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大茂何雨柱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一小片警,怎么荣誉满身啊? 番外》,由网络作家“会飞的海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据说这儿曾是前清王爷的府邸,建国后收为国有。第三轧钢厂建厂之后,被分给轧钢厂做了居民区。类似这样的居民区还有很多,不过都没有95号四合院(也叫红星四合院)出名,原因就是这院儿的人都得罪不起。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是个出了名的道德模范,老资格,高职称,第三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二大爷刘海中,七级锻工,长相五大三粗,性格也随了长相,是个十足的官迷,热衷权力斗争。三大爷阎埠贵,小学教师,出了名的精打细算,平日里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偏偏只能看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三个大爷组成了四合院的权力体系,并靠着资历、经验、地位,经常以“调解纠纷”的形式参与到各家各户的事务中,名为维持秩序,实则巩固...
《你一小片警,怎么荣誉满身啊? 番外》精彩片段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据说这儿曾是前清王爷的府邸,建国后收为国有。第三轧钢厂建厂之后,被分给轧钢厂做了居民区。
类似这样的居民区还有很多,不过都没有95号四合院(也叫红星四合院)出名,原因就是这院儿的人都得罪不起。
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是个出了名的道德模范,老资格,高职称,第三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
二大爷刘海中,七级锻工,长相五大三粗,性格也随了长相,是个十足的官迷,热衷权力斗争。
三大爷阎埠贵,小学教师,出了名的精打细算,平日里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偏偏只能看见眼前的蝇头小利。
三个大爷组成了四合院的权力体系,并靠着资历、经验、地位,经常以“调解纠纷”的形式参与到各家各户的事务中,名为维持秩序,实则巩固自身话语权。
再加上院里其他有点影响力的人,比如何雨柱、许大茂、娄晓娥、秦淮茹,这一系列人组成了禽兽界的耶路撒冷,《情满四合院》的宇宙中心。
林建军看着造型颇有年代感的四合院,摇了摇头:“雨水,带路吧。”
与此同时,从中院儿里传来了阵阵争吵声。
“傻柱,三个大爷都在这儿呢,你还不承认你偷了我家的鸡?你这是太放肆了,根本不把三个大爷放在眼里啊!”
马脸的许大茂开始转移矛盾,有一说一,他这一招转移矛盾的招数最让刘海中受用。
“就是,傻柱,你赶紧当着大家的面儿承认错误,然后再把许大茂家的鸡钱赔了,就不送你去保卫科了!”
何雨柱一脸痞相,听了刘海中的话反而不急不躁翘起了二郎腿。
“许大茂,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偷你鸡了?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非cei你一顿不可。”
“还有二大爷,你说我偷鸡了,那证据呢?许大茂说偷了你就认可,我说没偷你就不认,怎么着,这是嫌我发了工资没孝敬你呗?”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
刘海中脸上闪过一抹慌张,难道自己收了许大茂半斤鸡蛋的事儿被何雨柱知道了?
许大茂站起来指着何雨柱一顿输出,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偷鸡的事儿上。
何雨柱不肯示弱,同样站起来把许大茂骂了个狗血喷头。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一时间好不热闹。
“够了!”
易中海一拍桌子,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易中海这些年的威严还是深入人心的,包括何雨柱在内的众人纷纷闭上了嘴巴。
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对于这个场面他还是满意的,眼下只要把这偷鸡的事儿解决了,到时候自己这个一大爷的权威性又添了几分。
“傻柱,你炖的那鸡不是许大茂家的,那是哪儿来的?总不能是去市场买的吧?”
阎埠贵适时的发声,他打心里看不上刘海中,啥也没看明白就开始咋呼,岂不知话越多越错?还是自己聪明,等所有人说的差不多了,再站出来主持场面。
何雨柱嘴里满不在乎:“对,我在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买的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朝阳菜市场啊。”
“这就不对了吧?哼哼。”
阎埠贵抓住何雨柱话里的漏洞,站起来慢条斯理的说:“朝阳菜市场离咱这可不近,往返一趟最少四十分钟。你这几点下的班儿啊?”
“......”何雨柱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阎埠贵就在话里给他挖着坑呢,不管是朝阳菜市场还是东单菜市场,都离这儿不近啊!
“要我说啊,还是送厂保卫科吧。”
刘海中见到风头被抢走,心里有些郁闷,明明是他先发现的这事儿,怎么到头来露脸的机会还是让易中海和阎埠贵抢走了?干脆,送保卫科算了,也给何雨柱点教训,省的总不把自己这个二大爷当回事儿。
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不用去厂保卫科,我报警了!”
众人朝着门口看去,一路小跑的何雨水整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喘气,旁边站着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的警察。
他们在打量着林建军的同时,林建军也在打量着他们。他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了一眼,便认出来众人的身份。
正中间坐着的是三个大爷,马脸的是许大茂,旁边穿蓝色呢子大衣是他媳妇娄晓娥,痞子相的是何雨柱,旁边紧皱眉头的俏媳妇是秦淮茹。
“雨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咋还报警了?”
阎埠贵见到穿制服的,就控制不住的想讨好,见到林建军来了,连忙小跑过来,埋怨一句何雨水,又朝着林建军讨好的打了个招呼。
林建军对此视而不见,一手扒拉开阎埠贵,上前几步,问道:“谁是失主?”
阎埠贵自讨了个没趣儿,只好易中海使了个颜色。
易中海轻咳两声,上前道:“同志你好,我是易中海......”
“你是失主吗?”
“呃,不是。我是院儿里的一大......”
“不是就靠边站。”林建军故意给了俩人一个下马威,还跟何雨水低声说了一句。
“雨水,你们院儿的人咋都这么愿意接话呢?”
两人被林建军气的老脸刷白,刘海中见了差点乐出声。该,让你俩装,把自己装进去了吧?
许大茂一看,只好应了一声:“同志,我就是......”
林建军白了一眼许大茂,嘟囔了一句:“早问你你不说话,耳朵不好使?”
“嘿,你这人咋说话呢?”
许大茂没说啥,娄晓娥反而坐不住了。不就一个小小的片儿警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派出所所长来了!她爹娄半城可是轧钢厂前厂长,一个小小的片儿警还想欺负她娄晓娥的人?
林建军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了一眼娄晓娥,问:“怎么着,不想找回鸡了?”
娄晓娥一愣,他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许大茂连忙接过话:“想,想!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傻柱偷得我家鸡,你可千万帮我......”
“去去去,你说谁偷的就谁偷的?咱俩谁是警察?”
林建军摆摆手,对于许大茂这个真小人他是实在提不起兴趣跟其说话。
他转过身,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随后走到秦淮茹身前。
“你,站起来。”
秦淮茹一怔,指着自己愣愣的道:“我?”
“许大茂,咋回事儿啊,这电影不对劲儿啊?”
“放映员,放映员!”
“这扯不扯呢,我好不容易跟车间主任请的假,你就让我看这玩意啊?”
“......”
场内观看电影的大多数是轧钢厂的工人,要么是请假来的,要么拖家带口来的,碰上这种事儿,立马不干了,一个个扎着堆儿起哄。
许大茂满脸紧张,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五官更是挤成一团:“大家伙别着急啊,这片子是我刚借的,我再检查检查。”
起哄的声音小了一些,许大茂连忙把取出胶片检查。
“谁动我胶片了?谁动我胶片了!”
许大茂仔细看了一下胶片,发现上面布满了划痕,甚至还有几处被剪刀剪过的痕迹,立马开始发作。
前排的林建军和马思勤见状,也凑了过来。
“许大茂,你说有人动过你胶片?”
林建军这会儿对“胶片”两个字格外敏感,连忙发问。
许大茂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把胶片递了过来,指着上面的划痕道:“对,肯定是有人动过我胶片了,你看上面的划痕,准是有人跟我有仇,不敢光明正大的找我单挑,就背后下黑手!”
林建军瞧了一眼许大茂瘦弱的身子,连许大茂这样的都不敢光明正大单挑,那得是弱成啥样啊,未成年人吧?
“这片子都经过谁手?”
“没别人碰过了啊,这片子还是昨天才从国外寄过来的。”
许大茂向林建军两人详细解答起来。
原来这个年代,能公映的电影很少,大部分都是国内讲述革命和社会主义的电影。
国外的片子就更少了,基本都是社会主义国家的红色影片,要么就是其他国家的反映斗争电影。
国内的电影都是经过中国电影发行放映公司统一调拨,而国外的影片大部分在通过审核之后,通过香港左派公司引进的。
比如许大茂手里这部《流浪者》就是通过香港左派公司引进的,胶片从国外发来,经过相关部门审核后,统一调度分配下去的。
“那这胶片损坏了,怎么处理?”
林建军有个疑问,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个人损坏了,那岂不是要赔钱?
许大茂苦着脸道:“能怎么办,原片邮寄给引进公司,经过引进公司鉴定后协商相关赔偿事宜。”
“背后阴我的王八蛋肯定是跟我有仇,原片毁了,我少不了处分,整不好电影放映员的工作都得丢了!”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电影放映员这会儿属于技术工,工资要比其他岗位高上一点。
加上工作的特殊性质,经常要去给领导们放映电影,少不了被领导们高看一眼。
要么就是去兄弟单位放映电影,能结交不少人脉。
要么就是自己偷着去乡下放映,能赚来不少农产品。
许大茂之前被偷的老母鸡,就是去乡下放电影,乡亲们送的。
真要是因为胶片损坏丢了电影放映员的工作,那他真是断了许大茂的活路了!
“你先别急,仔细想想,这胶片都谁经过手。”
林建军安抚了一下许大茂的情绪,这才开始调查。
许大茂仔细回想着:“前天我得到消息,去厂保卫科领胶片,然后这胶片就没离开过我手啊。”
“哦对了,昨天我去杨厂长家里给几位领导放了这个片子,然后在杨厂长家喝了一点酒,就带着片子回来了。”
“昨天放映的时候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啊,那可是给领导放电影啊!”
许大茂的表情不似作伪,林建军想了想,道:“你这胶片能不能我带回去检查检查?”
“这......”
许大茂犯了难,按理说林建军发话了,他怎么也得答应。可眼下片子刚发现损坏了,他还不知道后续背啥处分呢。
要是林建军拿走之后,再弄丢了,他就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算了,你在厂里找个安静的房间,跟着我一块检查。”
“那行!我这就让保卫科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他们那边不少空房间!”
许大茂一溜烟跑去保卫科,马思勤凑近道:“军哥,这是轧钢厂自己的事儿,咱们就别管了吧?”
林建军笑了笑:“既然赶上了,咱们就看看咋回事。反正李所他们在检查照相馆的胶片,咱们检查检查电影胶片也算是帮他们排忧解难了!”
很快,许大茂就引着两人来到轧钢厂保卫科调解室,这里一般是用来调解发生矛盾的厂员工的,偶尔也作为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临时关押地点。
三人仔仔细细过了一遍胶片,没发生什么异常,无奈之下林建军只好让许大茂重新放映一遍胶片。
刺耳的噪声配上乱糟糟的画面,许大茂和马思勤两人看得直打瞌睡,只有林建军盯着幕布上的画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谁在屋呢,这么大噪音!”
一声洪亮的声音传入,门才被推开,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连忙迎了上去。
“王哥,你来了啊!”
“是大茂啊,你来我这干啥来了。”
“我这胶片出点问题,这不,咱们片儿区的林同志和马同志在检查呢。”
马思勤见到外人来了,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
林建军则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
来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纪,五官周正,身材健硕,留着小平头,看起来像是练过。
“林同志,这是我们厂保卫科的王科长。”
“这位是林同志,南锣鼓巷派出所的同志。”
两人彼此握了握手,王科长瞥了一眼幕布上的画面,淡淡的道:“怎么,胶片损坏了?”
“谁说不是呢,昨天咱们看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唉!”
两人闲聊几句,王科长道:“差不多得了,反正又不是咱们这儿一家坏了。”
“啊?别的厂也有这种情况?”
“是呗,就纺织厂,听说他们新到的电影胶片也出问题了。要我说,肯定是这一批发下来的胶片质量有问题!”
林建军紧皱眉头,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这时,只听马思勤一声惊呼。
“军哥,快看!”
林建军转过头,只见幕布上的映着一张图纸。
“国防建设的图纸属于国家机密!咱们所里的所有民警除去关键岗位,其他民警一律外出寻找线索!务必要在敌特出逃北京城前,将其逮捕!”
五九年末,下午六点,京城东城区,南锣鼓巷片儿区派出所会议室。
李所长在前面慷慨激昂作出部署,底下一众民警纷纷专心记录。
“张思成,你领着手下的治安警加强巡逻,着重盯住汽车站火车站!”
“陈学友,你们外勤留两人在所里执勤,其他人全都领出去下片儿!”
“......”
李所长作出一系列安排部署,底下的林建军坐不住了。
“所长,那我呢?”
“你在所里看家。”
“啊?”
李所长眼睛一瞪:“啊什么啊,让你看家你就看家,你们部队没教过你服从命令听指挥吗?”
林建军撇撇嘴坐下。半年以来,自己接的都是下片走访、抓抓小偷小摸的活儿,稍微沾点危险的案子都跟自己没关系。不就因为我爹妈是烈士,为了保护自己这个独苗,才这样的么?
有一说一,李所长的心思林建军是理解的,可身为烈士遗属,他每天只做这些打杂的活儿,不是给爹妈丢脸么?
什么时候才能追上爹妈的步伐,成为一个真正对国家有用的人啊?
林建军摆弄着眼前的陶瓷缸子,陷入了沉思。
八年了......
穿越过来,已经八年了。
他本不属于这个年代,自从八年前那场车祸,他便穿越到了1952年的北京城,时年12岁。
八年漫长生活,他从刚穿越过来的格格不入,到后来的全身心融入,现在已经全然看不出来他是个穿越者了。
半年前,他接到转业通知,被安置在了南锣鼓巷派出所,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首都的治安还是很好的,半年以来他除了下片检查、邻里调解,什么大事儿也没遇到过。这次好不容易来大任务了,还不让他参加!
这个老李,回头上嫂子家告他黑状去!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从门后探出来一个双马尾:“林建军,有举报。”
“好嘞,这就来。”
林建军端着陶瓷缸起身离开,气的后面李所长破口大骂。
“你个小犊子,会还没开完呢就走?”
林建军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反正也不给我派任务,等我回去跟嫂子告状去吧!”
“你......!”
会议室众人哄堂大笑,李所长面子有点挂不住,瞪了几个笑得最欢一眼:“笑啥笑,接着开会!”
......
“所以,是有人冤枉你哥偷了邻居家的鸡,现在要赔钱?”
林建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女孩儿面容清秀,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头乌黑的秀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发梢用旧毛线缠成的头绳,朴素中透出妙龄少女的气息。
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足,女孩儿的体型消瘦,肩背单薄,四肢纤细,不太符合这个时代的主流审美。
“是的同志,他们总合起伙儿来欺负我哥,这次肯定也是他们冤枉我哥!”
“我哥在轧钢厂后厨上班,一个月光工资就38块多了,怎么可能去偷别人家的鸡?”
轧钢厂?
后厨?
偷鸡?
林建军顿时觉得有些熟悉,再仔细分辨一下眼前女孩儿的面容,猛的咽了口唾沫:“你是......何雨水?”
何雨水一怔,随后两眼放光:“你认识我?你是我哥朋友吧?太好了!”
对于何雨水的反应,林建军苦笑着摇摇头,喃喃道:“何止是认识啊......”
前世的他是个网文爱好者,对于《情满四合院》这一题材的网文自然是没少看。
道德天尊易中海,官迷莽夫刘海中,精于算计阎埠贵,马脸小人许大茂,吸血绿茶秦淮茹。
特别是二逼怨种何雨柱!前世看小说的时候,没少骂何雨柱窝囊废!
谁知道现在穿越过来了,还真碰上这些人了!
“同志?同志?”
何雨水的表情从欣喜雀跃慢慢转为不解,林建军刚认出来她的时候她还以为林建军是哥哥何雨柱的朋友,毕竟哥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经常跟三教九流喝酒吃饭,认识个片儿警也是正常。
可林建军的反应明显是不对,像是认识,又像是不认识,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没什么阅历,只好开口询问。
“咳咳......那个,思勤,这是你片儿区的,你陪这个女同志去吧。”
林建军朝着刚刚去会议室叫他出来的双马尾道,她叫马思勤,刚来所里没到半年。
马思勤双手抱拳:“军哥,你帮我去呗......我好不容易才求陈队领我去出外勤,你就帮帮我呗~”
“求你了~~”
林建军满脸的为难,要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就帮忙了,可这是何雨水啊,他哥哥是何雨柱啊!
真要掺和进去,保不齐就跟四合院这群禽兽脱不开关系了!
“同志,你快跟我走吧,再晚点我哥不知道得让他们欺负死!”
何雨水说完又瞧了马思勤一眼,想起什么似的,也双手抱拳哀求林建军。
“求求你了,同志!”
林建军扶额:“走走走,现在就走!”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派出所,一路上何雨水好几次偷偷打量着林建军。
一米八的个头,正值青春年少,加上那身合身的制服显得林建军英气逼人,再加上俊朗的五官,何雨水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击中了。
“何同志......”
“叫我雨水就好!”
林建军满脸黑线,咱俩才第一次见面,真的有必要叫的这么亲昵么......
不过按照前世原著来说,这会儿何雨水应该是有个片儿警未婚夫才对,难道她未婚夫不是这片儿的?
“雨水,你结婚了吗?”
何雨水一愣,脸上瞬间浮起一抹红晕:“没有......”
“那你有对象吗?”
何雨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连声音也变得小小的:“......也、也没有......”
林建军挠挠头,怎么这一切都跟原著对不上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穿越过来,打乱了整个时间线?
林建军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偶然一瞥发现何雨水清秀的脸蛋红的像个桃子似的,有些好奇。
“雨水,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啊?有么?”
何雨水如梦初醒,下意识挡住自己的俏脸,声音如蚊子声一般:“可能是太热了,我们快走吧!”
说完,连忙加快了步伐。
林建军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四周光秃秃的树枝,都初冬了,有那么热?
南锣鼓巷保存着较为完好的胡同群落,东西两面共有16条胡同排列整齐,俯瞰形似蜈蚣,又称蜈蚣巷。
整个南锣鼓巷大概700户人家,总人口在3000人以上,是整个北京城数一数二的居民区。
也因此,南锣鼓巷派出所平日里的工作压力非常大。平日里谁家老头老太太闹矛盾了,谁家不孝敬老人了,谁家儿媳妇跟婆婆吵架了,鸡毛蒜皮的小矛盾比比皆是。更别提现在大部分所里人都被调走排查图纸案了,下片走访的压力就全交到了林建军身上。
“这不是小林么,今儿这么有空,下片儿走访呢啊?”
“哟,建军,你这是刚从老张头家出来?他儿媳妇没把他儿子打坏吧?”
“军哥,你处对象了吗?喜欢什么样儿的,六婶儿给你介绍一个啊!”
一路走来,胡同里的街坊们没少跟林建军打招呼,半年前大家伙儿对新来的林建军印象非常好,模样又阳光帅气,人又踏实肯干,对待群众从来都是态度和善,很受街坊们的欢迎。
当然,红星四合院不属于林建军管理的片区,加上林建军对红星四合院的所有人都有点有色眼镜,估计红星四合院是整个南锣鼓巷里唯一一个不喜欢林建军的了。
等林建军从片儿区回到所里,已经快到中午饭点儿了。
“军哥~!”
刚推开门,就见到马思勤那标志性的双马尾在眼前晃来晃去,配上马思勤甜的有些发腻的声音,林建军一上午的辛劳一扫而空。
“思勤,你没去下去检查吗?”
“没有,李所跟陈队他们开了一上午会,估计是有什么进展吧?”
“这样啊......”
林建军目光闪过一抹黯淡,一上午走访他敏锐的发现片区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十有八九是上面派来的增员暗哨。看起来这个案子的影响力比他之前的想的还要大,而他却没办法参与进去,只能干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儿,顿时心里有些不甘。
“哦对了,李所还交代了,让你等等下班,他找你有事儿。”
林建军点点头,却转身往出走。
“军哥,你干啥去,李所不是让你等着他吗?”
马思勤一愣,军哥到底听没听自己说的话啊?
林建军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没事儿,有啥事儿让李所自己找我来。”
说罢,推门而出。
“......”
这就是传说中所里唯一一个不怕所长的人物么?
真帅......
马思勤双手在胸前握紧,崇拜的看着林建军的目光。
“思勤,是林建军回来了吗?”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是李所长。
马思勤连忙收起表情,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呃......军哥他回来了......还是没回来......”
李所长顿时被气笑了,马思勤这孩子还是太小,脸上一点也藏不住事儿。
不过也好,所里的年轻人多了,气氛也活跃了不少,省的民警们每天忙的焦头烂额、苦大仇深的。
“那他要是回来了,让他来我办公室。”
马思勤咽了咽口水,眼神不自觉的往门口瞟。
“这个......军哥好像回不来了......”
李所长明白,林建军这是提前跑路了。
“这小子,真当我收拾不了他了么?气死我了!”
马思勤挠挠头,要是李所长听见军哥刚刚说的话,会不会气的跳起来?
......
“嫂子,快别忙活了,我就是过来蹭饭,随便吃点就好了。”
某职工家属楼,林建军在厨房跟李所长媳妇聊天。
“那哪行啊,建军你好不容易来嫂子家一趟,嫂子高低也得整四个菜,让你吃饱喽!”
李所长媳妇叫许艺杰,身材略显丰满,目前在某纺织厂当会计,据林建军的了解,她娘家在四九城的官场颇有些名声,就是不知道这么好的嫂子怎么看的上五大三粗的李所长。
一番推辞之下,林建军见劝不动,干脆挽起袖子去洗手。
“嫂子,那今天我给你露一手,做个红烧排骨!”
“那可太好了!”
两人一边聊着天,手里的活儿也没耽误,等排骨做好了,也听见门口开锁的声音了。
“哟,媳妇儿,你是不是做红烧排骨了?我在楼道里就闻见香味儿了!”
门还没开,李所长五大三粗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等他打开门,正撞见林建军从厨房端菜出来,立马瞪起眼睛。
“你小子,又来蹭饭?”
林建军白了一眼李所长,没有接话。
倒是许艺杰竖立柳眉发声道:“我喊建军过来的,碍你什么事儿了?”
李所长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埋怨似的语气道:“媳妇你不知道,我本来就想领他回来吃饭,结果愣是一上午没露面儿!”
说罢,又转头瞪了一眼林建军:“让你等我,你先跑什么?还记我仇呢?”
林建军撇撇嘴:“李所,你都说了没见着我面,啥时候让我等你了?再说了,我来找我嫂子蹭饭,还得跟你打报告啊?”
许艺杰赞同的点点头:“就是,这又不是在所里,你把你所长的威风收收,吓着建军你看我跟不跟你急。”
李所长一脸怒火又不好发作的样子,憋了半天才泄了气:“你就宠着他吧!”
“乐意!”
在林建军和许艺杰的忙碌下,很快四菜一汤就摆在饭桌上。
李所长倒了两杯白酒,递给林建军一杯。
“整点?”
“我可不敢,下午你再就这个由头训我一顿。”
“嘿,你这臭小子!”
拌嘴归拌嘴,林建军还是从李所长手里接过酒杯。
来到所里半年多,林建军和李所长一家的关系与日俱增,可能是林建军平时表现让李所一家满意,也可能是李所快四十五的人了,还没要孩子的缘故,看着林建军就像自己家孩子一样。
总之这半年来,林建军没少来李所长家里蹭吃蹭喝,喝多了就在家里住下。因此无论在所里还是在家里,只要不涉及正事儿,林建军对李所长那是一个随心所欲。
喝过三巡,许艺杰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李所长和林建军两人原本还迷离的眼神,顿时清醒无比。
“李所,你这次叫我来,是不是我爸妈他们的事儿,调查清楚了?”
林建军走后,所里一片沉默。
半年的时间,林建军不但成功融入了所里这个小集体,还成为了众人都认可、喜爱的小弟弟。
所有人都以为林建军会一直在这个集体里逐渐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存在,最后高升到更好更高的平台,却不曾料到分别来的这么快,又这么颓败。
马思勤双眼通红从李所办公室出来,没看见林建军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军哥他、他还没跟我道别呢!”
陈学友不知道怎么安慰,默默点起一根烟。
冷峻男一直在旁冷眼看着这一切,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冷哼一声。
“一个警界败类,至于么?”
“你他妈说谁呢,再说一次试试!”
陈学友把烟往对方身上一摔,指着冷峻男鼻子骂道。
冷峻男还没出声,就听李所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
“陈学友!进来!”
陈学友用食指点了点冷峻男,满脸怒色走进李所办公室。
“哼!”
冷峻男冷哼一声,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
“陈学友,你他妈今天吃枪药了?纪律呢?都忘了?!”
李所皱着眉怒斥着,旁边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打着圆场。
“老李,你消消气,毕竟事实摆在面前,同志们一时接受不了,可以理解!”
陈学友没接受中年男子的好意,反而上前一步。
“李所,你也认为建军是那种人?”
李所沉默不语,反而是中年男子起身拍拍陈学友的肩膀。
“小同志,我们做事不能凭感觉、凭感情,要用事实说话,用证据说话。”
“那照片就不能造假了?”
陈学友反问道。
“那你说说,照片要怎么做才能造假?”
中年男子笑呵呵的问,这一句让陈学友没了脾气。
这年头有个相机就很不容易了,更别提什么照片造假。这种技术他是听都没听过。
“行了,你回去组织下人,五分钟后开会。”
李所声音闷闷的,陈学友气哄哄的转身就走。
“这小子,有个性。”
中年男人没因为陈学友的话而感到冒犯,反而笑眯眯的夸奖起他。
李所点燃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呼出来,叹了口气道。
“老秦啊,你给我带来个大麻烦啊!”
“麻烦?”
中年男人笑吟吟的摇了摇头。
“是麻烦,还是机遇,就看林建军怎么想了。”
......
机遇?
林建军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碰到了所谓的“机遇”,会选择抓住还是放手。
可现实总是推着人在走,由不得他自己。
他推开宿舍的门,屋内一张单人床,军绿色的被子叠得有棱有角,桌子上摆着几个笔记本,两只笔,一个水杯。熟悉的场景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终归是要离开了啊!
他从褥子底下翻出来一叠钱,大概有一百多元。
“找到新工作前,这一百多元够不够花。”
林建军无奈的笑笑,眼下还不知道怎么办,索性躺床上睡一会儿。
这一睡,就是天黑。
林建军睁开眼睛就看见早上的中年男子在他门口抽烟。
“醒啦?你这一觉可没少睡。”
“秦组长,你一直在这儿等我睡醒?”
林建军有些意外,随后想到早上秦组长跟他说的事儿,立马释然了。
“也不是,毕竟组里那么忙,之前一直是小赵盯着的。”
小赵,就是白天所里的冷峻男。
秦组长似乎天生好脾气,对谁都笑吟吟的,见到林建军听见小赵后挑了挑眉,当下笑道:“你也别介意,有时候做戏做全套不见得是个坏事。”
“做戏?”
林建军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轻蔑。
“如果我不配合你这场戏,那是不是我永远也回不了所里了?”
“这个......”秦组长迟疑了一下,严肃的摇摇头,“说实话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居然说不知道?”
林建军脸上浮起怒色:“你一句不知道就想把我打发了?那还凭什么让我去配合你?”
秦组长耸耸肩,从怀里掏出一盒烟,递了过去。
林建军睁大眼睛想从秦组长脸上看出来一些慌乱,可惜并未如愿。秦组长就像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大人物,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在那抹微笑背后,谁也别想看透。
“好吧。”
林建军接过秦组长递过来的烟,默默点燃,叹了口气。
“需要我怎么配合?”
秦组长仍旧笑着,并没有表现出欣喜或惊讶的神色,就好像他原本就知道林建军一定会同意一样。
“卧底轧钢厂,找出敌特。”
短短九个字,却比泰山还要沉重。
“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做到。”
秦组长把玩着手里的烟盒,他并没有吸烟的习惯,他认为吸烟会麻醉神经,从而影响到他的判断。
“我听李东强说,你一直在调查你父母的事儿?我虽然职位不高,倒也认识一些大人物,如果你答应帮助我,我不介意动用一下人脉,帮你调查你父母真正的死因。”
林建军猛地一抬头,双眼闪烁着精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的野兽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李所为什么跟你说这些?”
秦组长皱起眉头,阅人无数的他自然是看得出林建军此时的敌意:“我建议你考虑考虑,李东强做不到的事儿不代表我秦毅做不到。”
“李东强也好,许老也好,他们在这北京城自然是很有能量。”
“不过,要是论在部队的影响,我怕是还要比他们强上一些的。”
林建军投过去一个狐疑的目光,早上听李所介绍,秦组长是专案组的副组长,其他的没多解释。
按照惯例,各种专项小组的组长都由领导挂帅,只是负责各部门间的配合,小组的实际工作都是由副组长领导的。秦组长看着年纪比李所大不了几岁,能做到专案组副组长的位置,背景和能量自然不必多说。
秦组长换了个姿势,淡淡的道:“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沉默许久,林建军闷声问道:“为什么选我?”
“因为李东强推荐了你,我信他。怎么样,需要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吗?”
“我还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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