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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免费阅读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宴深轻柔地挽住秦月舒的胳膊:“苏主任心眼也太多了,故意捂着胃装病骗月舒姐,真是会邀宠呢。”他撇撇嘴:“我们是军人,心思要放干净点。”秦月舒看了苏云舟几眼,歇下了过去探查的心思:“苏云舟,你差不多得了,能不能学学宴深的觉悟,净做这些下作脏事惹人嫌!”她离开后,林宴深也不装了,勾着个得意的笑容说:“苏云舟,你斗不过我的,秦月舒我要定了。”苏云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房间收拾东西。回来那天着急,没带多少东西,如今整座房子属于他的只不过几套便装和与秦月舒的合照。黑白的双人照还是结婚那天拍的,两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如今看来只剩嘲讽。苏云舟拿起剪刀,将自己那一半剪得干干净净,而后将衣服全数塞进蛇皮袋中准备扔掉。与秦月舒有关的东西,他都...

主角:秦月舒苏云舟   更新:2025-05-17 2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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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月舒苏云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宴深轻柔地挽住秦月舒的胳膊:“苏主任心眼也太多了,故意捂着胃装病骗月舒姐,真是会邀宠呢。”他撇撇嘴:“我们是军人,心思要放干净点。”秦月舒看了苏云舟几眼,歇下了过去探查的心思:“苏云舟,你差不多得了,能不能学学宴深的觉悟,净做这些下作脏事惹人嫌!”她离开后,林宴深也不装了,勾着个得意的笑容说:“苏云舟,你斗不过我的,秦月舒我要定了。”苏云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房间收拾东西。回来那天着急,没带多少东西,如今整座房子属于他的只不过几套便装和与秦月舒的合照。黑白的双人照还是结婚那天拍的,两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如今看来只剩嘲讽。苏云舟拿起剪刀,将自己那一半剪得干干净净,而后将衣服全数塞进蛇皮袋中准备扔掉。与秦月舒有关的东西,他都...

《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林宴深轻柔地挽住秦月舒的胳膊:“苏主任心眼也太多了,故意捂着胃装病骗月舒姐,真是会邀宠呢。”

他撇撇嘴:“我们是军人,心思要放干净点。”

秦月舒看了苏云舟几眼,歇下了过去探查的心思:“苏云舟,你差不多得了,能不能学学宴深的觉悟,净做这些下作脏事惹人嫌!”

她离开后,林宴深也不装了,勾着个得意的笑容说:“苏云舟,你斗不过我的,秦月舒我要定了。”

苏云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房间收拾东西。

回来那天着急,没带多少东西,如今整座房子属于他的只不过几套便装和与秦月舒的合照。

黑白的双人照还是结婚那天拍的,两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如今看来只剩嘲讽。

苏云舟拿起剪刀,将自己那一半剪得干干净净,而后将衣服全数塞进蛇皮袋中准备扔掉。

与秦月舒有关的东西,他都不想要。

林宴深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拿起杯子砸向房门,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苏云舟忍无可忍打开门:“林宴深,你——”

他一抬眼,看见男人手上正把玩着一条长命锁项链。

“那是我奶奶留给我未来儿子的,怎么会在你手上?还给我。”苏云舟伸手想抢过来,却被林宴深灵活躲过。

“昨晚我说无聊,月舒姐随手拿给我玩的。”林宴深笑嘻嘻地摩挲着玉石表面:“这成色也不怎么样,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难不成,这是老太婆的遗物?”

苏云舟怒道:“你嘴巴放尊重点!我奶奶是烈士!”

林宴深不屑地切了一声:“什么烈士不烈士,我现在要吃喜乐饭店的佛跳墙,我给你三个小时买回来,不然......”

他作势要扔。

“等等!”苏云舟紧紧盯着他的手:“我去买,但是买回来你要把它还给我。”

林宴深微微一笑:“没问题。”

喜乐饭店在城里,来回路程都要五个小时,更别提能不能买到了。

等苏云舟出了门后,林宴深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捡起一块玻璃碎片。

“苏云舟,就算你是男主角又如何?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愚蠢的纸片人。”

说完,他用力摔碎长命锁,眼一闭倒在了玻璃碴上。

天色暗沉时,苏云舟才捧着一碗佛跳墙回来,刚一推开门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捂了半日的瓷碗碎裂,汤汁全数溅到身上。

“苏云舟,你这个贱人!宴深只是不小心摔碎了项链,你就将他推在玻璃碴中,想要害死他!”

秦月舒阴沉着脸,目光全是森然的杀气。

苏云舟忍着痛站起来,看到地面上明显的玉石碎块,脸一下子白了:“他明明答应过我......”

秦月舒额角一跳,将这句话当作心虚的表现:“苏云舟,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苏云舟忍住心痛,没有做徒劳的解释:“秦月舒,既然你那么相信林宴深的一面之词,何必还要再问我。”

“你不用阴阳怪气,我相信宴深的品行,也清楚你性格的卑劣!”




老婆怀孕八个月时,苏云舟终于想尽办法从驻村卫生所调回了京北。

就在推开家门想要给秦月舒一个惊喜时,意外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月舒姐,我不想吃鸡蛋,我要喝牛奶。”

清朗的声音仿佛含了蜜糖,带着明晃晃的撒娇意味。

苏云舟的手一顿。

很快,秦月舒的声音温柔传来:“好,一会儿我拿副食品券给你换。”

这样带着柔哄意味的语气,苏云舟曾经是最熟悉的,可也很久没有听到了。

他定了定神,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不大的客厅里,秦月舒微敞着军装坐在餐桌边,一只手摸着年轻男人的头,而那男人身穿着熟悉的棉布睡衣,一脸清纯笑意回望,两人姿势亲密。

见到苏云舟,秦月舒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将手收回:“云舟,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

苏云舟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人。

眼见着是十六七的年纪,年轻俊朗的眉眼与苏云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的眼尾下垂,看起来更有一丝乖巧可怜的感觉。

秦月舒见状轻咳了一声,介绍道:“云舟,这是新来的军医林宴深,昨天我跟他一起出任务,回来正好下暴雨,他不敢自己回宿舍,就在我们家里将就了一晚上。”

苏云舟眼神在两人身上犹疑一圈,压下心中的疑惑,道:“好,知道了。”

秦月舒牵着他走向餐桌:“你这次是临时休假回来吗?待多少天?”

说到这个,苏云舟被打断的情绪又扬了起来,笑道:“小舒,我已经成功申请调回来了,今天去军区报到。”

秦月舒一怔:“你调回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苏云舟眉头一皱,不知道秦月舒为什么不是高兴,而是先质问了起来:“我调回来你不高兴吗?而且你就快生产了,我不放心,想亲自照顾你们母子。”

秦月舒连忙哄道:“云舟,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怕你累着。”

这时,林宴深突然凑过来亲昵地挽着苏云舟:“云舟哥,你不要误会月舒姐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想你,总是在我面前夸你的好呢。”

苏云舟被他身上浓郁的面霜香味呛了一下,还没开口说话,秦月舒就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故作生气道:“好你个臭小子,敢打趣你月舒姐了是吧?”

林宴深吐了吐舌头,作势往苏云舟身后躲:“云舟哥,你看她,老是这么欺负我,你以后可要为我做主呀!”

苏云舟看着闹作一团的两人,有一瞬间觉得无比熟悉。

就好像是......看到了五年前的他和秦月舒。

简单收拾了一下,苏云舟跟着两人一起前往军区报到。

路过供销社时,秦月舒挺着大肚子,快步进去换了一瓶牛奶递给林宴深:“喝吧,小馋猫。”

转头看到苏云舟的眼睛时才有些尴尬地说:“云舟,我忘记带你的那份了,下次我再给你补好不好?”

苏云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从秦月舒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养成了屯券给自己换牛奶喝的习惯。

她曾经许诺过,以后就算有了孩子,也不会让孩子分走属于苏云舟的那份。

可现在孩子还没出生,有些东西就好像已经变了。

“云舟哥你别生气,牛奶我不喝了,给你喝......”林宴深双手把那一小瓶牛奶递过来,语气有些委屈和不舍。

苏云舟还没来得及婉拒,秦月舒就已经将牛奶喂到了林宴深嘴边:“你云舟哥年纪大了喝牛奶没用,你留着长高长壮吧。”

直白贬低的话让苏云舟脸色有些难看,可秦月舒却一眼都没有看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林宴深,一如当初专注地看着苏云舟。

晚上秦月舒照例来到军医部,还没踏进门,苏云舟就看到林宴深欢快地冲了出去:“月舒姐,我今天医护小考得了满分,厉不厉害?”

秦月舒捧场地鼓掌:“我们林医生这么棒啊?”

“那是!”

苏云舟听着两人的声音,看向窗户中倒映出的自己,依然干练俊逸,可眼眸再也没有那样的朝气和灵动。

而且下乡一年多,因为暴晒和干农活,皮肤泛黄憔悴,看着老了十岁一般。

“云舟,发什么呆呢?”秦月舒不知何时走到他的身后。

苏云舟摇摇头:“没事,我们回家吧。”

“云舟......你先回去吧。”秦月舒有些无奈,但眼里却全是笑意:“小深考了满分,闹着要我奖励他,我带他上街玩一圈,你今晚不用给我留饭了。”




听着这句盖棺论定的话,苏云舟气极反笑:“秦月舒,是他拿了我的项链,是他摔碎了我的财产,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他?”

“你娶了我,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秦月舒一把攥住他的手:“这次你必须向宴深道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云舟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捏碎,用力挣扎想要甩开她:“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你给我滚!”

挣扎间,指甲划破了秦月舒的脸。

“好,你不道歉是吧,来人!”

一队士兵齐刷刷冲进来按住苏云舟。

“将他押进地窖抽一百道戒鞭。”秦月舒冷冷地下令。

“你敢!”苏云舟想要反抗,却不敌士兵的力气,生生被拖着绑在行刑架上。

鞭子破空抽过来时,剧烈的疼痛伴随血腥味散开,疼得他两眼一黑。

“继续打,让他好好长长教训。”秦月舒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冷酷。

一百鞭如同冰雹砸落在他身上,瘦削的身体被抽得看不见一块儿好皮,鲜血如同瀑布浇满全身。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一丝软弱泄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混沌中醒来,地窖中已经空无一人,只剩蟑螂攀爬在他的裤脚。

他用尽力气,慢慢爬到地面,眼前刚见到一丝光亮时,皮开肉绽的手被轮椅狠狠碾上。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苏云舟痛呼出声,恨意几乎染红双眸:“林宴深,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宴深把玩着手指,饶有意思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真可惜呀,这可是曾经拉小提琴的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他也不过是想要完成任务回家而已,即便杀了人也不过是平行时空的虚影,毫无心理负担。

甚至......还有一种翻云覆雨的爽感。

苏云舟疼得后背弓起:“什么杀人?你这是犯法的!”

林宴深勾起一个诡异的笑:“苏云舟,你既然那么崇拜你的烈士奶奶,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苏云舟反应了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抬头:“难道......是你?”

林宴深没有说话,而是一脚踢翻了轮椅边的油桶。

“既然你那么想见那老太婆,我就帮帮你。”

他点燃一根柴扔到地上,火焰迅速暴起,将两人团团围住!

苏云舟下意识想跑,可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往自己身上蔓延,伤口在高温的灼烫下,开始散发出烧焦的味道。

这时,秦月舒推开院门冲了进来,正要将他扶起时林宴深却摔倒在地,花容失色地大喊:“月舒姐,救命!”

秦月舒没有一秒停顿,便将身躯护在了林宴深身上,将他背起送出火圈时还不忘将轮椅拖出来。

“宴深你别怕,有我在呢。”

“月舒姐,我的肩膀烫伤了,好疼啊。”林宴深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秦月舒立刻背起他赶往医院。

而苏云舟只能无力地蜷缩在地上,用瘦削的后背抵抗着烈火的侵袭。

不行!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还要去西北,还要查清奶奶牺牲的真相,他还有很多梦想要去实现!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苏云舟硬生生在火圈中找到了一个缺口,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

林宴深、秦月舒,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

苏云舟在疼痛和寒冷中熬了一天一夜,从撕心裂肺地求救,到面如死灰地等候审判。

秦月舒走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冷肃和怒气:“苏云舟,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男人。”

苏云舟眼珠转动,死寂地落在她身上。

“宴深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他想跟你一起住我的帐篷,你不愿意就抓蛇去咬他,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

苏云舟嗤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秦月舒,这话你也能信,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把脑子和礼义廉耻一起丢了是吧?”

“你说什么?”秦月舒瞳孔微缩,似乎被他刺了一下要害。

苏云舟勉力坐起来,双眸满是仇恨:“秦月舒,你与林宴深之间的苟且我早就知道了,本想给这五年一个体面结局,可你们却一再逼迫......”

“好啊苏云舟,你就因为我与宴深有意,便吃醋要杀了他!”秦月舒立刻反应过来,神色阴鸷。

苏云舟没想到爱了五年的女人,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人,他气得浑身发抖:“秦月舒,有病你就去治!若非看在这五年的情分上,我早就将你和林宴深的破事举报到纪检处了!”

秦月舒被他泣血地控诉震得心头一颤,在听见纪检时,八分的心虚顿时化作十分的恼怒,她扑过去掐住苏云舟的喉咙:“你在威胁我?你还想举报我?谁给你的胆子!这些年要不是有我,你以为你能爬到军医处主任这个位置吗?”

苏云舟正想将她推开,却触碰到了平坦的肚子,他触电般一颤:“孩子呢?秦月舒,我的孩子呢!?”

秦月舒猛地松了手,气恼道:“宴深抢救需要A型血,我献完血后孩子就没了心跳,只能流掉了。”

苏云舟只觉得天旋地转:“你说什么?怎么会没有心跳,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现在知道疼了?你害宴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回旋镖会扎到自己儿子身上!”秦月舒冷哼了一声。

苏云舟再也站不住,扑通摔倒在地。

秦月舒吓了一跳:“云舟!”

她正要上前将人扶起,忽然警卫员跑来:“秦团长,林同志不肯吃药,哭着说要见你。”

秦月舒脚步一转,直接走出禁闭室:“怎么哭了,你是不是没跟他说我是去给他买糖的?算了,我抓紧回去哄他吧。”

声音越来越远,苏云舟涣散的瞳孔中再也见不到秦月舒的身影。

而脉搏即将停滞的瞬间,他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云舟,别睡,我回来了。”

是付望雪。

苏云舟的心脏咚的一声后急促跳动起来,压抑的委屈情绪让他终于落下了眼泪。

“你怎么才回来啊......”

说完,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苏医生永久性胃部损伤,日后若是不注意,可能会恶化致死,要定期来医院复查。”

“秦团长的孩子?不是因为献血造成的,她说因为孩子父亲犯了重罪,要流产来惩罚他.....”

苏云舟从病床上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各种情绪堆积成恶心反胃涌上喉咙,他趴在床边几乎将心头血都咳出来。

对不起孩子,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别哭。”付望雪伸手帮他擦了泪水,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痛心:“我会帮你找更好的医生,一定能康复。”

苏云舟伸手扯住她的袖口,眼中是真切地恳求:“望雪,带我走。”

付望雪从口袋里拿出结婚申请递给他:“结婚和调任申请批下来要三天,你好好休养,三天后我带你去西北。”

迎着女人坚定的目光,苏云舟带着恨意和解脱签下自己的名字。

付望雪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站起身说:“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

苏云舟点点头:“谢谢你。”

付望雪的脚步在门口停住,轻声说:“我答应过......会照顾你,不用跟我客气。”

苏云舟愣了一下,脑中忽然回溯起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他总生病,军属院的小孩叫他病秧子,说他身上有病毒会传染。

所有人都不跟他玩,只有付望雪会冷着脸陪他堆沙子。

“望雪你人真好,你会一直照顾我,陪着我吗?”苏云舟期待地问她。

付望雪说:“不会,我长大后要参军打仗,哪来的空陪你玩。”

苏云舟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等、等等,你别哭!我说错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苏云舟破涕为笑:“那你发誓。”

“我付望雪发誓,会一直照顾苏云舟,陪着他,直到他不需要为止。”

记忆戛然而止,苏云舟的目光悄然柔和了几分,可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推开。

秦月舒站在门口,身前的轮椅里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宴深。

“蛇毒凶险,我即便是死里逃生,可右腿的神经彻底坏死了,以后只能依靠轮椅度日......可罪魁祸首只是在禁闭室待了一天,就故意弄伤自己逃避惩罚......”

林宴深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摇着轮椅拉住苏云舟的手:“苏主任,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一股怒火自心底升起,苏云舟只觉得一阵剧痛自胃部传来,还没来得及呼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睁眼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陪护的秦月舒。

“云舟,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她一脸心疼地看着苏云舟,嘴里不住道歉。

苏云舟忍着难受问:“我怎么了?”

“云舟,医生说你这几天营养摄入不足,还忧思过度怒火攻心,要不是送医及时,就胃穿孔了。”

秦月舒愧疚万分地握着他的手:“都是我不好,云舟,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苏云舟看着她真诚的表情,只觉得讽刺,爱他的话和伤他的事全做了,如今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幸好,还有六天,他就能彻底离开了。

住了一天院,苏云舟就因为邻镇洪灾而被急召回岗。

这次洪灾受伤的群众和军人很多,苏云舟是病人,领导体恤安排他在帐篷里坐诊。

秦月舒担心他的身体,一有空就去看他,还将团长帐篷让给他休息,普通医护人员只能挤在大帐篷里。

林宴深半夜被呼噜声吵得睡不着,看到苏云舟进了秦月舒的帐篷,双眼冒起怒火。

要不是因为一场车祸,他怎么会穿越进这本破年代小说里受苦!

而且凭如今他和秦月舒的关系,那个帐篷本该是他的,要不是苏云舟装病......

他快步走进去,仗着四下无人露出傲慢的神色:“苏云舟,想不到你为了挽留月舒姐,居然下作到用这种手段来威胁她。”

苏云舟不怒反笑:“那又如何,总归是我有你没有。”

林宴深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如今月舒姐身心都给了我,你能留住她一时,留不住她一世,识相的话你就......”

他话音说到一半,膝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黑白相间的蛇不知何时缠绕在了他的小腿上——是毒蛇!

“啊!!!”

林宴深厉声尖叫,猛蹬双腿想要把蛇踢开。

苏云舟只犹豫了一秒,医生的责任感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林宴深别慌,我学过捕蛇,我来帮你!”

苏云舟想也不想地蹲下,一只手按住他的腿,一只手往蛇的七寸抓。

刚一碰上,林宴深乱蹬的脚种种踹在了苏云舟的胃。

重击般的剧痛让苏云舟霎时跪倒在地,可脑海中救人的念头让他紧紧攥住了蛇头,而后一个巧劲儿,獠牙松开了林宴深的大腿。

就在此时,秦月舒带着一队士兵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苏云舟拿着蛇往林宴深腿上凑。

“苏云舟,你在干什么!”

秦月舒一把将苏云舟掀翻,将他手中的毒蛇一枪打死。

而本就遭受重击的腹部又摔在了地面上,苏云舟猛地吐了一口血,只觉得全身的疼得没有了知觉。

“救我......秦月舒......”苏云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却没有得到回应。

秦月舒扶起林宴深,冷冷地看着苏云舟道:“苏云舟涉嫌故意伤害战友,立刻押送回军区禁闭室,等候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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