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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

纪迟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微月朝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跟纪迟年走到一旁。“是还没领离婚证,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开放式婚姻吗?”林微月声音冰冷,“我不管你和阮雨棠每晚搞出多大动静,你也别管我和谁在一起。”“纪迟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林微月虽然消瘦,但本身就是顶尖的美人胚子。再加上今晚用心打扮过,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纪迟年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心口堵得厉害。纪迟年刚要开口,却看见阮雨棠端着酒杯气势汹汹走过来,猛地砸到林微月头顶!“林微月,你离迟年远一点!”辛辣的酒精浇湿林微月的头顶,她还没从头晕目眩里缓过来,阮雨棠却先哭着质问纪迟年。“纪迟年,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心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现在又为林微月生气吃醋,跟...

主角:纪迟年白月光   更新:2025-05-17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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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微月朝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跟纪迟年走到一旁。“是还没领离婚证,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开放式婚姻吗?”林微月声音冰冷,“我不管你和阮雨棠每晚搞出多大动静,你也别管我和谁在一起。”“纪迟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林微月虽然消瘦,但本身就是顶尖的美人胚子。再加上今晚用心打扮过,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纪迟年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心口堵得厉害。纪迟年刚要开口,却看见阮雨棠端着酒杯气势汹汹走过来,猛地砸到林微月头顶!“林微月,你离迟年远一点!”辛辣的酒精浇湿林微月的头顶,她还没从头晕目眩里缓过来,阮雨棠却先哭着质问纪迟年。“纪迟年,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心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现在又为林微月生气吃醋,跟...

《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精彩片段

林微月朝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跟纪迟年走到一旁。

“是还没领离婚证,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开放式婚姻吗?”

林微月声音冰冷,“我不管你和阮雨棠每晚搞出多大动静,你也别管我和谁在一起。”

“纪迟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林微月虽然消瘦,但本身就是顶尖的美人胚子。

再加上今晚用心打扮过,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的视线黏在她身上。

纪迟年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心口堵得厉害。

纪迟年刚要开口,却看见阮雨棠端着酒杯气势汹汹走过来,猛地砸到林微月头顶!

“林微月,你离迟年远一点!”

辛辣的酒精浇湿林微月的头顶,她还没从头晕目眩里缓过来,阮雨棠却先哭着质问纪迟年。

“纪迟年,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心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现在又为林微月生气吃醋,跟她拉拉扯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还喜欢她,那我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们!”

纪迟年本想查看林微月的伤势,可听到阮雨棠要走,瞬间慌了神。

“棠棠!”

他紧紧抱住阮雨棠,“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你别再赌气离开,好不好?”

就在这时,在场所有人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发出地震预警信号。

桌面的酒瓶、天花板的吊灯开始剧烈摇晃,纪迟年神色骤变,抱起阮雨棠就往室外跑。

阮雨棠还在哭闹不停,用力捶打他,“你放我下来!

如果你心里的位置没给我腾干净,就别来找我!”

“与其让我每天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拉扯不清,还不如让我在地震里死了算了!”

“棠棠,别闹!”

纪迟年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林微月还在酒吧里。

他回头看,林微月正捂着染血的额头,奄奄一息倚在酒柜旁。

他心里一紧,“微月,我先送棠棠出去,你等我回来!”

眼前血色弥漫,林微月看着纪迟年离开的背影,心里却平静得可怕。

就当从前那个在地震里用生命护住她的男人,已经彻底死了吧。

纪迟年健步如飞,原本可以几十秒就跑到室外空旷的安全地带。

可因为阮雨棠不停在他怀里哭闹,他硬生生花了十分钟才转移出来。

再看向酒吧,已经倒塌一片。

林微月还在里面!

她伤成那样,有没有跑出来?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狂奔回去。

可阮雨棠却哭着拉住他,“迟年,别回去,太危险了!”

“我的腿被擦伤了,好疼,你帮我包扎一下,好不好?”

纪迟年回头看,阮雨棠的小腿上的确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正犹豫时,救援队已经赶到。

于是他做出决定,抱起了阮雨棠。

……林微月睁眼,看到医院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她有一瞬恍惚,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纪迟年守在病床边,双眼布满血丝。

他惊喜道:“微月,你醒了!”

“还好酒柜形成死角护住了你,你只有些磕碰的伤口,谢天谢地……滚。”

林微月脸色惨白,眼神冰冷至极。

“纪迟年,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有多远,滚多远。”

纪迟年僵在原地。

这么多年,林微月从未对他说过重话。

他下意识解释:“棠棠没经历过地震,更没有自救的经验,所以我才想先送她出去,我真的没想过丢下你不管。”

“……你安心休息吧,我守着你。”

纪迟年神色认真。

林微月的确累了,精神很差。

可她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纪迟年的手机吵醒。

阮雨棠的朋友给他打电话,“纪医生,棠棠惊吓过度,整晚都没睡得着。”

“听说你在医院陪林微月后,她哭得喘不上气,闹着要自杀!”

“你快回家看看她吧,棠棠的样子太可怜,我们看着都于心不忍……”林微月没有动,静静听着这一切。

听到阮雨棠要自杀,纪迟年猛地站起来。

他看了眼林微月,以为她睡得正熟。

“好,我马上回来,你们别让棠棠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脚步声越来越远,门被轻轻关上。

半小时后,阮雨棠在朋友圈晒出一张照片。

她脖子处有极浅一道划痕,看上去再晚几分钟就要愈合了。

而她身边的纪迟年,竟也在脖子上划了一刀,看上去严重得多。

配文:他说如果要死,他会陪我一起。

林微月看笑了。

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学校里曾闹过情侣分手后要跳楼自杀的事情。

那时候的纪迟年对此嗤之以鼻,说这样不爱惜生命的举动未免太过愚蠢。

可时过境迁。

一向冷静理智的他,竟然也会为了挽回深爱之人而做出自残的举动。

她默默点赞,评论一句祝你们幸福。

没过多久,又收到阮雨棠发来的床照和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纪迟年出轨一年,林微月收到过无数次这样的照片。

可这次,她没再歇斯底里,而是默默截图,保存照片。

离开前,她会把这些照片都发到视频账号上去。

那时候,纪迟年和阮雨棠还能无忧无虑地恩爱吗?


纪迟年出轨后,林微月发在社交平台上的结婚日常突然爆火。

从第一次牵手到婚礼上流着泪宣读誓词,九条视频记录了他们最美好的七年。

评论区都说“这就是爱情的模样”。

没人知道,视频里的男主角已经几个月没回家了。

一周前,林微月新发布视频的点赞量超过了前九条的总和。

镜头里的她戴着化疗后的毛线帽,声音很轻,“大家好,这是我确诊癌症的第一百天。”

“我丈夫是治疗这种癌症最厉害的专家。”

“可他陪白月光初恋在国外旅游半月,导致我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生命。”

“很抱歉,辜负了大家的祝福。”

视频最后十五秒,林微月突然捂着嘴剧烈咳嗽,指缝里渗出的血滴在病号服上。

她没精力剪辑,就这样发布在网络上。

仅仅三天,视频就有了上百万条评论。

陌生人安慰鼓励的私信没断过,可置顶对话框里,她三天前发给纪迟年的一句“今天化疗好疼”,至今未读。

而阮雨棠朋友圈更新了纪迟年给她手指割伤处包扎的照片,配文“纪医生舍不得我受一点疼”。

陈医生推着药车进来,面露不忍,“还是联系不上纪医生。”

他顿了顿,“不如你给他打个电话?

你的电话,他不会不接的。”

一个小时后,林微月拨出的第一百通电话终于被接通。

手机里首先传出的,是暧昧的叫声。

纪迟年喘息着问:“林微月,你又来装病吗?”

“雨棠已经告诉我了,你药瓶里装的都是维生素片,检查报告也是伪造的,枉我前段时间还担心过你。”

“我说过,如果你接受不了开放式婚姻,就离婚。”

阮雨棠甜腻的声音传来,“迟年,再快些……”下一瞬,伴随着女人越来越高亢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即便已经见过他们亲昵的姿态,林微月心口还是不争气地抽痛起来。

她安慰自己,真心本就瞬息万变。

二十岁,她随口说想吃城北老字号的包子,纪迟年早起开车跨半个城市买回来,还假装是顺路。

二十二岁,林微月被男同学开黄色玩笑,纪迟年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跟人扭打在一起,顶着再大的处分也要帮林微月出气,带着满脸伤口,他向林微月许诺,“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二十五岁,两人遇到地震,他第一时间用身体护住林微月,后背被钢筋刺穿,林微月哭得不成样子,他却笑着安慰,“你看,我是不是比承重墙靠谱?”

自那天起,林微月就彻底把自己的心托付给了纪迟年。

直到二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纪迟年的初恋重新回到身边,在结婚纪念日上,纪迟年当众扔下林微月,冒着暴雨去陪害怕打雷的阮雨棠。

回来后,他一句辩解也没有,“是我主动找的棠棠,你别去找她麻烦。”

林微月眼眶通红,笑着讽刺,“你还真有担当。”

“微月,我还是放不下她。

如果你能接受开放式婚姻,那我们就各玩各的,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就离婚。”

她顿时浑身冰凉,声音轻而颤抖,“纪迟年,离婚这种事不能随便说的。”

恋爱七年,两个人吵得再厉害也从没说过分手。

可现在,纪迟年竟然这样平静地提出离婚?

她捂住脸,泣不成声。

那天之后,离婚成了纪迟年的口头禅。

饭菜味道淡了要离婚,地没拖干净要离婚,西服没熨好要离婚。

一年下来,他提了99次离婚。

上个月纪迟年生日,林微月熬了三个通宵做的纪念相册,被他随手扔进壁炉。

“林微月,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他踩灭溅出的火星,“我要的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不是这些垃圾。”

“看看你现在一副怨妇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

看见朋友圈里两人亲密的合照,林微月忍了又忍,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屏幕上。

照片里,阮雨棠年轻又漂亮。

熄灭屏幕,倒映出的她却面容枯瘦,连头发也不剩几根了。

不明真相的陈医生还在继续劝她,“林小姐,您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纪医生有多爱你,我们全都看在眼里。”

“要是他知道你生病了却没能救回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微月苦笑着摇头,浑身力气都被抽干。

“我不治了,麻烦帮我办一下手续。”

她时日不多,不想把最后的时间也浪费在纪迟年身上。

林微月勉强抬起满是针眼的胳膊,给纪迟年发了消息。

“纪迟年,离婚吧。”


纪迟年推开家门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柜让他脚步一顿。

林微月常穿的鞋,都不翼而飞。

贴在门口提醒他带钥匙、带手机、工作时注意休息的便利贴也消失不见。

曾经用可爱字体写着的“老公加油按时吃饭”的话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纪迟年抬头,客厅壁橱里两人一起做的各种陶艺杯也都没有了。

那些被他烧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林微月一直视若珍宝,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现在,客厅变得无比冷清,茶几上的那本离婚证格外刺眼。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他拿起离婚证,没有发觉自己指尖打着颤。

离婚证的证件照上,两人都含着笑。

那时候,他是想着晚上和阮雨棠的约会而高兴,可林微月呢?

和他离婚,就这样高兴吗?

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涌上心头。

纪迟年莫名觉得焦躁,阮雨棠却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迟年,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宝宝说想快点有个名分呢。”

听到这话,纪迟年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林微月曾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和林微月满心欢喜去母婴店购置用品时,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径直朝两人冲来。

林微月没有犹豫,立刻推开纪迟年。

林微月伤得不重,可孩子却没保住。

医院里,纪迟年愧疚得落泪,林微月却轻轻摸他的头发,声音虚弱地安慰他,“迟年,你没事就好。”

“你不用自责,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下一个孩子……顿时,纪迟年像被阮雨棠的肚子烫了一下,立刻往前走了半步。

对上阮雨棠期待的目光,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先等等。”

“我跟林微月刚离婚,现在马上结婚的话,对你名声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阮雨棠很黏人。

凌晨三点想吃草莓,纪迟年出去买。

买回来后又说想吃最新鲜的,要纪迟年去现摘带着露水的。

纪迟年只能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郊外草莓园,小心翼翼地挑选采摘。

回来后,纪迟年困得不行,阮雨棠还要他一颗一颗喂着吃。

纪迟年上班时,阮雨棠要缠着他打电话,一定要通够1314秒才能挂。

纪迟年忙起来没回消息,阮雨棠就在他开重要会议时打了二三十个电话。

会议被迫中断,同事们朝他投去异样的眼光,纪迟年无比尴尬地一遍遍道歉。

忍无可忍后,纪迟年耐心告诉阮雨棠,不要在工作的时候不停找他。

阮雨棠却哭闹起来,“纪迟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说着,她开始收拾行李,作势要离开别墅。

他好不容易才把阮雨棠劝下来,又说服自己,孕妇情绪不稳,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他劳累一天回家,只想安心睡个好觉时,阮雨棠却举着他的手机尖叫起来。

“纪迟年,我跟你说了不许跟异性说话,你怎么还跟医院的女护士聊天?”


林微月的话被一阵铃声淹没。

纪迟年接通电话,皱眉,“我太太活得好好的,没预定过什么墓地,少给她沾晦气。”

挂断后,他眼神阴冷,“林微月,你做戏做这样全,连墓地都要去定,是巴不得赶紧死吗?”

“就算你吃棠棠的醋,也不该用这种方法来博同情。”

砰地一声,纪迟年猛甩上门,吓得林微月身体颤了颤。

里面很快传来阮雨棠的阵阵娇声,林微月默默听着,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深夜,林微月疼得睡不着,扶着墙起床找药。

却听见隔壁卧室里,纪迟年正给阮雨棠讲睡前故事。

“这么大的人,哪里需要像小孩子一样哄着睡觉……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需要被爱的小女孩。”

纪迟年温柔的声音像一柄利刃扎进林微月心脏里。

她克制身体的颤抖,吞下止疼药。

一颗、两颗、三颗。

还是好疼。

她捂住脸,拼命压抑哽咽,不让自己哭出声。

第二天一早,林微月洗漱完后,脸上冒出大片红疹。

她检查后发现,洗面奶里被人掺了导致过敏的桃汁。

别墅里就三个人,这件事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她明明已经做了这么多让步,她让出主卧、让出这个家、让出纪迟年,阮雨棠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

林微月气得发抖,呼吸逐渐有些困难,她攥着洗面奶推开纪迟年的卧室门。

可见到她满脸红疹,纪迟年只是皱着眉责怪,“过敏这么多次还不长记性,不知道避一避桃子?”

林微月冷笑,“不如你问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纪迟年看向阮雨棠,猛地发现她脸色惨白一片。

“棠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纪迟年瞬间慌了神,阮雨棠柔柔弱弱说:“我好像也过敏了,这里是不是有茉莉花?”

纪迟年一愣,印象里阮雨棠并没有因花粉过敏过。

可关心则乱,他来不及细想,目光扫过房间后,端起阳台的茉莉花就要扔出去。

“不要!”

林微月目眦欲裂,“纪迟年,那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

她冲上前阻拦,无奈身体太虚弱,刚迈出两步便踉跄着摔倒在地,额头蹭到桌角,撞出一条血口。

可还是晚了一步。

花盆被抛出,落在庭院里摔得粉碎。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犹如雷声响彻在林微月耳边。

林微月的妈妈生前最喜欢茉莉花。

离世前,她笑着摸女儿的脑袋,安慰她,“微月,妈妈只是去世了,不是不爱你了。”

“想妈妈了,就种一盆茉莉花,好不好?”

“妈妈会和茉莉花一起陪在你身边。”

听到林微月的惊叫,纪迟年才后知后觉记起这件事,心底划过一丝懊恼。

林微月满脸泪水,双眼通红地盯着他,“纪迟年,你连这种事都能忘?”

纪迟年心尖一疼,难得放缓了语气,“抱歉,我……迟年!”

阮雨棠捂着胸口叫他,“我,我有点呼吸不上来了……”纪迟年神色一紧,立马翻出过敏药喂阮雨棠吃下,又抱她上车直奔医院。

而林微月却被完全遗忘。

她瘫在地上,用最后的力气拨通120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阮雨棠拼命挣扎,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

她近乎窒息,脸涨成紫红色,“我……我不知道林微月得的是绝症。”

“我以为她是小感冒,几天就好了……迟年,我只是想跟你多待几天,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林微月的命!”

阮雨棠梨花带雨,纪迟年心里却提不起半分怜惜。

纪迟年曾说她娇弱可爱,现在却只觉得令人作呕。

“你以为?”

纪迟年冷笑,突然松开手,看她像烂泥般滑落在地。

“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能‘以为’你肚子里的是个恶性肿瘤?”

“滚出去,别脏了我的诊室。”

阮雨棠心有余悸,立刻跑出了医院。

而纪迟年还没从惊怒里缓过神来,他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点开手机相册,满屏都是林微月的照片。

手机里的林微月靠在他肩头,笑得那样幸福。

和视频里面容消瘦的她判若两人。

纪迟年枯坐了很久,最终把头埋进臂弯里,掩盖哽咽的声音。

……夜很深了,纪迟年才回家。

他端着牛奶站在卧室门外,听到阮雨棠正和朋友打电话。

“那个短命鬼活该得癌!”

“当年王总发誓会对我好,我才甩了纪迟年,哪里想到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过后就立马跟我断了。”

“好在纪迟年这几年混得不错,不会让我过穷日子……”纪迟年猛地推门而入,惊得阮雨棠摔了手机。

“迟年……”她强装镇定地迎上来,“我正想你呢。”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夜宵……”话没说完,冰冷的玻璃杯抵住她的下巴。

纪迟年面色如常,“睡前喝杯牛奶,别忘了。”

阮雨棠顿时面露惊喜,以为纪迟年已经消了气,也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果然,纪迟年还是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她立马喝下牛奶,“迟年以后肯定会是个好爸爸……啊!”

阮雨棠瞳孔骤缩,牛奶从嘴角溢出。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蜷缩在地,真丝睡裙染上骇人的暗红。

她疼得浑身抽搐,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纪迟年,你在牛奶里放了打胎药?”

她爬向纪迟年,在地摊上拖出蜿蜒血痕。

“救、救我……这是我们的孩子……”可纪迟年只是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仿佛嫌她的血脏,纪迟年还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朝阮雨棠伸手,反而给家政阿姨打了电话。

“明天扔了主卧的所有家具,再用消毒水把地板拖三遍。”

看到阮雨棠脖子上的平安符,纪迟年恨意更深。

他满心虔诚为阮雨棠求平安符时,却葬送了林微月的平安。

他拽下平安符,阮雨棠却顺势攀住他的胳膊。

纪迟年厌恶地甩开她,阮雨棠脑袋磕到床角,淌了满脸血。

“阮雨棠,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求平安符。”

“我恨不得用你的命去换微月的命!”

他又伸手,拽下阮雨棠用林微月婚戒熔成的耳钉。

“我会重新把戒指交给微月。”

阮雨棠还在不断惨叫,但纪迟年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拿出手机,确认林微月账号的ip地址。

然后朝机场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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