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施诗文林的女频言情小说《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全文》,由网络作家“杜施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他有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
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
“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
“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
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
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
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
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
“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
“他有苦衷?
他有什么苦衷?
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
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
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杜施诗冷冷地呵笑一声。
“这儿的医生,怕是早就被你拿钱收买了吧?
程浩你可真行,你是出了多少钱能让他们这么配合你?”
“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
那可是肾源!
你知道多重要吗?
你竟然这么自私!
程浩你不是喜欢住医院吗?
那你自己就住个够,文林,我们走!”
杜施诗转身就走,我没去理会,使劲抬手向按铃伸去。
蒋文林缓步走向我,在我最要接近按铃时。
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压低了嗓音,蹲在我耳边狂笑,“程浩,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说需要肾源,施诗就想尽办法也要帮我把肾源抢过来,我随便找个人,说你病历可疑,施诗就信以为真。”
“程浩,你活该知道吗?
谁让你抢我的女人?
竟然还把从前像是一根狗尾巴草的女人娇养成了玫瑰,这点我倒是要谢谢你。”
蒋文林的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脸。
临走的时候,又抬脚使劲踢向了我的后腰部。
我痛到蜷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昏睡了很久。
但连睡觉时,梦里都是在和杜施诗争吵。
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本写满爱意的相册。
相册里的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用钢笔写下的话。
翻看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笑话。
原来,杜施诗和我结婚。
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因为要和另一个男人置气。
我平静地将相册放回原位。
又麻木得像个机器人一般,洗菜做饭收拾家务。
杜施诗回来后,将大衣随便一丢在沙发上。
看到我的第一眼,便是紧蹙着眉头。
从前,我以为是她工作太累。
后来我才知道,不爱一个人,便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又满是担忧。
“顾叔,是你救了我吗?”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你这孩子,向来要强,做什么事都怕拖累别人麻烦别人,可这次你说说,差一点人就没了,你要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你爸妈?”
才动过手术不久的我,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大脑的记忆都是片段式的。
可杜施诗得绝情,我却历历在目。
“顾叔,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你忘了我说的什么了?
程浩他根本不舍得和你离婚。”
杜施诗抿了抿唇,带着狐疑的语气开了口:“可我看他那样子挺认真的。”
“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在离婚冷静期内拿捏你,即便是真的领了证,你瞧吧,肯定不出三日,他就要跪求你原谅,求你回心转意和他再结婚!”
“文林,你真好,明明我都拒绝你了,你还一心为我着想,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办好!”
“施诗,你言重了,都是我堂哥的问题,才差点让程哥耽误了病情,你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程浩他自己的问题,都这么严重了也不说清楚,是他自己没当回事,怎么能怪我们呢?
早知道他这么有本事,一早就准备好两个肾源不就好了吗?
惹出这么多事,必须和他离婚惩罚他一下!”
……我一脸了然地转身回屋。
原来,杜施诗已经知道了我当时的病情有多严重,却还在将所有罪责怪到我头上。
想起她一脸冷漠无情地将我关在房间内一整个月。
我就气到浑身颤抖。
等她再进门时,兀地看见我的眼神,瞬间不寒而栗。
“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欠你啊?
程浩,就这么说定了,我签字,你办事!”
离婚协议书,我早就印下了许多份,也在每一份后面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杜施诗签完后,我立刻带着她去了民政局。
她哑然我的速度,气到脸色发青。
“我答应你的事办完了,现在你也该履行诺言了。”
早在她和蒋文林通电话时,我就和顾叔通了气。
林特助也知道我们的计划,也是由他去给蒋文林联系。
蒋文林很快就收到了林特助打来的电话,语气喜悦地回给了杜施诗。
临走前,杜施诗叫住了我。
“文林要庆祝,你也去吧。”
“不了,我并不是很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我没理会身后一口一句“别后悔”的杜施诗。
不要后悔的人,应该是他们两个!
蒋文林转到现在的公司时间并不久,合同也才签了没多久。
辞职就要依照合同掏巨额违约金。
林特助按照我的计划,致电给了蒋文林,告诉蒋文林这笔钱可以由瑞恩来出,对他来说是巨额,但对瑞恩来说根本算不上大事。
但因为上报的问题需要等待审批,只能先由蒋文林自己垫付,后续公司派发给蒋文林。
瑞恩公司项目部门主管的位置到底是太诱人。
蒋文林只犹豫了一天就硬着头皮应下了。
毕竟是巨额违约金,蒋文林掏空了所有,又借走了杜施诗的全部加起来还不够。
他求爷爷告奶奶,最后主意打到了我这里来。
可我早就搬了家,杜施诗找不到我,也打不通我的电话。
蒋文林能借的他都借了,剩下的就只有抵押贷款了……我的离婚冷静期内,蒋文林不止一次打电话给林特助催促办理入职。
可都被“狡猾的”林特助以各种理由搪塞避开了。
直到我拿到了离婚证。
林特助将蒋文林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蒋文林这时才反应过来。
他被耍了。
蒋文林怒气冲冲地跑到瑞恩楼下,可却连大门都进不去,就被保安赶了出来。
他在门口发疯了似的大闹,警察带走他时,还差点袭警。
我陪同林特助一起去警局时,他忽然像疯狗一样冲了过来。
我一手反剪他的手臂,抬脚狠狠踢向他的膝盖。
警察冲我摆手,我敛眸松开了他。
“抱歉,条件反射。”
再醒来,鼻孔里被塞着鼻导管,手上夹着东西。
耳边的机器声,嘀嘀地响着。
病房内没有杜施诗的身影。
我摘下身上缠绕的线,缓缓挪动脚步出了病房。
门刚一打开,我就听见了里间步梯传来的声响。
是杜施诗的声音。
步梯内昏暗一片,杜施诗被蒋文林紧搂抱在怀里。
“施诗,那会儿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动手打你!
如果他要是敢真的动手打你,别看这肾源是他让给我的,我也照样要揍他!”
杜施诗红了脸,用手推了推他,“他怎么会舍得打我?
你想多了文林,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
“施诗,我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我没走,而是留在了这里,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我嗤笑一声,看着蒋文林低头去吻住杜施诗,堵住了她口中想要说出的话。
“你是13号床的病人吧?
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身后忽然出现的声响,吓了步梯里面的女人一跳。
杜施诗慌忙打开步梯间的门,甚至没来得及擦脸上的泪痕。
她蹙眉看向我,“程浩,你怎么起来了?”
我深深看了杜施诗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一脸得意地蒋文林。
没有杜施诗看着,他终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还问他呢?
你是怎么看护病人的?
病人把心电监护给拆了出来乱跑你都不知道,医生叫你多久了,你去哪儿了?”
护士厉声责问杜施诗。
杜施诗咽了口唾沫,什么也没回。
我转身回了病房,杜施诗紧随其后地跟上。
等不到杜施诗,医生亲自来到了我的病房。
“程浩,你病得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来医院?”
我抿了抿唇,不知如何作答时。
杜施诗一脸诧异地开了口:“他这病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透析也都好几年了,就算在医院也不过是输输液,消消炎,回家吃药去诊所输液不也一样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杜施诗。
那些年,因为害怕杜施诗担心,我总会提早赶回家。
来回跑医院不方便,又怕她不放心,再加上杜施诗又是刚换的工作不好请假,我就去离家不远的小门诊输液。
输完液,时间早的话,就能去隔壁的超市,买些饭菜做她最爱吃的那几样。
结婚这么久,我却从来都不知道杜施诗,她居然还会炖鸡汤。
鼻腔一阵酸涩,心口的洞又像是被挖得更大了些。
“一样?
那能一样吗!
检查报告结果又不是没和你这个家属讲。
他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身体的代谢也严重出了问题,他这么大个人怎么还会营养不良?
你们家属不给他吃饭的吗?”
杜施诗被医生指着鼻子骂,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她自然不敢和任何人说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而我即便能开口控诉,却也已经换不来属于我的那一颗肾源。
我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而站在床边的杜施诗,紧蹙着眉正一页接着一页地翻看我的检查报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在此之前,她其实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些,也没有去认真听过医生说的话。
见我和杜施诗出来,他也赶忙按下了暂停键迅速起身。
杜施诗瞧见后,一把从后方将我撞开冲了过去。
“慢点!
你慌什么?
不知道自己才做了手术没多久?
做动作都要小心着点!”
杜施诗转眼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一脸的嗔怪,整个人却像是个小女人一般撒着娇。
“施诗,你放心,我没事。
只是,刚才你和程哥说得我都听见了。”
“程哥,这次的事,是施诗瞒着我做的,我知道以后也很是过意不去,我没想到施诗为了我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我真的很难受、很愧疚,不如这样吧?
我给你跪下,我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蒋文林虽是大病初愈,却是面色红润。
那是我期盼已久的健康……他一口一句声称不知道。
我惨白着一张脸,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紧注视着他。
刚要开口,却有道声音比我更快。
“文林!
什么跪不跪的,你跪他干什么!”
“程浩他已经病了这么久了,他早就习惯了,你不用自责,你现在就要多注意休息,你再躺会儿,待会儿我去给你买一只老母鸡炖炖养身子。”
“施诗,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这一个月里,都是你在照顾我的身体,连我妈都自叹不如,甚至为了我,定下了昂贵的VIP病房,每天都在那间病房的小厨房里想着各种食补方法给我补身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蒋文林说到动情处,上前走了几步,一把抓住我的手。
“程哥,我是真的很羡慕你有个这样的好妻子,施诗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气她了。”
我心苦像黄连,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我气杜施诗吗?
在我病情加重,最脆弱、最需要杜施诗她的陪伴的时候,她却是衣不解带,夜不能寐地陪伴在蒋文林的身边。
只因为蒋文林是才查出的肾病,他担心、他恐惧、他害怕疼。
而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肾源,也被杜施诗强行骗去转给了蒋文林。
蒋文林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故意要插进我胸前的利刃。
而杜施诗,就是给他递刀子的人。
我惨淡一笑,“这样吗?
她既然这么好,那送你了。”
我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这个家,太窒息了。
再待下去,我真的活不了了。
可我都这样了,杜施诗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手指搭在门把上的一瞬间。
杜施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程浩,你是不是有病!
瞎胡说什么!
你心就这么脏吗?
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和文林之间只是最纯粹的朋友关系!”
我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讥笑,“男朋友吗?”
“啪!”
脸被打偏一侧,我缓缓垂下眼皮。
杜施诗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一脸慌张地瞧向我,“我…程浩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气急了,对!
你瞎胡说我才会出手的!”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我想还回去,可耳鸣声却是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
我急切地伸出手,想去拽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拽到,就在我倒向杜施诗的那一瞬。
我眼睁睁地看着蒋文林一脸急切地抱走她,“施诗,小心!”
“你说!
顾叔能帮的都帮!”
“麻烦借用您公司的律师,帮我出具一份离婚协议书。”
杜施诗为了蒋文林,能将我的性命都置之不顾,而这次,又险些害死了我。
对她,我早就已经半点爱意都没有了。
剩下的,只有满腔恨意和怨气!
如果不是顾叔,我恐怕连怎么死的都没有人知道。
而蒋文林,那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的面孔,我一定要给他“活生生”地扒下来!
我将大致的情况告诉了顾叔,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这简直就是在杀人!
阿浩,这婚一定要离,不仅要离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顾叔动作很快,没出半日就让秘书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给送了过来。
我仔细看了一遍后,找了快递上门取件。
杜施诗收到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见我不接她的电话,就顺着邮寄地址找到我。
毕竟是要离婚,早晚都是要和她碰面的。
我原定今天就要出院,是顾叔好说歹说让我多住一段时间。
我不过是下楼散步,就碰巧和她撞了个正着。
“程浩你站住!
你还敢先提离婚?
要离婚也是我先提,你凭什么先提!”
我不屑地朝她笑了笑,也如她所愿地站在原地。
“那行,你提吧。”
杜施诗向来强势又霸道。
大概是觉得我提离婚,折损了她的面子。
可见我这么说,她还是不高兴。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你做错的事,我不过是及时纠正,你冲我甩什么脸?
把你关在房间里一个月那不过是小惩大戒!
我饿着你了吗?
我是不叫你吃还是不叫你睡了?”
“程浩,你现在要离婚,你是忘了你当初怎么跪着求我嫁给你了吗?
你是忘了自己那个时候有多下贱了?
你牛什么牛?
你有什么可牛的?
你生病还不是我在照顾你?
你住院看病输液不需要花钱啊!”
我攥紧了拳,强忍着没朝着杜施诗打过去。
“我没忘,正因为没有忘记,所以我要和你离婚,杜施诗,娶你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我就他妈是个傻X才会娶了你!”
“从我生病起,你有哪一天照顾过我?
钱?
你跟我谈钱?
那些钱,全部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抚恤金!
我不查不知道,你竟然背着我把一部分钱转给了蒋文林,甚至是连他生病住院的钱都是用我这笔钱出的!”
杜施诗心虚的眼神一晃而过。
“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拿钱转给文林看病?
我是拿出过一笔钱,但那是用来投资基金的!”
“文林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懂什么?
你除了花钱,除了吃你爸妈的老底,还剩下什么?
你拿什么跟文林比?
文林能让钱生钱,你不懂感激,还在这儿冤枉他!”
我呵笑一声。
我做生意就是败家,蒋文林搞基金就是专家。
这些年,杜施诗上班工作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被公司领导骂了以后,干脆辞职在家,看到别人做微商,自己也有样学样,我说什么都不听,硬着头皮也要进那些“三无”产品的货。
光是货款就出了好几万,到最后,上家老板被抓,货品还没卖出去几套,就惹了一身的官司缠身。
那段时间,她总是难过自责,全是我不离不弃地陪伴在她身边,安慰她,不计较,鼓励她再做别的就好。
可原来,她只把那些当作理所应当。
还将自己的错误归结在我的眼界短,是我阻碍了她赚钱生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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