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茂钟爱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刘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破虚假平静的石子,是刘茂掷出的。他在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下令围捕贵族势力下的官员,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们枭首。关陇接到信息时,已然有些迟了,京城的军队已经行至半路。不疑有他,所有的贵族立马联合起来,集结兵马。而此时,是我有孕的第七个月。谢煜即将披甲上阵,我亲手绣了平安袋,挂在他腰间。他目光缱绻,额头靠着我的额头。“此行凶险,若成,我必将你接回京中。若败,昭华,你一定要护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我眼含热泪,重重的点头。他的身影远去,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站在关内,寒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此时,脸上的哀恸早已消失。怀胎八个月时,身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我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准备动手了。谢家主行事狠辣,最忌讳留手。他那天虽然在谢煜面前败下阵来...
《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打破虚假平静的石子,是刘茂掷出的。
他在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下令围捕贵族势力下的官员,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们枭首。
关陇接到信息时,已然有些迟了,京城的军队已经行至半路。
不疑有他,所有的贵族立马联合起来,集结兵马。
而此时,是我有孕的第七个月。
谢煜即将披甲上阵,我亲手绣了平安袋,挂在他腰间。
他目光缱绻,额头靠着我的额头。
“此行凶险,若成,我必将你接回京中。
若败,昭华,你一定要护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我眼含热泪,重重的点头。
他的身影远去,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站在关内,寒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此时,脸上的哀恸早已消失。
怀胎八个月时,身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我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准备动手了。
谢家主行事狠辣,最忌讳留手。
他那天虽然在谢煜面前败下阵来,可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会放我一条活路。
产婆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前线的消息。
我坐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枯枝,上面冒出了新芽。
没人注意到,枯枝的布局和昨日不同。
前线战事焦灼,两方对垒,久攻不下。
战事拖的久,无论对哪一边来说,都是折磨。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时,京城中突然传来一条震惊所有人的消息。
刘茂死了!
他死在了床上,在正尽兴的时候被人一匕首刺进心脏,当场毙命。
而刺杀他的那个人,就是我的母后。
皇帝死了,京城的军队军心涣散。
贵族联军势如破竹,仅仅半月,就直逼京师。
谢府也在这一刻开始了动作。
一碗催产药被送到了我的面前。
谢夫人,也就是我的婆母站在我的面前,冷着脸说:“你腹中的孩子已经得医师证实,确为男胎。
公主,你可以去死了。”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突然,我笑出了声。
她皱着眉头,锐利地目光落在我身上:“怎么?
疯了不成?”
她正要示意边上的产婆动手,可下一刻,走向我的产婆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刀,转身刺进了谢夫人腹中。
直到倒下,她的眼中仍旧带着震惊和悲愤。
产婆收回手,擦了擦手上的血,转而朝我跪下:“已经布置妥当,公主,快走吧!”
院中,突然发出一声悲鸣。
有家丁大喊着:“家主去了!”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站起身,走到谢夫人的尸体边,她睁着眼睛,不愿闭上。
“你很有本事,谢府在你的掌控下跟铁桶一样。
可惜,你错就错在想从外头找产婆。”
我的语气中透着惋惜。
谢家夫妇并不想我活命,但用家里的人,他们又担心被谢煜查出来,于是就找了外头的人,以为钱给的多就能让他们先闭嘴,等事成再除了就是。
这正是这一举动,给了我可趁之机。
前朝旧臣很早就和我们联系上了。
母后筹谋良久,挑拨两方关系,又安排巧遇,将我送出了宫,得以和旧臣们更进一步的联系。
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机会。
贵族和皇族的矛盾,只有一方彻底消失才能结束。
在我踏出府后,一把火迅速烧了起来,火源地就是我的屋子。
本就因家主病逝而慌乱的众人再度乱了起来。
趁着这个局面,我成功逃了出去,在一个木屋里和外边的人接上了头。
“公主,京城传信,谢煜已经成功破城!
现下正在返回的路上,不多时即将抵达。”
下人回禀,而后,他顿了一下,拿出了一封信,跪下呈上:“这是娘娘的遗书。”
我心头一震,鼻头瞬间酸了,颤抖着手拿过了信。
展开,一行清泪落下。
母后没有别的嘱托,只说她终于能去见父皇了,她离开后,请我一定坚强,再复旧国。
谢府的火快要被扑灭了,时间已然有些赶。
来不及伤感,我看了跟在身边的产婆一眼。
她接收到目光,立马反应过来。
而后,一碗刚刚谢夫人端来的汤药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了眼前。
喝下没多久,腹中便一阵绞痛。
痛楚连着整整一夜,在天明时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冲破天际。
带着一半皇族血统,一半贵族血统的孩子降世了。
我颤抖着身躯俯下身子,道:“全凭陛下吩咐。”
他眯着眼睛盯着我,在外头又传来声音后,对着我说:“同我一块出去。”
说完,大步流星离开,甚至没看身后的母后一眼。
我忙不迭站起来,有些心疼地看着里屋的床榻。
母后此刻已经强撑着坐起来了,她的目光幽深,正看着我。
我一咬牙,收回视线,转身出去。
谢煜站在院子里,不远不近的距离。
方才殿内的声音,我不知道他能听到多少。
但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谢卿这么耐不住性子吗?”
败了兴致,刘茂的态度有些不好。
谢煜拱手道:“惊扰陛下,实为微臣之过。
只是关中与京城相隔千里,思乡心切,忍不住想早些回去。”
刘茂的脾气仍旧不怎么样,但碍于谢煜的身份没能发作,只能狠狠踹了一脚刚刚敲门的宫人。
“行了,你的公务说得差不多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看了谢煜一眼,又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依旧乖巧地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刘茂嗤笑一声,说:“难不成你这就想把昭华带回去?”
“公主金枝玉叶,微臣怎敢这般鲁莽对待,自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以六礼相待。”
谢煜答的一点差错也没有。
刘茂顿觉无趣,挥了挥手,满不在乎说:“哪这么多规律,你直接带回去得了。”
说着,瞥了我一眼。
我会意,有些难为情地抿了抿嘴。
只这一瞬间的犹豫,便让刘茂不舒心。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前一阵眩晕,耳中似乎也一阵耳鸣。
谢煜见状,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挨了巴掌,我像是学乖了般,自觉走到谢煜身边,离他一步的距离。
刘茂舒坦了,也懒得再和谢煜计较,只道:“人给你了,关陇也该恢复和京城的交结了吧?”
“此次回去,臣会与家父详谈,还请陛下宽心。”
谢煜低着头回。
刘茂满意地挥手,示意他离开,而后再度进殿。
谢煜的表情有些难看,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看向我,语气柔和了一些:“公主,您是要随我回关陇,还是?”
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吟:“悉听公子尊意。”
谢煜叹了口气,说:“与我一同回去吧。”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还没出院子,殿内的声音就若隐若现地传出。
谢煜的脸色更难看了,步伐也不自觉加快。
我跟在后头,有些跟不上,便开始小跑。
突然,眼前一处不平,绊了一跤,我当即失去了平衡。
就在我以为要脸朝地摔倒的时候,一双大手稳稳扶住了我。
谢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是在下的过错,没顾虑到公主。”
我被他虚抱在怀里,他身上泛着冷意的香气传入鼻腔。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母后曾说过的:“谢煜此人,七窍玲珑,可惜被养的太好,没见过人间最丑恶的场景。
这样的世家公子,最是嫉恶如仇,相应的,也会对受害者给予最大的悲悯。”
下一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饱满而又零落,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谢煜完美的面具像是多了一条裂痕,举动暴露了他的慌张。
“公主殿下?
殿下?”
我只跪坐着,咬着唇安静落泪,轻轻摇头。
谢煜将我带了回去,虽然这于礼不合。
路上,我也得知了他和刘茂的交易。
如今京城中称帝的是刘茂,他一直没有立后,就是想娶一个贵族女子。
可他的出身实在上不得台面,加上如今局势未平,贵族也不敢把筹码全部放在他身上。
所以,他们决定折中,让谢煜娶一个皇族女子。
刘茂膝下无子,宫中唯一的公主还是前朝的,但那又如何,只要有新朝的封号就够了。
而刘茂也一直想和贵族恢复结交,自然不介意送出去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儿。
唯一让他不舒坦的,可能就是看着一个美人从眼前溜走,自己却不能据为己有。
但没关系,他会用百个千个美人补偿自己。
可以说,这个交易对双方都有利,唯独没人问过处在中间充作交易物品的我。
听谢煜说完,我陷入了沉默。
我是前朝公主,也是新朝的公主。
刘茂起义杀进皇城那天,一把火烧了整个宫城。
他觊觎母后的美貌,封她做了贵妃,而我依旧是公主。
但他一介草莽上位,钟爱在床榻上用各种折磨人的法子。
母后为了我一直默默忍受,直到他将目光对准刚及笄的我时。
我暗暗笑了起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昭华今年有十四了吧。”
刘茂刚从母后宫中穿戴整齐,见到院中的我,若有所思的问着母后。
母后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她轻笑道:“今年九月才十四,还只是个黄毛丫头。”
直到刘茂离开,他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仍旧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名昭华,乃世间美玉之意。
这是父皇母后商量了整整三天,怀抱着拳拳之心赐予我的名字。
一出生,我便享万千荣宠,锦衣玉食。
直到七岁那年,天灾人祸降临,刘茂带着起义军杀进了皇城。
那一天,那一把火,皇族的血染红了宫墙,哀嚎声响彻云霄。
刘茂像是恶鬼般提着剑在宫城中游荡,一抬手,就是一颗人头落地。
直到杀到凤仪殿,他看到母后的那一刻,像是突然清醒了般,停下了手中杀戮的刀剑。
那天之后,刘茂登基,改号永泰。
他不顾群臣反对封母后为贵妃,而被母后护在怀中的我,保留了原有的封号。
依旧被尊为昭华公主。
母后貌美,刘茂爱慕,是以后宫虚设三载。
人道贵妃乃妖邪化身,蛊惑前朝,如今又来祸害新朝。
是以前朝文臣恨不得食其、肉其血。
可其中苦楚,只有我与母后自己知道。
刘茂一介草莽,登上帝位后总是担心其位不正,久而久之,心理便出现了问题。
他最爱看的,是美人冰肌覆血。
于是,每次他来母后宫中后,母后总是遍体鳞伤。
伤处隐藏在衣裳下,走起路来布料摩擦到伤口,更加疼痛。
甚至,刘茂行这些事的时候,还喜欢有人在边上看着助兴。
而我,自然也就成了这个靶子。
那年我不过七岁,眼睁睁看着他像死猪一样在母后身上蠕动,兴致上来了,就抽出腰间皮带作恶。
母后冰肌玉骨,血痕在她身上显得刺目。
汩汩流出的血和那夜血流成河的皇城在我眼前重叠。
这一刻,从小养尊处优,天真无邪的我突然明白了——权力,是我们活下去唯一的途径。
母后将我带到梳妆台边,满眼心疼。
她伸手摸着我的脸,语气中带着哀伤:“我的昭华,一转眼就要及笄了。
你生的这样美,像花一样,却是活在这块恶土里。”
我明白母后的哀伤。
刘茂是一个好色之徒,同时也是一个变态之人。
这些年来,他没少在后庭里册封各式各样的妃子。
这些人都生的很美,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有一身像白玉一般的肌肤。
而这,都是为了满足刘茂在床榻间的癖好。
宫里时不时有女人的尸体被拖出去草草埋了,那些,都是熬不住死在床榻上的。
七年过去,刘茂的恶癖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母后生的美,所以刘茂对她最为“长情”,每每留宿后都会让太医送来上好的药膏。
不为治病,只为不留疤。
我和母后长得很像,还没长大,便有了三分国色,更不用说一身玉骨。
于是,刘茂把目光对准了我。
“可是见到谢氏子了?”
母后替我拿下落在发间的桃花,温柔的问着。
我乖乖坐在她身前,点点头,回道:“见着了,正正好落在他怀里,也不枉我在树上呆了那么久。”
母后笑着看向我,我也回以浅笑。
这次的偶遇,是筹谋良久。
年关一过,各地都会派人入京述职,往年谢氏,都是家主亲自前来,但今年不同。
他的长子,谢煜,不久前刚刚加冠。
此行,是为了给他将来铺路,也是为了和京城加深联系。
“这谢煜,不仅是谢家的儿子,他的母亲还是王氏出身,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为过。
刘茂曾提过,若是他有称帝的意思,只怕京城的主人真的会换人。
不过好在,他被养的温润如玉,也少见人心险恶。”
我靠在母后怀中,母后有一搭没一搭顺着我的头发。
我们私底下说话,总是直呼刘茂姓名。
我抬起头,有些不解问:“今日一见,我能看出来他对我有意。
但是母后,你为何叮嘱我千万不能透露姓名?”
我看向母后,母后眉眼含笑,岁月从不曾薄待她。
十年光阴,她还是依旧美丽,年岁更是为她增添了少女所没有的韵味,显得更加迷人。
也正因如此,刘茂才会乐不思蜀,后宫女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母后,永远呆在这个位置。
若非她是前朝皇后的身份,只怕刘茂真会让她登后位。
“昭华,你要记住,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不断的吊着他,让他永远有新鲜感。
离得太近,他会失去兴趣;离得太远,他又会没有情趣。
若即若离,点到为止,给他探寻的空间,才能引诱着让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母后柔爱地看着我,传授着她的秘诀。
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这时,殿外宫人隔着门传话,说刘茂不多时就要到了。
我从母后怀中起来,与母后对视一眼,都看了彼此眼中的深意。
刘茂来时带着怒气,母后亲手捧着茶递给他,他放在嘴前停了停,而后又像是气不过,狠狠往地上砸。
所有人都被吓得跪下,我站在在边上,也跟着跪下。
唯有母后,浅笑着走过去,在刘茂身边坐下,拍着他的背顺气,温温柔柔地说:“可是底下哪个人没眼色?
惹得陛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刘茂喘着粗气,看了眼母后,又将目光落在角落的我身上,目光中带着审视。
我作胆小状,跪在地上,止不住发抖。
许久,刘茂才开口:“今日谢氏的谢煜进宫述职。”
“谢煜?”
母后若有所思。
刘茂审视的眼神立马转了过来,冷冷道:“怎么?
爱妃认识?”
很显然,他在怀疑,甚至还动了杀心。
我有些紧张,忍不住悄悄抬头关注着前边的场景。
但母后的表情几乎没怎么变化,依旧温温柔柔地笑着,仿佛并没有察觉气氛的变化。
她靠在刘茂肩头,轻声道:“谢煜五岁的时候曾随父入京,妾得幸见过一次,是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母后边说边用葱玉般的手在刘茂胸口画着圈。
从我的角度,能很明显的看到,刘茂立马有些心猿意马。
但他能登上帝位,必然不可能是凡夫俗子。
他一把抓住了母后的手,语气中带着审问:“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
母后连眼皮都没有多跳一次。
刘茂似乎真的放下了戒备,伸手搂住母后,又对我挥挥手,示意过去。
我乖巧地走向他们,在母后脚边坐下,低着头不发一言。
刘茂自上而下地打量着我,突然,他伸手钳制住我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
力道之大,疼得我差点叫出声,但被生生忍了下来。
刘茂眯着眼打量了许久,才悠悠道:“昭华也长大了,生的和爱妃一样花容月貌,也难怪有人惦记。”
我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对此嗤之以鼻。
最大的觊觎者,不就在眼前吗?
多年折磨,母后的身体早已不大好。
而刘茂,恶人祸千年,无数女子的血肉滋养的他无比健硕。
但我不愿意做这宫墙下的无名尸骨。
我想活下去,我还想要报仇。
于是,我把目光放在了关陇贵族上。
贵族和皇族并立,这个格局在前朝四百多年的统治下都未曾改变过。
历代帝王不是没尝试过削弱贵族权势,只可惜,无一成功。
父皇也曾施政,遭到贵族猛烈反扑,加之天灾降临,一时间,生灵涂炭。
前朝灭亡多源于此,所以刘茂在登基后格外关注关陇一带的动态。
他没立后,宫中位分最高的便是母后。
听闻是有意迎贵族之女,只是关陇贵族嫌弃他一介草莽武夫,不愿将贵女嫁入宫中。
皇后之位,于他们而言,也不过如此。
而贵族之间亦有分别,世人戏称“王与谢,共天下”,王氏和谢氏,便是位于最顶峰的两个世族!
而我的目标,便是谢氏子,谢煜。
在春三月的一天,我从桃花树上不甚跌落,满天花瓣包围在身侧,和我一同落进了宫道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怀中。
谢煜下意识接住我时,眼中还带着震惊,而这份震惊在看清楚怀中人的脸后,立马变成了惊艳。
我装作惊魂未定的模样,闭着眼睛。
等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犹如林中小鹿受到惊吓般,眼睛瞬间湿润。
谢煜像是失了魂,抱着我一动不动,在我的催促下,才红着脸把我放下。
我和他都红了脸。
满天桃花飘落,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小心地抬着眼,好奇地看了他两眼,而后将手中折下的桃花塞进他怀中。
“送给你,算是……我的谢礼。”
说完,我立马提着裙子跑开。
谢煜如梦初醒,在身后大喊道:“等等,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搭理他,只装作害羞,一股脑地跑远了。
宫苑深深,只两个转弯,便不见人影。
谢煜捧着花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太极殿的宫人寻来,他这才回过神。
“宫中可有一豆蔻少女,面若桃花,如天女降世?”
谢煜念念不舍地看着我消失的方向,向边上的宫人问询。
宫人低头,沉思片刻,答:“贵妃之女昭华公主,年十四,最爱桃花。
不知大人是不是问的人?”
“昭华……”谢煜垂下眼,若有所思地轻念着,而后将花递给宫人,道:“陛下传召,此物不便面圣,还请公公将它送到宫门下谢氏礼官处。”
说完,收回视线,朝着太极殿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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