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宛白晏平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替妻子顶罪入狱,她却为养弟生儿育女全局》,由网络作家“苏宛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辨认出人后,直接将人用手铐铐了起来。“你涉嫌一起命案,请立刻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崔西洲害怕的哭出声。苏宛白满眼郁气,“崔晏平,你坐牢的这些年,已经抵销这条人命了,现在就非得挑起事端,把西洲拉到地狱,让我们家不得安宁吗?”闻言,我只觉得可笑。“不得安宁,难道不是你们活该吗?”我不愿再跟她多费口舌,牵起许云舒的手,直接离开了晚会的场地。在一片哄然的议论声里,崔西洲被警察扣押着也走了出来。走到门口时,我爸妈一脸凶悍地朝我扑过来。“你这个逆子!为什么不肯放过西洲?都是你,是你把咱们家闹得鸡犬不宁,你怎么没死在监狱里!”为了崔西洲,我的爸妈不惜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以往我还会质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崔西洲做的好,没有他优秀,所以才总会被忽视...
《我替妻子顶罪入狱,她却为养弟生儿育女全局》精彩片段
警察辨认出人后,直接将人用手铐铐了起来。
“你涉嫌一起命案,请立刻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崔西洲害怕的哭出声。
苏宛白满眼郁气,“崔晏平,你坐牢的这些年,已经抵销这条人命了,现在就非得挑起事端,把西洲拉到地狱,让我们家不得安宁吗?”
闻言,我只觉得可笑。
“不得安宁,难道不是你们活该吗?”
我不愿再跟她多费口舌,牵起许云舒的手,直接离开了晚会的场地。
在一片哄然的议论声里,崔西洲被警察扣押着也走了出来。
走到门口时,我爸妈一脸凶悍地朝我扑过来。
“你这个逆子!
为什么不肯放过西洲?
都是你,是你把咱们家闹得鸡犬不宁,你怎么没死在监狱里!”
为了崔西洲,我的爸妈不惜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
以往我还会质疑自己。
是不是没有崔西洲做的好,没有他优秀,所以才总会被忽视,总会被区别对待?
也会怀疑,是不是我才是抱养的,崔西洲才是他们亲生的?
现在,我觉得原因不重要了。
因为不管我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都不在乎了。
我不愿再跟他们有丝毫的瓜葛了。
我决绝的转过身,在保镖的掩护下,和许云舒相携离开。
在离开前,还顺带看了一场闹剧。
我妈一脸急切地堵住苏宛白,“儿媳妇,西洲可不能坐牢啊!
他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啊!
没了他,孩子以后可怎么活啊!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自首,说人是你杀的。”
我爸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儿媳妇,当初那个馊主意是你想出来的,现在该是你负责的时候了。”
苏宛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像是第一次看清我爸妈的真面目。
她怒吼道:“你们少在那白日做梦!
人又不是我杀的,凭什么让我去坐牢?”
被警察压住的崔晏平闹了,“苏宛白,你就这点担当吗?
你不是说我是你最爱的人吗?
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我背负着骂名,牺牲了青春,跟在你身后整整八年,你不能这么对我!”
几个孩子也都哭闹起来,“妈妈,爸爸不能去坐牢。”
“都给我滚开!
崔西洲不能去坐牢,难道我一个女人就能去吗?”
他们狗咬狗的争吵,被我和许云舒渐渐抛到身后。
司机把车开的很平稳,我和许云舒坐在后排。
她拿了小药箱,用碘伏棉签擦拭着我脸上的抓痕。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对待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她离我很近。
近到能够闻到她发丝上的清香。
近到让我胸腔里的小兔子再次突突的跳动起来。
“是不是很疼?”
“比起这些年在监狱里受的伤,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我算是彻底看透你们这一家人的嘴脸了,除了晏平,你们全都不是好东西!”
苏宛白一通输出,吼完,她的脸上都没什么血色了。
她两手发颤地抱着头,喘着粗气,低垂的眼睛里,似乎有泪。
她喃喃道:“原来被他们不分是非的胡乱攀咬,是这样的滋味……晏平,我错了,是我识人不清。”
苏宛白突然朝我坐的位置看去,“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你对我那么好,不管我做错什么,你都会给我改过的机会的是不是?”
她开始跟我长篇大论的扯往昔,跟我回忆以往我和她之间的爱恋,怀念我对她的百依百顺。
我不留情面地打断她的喋喋不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你所怀念的这些,对于我来说,只是我过往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屈辱。”
在获得警察的同意后,我拿起一份文件,走到苏宛白面前。
苏宛白见我靠近她,眼睛里不禁染上了希冀。
可在看清我手里的文件后,脊背猛然被压垮,她靠在椅背上,颓废的像一只落汤鸡。
她轻声问我:“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你都要坐牢了,还不知道要被判多少年,难道还想耽误我以后的人生吗?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呢?”
我笑了笑,她以往总拿坐牢这件事羞辱我贬低我。
如今我也奉还她一句。
“如果你不介意再背上一条官司,就痛快签了,这次我不会再给你留情面的。”
在我冰冷的逼视下,她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与她的绝望不同,我的脸上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
我终于拿到离婚协议书了。
自此以后,我与苏宛白,与这段不敢回首的回忆。
总算划清界限了。
我攥着离婚协议书,与一直守在我身边的许云舒,遥遥相望。
当天下午,许云舒收拾好行李,带着我去了她的本家。
那是一个离A市十万八千里的另一座城市。
三个月后,我在报纸的一个角落看到,崔西洲因受不了监狱里狱友的折磨,咬舌自杀了。
苏宛白受了刺激,精神失常后被送去了精神病院,现在瘦的只剩皮包骨头了。
至于我爸妈,还有那几个孩子,我没再关注。
毕竟这些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两年后,我的名字再次出现在各大财经报道上。
曾经那段充满背叛与阴暗的经历,也成了媒体人口中一段传奇的过往。
当然,我再提起这些,也已经能够风淡云清的应对了。
那些刻骨的伤痕,终是随着时光的流逝,在不动声色的修复了。
我曾经掉进过深渊,但却有一个人从不放弃我。
她执拗又坚定地拉着我的手。
不管我有多狼狈,她都一直在我身后。
被这样深沉的爱包围着。
我怎么不会被治愈呢?
后来有一天,我刚参加完一个国际会议,从公司离开的时候被两个落魄肮脏的老乞丐拦住。
“晏平,我是妈妈啊!
可算是把你找到了。”
“晏平,你当年怎么能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呢?
我和你妈把你含辛茹苦的养大,你怎么能不尽孝,不给我们养老呢?”
他们一边哭一边说。
还试图往我身边靠近。
许云舒给我安排的保镖迅速将我护在中间。
越过保镖,我眼神无波地望着我曾经的爸妈。
以前他们以最恶毒的口吻诅咒我怎么不死在牢里,现在落魄了,没有指望了,倒想起我了。
还想让我养老?
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呢?
我转身上了车,不管他们怎么哭诉、谩骂、亦或是求我。
我都不曾回过一次头。
打开车门,后座上许云舒正抱着我们刚满一周的宝宝。
我把她们搂进怀里,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的脸有些滚烫,下意识想要往后躲。
许云舒皱眉,“别动,我还没消完毒呢!”
我只好乖乖地一动不动。
等她消完毒,我浑身都是僵硬的。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解气?”
许云舒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
我扯了扯唇,自嘲道:“但气消了之后,我似乎也并没有觉得多开心。”
毕竟从今天开始,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以后,我只有自己了……“你还有我啊!”
许云舒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她的声音很轻,但格外认真。
我的心早被那些所谓的家人伤的千疮百孔,烂成渣渣,碎了一地。
许云舒却弯下腰,从地上一片一片的帮我捡了起来。
那一刻,我品尝到了一丝酸涩。
还带着隐隐的甜。
我回视许云舒,“谢谢你帮我。”
第二天一早,我先把离婚协议书闪送给苏宛白,接着在许云舒的陪同下去了趟警局。
行车记录仪的录像,隐蔽摄像头拍下的画面,以及相关的目击证人……这些全部是证明崔西洲犯罪的铁证。
但凡当年我没有那么好骗,没有那么相信苏宛白和爸妈的说辞,我都不至于像傻子一样,白白替崔西洲承受八年的牢狱之灾!
八年前被掩藏的真相,在许云舒调查到的铁证,以及我的回忆下。
一点点地展开到众人面前。
警察正式确认了对崔西洲的逮捕和关押。
而苏宛白,还有我爸妈也全部以包庇罪被关押起来。
在苏宛白被关押的当天,许云舒还向警察递交了关于苏宛白在我坐牢之后,拿着从我手里获取的资金,开高级会所,并借助会所之便,逼迫无辜之人进行买卖等一系列肮脏的罪恶。
她算是彻底完了。
在崔西洲的案件上诉那天,我,苏宛白,我爸妈,崔西洲我们几人再次齐聚在法庭之上。
这次,他们再也没有我刚出狱时看到的那副其乐融融,相亲相爱一家人的虚伪面孔了。
只剩互相攻讦,互相攀咬的不堪了。
崔西洲消瘦了很多,显得他那张脸越发刻薄。
“苏宛白,你必须救我,你赶紧拿钱疏通疏通,要不然的话,我会把你做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给捅出来!”
我爸激动的拍着桌子,嗓音粗噶难听,“儿媳妇,你非要把咱们家嚯嚯的支离破碎吗?
要是你和西洲都坐了牢,你们的孩子怎么办,指望我和你妈吗?”
我妈也瞪着苏宛白,恶狠狠地说:“你也是当妈的人了,就算不为西洲考虑,也要为孩子们考虑考虑,这些年都是西洲在照顾他们,他们根本就离不开西洲!”
如果不是警察拦着,我觉得我的爸妈肯定会像疯狗一样,扑到苏宛白的身上吃她的肉,啃她的骨。
苏宛白怒火冲天,“这些年我为了这个家耗费精力、费尽心思,到头来一遇到事,你们全想着把我往地狱里推,你们怎么这么恶毒!”
“孩子不能没有爸爸,难道就可以没有妈妈吗?
二老这么会考虑,我看你们去替崔西洲坐牢,才是最优选择。”
“你们怎么不搭腔了啊!
牵扯到你们自身安危,你们就夹成蚌壳了是吧!”
各大企业联合举办慈善晚会这晚,我拿着许云舒给我的入场券顺利进场。
工作人员领着我刚落座。
我就看到苏宛白挽着崔西洲的胳膊走了进来。
两人时不时的贴在耳边说几句悄悄话,脸上的笑亲昵又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夫妻俩。
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是我的爸妈还有四个闹腾腾的孩子。
在与我对视的那一刻,崔西洲扬眉朝我的位置走过来,一脸严肃:“哥,你也太不懂事了,这不是你这个身份能够进来的,赶紧出去,别丢人现眼!”
我妈也皱着眉瞪了我一眼:“别说认识我们!”
苏宛白也冷了脸:“你要是真想参加这次的晚会,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你本来就因为坐牢没了名声,要是再被别人发现你偷溜进来,名声就更差了。”
他们全都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看向我的目光,仿佛在看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
我面无表情看向他们:“谁说我是偷溜进来的?”
崔西洲嗤笑,“哥,你就别嘴硬了,以你现在身份,哪里有资格参加这次的晚会?”
说着,崔西州推了我一把,我岿然不动,他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哥,你为什么要推我?”
下一秒,苏宛白一巴掌甩向了我,“你疯了崔晏平!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男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酒杯砰地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血腥味钻入鼻尖。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崔诚。
这个我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他憎恶地瞪着我:“敢欺负我爸爸,我打死你这个老杂毛!”
他扑了上来,其他几个孩子也跟着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了我的手上。
苏宛白冷眼旁观,崔西州得意一笑。
我爸妈在一旁叫加油。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脚将几个孩子踢开,他们大哭的声音引来了众人。
所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苏宛白几人忙去哄孩子们,我咬了咬牙,准备上楼去换身衣裳,却被苏宛白拦住。
“崔晏平,你够了,你现在连孩子都欺负吗?”
“那就管好你的狗,别让他们来找事儿。”
我不客气地回怼,苏宛白气得不行,就在这时,崔西州唤了一声:“张总,我们在这儿!”
张总走了过来,我晕晕乎乎的,正要走时,苏宛白一把将我推进了张总的怀里:“张总,他就是我们送你的礼物?”
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这般无耻!
就在张总一巴掌拍下来时,我恶心地一把推开了他:“滚!”
闻言,张总笑了:“我就喜欢这种自带破碎感的小辣椒,乖,我今晚肯定好好疼你!”
苏宛白笑着讨好张总,“您喜欢就好。
但他性子烈,您多担待。”
“最好现在就让保镖把他弄走,免得坏事。”
话落,几个保镖上前,我不断地挣脱,可几人使劲架着我。
张总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身上:“送去二楼洗个澡,我马上就来。”
几人抬着我就走,就在这时,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
儿子在学校遭霸凌成了植物人,妻子为了报仇,一气之下将人打死。
得知噩耗后,我爸被刺激得当场去世,我妈也犯了阿尔兹海默症。
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夕之间,支离破碎。
看着病床上插满仪器的儿子和羸弱哀求的妻子。
我义无反顾的替她顶罪入狱。
八年后我出狱那天,却看到妻子在我们的婚房里,与养弟相拥亲吻,而周围鼓掌祝福的……是我的爸妈,我的儿子,还有几个长得像养弟的孩子。
他们围在冒着热气饭香的餐桌前,有吃有笑,其乐融融。
爸妈:“当年听到西洲错手杀人,我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幸好儿媳妇脑子灵光,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逼迫晏平去顶了罪。”
妻子:“主要是爸妈配合的好,要不然也不会轻易骗到晏平。”
养弟:“诚诚可是我的亲儿子,有人敢欺负他,我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谁知道那人这么不经打。”
儿子:“我演植物人演的不错吧!”
沉默许久,我反手拨通了报警电话:“我要翻案!”
--我抡起屋檐下的木椅,凶狠地砸向了窗户,尖锐的破碎声,将屋里那些人脸上的笑全部敲碎。
他们齐齐惊惧地望向我。
“苏宛白,你当年许下的承诺,都被狗吃了吗?”
我双眼猩红,死死地盯着我的妻子,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艰涩的质问。
依稀记得八年前,警察找上门时,苏宛白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老公,我害怕……我不能去坐牢,我的人生不能被毁在那里。”
“再说诚诚如今这样,根本离不开我的照顾。”
她哽咽着发誓:“你替我去好吗?
我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咱们儿子,伺候好爸妈,我会守好这个家,一直等着你回来。”
对视间,苏宛白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
我妈气势汹汹地上前,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我看我是给你脸了,这八年你在牢里好吃好喝的,半点心不用操,对这个家毫无贡献,要不是儿媳妇,我们家早就散了,但凡你有点良心,就应该对她感恩戴德。”
脸上的刺痛让我心里生出阵阵寒意。
我妈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将我当年的付出和牺牲全部磨平。
八年的牢狱之灾,反而成了她嘴里的享福。
我冷笑连连:“既然坐牢这么美,你当初怎么不让崔西洲去?”
父母从小偏爱养子崔西州我是知道的,可我没想到,为了他,他们竟然一起演戏比我替他顶罪!
我妈理直气壮,“你是哥哥,替弟弟坐牢有什么不对?
况且外面的世界竞争多大,你坐牢还不用考虑生活,这么清闲的日子,你有什么可不满的?”
“你还得感谢你弟弟替你拼死拼活给你养家糊口!”
闻言,我笑了。
“我感谢他让我成为社会败类,让我给我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苏宛白抿了抿唇,看我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不忍。
半晌后,她开口:“好了晏平,事已至此,你别斤斤计较了,以后你还得靠我和西州养你。”
“这样,白天我陪你,夜里我属于你弟弟的,都是一家人,都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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