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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人全文小说宋晚杨湛最新章节

米团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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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了两桩大事,这晚却是陆晚重生以来,没有被梦魇缠身、安稳睡着的一晚……翌日醒来,陆晚吩咐了兰英一些事后,就带着兰草去上院了。上院是大长公主的住所,是整个镇国公府最尊贵的地方,陆晚与睿王没有定下亲事之前,这里是禁止她踏足的地方。她到时,叶氏与一双儿女已经到了,叶氏已服侍大长公主用完早膳,正细细向她回禀寿宴的诸般事宜。关于寿宴,叶氏操办得隆重周全,大长公主很满意。陆晚上前请安,尔后在下首落座,准备像往常一样,挨个半盏茶时间再离开。“婢女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府里闹哄哄的。”堪堪坐定,陆晚就听到大长公主在问陆承裕。原来,昨日管事奉命去找被李翊临幸的婢女,原以为一寻便着,却没想到,管事将昨日在厢房侍候的婢女一一寻问过后,竟无一人认下这份恩宠…...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1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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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撩人全文小说宋晚杨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却了两桩大事,这晚却是陆晚重生以来,没有被梦魇缠身、安稳睡着的一晚……翌日醒来,陆晚吩咐了兰英一些事后,就带着兰草去上院了。上院是大长公主的住所,是整个镇国公府最尊贵的地方,陆晚与睿王没有定下亲事之前,这里是禁止她踏足的地方。她到时,叶氏与一双儿女已经到了,叶氏已服侍大长公主用完早膳,正细细向她回禀寿宴的诸般事宜。关于寿宴,叶氏操办得隆重周全,大长公主很满意。陆晚上前请安,尔后在下首落座,准备像往常一样,挨个半盏茶时间再离开。“婢女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府里闹哄哄的。”堪堪坐定,陆晚就听到大长公主在问陆承裕。原来,昨日管事奉命去找被李翊临幸的婢女,原以为一寻便着,却没想到,管事将昨日在厢房侍候的婢女一一寻问过后,竟无一人认下这份恩宠…...

《春色撩人全文小说宋晚杨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了却了两桩大事,这晚却是陆晚重生以来,没有被梦魇缠身、安稳睡着的一晚……

翌日醒来,陆晚吩咐了兰英一些事后,就带着兰草去上院了。

上院是大长公主的住所,是整个镇国公府最尊贵的地方,陆晚与睿王没有定下亲事之前,这里是禁止她踏足的地方。

她到时,叶氏与一双儿女已经到了,叶氏已服侍大长公主用完早膳,正细细向她回禀寿宴的诸般事宜。

关于寿宴,叶氏操办得隆重周全,大长公主很满意。

陆晚上前请安,尔后在下首落座,准备像往常一样,挨个半盏茶时间再离开。

“婢女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府里闹哄哄的。”

堪堪坐定,陆晚就听到大长公主在问陆承裕。

原来,昨日管事奉命去找被李翊临幸的婢女,原以为一寻便着,却没想到,管事将昨日在厢房侍候的婢女一一寻问过后,竟无一人认下这份恩宠……

陆承裕不由着急,翊王为人阴晴不定,万一哪天他突然兴起,问他要人,他交不出人怎么办?

所以今日一早,陆承裕亲自将厢房的丫鬟一一询查,动静闹大了,就传进了大长公主的耳中……

见大长公主问起,陆承裕不敢隐瞒,将李翊在厢房临幸了府上婢女的事,一一同祖母说了。

“……祖母,这个婢子既被翊王临幸过,自是不能再让她在咱们府上当差,所以孙儿着急将她找出来,奈何无人承认……”

陆晚低头默默刮着茶沫子,心里‘咯噔’一沉。

“如此倒是奇怪,以往有这样的事,不都是忙着招认,趁机飞上枝头成凤凰么?”

叶氏听完,深感不解。

大长公主听陆承裕说完,眉头微蹙,不由朝嫡孙女陆佑宁看过去。

昨日皇上来府上,大长公主听皇上言语间对翊王多是赞赏之意,大有要传位于这位四皇子的意思,不禁心思微动,立马想到了空缺的翊王妃之位和自己待字闺中的嫡孙女陆佑宁。

散席后,大长公主就同陆佑宁谈及了此事,提点她以后要多多找机会亲近翊王。

可陆佑宁素爱风度翩翩、温柔文雅的俊公子,对李翊这种常年混迹军营的粗鲁莽夫根本瞧不上。

大长公主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让她答应愿意同他试一试,可没想到,李翊竟胡作非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在府上白日宣淫,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搞得人尽皆知。

这下,只怕孙女越发不肯答应了。

果然,陆佑宁听了后,脸色立马黑了下去,低声唾骂了一句。

陆晚离她近,听她在骂‘狗男女’,她佯装没听见,低头喝着茶。

一旁陆承裕听到叶氏的话,皱眉道:“估摸是翊王一时酒后兴起,要了个长相粗陋的,清醒后,见那婢女不堪入眼,就给了她些钱财好处,威逼她不准相认。”

闻言,陆晚眼前不禁浮现李翊扔给她银绽子时的嫌恶样子,倒是被陆承裕说中了。

姜还是老的辣,大长公主道:“凡事做过必留痕迹,你让李管事找几个有经验的嬷嬷,去丫鬟房里瞧瞧,说不准就找到人了。”

陆承裕反应过来,顿时面上一喜,立刻应下告退。

见时候差不多了,陆晚也起身向大长公主告退。

一旁的陆佑宁瞧着她的侧影,突然开口:“陆晚,昨日晌午我在东厢后院小路上瞧见过你,那个时辰,你去那里干什么?”

不等陆晚回答,她捂住胸口惊愕道:“难不成,与翊王厢房私通的那人就是……”


兰草兰英两个小丫鬟早已面红耳赤,又羞又恨,陆晚却镇定得很,脸上瞧不出一丝波澜。

她听到沈鸢颤着嗓子在问李睿:“殿下,你何时娶我进门?奴家的身子可是早就给你了……”

李睿:“不是说好了,等聘礼一下,我就向表叔要你。”

说罢,他又添上一句:“这段日子,你且安心待着,不要去招惹她。”

沈鸢顿感满心委屈。

上次陆晚跌倒,明明是她自己摔下台阶去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当时,台廊上只有她在,陆晚指着她说是她推的,她百口莫辩,无故被罚了一个月的禁足,为此好久没能见到李睿。

她害怕李睿对她的新鲜期过了,将她忘记,所以今晚冒险约他来花园幽会。

沈鸢很聪明,不想在这个时候为自己喊冤败李睿的兴,只惋惜道:“我那表姐,虽说出自镇国公府,可她……着实配不上殿下,让她做睿王妃,委实委屈殿下了。”

沈鸢的话让李睿不免又想起了众人对陆晚的嗤笑,他又何尝听不出沈鸢的小心思?

脸色沉下半分,他冷漠道:“只要她出身镇国公府,即便是个瞎子瘸子,本王也会娶她!怨只怨你出身不好,不是镇国府的姑娘。”

沈鸢泛着桃花色的脸颊,瞬间白了。

“不过你放心,本王一定会将你风光迎进门。等本王继任大统之后,就会想办法废了她,届时,迎你做中宫之主也未尝不可……”

有了这句话,沈鸢浑身又充满了力气,彻底放下身段,趴在他面前侍候他……

回去的路上,两个丫鬟已是气得哑了声,陆晚笑道:“怎的,被吓到了?”

兰草胆小,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只担心的看着陆晚,怕她受不住这样的背叛和打击。

兰英气得要吐血:“方才我们就应该当场捉奸,将府里的人都喊过来看两个贱人不要脸的样子。小姐,你怎么忍得住?”

从头到尾,不论里面两人如何火热,如何谋算她,陆晚都镇定自若,冷静的可怕。

她嘲讽笑道:“沈鸢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已是睿王的人了,这样才能逼着李睿娶她。而李睿贵为皇子,你以为就凭一个表姑娘,父亲与祖母会为我出头?”

只要李睿愿意认沈鸢,父亲与祖母非但不会为她出头,只会赶趟的将沈鸢往睿王床上送。

前世,在得知沈鸢怀了李睿的孩子后,她也去找过父亲与祖母,求他们为自己主持公道。

可最后怎样?

她不过是睿王与镇国公府绑定利益的一颗棋子,而沈鸢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将镇国公府与睿王之间的关系绑得更牢固,两方都乐见其成,惟独她被沦为弃子……

夜风拂面,陆晚微微眯起了眸子——

按着上世的推算,这个时候,沈鸢的肚子里已然怀上了李睿的孩子。

可从方才两人的对话得知,此时的沈鸢还并不知自己怀了身孕。

如此,一切都还来得及……


回到青槐阁,兰草双脚还在打颤!

陆晚也似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后背被冷汗打湿,一片冰凉。

从昨日到现在,兰草经过了太多惊吓,早已绷不住,一进屋,不觉一把哭了出来,抱着陆晚伤心道:“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兰草知道睿王对不住自家小姐,可小姐也不该这样轻贱自己,将自己的清白身给了翊王……

而如今全府上下都在找被翊王临幸过的女人,万一被大家发现小姐就是那个婢女,小姐只有死路一条……

陆晚知道兰草在担心什么,她按下心头的慌乱安慰她道:“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自有主意。”

兰草抬头看着她,担心道:“那小姐……还要嫁给睿王吗?”

兰草抬头间,陆晚这才看清她眼底的乌青,知道这个纯善的丫头,昨晚定是为了她的事,愁得一晚没睡。

顿时,早已冰冷死寂的心田不觉泛起一丝温度。

上一世,她被陆家抛弃,被李睿残害,也只兰草与兰英陪在她身边,最后为了保护她,两人惨送性命……

过往的伤痛再次涌上心头,陆晚握紧兰草发凉的小手,苦涩道:“与睿王的婚事,由不得我做主。但昨日你也见到了,他并非托付终生的良人。”

“惟今,我只能想办法让他主动提出退亲。”

兰草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眼泪流得更凶。

小姐自幼命苦,一出生就被镇国公府丢弃在痷堂里。

后来,睿王出面,带着小姐离开痷堂重回镇国公府。

她以为他是真心爱慕小姐,谁曾想,他不过是利用小姐拉拢镇国公府,还毫无廉耻的勾搭上了表小姐,更是准备在目的达成后抛弃小姐……

兰草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姐,那翊王……瞧着也并非良善之人,奴婢怕他会辜负你……”

昨日她跟在陆晚身边,亲见那翊王对小姐的冷漠,言语间更无一丝怜惜尊敬。

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岂敢奢望他对小姐负起责任?

再说,他是睿王亲弟弟,认下小姐,就等同与睿王撕破脸皮,让全天下人笑话他不顾伦常,贪恋长嫂,他绝不会为小姐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可小姐已失了身子,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想起前世种种,陆晚心里一片冰凉,道:“我从未想过让翊王对我负责。且此生,我绝不嫁入皇家!”

兰草越发看不明白了:“那小姐为何还要……”

陆晚面容凝重:“我与睿王博弈,手中岂能无子?翊王不过是我手中棋子罢……”

要摆脱像前世般惨遭活埋的悲惨命运,她只有早早舍了这具清白身子。

可整个大晋的人都知道,她即将嫁给李睿,没人敢碰沾她,唯独李翊。

李翊此人,比之李睿,更狠辣无情,也更可怕——陆晚目的既已达成,自是不想与他再做牵扯。

可万万没想到,厢房一事这么快被发现,也没想到陆家会在攀上睿王后,还要附上翊王,一心要将她找出来讨好翊王……

回想起祖母方才眉眼间的杀气,陆晚心口发凉。

单凭陆佑宁一句话,祖母便对她起了杀心。

虽然后面听了她的解释,祖母似乎相信了她。可凭她对祖母的了解,她并不会真的相信她,所以方才才没有处罚陆佑宁。

也就是说,婢女之事一日不了结,她都会被祖母怀疑。

而且以祖母的性子,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她不能坐以待毙。

思量半晌,陆晚转身入内,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暗刻兰花的盒子,吩咐兰草:“你守好院子,莫让人发现我不在,我要出去一趟。”


三人坐定,下人奉茶上来,各色点心也摆了好几匣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陆承裕陪着李翊也上来了。

陆承裕谨记祖母的叮嘱,在李翊落座前,连忙将他推到陆佑宁近旁的椅子上坐下,笑道:“得亏两位殿下赏脸,才让我们表兄弟姊妹有了今日的团聚,机会实在难得,不如寻个有趣的乐子玩玩?”

李翊慵懒的斜倚着,兴趣缺缺。

李睿倒很有兴致的笑问:“你又想到什么好玩意?”

陆承裕早有准备,道:“听闻近日这沁泉湖频出大鱼,不如两位殿下携两位妹妹,各组一队来个垂约比赛——三殿下与阿晚一队,四殿下就与宁儿一组。”

“获胜一方,有奖赏。输的一方,中午就做东,请大家去湖心岛上用膳,我为裁判。”

他一面说,一面掏出个红木嵌金的盒子出来,打开摆在四人面前。

陆晚看过去,却是一对成色极好的龙凤翡翠珏,她曾在大长公主的妆奁中看到过。

这对翡翠龙凤钰,玉水极佳,雕工卓绝,实属罕见,乃大长公主压箱底的宝贝。

龙凤钰,成双对——陆承裕乃至他背后陆家的意思,就再明白不过。

若李睿陆晚赢,不论两人之间是否真有嫌隙,大长公主希望借此钰化解矛盾,让两人修复感情,重归于好。

当然,大长公主最希望的是李翊陆佑宁赢。

如此一来,这对寓意天赐良缘的龙凤钰就成了两人定情之物……

四人都看出了个中意味,各怀心思,迟迟无人开口接陆承裕的话。

陆佑宁不想与李翊组队,她今日来,是冲着李睿来的;

而李睿也不想看到陆佑宁与李翊走近,他此番目的,就是要拆散两人的好事。

陆晚早已将两人心思看得通透,她费尽心思才将李睿这条毒蛇从自己身边引开,眼看两人如今打得火热,她早做好准备要借晕船的由头避开,好成全他们。

但她也猜到,大长公主此番舍下这么大的血本,拿出这对龙凤钰,初衷是要促成李翊与陆佑宁这一对的。

所以就要看李翊是何想法?

精明如他,不会看不出此次游船的动机和这块龙凤钰的意味,若是他真要与李睿抢东宫之位,那么他就会明白,陆佑宁这个代表着陆家权势的嫡女的重要。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今日既愿意来,就已经表示,他愿意向陆家靠拢,默认了与陆佑宁的关系。

既然如此,他定会有所行动……

思此及,陆晚忍不住朝李翊看去。

果然,原本兴趣缺缺的李翊,在听到陆承裕的话后,勾唇笑了。

四人当中,数他最难相处,陆承裕最担心的就是他不同意,如今见他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忙道:“四殿下可觉得行?”

“嗯,世子爷安排得不错,只不过我素来坐不住,而垂钓最讲究耐心,三表妹也是个闲不住的……”

李翊似在认真分析着这场比赛的输赢结果,陆晚却眼皮一跳,心里莫名冒出了不好的预感来。

陆承裕以为他怕输,笑道:“这钓鱼也看运气,说不定殿下今日运气好,鱼儿自己往钩上跳呢。”

李翊却没搭理他,目光直直朝李睿看去,笑道:“皇兄,换个玩法你敢不敢?”

他目带挑衅,李睿眸光沉沉的迎上去,哼笑一声:“随你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好!”李翊勾唇满意笑了,“既然如此,咱们就换人组队,皇兄与宁儿表妹一组,我与……三皇嫂一组。”


先前,陆晚借着嫁衣被焚吓住了刘嬷嬷一众人,可如今李睿亲自下令,她如何逃?

难道,今日她就要折在这里?

可大仇未报,她如何甘心?

眸光不觉看向一旁笸箩里的利剪,陆晚神情中露出决然之色——若今日要折在这里,她就与李睿同归于尽!

心随意动,她一把抓起剪子。

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陆承裕来了。

他一进门来,就欢喜道:“殿下,不用找了,就在方才,翊王差人将那婢女带回翊王府去了。”

闻言,包括李睿在内,众人俱是一愣!

兰英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一把推开刘嬷嬷,气愤道:“如今人被认走了,你还要折辱我家小姐么?”

话是冲着刘嬷嬷说的,却是说给李睿听的。

直到此时,兰英才真正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这般不择手段的摆脱睿王,这个看似高贵儒雅的男人,实则蝎心多疑,无情无义。

小姐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样的男人,离他越远越好……

李睿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问陆承裕,“到底怎么回事?”

陆承裕道:“方才睿王遣长亭来找我要人,原来那丫头并不是厢房婢女,而是厨房里一个下等丫头,唤阿琅。我们没往厨房找,所以错过了。”

李睿眸光深沉,“可查实就是她?”

陆承裕在来路上已知道青槐阁发生的事,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连忙道:“查实了,那丫头也承认了,先前怕翊王不认她,还躲在屋里悄悄哭呢。”

直到此时,李睿才算真正放下心来,他指着刘嬷嬷冷冷道:“这几个老货,冲撞阿晚,还烧毁了她的嫁衣,害她受伤——既是你府上的人,就交由你处置!”

李睿亲自开口问罪,陆承裕哪敢不从?

况且他深知这一切事端,都是自家妹妹惹起的。如今李睿只是指出刘嬷嬷几人,没有扯出陆佑宁,是给镇国公府面子,那他就必须要严惩这几人,给李睿一个交代,还他这份人情,也给陆晚出出气。

于是,一声令下,命仆人将刘嬷嬷在内的几个婆子,拖下去活活打死。

几人就被按在青槐阁的院子里打,声声惨叫不绝于耳,陆佑宁脸色惨白的呆站着,看着李睿命人给陆晚拿烧伤药,还亲自给她上药,不觉银牙咬碎。

本想利用东厢一事挑起睿王与陆晚的嫌隙,毁了这桩婚事。谁料到突然闹出嫁衣被焚一事,翊王偏又在这个时候认下了临幸的婢女,陆晚不但洗清嫌疑,还引得李睿对她心怀愧疚,两人越发亲密起来。

自己反而落下一个陷害手足的恶毒之名,她如何甘心?

杏眸划过凌厉锋芒,陆佑宁心一横,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睿面前,低着头怯怯哭道:“人是我差来的,表哥若要处置,就处置我罢,求表哥饶过几位嬷嬷……”

她头压得很低,一截如玉莹白的后颈就露了出来,恰好落在李睿的眼皮底下。

彼时,李睿正在替陆晚抹药,陆晚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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