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李秉川正在打电话,听那温柔的语气,对面的人应该是何娜。
见我回来,他立即挂掉电话,眼里满是戏谑和得意,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我的处境。
“怎么这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工作受挫了?”
“我早就说过,相夫教子才是你们女人的最终出路,何必要和我们男人抢饭碗。”
可当初夸我能力强赚得多,能一起分担养家压力的也是李秉川。
现在他事业起步了,我的工作就成了碍眼的存在。
“以后你就乖乖在家备孕。
工作的事都放一放,让何娜来操心。”
“对了,你新订的套装和几个手提包我给何娜了,反正都是些上班的行头,你以后也用不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些东西都是用我去年的年终奖买的,加起来十几万,你凭什么说给就给别人了?”
李秉川面色不悦:“初禾,别这么小气,你以后在家备孕也用不着这些东西。
小何现在正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期,正好就差这么身行头。”
我冷笑道:“你要是怜香惜玉,就自己掏钱给何娜买,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拿去借花献佛?
我限你们三天之内把东西完好无损地给我还回来,否则我直接报警,到时候看谁丢人。”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李秉川却愤怒地抓住我的手腕。
“季初禾,你现在跟我犟有什么好处?
你事业也就这样了,小心以后连家庭也经营不下去。”
李秉川语带威胁,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轻笑一声道。
“再怎么惨,也不会比嫁给一个既不能生,又拎不清的老公更惨。”
李秉川目眦欲裂,我却淡定地出门打车去酒店,和他在一个屋檐下呆一秒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