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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月未眠全文+番茄

芒果西米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晴剧烈咳嗽起来,反复强调着自己没有,却被程砚推倒在地,只留下冰冷的一句,“看好她,让她在这跪着,旁边放着火盆,不到十点不许起来。”VIP病房长廊的人不算多,但凡人经过,必会以鄙夷的眼神打量裴晴。“妈妈,你说那个阿姨是不是傻呀,大夏天为什么要跪在火盆旁,衣服上还被烧出了个大洞!”孩子单纯的笑声将裴晴思绪拉回现实,她看了眼身上乌黑的自己,笑着笑着流下泪。她反复宽慰着自己,再坚持四天,她就可以安心地把年年交给外婆。十点一过,保镖推攘她起来,她扶着墙直冒冷汗,随便找了个科室,开口就要止痛药。“给我药,要那种超效的止疼药,药必须……”门被猛地推开,程砚一脸怒容的走进来,目光锐利扫了裴晴一眼,有些困惑。“医生,她生病了吗?要开什么药?”裴晴拼...

主角:裴晴程砚   更新:2025-04-23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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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晴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夜月未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晴剧烈咳嗽起来,反复强调着自己没有,却被程砚推倒在地,只留下冰冷的一句,“看好她,让她在这跪着,旁边放着火盆,不到十点不许起来。”VIP病房长廊的人不算多,但凡人经过,必会以鄙夷的眼神打量裴晴。“妈妈,你说那个阿姨是不是傻呀,大夏天为什么要跪在火盆旁,衣服上还被烧出了个大洞!”孩子单纯的笑声将裴晴思绪拉回现实,她看了眼身上乌黑的自己,笑着笑着流下泪。她反复宽慰着自己,再坚持四天,她就可以安心地把年年交给外婆。十点一过,保镖推攘她起来,她扶着墙直冒冷汗,随便找了个科室,开口就要止痛药。“给我药,要那种超效的止疼药,药必须……”门被猛地推开,程砚一脸怒容的走进来,目光锐利扫了裴晴一眼,有些困惑。“医生,她生病了吗?要开什么药?”裴晴拼...

《冷夜月未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裴晴剧烈咳嗽起来,反复强调着自己没有,却被程砚推倒在地,只留下冰冷的一句,“看好她,让她在这跪着,旁边放着火盆,不到十点不许起来。”

VIP病房长廊的人不算多,但凡人经过,必会以鄙夷的眼神打量裴晴。

“妈妈,你说那个阿姨是不是傻呀,大夏天为什么要跪在火盆旁,衣服上还被烧出了个大洞!”

孩子单纯的笑声将裴晴思绪拉回现实,她看了眼身上乌黑的自己,笑着笑着流下泪。

她反复宽慰着自己,再坚持四天,她就可以安心地把年年交给外婆。

十点一过,保镖推攘她起来,她扶着墙直冒冷汗,随便找了个科室,开口就要止痛药。

“给我药,要那种超效的止疼药,药必须……”门被猛地推开,程砚一脸怒容的走进来,目光锐利扫了裴晴一眼,有些困惑。

“医生,她生病了吗?

要开什么药?”

裴晴拼命给医生使眼色,眼里满是哀求,医生摇摇头,裴晴抢先回答,“无非就是一些产后恢复的药,年年这么小,万一我能再骗几个有钱的少爷,钱不就有了……”程砚心头的疑窦瞬间消失,他狠狠瞪了裴晴一眼,又推了她一把。

“我真是瞎了眼了,都这个时候还想着怎么钓凯子骗钱,裴晴,你真让我恶心!”

最后还是医生将她扶起,深深叹了口气,将药递给了她,最后劝了两句。

“小姑娘,我看刚才那小伙子也算在意你,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

万一因为误会走散了……”裴晴强撑着身子道了谢,咽下口中的话,她和程砚三年前就走散了,再无可能。

走出医院大门,裴晴搂了搂宽大的外套,看着手机上的余额,决定咬牙走回去。

夏日的夜分外燥热,没走多久,裴晴就满头大汗,偏偏路上的小孩还往她身上扔石子。

“快,瘸子来了,咱们比比,看谁的石头能让她摔倒,就往她那只坏腿上打。”

“哈哈哈,我赢啦!”

裴晴被击中左腿,一个趔趄,她摔倒在地,恍惚之间她想起了被狱霸拿木棍打断腿的场景。

她一个劲跪下求饶,对方为了打得更准,扒下她的衣服,朝她的脚踝和膝盖处打。

最后她左腿鲜血淋漓,从此落下了残疾,还被取了个裴瘸子的绰号。

她蜷缩着身体,捂着空荡荡的腹侧,情不自禁呜咽出声,可街道上却没一人肯多看她一眼。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她和程砚大学恋爱的甜蜜,直到三年前她锒铛入狱。

耳边是着急的呼喊声,裴晴辨认不出声音,本能地搂紧对方,却与贺寒喻对视上眼神。

她不自在地收回右手,急忙地道歉,贺寒喻表示没事,关怀地问她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迟疑间程砚的电话打来,一接通男人怒气的声音传来,“裴晴,你死哪去了,你再不滚回来,你那个孩子我可吩咐保姆丢出去了。”

裴晴有些难堪,避开贺寒喻探究的眼神,拿起药匆匆离开。

裴晴回到程家时,年年正被保姆抱着,客厅里的程砚在给柳珊珊剥葡萄吃。

刚走两步,柳珊珊就捂住鼻子,一脸惊讶地看向裴晴,露出促狭的笑。

“裴晴,你说你怎么能抛下孩子和男人去约会呢?

身上的雪松木香这么浓,该不会……”裴晴这才反应过来,忙要辩解,只听见程砚咬牙切齿的声音,“裴晴,你还真是离开男人不行,刚吃了药就这么迫不及待去找男人?”

裴晴再三解释是误会,程砚却根本不信,拽起裴晴上了车,直达会所门口。

他丢下件露骨的衣服,让裴晴换上,语气调笑,“既然又缺钱又缺男人,今晚陪酒,陪个够!”


医院里裴晴苍白着脸,看着血浆袋里鼓起的鲜血,视线落在800cc上,只感觉头晕目眩。

裴晴强撑着给助听器店的老板打去电话,加上对方微信后把钱转了过去,准备明天去拿。

老板也是一惊,他没想到短短几天裴晴就凑够了钱,还将这件事跟顾客分享起来。

躺在长椅上休息的裴晴没注意到程砚坐在她身旁,只是痛苦地低着头。

“给,这是水果味软糖,我记得从前你最爱吃。”

裴晴有些惊讶,她痛得视线模糊看不清楚男人的脸,想伸手时,护士却着急跑了出来。

“柳珊珊的家人在不在?

她查出急性肾衰竭,必须要移植肾源,有没有谁匹配的?”

程砚正准备上前,却被程母拦下,她一不做二不休指了指裴晴,表示她符合。

程砚感觉有些奇怪,被程母安抚住,“阿砚,三年前裴晴卖了你的肾,最后是珊珊救了你。

现在珊珊出事了,裴晴本该替你把肾还给珊珊,放心,妈查过了,她的肾跟珊珊匹配度也不错。”

“妈向你承诺,只要裴晴捐完肾,妈会给她一笔钱,让她和孩子下半辈子不用愁,听妈的吧。”

程砚最终点了点头,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扶着裴晴进了换衣间。

迷糊中裴晴清醒过来,当即挣脱束缚,趁着护士交谈时偷溜出去。

手机接到了年年外婆的电话,她刚说完程家别墅和助听器店的地址,手机就被夺走。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强硬地把她按倒在手术台上,她剧烈挣扎起来,看了眼时钟,十二点。

程母冷着脸走了出来,瞥了眼被挟制住的裴晴,利落地扇了两巴掌。

“三年前,我就不喜欢你,你这样的出身我嫌脏,还妄想进我程家的门,怎么可能?”

“阿砚就要和珊珊结婚了,我必须斩草除根,阿砚也答应了,毕竟你可欠他一颗肾。”

裴晴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她反复求着程母,却被她一脚踢开。

“我查过了,你本来就骨癌晚期,现在死和活活痛死不是一样吗?

你的命就这样贱!”

裴晴身子颤抖得厉害,放弃了挣扎,最后求程母自己能不能打个电话。

同意后,裴晴双手颤抖,挣扎良久最后拨通了贺寒喻的电话,只有一句。

“贺先生,求您帮我把年年带到长途汽车站,她外婆明天早上会接走她。”

挂断后,程母嗤笑一声,将手机踢远点。

“想不到到死还放心不下那个孩子,该说你善良还是蠢呢?

动手!”

裴晴眼睁睁地看着鲜血顺着血管流出,因着麻药剂量小的缘故,所有的痛都异常真实。

手术刀在腹部来回搅动,她痛得把左手掌心掐出血来。

她忽然觉得程母的话没错,她安顿好了年年,完成了李枝的嘱托,也买好了助听器。

还有几个小时就是程砚的婚礼,他那么爱柳珊珊,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爸爸了。

他即将拥有幸福美满的未来,而她本来就打算见证完她的幸福找个地方默默死去。

只不过提前了一点而已,即使过程发生微小变化,结果都是一样的。

眼皮越来越重,裴晴意识彻底涣散,只觉得终于解脱了。

从妈妈去世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在痛,可她是最怕痛的一个人,她想去陪妈妈了。

手术结束后,程母满意地点点头,拥着暗处的柳珊珊离开,一声令下,大火燃烧起来。

火光中,一切都变得模糊,裴晴的身影逐渐消失……整整一夜,程砚都没有入睡,直到清晨,他才知道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他想在婚礼前再去看裴晴一眼,却被程母和柳珊珊以各种理由拖住,完全抽不开身。

无奈他只能打电话给秘书,让他确认裴晴的情况并汇报给他。

准备换婚服时,秘书着急地打来电话,语气异常慌张。

“程总,我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裴小姐。”

“另外医院凌晨起了场大火,死的人是位女性,没有家属来认领。”


昏暗的视线里,裴晴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脑袋昏昏沉沉,看着桌上的一万现金仍咬牙坚持。

沙发另一侧程砚看着裴晴游刃有余的模样,攥着高脚杯的指节泛白。

不知是谁嫌裴晴肩上的毛领披肩碍事,一把扯开,女人狰狞的后背让所有人目光一窒。

对方生理反胃地呕吐起来,一脚把裴晴踹在地,满脸不屑。

“就你这种货色还陪酒,白送给我我都不要,快给我滚,脏了我的眼!”

裴晴忍住难堪,想拿起那一万却被扇了个巴掌,只能反复求着中年男人。

“好,只要你当着所有的面脱个精光,这一万块拿走,我倒要看看,你全身能恶心成什么样!”

裴晴低着头没动作,男人不耐地催促几句,又拿出两千加大筹码。

裴晴闭上眼,反复安慰自己,手去解后背上的衣扣,却被身后的程砚拦腰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裴晴的视线里只有男人酡红的一张脸,有怒气有恨意。

“裴晴,你就那么贱吗?

你知不知道就算你脱了,那些人也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你就这么自甘堕落,还是说你来者不拒?”

还没出声,男人的大手划过她的后背,引起裴晴的颤栗,他反复质问这些伤疤的来源。

察觉出男人眼底的心疼,裴晴狠下心来露出个笑。

“当然是为了能早点出狱,在监狱里讨好别人留下的,没办法,谁叫我也喜欢呢。”

程砚被女人的话气得脸色发青,厌恶地甩开手,语气冷漠至极。

“裴晴,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现在给我滚回去准备珊珊明天的生日聚会。”

裴晴红了眼,抱着全身泛着痛的身体,身子止不住地哆嗦,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一刻,裴晴却觉得,和心痛比起来,身体的痛好像有些微不足道。

整个后半夜,裴晴忙得根本没睡,不是在擦洗碗筷,就是在裁剪草丛。

但凡她提出想回去看年年一眼,总会被保姆拿鸡毛掸子抽几下,坚决不让她休息。

太阳升起时,裴晴已经累地直不起腰,趁着人多,小跑回阁楼,哄好年年。

正想陪年年多待会,程砚踹开门让人将年年捆在她后背,满脸嘲讽。

“既然裴晴你这么爱偷懒,那就带上孩子去干活,这样,连偷懒的理由都没有了。”

裴晴认命地背上年年,走到后花园尽心尽力地擦起地板和桌子。

快到中午,来得人越来越多,裴晴的身影越发显眼,不少人认出了她的身份。

“裴晴都出狱了,程家还没把她整死,还让她带着个孩子当保姆,也算大发善心了。”

“可不是,她那么拜金,三年前偷摘男朋友的肾去卖钱,结果东窗事发,人财两空,就连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裴晴抿了抿干涩的唇,渴的厉害,把年年放置在角落的阴凉处,一瘸一拐地走向厨房。

不知被谁推了一把,裴晴整个身子扎进了半人高的蛋糕里,又被石子绊倒,跌落到喷泉里。

全场一片惊呼声,窃窃私语中满是嘲笑,柳珊珊当即红了眼眶,哭哭啼啼起来。

“裴晴,这可是阿砚精心为我准备的生日宴会,现在全被你毁了!”

程砚一个眼神,保镖捞起满脸奶油的裴晴拖到花园中央,当着众人的面,鞭子落到身上。

裴晴坚称自己不是故意的,人群反而笑得更大声,耳边似乎夹杂着年年的哭声。

裴晴顺着声音的方向爬去,左手却被皮鞋死死踩住,她痛得嘶吼出声。

“裴晴,给珊珊磕一百个头,否则你和那孩子我通通赶出去!”

迟疑间,熟悉的身影落下,长风衣被披到她身上,为她保留尊严与体面。

“我有视频,裴晴不是故意的,她是被人推倒的。”


三年前,裴晴设计摘除程砚的肾脏只为购买金链,结果锒铛入狱。

再见后,程砚将她堵在墙角,讥讽地开口,“十万一晚怎么样,不比你当保姆强?”

顺着男人晦涩的目光,她解开衣服,却被对方猛地推开,转而拥上未婚妻。

“裴晴,你也太厚脸皮了,像你这种带着孩子的老女人,我懒得碰!”

裴晴狼狈地倒在地上,看着远去的人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程砚,很快你就见不到我了。

——“裴女士,您确定要这款本店性能最好的助听器吗?”

“我确定,最迟一周后我来取货,麻烦您帮我留着,我先付一千的订金。”

裴晴拿出皱巴巴的钞票,小心翼翼的取出十张,交到店主手中。

签完信息后,裴晴一瘸一拐地抱着三岁大的孩子离开,身后的顾客小声议论起来。

“老板,你真打算做慈善,那对母女那穷酸样,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算了,就当做好事了,估计是妈妈买给女儿的,没看那小女孩不正常吗?

也是苦命人。”

裴晴的心思却在口袋里仅剩的几块硬币上,一个没注意,急冲过来的车差点将裴晴撞飞。

后背火辣辣的疼,她着急的查看年年的伤势,耳边响起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

“你好,伤到哪里了吗?

要不要带孩子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裴晴身子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柳珊珊的惊呼声响起,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

“裴晴,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这是你女儿吧。”

裴晴肩膀被重力扳过来,正对上程砚阴沉的目光,她本能想避开,男人嗤笑一声。

“怎么,你还没脸见我,你趁我昏迷摘肾买金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羞愧?”

“三年不见,连孩子都有了,难不成在监狱里跟人勾搭上生的?”

男人嘲讽的话如同利刃,每一句都直插裴晴心间,她难堪地抱起年年就要离开。

柳珊珊捡起她的破包,抖落出几件衣服和一大堆兼职传单,笑着挽上程砚的胳膊。

“阿砚,裴晴现在没工作,养孩子这么困难,我们帮帮她好不好?”

当着裴晴的面,程砚笑着刮了下柳珊珊的鼻子,将人搂在怀里,语气宠溺。

“好,珊珊你可是我的小福星,七天后还是我的新娘,老公怎么会不答应你?”

裴晴忍着酸涩说了句不用,刚迈一步就被柳珊珊伸出的脚绊倒,摔个狗啃泥。

柳珊珊假装去扶裴晴,右手却掐住她胳膊上的软肉。

“裴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跟在我身边伺候总归比你风餐露宿好。”

裴晴低着头哄着年年,温柔的样子让一旁的程砚皱了皱眉,当即甩出五张钞票。

“你裴晴不是贪钱吗?

珊珊大发慈悲地让你做保姆,你还不知道磕头感谢?”

裴晴想到那副助听器的价格点了点头,磕了三个响头,当着两人面将钱捡起叠好。

程砚眼神更加嫌恶,搂着柳珊珊上了车,吩咐保镖将裴晴和孩子带到面包车上。

一路上裴晴因为晕车脸色苍白,又要忙着哄年年,发丝被汗水浸湿,狼狈至极。

被拽下车,她眼睁睁地看着程砚带着柳珊珊到泳池玩乐,自己被带到闷热的阁楼。

“乱瞅什么呢,要不是柳小姐好心,你这样的货色能当保姆?

还带个拖油瓶,晦气死了。”

裴晴露出个讨好的笑,简单铺好床后又找来米粥哄着年年入睡,思绪有些放空。

三年前,程砚查出急性肾衰竭,匹配成功的她当即就把自己的肾捐赠给了他。

本以为程母就此会同意她们的婚事,却没想到她拿着母亲的坟墓要挟自己。

“裴晴,你是个聪明人,如果不答应,你妈妈的坟在哪,我挖到哪,一辈子不得安生。”

无奈下她只能同意,眼睁睁地看着柳珊珊顶替了功劳并以治疗师身份留在程砚身边。

裴晴本以为事件到此结束,程母却变本加厉拿骨灰进一步威逼她坐牢。

“裴晴,既然做戏,就该做像点,要是阿砚心软,我可就功亏一篑。”

三年的牢狱生活,她被程母和柳家的人折磨得痛不欲生,还被确诊了骨癌晚期。

如果不是李枝,她几乎要死在监狱,李枝的忙,自己必须要帮。

等年年的外婆七天后到港城,她就没有遗憾了。


程砚面色阴沉得难看,眼睁睁地看着贺寒喻将裴晴和孩子带走,不知是谁胆大,主动说了句。

“贺二,你这么英雄救美,难不成这女人孩子都是你的,这女人可阴毒着呢!”

众人哄笑一团,察觉到怀里人身子抖动的愈加厉害,贺寒喻回怼一句。

“如果她真的能对我下手,那我的职位让给你当,别心脏看什么都脏!”

在场谁人不知贺寒喻年纪轻轻就是港城最年轻的检察官,最是雷厉风行,当即闭上了嘴。

回到贺寒喻私人公寓里,裴晴洗了澡换了衣服,郑重地向贺寒喻道谢。

他摆摆手,指了指年年的耳朵,深深地看了眼裴晴,满脸动容,“孩子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裴晴,我知道你缺钱,其实我可以……”裴晴忙接过孩子,再一次拒绝了贺寒喻,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意。

但她现在这副糟糕的身体,稀烂的名声,无论怎样,对贺寒喻都是累赘。

“谢谢你贺先生,不用了,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的。”

裴晴固执地抱着年年离开,回到程家时,程砚正在客厅发脾气。

见到裴晴,程砚不自觉想起贺寒喻身上的雪松木香,整张脸黑得彻底。

“还知道回来?

也算你有自知之明,下午我要陪珊珊试婚纱,你跟着去,孩子想带就带。”

“一整个下午,一万,比你陪酒赚多了吧。”

一万块几乎是那款助听器的一半价格了,裴晴答应了。

她又塞了两百块钱求厨房里年长的婆婆照顾年年,在程砚的催促下上了车。

婚纱店里,三个导购热情地给柳珊珊推荐婚纱,最后她征求程砚意见。

“老婆穿什么都美,哪一款都可以,只不过一定要戴上我辛苦拍下的这条宝石项链。”

话音未落,秘书打开礼盒,殷红的宝石在柔光下熠熠生辉,让所有人不由惊叹。

“程少爷真是宠爱柳小姐,这款可是一周前米兰拍卖会的压轴拍品,所有人都抢着头要呢。”

程砚满意的笑笑,不经意地看向角落里的裴晴,看着她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左手攥紧了些。

“裴晴,傻站着干什么,快服侍珊珊换衣服戴宝石,你不想干有的是人。”

裴晴被思绪拉回,唯唯诺诺地拿起衣服,整个下午累得腰酸背痛。

最后完工整理时,柳珊珊惊呼一声,发现宝石项链尾端少了颗宝石。

裴晴直觉不对,猛地摸向自己的口袋,发现了那枚小宝石,却被程砚攥住手腕。

“裴晴,想不到你为了钱都要偷宝石,嫌一万块少?

好,我再给一万,你给我在这跪到凌晨。”

男人抱着柳珊珊大步离开,裴晴的眸光暗了暗,没再说一句话。

整整七个小时,裴晴起身时膝盖已经青紫,她一瘸一拐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墓园。

出狱后,裴晴用不多的钱为母亲换了个墓地,虽然位置偏僻,但很难被程母的人发现。

抚摸着墓碑,裴晴不争气地掉下泪,回忆起母亲病逝前嘱托自己和程砚相守一生的场景。

“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但我不后悔,我不能看着你死后都不得安宁。”

泪水砸在墓碑上,还没诉说几句,裴晴接到程砚的电话,“快回来,阁楼失火了,那孩子有危险!”

裴晴丝毫没注意程砚话里的不对劲,刚回到程家自己就被绑起来。

程砚从保镖身后缓缓走出来,面上冰冷,而后开口,“孩子没事,但珊珊出车祸了,急需输血,跟我走一趟,你们都是熊猫血。”

察觉出裴晴的不情愿,程砚让保姆把年年带出来,当急转去两万现金,补充了一句。

“这个买卖,你稳赚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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