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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05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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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

《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精彩片段


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

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

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

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

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

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

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

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皎月一个抱枕打断。

贺沉曦接住那个海绵宝宝抱枕,姿态懒散地靠在墙边,似笑非笑,“我跟你买还不行吗?”

“不卖!”贺皎月没好气的说。

贺沉曦挑眉,“我出五千万。”

她张了张口,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成交。”

贺沉曦眉眼弯弧,转身便上楼取画。

贺皎月看出他眼底那抹未加藏匿的狡黠,心想小婶真是误会他了,这哪里是花孔雀,明明就是只男狐狸!

她深深为自己将来的弟妹捏了把汗……

贺沉曦回到他堂姐的卧室,把刚才撬了一半的画继续从墙上撬下来。

那是一幅长度将近八尺的山水画,即使保护不当,宣纸已出现裂纹和破碎,仅凭署名仍能在拍卖行卖个好价钱。

贺皎月喜画,这幅山水画是她六年前从香江偶然买到的,特意挂在卧室里,日日观赏。

贺沉曦让几个助理上门把画运走,贺皎月在一旁看得直心疼,“当心点,别碰坏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车上后,贺沉曦才慢悠悠从别墅里走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我的画借花献佛……”贺皎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如果你们真成了,这幅画就当我送你们的份子钱,如果不成,就别回来见我,我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弟弟!”

贺沉曦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腔调散漫,“保证完成任务。”

他坐上驾驶室,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找出那张名片。

许是空间封闭的缘故,一缕淡淡的幽香从名片上散发出来。

初闻有种清冷的草木香,后调微苦,像冰天雪地里盛放的忍冬。

贺沉曦看着名片上印着的字:

晚云工作室,主营业务为国画销售、装裱、临摹;

承接古画修复,壁画设计等项目,具体可咨询迟女士。

手机号码:1xxxx……

-

午后,京州大学的美术教室内一片寂静。

靳教授今天有事,匆匆指导一下她们手上的画便提前走掉,偌大的教室内只剩下迟云晚和闺蜜林柚可两个人。

迟云晚正在临摹莫高窟的第57窟弥勒说法图。

这幅壁画亮点在于左边那尊美人菩萨,上身半裸,身配璎珞,沥粉堆金的宝冠佩饰和淡朱晕染的肌肤尽显华贵富丽。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画师的神来之笔,整整画了半个月,都难以画出美人菩萨婀娜妩媚的神韵。

靳教授说,临摹壁画是对中国古代艺术的一种保护和传承。


惊蛰,春雨在黑夜中浓稠如墨。

雨滴敲打窗沿的声响,遮蔽了屋内凌乱的呼吸。

房间里壁灯昏黄,剔透亮洁的玻璃窗倒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陡然,十指相扣的手,被人重重抵在落地窗上,瞬间凝成水雾……

“我和俞司琛比起来,谁更厉害?”男人音色偏冷,却透着隐忍的喑哑。

迟云晚雪白的脊背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连喘息都变得异常艰难。

男人不想轻易放过她,长指在她的细腰反复辗转,“晚晚,说话。”

迟云晚呜咽了声。

五感仿佛被欲念操控着,理智与身体一同在火上炙烤、灼烧。

如果再不开口,身后那人必不会给她一个痛快。

往日那双静如秋潭的眼眸如今浸满春水,下颌微抬,迷蒙地视线与他对视,“你……”

迟云晚的耳膜内嗡嗡作响,她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却听到一声酥撩的笑。

“这可是你说的……”男人含混不清又危险的嗓音落在了她的耳畔,“从现在起,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她茫然回头,对上了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眸,里面似乎藏匿着不可告人的情潮。

迟云晚忍不住抬手,攀在他的颈后,合着春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短促轻吟,“贺,贺沉曦……”

男人因她的话眸色渐深,俯首,强势地吻住她,连薄唇都沾带了侵略性的潮热。

霎时,雨势转大,淋漓泼洒在落地窗上。

爱欲如潮水,自不肯休。

-

次日,晴空万里。

初春的暖阳温柔倾洒在床上,迟云晚长睫轻颤了下,无意识地把头埋进被褥里。

片刻后,她猛然睁开双眸。

视线触及身侧凌乱不堪的床褥,显然有人在上面滚过,并且折腾得不轻。

浴室内传来微弱的水流声,磨砂玻璃上隐约透出属于男人的颀长身形。

仔细去瞧,甚至还能看见胸膛肌肉的轮廓……

她立刻闭上眼,酸痛的身体将支离破碎的记忆重新唤回脑海——

昨晚,京州酒店大堂中承办了一场盛大的私人晚宴。

迟云晚还在读研,对这种热闹向来不感兴趣。

可她听说这场晚宴是圈子里的那些公子哥,为突然回国的贺家二少接风洗尘的。

她几番纠结,还是找出自己订婚时做的那件霜色鱼尾裙,盛装出席。

名媛们在宴会上争奇斗艳,手端红酒杯的男士们衣冠楚楚,谈笑间商谈生意。

宴席过半,一些迟来的宾客姗姗入场。

迟云晚已绕着中央的喷泉水池走了七八圈,仍是没见着那传说中的贺家二少。

直到她哥迟远山匆匆走来。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略显懊恼,“不知道是谁乱传消息,说贺二今晚会出席,把大家都给骗过来了。”

迟云晚吸了口气,“那他不来了吗?”

迟远山睨了她一眼,淡声道,“应该是不来了。”

她眸光瞬间黯淡,唇角微微下垂。

两人在喷泉池边静默半晌,迟云晚率先问道,“哥,贺家的产业不是都在国外吗,贺沉曦为什么突然回国?”

迟远山声调平静,“贺家跟郁家有一桩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很好。贺二这次回来,应该就是奉家族的命令和郁家大小姐联姻的。”

迟云晚一怔,“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迟远山抿了口杯中红酒,“这事我也是刚知道,郁家手里有块地正在招商,我之前问了好几次,都被郁献音回绝了,原来是给‘未婚夫’留着呢!”


迟云晚接过他递来的汽水,喝了一口,“生意好当然会一直开下去。”

贺沉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手支颐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店的烧烤?”

迟云晚不小心呛到,眼泪差点咳了出来。

贺沉曦拍了拍她的背,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她唇边,“慢点喝。”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总算缓了过来,“谢谢。”

半晌,迟云晚垂眸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这家店,只是我很喜欢。”

贺沉曦没有戳穿,只淡淡睨着她。

如果她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连这家店的招牌鸡爪都不知道呢?

迟云晚放在桌下的双手微微收紧,她的确撒谎了。

她还记得军训结束后的某天夜里,她从校外写生回来,背着大大的画板,路过这家烧烤店门口,恰好瞥见了窗边那张熟悉的面孔。

贺沉曦身上穿着藏蓝色外套,后背绣着‘飞鱼救援队’几个字。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座位上,手里握着半杯汽水,眉眼微弯,仿佛正在聆听旁边那几位队友的谈话。

那时候迟云晚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恣意的洒脱感,笑意会漫上眼底。

但现在的贺沉曦,她看不透,总觉得他的笑隔着一层什么,并非发自内心。

后来,她每次从这家店路过时,都会下意识朝里面望上一眼,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烧烤很快送来,贺沉曦递给她一串鸡爪,“尝尝?”

迟云晚接过,咬了一口。

鸡爪外皮烤得酥酥脆脆,非常入味,脚掌软糯脱骨,的确很好吃。

她惊喜地点点头。

贺沉曦见她吃东西小口小口的,虽然挑食,但吃到好吃的眼睛会发亮。

他唇角微勾,“京大金融系的学生家境都不错,很少在这种路边小店里吃东西,觉得不卫生。”

迟云晚吐出鸡骨头,联想到了俞司琛。

他也是学金融的,跟贺沉曦是同班同学。

如果今天她是请俞司琛来这种地方吃烧烤,对方肯定转头就走,连店门都不会进。

“但救援队的那帮兄弟不会挑三拣四,每次他们来京大找我,都会约在这家店里。”贺沉曦吃了一口烤实蛋,扬眉,“味道一点没变,看来老板没换人。”

迟云晚啃完了一只鸡爪,在昏黄的灯光下望着他,“能给我讲讲你们救援队的故事吗?”

贺沉曦又拿起一串鱿鱼须,递给她,“你对这个感兴趣?”

她似乎已经被他投喂习惯了,自然地接过,点了点头。

贺沉曦身体往后靠了靠,长指摩挲着玻璃瓶,缓缓开口,“飞鱼救援队的队长叫余淼,家里是搞煤矿的,很有钱,装备和救援车都是自己买的,甚至还有几架直升机,老家后院有个小型停机坪。”

迟云晚之前听迟远山说起过,搞这种野外救援的人往往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光那些自备的救援设施就要近百万块。

没想到连直升机都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

“余淼当时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里不招收二十周岁以下的队员。

我没有死缠烂打,就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帮忙,当编外。

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任务就是乔戈里峰救援,堪称地狱级别的难度,我当时差点没死在上面……”

贺沉曦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嘴角笑容散漫,琥珀色的眸中盛满细碎的光。

迟云晚知道,现在他才是真的在笑,仿佛一眨眼,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恣意洒脱的少年。


烟波浩渺的湖面,层峦起伏的远山,连朝阳升起时的雾霭都画得如梦似幻。

可惜这位画家生逢乱世,他留下来的画作都没有得到妥善保存,边角几乎都有残缺,眼前这幅山水画也是如此。

迟云晚心中既惋惜又怅然,更多的则是激动。

贺沉曦等她欣赏够了画,才散漫开腔,“听说迟小姐擅长古画修复技术,正好请你来帮我一个忙,把你眼前所看到的这幅画修复如初,咱们就算两清。”

迟云晚一惊,思忖片刻说道,“修不了。”

“为什么?”贺沉曦站直身体,一改先前慵懒的姿态。

她却摇了摇头,“我现在的技术达不到修复这幅山水画的水平,很难做到完美无瑕,贺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

贺沉曦如玉的长指漫不经心地在桌边轻叩了两下,“迟小姐,你也知道这幅画是很名贵的,交给不认识的人去做,我不放心,我只相信你。”

他莫名的信任让迟云晚的态度有些松懈,咬唇道,“可是,我怕自己修不好……”

贺沉曦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你不用感觉到压力,随便修,修不好就扔了。”

迟云晚嘴角抽了抽,价值几千万的画就这么扔了?

这年头有钱人都开始用古画打水漂了吗?

真是……败家!

“我尽力吧!”她咬牙应下。

要是真被她给修毁了,到时候就偷偷跟踪贺沉曦,看他扔进哪个垃圾箱里,她去捡回来……

贺沉曦眉眼微弯,琥珀色的瞳眸像覆了一层淡笑,“那就劳烦迟小姐了。”

迟云晚抿唇,“我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的修复时间。”

贺沉曦闻言,眼底刚浮起来的笑意又消失不见,“一个月?”

迟云晚听出他语气里隐含的不悦,怯怯说道,“我最近要做毕设,只能尽量抽出时间,赶在放学后过来,我算了算,最快也得一个月。贺先生要是等不及的话,可以再问下其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沉曦打断。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慢慢做。”

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这是楼下大门和二楼卧室的钥匙,完工之前你就住在这里,不必来回折腾了。”

迟云晚怔住,“你……想让我住在这里?”

贺沉曦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家离京州大学有段距离,这里不通公交地铁,晚上很难叫到车,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也不安全,还是住在这里比较方便。”

迟云晚倒是无所谓,她跟着导师外出写生的时候,也是住到当地人家里,一住就是两个月。

可贺沉曦真的不在意吗?

她犹豫不决,“我住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吗?”

贺沉曦解释,“我平时住在三楼,很少下来,你不会打扰到我。”

她只好点头同意。

来的时候她一路看向车窗外,已经发现这里离京州大学很远,周围都是富人区,晚上的确不好叫车。

而且,她也有私心……

“卧室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好收一下,否则可能会被颜料弄脏。”她叮嘱道。

贺沉曦不甚在意,“没关系,正好这房子的装修时间长了,不如就趁这回扒掉重装。”

迟云晚有点蚌埠住了,他该不会跟这房子的上一任主人有仇吧?

贺沉曦拿出手机,长指在屏幕上敲击一串数字,递给她看,“这是你的微信号吧?通过一下。”

迟云晚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微信通知多了一个好友申请,昵称叫做——骑着骆驼去南极。


但凡他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她从没有带过任何钻石或水晶,那种高端亮眼的彩宝,恰好是她最不喜欢的东西。

同样,盒子里的这些珠宝,她也一次都没有戴过。

迟云晚把俞司琛今天送给她的那枚红宝石戒指放了进去,缓缓合上盖子。

他们之间就是一场无情无爱,等价交换的商业联姻。

现在婚约终结,这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也该还回去了。

她在网上叫来一名快递员,上门收件。

快递小哥例行检查物品,看到这满满一大盒的珠宝首饰,吓得胆战心惊。

毕竟住在这样高档的洋房里,首饰自然也不会是假的。

“女士,您要寄的这些东西价值不菲,需要保价吗?”快递小哥问道。

迟云晚把京俞大厦的地址用手机填好,平淡说道,“不保了,如果中途丢失,那可能就是天意吧。”

快递小哥不好说什么,只觉现在的有钱人真奇怪,买得起这么贵重的首饰,却舍不得花钱保价!

迟云晚见他把快递盒放到小货车上,随之启动车辆,渐渐驶离小区。

她在心里说道:再也不见了,俞司琛……

-

周一,迟云晚回到学校。

今天要上的是选修课,巨大的阶梯教室内坐满了人,几个系的学生挤在一起,还有外院学生陪女友旁听的。

迟云晚和林柚可坐在最后一排,低头在平板上研究数字敦煌的石窟花纹。

前面不知因何引起一阵骚动,那些学生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什么。

教授在讲台用扩音器维持秩序,但局势已经控制不住。

迟云晚蓦地抬眸,发现前面的同学竟然都在回头看她。

发生了什么?

身旁的林柚可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把手机屏幕递给她,指了指刚上榜的那条热搜。

热搜标题是‘京俞集团CEO向地产大亨长女高调示爱’。

照片可能是偷拍的,图片上的俞司琛和郁献音距离极尽,两人的头微微错开,看上去仿佛是在接吻。

背景则是六层的水晶蛋糕,白水晶清透无暇,映照着两人暧昧的身影。

底下评论区已有三万多条,比那些小明星出轨的新闻还要火爆。

‘这就是豪门过生日啊,连蛋糕都用水晶的,敢问一句,蜡烛是不是纯金的?’

‘我怎么记得这个京俞集团的CEO好像跟别的女人订过婚啊?’

‘你没记错,他未婚妻是我们京大研三的学姐,今年就要毕业了。俞学长之前在校庆典礼上向迟学姐求的婚,我们都以为他们毕业后就会举行婚礼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真令人惋惜!’

‘很正常吧,迟学姐虽然是驰飞董事长的妹妹,但驰飞怎么也不能跟地产大亨郁家相提并论啊!换我,我也会选择郁小姐。’

‘哎,我再也不相信豪门之间有真爱了!’

迟云晚把手机还给林柚可,淡淡扫视了一圈那些窃窃私语的同学。

她在京州大学本硕连读,京大的同学自然都知道当年校庆的那场‘世纪求婚’。

曾经一双双嫉妒与艳羡的眼神,现在全部变成了讥诮与嘲讽。

但这些并没有影响迟云晚的心情,因为她已经脱离苦海了,而郁献音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当年他也是这样把自己高调架在那里,让自己不得不同意他的求婚。

那场看似浪漫至极的仪式,却是他向媒体公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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