有事,我家王爷已经备好了天罗地网,就准备要你的命了。
傅晨轩冷冷的看着安遥:“你去哪了。”
这妖孽莫不是又去祸害谁了!
小四错愕地看向傅晨轩:不是要铲除邪祟么,王爷这语气似乎有哪里不对。
安遥取下自己背后的大包袱,向地上一丢,包袱中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之前落下点东西在太子府,刚好一起拿回来。”
包袱抖开一角,一枚温润通透的龙纹羊脂玉佩从里面掉出来,刚好滚到小四脚边,咔吧一声碎成两半。
看着玉佩中间那个碎成两半的昭字,小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太太...”
太子的贴身玉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摔碎了,这可是陛下御赐的信物,见玉佩如见太子。
如今摔碎了,王爷说不得会引来陛下的问责,而他们这些下人也定会受到牵连...
安遥轻轻摆手:“不用这么客气,叫声老祖就好。”
她这个人,主打一个随和。
小四一口气没上来,在翻白眼和啐一口之间,选择了翻着白眼晕倒。
若是让陛下知道太子的信物毁在祁王府,他们该如何交代。
安遥嫌弃地看了小四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傅晨轩身上:“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睡就睡么?”
睡眠质量真不错。
傅晨轩看了看地上碎成两半的玉佩:“这是傅晨昭给你的?”
将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送到祁王府,傅晨昭究竟有什么阴谋。
安遥心安理得的点头:“对啊!”
她问过傅晨昭能不能拿走太子府里值钱的东西,对方没当初拒绝,那自然就是同意。
修士一切随心,谁让傅晨昭睡得太熟,她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傅晨轩的语气越发冰冷:“你千方百计进入我祁王府究竟有何目的。”
身上还带着太子府的东西,莫不是想到了什么谋算自己的把戏。
安遥正了正脸色:“我是来帮你称帝的。”
她给傅晨轩紫气,换回傅晨轩身上的灵气,只要紫气攒多,那傅晨轩自然就是帝王的命格,因此她也不算妄言。
傅晨轩冷哼一声:“胡言乱语。”
如今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他一声令下,便会有大把人手冲进来将这妖孽拿下。
到时候别管这女人是什么邪祟,都会被当场打回原形。
但在收服这妖孽之前,他还是打算问清这妖孽究竟有何阴谋。
安遥歪头看着傅晨轩:“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说一百句不如做一次来的直接,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傅晨轩演示一下。
傅晨轩微微一愣:“什么。”
为何他总是跟不上这妖孽的思路。
就在傅晨轩浑身戒备时,安遥已经窜到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嘴对嘴贴了上去。
只是这次不是吸走灵气,而是对着傅晨轩的嘴将自己之前储存的紫气吐进去。
又是熟悉的清冽香气萦绕在口鼻之间,傅晨轩只觉有热流充斥自己全身,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随时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胸腔的剧烈震动,让傅晨轩下意识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安遥。
这孟浪的女人,信不信,信不信...
正当傅晨轩为自己狂跳的心脏悸动时,安遥却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劲。
傅晨轩承受不住如此多的紫气,得赶紧向外吸灵气,否则这人怕是会爆体而亡。
知道事不宜迟,安遥用力一吸,直接将傅晨轩周身转换出来的灵气吸走。
傅晨轩的心跳缓缓平复,可整个人的意识却迅速抽离,世界在他眼前渐渐变得虚无,耳边安静的仿佛灵魂也已经陷入空灵。
唯一清晰的竟是他自己的心跳。
那不绝于耳的咚咚声让傅晨轩陷入沉思,他为何又会被这个妖孽轻薄了,而他似乎并不想反抗...
小四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他艰难的抬头,正准备同自家主子请罪,可入眼的却是傅晨轩与安遥亲的难舍难分的一幕。
视觉上的冲击来的太过剧烈,小四再次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完了,王爷好像被狐狸精迷住了。
不只是小四,就连外面那些伺机而动的侍卫也都瞠目结舌的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他们王爷看起来不像是要抓妖孽,反而好像是老房子着火,准备就地过一个洞房花烛。
这让他们有些难办,王爷明显是愿意的,他们若是这时冲进去,会不会被王爷当场戳个稀巴烂...
直到最后一缕灵气从傅晨轩身上抽离,眼见傅晨轩要晕倒,安遥赶紧将之前剩下的紫气都送过去。
就见刚刚还像是身体被抽空的傅晨轩,顿时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再次精神起来。
可下一秒,他周身被转换出的灵气再一次被安遥抽走。
傅晨轩就这样在神清气爽和萎靡不振之间反复转换,几乎被安遥折腾到崩溃。
外面的侍卫们则面面相觑,王爷和那女人已经亲了将近半个时辰,为什么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王爷果然非一般人,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忍得住!
安遥很努力的使用傅晨轩这个工具人,在她的折腾下,傅晨轩的心脏不停地膨胀收缩,再膨胀再收缩,终于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安遥及时将人接住,眼中满是唾弃,这个身体也太弱了,看来还是要好好养养才行。
她记得有一道凡人用来淬体的方子,应该很适合傅晨轩的情况。
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草药在功效上与修真界相差多少,怕是要先准备起来才是。
等回头她身上的灵气充足了,也可以给她的先天圣体补一些,将先天圣体的身体养得结结实实,反正最终受益的也是她。
心中打定了主意,将傅晨轩打横抱起,安遥脚尖运起一点灵气踢了踢晕倒的小四:“起来。”
随着灵气入体,小四瞬间跳起来:“大胆妖孽,放开我家...”
小四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被安遥抱着的傅晨轩身上,瞳孔不停地震动。
已经结束了么,王爷看似已经昏迷了,他要如何是好。
见小四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自己,安遥索性抱着傅晨轩绕过小四径直向外走去。
不就是算算这人的卧房在何处么,她还不稀罕让人带路了。
发现安遥一言不合转身就走,小四如梦初醒般跟在安遥身后:“等等,你要带着我家王爷去哪?”
安遥抱着傅晨轩在前面走,后面跟着屁颠屁颠的小四,看起来竟有种诡异的和谐。
躲在暗处的众侍卫面面相觑,如今这个情况,他们是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
傅晨轩这一觉睡得极沉,被安遥强行导进他体内的紫气在他周身不停运转,令他的身体无比舒爽。
小四则一直担心的蹲在傅晨轩床尾,同样守在傅晨轩身边的,还有两名府医,时刻关注着傅晨轩的情况,生怕一个不查,傅晨轩就被狐狸精害了性命。
天光初亮时,安遥猛然睁开眼睛,悠悠吐出一口浊气:守着先天圣体的决定果然是对的,不过一夜功夫,她已经有了炼气中期的修为,现如今自保已经不成问题。
发现安遥的屋里有了动静,小四安排过来盯梢的人立刻去向小四禀报。
安遥倒是不在乎这些,毕竟以后都是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她很愿意早日适应彼此的生活习惯。
活动过身上有些僵硬的关节,安遥大步出了院子。
一天之计在于晨,为让自己的修炼之路更加顺畅,她觉得应该抓着她的先天圣体再吸一口。
就在安遥走向傅晨轩所在的院子时,角门处,一名身穿官袍的御史一脸肃穆地匆匆而来。
来人姓王,是御史台的右副都御史,平日里最是疾恶如仇,主要盯着皇室成员的品行操守问题。
之前便因为上书祁王目无法纪,居功自傲有辱皇室威严,差点被祁王用剑削掉半边脑袋。
偏这人身上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虎劲。
傅晨轩越是不待见他,他便越要挑战傅晨轩脆弱的神经,每次只要傅晨轩有什么做得不当之处,王御史便会第一个冲出来指着傅晨轩的鼻子怒斥。
等到怒斥之后,才开始走正常的流程,譬如给陛下上折子,苦谏陛下一定要惩戒傅晨轩。
可以说,王御史对傅晨轩造成的伤害极小,但侮辱性极强。
偏偏傅晨轩是真的奈何他不得,非但不能为难对方,且还要好好保护。
否则一旦王御史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便会是傅晨轩。
王御史也非常满意自己与傅晨轩之间的特殊关系,因此来祁王府的次数越发频繁。
颇有一种我看你能怎么弄死我的既视感。
王御史今日过来,是因为在祁王治下的军队中出现了欺男霸女的事。
这事虽然看起来与祁王无关,可事情毕竟是出在祁王麾下,祁王终究逃不过一个管理不当之责。
王御史走得雄赳赳气昂昂,颇有一种春风得意的既视感。
他这个人平日里最是疾恶如仇,又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参奏任何人。
陛下也因为他这样的情况,对他多有看重。
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王御史自然不会辜负陛下对他的期待。
可就在他积蓄好气势,准备与祁王对峙时,面前忽然多出一道身影:“聊聊。”
王御史平日里最是注重规矩礼法,此时忽然被人拦住,他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你是何人,为何阻挡本官去路。”
身为女子应该遵守纲理伦常,这女子的行为着实太过放浪,居然敢阻拦朝廷命官的去路。
不止是麾下的士兵出问题,就连自己府中的女眷都无法约束,看来祁王御下的本事的确有待商榷。
就在王御史在心里为傅晨轩重重记上一笔时,安遥忽然对王御史开口:“你的妻子和孩子都活在世上,你真的不打算寻他们了么?”
这人的命中有妻有子,只是命中有一大劫导致夫妻子嗣离散。
如今那二人刚好遇到危险,若是不抓紧时间去救,怕是就来不及了。
王御史看着安遥,眼中是满满的诧异:“你说什么?”
他寒门出身,空有一个贵族的名头和十几亩薄田,家中无甚恒产,好在妻子愿意嫁过来与他为伴。
那些年,妻子肩负了家中的一切杂事,只为让他安心读书,他也答应定会在科举上出人头地封妻荫子。
为了让王御史安心进京科考,妻子将家中的田产全部变卖,抱着一岁多的儿子跟着王御史进京。
谁知半路遇上了水匪,情急之下,妻子将他打晕塞进仅够一人藏身的夹缝中,自己抱着孩子去引开水匪的注意。
等他获救后,妻儿从此却不知所踪。
这些年王御史也曾去寻过妻儿下落,可始终一无所获。
最终他也只能接受了妻儿已死的事实,但也不打算续弦,就准备这样孤身一人度过余生。
毕竟他已经得到过世间最真挚的感情,也感受过最痛苦的锥心之痛。
妻子用命护住了他,他自然也要为妻子守身,方才算全了这段夫妻情意。
京城人不知道他这些往事,只以为他死了妻儿,且没有续弦的打算。
如今忽然听人说自己妻儿还活着,王御史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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