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听寒姜昭的女频言情小说《等天晴霍听寒姜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亦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鸿胪卿眼神慌乱一瞬,又陪着笑脸:“贵使若不喜欢,让底下的人再......”霍听寒指着我,打断他:“贵国独舞闻名,可否让那最远的舞姬献一场?”鸿胪卿连连点头,朝席下挥了挥衣袖。“其他人先退下,你留着。”纵是百般不情愿,我也向席间行礼应下,摆好起势的步子。我没跳几个拍子,霍听寒再次叫停,颇为扫兴:“罢了,许是我欣赏不来。”鸿胪卿刚想呵退我,霍听寒又戏谑道:“可否让她留下给我斟酒?”我腿一软跪在原地,席间陷入一片寂静。鸿胪卿尴尬一笑,“瞧这上不了台面的。”我忍着膝间的剧痛正要起身,霍听寒却端详着酒杯。“这跪姿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鸿胪卿立马朝我呵斥,“不用起身,跪着过去!”宴上众人见状捧腹大笑。我在嘲笑声中一步步跪到霍听寒座旁。他侧身在我耳...
《等天晴霍听寒姜昭完结文》精彩片段
鸿胪卿眼神慌乱一瞬,又陪着笑脸:
“贵使若不喜欢,让底下的人再......”
霍听寒指着我,打断他:
“贵国独舞闻名,可否让那最远的舞姬献一场?”
鸿胪卿连连点头,朝席下挥了挥衣袖。
“其他人先退下,你留着。”
纵是百般不情愿,我也向席间行礼应下,摆好起势的步子。
我没跳几个拍子,霍听寒再次叫停,颇为扫兴:
“罢了,许是我欣赏不来。”
鸿胪卿刚想呵退我,霍听寒又戏谑道:
“可否让她留下给我斟酒?”
我腿一软跪在原地,席间陷入一片寂静。
鸿胪卿尴尬一笑,“瞧这上不了台面的。”
我忍着膝间的剧痛正要起身,霍听寒却端详着酒杯。
“这跪姿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鸿胪卿立马朝我呵斥,“不用起身,跪着过去!”
宴上众人见状捧腹大笑。
我在嘲笑声中一步步跪到霍听寒座旁。
他侧身在我耳边低语。
“高高在上的昭阳公主现在怎么像条狗?”
他的声音很低,却像鼓点一般在我的耳膜上反复敲打。
我浑浑噩噩地斟了一杯又一杯。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屏退。
本以为终于可以解脱,谁料魏有贤又将我唤过去。
“昭奴,鸿胪卿有令,你今日扰了外使雅兴,需得上府赔罪。”
我错愕地抬起头。
“魏都知,今日我身子不适,可否......”
他面带愠色: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再说,他可是前任驸马,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你不仅得去,还得把事办漂亮了。”
说罢,他便令人将我押送到招待外使的府苑。
坐在榻上,我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如果这次违了教坊司的命令,我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可留在这里,我怕也不用再想以后了。
我正想着,门被推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霍听寒见到我却没生气:
“昭阳,你怎么在这儿?”
他随即低垂眉眼,苦笑着坐在桌旁:
“我果然又出幻觉了。”
见霍听寒趴倒在桌上,门外也没人守着,我抬脚就要离开。
他突然拽住我的衣角。
“怎么要走?之前你不会走的。”
他顺势扯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到怀里。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怎么尝试都挣脱不开。
翌日清晨,我浑身酸痛不已地在榻上醒来。
一旁,霍听寒正在整理着装。
见我睁眼,眸中是鄙夷。
“这些年不见,床上功夫学了不少。”
我坦然起身穿好衣服行了个礼。
“奴家先行回去了。”
他斟茶的手一顿,“我允许你走了吗?”
我麻木地跪下。
“家中还有幼子要照料,求王爷通融。”
他冷哼:
“幼子?野种罢了。”
临走,他嘱咐侍卫:
“把里面的人看好了,没我的命令不许出这个院子。”
连着三日,霍听寒没再来过。
望着院内直挺挺站着的侍卫,我的心中焦急如焚。
丑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我急忙翻身起来从窗缝向外望去。
不知发生了什么,守院侍卫手握武器匆匆离开。
见他们走远,我赶忙跑到前日发现的狗洞处,屏息钻了出去。
一口气跑回家后,儿子已熟睡。
看着他小于同龄人的身子,我鼻尖泛酸。
我没敢耽搁,着急收拾细软准备带儿子离开。
霍听寒知道我住在这儿,再被他抓回去,我可就没这么容易逃走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轻轻唤醒儿子。
他满是疑惑:
“娘亲,咱们这是要去哪儿?为何夜里赶路?”
我神色严峻,牵着儿子就走。
儿子不再追问,乖巧地跟上。
可我们还没出巷子,一支箭就飞过来,挡住了去路。
我躲闪时,一队人将我和儿子团团围住。
霍听寒走到我面前,一脸愠怒:
“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儿子第一次见这仗势,小手渗满了汗。
他还是颤抖地挡在我面前:
“不许、咳、伤害我娘亲。”
霍听寒冷笑:
“呵,野种倒是懂事。”
我眼底一冷,将儿子护在身后。
“霍听寒,你怎样对我都可以,怎能对一个孩子句句不堪?”
他不屑:
“他没爹,我说错了吗?”
儿子气急,不断咳嗽,小脸也涨得通红。
我连忙翻出药丸喂他吃下。
他才恢复正常。
我倒吸了口冷气,绝望地看向霍听寒:“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他竟一时惊错,随即冷漠道,“你给我当侍婢三年,我放你自由。”
听到这熟悉的对话,我自嘲一笑。
笑他的幼稚,也笑自己当年的识人不清。
当年我救下他后,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只要他愿意当我侍从三年,我便许他在庆源国内的自由。
火光中,霍听寒的眸子泛着隐绰的蓝光。
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低声回:“好,但我要带着孩子。”
他阴恻恻地看了眼我身旁的儿子,闭上眼点了点头。
霍听寒如愿将我带回去。
当年我让他做过的琐碎事,他一一还给了我。
我也逐一顺从,像他当年那般。
如果不是那个人来见我,也许我真的会这样度过三年。
看着碎成几半的药炉,我慌乱地伸手去捡。
他再次一脚踢远。
“你不会是为了这个野种煮的药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嘲弄。
“想不到当初高高在上的昭阳公主,今日却落了这般境地。”
我稳了稳心神站起身,向他伸手。
“药和药炉一共五两。”
霍听寒眸子微滞,转瞬坐在藤椅上翘起脚,抽出个钱袋,挑衅地笑:
“你的药也把我鞋底弄脏了。你擦干净,这一袋都是你的。”
我抽出手绢俯下了身。
他冲我抬了抬脚:
“用手。”
我怔了一下,苦涩溢满心间。
为了药钱,我强忍屈辱,轻拭粗糙的鞋底。
院门处突然传来声响。
他的小厮闯进来,瞥了眼地上的我,弯腰与他耳语。
“王爷,郡主来找您了。”
霍听寒眉头一皱,将钱袋掷到桌上,阔步离开小院。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我自嘲一笑,心像是被压了石头,堵得厉害。
申时,我被唤回教坊司。
说是今日有重要晚宴,册上乐师舞女不得缺席。
候场时,旁的舞女聚在一起议论今日的贵客,而我缩在角落里盼着一切尽快结束。
需要最高礼仪招待的贵客,只能是乌契国使者。
没一会儿,乐正指挥我们入场。
我硬着头皮跟在舞队后面,又刻意站在离主宾最远的位置。
乐声起,轻纱在旋转间飞舞。
丝竹声和推杯换盏声交杂在一起,
莫名地像十年前那晚的兵戈铁马声。
“停。”
熟悉的声音隐含着怒意。
“这道疤是当初为你挡的,你竟然不记得我了。”
“为了你,我死了那么多兄弟啊!”
......
我静静地听着他哭诉,内心如刀割般。
凌晨,他面色沉重地离开。
回教坊司复命时,魏有贤莫名许了我两日假。
叩谢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馆开药。
谁料刚出医馆大门,我就被一匹迎面而来的马撞翻在地。
一个小厮怒气冲冲地追过来。
“没长眼吗?看着马儿应激了还往上撞。”
我冷嘶一声正要理论,却听到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听到的声音。
“修云,别惹事。”
“遵命。”
小厮黑着脸将马拽回队伍。
马车上,男人撩起车帘,蓝色的眸子溢出关切。
“姑娘,没事吧?”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来,转身绕进一旁小巷。
身后小厮不满地嘟囔:“王爷,这庆源国的女人也忒不懂礼数。”
那男人则不缓不慢。
“没控好马本是你的错,怎么怨无辜路人。”
我呼吸一窒,加快脚步。
十六年前,我和霍听寒初次相遇也是类似的情景。
当时,他作为质子初来庆源,被几个混不吝的世家子劫到路上。
马蹄将将悬在他身上,我于心不忍救了他。
那时,他淡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怯意,却让我深深地陷了进去。
后来,我让他做我的侍卫。
再后来,我请命招了他为驸马。
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却没想到他是我亲手种在身边的毒药。
回到家后,儿子蜷在角落里正熟睡,不时传来几声咳。
我心疼地抚了抚他的额头,拿起药包到院里煮药。
正当我打着哈欠扇炉火,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前面。
“姜昭,你没有死。”
我诧异抬眸,只见来人冷冰冰瞪着我。
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屋内,儿子突然醒来。
“娘亲,咳、咳,你回来了吗?”
霍听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转瞬又怪笑出声。
“不是以身殉国了吗?复生就算了,怎还多了个孩子。”
我没有理他,只是一味地摇着扇子。
他突然一脚踢翻药炉,怒喝:
“姜昭,你聋了吗!”
霍听寒的未婚妻白吟姗坐在上座,微微朝我笑着。
“你就是昭阳公主吧。”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
“郡主,您认错人了,公主六年前已经殉国,我只是一名舞姬。”
白吟姗眯着眼睛:
“那是你们皇帝的幌子。”
顿了顿,她又紧接着说:
“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我错愕地抬头。
只见她坦诚地说,“我不希望在听寒身边留隐患。”
作别白吟姗后,我的心中满是复杂。
正思虑着,霍听寒带着一个中年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把那野......把你儿子领出来,让大夫看看。”
我倒茶的手顿了一下。
霍听寒骤然黑脸:
“怎么,不愿?这可是乌契的圣医!”
我颤抖着放下茶具:
“我这就去。”
乌契圣医医术之高明天下皆知。
世上也许只有他能根治儿子的痨疾。
这也是我答应白吟姗交易的原因。
一看霍听寒在,儿子鼓着小脸就要走。
我连忙哄他不要耍性子。
“这是你私生子?”
圣医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霍听寒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却不住地打量着儿子。
“裘叔,你在说笑什么?”
圣医摩挲着下巴:“这和你小时候简直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我紧张地将儿子护在身后:
“我儿生父不详,不敢攀附王爷。”
霍听寒风愤怒地瞪我一眼。
“裘叔,快给他诊病吧,天天咳得我心烦。”
说罢,他摔门离开。
圣医将手搭在儿子腕上,眉头紧蹙。
他不住地瞟向儿子左眼的布罩。
倏地,他满脸严峻地看向我。
“孩子并无眼疾,为何要以罩遮眼?你可知这样会影响他的视力?”
我被问得心底一慌,连连后退几步。
他伸手就要扯儿子脸上的布罩。
我刚想上前阻拦,寒光袭来,一柄长剑直直横在我的颈间。
霍听寒不知何时站在门前。
他阴沉沉地盯着我,持剑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身体更是剧烈颤抖。
下一秒,霍听寒手腕一翻,剑尖拐了个弯转向儿子。
眼看着剑刃一点点地贴近布罩系带,我心头猛地一痛,腥膻味从喉间涌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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