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怎么理会她,只是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雀然这幅身体。
她却很反常,每天早上我的桌子上都有一份早饭,下人说是平和郡主做的。
娶了雀然,我不会让她插手这种家务事,她只需要安心做自己就好。
但是陆雀想做什么我管不着,只要别受伤就行。
陆雀把这副身体保护的挺好,每天还要涂些不知道从哪里弄的养颜粉抹在脸上,确实雀然的脸细腻了很多。
第一场仗打的很是凶猛,我后背中箭,强撑着战役结束,我方险胜。
休整之际,因为伤口发生感染,我每天昏迷。
只有每天夜晚才能感觉到额头上的凉水帕时不时被人更换,脖子和脸颊时不时被人擦擦。
一个星期,我的伤养好,随行的太医说我的伤好的很快,一定是上天眷顾,我突然有些后悔没多了解一些医学知识,这样士兵在受伤时也能多些救治方法。
陆雀这些天也不知道忙什么,想要雀然回来的事还需再议,雀然不会骑马,但是陆雀会,真发生什么危险,她也能第一时间逃离。
第二场战役因为有了先前的试探,打起来轻便很多。
胜利毫无悬念。
第三场战役大家乘胜追击时,也成功收割了对方的城池。
边境苦寒,陆雀没有半点怨言,甚至我很少听到她说话。
直到开春,她才穿上新衣服看着我:“能画张画像吗?”
“逢生,如果哪天我离开了,你把画像烧给我。”
我拒绝,并且走出门外看士兵训练。
隐隐约约听到帐篷里的啜泣声。
突然想起刚刚穿越到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就是顶着和雀然一样的脸把我带回家。
我以为二人本质相同,原来大相径庭。
我呼了一口气,继续往外走。
用不了多久边境战事结束,我就能带她回去去苍龙山找主持问问,可有破解之法,很久没和雀然说话,我很想她。
陆雀的早餐一天没断。
夜里敌军突然来袭,大营着火,我愣住快步跑向雀然住的帐篷。
却发现她正在写书,我愣住拉起她的手:“跟我走,敌军来袭,要撤。”
她紧张地把书放进胸口快步跟我离开。
大营的战士不知道都去了哪,放眼望去空无一人。
我带着陆雀往山上撤,怕她摔跤,一路牵的很紧,因为雀然最怕疼。
士兵追的很紧,我和陆雀被堵在山崖,自知无路可退,我看向陆雀:“我会自杀,你记得投降,等人去救你,看着我,如果有办法告诉雀然,请和她说贞洁并不重要,我爱她。”
“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一定会娶她。”
“请你保护好她的身体,谢谢你陆雀。”
她眼神温柔,笑着看我:“我还以为你是在救我。”
我被她的话无语:“当然不是。”
“别自作多情。”
她眼神逐渐暗淡,牵扯着嘴角做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敌人缓步向前,我要跳下去时。
陆雀转身一跃。
她拉着我一起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