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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踹全家,病娇短命鬼却求我续命?姜揽月云宴安

潇潇爱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棠被姜南脸上的戾气吓了一跳,她急忙说道:“二少爷,小姐已经昏迷不醒,奴婢只是想来请太医给小姐看病。”姜南眼中风云积聚,眸光犀利的看着海棠,“府中请大夫是何流程你难道不知道吗?”“姜揽月难道没好好教你规矩吗?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发卖出去!”姜南的话宛若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海棠的头上,让她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姜南脸上山雨欲来的神情,海棠噗通一声跪在了姜南脚下。“二少爷,小姐真的晕过去了,奴婢也是担心小姐,若是二少爷因此惩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只希望二少爷在罚过奴婢之后,让太医去给小姐诊治。”姜南眼神冰冷的看着海棠,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海棠的话。姜揽月都能从寒山寺连夜下山,她好端端的待在府中,怎么会晕倒。她肯定是因为家中同意让倾城为平妻,又见承...

主角:姜揽月云宴安   更新:2025-04-28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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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揽月云宴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踹全家,病娇短命鬼却求我续命?姜揽月云宴安》,由网络作家“潇潇爱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棠被姜南脸上的戾气吓了一跳,她急忙说道:“二少爷,小姐已经昏迷不醒,奴婢只是想来请太医给小姐看病。”姜南眼中风云积聚,眸光犀利的看着海棠,“府中请大夫是何流程你难道不知道吗?”“姜揽月难道没好好教你规矩吗?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发卖出去!”姜南的话宛若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海棠的头上,让她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姜南脸上山雨欲来的神情,海棠噗通一声跪在了姜南脚下。“二少爷,小姐真的晕过去了,奴婢也是担心小姐,若是二少爷因此惩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只希望二少爷在罚过奴婢之后,让太医去给小姐诊治。”姜南眼神冰冷的看着海棠,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海棠的话。姜揽月都能从寒山寺连夜下山,她好端端的待在府中,怎么会晕倒。她肯定是因为家中同意让倾城为平妻,又见承...

《重生踹全家,病娇短命鬼却求我续命?姜揽月云宴安》精彩片段

海棠被姜南脸上的戾气吓了一跳,她急忙说道:“二少爷,小姐已经昏迷不醒,奴婢只是想来请太医给小姐看病。”

姜南眼中风云积聚,眸光犀利的看着海棠,“府中请大夫是何流程你难道不知道吗?”

“姜揽月难道没好好教你规矩吗?

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发卖出去!”

姜南的话宛若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海棠的头上,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看着姜南脸上山雨欲来的神情,海棠噗通一声跪在了姜南脚下。

“二少爷,小姐真的晕过去了,奴婢也是担心小姐,若是二少爷因此惩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只希望二少爷在罚过奴婢之后,让太医去给小姐诊治。”

姜南眼神冰冷的看着海棠,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海棠的话。

姜揽月都能从寒山寺连夜下山,她好端端的待在府中,怎么会晕倒。

她肯定是因为家中同意让倾城为平妻,又见承泽为倾城请来太医,心中不忿,才让丫鬟来闹。

以前他每次想要关心倾城,姜揽月就是这般阴阳怪气,横加阻拦。

他念在她是自己亲妹妹的份上,没有多说什么。

却不想纵容的她如此无法无天的性格,如今害的倾城破相,他定然要给她点教训。

念及此,姜南一脚踹在海棠的胸口,“别以为我不知道姜揽月耍的什么花招,有其主必有其仆,你们主仆闹得姜家整日不得安宁。”

“倾城病重也没有如她姜揽月这般折腾,我看我没有罚姜揽月倒是让她涨了脾气。”

姜南这一脚没有收力,海棠只觉得胸口刺痛,一口血喷了出来。

眼前一阵漆黑,耳边是姜南怒极的声音,“来人,将海棠给我打二十板子,拖出去卖了。”

“这等挑唆主子,不安分的下人,便是打死也不为过。”

“我念在你是姜揽月贴身侍女的份上,留你一条性命,日后若是有人再敢作乱,一律打死了事。”

海棠只觉得身子腾空,头目森森,姜南冰冷的话语在耳边回荡,心底蓦然急了起来。

她不在乎自己这一条性命,但大小姐还在床上躺着,烧的厉害。

“二,少爷......大小姐,真的......病了,噗......”海棠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仰头看向姜南的方向,“求二少爷,替大小姐,找大夫!”

“死不悔改!

给我打!”

姜南心底涌上一股郁气。

“啪!”

板子拍在身上的痛意不及心中的焦灼,海棠还想再求,却毫无力气。

“二哥,海棠也是忠心为主,您还是别打了,若是打了海棠,大姐姐知道,又要闹了。”

姜倾城推开丫鬟的阻拦,急忙走到姜南的身边。

这番劝阻的话听在姜南的耳中,让他火气更甚,他怒道:“我这次就是让她知道,什么事情不是闹就能有结果的。”

姜倾城还待再劝,就见姜南招呼可心,“把你们小姐扶到屋里去,找太医给她看看头上的伤口。”

“二哥,我没事,我......”姜倾城话未说完,就听见下人喊了起来,“大小姐来了,见过大小姐。”

大小姐!

姜南霍然抬头,只见满目雪白中一点红色茕茕孑立。


何况,她不同意,有什么用呢。

他们有的是手段,逼自己同意。

姜南被问得一噎。

自小姜揽月就喜欢缠着苏承泽,多看两眼谁家的贵女,就会不高兴。

那么娇气的她,为了亲手给苏承泽做荷包,被扎得满手是针眼也没怨言。

她喜欢苏承泽,众人皆知。

现在,这么轻易的同意苏承泽娶平妻,姜南实在有些不信。

但如揽月所说,苏家已经同意,苏承泽君子方正,一言九鼎,必然会娶二妹妹。

姜南收回打量的目光,点头道,“我会传信回府,得到父亲应允后,接你回家。”

“希望你日后谨言慎行,不要再做些让人笑话的事情,丢了姜家的脸面。”

姜揽月仍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对着姜南福了福,“二哥的教诲,揽月铭记在心,必不敢忘。”

姜南点了点头,转身跨过门槛。

心中始终有些怪异,从他进屋开始,姜揽月从始至终喊的都是二哥,而不是往日的二哥哥。

但姜揽月能收收性子,倒是好事,以后他也不用为她收拾烂摊子了。

忽然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二少爷,大夫说我家姑娘快不行了,山上缺少药材,他束手无策。”

姜南脸色立马一沉,“去叫马车准备好,我们连夜回府。”

说罢,步履匆匆的离开。

............“他们走了?”

海棠点头,“听说二姑娘病情突然严重,二少爷带着人连夜下山了。”

姜揽月原本就苍白的脸,顿时血色全无,眼睛红红的,透着愤恨。

一而再再而三,那不是做梦,梦里的一切,是她切切实实经历过的一辈子。

她真的死而复生了。

她嫡亲的亲人,竟然全部都想要她死。

海棠见此,不由得心疼小姐。

“二小姐想要攀高枝儿,他们就想出如此法子逼迫您,这对您太不公平了,您可是姜家的嫡女。”

“不如我们去求求苏夫人,您与苏世子青梅竹马,自小苏夫人也喜欢您,肯定......这件事已经定下了,再无转圜。”

姜揽月垂眸,转身拍了拍海棠的头,笑了,“海棠,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没事就好。”

前世的事情不能与人言,姜揽月却知道自己究竟避过的是什么。

海棠吸了吸鼻子,这顶好的婚事都没了,好什么呀?

姜揽月轻声说道:“海棠,收拾东西去套马车,我们连夜下山。”

她不能等在这儿。

“好,奴婢这就去。”

海棠走后,小佛堂一下就安静下来。

烛火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万籁俱静,只余狂风呼啸,姜揽月有些害怕。

“小姐,不好了。”

姜揽月思绪被打断,就见海棠脚步匆匆的赶了回来,“小姐,二少爷把所有马车都带下山了,我们没有马车了。”

“三辆马车!”

“一辆也没有留下?”

姜揽月惊了。

海棠愁眉苦脸的点点头,“我还问了守门的小沙弥,一辆也没有留下。”

“小姐,我们怎么回去啊!”

若是寻常时候还好,这天寒地冻、大雪封路,连个香客都没有,她们要怎么回去。

姜揽月捏紧拳头,心底那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化为愤怒,充斥心间。

二哥,是不是就没想让她回去!

姜揽月思量了一下,带着海棠先往外走,试试运气,看能不能碰到一个下山的。

今日有不少香客在山上,说不定有人怕明天路不好走,会连夜下山的。

风雪中等了许久,终于远远的看到一辆马车驶来。

姜揽月松了一口气,带着海棠,深一步前一步的迎上去。

但她在佛前跪了一个白天外加一夜,腿走路有些不稳。

一个不妨,踩到了狐裘一角,姜揽月惊恐的发出一声尖叫,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冲去。

“啊!”

帘子里,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拎了起来。

姜揽月狼狈的半趴在车驾之上。

“何人!”

突然闯出一人,云松吓得心惊,猛的拉住缰绳。

姜揽月也吓得头皮发麻。

没死在寺庙,倒是差一点点死在马车轮子下了。

海棠脸都白了,走近几步,赶紧解释,“我家小姐乃姜太傅之女,姜家大小姐,可否行个方便,搭载一程下山。”

云松惊讶,低头看了看狼狈的姜大小姐,扭头对男人说,“将军,是姜大姑娘。”

“姜家的?”

男人伸出大手,掐着她下巴抬起来。

姜揽月养得娇贵,这一摔,疼得眼泪直流,扒着冰凉的木板,被迫抬起头泪汪汪的瞪着男人。

入目是一双黑金色的靴子。

再往上,男人一身玄衣,剑眉星目,浑身上下无半点配饰,虽然脸色过分苍白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携霜带雪,压迫感十足。

姜揽月一惊!

是他!


海棠一顿,原来小姐都看到了啊!

她咬了咬牙,摇头,“没什么,小姐,我......海棠,难道还看不清楚吗?

母亲不在了,这个府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向着我吗?

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你可是想让我做个睁眼瞎?”

姜揽月语气淡淡的,但是海棠却听得想哭,“小姐,您不要这么说,少爷们跟您是一母同胞,他们会向着您的!”

姜揽月自嘲的一笑,“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姜倾城母女进府这么长时间了,父亲和兄弟的偏心她不是不知道。

她曾经也是那么以为的,他们是至亲之人。

可前世自己悲惨的结局,已经告诉她,有些东西,不是自己努力争取,就能得到的。

她不敢去相信了,也不会去奢求这单薄的亲情了。

从今以后,她的哥哥们,只是姜倾城的哥哥。

她的未婚夫,也是姜倾城的未婚夫。

都不是她的了。

“小姐,奴婢说!”

海棠心里委屈的不行,明明小姐才是姜家的嫡出大小姐,可为何要这么憋屈。

“刚刚奴婢去找院子里的小丫头去厨房要吃的,可是下人房里都空了,守门的婆子说二小姐院子里人手不够,左右您也不在府中,便把您院子里的人调过去帮忙了。”

“奴婢没找到人,就自己去大厨房了,那婆子说现在厨房里的火都是备着给二小姐熬药的,实在不得空。”

“奴婢使了银子,才让婆子给您准备了一碗馄饨。”

海棠说着,心里难受极了,她愤愤不平的说道:“整个姜家的下人都死绝了不成,偏偏来咱们院子要人。”

“大厨房那拜高踩低的小人,您是姜府的大小姐,她们竟然敢这么对您。”

不过吃一碗馄饨,竟然要使银子。

姜揽月垂下眼眸,心里难受吗?

可这些不一直都有的吗?

往后,还有更加过分的。

想来是苏世子要娶姜倾城的消息传了出去,让这些下人看准了风向,觉得她这个姜府大小姐不受重视,便肆无忌惮的践踏。

她没了母亲护佑,父亲哥哥们,也更加疼宠姜倾城。

唯一疼爱自己的外祖一家虽权高位重,但常年镇守一方,远水救不了近火,很多时候也鞭长莫及。

姜揽月半阖双眸,没有出声。

海棠见此不敢再说,轻轻的放下床帘,躺在姜揽月身边。

这半宿,姜揽月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梦到了母亲还在的时候,眼泪流了一脸。

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海棠不在身边,隐隐听见外边有说话的声音。

“海棠!”

姜揽月虚弱的喊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小姐,您醒了。”

海棠快步走进来,看见姜揽月的那一瞬间,眼中带泪。

姜揽月蹙眉,“怎么了?

好端端的哭什么?”

“小姐,刚云掌柜带着谢安来了。”

海棠泣不成声,“谢侍卫说,北疆突发战事,我军被围困于石云天坑,国公爷和大老爷战死,尸骨无存。”

“小舅老爷失踪,生死不明。”

轰!

姜揽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她定定的看着海棠。

“怎么可能?”

“是谢安,他拼死送回来的消息,云掌柜的不敢将这个消息传回谢家,便想着来找二少爷。”

海棠抹了一把泪,抽噎道:“但是二少爷忙着照顾二小姐,没有见云掌柜,云掌柜这才要求见您。”

她的外祖乃本朝赫赫有名的四大名将之一,两位舅舅更是自小就跟随外祖征战沙场无数,一身功夫卓绝。

大舅舅立下累累战功,受封威武将军,小舅舅更是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已官拜三品将军,都是世家中少有的武将。

怎么会战死在北疆?

为什么前世她不知道这个消息?

姜揽月沉默良久,脸上升起抹冷意。

原来是因为外祖一家战死的消息传来,无人再护着她,所以他们才敢对自己下手,随意折辱。

姜揽月的头一阵阵的发晕,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她起身,哑声道,“谢安何在?”


云宴安!

年少成名,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云大将军。

姜揽月没想到这竟然是云将军的马车,要说这位,那可是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云宴安出身武将世家,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云家深受皇帝信任。

可七年前一场战役,传言因他的父亲和几个兄长因判断失误,导致七万将士惨死敌军之手,云家的父子几个也战死沙场。

自那时,云宴安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成了罪臣之子,人人喊打。

却不想三年后,云晏安从罪奴绝地逆袭,杀遍四方,成为一方战神,所驻守的边境无人敢犯。

不过天妒英才,几个月前的一场战役中,云宴安被敌人所害,受伤中毒。

这种毒连太医院的院首都无能为力,放言他只有几个月的性命。

有传言称云宴安还不能人道,失了做男人的能力。

曾经的大将军落得如此下场,怎么能不让人唏嘘。

姜揽月下意识的抓紧了板子,看着男人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

云晏安神色疏冷的撩起眼皮,打量了她片刻。

小姑娘泪水氤氲,哭得分外可怜,这就是上京第一绝色?

“姜家马车都走了,姜大小姐怎么还在这儿?”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淡淡响起。

这话问得姜揽月一下红了眼,回神后,道,“二妹妹病重,二哥为了救她,丢下我连夜下山了。”

云晏安眉心微蹙,神情冷冽,“所以,你就这么回去?

真是个蠢东西。”

姜揽月脸一白,闷声道,“对,我就一个骄纵娇蛮的蠢东西,比不上二妹妹聪慧。”

所以,她才会落得惨死,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得下场。

明明她才是太傅府唯一的千金,被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们如珠如玉的疼宠。

明明苏承泽是自小和她订亲的未婚夫。

可如今几个哥哥喜欢姜倾城,未婚夫也对她赞赏有加,心生爱慕。

大哥厌恶她,叱责她不懂事,事事欺辱姜倾城。

二哥为了姜倾城,甚至打她骂她。

三哥嫌恶,凡是她碰过的东西,全都如脏东西一般扔掉。

就连小弟也更喜欢黏着姜倾城。

姜倾城已经得到了所有的人喜欢,为什么还不够,还要她的命?

“咳咳咳......”倏而,男人猛的咳嗽起来。

姜揽月看到男人稍稍弓着背脊,手掌遮着口鼻,那脸那唇苍白极了,透着几分病态。

坊间传闻,云大将军钟情二妹妹已久,非她不可,刚及笄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求娶,可惜被苏世子捷足先登了。

不仅心上人娶不成,还是早死的命。

云大将军和她,都是可怜人。

瞥过男人苍白的面容,姜揽月忍不住说,“风霜雪重,将军保重身体。”

他这样一位封狼居胥的将军,不应该死在一场风寒里的。

云晏安黑眸一闪,心尖仿佛被什么掐住,淡声道了句谢。

马车内一阵寂静。

云宴安默许了搭两人下山。

云宴安的气势太盛,姜揽月默默的靠在车厢角落,手里抓着海棠的衣角,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自己和海棠在寒山寺惨烈的模样。

当海棠被拖走的那一刻,姜揽月猛地睁开眼睛。

待看见一旁闭目养神的云宴安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寒山寺了。

嗅着鼻端的檀香味,姜揽月悄悄的打量起这人来。

他斜靠在车厢上,身上盖着白色的狐裘,唇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可是却丝毫不损他英俊的容貌,这么闭着双目,整个人身上添了几许苍凉的感觉。

三月前一战,云将军在战场上身受重伤。

人人都说云家的这位战神,算是毁了。

曾经战功赫赫又如何,现在不过是个身埋半截黄土的废人。

短命鬼的病秧子!

与其吊着这么破败的身体,不如早点儿死了。

姜揽月轻轻抿唇,前世,他的确是命不久矣。

在苏承泽娶了姜倾城后不久,北境传来战事,大燕竟然无人能敌,眼前这位大燕曾经赫赫有名的战神,拖着孱弱的身体披甲上阵,依旧打得敌人节节败退,守住了山河,百姓。

不久后,死于一场风寒高烧,意外又突然。

消息传回上京,举国哀痛,皇帝罢朝三日缅怀云宴安。

“还没看够?”


上一世,姜揽月和庶妹双双落水。

未婚夫却选择先救庶妹,为此还与其有了肌肤之亲。

为了庶妹的名声,事后,一母同胞的二哥和父亲商议,让未婚夫娶庶妹为平妻。

姜揽月无语笑了。

她不明白,庶妹姜倾城明明只是个外室女,为何父亲重视她。

哥哥们偏宠她。

就连未婚夫也移情别恋爱上她。

可她才是姜家嫡女,他们的亲妹妹啊。

就因为她大吵大闹,拒绝了全家的提议,便被赶到寒山寺反省。

窗寒雪冷,寒山寺的禅房四处漏风。

她被逼着睡柴房,吃猪食,喝泔水。

短短一月,折磨的不成人样,最终,冻死在了一场风雪夜中。

那夜,恰好是她十八岁生辰。

而姜府,却在喜气洋洋操办着庶妹的婚事。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啊。

有重来日。

“小姐,您别伤心,是因为二小姐穿了你的披风,所以苏世子才救错了人。”

“苏世子心里,还是在意您的。”

姜揽月睁开眼,耳边响起安慰的话语。

是丫鬟海棠的声音。

她不是为救自己,被寒山寺那些人活活凌辱死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

姜揽月打量四周,才发现眼前竟是她来寒山寺的第一天。

难不成后边发生的事,真是一场噩梦?

禅房外,雪花簌簌而落,风雪迎门。

她抬手擦去额头薄汗,可那些感受太过真实,让她不得不信。

如果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今晚,姜倾城就会装病,姜家所有人连夜下山,留下她和海棠主仆二人,凶多吉少。

“几时了?”

姜揽月嗓音嘶哑的问。

海棠看了角落里的漏壶一眼,上前扶起她,回道:“过亥时了。”

亥时,姜揽月微微垂眸,眼里晦涩不明,“去请二哥来。”

闻言,海棠小脸皱成一团,愤愤不平的说,“小姐,您这是同意世子爷娶二小姐为平妻了?”

她家小姐是何等身份,那可是一等一的贵女。

外祖一家是战功赫赫的功勋世家。

未婚夫婿更是上京里,才绝无双的侯府世子。

一外室女,怎配和她家小姐,同起同坐的嫁进侯府?

做妾还差不多!

“这桩婚事是夫人死前,亲口给您定下的,好让您以后有侯府护着,怎么能便宜姜倾城那个外室女?”

“别说了,快去。”

姜揽月跪直了身体,捡了一块漆黑的木炭扔进火盆。

这天,真冷!

海棠红着眼,不敢多说,转身去了。

丫环走后,屋内蹿进刺骨的冷风。

姜揽月拢了拢红色的狐裘,露出一张十五六岁,精致明艳的小脸来,双眼静静的望着前面慈悲眼的佛祖。

最后的梦境太痛苦,痛苦的都不愿意去回想。

不多时,外边传来声音。

“小姐,二少爷来了!”

一阵寒风吹过,姜揽月回首。

只见一个披着白色狐裘披风,清俊儒雅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她的二哥,姜家二少爷,姜南。

再次见到这张熟悉而陌生,年轻的俊脸时,姜揽月心里陡然涌起一阵委屈。

曾几何时,她也是姜家的天之娇女,受尽父兄宠爱。

她的二哥,也曾守着高烧的她三天三夜,求神拜佛只求她平安。

可自从姜倾城被接回府,一切都变了。

他们为了姜倾城,亲手逼死了自己。

姜揽月压下种种,向前走了几步,冷淡而疏离的行礼,“见过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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