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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重生后,不孝儿女瑟瑟发抖杨天羽沈桂兰完结版小说

花果山的小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知道,鞋底扇在脸上,可比单纯的巴掌疼得多。这一下,打得周母脸颊瞬间红肿,五官都疼得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沈桂兰骑在周母身上,一边用鞋底狠狠地抽打,一边声泪俱下地大声哭诉着,“亲家母啊!自打你女儿嫁到我们家,我是怎么待她的呀?那可是比我自己亲闺女还要好上几分呐!家中的活儿,我从未让她沾过一根手指头,每次她回娘家,哪次不是鸡鸭满满地带上,就为了孝敬您老。连家里好不容易囤下,打算拿去换盐的鸡蛋,我也是一个不落,全都让她给您拿了过来呀!”说到激动之处,沈桂兰猛地仰起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悲鸣,她这么做,就是要让满城的人都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啪~啪~”厚重的鞋底一下紧接着一下,落在周母的脸上,周母被打得嗷嗷直叫,五官都疼得挤成...

主角:杨天羽沈桂兰   更新:2025-05-22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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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天羽沈桂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慈母重生后,不孝儿女瑟瑟发抖杨天羽沈桂兰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花果山的小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知道,鞋底扇在脸上,可比单纯的巴掌疼得多。这一下,打得周母脸颊瞬间红肿,五官都疼得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沈桂兰骑在周母身上,一边用鞋底狠狠地抽打,一边声泪俱下地大声哭诉着,“亲家母啊!自打你女儿嫁到我们家,我是怎么待她的呀?那可是比我自己亲闺女还要好上几分呐!家中的活儿,我从未让她沾过一根手指头,每次她回娘家,哪次不是鸡鸭满满地带上,就为了孝敬您老。连家里好不容易囤下,打算拿去换盐的鸡蛋,我也是一个不落,全都让她给您拿了过来呀!”说到激动之处,沈桂兰猛地仰起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悲鸣,她这么做,就是要让满城的人都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啪~啪~”厚重的鞋底一下紧接着一下,落在周母的脸上,周母被打得嗷嗷直叫,五官都疼得挤成...

《慈母重生后,不孝儿女瑟瑟发抖杨天羽沈桂兰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要知道,鞋底扇在脸上,可比单纯的巴掌疼得多。这一下,打得周母脸颊瞬间红肿,五官都疼得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沈桂兰骑在周母身上,一边用鞋底狠狠地抽打,一边声泪俱下地大声哭诉着,“亲家母啊!自打你女儿嫁到我们家,我是怎么待她的呀?那可是比我自己亲闺女还要好上几分呐!家中的活儿,我从未让她沾过一根手指头,每次她回娘家,哪次不是鸡鸭满满地带上,就为了孝敬您老。连家里好不容易囤下,打算拿去换盐的鸡蛋,我也是一个不落,全都让她给您拿了过来呀!”

说到激动之处,沈桂兰猛地仰起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悲鸣,她这么做,就是要让满城的人都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

“啪~啪~”厚重的鞋底一下紧接着一下,落在周母的脸上,周母被打得嗷嗷直叫,五官都疼得挤成了一团。

周母家的两个儿子见状,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前去解救母亲,被杨天雷拦了下来。

周家的两个儿媳看着这混乱的阵仗,吓得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看着周母那已经高高红肿起来的脸,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跟婆母又不一个姓,犯不着为了她搭上自己毁容的风险。

沈桂兰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哭诉着,“亲家母啊!我们家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我还每年咬着牙给你拿五十斤大米啊!你知道那五十斤大米是什么概念吗?换成黑面,那可整整有三百斤呐!我对你们家掏心掏肺,没有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想掐死我呀!”

周母被沈桂兰牢牢地压在屁股底下,拼命地伸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不……假……救我……”

沈桂兰此刻完全没打算给她机会说一句完整的话,手中握着的鞋底一下接着一下,疯狂地抽打在周母脸上。

周母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红肿,脸上的皮肤仿佛熟透的番茄,红得发紫。

终于,“咯哒”一声,周母的门牙被扇了出来,“噗”地掉落在地上,嘴角也缓缓渗出血丝。

刚回到县衙后堂的陈俊,连身上的官袍都还未来得及脱下,就听闻那两家人又在大街上打起来了,一方甚至扬言要把另一方给掐死。陈俊当即带着官差,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等陈俊赶到时,沈桂兰已从周母身上起身,正哭天抢地地朝着街边的墙壁撞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没法活了啊!周家人这是要赶尽杀绝,简直不给我们母子活路啊!给他们500文,竟然还不满足,还想要霸占我的全部家产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亲家,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土匪啊!”

老四和老三一人拉住沈桂兰的一只胳膊,生怕她真的往墙上撞去:“娘,您别冲动啊!”

周母在两个儿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此刻,两个儿媳定是要在婆母面前好好表现,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着沈桂兰骂开了。

大儿媳田荣儿扯着嗓子嚷道:“你这个只会撒泼打滚的乡下婆子,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哪轮得到你在这儿大放厥词!县太爷都已经给我们做主了,你还想咋地?”

二儿媳王珍珠跟着帮腔,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就是!你要是再敢闹事,小心县太爷一生气,把你关进大牢,让你把牢底坐穿!到时候,可别后悔!”


就在她内心纠结着要不要夹起这鸡屁股时,一双筷子精准地夹住了那只鸡屁股。周如芳下意识地顺着鸡屁股移动的方向看去,只见鸡屁股被稳稳地送进了杨天雷嘴里,她只得咽下了口水。

屋内沈桂兰正在数着今天赚的银子,周母那里赚了500文,这五百文就当是给自己的利息,卖桃花膏赚了6000文也就是六两银子,今天一共就赚了6500文,买烧鸡和酒花了200文,买桂花酥花了50文,就剩下6250文,加上家里的71两,现在就一共有77两250文。

沈桂兰又像往常一样放了一些在身上做零用,把剩下的银子放好。

“娘,我进来啦。”屋外,杨天雷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

沈桂兰将银子妥善藏好,听到声音,赶忙应道:“你进来吧。”

杨天雷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地走了进来:“娘,您要的热水给您送过来了。”

“好,就放在这儿吧。”沈桂兰说着,从一旁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药膏,伸手递给杨天雷:“这个你拿去擦在伤口上,后背要是自己够不着,就叫你三哥帮你。可一定要记住了,伤口千万别碰到水,不然发炎了可就麻烦了。”

“谢谢娘。”杨天雷双手接过药膏,一股暖流瞬间涌上心头。他感觉娘真的变了,不再像从前那般。

现在的娘,虽然有时会责骂自己,甚至动手教训,但家里的日子却实实在在地好了起来。伙食改善了,有肉吃的时候,娘不再偏袒任何人,大家一起分享;家里有活儿时,也是一起分担。他打心底里喜欢现在这样的娘亲。

沈桂兰目光落在杨天雷背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问道:“今天娘教你的,你学会了吗?”

“呃?”杨天雷有些疑惑地望向沈桂兰:“娘,您是让我不要打人。”

沈桂兰一拍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呀你,再仔细想想!你瞧瞧娘今儿打周氏了没?不但打了,还让她乖乖赔了钱,而且官府都挑不出理来,你知道这是为啥不?”

“为啥呀?”杨天雷一脸懵懂地反问道。

沈桂兰微微眯起眼眸,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她缓缓开口道:“在情况对自己不利的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想法子把对方也拖进这趟浑水,然后瞅准时机,狠狠给她致命一击。

打人,要打得理所当然,要让人觉得你是被逼到绝路,实在无奈才出手的,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觉得对方挨打是咎由自取。”

说到这儿,沈桂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狠厉。她重活这一世,可绝不仅仅是为了教育几个曾经不孝的儿子,那些上一世欺压她的人,她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利息。

“好了,你回屋去吧,好好琢磨琢磨娘跟你说的这些话。”沈桂兰挥了挥手,示意杨天雷离开。

待杨天雷离去,沈桂兰起身将房门栓好。她端起那盆热水,拿起一块布巾,就着热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在家中洗澡用的就是木桶打点热水,洗澡的场所便是在猪圈里。猪圈里用来排放猪粪的地方,仅仅搭上了几块木板,便全当是厕所了。

在这个村子里,大多数人家的生活条件皆是如此。每次去那所谓的厕所,都得小心翼翼,因为稍不留意,脚底一滑,便极有可能掉进粪池中。

整个村子里,也只有村长家的条件稍好一些,单独盖了一处干净的厕所。这一世她一定要改变这样的生活。


“没有。”杨天羽自然出声,和周如芳在一起的这些年,不仅仅是家里过的不好,自己去周如芳的娘家也经常受到数落。

在村里他是人人敬重的秀才,是村里的希望,在媳妇的娘家,他是孙子,是那池塘里的王八。

看杨天羽没有出声,沈桂兰继续说道:“你那媳妇今天想回娘家去,我也没有说啥,结果她还想把熬的猪油给她娘家带回去,我就说了她几句,不要看到啥东西都往娘家扒拉,她就跟我急了,跑回娘家去了。”

说完沈桂兰把菜板上的刀递到杨天羽手里,“这顿饭是该你媳妇做的,你回来了就你做吧。”

说完沈桂兰就走出了厨房回了自己屋,躺在了床上,还是躺在床上吃现成的安逸 。

厨房里杨天羽脑子里一片凌乱,

“二弟,你还是去把二嫂接回来,多向亲家母说些好听的话。”杨天雪接过杨天羽手中的菜刀,“我来,你去烧火。”

“要想把二嫂接回来,我看没有那么简单。”杨家老三杨天锋嘴里叼着一根草走了进来,“周家那个老东西,不把咱们家给搜刮干净是不会让二嫂回来。”

“三弟,你来了就帮着做饭。”杨天雪看了一眼杨天锋。

杨天锋正要脚底抹油,杨天雪提高声音说道:“今天吃肉。”

“好吧,姐,您看我做做啥?”杨天锋迈出的一只脚又缩了回来。

“你把青菜洗了。”杨天雪嘴角笑了笑。

灶洞前杨天羽擦着额头冒出的汗珠,自己那个丈母娘可是不好惹的,昨天闹成那样,自己现在哪里还敢上门去接媳妇,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二弟,你热吗?看你满头大汗的,要不你来切菜。”杨天雪看向杨天羽。

“不热,不热。”杨天羽急忙回答,自己可不会做菜,还是这烧火的活儿最轻松。

院子外放羊的老四赶着家里的四只羊回来了,对着堂屋叫了一声,“娘,我回来,还给咱们家的大黄牛割了草。”

“嘘!你小点声。”在院子里的杨守安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你娘在休息,别吵着她。”

杨天雷把羊赶进羊圈,接着把割好的草拿去喂大黄牛:“爹,你说娘,是不是怀上了,我看村里那些妇人怀上孩子就嗜睡。”

“怀个屁!”杨守安抽下别在腰间的烟杆对着杨天雷就敲了过去,“就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娘能怀上吗?”

杨天雷揉了揉被敲的额头,小声嘀咕起来:“是爹你不行吧,哪里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按岁数,你也是只老牛了,耕不动了。”

“你小子再口无遮拦,今天的饭就别吃了。”杨守安拿着烟杆指着杨天雷。

一听不让自己吃饭,杨天雷想起老娘告诉自己,做事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咋样就咋样,立马改口道:“爹,您不是老牛,您是 ……是年轻力壮的牛,一口气能耕十亩地。”

屋里沈桂兰被吵的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翻出了床底存钱的罐子,家里原先有二十两,李家赔了天雪八两,卖灵芝得了五十两,这些日子买东西七七八八的一共花七两,现在一共还剩下七十一两 。

沈桂兰拿了几粒碎银子放在身上,把空着的陶罐又放了了回去 ,经过周家来闹这一场,现在这些银子放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得换一个地方……

“桂兰,吃饭了,快来吧,孩子们今天可做了不少好吃的。”屋外传来杨守安的声音。


听到这话,周如芳嘴角微微勾起,眼里透着精明与算计,“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子辉和子豪交束脩的银子,用不着咱们出。”

杨天羽放下了手中正书写的毛笔,抬眼看向周如芳:“那谁出?”

周如芳得意地扬起下巴,“你没瞧见老太太今儿个吃完饭就匆匆回屋了吗?哼,还不是因为觉得前几天对我的所作所为理亏,心里愧疚着呢。

人呐,年纪一大,脑子就不好使,之前肯定是老糊涂了,现在总算是清醒过来了。等明儿一早,我就去找她,让她把当家权交出来,往后啊,这个家可就得咱们二房说了算。”

说到这儿,周如芳越发得意,仿佛自己坐上了当家主母的位置,“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之前老太太口口声声说要咱们滚,要赶咱们走,那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人罢了。没想到我真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这下可把她给吓坏了。毕竟像我这么能干的儿媳,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她心里肯定清楚得很,离了我,这个家可就乱套咯。”

“我跑回娘家后,是娘让你来接我的,对吧?”周如芳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直直地望着杨天羽。

杨天羽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沈桂兰当时说的那句“谁的媳妇谁去接” 。犹豫片刻后,他轻轻点了点头,“嗯。”

周如芳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继续数落起来:“她呀,做事就是没个周全的打算。不该让那个愣头青莽夫跟着你一块儿来,就该拿上一些鸡蛋。要是她懂点事儿,买上一只猪腿让你带过来,我娘一高兴,说不定当场就痛痛快快让我跟着你回来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何必要闹成现在这副模样呢。”

说完,周如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有啊,你记着,让你娘把那500文拿去我家还了。她就是脑子转不过弯来,为了留住我,居然和我娘大打出手。也不仔细想想,那毕竟是我的娘家,她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回娘家做人。”

在周如芳的认知里,今天沈桂兰在大街上和自己母亲扭打起来,纯粹是为了留住她这个儿媳。

周母就算做得再不地道,那也是娘家人。等日后自己当家作主了,再提点东西回娘家,这事也就算是揭过去了。可眼下,沈桂兰这么一闹,着实让她有些下不来台。

在另外一间屋子里,杨天锋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药膏,正小心翼翼地给杨天雷背上的伤口涂抹着。

他一边涂抹,一边开口问道:“四弟,娘出门的时候,不是特意叮嘱你去放羊吗?你怎么最后跟着二哥去接二嫂了呀?”

杨天雷紧咬着牙关,忍着背上和屁股上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咧着嘴回答道:“还不是二哥硬拉我去的嘛!”

杨天锋微微挑眉,怀疑地看向杨天雷:“二哥?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能拉得动你这壮小子?”

杨天雷吞吞吐吐地说道:“二哥跟我说,不能让周家人小瞧了咱们,觉得咱们家里没人撑腰,被他们看扁了去。我一听,觉得有道理啊,就跟着去了。

哪晓得去了之后,二哥一看到二嫂的娘家人,那副模样,简直就跟龟孙子似的。还有周家那老太婆,贪心不足,不但想要咱家的大米鸡蛋,居然还打起了娘银手镯的主意!我当时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股火‘噌’地就冒上来了,没忍住就动手打人了。”


在老二的屋子里,周如芳正坐在床边,身旁放着沈桂兰给家宝买的桂花酥。她一边往嘴里塞着桂花酥,一边气鼓鼓地向杨天羽抱怨着:“你说说老四那个愣头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儿个不但害得咱们全家都被弄到县衙去,丢尽了脸面,你再瞧瞧,娘为了赔罪特意买的烧鸡,也全被他给吃光啦!

“他可真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简直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哼,等哪天我当家作主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他给赶出这个家,省得在这儿碍眼,看着就来气!”

杨天羽坐在桌前,手中的毛笔不停抄着,耳朵里听着周如芳絮絮叨叨的抱怨,他头也没抬,只是随口问道:“那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周如芳眼睛滴溜溜一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手不停地拿着桂花酥,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这第二件嘛,就是……就是把家里每年秋收的粮食分上一半给我娘家。”

说到这儿,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掌权后的情景,心中继续美滋滋地盘算着:等自己当家了,哪里只是每年给娘家一半的粮食这么简单。家里养的鸡鸭,每个月最少也得给娘家拿个两三只回去。

到了过年的时候,杀了年猪,那可得送一半的猪肉回去,让周围邻居都瞧瞧,自己虽说没嫁给章老爷做小妾,但娘家的日子过得也丝毫不比别人差,看谁还敢小瞧自己!

想到这些周如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一旁的儿子家宝正眼巴巴地盯着她手中的桂花酥。

这盒桂花酥原本有十五个,此刻已被周如芳风卷残云般吃了十四个,她手里正拿着最后一个。

“娘。”家宝脆生生地出声,打断了周如芳的遐想,他看着周如芳,可怜巴巴地说道:“最后一个……宝宝吃……”

周如芳这才将目光投向家宝,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刚吃了晚饭吗?你吃鸡肉的时候,咋没想着给娘留一块,现在倒想吃桂花酥啦?”

“嗯嗯。”家宝年纪小,哪里能听出周如芳话里的生气,依旧满脸笑容地望着周如芳,奶声奶气地说道:“祖母买的……好吃……宝宝爱吃 ……”

“你吃个屁!”周如芳顿时火冒三丈,一口把最后一块桂花酥塞进嘴里,然后伸手捏住了家宝的耳朵,骂道:“这才几天啊,你就昨天长祖母短叫得那么顺口,几块破点心就把你给收买了。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是不是忘了你外祖母给你买的糖葫芦啦?那些糖葫芦敢情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家宝被周如芳这么一捏,顿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抽抽搭搭地说:“呜呜……宝宝不爱吃……糖葫芦……表哥爱吃……”

在一旁专心抄书的杨天羽被这哭闹声吵不行了,这才皱着眉头出声说道:“好了,不就是一盒桂花酥吗,能值几个钱呀,等爹这个月拿到抄书的银子,给你买便是。”

“就你惯着他。”周如芳在一旁没好气地嘟囔着,不过还是松开了家宝的耳朵,紧接着又说道:“家宝有的,我娘家那两个侄儿也得有。”

杨天羽无奈地笑了笑,连连点头应道:“好好好,买买买,不就一盒桂花酥嘛,给子辉和子豪一人买一盒便是。”说完,他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不过,关于给他们交束脩的事情,可不能答应,那可得花不少银子呢。咱们家虽说不算揭不开锅,但也得精打细算过日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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