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瞬间醒酒,怒视我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也慌了,表情扭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啊!
谁知道这个贱人去外面跟谁乱搞了!!
该死的,真是个下贱货,现在居然还扣屎盆子在我头上!!”
“老弟啊,这不是啊,我没骗你,我也不知道这个贱货在外面乱搞啊!”
我妈还在极力解释。
但我不给她机会。
挤出两滴泪。
“妈,你怎么这样,我上大学的时候,都是你给我找各种陌生男人,陪他们睡完我才有钱吃饭的,怎么你都不记得了!
他们不是每次都会给两千吗?
我每次就拿一百,你难道没有告诉爸爸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妈身上。
这下到她慌了。
“放屁!
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你这贱人不要乱说!”
我继续委屈。
“妈妈,哪有人拿自己清白开玩笑的,你看我身上都长这些了,能是假的吗...”我爸本来就喝了点酒,有几分醉意。
现在好了,被我几句话彻底蒙骗过去。
“他妈的,贱女人,背着我偷偷藏了多少钱!
钱呢?”
我爸一把抓着我妈头发质问。
我妈疼得龇牙咧嘴。
从地上起来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找准机会拿回了带来的东西转头就要走。
“记得赶紧把钱转回给我!
妈的真晦气!!”
我见情况赶紧追上去。
“哥,怎么不带我走,我也要跟你一起走!!”
我追出去,男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溜烟就下了楼。
我趁这机会也逃出生天。
我爸这个人非常贪财。
就我刚才的挑拨,这段时间都有她好受的。
我连夜买票回到我的小出租屋,进门那一刻我才彻底安心。
我上班的城市在老家的隔壁市。
关于我的信息我一直都是保密的,家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地址。
好在我心里有数,清楚自己在家里的地位。
毕业后,我妈多次问起我上班和住的地方我都保密没有说出来。
回来之后,我的手机再次被打爆。
我妈的辱骂比起之前更上了个层次。
但我并不在乎,我想要做的已经做了。
以后我就不信还能有人敢来我家找我提亲。
想拿我去换钱,想都别想。
但很快,我就发现高兴的太早了。
沉寂了半个月,我妈还是行动了。
这天下班回家。
走到门口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住的房子是上个世纪末的单位房。
这类房子最容易遭贼。
再加上我是独居,所以防备心很重。
每次出门会在门上上做点记号。
门后我挂了根丝带,每次出门我会拉着丝带卡在门缝里。
然而今天回来,丝带却没有卡住。
说明有人进了我的家。
我立马警惕起来。
我小心退回到了楼道里,用手机回看监控,看看今天家里的情况。
几分钟后,我后背冷汗直冒。
在画面里,看到了我爸妈。
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而且还是找的开锁师傅。
进来我房子里一通翻找无果后,直到下午两人才离开。
还是找过来了。
本以为我已经藏的够好。
我隐隐感觉有问题,于是没有回家,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暂住一晚。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晚上七点多,监控里传来敲门的声音。
连续敲了两分钟,确定我不在家后,他们自然地进了家门。
不用想,肯定是今天找开锁的师傅临时配的钥匙。
然而这次多了个留着寸头的男人。
这张脸看着熟悉,但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他们自然地进门在沙发上坐下。
“谢琨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不用担心,等我那丫头回来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我妈笑嘻嘻开口。
我突然愣住。
谢琨?
听到这个名字, 我立马想起来这人是谁。
这不是我家楼下邻居卖猪肉谢老板的儿子吗?
五年前我还在上高三的时候,他和几个朋友在烧烤摊喝酒和人发生争执。
冲动的谢琨从口袋掏出一把匕首刺进对方的小腹。
后来被判了几年。
看样子现在刑满释放了。
难道他们又想像上次那样强行让我跟谢琨走?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
这时监控里再次传来声音。
“我去调查过了,她这会儿应该在加班,等下你就先躲到房间里去,等我们把一切搞定。”
“我和她爸把她控制住,你就等着,到时候就让她在这里把孩子给生了!
我还就不信了,她还能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