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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免费阅读

香菜快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间里,吴识铮点上香,给他爸倒上白酒。陆程风站在他身旁。“爸,我挺好,漾漾也还成,虽然总跟我吵架。你在那边过得怎样?”吴识铮低头笑了笑,“怎么样都好,你没关心过我,我也不想关心你。”“今儿回来,带了个朋友。是不是特好看?我想追他,但心里发怵。”陆程风瞄一眼吴识铮,却又看见他没了往日的洒脱,而是重重蹙着眉,眉间是执念、是不解。“年轻时我谈了一个又一个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谈之前我想着我他妈一定不要跟你们似的拿爱情当摆设,可真正谈的时候,我又不知道怎么爱人。”吴识铮冷笑一声,“我也觉得奇怪,我怎么就遇不着一个?到底是我的圈子乱,还是你们给我下了咒?”“现在三十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有前缘的、特别喜欢的,又担心处不好。”“从前你和我妈没教过我什...

主角:吴识铮陆程风   更新:2025-01-09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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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识铮陆程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香菜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里,吴识铮点上香,给他爸倒上白酒。陆程风站在他身旁。“爸,我挺好,漾漾也还成,虽然总跟我吵架。你在那边过得怎样?”吴识铮低头笑了笑,“怎么样都好,你没关心过我,我也不想关心你。”“今儿回来,带了个朋友。是不是特好看?我想追他,但心里发怵。”陆程风瞄一眼吴识铮,却又看见他没了往日的洒脱,而是重重蹙着眉,眉间是执念、是不解。“年轻时我谈了一个又一个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谈之前我想着我他妈一定不要跟你们似的拿爱情当摆设,可真正谈的时候,我又不知道怎么爱人。”吴识铮冷笑一声,“我也觉得奇怪,我怎么就遇不着一个?到底是我的圈子乱,还是你们给我下了咒?”“现在三十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有前缘的、特别喜欢的,又担心处不好。”“从前你和我妈没教过我什...

《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房间里,吴识铮点上香,给他爸倒上白酒。陆程风站在他身旁。

“爸,我挺好,漾漾也还成,虽然总跟我吵架。你在那边过得怎样?”吴识铮低头笑了笑,“怎么样都好,你没关心过我,我也不想关心你。”

“今儿回来,带了个朋友。是不是特好看?我想追他,但心里发怵。”

陆程风瞄一眼吴识铮,却又看见他没了往日的洒脱,而是重重蹙着眉,眉间是执念、是不解。

“年轻时我谈了一个又一个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谈之前我想着我他妈一定不要跟你们似的拿爱情当摆设,可真正谈的时候,我又不知道怎么爱人。”

吴识铮冷笑一声,“我也觉得奇怪,我怎么就遇不着一个?到底是我的圈子乱,还是你们给我下了咒?”

“现在三十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有前缘的、特别喜欢的,又担心处不好。”

“从前你和我妈没教过我什么是正确的爱情,年轻时我学不会,现在我怕给不了人最好的。爸,我总想怪你和我妈,可是想想,你和她都是受害者。”

他咬着牙,声音却是轻的:“到头来我不知道怪谁,只能怪我自己。”

“吴摄。”陆程风有些担心,忍不住叫他。

吴识铮又蹙眉看了父亲的灵位一会儿,再开口时嗓子有些嘶哑:“没事儿,我就是想让他看看你,让他看看我这次遇到的真是对的人。”

他们出到客厅,开了那些啤酒。

因为陆程风上次醉酒伤胃,吴识铮只准他喝一罐,还给他倒了杯温水备着。

喝着酒,吴识铮给陆程风讲他的过往。

“从我有记忆起,我爸就在外做生意,一年四季不着家。我妈经常抱怨他有家不回,我还朝我妈叫‘我爸在外面赚钱呢!’”

“那会儿我哪懂什么?觉着我爸赚钱回家给我买玩具——全班都没有就我有的那种,他就是个好爸爸,陪不陪我无所谓。”

“我妈说我白眼狼,说她白养我了,那时,我不理解她。”

“直到我13岁,那天我补习班放学早了,于是在附近闲逛,逛进一条巷子,就看见我妈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从一家酒店里走出来。”

“后来,我15了,有一天我那不着家的爹突然回家了。他搂着我妈,高兴地告诉我,我要当哥哥了。”

“我当时愣了很久,然后反问他们一句,‘为什么?’”

“我不明白,如果他们不相爱,为什么要生孩子?”

“我17岁,我爸心脏病发作,走了。我妈就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他走的。那是他去同学聚会的回程航班,这种场合他总喜欢带上我妈显摆,我妈年轻漂亮,他觉得长脸。”

“到了医院才知道,我爸两年前就查出了心脏病,但没和任何人说。他那些年的生意做到了行业龙头,我猜他是不想让病情耽误事业。”

“我爸走后不久,我妈就跟着那个男人去了别的城市。她要给我和漾漾打生活费,可我嫌她的钱不干净,没要,反正我爸留下的钱也够用了。”

“可到头来,我爸留下来的,除了妻离子散,也就只有钱而已。”

吴识铮将啤酒瓶捏变了形,“程风,人劳碌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那点钱?”

这个问题陆程风又哪里想得明白,他就是那种为了工作可以不要命的人。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当年蒋熙要他放弃读博去当律师,他就去了呢?

“程风,那天在车上你说,‘恋爱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率’,这话其实特别刺我。”


车子开到吴识铮小区门口,吴识铮没停车,进了小区,开进了自家地下停车场。

他瞥了一眼陆程风,只见那双丹凤眼早就没有了疏离,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压着唇角笑了笑,问:“程风,赏脸上去坐坐?”

陆程风在暗中抓了抓座位的皮套,没直接答应:“你这儿……好像没停车位了。”

“我他妈就是炸一栋楼也要给你弄个停车位出来。”

吴识铮举重若轻地说着带有侵略性的话,直接击中陆程风的心。

陆程风不再出声,不再反对了。

反正,他也挺想上去坐坐的。

嗯,只是坐坐。

两人开门,吴识漾从里屋跑出来,没看是谁就大喊:“哥,你到底拿下没——”

看见陆程风,她立马捂住嘴。

陆程风笑着跟她打招呼:“漾漾。”

“程风哥哥,你……哈哈,你来啦,哈……哈。”说这话时她还一直朝吴识铮使眼色,怪他把人带回家也不提前说一声。

他哥是个没皮没脸的,忽略她的社死,说:“你程风哥哥太帅,看傻了?去去去,别看我的人啊,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去。”

陆程风听到“我的人”三字,差点把左脚的拖鞋穿进右脚。

吴识铮低头瞥了一眼。

吴识漾忍住想锤爆他哥的冲动,对陆程风礼貌一笑说:“程风哥哥,那我先睡了,明早要早起去回学校补课。”

“快睡吧,那么晚,打扰你了。”陆程风朝她点头微笑。

吴识漾进了房间后,吴识铮蹲下来帮陆程风摆好拖鞋,“难道我刚说错了?早晚都得是我的人。”

陆程风低头穿鞋,没敢看吴识铮,嘴上说:“吴摄真有自信。”

突然,蹲着的吴识铮一路贴着陆程风的身子起身,到他唇前时停住,眼睛朝里屋瞥了一眼确认未成年人不在场,而后吻了上去。

陆程风猝不及防地接住吴识铮的吻,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他一手扣着后脑勺,一手压着肩膀,抵在身后的鞋柜上,动弹不得了。

吴识铮吻得又侵略又温柔,循序渐进地撬开了陆程风的唇齿,探了进去。

这是他们除了那场风月事之后,第一个黏连的吻。陆程风一开始想反抗,但在吴识铮的攻势下,竟然也开始回应。

直至吻得两人都有些窒息,吴识铮才松开陆程风。

吴识铮的拇指在陆程风眼角划了一下,反问:“你回应得这么起劲,你说我有没有自信?”

陆程风下意识闭上眼,吴识铮拇指的皮肤有些粗粝,许是总拿相机的缘故,但挠在眼周薄薄的皮肤上,竟然很舒服。他拇指的力道很轻,可他总是这样,看似温柔,实则有慢慢的侵略感。

陆程风闭着眼睛,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不过是接个吻而已。”

“而已?”吴识铮反问,“原来程风想更进一步。”

陆程风轻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吴识铮的拇指持续在陆程风眼周打转,轻声说:“别走了吧,今晚。”


陆程风本一边整理公文包一边快步走着,可他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实习生循着陆程风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站在法院门口,双手插兜,歪头微笑,定定地盯着陆程风。

深城冬天的太阳依旧热烈,阳光打在到男人的耳钉上,叫人不自觉地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耳钉反射的光太过刺眼,还是那男人本身就足够夺目。

“你先回去吧。”陆程风突然对他说。

实习生望了陆程风一眼,不确定道:“您是说……回申城?”

他早就听说过陆程风的“出差不过夜原则”,效率至上的陆律出差都是当天去当天回,他嫌在外地住一晚浪费时间。就像今天,他们订的晚上八点的机票回申城。

“对。”但陆程风应得不容置喙,“打车记得留发票,回去找所里报销。”

实习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吴识铮就插着兜走到了他们面前,似笑非笑地对陆程风说:“陆律又换实习生了?上一个被骂走了?”

“吴摄。”陆程风打招呼的声音有些小,全然没了刚才庭上凌厉的气势。

他听所里其他实习生说过陆程风的情史,说陆程风的前任是万涛律所的刑辩律师,两人在一起五年,可谓是申城律师界的一段佳话,但不知为何分手了。分手三年,陆程风封心锁爱不找新人,别人都说肯定是还忘不了前任。

可眼前这位……实习生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律师的打扮,倒像是个搞艺术的……实习生感觉自己吃了个大瓜。

不管怎么说,他觉得自己再不走就不解风情了。

“那……我先走了,陆律再见。”

实习生走后,吴识铮瞬间缩减与陆程风的社交距离,低声问:“不回申城了?”

陆程风不自觉退后半步,强调地点:“法院门口。”

“陆律在跟我求饶啊?”吴识铮又在近距离里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直起身,道:“好吧。”

“好吧”二字从吴识铮嘴里出来,既像赦免一般昭示着强势,又像玩笑一般充斥着轻佻——不论像什么,陆程风都招架不住。更何况这人是特地从申城飞过来的,为了自己。

陆程风不禁想到,他的本科毕业旅行本邀请了蒋熙同行,只不过是从申城到苏州,蒋熙都因为工作而没有陪他。而陆程风硕士毕业时,自己也在各种案件和人脉之间周旋,压根儿就想不起来毕业旅行的事儿了。

可为什么,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在吴识铮这里,就那么轻而易举。

可为什么,陆程风突然后悔,他硕士毕业时没有加入室友的西北自驾游。

“晚上吃什么?”吴识铮问。

他问的不是“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而是直接问吃什么,可陆程风却默认同意,答道:“你定。”

顿了顿,陆程风又有意加了点儿疏离的成分:“上次喝醉了你送我回家,还有请我看音乐节,我请客感谢你。”

吴识铮笑笑,挑起一边眉尾,“律师都这么算数?”

算数?陆程风没明白。

“陆律想要还人情,可你不欠我什么。”吴识铮双手插兜,“不论是送你回家还是音乐节,我做这些的时候都没把你当陆律。”

没把我当陆律?陆程风觉得艺术家说话着实难理解。

“我把你当……”吴识铮又弯下身子靠近他,“程风。”

陆程风心跳一空,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可吴识铮向前一步,反而将距离逼得更近,“陆律需要还人情,程风,你就别还了吧。”


金门大桥全长两千七百多米,吴识铮走到一半,鼻子已经被寒风吹红了。

陆程风有些担心:“吴摄,太冷了,你别走了。”

“都走到一半了,回头和前进都是一样的距离。”吴识铮搓了搓鼻子,抬头对镜头微微一笑,“就像追人没有追一半的道理。”

陆程风一怔,没接话。

“前段时间程风冷着我,我只能用点非常手段,欲擒故纵这类伎俩不太光彩,抱歉。”

陆程风刚要脱口而出没事,吴识铮又继续道:“但我从没有想过放弃,就像我一开始跟你说过的,一旦我忍准的事儿,就没有轻易放手的。”

说实话,最开始吴识铮说这句话的时候陆程风还不信多少,吴识铮长得那么帅,根本不像是能够拉下脸追人的人。今天,他算是彻底信了。

陆程风忍不住摸了摸屏幕里的吴识铮,轻声问:“冷吗?”

“冷。”吴识铮没藏着掖着。

陆程风问:“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的飞机,落地申城应该是3月1日17点。”

“中国时间?”陆程风确认。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仔细,吴识铮还是答:“中国时间。”

“回来我给你煮姜汤驱寒。”陆程风想了想,“姜汤太单调,或者姜汁撞奶?是你们深城那边爱吃的吧,就这个好了。”

“你会煮?”吴识铮惊讶地问,毕竟,陆程风家的厨房可不像是主人会做饭的样子。

“从前跟我妈学过。”

吴识铮恍然大悟,笑道:“阿姨好手艺。”

“她确实很会做饭,下次邀请你去我父母家尝尝。”把话说完,陆程风才意识到这话有些其他意思。

陆程风祈祷吴识铮不要将那层其他意思挑明,可暧昧高手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吴识铮:“我这身份去,不合适吧?”

陆程风恍神想了想,他和吴识铮认识多久了?从去年梅雨季算,也有九个月了。即使不算那场风月事后断联的两个月,也有大半年了。

三十岁了还暧昧大半年,是不是……有点久了?

忽而,屏幕对面传来了一串英文对话。

陆程风听着,原来是一对外国夫妇看见了吴识铮怀里的小熊,觉得可爱,上前打招呼。

陆程风听见外国女生问吴识铮怎么抱着一只小熊,下一秒,屏幕一转,陆程风和那两位外国人对视。

再下一秒,他听见屏幕后的吴识铮用英文说:“我男朋友,有工作没来,就用这只小熊代替了。”

外国女生瞬间大呼:“oh, so cute!!!”

外国男生用英文对陆程风说:“祝你和你男朋友幸福。”

陆程风差点忘记了礼貌回复对方,毕竟,“boyfriend”一词让他听得脑子嗡嗡的。

吴识铮和两位外国友人说再见。

他将镜头转回来,对陆程风说:“抱歉,我嫌解释麻烦,直接说成boyfriend了。”

“没事。”陆程风顿了顿,又说,“对了,刚刚你问的那个问题……挺合适的。”

吴识铮一愣,回想自己刚刚问了什么。

哦,陆程风说请他去父母家吃饭,然后他问了,我这身份去,不合适吧?


六年前的8月16日,是陆程风24岁的生日。

陆程风从洛杉矶飞到旧金山,倚在金门大桥的栏杆上,等蒋熙的电话。一等,就是大半天。

傍晚时,他终于等来了蒋熙的电话。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打电话的中途,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了一跳,用含着泪的眼睛看了陌生人一眼,就匆忙走开了。

他没有心思管别人,因为电话里的蒋熙不记得他的生日了。

陆程风在电话里跟蒋熙吵了一个小时。

金门大桥是蒋熙说要陪他来的,蒋熙食言了,说工作太忙走不开。生日是蒋熙说要陪他过的,蒋熙食言了,说案子太多忘记了。

那是陆程风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恋爱。

22岁的陆程风每天奔波于法律援助协会和校园流浪猫保护协会,做着一堆对保研没有一点儿用处的事情。本来能保去外校的GPA,最终因为附加分不够,只能留在本校。

但那时的陆程风觉得无所谓,在哪儿读不是读?他反而觉得那些为了附加分水竞赛的人功利。

但遇到蒋熙之后,一切都变了。

本科毕业实习,他被学校安排到万涛律师事务所。

实习期间,本来是知识产权方向的他突然被刑事组蒋熙借过去,说那边最近有一个大案,人手不够。

至于怎么跟蒋熙好上的,陆程风有些记不清了,他只记得他很崇拜在工作中雷厉风行的蒋熙。

那是他第一次谈恋爱,或许就是过于单纯,所以才被比他大了七岁的蒋熙骗到手了。

过于单纯,以至于他就像一张白纸,蒋熙就像墨,定义了他今后所有的行为。

蒋熙告诉他,律师想出人头地必须打点好人际关系,于是他开始给律所的人带点心水果。

蒋熙告诉他,经济独立是爱情的基础,而做律师比读博来钱快多了,于是他拒绝了导师发出的读博邀请。

蒋熙告诉他,我同学开了个新律所,正缺律师,你过去可以帮我们打点关系,于是他毕业后放弃了万涛这个红圈所的留用机会,去了刚起步的胜云。

甚至,他们的分手都是因为蒋熙教得太好了,陆程风已经出师了。

27岁,陆程风已经是申城版权法界小有名气的律师。蒋熙想让陆程风帮他免费代理一个朋友的案子,陆程风看了案情以后知道绝对会输,于是拒绝。

“你目光太短浅了,只看有没有代理费、会不会输,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当事人以后会给你的职业生涯带来多大便利?”蒋熙很生气。

陆程风皱着眉头对着笔记本电脑写文件,他最近手头堆了非常多的案子,不耐烦道:“什么便利?你那做盗版视频网站的狐朋狗友能给我什么便利?”

“陆程风!”

陆程风抬眼看满面愠色的蒋熙,对面这个男人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凭借职场魅力吸引他的人了,而自己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愿意听他话的实习生。

分手是陆程风提的,很果决。蒋熙挽回过,但无果。

蒋熙已经无法慰藉他的情感,他又已经强大到不再需要蒋熙扶持他的工作,所以,被蒋熙教会了利己的他,当然不会留一个傀儡在身边。

事到如今,陆程风早已忘了他希冀的爱情的模样,或许,那样的爱情根本不存在于世界上。

陆程风在豆蔻年华里最期待的那种爱情,是洒脱的、浪漫的。

可是蒋熙告诉他,这不是现实,现实是柴米油盐,是车水马龙,是帮助对方平步青云。

正如,年轻的陆程风听蒋熙的话到美国读了法律硕士,只因为蒋熙说有个国外硕士学历在律所会很吃香。

陆程风是不想去的,他只想留在申城,只想每天都看见蒋熙。

可蒋熙说:“乖,你生日我飞过去陪你。”

陆程风说:“那你要陪我去金门大桥,我听说一起走完金门大桥的情侣会一辈子在一起。”

蒋熙教训他:“别那么幼稚。”

在情侣之间,这是一个很幼稚的要求么?

二十出头的陆程风反复思考了这个问题,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个问题竟然在他的脑海里消失了。

潜移默化地,他也变成了那个眼里只有钱的律师。

他分手干脆,他“以为”蒋熙对自己毫无影响。可是三十而立,他却活成了曾经的自己最讨厌的人。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迷失在功名利禄里,不可能有人来拯救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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