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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疯子两年后,假千金带娃炸全家全文免费

白羊吃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晚晚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楚朝歌倒是奇怪,明明楚晚晚从前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敢做敢当,常常带小混混堵她。可回到楚家后,没多久就处处装弱。她明明就有任性的资本!“孟言川,我纠缠你了吗?”楚朝歌看向孟言川。“没.....”“楚朝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仗着川哥对你的歉意,胁迫他。”“二少爷,大小姐真的没有纠缠孟少爷。”芬姨从不远处奔过来。“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楚朝歌护住芬姨,“我走路都要人扶,有什么体力去纠缠一个正常男人。”楚阳南被问得语塞,却不甘示弱,“你什么都不做,就......就往这院子一站,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让男人难抵挡。”“哦?是吗?我这肥得已变形的五官,能有你那弱不禁风妹妹,如今这眼含热泪的模样更吸引人吗?...

主角:楚朝歌楚阳北   更新:2025-05-15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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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朝歌楚阳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疯子两年后,假千金带娃炸全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羊吃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晚晚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楚朝歌倒是奇怪,明明楚晚晚从前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敢做敢当,常常带小混混堵她。可回到楚家后,没多久就处处装弱。她明明就有任性的资本!“孟言川,我纠缠你了吗?”楚朝歌看向孟言川。“没.....”“楚朝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仗着川哥对你的歉意,胁迫他。”“二少爷,大小姐真的没有纠缠孟少爷。”芬姨从不远处奔过来。“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楚朝歌护住芬姨,“我走路都要人扶,有什么体力去纠缠一个正常男人。”楚阳南被问得语塞,却不甘示弱,“你什么都不做,就......就往这院子一站,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让男人难抵挡。”“哦?是吗?我这肥得已变形的五官,能有你那弱不禁风妹妹,如今这眼含热泪的模样更吸引人吗?...

《当疯子两年后,假千金带娃炸全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楚晚晚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楚朝歌倒是奇怪,明明楚晚晚从前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敢做敢当,常常带小混混堵她。
可回到楚家后,没多久就处处装弱。
她明明就有任性的资本!
“孟言川,我纠缠你了吗?”楚朝歌看向孟言川。
“没.....”
“楚朝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仗着川哥对你的歉意,胁迫他。”
“二少爷,大小姐真的没有纠缠孟少爷。”
芬姨从不远处奔过来。
“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楚朝歌护住芬姨,“我走路都要人扶,有什么体力去纠缠一个正常男人。”
楚阳南被问得语塞,却不甘示弱,“你什么都不做,就......就往这院子一站,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让男人难抵挡。”
“哦?是吗?我这肥得已变形的五官,能有你那弱不禁风妹妹,如今这眼含热泪的模样更吸引人吗?”
“你......你病着......楚楚可怜。”
楚阳南说话磕磕巴巴,完全没底气。
“哦,那你倒是可以让楚晚晚也病上一场!”
“你......晚晚才没有你那么有心机。”
楚朝歌被气笑了,但转念一想,便也不觉得那么气愤了。
何止楚阳南,这楚家哪个不是认为她是故意生病的。
又何须为了他们气着自己。
“芬姨,扶我回去。”
芬姨赶忙上前扶人。
“怎么,说不过我便要逃啊!”
楚阳南拉住楚朝歌。
“放手。”楚朝歌眉心已拧成川字。
“二少爷,你快放手,大小姐的手还没好呢!”
一直不发一言的孟言川终于插话,“你快放开朝朝。”
“怎么,心疼了?”楚阳南本要松手的,见孟言川上来与他理论,改了主意。
孟言川冷了脸,伸手去掰楚阳南的手。
二人的较劲,力道不可避免地传到楚朝歌的伤手上,她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川哥,原来你真的还是更喜欢姐姐。”
楚晚晚哭着跑开了。
“晚晚!”
楚阳南丢开了楚朝歌,警告道,“孟言川,赶紧去追晚晚,要是晚晚想不开,别说我们楚家,就是孟伯父也会让你好看。”
见孟言川犹豫,楚阳南自己先追了过去。
临走时还不忘推了楚朝歌一把,幸好孟言川扶住了。
孟言川将楚朝歌扶正。
“怎么?不去追?”
“我......你还好吗?”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我好与不好,你都没有立场过问了。”
“作为朋友也不可以吗?”
“朋友是相互的,单方面的付出便是骚扰。”
孟言川的身体抖了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一般。
“寻周家欢为我诊断,是你欠我的。没有你,我也不会成这样。我好了,我们就两清了!”
“我们......真的一定只能是路人吗?”
“路人总好过是仇人吧!”楚朝歌轻笑。
楚朝歌的笑容过于理性与冷静,孟言川明白,她真的已经放下了。
原来这三年来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执念。
“芬姨,我累了。”
芬姨将楚朝歌扶进屋里,留下形单影只的孟言川。
“大小姐,他......”
“他是楚晚晚的未婚夫,我与他再无可能。”
楚朝歌意识到,芬姨刚刚有意走远,想必存了撮合的念头。
“大小姐,我错了!我以为他能成为你的依靠。”
“芬姨,这个世界,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太久了。”
芬姨半信半疑。
想到很快便见到周家欢了,接下来的日子,楚朝歌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她躲在房间里,尽量不与楚家人接触。
“大小姐,你再多吃些吧!”芬姨劝道。
楚朝歌舌头淡,没什么胃口。
“大少爷也真是的,让你减肥不能让你完全好了再减吗?这场病差点要了你的命,现在正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
楚朝歌倒是没有介意,比起在精神病院,这菜好多了,起码干净。
芬姨扫了下周围,见没有人,偷偷将自己藏着的大肉包子拿了出来,“吃这个。”
芬姨做的大肉包子,楚朝歌从前很爱吃。
“谢谢芬姨。”楚朝歌接过咬了大大一口。
汁水瞬间在舌尖炸开了。
“好吃吧?”
“恩。”
楚朝歌才发现,原来她不是没胃口,只是对那些水煮菜没有胃口。
“楚朝歌!你在做什么?”
楚阳北刚走进房间,便看到楚朝歌在吃包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楚朝歌被吓了一跳,包子卡在嗓子眼里。
“有哪家的世家小姐,身材像你这样的,还不如菜市场的大妈。”
楚朝歌终于明白,楚阳北让她减肥的原因,是嫌她丢楚家的脸!
“大少爷,大小姐只吃了一个。”芬姨慌忙解释。
“她这样,都是你们纵容的,以后,她这里不需要你了,收拾东西,找管家领剩下的工资。”
芬姨听到自己被辞退了,脚都软了。
她的一双儿女还在国外留学,没有工作,她如何供养他们。
“走!跟我去跑步。”
楚阳北扯着楚朝歌便往家里的健身房而去。
楚朝歌被包子噎着,想要为芬姨求情,却一句都没说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芬姨越来越远。
“芬姨,只是关心我。”楚朝歌终于将包子咽了下去。
“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便是毫无底线的关心,她由着你的性子来,只会害了你。”
楚阳北将楚朝歌扔到跑步机上,并把跑步机调到了楚朝歌所能接受的极限。
却没考虑到,那个极限是从前那个健康又爱运动的楚朝歌的。
而不是现在这个经历了精神与身体双重折磨后,大病初愈的楚朝歌的。
没两步,楚朝歌便被跑步机甩了出来。
楚阳北又将人提起,扔了上去。
如此反复。
楚朝歌第五次被跑步机甩出,跪倒在地上,双腿发软。
肺部像着了火一般,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尖锐的疼痛。
这样的运动量,与楚朝歌从前对比,还不足五分之一。
所以看在楚阳北眼里,下意识地认为楚朝歌是装的,只为逃避减肥。
楚阳北眉毛紧拧,声音低沉,“想要芬姨留下,便跑够半小时。”
“一言为定。”楚朝歌咬牙站起,站回跑步机上。
纵是她坚持,没一会又被跑步机甩了出来。
只是这次与之前不同,她不用楚阳北提溜,便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继续站回跑步机上。
第三次被甩出时,楚朝歌已气喘吁吁。
纵是如此,楚朝歌还是努力站了起来。
她视线模糊,脑袋昏沉,连走成一条直线都艰难。
“够了!”
楚阳北扯住楚朝歌,嫉妒化作一团小火苗在眸里燃烧。
他没想到,楚朝歌会为了一个下人做到如此。
他如今在楚朝歌心里,连一个下人都比不上了。
“够时间了?”
楚朝歌抬头,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滚落,脸色苍白。
“如果我说没够,你还要继续吗?”
楚朝歌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转头看向跑步机,目光坚定。
楚朝歌再次摇摇晃晃地爬起,朝跑步机挪去。

楚朝歌下意识避开,站立不稳,重重跌坐在地上。
“你怕我?”楚阳北俊眉微拧,伸出去的手扑了个空,僵在原地。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拽着。
自小,楚阳北便被按照楚氏企业继承人的要求培养,沉稳远超同龄孩子。
他周边的孩子都怕他,唯有楚朝歌,总是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后,赶都赶不走。
其他兄弟姐妹都叫他大哥,唯有她喊他,“哥哥。”
楚朝歌努力想要接话,却一句没能说出来,随后,“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这是颅磁治疗的副作用。
反胃、呕吐。
楚阳北侧过身子,躲开了呕吐物,拧紧了眉头,“是觉得我恶心吗?”
回答他的唯有楚朝歌越发响亮的呕吐声。
楚朝歌呕得眼泪都出来了,看着楚楚可怜。
楚阳北的心仿佛被扎入数千枚细针,痛到无法呼吸。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心中痛楚,“喜欢也罢,讨厌也罢,回家吧!”
“回家”吗?
楚朝歌两年前,心心念念地等着大哥将她从赵浩熊囚禁中救出,带她回家。
可是等来的却是更可怕的囚禁——精神病院。
日复一日的过度治疗,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又一次一次地被抓回。
每一次回来,都是更过度的治疗。
精神病院的折磨,消磨了她所有的逃生意志。
直到她不再对离开精神病院有任何幻想时,大哥却说要带她回家?
不,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而是她最希望逃离的噩梦。
“爷爷想要见你。”
楚朝歌猛然抬头。
想起爷爷,楚朝歌冰冷的心,多了一丝温情。
如果不是爷爷当年的挽留,第二次高考结束,她便离开楚家了。
她眼眶瞬间红了,即使她努力抑制,委屈又满含思念的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往下滴。
楚阳北的眼眶也不自觉红了,温声道:“行了,别哭,回家吧!”
想到爷爷,楚朝歌跟在楚阳北身后,来到车前。
看完爷爷,她便永远离开楚家。
这三年的折磨便当是还楚家的债了。
司机打开了后车门,楚朝歌站在车门前,却犹豫了。
大哥说要带她回家,她还能信他吗?
“上车。”
车里的楚阳北见楚朝歌犹豫不决,语气中带了一丝不耐烦。
他也不明白,久经商场,为何还会被楚朝歌的态度轻易左右了心绪。
楚朝歌自嘲,罢了!精神病院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即使大哥换地方关她,也无所谓了。
难道有比精神病院更可怕的地方吗?
瞧着楚朝歌低眸不语的模样,楚阳北似乎觉得刚刚言语僵硬了些,又解释了一句,“爷爷病重。”
楚朝歌的心被重重一击,“爷爷怎么了?”
“甲状腺癌晚期。”
楚朝歌下意识进了两步,一只脚已踏进车内,却又退了出来。
楚朝歌在卫生间时,照过镜子。
她如今的样子,又肿又憔悴,爷爷见到只会更难过,会加重病情。
“你就那么绝情吗?爷爷从未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楚阳北压抑的怒气终是爆发了。
一直站在角落的树底下抽烟的楚阳南,扔了烟头,狠狠地用鞋底捏灭。
“大哥,和她费什么话啊!她那亲生父亲不是人,她能是人?我来教她做人!”
楚阳南助跑后,冲了过来,一脚踹在楚朝歌的屁股上。
楚朝歌不备,额头正好撞在打开的车门上。
受外力的车门“嘭”的一声,重重地夹在楚朝歌的手背上。
楚朝歌一声惨叫,吓坏了众人。
钻心的痛,从手指传遍全身,一波接一波,不断加剧,头皮都痛到发麻了,豆大的冷汗自额头涌出。
“楚阳南!”楚阳北目光凌厉地瞪着楚阳南。
“我不过踢了她一脚,至于吗?”
楚阳南不耐烦地道,直到他看到楚阳北手掌上全是鲜血。
血不是楚阳北的,自然就是楚阳北检查楚朝歌的伤势时留下的。
楚阳南也慌了。
他只是想给楚朝歌一点下马威,让她回到家别在家人面前乱说话。
要是她和爷爷说,当年下药的事,他是主谋,爷爷定然饶不了他。
可他真的没想到会将楚朝歌伤得那么重。
“还愣着做什么?送医院。”楚阳北接住疼晕过去的楚朝歌,声音颤抖。
楚朝歌手掌骨折,做了手术。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芬姨!”
“大小姐,你醒了!”芬姨放下手中水壶,兴奋地迎了过来。
芬姨是带大楚朝歌的保姆。
“嘶”,楚朝歌挣扎坐起,碰到伤口,倒吸了口凉气。
她这才注意到,左手手掌打了石膏。
“你别动!手上还有伤呢!”
芬姨赶忙扶着楚朝歌坐了起来。
“饿了吧?估摸着,大少爷应该快回来了。大少爷对你是真的好,工作那么忙,却守了你一整晚......”
“芬姨,我想喝水。”
“瞧我,疏忽了。”芬姨往凉水中倒入热水,水温刚刚好,“喝吧!”
楚朝歌接过水杯。
她本意是借喝水转移话题,不想再听到楚阳北的消息。
对楚朝歌而言,彻底的失望比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失望,更容易接受。
“大少爷亲自去自家餐厅后厨给你挑虾去了。他说,你嘴挑得很,馄饨加的虾的大小均匀,他不放心别人挑。”
哥哥感情内敛,与旁人都不是很亲近,唯独对楚朝歌,事事细心。
想起楚阳北曾经的好,精神病院的经历会让楚朝歌更痛。
“芬姨,我有点累,还想再睡会。”
“好,你瞧我,都忘了你是病人了。”
芬姨刚给楚朝歌揶好被子,楚阳北便拿着饭盒进来了。
“还没醒?”
“醒了,刚躺下。”
楚朝歌装睡被拆穿,却不打算起来。
“睡可以,先把馄饨吃了!”楚阳北摆好餐具,用了命令的语气。
“我不吃虾。”
楚阳北拿筷子的手一顿,脸色阴暗下来,“你是不吃虾,还是不吃我带来的虾?”
被亲生父亲赵浩熊幽禁期间,楚朝歌吃了死虾,蛋白质中毒,吐得差点流产。
好了后,一看到虾,条件反射想吐。
“想来外面的伙食入不了楚大小姐的口,还是精神病院里的饭菜更合胃口些。既然如此,便滚回精神病院去!”
楚阳北动怒。
楚朝歌拿起汤勺,强忍反胃,一口一口地往自己嘴巴里塞馄饨。
吃不进,不过就是呕吐,这两年,她吐得还少吗?

“表小姐用热水倒在大小姐脸上,大小姐用手挡,手被烫伤了。大小姐刚刚用冷水冲手,是为了降温!”
楚阳北眸子里满是痛意。
祝晶晶一巴掌扇在芬姨脸上,“让你胡说!杯子里的水能有多烫,大表哥,你不要听这下人嚼舌根。她与楚朝歌更亲,自然护着她......”
祝晶晶话没说完,脸被热水浇透,惨叫着,大吼着要去撕了楚朝歌。
被楚阳北拦住。
楚朝歌放下手中杯子,苍白的嘴唇轻启,“你说的,水不烫!”
欺负芬姨,她可不惯着。
“大表哥,你怎么总是护着她啊?她的爸爸是个赌鬼,妈妈就是扫大街的清洁工,和你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而她,是一个只有高中学历的疯子。如果没有楚家养着,她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闭嘴!”
祝晶晶脸上火辣辣地疼,越说越气,根本停不下来。
“即使爷爷再疼她,最多也只是分点钱给她而已,难道会分股份吗?而我就不同了,我有股份。能帮你对抗那私生子。我更有用。”
祝晶晶说的不无道理,爷爷的心思谁都猜不透。
就在楚阳北犹豫间,祝晶晶挣脱了禁锢,冲到楚朝歌面前。
楚朝歌不期待楚家人会为她出头,早有准备。
将杯子水果刀捏起手里,抵在冲过来的祝晶晶脖子上,“疯子杀人不用偿命,你要不要试试?”
祝晶晶吓得尖叫,捂着脖子,白着脸退了好几步。
“是不是出血了?”她吓得痛哭出声。
刚刚冲得太快,没能避开楚朝歌手中的刀。
楚朝歌刚刚特意用了刀背,还把刀往下压了压,对准的是锁骨处,不出血也得留下红痕。
除了祝晶晶,周围的人也被这忽如其来的状况吓白了脸。
“楚朝歌,你要做什么?”楚阳北大吼着,目光警惕。
楚朝歌脸上笑意逐渐荡漾开去,带血的刀扬起,在空中左右各划了一道,最后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养母哭喊着,“朝朝,你别乱来。”
原本嚣张的楚阳南也白了脸,与楚晚晚的手紧紧捏在一处。
楚阳北步步逼近,冷声道:“只有弱者才求死。有本事你就往脖子落下去!你看我拦不拦你?”
楚朝歌与楚阳北目光对视,都没有在对方的眼眸中感受到温度。
楚朝歌丢了水果刀,“你清楚我的性格,不会自杀。当然也清楚,把我逼急了,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干出什么别的出格的事。比如......”
“楚朝歌,你要杀人吗?”祝晶晶喊道。
楚朝歌笑而不答,只留给众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
“姐姐,你要做什么?”楚晚晚急了,比起楚朝歌杀人的威胁,她更怕楚朝歌去和爷爷告状,三年前的事,爷爷知道,她就完了。
“好了,你们都出去。”楚阳北声音低沉得近乎压抑。
众人虽然不愿离开,可楚阳北脸上怒意已到了极点,大伙只好离开。
临走,养母忍不住为楚朝歌求情,“阳北啊,爷爷很快就要回来了,看到朝朝病成这样,会生气的。”
楚朝歌冷笑,养母这些日子,护着她,原来,是怕爷爷生气啊!
待众人都离开后,楚阳北盯着楚朝歌,“你最好打消离开的念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留在楚家,要么回精神病院。”
楚朝歌不气,反笑。
阴邪的笑容看得楚阳北心头发怵,挪开了眼。
“听到没有!”
楚朝歌没有答,眼底依旧含笑,安静地盯着楚阳北。
那么热烈的目光,不得不迫使楚阳北迎上楚朝歌的目光。
四目相对下,楚阳北清楚地感受到心中那种对猎物掌控的无力感。
他讨厌且恐惧这样的感觉。
“我说,听到没有?”楚阳北伸手卡住楚朝歌的喉咙,英气的脸上布满凌厉之气。
随着他脸庞逼近,楚朝歌眼底逐渐涌上痛意。
楚阳北这样的凌厉杀气,以前从来没用在楚朝歌身上。
每每如此,旁人都怕他,楚朝歌一声撒娇似的“哥哥”便能轻易为旁人解围。
可现在......
“爷爷最后的日子,你不将我逼到绝路,我自然好好配合,陪你演‘乖巧懂事’......”
楚阳北苦心经营了三年,才稳住了他在楚氏中的地位,当初送她去精神病院也是无奈之举。
可他发现,他迎回来的不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妹妹了。
与楚朝歌的每一次对视,都让他心如刀绞。
“楚朝歌,你不气我,你就不舒服吗?你我之间非要这么说话,非要剑拔弩张吗?”
楚朝歌不接话,她的意思已经表达到了,多说无益。
再这样对峙,也不会有一个结果。
楚阳北稳住了心绪,既想求和又放不下架子,语气僵硬,“我知道这次是我冤枉你了,把粥喝了,我喂你。”
楚朝歌拧过头去。
“你的诊断报告在我手里,你跑到哪,作为监护人,我都有权请警察将你带回。”楚阳北强压的火气爆发。
楚朝歌呼吸一窒,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你是聪明过人,既然离不开,为何不好好留下?让自己少受些苦。”楚阳北勾唇,舀了勺粥,递到楚朝歌面前,“张嘴......”
楚朝歌的倔强一点一点被瓦解,她乖乖张嘴。
楚阳北很满意,嘴边始终含笑。
楚朝歌明白,语言的威胁对楚阳北这样久经商场的人毫无作用。
想明白了这点,楚朝歌收了情绪。
她要养精蓄锐,拿到周家欢的无病证明。
她始终低着头,静静地喝着粥,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皮肤如白瓷一般。
果然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足够“乖巧”。
偶尔抬头,与楚阳北对视,眼神却空洞得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陶娃娃。
楚阳北从前很喜欢楚朝歌的“乖巧”,但那样的乖巧只是面上的,私底下却顽皮得让他哭笑不得。
纵是那样,他依旧喜欢那时的楚朝歌。
而不是像现在,一具行尸走肉。
楚阳北燃起的胜利者的喜悦,又再次被挫败感吞噬,他将碗拍在桌子上,语气生硬,“你自己吃吧.......别再耍花样,否则......”
“回精神病院做个疯子。”楚朝歌不待楚阳北说完便接了话去。
楚阳北愣了愣,“......楚朝歌,你是知道如何扎我心的?”
楚朝歌语气平静,“原来‘精神病院’几个字只能是你的专利。你说得,而我提起,便是扎心。”
“你......”
楚朝歌静静地看着楚阳北逃一般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人都走了,楚朝歌喊来了芬姨,“芬姨,我让你查的,找到了吗?孩子?”

“大哥,不要怪姐姐,姐姐......她.......”楚晚晚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你还不快去追!”楚阳南催促孟言川。
见孟言川犹豫,楚阳北目光凌厉,“我昨晚说的话是规劝,也是警告。”
孟言川追了出去。
楚晚晚以为楚朝歌变成胖子,美貌不再,孟言川一定会对楚朝歌死心。
所以她才会告诉孟言川,楚朝歌被大哥囚禁的事,怂恿孟言川破门而入。
可是,孟言川从她进门开始,注意力就一直在楚朝歌身上,连正眼都没给过她一个。
楚晚晚急了,要是他们旧情复燃,三年前,她做的局就都白费了。
楚朝歌嘴里一直低喃,楚阳北将耳朵凑了过去。
“离开楚家.....”
听清楚朝歌的话,楚阳北一口白牙几乎咬碎。
“你休想!”楚阳北聪明,仅凭楚阳南一句话便明白了状况,“芬姨,找件衣服给她穿上!”
众人出来没一会,芬姨就匆匆跑了出来,目光躲闪。
“怎么了?”楚阳北问道。
“大小姐又将自己关进卫生间了!”
楚阳南立着眼睛,冲进了房间,不断地用脚踢打厕所门,“楚朝歌,你给我出来。”
养母拉住了楚阳南,“你这是做什么?”
“妈,一大早的,这楚朝歌就闹得全家人不得安宁。大哥给她找来医生,她还躲起来了!”
楚阳北走近厕所门,伸手敲门,“楚朝歌,闹够了吗?”
没有回应,楚阳北又敲了几声,依旧没有回应。
“朝朝从小脾气倔,吃软不吃硬,她还生着病。”养母瞧楚阳北又要发火,赶忙劝道。
楚阳北压下几欲压制不住的火气,这个妹妹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养得娇纵了些,自己也有责任。
他柔和了语气,耐着性子哄道:“你有气,也不能与自己身体过不去。有什么,出来再说。”
楚阳北依旧没等来楚朝歌的回应。
楚阳南更怒了,“大哥,与她废话,她就想用自己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在爷爷面前告状。”
楚阳北拧眉。
父亲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很快便回来争财产了,大敌在前,如果还一味宠着楚朝歌,任由她胡来,怕要惹祸。
楚阳北后退了两步,给楚阳南让出了位置。
楚阳南得意地勾了勾唇,对着门,抬脚就踹。
每踹一脚,蜷缩在卫生间角落里的楚朝歌便抖一下。
第五声后,厕所门终于被踢开了。
“你......”
楚阳南刚要开骂,便看到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抖的楚朝歌,他的怒气变成了震惊。
“你.......你别装啊......我不会可怜你的。”
养母拨开楚阳南,上去查看楚朝歌现状,“朝朝,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
楚阳北也慌了,蹲下身子去抱楚朝歌。
楚朝歌想要拒绝,奈何病得没有了力气,只得由着楚阳北打横,将她抱回房间。
楚朝歌紧紧闭着眼睛,她以为自己只要不看,便不会因满屋的白色而窒息。
只是,她低估了心里暗示的可怕。
即使不看,被抱出的那一刻,楚朝歌便觉得自己被白色包围了。
且脑补的白色更白,窒息感越发严重。
她猛然睁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顺手,将被子移到自己头上,将头蒙住。
“朝朝啊,我是李伯伯,你松开被子,我替你瞧瞧,生病了,是要看医生的。”李医生温声劝道。
楚朝歌仿佛没听到一般,被子拽得更紧了。
“松手。”楚阳北命令道。
“就露个头就行,让医生先看看。”养母劝道。
“姐姐,不要耍你的小姐脾气呢?大哥一向嘴硬心软。”
楚晚晚被孟言川哄好了,跟着孟言川又回到了楚朝歌的房间。见众人都在劝楚朝歌,她也插上一嘴。
“是啊,朝朝。阳北为了你,今天打算在家里办公,他还是很疼你的。”
楚晚晴和养母的一番话完全没用。
楚阳北已失去耐心。
“楚朝歌,放下被子!”
“......”
“有本事你就不见人!”楚阳南调侃。
“万事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
楚阳北的耐心被耗尽,骑到楚朝歌身上,强行将被子扯了下来。
楚朝歌眸里的恐惧是装不出来的,双眸没有焦距,如同见了不得了的东西一般,身体不住地发抖。
这副模样吓了楚阳北一跳。
“快,李医生,给她看看。”
医生检查完后,摇了摇头,“奇怪。”
“怎么了?”
“她发抖,可能是高烧所致,可这恐惧......”
“装的。”楚阳南接话。
李医生没说完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他并不确定楚朝歌是不是真的还有别的病,不敢乱下定论。
“让我离开......”
听到楚朝歌说要离开,楚阳北先入为主地认为楚朝歌是要离开楚家,怒道:“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打了针,楚朝歌沉沉睡去。
连续三天,楚朝歌不仅没有退烧,反而更重了。
楚阳北虽然忙,却关注楚朝歌的病情。
第四天,楚阳北终是忍不住了,“为什么三天了,都没有退烧。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
楚晚晚捧着夜宵,走了进来,看到一向内敛的哥哥,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子上。
哥哥对楚朝歌的关心,让她有了危机感。
自从楚朝歌回来,她便提心吊胆地活着,总担心大哥会被楚朝歌策反。
“大哥,你别怪芬姨,姐姐如果不乖乖的,医生也治不好啊!”
“什么意思?”
楚阳北目光里带了审视,楚晚晚被看得心里发毛。
“我讨厌撒谎,更讨厌挑拨是非,你是知道的。”
楚晚晚顿时吓得眼眶通红,跪在地上。
“大哥,楚朝歌惹你,你为什么又将气撒在晚晚身上。”楚阳南走了进来。
楚阳北抬眸,目光严厉,“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进门前都不知道敲门吗?”
楚阳南在楚阳北的注视下,气势顿时弱了下去,“我见你门没关。”
楚晚晚来大哥这送宵夜前也给他送了一份。
他劝楚晚晚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凑到大哥面前,她不听。
果然,大哥还是给她难堪了,幸好自己跟了过来。
楚阳北见自家弟弟服软,软了语气,“你们都出去吧!”
楚晚晚被楚阳南扶起,将馄饨摆到了楚阳北的桌子上。
楚阳北瞥了眼桌上的馄饨,心中却更怀念楚朝歌给他做的馄饨,“放着吧!”
楚阳南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哥,晚晚才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何对楚朝歌这个外人更上心?”
“楚阳南,什么时候你能独当一面,再来教我该怎么做事。”
“大哥,你还是放不下三年前的事,对吧?自从楚朝歌回来,你就看我和晚晚不顺眼?行,我承认,三年前是我的错,可晚晚根本就不知情。”
楚阳北靠着椅背,深深地吐了口气。
“你真以为楚朝歌是你以为的那么单纯吗?现在她病了,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说有谁发着高烧,好了那么一点,就往房间外冲。服侍的人拦都拦不住。这样的病人,大罗神仙也救不好。”
“二哥,你不要这么说姐姐。兴许姐姐是觉得房间里太闷了,想出门透透气。”
“透气?我看啊......是为了出门吹风,不让自己好。”

楚阳北的眉心舒展开来,朝门外招了招手。
楚阳南双手插着兜,神色复杂地走了进来。
“阳南不是有意伤你的,他已经知错了,从昨晚起,到现在,已经在门口站了一整夜了,你不原谅,他不敢离开。”
楚阳南的名字让楚朝歌不自主地回忆起了被幽禁的日子。
面前的馄饨忽然不香了,仿佛散发着一股腐臭味。
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下,楚朝歌跑到卫生间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楚朝歌,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故意伤你的,要不是看在大哥面子上,我会对你这么低声下气?你不过是城中村里的......”
“住嘴。”楚阳北喝住了楚阳南。
楚朝歌不用听后半句,也知道未出口的几个字是“破落户”。
高一时,楚晚晚仇富,带着一群小混混堵楚朝歌,楚朝歌逃跑中受伤。
后来,楚阳南了解情况,带人将他们一锅端了,踩着楚晚晚的手掌,骂的就是“破落户”三个字。
真假千金真相大白,楚阳南特别后悔。
那股对楚晚晚深深的愧疚感转化为对楚朝歌的敌视。
只要有矛盾,“破落户”便成了楚朝歌的专属称谓。
楚朝歌至今不明白,她被楚晚晚带人殴打,从未告状,楚阳南带人报复也非她挑唆。
为何最后都成了她的错。
“大哥!昨晚,我听了一晚的疯子喊叫声,吓都吓死了!即使是这样了,我都没有离开半步。”
三年前的事便是大哥心里的一根刺。
楚阳南一直努力表现,靠示弱,博大哥的同情。
“我这样诚心,你看她,不说原谅也就算了,还对着我吐。”
楚阳南对楚朝歌的指责,一字不落地进到了她耳中。
听了一个晚上疯子喊声就受不了了吗?而她,与疯子们,同吃、同住、同游戏,已整整两年。
楚朝歌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才好些。
“我看她呀,还是疯病没好,得继续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楚阳南又补了一句。
楚朝歌平静地从楚阳南身边经过,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楚阳南说的话一般。
“楚朝歌,你什么态度。”楚阳南吼道。
“听二哥的,继续在这里再待上一段时间。”楚朝歌语气平静,“两年都待了,也不介意再多一段时间。”
楚阳南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卸了力,可心中的怒气一点没有发泄出去,反而顶回心中,要炸了。
“大小姐还病着,让她歇歇先,一会胃口好了,我给你弄点白粥。”芬姨怕两个少爷再为难楚朝歌。
“大哥,你看她.....”楚阳南指着背对他们躺着的楚朝歌,脸都气白了。
楚阳北心中闷气已成团,难以压制。
楚朝歌刚见他时也吐,她就那么讨厌他们楚家人吗?
楚阳北目光凌厉,“既然馄饨吃不下,便都不要吃了,饿上一天,便不会那么娇气了。”
这可是他挑了一早上的虾,亲手包的馄饨,他自己都没舍得吃上一口。
看到他们离开,楚朝歌舒服了不少,刚翻过身来,却见楚阳南折了回来。
楚阳南狡黠一笑,“警告你,不要妄图和爸妈告状,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
楚朝歌冷笑,原来站了一个早上,求原谅是这个目的。
怕她告状啊?
自从知道不是楚家女儿后,她便学会了报喜不报忧。
再后来,父母将她保送名额让给楚晚晚,又纵容楚晚晚一次次害她高考失利后,她连喜也不报了。
“你笑什么?觉得我说的只是大话吗?那你就试试看,在别人眼里,你可是个疯子。”
她当然知道,这两年多来,她即使简单的一句“我没吃饱。”,护士也觉得她说的是疯话。
这便是一个疯子的待遇。
“一个疯子,连上法院作证的资格都没有。大哥,真是有先见之明。”楚阳南得意地勾了勾唇。
纵是早早就猜到了楚家人的目的,如今听楚阳南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背脊发凉。
这些年,楚朝歌不是没想过申冤。
在疯人院的日日夜夜,她度日如年。
一开始,她是恨的,可带着恨,日子太难过了。
后来,她便想,也许不是哥哥送她进精神病院的,一定是别人瞒着哥哥干的。
被关久了,哥哥从来没有来看过她,她便不敢再有这样的幻想。
哥哥是什么人,楚晚晚和楚阳南的段位,想要将所有事瞒得严严实实,怎么可能?
于是,她又有了新的分析。
她选择向大哥求救那刻起,她就只能是疯子。
因为疯子的话,是没有逻辑的,更别说为自己喊冤。
人人都说,大哥最适合接管家业,因为够狠。
她却觉得,大哥待她和旁人不同。
大哥对她的好,连楚阳南和楚晚晚都嫉妒。
她便觉得,只要自己爱大哥的心不变,大哥的真心,她便会一直拥有。
如今想来,这样的不同,只是因为曾经的她,一片赤诚,对楚家人没有威胁罢了。
一旦有威胁,她便是楚家中,第一个会被舍弃的。
楚朝歌忽然狂笑起来,笑声癫狂肆虐。
吓得楚阳南背脊发凉,连连退了好几步,“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扶着楚朝歌的芬姨也被吓得松了手。
楚朝歌脱力。
没有外力的搀扶,软瘫在地上。
她明明是在笑,却泪流满面。
楚阳南连连退后,这样的疯癫笑声,昨夜楚阳南已经听了一夜,那刻骨的印象,让他忍不住心里发颤。
他步步后退,目光惊惧,逃一般,跑了出去,“真是一个疯子!”
楚朝歌哭够了,反而平静了,看着房顶发呆。
楚朝歌,你不是早就看清楚家人了吗?
也明白你要的公道纵使遍体鳞伤,恐这辈子都难实现,为何还要纠结。
逃离楚家,是你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之后的事只能徐徐图之。
楚阳北吩咐不给楚朝歌东西吃,芬姨便真的不敢再提供吃的,只是私下拜托医生给吊了营养针。
楚朝歌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靠睡觉来保持体力。
迷迷糊糊间,有东西在拉她袖子。
楚朝歌吓了一跳,看过去,对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那是一双与楚朝歌一样的狐狸眼,瞪圆时可爱,眨动起来,异常勾人。
楚朝歌看了一眼门外,没有看到大人,“小朋友,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的爸爸妈妈呢?”
孩子摇头。
“这是哪来的孩子啊?”芬姨从医生那里回来,一眼便喜欢上了楚朝歌床边的小奶娃。
“长得真好看,还别说,眉眼间与小姐你,还挺像。要不是因为知道小姐没有孩子,我还以为是你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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