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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结局+番外小说

刘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破虚假平静的石子,是刘茂掷出的。他在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下令围捕贵族势力下的官员,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们枭首。关陇接到信息时,已然有些迟了,京城的军队已经行至半路。不疑有他,所有的贵族立马联合起来,集结兵马。而此时,是我有孕的第七个月。谢煜即将披甲上阵,我亲手绣了平安袋,挂在他腰间。他目光缱绻,额头靠着我的额头。“此行凶险,若成,我必将你接回京中。若败,昭华,你一定要护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我眼含热泪,重重的点头。他的身影远去,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站在关内,寒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此时,脸上的哀恸早已消失。怀胎八个月时,身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我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准备动手了。谢家主行事狠辣,最忌讳留手。他那天虽然在谢煜面前败下阵来...

主角:刘茂钟爱   更新:2025-04-09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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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茂钟爱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刘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破虚假平静的石子,是刘茂掷出的。他在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下令围捕贵族势力下的官员,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们枭首。关陇接到信息时,已然有些迟了,京城的军队已经行至半路。不疑有他,所有的贵族立马联合起来,集结兵马。而此时,是我有孕的第七个月。谢煜即将披甲上阵,我亲手绣了平安袋,挂在他腰间。他目光缱绻,额头靠着我的额头。“此行凶险,若成,我必将你接回京中。若败,昭华,你一定要护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我眼含热泪,重重的点头。他的身影远去,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站在关内,寒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此时,脸上的哀恸早已消失。怀胎八个月时,身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我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准备动手了。谢家主行事狠辣,最忌讳留手。他那天虽然在谢煜面前败下阵来...

《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打破虚假平静的石子,是刘茂掷出的。

他在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下令围捕贵族势力下的官员,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们枭首。

关陇接到信息时,已然有些迟了,京城的军队已经行至半路。

不疑有他,所有的贵族立马联合起来,集结兵马。

而此时,是我有孕的第七个月。

谢煜即将披甲上阵,我亲手绣了平安袋,挂在他腰间。

他目光缱绻,额头靠着我的额头。

“此行凶险,若成,我必将你接回京中。

若败,昭华,你一定要护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我眼含热泪,重重的点头。

他的身影远去,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站在关内,寒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此时,脸上的哀恸早已消失。

怀胎八个月时,身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我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准备动手了。

谢家主行事狠辣,最忌讳留手。

他那天虽然在谢煜面前败下阵来,可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会放我一条活路。

产婆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前线的消息。

我坐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枯枝,上面冒出了新芽。

没人注意到,枯枝的布局和昨日不同。

前线战事焦灼,两方对垒,久攻不下。

战事拖的久,无论对哪一边来说,都是折磨。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时,京城中突然传来一条震惊所有人的消息。

刘茂死了!

他死在了床上,在正尽兴的时候被人一匕首刺进心脏,当场毙命。

而刺杀他的那个人,就是我的母后。

皇帝死了,京城的军队军心涣散。

贵族联军势如破竹,仅仅半月,就直逼京师。

谢府也在这一刻开始了动作。

一碗催产药被送到了我的面前。

谢夫人,也就是我的婆母站在我的面前,冷着脸说:“你腹中的孩子已经得医师证实,确为男胎。

公主,你可以去死了。”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突然,我笑出了声。

她皱着眉头,锐利地目光落在我身上:“怎么?

疯了不成?”

她正要示意边上的产婆动手,可下一刻,走向我的产婆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刀,转身刺进了谢夫人腹中。

直到倒下,她的眼中仍旧带着震惊和悲愤。

产婆收回手,擦了擦手上的血,转而朝我跪下:“已经布置妥当,公主,快走吧!”

院中,突然发出一声悲鸣。

有家丁大喊着:“家主去了!”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站起身,走到谢夫人的尸体边,她睁着眼睛,不愿闭上。

“你很有本事,谢府在你的掌控下跟铁桶一样。

可惜,你错就错在想从外头找产婆。”

我的语气中透着惋惜。

谢家夫妇并不想我活命,但用家里的人,他们又担心被谢煜查出来,于是就找了外头的人,以为钱给的多就能让他们先闭嘴,等事成再除了就是。

这正是这一举动,给了我可趁之机。

前朝旧臣很早就和我们联系上了。

母后筹谋良久,挑拨两方关系,又安排巧遇,将我送出了宫,得以和旧臣们更进一步的联系。

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机会。

贵族和皇族的矛盾,只有一方彻底消失才能结束。

在我踏出府后,一把火迅速烧了起来,火源地就是我的屋子。

本就因家主病逝而慌乱的众人再度乱了起来。

趁着这个局面,我成功逃了出去,在一个木屋里和外边的人接上了头。

“公主,京城传信,谢煜已经成功破城!

现下正在返回的路上,不多时即将抵达。”

下人回禀,而后,他顿了一下,拿出了一封信,跪下呈上:“这是娘娘的遗书。”

我心头一震,鼻头瞬间酸了,颤抖着手拿过了信。

展开,一行清泪落下。

母后没有别的嘱托,只说她终于能去见父皇了,她离开后,请我一定坚强,再复旧国。

谢府的火快要被扑灭了,时间已然有些赶。

来不及伤感,我看了跟在身边的产婆一眼。

她接收到目光,立马反应过来。

而后,一碗刚刚谢夫人端来的汤药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了眼前。

喝下没多久,腹中便一阵绞痛。

痛楚连着整整一夜,在天明时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冲破天际。

带着一半皇族血统,一半贵族血统的孩子降世了。


我颤抖着身躯俯下身子,道:“全凭陛下吩咐。”

他眯着眼睛盯着我,在外头又传来声音后,对着我说:“同我一块出去。”

说完,大步流星离开,甚至没看身后的母后一眼。

我忙不迭站起来,有些心疼地看着里屋的床榻。

母后此刻已经强撑着坐起来了,她的目光幽深,正看着我。

我一咬牙,收回视线,转身出去。

谢煜站在院子里,不远不近的距离。

方才殿内的声音,我不知道他能听到多少。

但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谢卿这么耐不住性子吗?”

败了兴致,刘茂的态度有些不好。

谢煜拱手道:“惊扰陛下,实为微臣之过。

只是关中与京城相隔千里,思乡心切,忍不住想早些回去。”

刘茂的脾气仍旧不怎么样,但碍于谢煜的身份没能发作,只能狠狠踹了一脚刚刚敲门的宫人。

“行了,你的公务说得差不多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看了谢煜一眼,又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依旧乖巧地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刘茂嗤笑一声,说:“难不成你这就想把昭华带回去?”

“公主金枝玉叶,微臣怎敢这般鲁莽对待,自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以六礼相待。”

谢煜答的一点差错也没有。

刘茂顿觉无趣,挥了挥手,满不在乎说:“哪这么多规律,你直接带回去得了。”

说着,瞥了我一眼。

我会意,有些难为情地抿了抿嘴。

只这一瞬间的犹豫,便让刘茂不舒心。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前一阵眩晕,耳中似乎也一阵耳鸣。

谢煜见状,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挨了巴掌,我像是学乖了般,自觉走到谢煜身边,离他一步的距离。

刘茂舒坦了,也懒得再和谢煜计较,只道:“人给你了,关陇也该恢复和京城的交结了吧?”

“此次回去,臣会与家父详谈,还请陛下宽心。”

谢煜低着头回。

刘茂满意地挥手,示意他离开,而后再度进殿。

谢煜的表情有些难看,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看向我,语气柔和了一些:“公主,您是要随我回关陇,还是?”

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吟:“悉听公子尊意。”

谢煜叹了口气,说:“与我一同回去吧。”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还没出院子,殿内的声音就若隐若现地传出。

谢煜的脸色更难看了,步伐也不自觉加快。

我跟在后头,有些跟不上,便开始小跑。

突然,眼前一处不平,绊了一跤,我当即失去了平衡。

就在我以为要脸朝地摔倒的时候,一双大手稳稳扶住了我。

谢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是在下的过错,没顾虑到公主。”

我被他虚抱在怀里,他身上泛着冷意的香气传入鼻腔。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母后曾说过的:“谢煜此人,七窍玲珑,可惜被养的太好,没见过人间最丑恶的场景。

这样的世家公子,最是嫉恶如仇,相应的,也会对受害者给予最大的悲悯。”

下一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饱满而又零落,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谢煜完美的面具像是多了一条裂痕,举动暴露了他的慌张。

“公主殿下?

殿下?”

我只跪坐着,咬着唇安静落泪,轻轻摇头。

谢煜将我带了回去,虽然这于礼不合。

路上,我也得知了他和刘茂的交易。

如今京城中称帝的是刘茂,他一直没有立后,就是想娶一个贵族女子。

可他的出身实在上不得台面,加上如今局势未平,贵族也不敢把筹码全部放在他身上。

所以,他们决定折中,让谢煜娶一个皇族女子。

刘茂膝下无子,宫中唯一的公主还是前朝的,但那又如何,只要有新朝的封号就够了。

而刘茂也一直想和贵族恢复结交,自然不介意送出去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儿。

唯一让他不舒坦的,可能就是看着一个美人从眼前溜走,自己却不能据为己有。

但没关系,他会用百个千个美人补偿自己。

可以说,这个交易对双方都有利,唯独没人问过处在中间充作交易物品的我。

听谢煜说完,我陷入了沉默。


我是前朝公主,也是新朝的公主。

刘茂起义杀进皇城那天,一把火烧了整个宫城。

他觊觎母后的美貌,封她做了贵妃,而我依旧是公主。

但他一介草莽上位,钟爱在床榻上用各种折磨人的法子。

母后为了我一直默默忍受,直到他将目光对准刚及笄的我时。

我暗暗笑了起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昭华今年有十四了吧。”

刘茂刚从母后宫中穿戴整齐,见到院中的我,若有所思的问着母后。

母后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她轻笑道:“今年九月才十四,还只是个黄毛丫头。”

直到刘茂离开,他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仍旧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名昭华,乃世间美玉之意。

这是父皇母后商量了整整三天,怀抱着拳拳之心赐予我的名字。

一出生,我便享万千荣宠,锦衣玉食。

直到七岁那年,天灾人祸降临,刘茂带着起义军杀进了皇城。

那一天,那一把火,皇族的血染红了宫墙,哀嚎声响彻云霄。

刘茂像是恶鬼般提着剑在宫城中游荡,一抬手,就是一颗人头落地。

直到杀到凤仪殿,他看到母后的那一刻,像是突然清醒了般,停下了手中杀戮的刀剑。

那天之后,刘茂登基,改号永泰。

他不顾群臣反对封母后为贵妃,而被母后护在怀中的我,保留了原有的封号。

依旧被尊为昭华公主。

母后貌美,刘茂爱慕,是以后宫虚设三载。

人道贵妃乃妖邪化身,蛊惑前朝,如今又来祸害新朝。

是以前朝文臣恨不得食其、肉其血。

可其中苦楚,只有我与母后自己知道。

刘茂一介草莽,登上帝位后总是担心其位不正,久而久之,心理便出现了问题。

他最爱看的,是美人冰肌覆血。

于是,每次他来母后宫中后,母后总是遍体鳞伤。

伤处隐藏在衣裳下,走起路来布料摩擦到伤口,更加疼痛。

甚至,刘茂行这些事的时候,还喜欢有人在边上看着助兴。

而我,自然也就成了这个靶子。

那年我不过七岁,眼睁睁看着他像死猪一样在母后身上蠕动,兴致上来了,就抽出腰间皮带作恶。

母后冰肌玉骨,血痕在她身上显得刺目。

汩汩流出的血和那夜血流成河的皇城在我眼前重叠。

这一刻,从小养尊处优,天真无邪的我突然明白了——权力,是我们活下去唯一的途径。

母后将我带到梳妆台边,满眼心疼。

她伸手摸着我的脸,语气中带着哀伤:“我的昭华,一转眼就要及笄了。

你生的这样美,像花一样,却是活在这块恶土里。”

我明白母后的哀伤。

刘茂是一个好色之徒,同时也是一个变态之人。

这些年来,他没少在后庭里册封各式各样的妃子。

这些人都生的很美,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有一身像白玉一般的肌肤。

而这,都是为了满足刘茂在床榻间的癖好。

宫里时不时有女人的尸体被拖出去草草埋了,那些,都是熬不住死在床榻上的。

七年过去,刘茂的恶癖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母后生的美,所以刘茂对她最为“长情”,每每留宿后都会让太医送来上好的药膏。

不为治病,只为不留疤。

我和母后长得很像,还没长大,便有了三分国色,更不用说一身玉骨。

于是,刘茂把目光对准了我。


“可是见到谢氏子了?”

母后替我拿下落在发间的桃花,温柔的问着。

我乖乖坐在她身前,点点头,回道:“见着了,正正好落在他怀里,也不枉我在树上呆了那么久。”

母后笑着看向我,我也回以浅笑。

这次的偶遇,是筹谋良久。

年关一过,各地都会派人入京述职,往年谢氏,都是家主亲自前来,但今年不同。

他的长子,谢煜,不久前刚刚加冠。

此行,是为了给他将来铺路,也是为了和京城加深联系。

“这谢煜,不仅是谢家的儿子,他的母亲还是王氏出身,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为过。

刘茂曾提过,若是他有称帝的意思,只怕京城的主人真的会换人。

不过好在,他被养的温润如玉,也少见人心险恶。”

我靠在母后怀中,母后有一搭没一搭顺着我的头发。

我们私底下说话,总是直呼刘茂姓名。

我抬起头,有些不解问:“今日一见,我能看出来他对我有意。

但是母后,你为何叮嘱我千万不能透露姓名?”

我看向母后,母后眉眼含笑,岁月从不曾薄待她。

十年光阴,她还是依旧美丽,年岁更是为她增添了少女所没有的韵味,显得更加迷人。

也正因如此,刘茂才会乐不思蜀,后宫女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母后,永远呆在这个位置。

若非她是前朝皇后的身份,只怕刘茂真会让她登后位。

“昭华,你要记住,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不断的吊着他,让他永远有新鲜感。

离得太近,他会失去兴趣;离得太远,他又会没有情趣。

若即若离,点到为止,给他探寻的空间,才能引诱着让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母后柔爱地看着我,传授着她的秘诀。

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这时,殿外宫人隔着门传话,说刘茂不多时就要到了。

我从母后怀中起来,与母后对视一眼,都看了彼此眼中的深意。

刘茂来时带着怒气,母后亲手捧着茶递给他,他放在嘴前停了停,而后又像是气不过,狠狠往地上砸。

所有人都被吓得跪下,我站在在边上,也跟着跪下。

唯有母后,浅笑着走过去,在刘茂身边坐下,拍着他的背顺气,温温柔柔地说:“可是底下哪个人没眼色?

惹得陛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刘茂喘着粗气,看了眼母后,又将目光落在角落的我身上,目光中带着审视。

我作胆小状,跪在地上,止不住发抖。

许久,刘茂才开口:“今日谢氏的谢煜进宫述职。”

“谢煜?”

母后若有所思。

刘茂审视的眼神立马转了过来,冷冷道:“怎么?

爱妃认识?”

很显然,他在怀疑,甚至还动了杀心。

我有些紧张,忍不住悄悄抬头关注着前边的场景。

但母后的表情几乎没怎么变化,依旧温温柔柔地笑着,仿佛并没有察觉气氛的变化。

她靠在刘茂肩头,轻声道:“谢煜五岁的时候曾随父入京,妾得幸见过一次,是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母后边说边用葱玉般的手在刘茂胸口画着圈。

从我的角度,能很明显的看到,刘茂立马有些心猿意马。

但他能登上帝位,必然不可能是凡夫俗子。

他一把抓住了母后的手,语气中带着审问:“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

母后连眼皮都没有多跳一次。

刘茂似乎真的放下了戒备,伸手搂住母后,又对我挥挥手,示意过去。

我乖巧地走向他们,在母后脚边坐下,低着头不发一言。

刘茂自上而下地打量着我,突然,他伸手钳制住我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

力道之大,疼得我差点叫出声,但被生生忍了下来。

刘茂眯着眼打量了许久,才悠悠道:“昭华也长大了,生的和爱妃一样花容月貌,也难怪有人惦记。”

我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对此嗤之以鼻。

最大的觊觎者,不就在眼前吗?


多年折磨,母后的身体早已不大好。

而刘茂,恶人祸千年,无数女子的血肉滋养的他无比健硕。

但我不愿意做这宫墙下的无名尸骨。

我想活下去,我还想要报仇。

于是,我把目光放在了关陇贵族上。

贵族和皇族并立,这个格局在前朝四百多年的统治下都未曾改变过。

历代帝王不是没尝试过削弱贵族权势,只可惜,无一成功。

父皇也曾施政,遭到贵族猛烈反扑,加之天灾降临,一时间,生灵涂炭。

前朝灭亡多源于此,所以刘茂在登基后格外关注关陇一带的动态。

他没立后,宫中位分最高的便是母后。

听闻是有意迎贵族之女,只是关陇贵族嫌弃他一介草莽武夫,不愿将贵女嫁入宫中。

皇后之位,于他们而言,也不过如此。

而贵族之间亦有分别,世人戏称“王与谢,共天下”,王氏和谢氏,便是位于最顶峰的两个世族!

而我的目标,便是谢氏子,谢煜。

在春三月的一天,我从桃花树上不甚跌落,满天花瓣包围在身侧,和我一同落进了宫道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怀中。

谢煜下意识接住我时,眼中还带着震惊,而这份震惊在看清楚怀中人的脸后,立马变成了惊艳。

我装作惊魂未定的模样,闭着眼睛。

等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犹如林中小鹿受到惊吓般,眼睛瞬间湿润。

谢煜像是失了魂,抱着我一动不动,在我的催促下,才红着脸把我放下。

我和他都红了脸。

满天桃花飘落,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小心地抬着眼,好奇地看了他两眼,而后将手中折下的桃花塞进他怀中。

“送给你,算是……我的谢礼。”

说完,我立马提着裙子跑开。

谢煜如梦初醒,在身后大喊道:“等等,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搭理他,只装作害羞,一股脑地跑远了。

宫苑深深,只两个转弯,便不见人影。

谢煜捧着花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太极殿的宫人寻来,他这才回过神。

“宫中可有一豆蔻少女,面若桃花,如天女降世?”

谢煜念念不舍地看着我消失的方向,向边上的宫人问询。

宫人低头,沉思片刻,答:“贵妃之女昭华公主,年十四,最爱桃花。

不知大人是不是问的人?”

“昭华……”谢煜垂下眼,若有所思地轻念着,而后将花递给宫人,道:“陛下传召,此物不便面圣,还请公公将它送到宫门下谢氏礼官处。”

说完,收回视线,朝着太极殿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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