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微月朝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跟纪迟年走到一旁。“是还没领离婚证,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开放式婚姻吗?”林微月声音冰冷,“我不管你和阮雨棠每晚搞出多大动静,你也别管我和谁在一起。”“纪迟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林微月虽然消瘦,但本身就是顶尖的美人胚子。再加上今晚用心打扮过,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纪迟年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心口堵得厉害。纪迟年刚要开口,却看见阮雨棠端着酒杯气势汹汹走过来,猛地砸到林微月头顶!“林微月,你离迟年远一点!”辛辣的酒精浇湿林微月的头顶,她还没从头晕目眩里缓过来,阮雨棠却先哭着质问纪迟年。“纪迟年,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心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现在又为林微月生气吃醋,跟...
《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精彩片段
林微月朝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跟纪迟年走到一旁。
“是还没领离婚证,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开放式婚姻吗?”
林微月声音冰冷,“我不管你和阮雨棠每晚搞出多大动静,你也别管我和谁在一起。”
“纪迟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林微月虽然消瘦,但本身就是顶尖的美人胚子。
再加上今晚用心打扮过,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的视线黏在她身上。
纪迟年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心口堵得厉害。
纪迟年刚要开口,却看见阮雨棠端着酒杯气势汹汹走过来,猛地砸到林微月头顶!
“林微月,你离迟年远一点!”
辛辣的酒精浇湿林微月的头顶,她还没从头晕目眩里缓过来,阮雨棠却先哭着质问纪迟年。
“纪迟年,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心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现在又为林微月生气吃醋,跟她拉拉扯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还喜欢她,那我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们!”
纪迟年本想查看林微月的伤势,可听到阮雨棠要走,瞬间慌了神。
“棠棠!”
他紧紧抱住阮雨棠,“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你别再赌气离开,好不好?”
就在这时,在场所有人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发出地震预警信号。
桌面的酒瓶、天花板的吊灯开始剧烈摇晃,纪迟年神色骤变,抱起阮雨棠就往室外跑。
阮雨棠还在哭闹不停,用力捶打他,“你放我下来!
如果你心里的位置没给我腾干净,就别来找我!”
“与其让我每天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拉扯不清,还不如让我在地震里死了算了!”
“棠棠,别闹!”
纪迟年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林微月还在酒吧里。
他回头看,林微月正捂着染血的额头,奄奄一息倚在酒柜旁。
他心里一紧,“微月,我先送棠棠出去,你等我回来!”
眼前血色弥漫,林微月看着纪迟年离开的背影,心里却平静得可怕。
就当从前那个在地震里用生命护住她的男人,已经彻底死了吧。
纪迟年健步如飞,原本可以几十秒就跑到室外空旷的安全地带。
可因为阮雨棠不停在他怀里哭闹,他硬生生花了十分钟才转移出来。
再看向酒吧,已经倒塌一片。
林微月还在里面!
她伤成那样,有没有跑出来?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狂奔回去。
可阮雨棠却哭着拉住他,“迟年,别回去,太危险了!”
“我的腿被擦伤了,好疼,你帮我包扎一下,好不好?”
纪迟年回头看,阮雨棠的小腿上的确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正犹豫时,救援队已经赶到。
于是他做出决定,抱起了阮雨棠。
……林微月睁眼,看到医院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她有一瞬恍惚,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纪迟年守在病床边,双眼布满血丝。
他惊喜道:“微月,你醒了!”
“还好酒柜形成死角护住了你,你只有些磕碰的伤口,谢天谢地……滚。”
林微月脸色惨白,眼神冰冷至极。
“纪迟年,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有多远,滚多远。”
纪迟年僵在原地。
这么多年,林微月从未对他说过重话。
他下意识解释:“棠棠没经历过地震,更没有自救的经验,所以我才想先送她出去,我真的没想过丢下你不管。”
“……你安心休息吧,我守着你。”
纪迟年神色认真。
林微月的确累了,精神很差。
可她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纪迟年的手机吵醒。
阮雨棠的朋友给他打电话,“纪医生,棠棠惊吓过度,整晚都没睡得着。”
“听说你在医院陪林微月后,她哭得喘不上气,闹着要自杀!”
“你快回家看看她吧,棠棠的样子太可怜,我们看着都于心不忍……”林微月没有动,静静听着这一切。
听到阮雨棠要自杀,纪迟年猛地站起来。
他看了眼林微月,以为她睡得正熟。
“好,我马上回来,你们别让棠棠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脚步声越来越远,门被轻轻关上。
半小时后,阮雨棠在朋友圈晒出一张照片。
她脖子处有极浅一道划痕,看上去再晚几分钟就要愈合了。
而她身边的纪迟年,竟也在脖子上划了一刀,看上去严重得多。
配文:他说如果要死,他会陪我一起。
林微月看笑了。
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学校里曾闹过情侣分手后要跳楼自杀的事情。
那时候的纪迟年对此嗤之以鼻,说这样不爱惜生命的举动未免太过愚蠢。
可时过境迁。
一向冷静理智的他,竟然也会为了挽回深爱之人而做出自残的举动。
她默默点赞,评论一句祝你们幸福。
没过多久,又收到阮雨棠发来的床照和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纪迟年出轨一年,林微月收到过无数次这样的照片。
可这次,她没再歇斯底里,而是默默截图,保存照片。
离开前,她会把这些照片都发到视频账号上去。
那时候,纪迟年和阮雨棠还能无忧无虑地恩爱吗?
纪迟年出轨后,林微月发在社交平台上的结婚日常突然爆火。
从第一次牵手到婚礼上流着泪宣读誓词,九条视频记录了他们最美好的七年。
评论区都说“这就是爱情的模样”。
没人知道,视频里的男主角已经几个月没回家了。
一周前,林微月新发布视频的点赞量超过了前九条的总和。
镜头里的她戴着化疗后的毛线帽,声音很轻,“大家好,这是我确诊癌症的第一百天。”
“我丈夫是治疗这种癌症最厉害的专家。”
“可他陪白月光初恋在国外旅游半月,导致我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生命。”
“很抱歉,辜负了大家的祝福。”
视频最后十五秒,林微月突然捂着嘴剧烈咳嗽,指缝里渗出的血滴在病号服上。
她没精力剪辑,就这样发布在网络上。
仅仅三天,视频就有了上百万条评论。
陌生人安慰鼓励的私信没断过,可置顶对话框里,她三天前发给纪迟年的一句“今天化疗好疼”,至今未读。
而阮雨棠朋友圈更新了纪迟年给她手指割伤处包扎的照片,配文“纪医生舍不得我受一点疼”。
陈医生推着药车进来,面露不忍,“还是联系不上纪医生。”
他顿了顿,“不如你给他打个电话?
你的电话,他不会不接的。”
一个小时后,林微月拨出的第一百通电话终于被接通。
手机里首先传出的,是暧昧的叫声。
纪迟年喘息着问:“林微月,你又来装病吗?”
“雨棠已经告诉我了,你药瓶里装的都是维生素片,检查报告也是伪造的,枉我前段时间还担心过你。”
“我说过,如果你接受不了开放式婚姻,就离婚。”
阮雨棠甜腻的声音传来,“迟年,再快些……”下一瞬,伴随着女人越来越高亢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即便已经见过他们亲昵的姿态,林微月心口还是不争气地抽痛起来。
她安慰自己,真心本就瞬息万变。
二十岁,她随口说想吃城北老字号的包子,纪迟年早起开车跨半个城市买回来,还假装是顺路。
二十二岁,林微月被男同学开黄色玩笑,纪迟年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跟人扭打在一起,顶着再大的处分也要帮林微月出气,带着满脸伤口,他向林微月许诺,“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二十五岁,两人遇到地震,他第一时间用身体护住林微月,后背被钢筋刺穿,林微月哭得不成样子,他却笑着安慰,“你看,我是不是比承重墙靠谱?”
自那天起,林微月就彻底把自己的心托付给了纪迟年。
直到二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纪迟年的初恋重新回到身边,在结婚纪念日上,纪迟年当众扔下林微月,冒着暴雨去陪害怕打雷的阮雨棠。
回来后,他一句辩解也没有,“是我主动找的棠棠,你别去找她麻烦。”
林微月眼眶通红,笑着讽刺,“你还真有担当。”
“微月,我还是放不下她。
如果你能接受开放式婚姻,那我们就各玩各的,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就离婚。”
她顿时浑身冰凉,声音轻而颤抖,“纪迟年,离婚这种事不能随便说的。”
恋爱七年,两个人吵得再厉害也从没说过分手。
可现在,纪迟年竟然这样平静地提出离婚?
她捂住脸,泣不成声。
那天之后,离婚成了纪迟年的口头禅。
饭菜味道淡了要离婚,地没拖干净要离婚,西服没熨好要离婚。
一年下来,他提了99次离婚。
上个月纪迟年生日,林微月熬了三个通宵做的纪念相册,被他随手扔进壁炉。
“林微月,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他踩灭溅出的火星,“我要的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不是这些垃圾。”
“看看你现在一副怨妇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
看见朋友圈里两人亲密的合照,林微月忍了又忍,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屏幕上。
照片里,阮雨棠年轻又漂亮。
熄灭屏幕,倒映出的她却面容枯瘦,连头发也不剩几根了。
不明真相的陈医生还在继续劝她,“林小姐,您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纪医生有多爱你,我们全都看在眼里。”
“要是他知道你生病了却没能救回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微月苦笑着摇头,浑身力气都被抽干。
“我不治了,麻烦帮我办一下手续。”
她时日不多,不想把最后的时间也浪费在纪迟年身上。
林微月勉强抬起满是针眼的胳膊,给纪迟年发了消息。
“纪迟年,离婚吧。”
纪迟年推开家门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柜让他脚步一顿。
林微月常穿的鞋,都不翼而飞。
贴在门口提醒他带钥匙、带手机、工作时注意休息的便利贴也消失不见。
曾经用可爱字体写着的“老公加油按时吃饭”的话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纪迟年抬头,客厅壁橱里两人一起做的各种陶艺杯也都没有了。
那些被他烧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林微月一直视若珍宝,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现在,客厅变得无比冷清,茶几上的那本离婚证格外刺眼。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他拿起离婚证,没有发觉自己指尖打着颤。
离婚证的证件照上,两人都含着笑。
那时候,他是想着晚上和阮雨棠的约会而高兴,可林微月呢?
和他离婚,就这样高兴吗?
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涌上心头。
纪迟年莫名觉得焦躁,阮雨棠却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迟年,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宝宝说想快点有个名分呢。”
听到这话,纪迟年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林微月曾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和林微月满心欢喜去母婴店购置用品时,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径直朝两人冲来。
林微月没有犹豫,立刻推开纪迟年。
林微月伤得不重,可孩子却没保住。
医院里,纪迟年愧疚得落泪,林微月却轻轻摸他的头发,声音虚弱地安慰他,“迟年,你没事就好。”
“你不用自责,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下一个孩子……顿时,纪迟年像被阮雨棠的肚子烫了一下,立刻往前走了半步。
对上阮雨棠期待的目光,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先等等。”
“我跟林微月刚离婚,现在马上结婚的话,对你名声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阮雨棠很黏人。
凌晨三点想吃草莓,纪迟年出去买。
买回来后又说想吃最新鲜的,要纪迟年去现摘带着露水的。
纪迟年只能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郊外草莓园,小心翼翼地挑选采摘。
回来后,纪迟年困得不行,阮雨棠还要他一颗一颗喂着吃。
纪迟年上班时,阮雨棠要缠着他打电话,一定要通够1314秒才能挂。
纪迟年忙起来没回消息,阮雨棠就在他开重要会议时打了二三十个电话。
会议被迫中断,同事们朝他投去异样的眼光,纪迟年无比尴尬地一遍遍道歉。
忍无可忍后,纪迟年耐心告诉阮雨棠,不要在工作的时候不停找他。
阮雨棠却哭闹起来,“纪迟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说着,她开始收拾行李,作势要离开别墅。
他好不容易才把阮雨棠劝下来,又说服自己,孕妇情绪不稳,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他劳累一天回家,只想安心睡个好觉时,阮雨棠却举着他的手机尖叫起来。
“纪迟年,我跟你说了不许跟异性说话,你怎么还跟医院的女护士聊天?”
林微月的话被一阵铃声淹没。
纪迟年接通电话,皱眉,“我太太活得好好的,没预定过什么墓地,少给她沾晦气。”
挂断后,他眼神阴冷,“林微月,你做戏做这样全,连墓地都要去定,是巴不得赶紧死吗?”
“就算你吃棠棠的醋,也不该用这种方法来博同情。”
砰地一声,纪迟年猛甩上门,吓得林微月身体颤了颤。
里面很快传来阮雨棠的阵阵娇声,林微月默默听着,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深夜,林微月疼得睡不着,扶着墙起床找药。
却听见隔壁卧室里,纪迟年正给阮雨棠讲睡前故事。
“这么大的人,哪里需要像小孩子一样哄着睡觉……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需要被爱的小女孩。”
纪迟年温柔的声音像一柄利刃扎进林微月心脏里。
她克制身体的颤抖,吞下止疼药。
一颗、两颗、三颗。
还是好疼。
她捂住脸,拼命压抑哽咽,不让自己哭出声。
第二天一早,林微月洗漱完后,脸上冒出大片红疹。
她检查后发现,洗面奶里被人掺了导致过敏的桃汁。
别墅里就三个人,这件事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她明明已经做了这么多让步,她让出主卧、让出这个家、让出纪迟年,阮雨棠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
林微月气得发抖,呼吸逐渐有些困难,她攥着洗面奶推开纪迟年的卧室门。
可见到她满脸红疹,纪迟年只是皱着眉责怪,“过敏这么多次还不长记性,不知道避一避桃子?”
林微月冷笑,“不如你问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纪迟年看向阮雨棠,猛地发现她脸色惨白一片。
“棠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纪迟年瞬间慌了神,阮雨棠柔柔弱弱说:“我好像也过敏了,这里是不是有茉莉花?”
纪迟年一愣,印象里阮雨棠并没有因花粉过敏过。
可关心则乱,他来不及细想,目光扫过房间后,端起阳台的茉莉花就要扔出去。
“不要!”
林微月目眦欲裂,“纪迟年,那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
她冲上前阻拦,无奈身体太虚弱,刚迈出两步便踉跄着摔倒在地,额头蹭到桌角,撞出一条血口。
可还是晚了一步。
花盆被抛出,落在庭院里摔得粉碎。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犹如雷声响彻在林微月耳边。
林微月的妈妈生前最喜欢茉莉花。
离世前,她笑着摸女儿的脑袋,安慰她,“微月,妈妈只是去世了,不是不爱你了。”
“想妈妈了,就种一盆茉莉花,好不好?”
“妈妈会和茉莉花一起陪在你身边。”
听到林微月的惊叫,纪迟年才后知后觉记起这件事,心底划过一丝懊恼。
林微月满脸泪水,双眼通红地盯着他,“纪迟年,你连这种事都能忘?”
纪迟年心尖一疼,难得放缓了语气,“抱歉,我……迟年!”
阮雨棠捂着胸口叫他,“我,我有点呼吸不上来了……”纪迟年神色一紧,立马翻出过敏药喂阮雨棠吃下,又抱她上车直奔医院。
而林微月却被完全遗忘。
她瘫在地上,用最后的力气拨通120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阮雨棠拼命挣扎,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
她近乎窒息,脸涨成紫红色,“我……我不知道林微月得的是绝症。”
“我以为她是小感冒,几天就好了……迟年,我只是想跟你多待几天,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林微月的命!”
阮雨棠梨花带雨,纪迟年心里却提不起半分怜惜。
纪迟年曾说她娇弱可爱,现在却只觉得令人作呕。
“你以为?”
纪迟年冷笑,突然松开手,看她像烂泥般滑落在地。
“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能‘以为’你肚子里的是个恶性肿瘤?”
“滚出去,别脏了我的诊室。”
阮雨棠心有余悸,立刻跑出了医院。
而纪迟年还没从惊怒里缓过神来,他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点开手机相册,满屏都是林微月的照片。
手机里的林微月靠在他肩头,笑得那样幸福。
和视频里面容消瘦的她判若两人。
纪迟年枯坐了很久,最终把头埋进臂弯里,掩盖哽咽的声音。
……夜很深了,纪迟年才回家。
他端着牛奶站在卧室门外,听到阮雨棠正和朋友打电话。
“那个短命鬼活该得癌!”
“当年王总发誓会对我好,我才甩了纪迟年,哪里想到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过后就立马跟我断了。”
“好在纪迟年这几年混得不错,不会让我过穷日子……”纪迟年猛地推门而入,惊得阮雨棠摔了手机。
“迟年……”她强装镇定地迎上来,“我正想你呢。”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夜宵……”话没说完,冰冷的玻璃杯抵住她的下巴。
纪迟年面色如常,“睡前喝杯牛奶,别忘了。”
阮雨棠顿时面露惊喜,以为纪迟年已经消了气,也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果然,纪迟年还是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她立马喝下牛奶,“迟年以后肯定会是个好爸爸……啊!”
阮雨棠瞳孔骤缩,牛奶从嘴角溢出。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蜷缩在地,真丝睡裙染上骇人的暗红。
她疼得浑身抽搐,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纪迟年,你在牛奶里放了打胎药?”
她爬向纪迟年,在地摊上拖出蜿蜒血痕。
“救、救我……这是我们的孩子……”可纪迟年只是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仿佛嫌她的血脏,纪迟年还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朝阮雨棠伸手,反而给家政阿姨打了电话。
“明天扔了主卧的所有家具,再用消毒水把地板拖三遍。”
看到阮雨棠脖子上的平安符,纪迟年恨意更深。
他满心虔诚为阮雨棠求平安符时,却葬送了林微月的平安。
他拽下平安符,阮雨棠却顺势攀住他的胳膊。
纪迟年厌恶地甩开她,阮雨棠脑袋磕到床角,淌了满脸血。
“阮雨棠,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求平安符。”
“我恨不得用你的命去换微月的命!”
他又伸手,拽下阮雨棠用林微月婚戒熔成的耳钉。
“我会重新把戒指交给微月。”
阮雨棠还在不断惨叫,但纪迟年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拿出手机,确认林微月账号的ip地址。
然后朝机场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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