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林谷小说 > 其他类型 > 十年爱恨,风过便散小说

十年爱恨,风过便散小说

邵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明扫墓那天,我换上了一身黑衣,祭拜安家大小姐。十岁的邵辰却用未灭的香火,当众点燃我的衣摆。他阴着脸看我被大火笼罩,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别以为假惺惺来给我妈妈扫墓就能代替她,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一个出来卖的,还想上位邵家夫人,别做梦了!”火光逐渐熄灭,一阵冷风吹进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吹透了我的心。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我突然不想要了。悲伤和愤怒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平静地叹了口气。“我没想上位,别担心,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我不顾被灼伤的肌肤,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冰冷粗糙的地板再次擦伤了烧伤口。我拢了拢被烧成碎片的衣服,想赶紧逃离。邵辰冷哼一声,阴狠的神情和邵柏川如出一辙。“谁让你模仿我妈妈的穿衣风格?活该!...

主角:邵辰邵柏川   更新:2025-04-23 16:4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邵辰邵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年爱恨,风过便散小说》,由网络作家“邵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扫墓那天,我换上了一身黑衣,祭拜安家大小姐。十岁的邵辰却用未灭的香火,当众点燃我的衣摆。他阴着脸看我被大火笼罩,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别以为假惺惺来给我妈妈扫墓就能代替她,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一个出来卖的,还想上位邵家夫人,别做梦了!”火光逐渐熄灭,一阵冷风吹进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吹透了我的心。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我突然不想要了。悲伤和愤怒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平静地叹了口气。“我没想上位,别担心,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我不顾被灼伤的肌肤,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冰冷粗糙的地板再次擦伤了烧伤口。我拢了拢被烧成碎片的衣服,想赶紧逃离。邵辰冷哼一声,阴狠的神情和邵柏川如出一辙。“谁让你模仿我妈妈的穿衣风格?活该!...

《十年爱恨,风过便散小说》精彩片段

清明扫墓那天,我换上了一身黑衣,祭拜安家大小姐。
十岁的邵辰却用未灭的香火,当众点燃我的衣摆。
他阴着脸看我被大火笼罩,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别以为假惺惺来给我妈妈扫墓就能代替她,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一个出来卖的,还想上位邵家夫人,别做梦了!”
火光逐渐熄灭,一阵冷风吹进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吹透了我的心。
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我突然不想要了。
悲伤和愤怒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平静地叹了口气。
“我没想上位,别担心,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
我不顾被灼伤的肌肤,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冰冷粗糙的地板再次擦伤了烧伤口。
我拢了拢被烧成碎片的衣服,想赶紧逃离。
邵辰冷哼一声,阴狠的神情和邵柏川如出一辙。
“谁让你模仿我妈妈的穿衣风格?活该!”
“不仅学她的妆容,还偷她的衣服,别以为看起来和她像就能取代她!”
他眼中的恨意分明。
稚嫩的嘴中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发冷。
我带着些许震惊看向他:“邵辰,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能随意污蔑别人。”
虽然我没接触过安以棠,但在各种新闻报道里,她都身着华彩。
这般沉重简朴的黑色,她从不多看一眼。
邵辰紧咬着牙,似是被戳穿后羞恼一般。
他狠瞪我一眼,转身便跑远了。
我疲倦极了,不再像往常一样追着他哄。
驱车回到家里,我赶紧取了烫伤膏出来。
可涂抹到伤口上的触感,却不是往常冰凉的膏体。
突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感传来。
气味刺鼻的辣椒酱正往伤口里钻。
我连忙跑去浴室。
下一秒,本应是冷水的龙头却放出一股烫水。
霎那间,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整个神经,冷汗布满了额头。
脚下一滑,我狼狈地摔在地上。
头晕眼花之际,邵辰幸灾乐祸地出现在门口。
“辣椒酱和开水套餐怎么样啊?鞋底的润滑剂够不够呀?”
“哈哈哈,真是活该!都怪你害死了妈妈,这是报应!”
他嘲讽大笑,“啪”一声甩上门离开了。
辣椒酱和血液化作一滩血水,我盯着那抹红,愣了很久。
当年我签下合约,搬进邵家照顾这一大一小。
邵柏川发病乱扔东西砸到我额角时,流下了一滩血。
嗷嗷待哺的邵辰撕咬我胸脯时,也流下一滩血。
养好额角和胸脯上的伤疤血痕,我用了十年。
痊愈的邵柏川和长大的邵辰,恨我却只在一瞬间。
一声叹息,我重新清洗了伤口准备出去涂药。
走出浴室,熟悉的木质香扑面而来。
邵柏川面无表情地递来一支膏药,平静地开口。
“辰辰这次是调皮过头了,但你也有错。他还小,别计较了。”
“快点涂完过来,医生还在等呢。”
我接过膏药,却无动于衷。
邵柏川蹙起眉头,有些不悦。
不愧是父子,连沉下脸的气压都一样令人压抑。
“过来。”
他沉声命令,我下意识地顺从,往前挪了两步。
医生手里的针管我再熟悉不过。
当年凭着一张和安以棠极为相似的脸,我才成功被邵老夫人选中。
安以棠过世三年,邵柏川才堪堪痊愈,勉强分我一个眼神。
后来,他每次病发,都要与我欢好。
“这张脸是你的本钱,可这里不行,我只接受安安的孩子。”
干燥温暖的大掌抚上小腹,重重的压下去。
从此,医生每周都上门三次,为我注射避孕药剂。
邵柏川说,避孕药效弱,不如隔断个彻底。
所以不惜我的手臂被针扎得千疮百孔。
面对今天的注射,我应该像以往一样乖乖坐下。
可我却第一次拒绝。
“邵总,我和您母亲的合约就要到期,我该走了。”
邵柏川微微打开车窗,还是一副傲气凌人的样子。

“纪清瑜,闹了这么久,该回去了吧?”

“邵辰正在长身体,你得给他做饭。”

他习惯了上位者的角色,语气依旧那样的不可一世。

见我不动,他屈尊降贵地下车。

在看到脚下坑洼不平的路时,又皱起眉。

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

“你还真是不知上进,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竟然还能忍受这种偏僻的乡野地方。

好歹进门十年,你只要开口,我就接你回去继续过好日子。”

“我不会和你计较合约的事了,你若是嫌养母身份不够,我便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邵家夫人身份。”

邵家门楣高贵,邵柏川这样的少爷,估计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机会这样让步。

更何况是涉及到安以棠身份的底线。

我有些吃惊,但依旧平淡开口。

“邵总,合约的期限清清楚楚,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再说了,我本就是大山里的乡野村夫,又怎么敢再和邵家纠缠呢?”

“看不上这地方的话,还是请回吧,刚好今天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邵柏川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转身将邵辰拽下来。

“不是你非要跟来的吗?

说话。”

稚嫩的脸庞浮现出一层扭捏的红晕。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动了动嘴唇,嗫嚅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邵柏川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错哪儿了,说。”

邵辰的头更低了。

“我错在,不该换药膏,不该用蝴蝶刀伤你,也不该骂你。”

“对不起,妈妈。”

说完,他便重新钻回了车里。

车窗缝隙中看得清楚,他的耳尖羞红的快要滴血。

邵柏川这才重新看向我。

“气消了吗?

他知道错了,辰辰才十岁,原谅他吧。”

“你跟了我十年,我确实应该补给你一个正经的名分。

辰辰离不开你,你回来,我便娶你进门,婚礼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办什么样,想要什么都行。”

“养恩大于生恩,以后你就是邵辰名正言顺的妈妈,谁都不会再看不起你。”

“至于粥里下毒的事,我已经查清了,也罚过邵辰了。

还有叶宁宁和母亲给我安排的那些身边人,我都会一一处理掉的,往后你才是邵家主母,回家吧。”

我一时有些怔愣,邵柏川从没好好跟我说过这么多话。

也从不允许我提起安以棠的地位和身份,他嫌脏。

可如今竟要举办婚礼迎娶我。

十年前的愿望,如今就要实现。

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不要富贵的生活,也不想当豪门太太。

我只想要一颗真心。

可邵柏川的真心已经给了安以棠。

我便永远都无法得到一颗完完整整的真心。

我释怀地笑了。

“邵总,我不需要名分,也不需要婚礼,更不需要这个孩子,就像从前你们不需要我一样。”

“与其背负安小姐的影子成为所谓的邵夫人,我更想待在这里,做纪清瑜。”

大概是语气太过决绝和无情,邵柏川眼底有了愠色。

他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

“半年的时间你还想不清楚,真是越来越野了!

好话说尽,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管你嫁不嫁,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跟我回去!”

邵柏川攥紧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要将我强行带走。

我拗不过他,奋力挣扎。

突然,手上的桎梏感消失,熟悉温暖的味道袭来。

我被人抱了个满怀。

杜迟秋一手揽着我,一手紧紧抓住邵柏川的手腕。

他用力甩开邵柏川,冷哼一声。

“原来邵总对待女人,也像生意场上那么强取豪夺。”


惯性让邵柏川勉强后退两步。

他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眼底掠过一丝阴狠。

“北城首富杜家大少爷,我说怎么只见小少爷呢,原来你跑这儿来了。”

我有些震惊,杜姓常见,可谁能想到,他竟是北城首富家的儿子。

原来做生意,指的是北城商圈顶流。

也难怪邵柏川这样手段狠厉的人没有立刻报复。

杜家压他一头,他惹不起。

“邵总,我在哪儿不用您操心。

只是纪小姐恐怕不是你生意场上买卖抛售的筹码,强求不得。”

“我当她口中的救命先生是谁,如此一看,原来是你这个负心汉。”

“她在你邵家待了十年,便如履薄冰了十年。

她是人,不是你的投标书,别随便给她身上做标记!”

邵柏川的视线钉在我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烫疤还未完全修复。

忘却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却心动后,我马上藏起了真心。

邵柏川忘不了亡妻,邵辰也忘不了生母。

我是邵家最多余的人。

邵母安排了无数个叶宁宁往返他的身边。

而我只想恪尽职守,还清那两台高昂的手术费。

所有人都说我傻,不知道上位争取利益。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不过是一颗真心不在邵柏川身上罢了。

十年时光荏苒,债还完了,便两清了。

说完这一切后,邵柏川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倏的,他眼尾泛红,死死看进我眼里。

“什么叫一颗真心不在我身上?

你不爱我吗?

难道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我摇头,果断而坚决。

“不爱,自始至终,都不爱。”

邵柏川咬得嘴唇发白,手指忍不住发抖。

“没关系的,没关系,你跟我回去,邵家对你再也没有任何规矩,你想干什么干什么,跟我回去好不好?”

说着,他抬起胳膊想来牵我的手。

可还没碰到,就被杜迟秋打了下去。

“邵总,还是请回吧,这样死皮赖脸,可不像你的作风。”

邵柏川却不看他,只是乞求地望向我。

我叹口气:“留在邵家这十年,我不过是履行合约,多余的感情,真的没有。”

或许那一刹的心动也不过是惊艳。

但惊艳过后,只剩虚无。

杜迟秋上前一步挡住了邵柏川的目光。

“邵总,这种小地方,和您身份不符,别弄脏了衣服。”

“请吧,我们就不送了。”

邵柏川最后看了我一眼,而后低着头上了车。

那样子,真像条垂头丧气的丧家之犬。

我在心底苦笑一声,如今这副模样,又是装给谁看呢?

车子最终没有发动,邵辰踉跄跑下来,扑进我怀里。

“妈妈,你别不要我,我保证以后乖乖的!”


满室春色陡然消散。

邵柏川再次沉下脸,吓得医生都不敢出声。

“邵辰才十岁,你跟他置什么气?”

“纪清瑜,你有没有良心?

你养他十年没有一点感情吗?

我给你吃给你穿,出了邵家门,你还能去哪?”

我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答案。

我还能去哪?

从小在农村长大,好不容易考出大山,爸妈却意外患病。

手术费用对我来说几乎是天价。

于是我和电视剧里自甘堕落却有苦衷的女孩一样,进入了有钱人的游戏。

安以棠难产去世,只留下一个孩子。

邵柏川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了躁郁症。

邵母心疼儿子孙子,于是找到了我。

一个和安以棠极像、刚好需要钱的替身。

我被匆匆扔进邵家,没有仪式,没有领证,没有名分。

两场手术费,买断了我的十年。

可爸妈最终没有抢救回来,邵柏川和邵辰也对我冷眼相待。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沉默半晌,我平静地开口。

“当初和您母亲签订合约,只不过我为钱,她为你,我们各取所需。”

“如今合约到期,您不需要我,邵辰也恨我,我留下,反倒耽误您的名声。”

邵柏川的眉头微微舒展,语气也缓和了半分。

“合约可以续,我继续给你钱,邵辰还没完全长大,毕竟是你把他养大的。”

“至于名声,不用担心,我可以给你个名分,就让辰辰认你做养母。”

我摇了摇头,扯出一个自嘲的笑。

养了邵辰十年,最后养母的名分还得靠施舍。

若是爸妈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我这样卑躬屈膝的模样吧。

“不了邵总,邵辰大了,应该找专业的老师来,等时间到,我会自己走的。”

邵柏川眼底浮现出一丝阴翳,黑着脸上前揪住我的衣领。

“纪清瑜,你别不识好歹!

我愿意收留你,不感谢就算了,非要抬杠是吗?”

“一纸合约而已,难为你记这么清楚!

想走也得我同意,滚进去反省!”

邵柏川反手将我推进房间,“啪”的一声摔上了门。

当晚,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我知道,那是每年清明节,邵柏川为安以棠举办的纪念会。

不仅商圈知名人士会来,甚至会邀请记者出席。

嘈杂声逐渐褪去,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管家传达消息,邵柏川叫我下去。

本以为宾客散场,他要我打扫大厅。

以往,邵柏川和邵辰都不满别人来打扫家里。

因为只有我知道他们的习惯。

可下去后,我却被一排摄像头对准。

“这是纪清瑜,邵辰的养母。”

邵柏川为一众宾客介绍着。

忽然,他凑近低语:“不想要名分?

我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随即,他又直起身:“去,打扫大厅。”

我怔住,他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宾客也没有离场的动作。

下一秒,我便弯下腰开始清扫。

摄像机的声音不绝于耳,宾客的鄙夷也不加掩饰。

“养母?

我看是保姆吧?

听说邵总和小少爷都不待见她,说不定是怎么求来的名分呢。”

“就是啊,什么人都想挤进邵家门,真是痴心妄想。”

“诶,你们看她和安大小姐像不像?

说不定就是卖进来的替身呢……”我静静弯腰打扫着,并不理会这些声音。

反正诸如此类的嘲讽,我早就习惯了。

清扫完毕后,我刚要上楼,一把蝴蝶刀翻飞着从耳边划过。

一缕头发缓缓飘下,腥热的鲜血也顺着下巴染脏了衣领。

邵辰指尖翻飞,把玩着另一把蝴蝶刀。

“贱女人,就你也配做我的养母?

要是再出现在我妈妈的纪念会里,就不只是割伤那么简单了!”

他越说越兴奋,展示着自己手指间的灵活和命中率。

却完全忘了,两把蝴蝶刀是我亲手制成,送他的礼物。

就连这种伤人的把戏,也是我亲手教授。

我恍然看向那把落在地上的蝴蝶刀。

颓然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也像此时的我。

闪烁的镜头中,邵辰满脸杀气。

邵柏川却毫不在意。


“我错了妈妈,你教的话我没忘,我不该打你骂你,也不该在背后做偷偷摸摸的事,我是坏孩子,对不起。”

“那天的药粉也是叶阿姨让我撒的,可后来我听到她打电话说,等逼走你就要害死我,她想嫁给爸爸,再重新生个孩子。”

“妈妈,只有你是真的对我好,我不该让你伤心,跟我回家好不好,我都改,你别不要我……”我叹口气,原来邵柏川也能查出真相,邵辰也懂得利害。

只不过他们两人,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更不会相信我的解释,不过一味的将错误推到我身上。

可等真心不再,才发觉身边的人已截然不同。

邵辰已经抱着我大哭起来,脸蛋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我心底苦笑,一声妈妈,一句道歉,我等了十年。

要是以前的纪清瑜,说不定早就心疼地哄起孩子。

可现在,我却生不出一丝怜悯悲切。

我扶起哭到脱力的邵辰。

“我教过你的话,没忘,很好。

但你伤害了我,原谅权就在我手里。”

“我不愿意轻易揭过这实实在在的伤疤,那你也要承受,你长大了,已经不是靠撒泼打滚就能摆平一切的年龄了。”

“听话,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叫我妈妈了。”

邵辰的眼泪源源不断流下,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他拿起手中的烫伤膏,笨拙地替我擦着。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也知道错了,他把你的东西都搬回了卧室,每天都对着你的照片说话。

爸爸的病又复发了,他每次难过都会抱着你的衣服哭。”

“你回来好不好?

我和爸爸都很想你,我们会好好爱你的。”

我有些意外,下意识地看向邵柏川。

不知何时他又下了车,此时垂在身边微微发抖的拳头说明了一切。

十年的陪伴和讨好没换来一瞬目光。

我离开后,他却满眼都是我。

真奇怪,人总是不知道珍惜,又在失去后想尽办法惩罚自己。

可我不想轻而易举地原谅那些伤害。

心里的伤疤和皮肤上的不一样。

烧伤的疤痕或许做个手术就能恢复当初的平滑。

但心底的伤口会永远留存。

我还是将他扶起,推向邵柏川。

“痂掉了,总会留下疤,回去吧。”

两人静静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杜迟秋揽着我转身,关上了大门。

门关合的瞬间,我与他们对视。

这一眼,恐怕就是此生最后一眼。

山水一程,再不相逢。

第二个早春时节,杜迟秋神神秘秘地将我带到山坡。

眼前的手移走时,一片花圃和亮光一起映入眼帘。

我惊喜地看着这幕美景,他满眼看我。

“纪清瑜,我们在早春相识,以后的早春,我都陪着你。”

“心底要是有伤口,正好装个我吧,喜欢太浅薄了,我现在很爱你,以后也会很爱你。”

我回头,看到他眼中的倒影。

那里面是完完整整的我。

风吹过来,我将手交给他。

“好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