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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点。许初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身上的衣服还湿了,颇为狼狈。管家开的门,看见她的模样后吓了一跳,赶紧拿来毛巾,“小姐,您快擦擦。”
主角:许初颜陆瑾州
更新:2025-05-09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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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上山后,疯批陆少堵门逼她还俗许初颜陆瑾州》,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一点。许初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身上的衣服还湿了,颇为狼狈。管家开的门,看见她的模样后吓了一跳,赶紧拿来毛巾,“小姐,您快擦擦。”《孤女上山后,疯批陆少堵门逼她还俗许初颜陆瑾州》精彩片段
半夜一点。
许初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
身上的衣服还湿了,颇为狼狈。
管家开的门,看见她的模样后吓了一跳,赶紧拿来毛巾,“小姐,您快擦擦。”
额头很痛,包扎了一圈绷带。
她看着天花板,意识一点点回笼,身侧传来强烈的存在感,她没有转头。
“颜颜。”
陆瑾州低声喊她的名字。
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他看着她惨白的侧脸,看着头上的绷带,抿了抿薄唇,轻叹,“没有下次了。
抱歉。”
他没有想到她会那样决绝。
医生说,如果力道再重一点,会当场死亡。
差一点。
他心中涌出止不住的后怕。
见她一直没与回应,他沉默许久,低声说了一句:“颜颜,往后我不会阻拦你想做的事。”
她终于有反应,慢慢侧头,看向他,“小叔,不要关着我。”
他点头,“我会撤掉保镖。”
她不再说话,气息微弱的像是一具尸体。
陆瑾州心口沉了沉,“你身体抱恙,明天的生日宴会取消,等你好了......”下一刻,许初颜直接从床上吃力的爬起身,脑袋剧烈疼痛,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摔下床。
“小心!”
陆瑾州一把扶住她,眼神控制不住的涌现担忧,“别乱动,头上的伤很严重,需要静养。”
“小叔,不取消,我要去!”
她眼里的渴望太过迫切。
他皱了皱眉,“不过是一个生日宴会罢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急中生计,挤出一句:“我想去看海,传说生日那天对着粉色海豚许愿,会被海神听到,实现愿望。”
这理由太过扯淡。
说完她自己都后悔了,怎么瞎编了这么个借口?
可陆瑾州却失神片刻,手中的力道放轻,低声轻喃,“就这么......执着吗?”
声音很轻,似是无声。
许初颜没有听清,以为他是不信,急切的抓着他的袖子,“小叔,不要取消好吗?”
他点头,“好,但前提是你的身体能够参加。”
她如释重负。
她必须出海,叶浔早已单排好逃亡的路线,她不能缺席。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这次可以撞柱自杀躲开被送回寺庙的命运,那么下次呢?
下次她还会这么幸运活下来吗?
她不想剩下的时光里,死的这么窝囊。
她很乖的吃药休息,不敢动,不断催眠自己快点好起来,几乎将渴望写在了脸上。
夜色俱乐部。
喧嚣热闹的音乐声中,一道人影静静的坐在沙发角落,神情被黑暗吞噬,闪烁的霓虹灯在脸上映出淡淡光晕,照出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块东西,指尖摸索着上面一寸寸纹路。
身旁的好友凑过来,眼尖的看见那是什么,惊呼出声:“陆大少,你还信这些?”
他停下指尖动作,合拢,将同心锁藏好。
“别藏呀,谁送的?”
“你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我是!
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秦泽昊。”
被连名带姓叫了一次,秦泽昊摸了摸鼻子,不敢造次,但又抵不住心底的好奇,“你家那位小侄女怎样了?
不是从山上接下来了吗?
死心了没?”
他握着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但面上无动于衷,“你多事了。”
“别介呀,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多关心你一下正常。
主要是颜颜那些年追你追的多疯啊!
圈子里都知道的。”
陆瑾州垂眸,语气很冷,“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害,我知道,你把人当小妹妹看待。
当年你把她接回来时,小小的一团,”秦泽昊捏了一个手势,“跟个奶猫子似的,巴掌大的小脸,全是营养不良,那会她就认你,非要你一口饭一口汤伺候着才肯吃。”
“一眨眼,小姑娘都长大了,情窦初开,眼睛没长好,喜欢上你这根生活在八百年前的老古董!
这不,就折了。”
“你也真是狠啊!
居然舍得将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送去那种地方,全是常年见不到女人的和尚啊!
你就不怕碰到点啥吗?”
话落,他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酒瓶子。
“闭上你的嘴,满嘴污言秽语。”
陆瑾州厌弃的擦了擦手,“佛门圣地,只有你脑子全是废料。”
秦泽昊无辜的眨眨眼,将酒瓶的酒一饮而尽,“我纯男人的角度考虑,况且小姑娘长开了,好看的咧,你是不知道,圈子里不少人都在等着她回心转意,不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不管以前怎样,许初颜都是许家的大小姐,许家有陆家罩着,留下庞大遗产,她本人身价很高,加之有颜,没人心动是假的,不过是碍着陆瑾州这尊大佛,不敢出手罢了。
“庙里有人盯着。”
他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秦泽昊耸耸肩,“那是我多虑了。
月底就结婚了,怎样,要不要来一次疯狂的单身派对?”
陆瑾州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嫌脏。”
便拂袖离去。
秦泽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气歪了鼻子,“我靠!
他是不是也拐着弯骂我脏?!
自己守身如玉活的跟老僧一般,还嫌弃我!”
谁人不知,陆家大少出了名的禁欲,这些年哪个女人黏上来都下场凄惨,久而久之,无人肖想,除了忽然蹦出来的白芝遥。
就连秦泽昊都想知道,白芝遥是用了什么手段折了这朵高岭之花。
只是可惜颜颜妹妹一片真心喂了狗。
他嘀咕了一句:“眼睛不好,放着珍珠要鱼目,迟早有一天会为你那可怜的原则而后悔!”
......翌日。
许初颜扎着绷带上了船。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船上配备了一整个医疗团队。
陆瑾州还是不放心,可看见她眼底的希冀,和虚弱的神情的形成强烈对比后,还是松了口。
他一同跟着上船。
可她忽然抓住他的袖子,小声询问:“小叔,我想吃的蛋糕呢?”
陆瑾州这才想起来,“我让人去买。”
“小叔,我想吃你亲手买来的,可以吗?
“语气又娇又软,带着撒娇的呢喃。
从下山后,她再也没有跟他这样撒娇过。
陆瑾州恍惚了一瞬,过去的记忆慢慢浮现,心口一软,“好,给你买。”
除了感情这件事他超出寻常的绝情和狠厉之外,对于她别的要求,他素来完全满足。
船先开了,他亲自去西太后买她喜欢的蛋糕,等拿到蛋糕,再乘坐令一艘船靠近,接驳,这样便不会影响她的生日宴照常举行。
许初颜站在甲板上,看着港口陆瑾州的背影,无声的念了一句;“陆瑾州,再见了。”
一道身影更快的出现,一把将白芝遥扶起。
“遥遥!”
是陆瑾州过来了。
他紧皱眉头,看着白芝遥额头上的伤,厉声道:“叫医生!”
身后随行的秘书立刻去请医生,酒店养着一支随时待命的医疗队,以防不测。
众人安静下来,眼睛都看向陆瑾州,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势震慑。
白芝遥紧紧握住他的手,颤声喊着:“瑾州,我没事,你快扶颜颜起来。”
之前视线受阻,他并没有看见摔倒的许初颜。
“颜颜?”
他伸手去扶她起来,还未触碰到,后者狠狠避开。
他看着空了的手,眼眸沉沉。
“怎么回事?”
声音夹着戾气。
众人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解释。
唯独那个叫张伟贤的人还不怕死的叫嚣着:“陆先生,她害得白师姐终身残疾,连道个歉都不诚心!
她......”后面的话在陆瑾州凌厉的眼神下,戛然而止。
许初颜撑着椅子,慢慢站起身,抬头时,脸上挤出一抹难看虚弱的笑,“小叔,我没事。
是我不小心摔的。”
陆瑾州的眼神很冷,声音没有起伏,“确定吗?”
她顿了顿,仍然点头。
张伟贤明显松了一口气。
陆瑾州不再追问,见她没什么异样,便起身抱起白芝遥,往外走,处理额头的伤。
窝在他怀里的白芝遥忽然抬起头,穿过他的肩膀,和许初颜对视,那眼里的得意一览无遗。
许初颜狼狈的避开视线,不去看他们依偎的背影。
气氛重新热络起来,他们大声讨论着陆先生和白师姐的婚礼会怎么举行,如何盛大,语气中全然羡慕。
陆瑾州的事业做的太大,整个海城几乎没人不认识他名下的盛世集团。
更关键的是陆瑾州这个人从未有任何花边新闻,洁身自好,低调矜贵,整个圈子的女人谁不想嫁?
可偏偏这位爷不沾脂粉,忽然在一年前宣布女友,定了身份,堪称丢了一枚炸弹。
有人故意说了一句:“白师姐,到时候你们的婚礼一定超级豪华!
比某个人的生日宴豪华多了!”
许初颜坐在角落听着他们的话,麻木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思绪飘回一年前,在她十八岁的成年礼上,他给了她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大宴会。
那天海城的烟花放了一整夜,未曾停歇。
全程的广告屏上是统一的祝福牌,写着一千句不同语言的贺词。
道路两边铺满鲜花,十米一牌,每一块木牌上都会刻着‘生日快乐’四个字。
宴会在帝豪华庭顶层最大的宴会厅,出席的人都是名流权贵,她出席穿的礼裙独家定制,工期一年,造价高昂,裙摆镶嵌180颗细钻,随着行走如银河流动。
她所佩戴的首饰,是他从国外拍卖回来的王妃文物,有价无市。
那天,他给了她所有偏爱,给了她所有女孩可梦不可求的盛大宴会,万众瞩目。
她以为她对他来说是不对的,毕竟他从未给许哲羽这份殊荣,才会让她产生错觉,他不是无动于衷。
所以她才会借着醉意,对他第一百次告白,甚至垫起脚尖吻向他。
还未触碰,就被重重推开。
她永远忘不了在月光下,他冷峻绝情的神情,那眼底燃烧怒火,说出口的话如同刀子,“许初颜,我养你这么多年,就把你养成这个放荡性子吗?
谁允许你这样举止轻浮!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尊严被踩在脚下,红着眼辩解:“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我没错!
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可以?”
“没有为什么,我永远是你的小叔,这种肮脏的念头最好打消。
结束后去祠堂跪着!”
她十八岁生日宴上,前半夜她风光无限,后半夜她独自一人跪在祠堂,寒风相伴。
“许初颜,你还记得我吗?”
她反应迟钝的抬起头,一个长相斯文带着眼镜的男生含笑靠近。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叶浔?”
“是我,看来你还记得我。”
对方很热情的坐了过来,眼里全是真诚没有恶意。
“我没想到你也会来,太好了,我一直想谢谢你当年帮了我。”
她面露疑惑。
“你估计忘了,当时我被校园霸凌到差点自杀,是你安慰我,还给我出头。”
她努力回想,隐约记起有这么一件事。
“我一直想找你,但退学后你消失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我想把这个东西还给你。”
说着,叶浔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
普通的白金戒指,没有任何款式,内侧刻着英文字母,ljz。
是她当年打了很多兼职,靠自己赚的钱买下来,并且亲手刻上去的,打算送给小叔的礼物。
可惜没能送出去,就被小叔狠狠训斥。
她一气之下,碰见正欲轻生的叶浔,便将戒指送了他,至于说过什么话她忘了。
叶浔略带局促的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当初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迟疑,“什么话?”
“就是......就是......如果没人要你,那我要你。”
她终于完整的记起这件事。
她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在生日宴上被小叔训斥后她跪了一晚,第二天去学校她的心情很差,跑去实验楼天台吹风,恰好看见有个男生站在栏杆边上。
她赌气的将戒指盒丢给他,脑子不清醒的说了一句:“哭什么?
没人要你吗?
那我要你吧。”
她真是疯了!
“我......”叶浔露出苦笑,“没事,我理解,你当时只是玩笑。
没关系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是我......临死前的愿望吧。”
她一顿,“临死前?”
“嗯,我确诊了胃癌,医生说只有半个月好活了,我把后事都交代好了,只有这个遗憾。”
许初颜心口一痛,胃癌啊......和她一样,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叶浔故作轻松的说道:“现在物归原主,谢谢你,许初颜。”
她捏着戒指,像是下了决心,豁出去一般:“好,我们结婚吧。”
“李叔,瑾州出去了吗?”
白芝遥的声音传来,把管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白小姐。
陆先生刚走。”
“这样啊......那麻烦你帮我取一下放在后院的轮椅吗?
我今天想坐那个出门。”
管家应声道:“白小姐,您稍等。”
管家转身走向后院,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背对着他的小姐,脚下滴着鲜红的血。
等人走后,白芝遥收敛了笑,摇着轮椅过来,清楚看见那摊血迹,却笑了起来。
“很疼吧?
真可怜,没人在意你。”
许初颜紧紧捂着嘴,脸色惨白,肩膀颤抖。
白芝遥嘲笑出声,“噗,恨我?
那又如何,连管家都不会帮你,你啊,早就众叛亲离了。”
“许哲羽成了我的狗,陆瑾州要娶我,李管家以我为主,许家上下尊敬我多于你。
许初颜,你拿什么跟我斗?”
话落,她猛地从轮椅上站起身,伸手一把扣住许初颜的手腕,对着自己狠狠一推。
许初颜整个人愣住了,瞪大眼睛,还未从‘白芝遥的腿好了’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就听身后爆喝一声。
“许初颜!
你做什么!!!”
一股惯性猛地从身后袭来,她被狠狠一推,往前扑,额头撞在桌角,疼的眼前发黑。
“遥遥!
你没事吧?”
“嘶,我没事。”
“你都流血了!
怎么会没事?
我送你去医院!”
许哲羽慌张的把白芝遥抱起往外走,路过许初颜时,不解气的狠狠踹了一脚,任由对方疼的蜷缩身子,“你等着!
小叔不会放过你的!
蛇蝎心肠的女人!”
人走了。
许初颜吐出了一大口血。
被踹的那一脚踢断了她的肋骨,连呼吸都是折磨。
她缓缓的挪动,如同一尊破碎的瓷娃娃,遍体鳞伤。
她努力睁着眼,伸出的手又无力垂下,空洞的眼神凝视着天花板,直至意识一点点消散。
......重新苏醒时,鼻间嗅到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躺在医院里,身边坐着陆瑾州。
“醒了?
哪里不舒服?”
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陆瑾州皱了皱眉,伸手想触碰她的额头,后者狠狠避开,避让的动作特别明显。
他的动作一僵。
“颜颜。”
她沙哑的开口:“小叔,我没事。”
她试图坐起来,一动,牵扯到全身,疼的摔回去。
“小心!
别乱动,你的伤需要养养。”
陆瑾州不顾她的拒绝,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叫来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叮嘱道:“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好好修养。”
陆瑾州细细的问了许多注意事项,一一记住。
许初颜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
忽然,陆瑾州冷声道:“滚进来!”
门外一道身影晃了晃,走进来。
是许哲羽。
他别别扭扭的站在一边,“小叔,我解释过了......道歉。”
“我......哲羽,别让我重复。”
陆瑾州的气势太强,许哲羽根本不敢反抗,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丢出几个字:“对不起咯。”
陆瑾州眼神一沉,“好好说话。”
“对不起。”
“大声点。”
许哲羽只觉羞辱,恨恨的拔高声调:“对不起!”
“作为兄长,你对妹妹下这么重的手,这是谁教你的?!”
“是她先推遥遥的!
她欺负遥遥!”
陆瑾州的眼神看了过来,“颜颜,是吗?”
许初颜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眸,看了看许哲羽,又看向陆瑾州,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点头,“嗯,对,是我。”
许哲羽如同抓住把柄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呵斥:“小叔你看看她!
她多歹毒!
心肠太坏了!”
陆瑾州皱眉,“颜颜,你确定吗?”
“是我做的。”
“为什么?”
“我讨厌她。”
病房陷入沉默。
许哲羽满脸得意洋洋,就等着小叔惩罚她,最好再关上庙里去,这个家没有她多好!
许初颜也这么想的。
她想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我明白了。
我会把遥遥安排在另一个地方住,你们不会碰面。”
两人双双震惊。
许哲羽气愤的拔高声调,“小叔!
凭什么!
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凭什么要把遥遥赶走?!
我不服!”
“就凭她姓许!”
许哲羽还想反驳,但对上小叔的眼神,吓得咽回去。
“许哲羽,不论你愿不愿意,颜颜是你妹妹,是许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该给她的,不会少一分。”
这句话,一语双关。
许哲羽的脸色顿时青白,“小叔,你不能这样......原本这件事我不打算这么快宣布,但你的行为令人不齿。”
许初颜看了过去。
“许家的资产这些年我划分两份,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本想等你们毕业逐渐接管,现在不必了,我会安排交接的人,将属于你们的资产划分在你们名下,一式两份,很公平。”
这些年,原本属于许家的资产早在陆瑾州手上蓬勃发展,早就翻了几倍,一笔巨大的资产。
许哲羽早就将这些当成是自己的,没想到还要分一半给许初颜!
他怎么能甘心?!
可他不敢反抗小叔的意见,只能恶狠狠的瞪她,心里骂了一万次,肯定是她厚颜无耻的跟小叔索取的!
不然那么大的家业跟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许初颜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说:“小叔,我不用。”
她从不在意许家的东西,她的亲生父母都将她丢在乡下,所以知道他们死了,她没有难过,更不会惦记着他们的财产。
“颜颜,你要,这是你应得的部分。
具体的文件我会让人送过来,你只需要签字,好好休养。”
陆瑾州的话如同圣旨,一声令下,底下的人迅速行动,很快将合同都送来。
也是这个时候,许初颜才知道陆瑾州有多强,不过是随手打理的产业,竟价值上百亿美刀。
划分到她名下的资产无数,从豪宅到土地,从商业大厦到几大品牌。
可以说,她现在的身价水涨船高。
她出院回去那天,正巧碰到佣人在搬运东西。
她裹着不合时宜的厚外套,站在门前,看着一件件属于白芝遥的家具被送上车。
眼神恍惚。
白芝遥虽然是保姆的女儿,但因为许哲羽的关系,她享受的是大小姐的待遇,就连住的房间都是最大阳光最好的那间。
可以说,她比她更像许家的小姐。
许哲羽正在帮忙搬,看见她回来,语气不善:“你满意了?
把遥遥赶走,你心里肯定很得意对不对?
许初颜,那年冬天你怎么没死在臭水沟里!”
暴怒之下的陆瑾州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起,大步往前走,周身冷冽的气场令众人不敢放肆。
她踉踉跄跄的跟着,那只跛脚钻心的痛,可他视而不见,将人塞进车里。
“仕明公馆。”
司机不敢多看,立刻开车前往陆先生的私宅。
她惊恐的看着小叔冷寂阴沉的脸,试图解释,“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不是的,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赵学斌他......”话涌到唇边,却说不出口。
不能说。
这是她要一辈子藏起来的秘密。
可她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陆瑾州眼里便是她未曾死心的罪证,直至这一刻,她还在找借口。
“闭嘴。”
她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咬下唇,一语不发。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
许初颜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打量了几眼,还未回神,手腕一疼,被用力的拽出来。
这一刻,她陡然生出不安。
“小叔,我们,不,不回老宅吗?”
他大步往前走,没有回应。
坐上电梯,一直到顶楼。
门开启,面前出现巨大的客厅,低调奢华的简约布置,家具少的可怜,唯有中间放着的黑色沙发格外显眼。
一面墙全是玻璃,底下景色尽收眼底。
客厅没开灯,全凭玻璃窗外的月光照射而进。
鼻间弥漫的淡淡雪松味昭示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她缓缓转过身,“小叔......”身后,男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余空气中宛若凝固的强大气势。
她的心脏提了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小叔?”
踏——踏——踏——缓慢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那极致的紧迫感如同一只在沉睡中苏醒的凶兽,逐步靠近猎物。
许初颜的声音在发颤,“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会接受家法,我去跪祠堂......颜颜,你在撒谎。”
他的声音发紧,黑暗遮掩了那双眼眸深处的欲念,浓如黑墨,化不开。
“我没有撒谎,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啊!”
小腿绊到沙发,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上,牵扯到脚踝的旧伤,疼的抽气。
阴影笼罩,颀长挺拔的身躯覆盖而来,她被罩在阴影底下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初颜终于察觉到危险,慌张的想爬起来。
“颜颜,上山修行一年洗不掉你的罪孽,对吗?”
“不是的,小叔,我知道错了。
我不会......不会再喜欢你!”
下一刻,一双大手猛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冰凉感袭来,她浑身一颤,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的双手被紧紧扣住,压在头顶上方固定。
这样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剧烈挣开。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唔!”
她挣扎的动作换来的是无情的羞辱。
她大口大口呼吸,眼神溃散,娇软的身躯扭动躲避,根本躲不开。
明明是这样极尽暧昧的事,明明是情人间的亲热,此刻却成了折磨。
没有温柔。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神情,五感被放大,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她的祈求溃不成声,恐惧到了极点。
这不是她想要的!
当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时,她隐忍的泪水终于爆发,大颗落下,“不要,不要这样......”泪水砸在他的脸颊上,终于唤醒了被愤怒和欲念覆盖的清明。
“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一叠声的道歉,泣不成声,伴着汹涌的泪水,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拉回来。
他终于松开手,起身,立在一旁。
许初颜得到自由后,连滚带爬的缩在沙发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全身抖得不像话。
支离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未开口,耳边只有她的呜咽声。
他缓缓扣上衬衫的纽扣,直至扣上最后一颗,才收起一切暴戾,变成她熟悉的陆瑾州。
“知道怕了?”
许初颜哭得更大声。
陆瑾州扯了扯唇角,“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停下来。
明白吗?
颜颜。”
她拼命点头。
她不敢了。
那种事不是爱,只是单纯的发泄,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发泄。
甚至比那一夜还要叫人屈辱。
他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恪守你的位置,别再越距。
侄女和我的女人,你只能选择一个,如果是后者,今晚的事只会是最温和的一次。”
她的脸色一白,蜷缩的更紧了。
他慢慢靠近,她吓得险些摔下沙发。
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身体。
“回去。
没有下一次。”
许初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赤脚跑出去。
当门关上时,陆瑾州站在原地很久,手指捏着一串珠子,险些捏碎,才渐渐平息某种本能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浊气,“该死。”
若不是她的眼泪,他会做到最后一步。
需要去忏悔的人还有他。
......许初颜踉踉跄跄的坐上电梯,一路往下。
当司机看见她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完全忽略她一副被欺负的姿态,低声道:“小姐,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她胡乱的点头,裹紧外套,恨不得马上离开。
车子开回老宅。
她下了车,快步回房,却在拐角时碰见一个人。
“颜颜。”
白芝遥面露微笑,摇着轮椅过来。
“你回来的正好,看见瑾州了吗?”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许初颜披着的外套上,眼神陡然发沉,摇着轮椅的手死死用力。
“颜颜?”
“小叔他,他,有事。”
“这样啊......看来他今晚不回来了,都是我不好。”
白芝遥低下头,眼眶发红,双手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我这样的身体始终是拖累,没能让他欢喜。
昨夜他怕是生气了,不愿回来。”
说话间,白芝遥不经意的低下头,露出领口下的暧昧红痕,蔓延到深处,瞧着被狠狠疼爱过。
许初颜看见了,眼睛发直。
原来,他刚刚的发狂不是因为她,而是没在白芝遥身上得到满足,拿她发泄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惩罚,当真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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