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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晚来晨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深秋时节,天高云远。柳霜序离了宋千月倒是将一颗心都放了下来,想着祁韫泽的话便寻了佛经来抄。喜鹊打外头进来,一脸不屑,冷哼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真不知道夫人到底看上了你哪一点,竟然叫你来替大小姐!”抄佛经最需要心静,柳霜序自然不去听她的话。可喜鹊猖狂惯了,见她不理会自己,上来一把扯走宣纸踩在脚下,傲慢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你装什么装,不过是个来打秋风的扫把星,还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表小姐了!”“那你方才说得那些话,岂不是在骂宋夫人有眼无珠?”柳霜序声音淡淡的,却是激怒了喜鹊。“你胡说什么呢!?”喜鹊眼神闪躲,面上慌张,“我只是觉得你配不上大姑爷罢了!”“那你便配得上了?”柳霜序挑眉,反问。她从前在国公府只能...

主角:柳霜序祁韫泽   更新:2025-05-09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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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祁韫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深秋时节,天高云远。柳霜序离了宋千月倒是将一颗心都放了下来,想着祁韫泽的话便寻了佛经来抄。喜鹊打外头进来,一脸不屑,冷哼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真不知道夫人到底看上了你哪一点,竟然叫你来替大小姐!”抄佛经最需要心静,柳霜序自然不去听她的话。可喜鹊猖狂惯了,见她不理会自己,上来一把扯走宣纸踩在脚下,傲慢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你装什么装,不过是个来打秋风的扫把星,还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表小姐了!”“那你方才说得那些话,岂不是在骂宋夫人有眼无珠?”柳霜序声音淡淡的,却是激怒了喜鹊。“你胡说什么呢!?”喜鹊眼神闪躲,面上慌张,“我只是觉得你配不上大姑爷罢了!”“那你便配得上了?”柳霜序挑眉,反问。她从前在国公府只能...

《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是。”

深秋时节,天高云远。

柳霜序离了宋千月倒是将一颗心都放了下来,想着祁韫泽的话便寻了佛经来抄。

喜鹊打外头进来,一脸不屑,冷哼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真不知道夫人到底看上了你哪一点,竟然叫你来替大小姐!”

抄佛经最需要心静,柳霜序自然不去听她的话。

可喜鹊猖狂惯了,见她不理会自己,上来一把扯走宣纸踩在脚下,傲慢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你装什么装,不过是个来打秋风的扫把星,还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表小姐了!”

“那你方才说得那些话,岂不是在骂宋夫人有眼无珠?”柳霜序声音淡淡的,却是激怒了喜鹊。

“你胡说什么呢!?”喜鹊眼神闪躲,面上慌张,“我只是觉得你配不上大姑爷罢了!”

“那你便配得上了?”柳霜序挑眉,反问。

她从前在国公府只能做小伏低,如今离了那个魔窟,自然不能继续任人欺负。

她盯着喜鹊的眼眸,一字一顿:“喜鹊,要是让大小姐知道你的心思,你觉得她还会不会容得下你?”

“你敢威胁我!?”喜鹊的声音弱了下来,咬牙切齿,“你别得意,你总有被大小姐舍弃的那一日,到那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猖狂!”

她不情不愿道;“大小姐叫你今日好好准备,夜里头去伺候姑爷。”

柳霜序身子一怔。

她绝对不能任人揉搓。

这般想着,她故意将喜鹊支开:“你去回大小姐的话,我知晓了,不过得有人替我瞒着老夫人这边,不然我不好抽身的。”

“你竟然敢叫我跑腿!”喜鹊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叫嚷起来。

“不然呢?”柳霜序皱了眉头,“难不成叫我去?等会老夫人叫我,难道你去应答?”

她虽不在意喜鹊对自己的态度,可有这样一个人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保不齐哪日惹出麻烦来。

她看着喜鹊不情不愿去了,转头打了两桶凉水来,一股脑浇在自己身上。

她本就体弱,受不得寒,这般折腾,不到晚上就发起热来。

宋千月得知消息气得连摔了两个茶盏都收不住气。

还是周嬷嬷上来劝:“大小姐可千万别动气,为了一个贱人坏了自己身子可是不值当的,再说了,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你总得顾及着小的。”

“还顾及什么!?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我又何必要看那个贱人的脸色!昨儿我将祁韫泽推出去,难道今日还能推出去?长此以往,我在这家里还能有什么立足之地!?”宋千月大吼一句。

她接连动气,腹中隐隐作痛,只得坐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却继续道:“你赶紧去请郎中来,五日……不!三日!三日就要她好起来,要是误了,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

周嬷嬷不敢耽搁,立刻去办了。

只是这样的着急落在旁人眼里反倒成了宋千月对柳霜序的担忧。

夜色朦胧,月亮被遮了大半,只有几颗星星闪着。

秀山一进门便喋喋不休:“大人是没见夫人听闻表小姐病了有多着急,请了三五个郎中来看,发了好大的脾气,小的看,等日后夫人有了孩子,一定也会这般着急……大人当真是好福气。”

祁韫泽的心思却没在这上头,而是皱眉:“表小姐病了?”

“是。”秀山点了点头,“这表小姐还真是个美人灯,风吹吹就倒了,亏得夫人好心,不然到了别家,连药钱都拿不出来。”


周嬷嬷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只希望她的前程更好,如今见她痛苦,自是忍不住提议:“大小姐只是这两日太累了,才不免动了胎气,只要能够回家将养三五日,必然可以好起来,不然被这边的老夫人发现……”

“回娘家,也该有个噱头才是。”宋千月心动。

周嬷嬷眼珠子一转,笑弯了眼:“二小姐丢了这么大的人,夫人身为长姐回去周旋,人之常情。”

国公府。

阴风恻恻。

许姨娘清醒过来,一巴掌打在了柳霜序的脸上,怒目圆瞪:“贱人,你嫉恨我雪儿将要觅得好夫婿,却也不该这般害她,你不过是来我国公府乞讨的一条狗,怎么敢如此!”

宋夫人巴不得柳霜序讨不得便宜,可两相比较,却更愿意许姨娘吃瘪。

“霜序一向恪守本分,也不是冒失的人,只怕今日的事情另有缘由也说不定。”她假模假样的劝了一句,“还是等二娘醒了,问清楚原委再说吧。”

许姨娘气红了眼,断然不会容许她们拖延时间,好骑到自己的头上。

她冷哼一声:“要是大小姐出了这样的丑事,夫人怕是没心思等弄清原委,当时就会杖杀了在场所有下人。”

“二娘也是国公府的孩子,出了丑闻,损伤的也是国公府的脸面,夫人难道就不怕国公爷怪罪?”她的目光落在柳霜序的身上,嘲讽一声,“柳小姐,这事儿到底是与你有关,不如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有些人挑唆你这么干的。”

柳霜序的身上仍旧是今日落水所穿的衣裳,冷风一吹,瑟瑟发抖。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轻微的疼痛叫她保持着清醒,声音比往日还要轻些:“不是。二小姐叫我去捡落水的帕子,我不肯,她便将我推了下去。”

宋夫人勾了勾唇角。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千雪也是罪有应得。

“胡言乱语!”许姨娘呵斥,“要是她推你下去,怎么会自己也掉进水里?你的衣裳好好的,她却在众人面前出丑,要不是你的意思,就是你背后主子的意思了。”

柳霜序虽是被国公爷接回来的,可国公府的人都知道,她不被国公府的待见,父亲和兄长又做了丑事,也跟着明里暗里的欺负,再加上有宋千月的默许,她在国公府的处境越发难过。

她不敢承认是自己扯坏了宋千雪的缎带,只是抿着唇,声音都带了哽咽,解释苍白无力:“我没有推二小姐下水。”

许姨娘正准备再闹起来,宋夫人却有些不耐烦,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够了!”

“事情已经发生,当务之急该想着如何弥补,你非要争个是非对错有什么用?”她呵斥道,“霜序是国公爷带回来的,今日虽犯了错,却也不能重罚,便去祠堂跪一夜,也就是了。”

她乐得看许姨娘吃瘪,又托得柳霜序的福,她总得对人好一些。

许姨娘却不是会轻易咽下委屈的主儿,立时闹了起来,如同一个疯妇。

跪在地上的柳霜序不免握紧了拳头。

她并非第一回见到这样的场面,往常便是自己受了委屈,只要许姨娘等人闹一闹,自己便不得不承担起所有来。

今次也不会是例外。

柳霜序眼眶中满含泪水,直接磕了个头:“今日的事情是我惹恼了二小姐,愿意受罚,还请夫人……”

“夫人——”她的话还没说完,宋夫人身边伺候的嬷嬷便快步进门来。


短短的一句话,却叫柳霜序差点背过气去。

要说宋千月对她非打即骂,那宋夫人的手段才更是可怖。

“宴席要开,夫人怕是要忙着招待宾客,奴婢不过是个卑贱之人,不敢耽搁夫人。”她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周嬷嬷不屑听她拖延的借口,冷冷重复了一句:“夫人还在屋子里等你。”

柳霜序是被连拉带拽进屋子的。

小小的佛堂,光线昏暗。

宋夫人跪在佛像前头,手中的佛珠滚动,口中念念有词。

“夫人,人来了。”

周嬷嬷做完了自己的差事,乖乖去外头等着。

屋子里头不见丁点声响。

“你这日子伺候姑爷,做得不错。”宋夫人的声音由远及近,落在柳霜序的耳朵里,却是魔鬼低喃,“今日遇到三皇子的事情,你可有眉目?”

柳霜序的身子僵硬,眸中满是恐慌。

她发现宋千月和苏暗停私通那日,并无人察觉到自己,宋夫人这般问,是诈自己,还是真的有了确凿的证据?

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硬着头皮,道:“奴婢不知。”

宋夫人并没有开口,冰冷的眸子仍旧落在柳霜序的身上,一动不动。

柳霜序却感觉自己的身上压了一块大石头,动弹不得,呼吸也有些不畅。

她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颤抖着声音重复:“奴婢不知。”

良久,宋夫人轻笑出声。

“做得不错。”她拍了拍柳霜序的肩膀,眼神却仍是瘆人得很,死死粘在她身上,“要是姑爷问起来,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回答吧。”

柳霜序这才松了一口气,趁着她心情好,仗着胆子开口:“夫人可否看在奴婢辛劳的份上,叫奴婢见见自己的阿兄?”

“嗯?”宋夫人垂眸看她,眼中带了些许的不快。

柳霜序不免打起了退堂鼓,可想想自己的兄长在牢中很有可能会受那些非人的待遇,一颗心便忽上忽下的,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道:“奴婢实在是担心阿兄的情形,万一一时胆怯,伺候不好姑爷,连累了大小姐,便不值当了。”

“你敢威胁我?”宋夫人的声音如蛇蝎般,叫人瑟瑟发抖。

“奴婢不敢。”柳霜序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她是因着兄长,才答应这般荒唐的事情,要是不能确保兄长的安危,也就不必以身犯险了。

她咬了咬嘴唇,直到口腔中传来了血腥味,这才回过神来。

她的眉眼爬上了倔强,手却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奴婢想要为夫人尽心做事,以身犯险,便该有比别人更多的酬劳,夫人也不想这个时候东窗事发吧。”

宋夫人皱着眉头看她。

她并不畏惧一个小小的棋子,随时可以换一个人。

只是听宋千月的意思,祁韫泽对这副身子很是满意,突然换一个,难免会打草惊蛇。

更别说,还有虎视眈眈的苏暗停。

她不能犯险。

“只要你能够稳住姑爷,十日后,我自会带你去见你娘亲,至于你阿兄……”宋夫人苦口婆心,“他犯了律法,并非我一人之力就能让你见到,只能另等时机了。”


柳霜序身子一怔。

这样见不得人的混账事,自然是瞒着她的,却不想被她撞了个正着,原本想用这个做筹码去同宋千月做一笔交易,可每次关键时候,她都不敢开口。

直到如今,她都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

眼下告诉祁韫泽,她怕是讨不到好处。

柳霜序摇了摇头,声音糯糯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肯说?”祁韫泽眼神犀利,如同审问犯人一般盯着她的眸子,更在她准备转移开自己眼眸的时候,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质问,“你怕我?还是有事情瞒着我?”

柳霜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眼眸中已经有了泪水打转,红通通的眼睛,竟叫祁韫泽产生了负罪感。

他喉结滚动,不由自主的别过头去,声音都没了底气:“夫人眼下在何处,我去寻她。”

一听这话,柳霜序更急了。

祁韫泽的眉头更是拧成了一团,这样的情形,分明是每夜他与妻子相对时才有,如今面对着柳霜序,他却不由得……

他短暂移开视线。

这姐妹着实太像了。

“我不知道……”柳霜序染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才刚去厨房回来便不见她,想来是被姨母给叫去了,后院多是女子,姐夫在这里行走多有不便,还是往前头去吧,等我寻到了姐姐,一定告诉她。”

她的手缠在了一块,硬着头皮寻了这个借口。

祁韫泽虽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不好多问,正准备往前院去等着,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夫君,我在这里——”

宋千月面色红润,提着裙摆快走过来,笑眼盈盈,娇俏得很。

“方才我去见了母亲,母亲还问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不如你同我一起去见吧。”她说着话,挽上了祁韫泽的胳膊,尽是灵动。

可看向柳霜序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祁韫泽下意识便想躲避开,却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栀子花香,与柳霜序身上如出一辙。

他的眼眸不觉在姐妹二人间打转。

柳霜序一颗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生怕被他察觉到了什么,连大气都不敢喘。

关键时候,宋千月突然出声:“夫君方才和霜霜表妹在说什么,怎么把她吓成了这副样子,要是因此吓坏了她,我可是不依的。”

“没……”

“没什么。”祁韫泽的声音抢在了柳霜序的前头,“不过是方才寻不到你,着急了些,这才吓到了她。”

“我在这里给表妹赔个不是。”

他拱手作揖,眼神却带着威胁。

柳霜序是一点就透的聪明,明白他的心思,自然不会将方才的问话告知宋千月。

她连忙摆了摆手,娇弱的声音着急起来,反而更叫人疼:“姐夫言重了。”

宋千月看着二人你来我往,怒火险些从眸中喷泄出来,却还是若无其事催促:“夫君,咱们快走吧,要是叫母亲等急,可就不好交代了。”

“好。”

祁韫泽点了点头,二人走在了前头。

柳霜序松了口气,正想跟上去,却被周嬷嬷给拦住了去路:“你急什么,夫人还在屋子里等你。”


他伸手去摸桌上的火折子。

“夫君,今晚不必……”

柳霜序急切上前,伸手去拦住他手里拿着的火折子,却没留意,被火折子烫了手。

“呃!——”

“怎的这么不小心?”

祁韫泽随即握住她的手,将柳霜序拉到身前,柳霜序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柔软的身体轻轻靠在他肩头。

“不疼。”

暧昧升温。

祁韫泽的眼神微微一沉,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掌心,祁韫泽靠近柳霜序,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气,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今日见到你的表妹,总觉得……她与你有几分相似。”

柳霜序微微一愣。

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屋中漆黑一片,仅隐约能看见他清俊的轮廓,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却能在无形之中能感受到逼仄。

他是在试探?

说不心虚是假的,只是柳霜序并未想在现在揭破宋千月的诡计。

毕竟如今的祁韫泽还未对她动情,如此,他又怎会愿意保下自己。

所以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我们毕竟是表姐妹,自小一起长大,容貌相似也不意外。”

她想要站起来,试图扭转这个有些尴尬的局面:“夫君,夜已深了,不如我们回榻上……”

谁知祁韫泽却伸手按住她的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柳霜序不禁浑身一软,那股酥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柳霜序的身体变得软弱无力,下意识地揽住祁韫泽的脖子,寻找着一丝支撑。

祁韫泽顺势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猛地将桌上的瓷器扫到一旁,动作粗鲁地将她抱在桌上。

柳霜序顿时愣住。

一向温和淡然的他竟……竟还有如此一面?!这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柳霜序脸上立刻泛起一抹羞红,双手紧紧抓住了祁韫泽的衣领,慌乱的目光充满了无助和不安。

“夫君……”

这……这可是在桌上!

她完全想不到平日清冷自持的人在这件事上还有这样的爱好,明明他在外的名声……

祁韫泽捉住她的手,不慎触及之前的伤口,柳霜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把刚刚的想法抛之脑后。

祁韫泽敏锐察觉到不对:“夫人的手伤了?”

柳霜序更加紧张,羞怯地低声喃喃:“许是之前绣嫁衣的伤还没好。”

祁韫泽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让柳霜序浑身战栗。

朦胧的夜色下,唯有美人香销魂蚀骨,柳霜序昏昏沉沉,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只是顺势抱上祁韫泽的脖颈。

祁韫泽摸上她的脸,短暂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若妻子日日如此,他必会耽溺其中,执迷不悟。

结束后,柳霜序险些胳膊都抬不起来。

祁韫泽的嗓音温柔克制:“我同夫人一起洗漱。”

柳霜序佯装娇羞:“妾身有丫鬟伺候,夫君明天还要上朝,还是莫误了正事。”

祁韫泽了然,这是她怕二人在浴桶里痴缠,虽然尚有不舍,但念及她也不过是第二次,他还是随了她的心意,独自进了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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