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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太子苏然刘二 番外

子夜日华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片刻之后,去通报的衙役走了出来,对着苏然说道:“小哥随我来吧,刘大人吩咐我将你带到主簿那里,他已经交代好了。”苏然听闻再次向两名衙役拱手致谢,然后跟着衙役走进府衙。府衙内虽也有些破败,但院内收拾的非常干净,看来虽然朝廷断了此处的俸禄,但此处的官员显然还在时刻维护着朝廷的颜面。确实,从昨日与刘大人交谈中可以得知刘大人却是一个干实事的人。绕过前面的大堂,在后方出现几栋连绵的建筑,稍显不足的是,其上并没有标注此处建筑的具体功用。衙役走到一间公房前对着房内桌案后正在书写着什么的一名山羊胡男子道:“王主簿,苏然小子我给您带来了。”那名山羊胡男子闻言,低头闷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接着便继续着他手头的工作,直到将案上的材料书写完毕,才抬起...

主角:苏然刘二   更新:2025-01-14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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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然刘二的女频言情小说《大乾太子苏然刘二 番外》,由网络作家“子夜日华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刻之后,去通报的衙役走了出来,对着苏然说道:“小哥随我来吧,刘大人吩咐我将你带到主簿那里,他已经交代好了。”苏然听闻再次向两名衙役拱手致谢,然后跟着衙役走进府衙。府衙内虽也有些破败,但院内收拾的非常干净,看来虽然朝廷断了此处的俸禄,但此处的官员显然还在时刻维护着朝廷的颜面。确实,从昨日与刘大人交谈中可以得知刘大人却是一个干实事的人。绕过前面的大堂,在后方出现几栋连绵的建筑,稍显不足的是,其上并没有标注此处建筑的具体功用。衙役走到一间公房前对着房内桌案后正在书写着什么的一名山羊胡男子道:“王主簿,苏然小子我给您带来了。”那名山羊胡男子闻言,低头闷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接着便继续着他手头的工作,直到将案上的材料书写完毕,才抬起...

《大乾太子苏然刘二 番外》精彩片段

片刻之后,去通报的衙役走了出来,对着苏然说道:“小哥随我来吧,刘大人吩咐我将你带到主簿那里,他已经交代好了。”
苏然听闻再次向两名衙役拱手致谢,然后跟着衙役走进府衙。府衙内虽也有些破败,但院内收拾的非常干净,看来虽然朝廷断了此处的俸禄,但此处的官员显然还在时刻维护着朝廷的颜面。确实,从昨日与刘大人交谈中可以得知刘大人却是一个干实事的人。
绕过前面的大堂,在后方出现几栋连绵的建筑,稍显不足的是,其上并没有标注此处建筑的具体功用。衙役走到一间公房前对着房内桌案后正在书写着什么的一名山羊胡男子道:“王主簿,苏然小子我给您带来了。”
那名山羊胡男子闻言,低头闷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接着便继续着他手头的工作,直到将案上的材料书写完毕,才抬起头来看着苏然道:“你便是苏然吗?”
“正是小子,”苏然连忙躬身行礼,那王主簿接着道:“听闻刘大人说你天资聪慧,气质脱俗。如今一见,倒也确实有几分不凡之处。”
苏然赶忙回道:“王大人谬赞,小子不过有几分机巧,哪及得上王大人这般办事认真。小子日后且要多多向王大人学习。”
“哦,哈哈...你小子果然是伶牙俐齿。”
“今日尚有公务在身,就不跟你多聊了。你的身份牌我已按照刘大人的意思将你落籍在此地,不知你可有异议?”
“小子求之不得。王大人您且先忙,小子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告别王主簿,苏然一脸欣喜的看着腰间悬挂的身份牌,只见一块方形的木牌上一面印着兴德府字样,另一面刻着苏然的名字,他轻轻地抚摸着这块木牌,自穿越以来,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此刻终于落地。
时间尚早,从府衙出来,苏然一路向着商业区走去,现在身份既然已经获得,那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搞钱,搞钱,搞钱!有了钱这日子才能过得潇洒。这古代的宅子虽然各项设施尚不完善,但玩的就是一个雅字,等他再挣点,他也得在府城中寻一处宅子落脚。来几个小丫鬟,再配上些家丁护院啥的,最后纳上几房小妾,正做着白日梦的苏然猛然撞在了前方一名男子的身上。
“哎呦喂”前方那男子陡然叫了一声,正满脸怒容的看向身后的苏然。苏然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拱手致歉:“实在抱歉,兄台,方才在下走神了,不小心撞了您,还望兄台海涵。”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然,见他穿着粗布麻衣,脸上的怒容更甚,作势就要对苏然动手。
苏然心想:这还能忍?劳资都诚心跟你道歉了,你竟然还这般不依不饶的。那就别怪我玩些手段。
那人刚伸出手来作势遇打,苏然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道:“欺负人了,欺负人了,大家都来看看啊。”
苏然这一嗓子喊出去,立刻吸引了周围路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围拢过来,对着那男子指指点点。那男子一下子慌了神,他没想到苏然会来这么一招。他急忙摆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他先撞了我。” 然而,众人并不买账,纷纷指责他不该动手打人。
苏然见形势对自己有利,哭得更加大声了:“我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已经道了歉,你却还要打人,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男子气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眼看聚集的路人越来越多,那男子恨恨地跺了跺脚,急忙钻进人群中落荒而逃。
苏然见那人跑掉,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嘴里还不忘嘟囔道:“小样,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社会的险恶。”说完也不顾众人惊愕的眼神,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没走多远,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隐隐的哭泣声。他好奇地加快脚步,只见一群人围在一处,正对着中间一名衣着破烂的女子指指点点,那女子脸上蒙着一块白布,看不清容颜,但那双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睛却让一旁吃瓜的苏然看的一呆。
苏然眉头一挑,他最看不得女孩儿哭泣了,连忙向着人群内挤去。费了一番力气,他终于挤进了人群中央。接着对那女子说道:“姑娘,你因何哭泣啊?”那女子抬头看了一眼苏然,接着声音颤抖道:“小女子父亲不幸感染瘟疫,城中药铺价格猛涨,这几日未给父亲治病,已将家中积蓄尽数花光,奈何父亲还是于昨日病逝,小女子无奈之下,只得在此卖身葬父。”
周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再听到该女子父亲是得瘟疫亡故后,纷纷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只有苏然仍然面不改色的矗立场中,只见他沉吟片刻,对着姑娘道:“姑娘莫要自贱身份,小子这里尚有闲银几两,想来定可以将你父亲入土为安。”
身后的人看到当真有人掏钱当冤大头立马喊道:“小子,你可不敢被色迷了心窍啊,这小娘子若是拿着银子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对啊,对啊,再说就算是真的,这小娘子天天跟他的患病的父亲同处一屋,说不定早就感染疫病了呢,小心福没享到,再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苏然微微皱起眉头,转身看向那些说话的人,朗声道:“各位莫要以恶意揣测他人。这姑娘一片孝心,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我相信她不会做出那等不义之事。至于疫病,我虽也心有畏惧,但岂能因怕就对苦难之人不管不顾?”
那女子听闻此言,眼中泪光闪烁,再次跪地磕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定当铭记于心,若有机会,必当报答。小女子绝非那等背信弃义之人,公子放心。”
苏然扶起女子,从钱袋中摸出十两银子递了过去,说道:“快去吧,好好安葬你的父亲。莫要再听他人闲言碎语。” 女子紧紧握住银子,正要离去。却见她压低声音对着苏然道:“不知公子现居何处?”
苏然想了想道:“姑娘若是有事可到望月楼客栈寻我。”
那女子听闻连连点头,迅速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勤劳的公鸡再次将苏然叫醒,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自己的钱袋,还好,还好,沉甸甸的,让他的安全感瞬间爆棚。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内心深处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都说温饱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也。不过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是14岁还是15岁呢?他看着自己那毛都没长齐的地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门外的小厮在听到苏然的喊话后,麻溜的端着热水送了进来,该说不说,这古代客栈的服务还是相当奈斯的。时间尚早,此时出门大概率会碰到官差的送尸队,所以他特意决定晚些出门。
苏然闷头吃着小米稠饭,看着面前的萝卜丝,思绪却渐渐飘远。他在想,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另有深意?这具年少的身体,又会带着他经历怎样的波折与奇遇呢?
饭毕,苏然静坐于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窗外隐隐传来打啰与吆喝声,他顺着窗缝向外看去,只见一辆装车石灰的马车由远及近,车上一人敲锣负责吆喝,另一人负责在路边撒灰。
“响应速度也是挺快的嘛,看来我这儿也得加快速度咯。”苏然嘴里低估道。返身回到客房,将自己昨天辛苦刻画的几幅骨灰盒的图纸拿了出来。
街边的道路上一股淡淡的石灰味直冲鼻腔,几名敏感的路人不住的咳嗽着,但还是凑在一张大字报前看个不停,苏然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路小跑着向着匠户区走去。
来到匠户区,看到匠户们的门前屋后也已经撒上了生石灰,看来昨天他的提醒众人都已经记在了心里。家家户户的院子中都挂满了床铺和被褥,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偶尔会有孩童顺着被褥的缝隙钻来钻去,那一串串咯咯的笑声宛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给这片破旧且弥漫着淡淡忧愁的区域带来了一阵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鲁师傅院中,几名匠人正拿着苏然递过来的图纸轻声讨论着。在苏然说出此物是用来存放亡者的骨灰时,众人纷纷摆手拒绝。一是觉得棺材这东西不是谁都能做的,若是没那份福分硬去挣那份钱,怕是那霉运转头即来啊;二是觉得千百年的祖训讲究亡者当入土为安,人就当全须全尾的安葬才好,如何能用这小小的盒子替代棺椁?
苏然耐心解释道:“各位师傅,如今瘟疫横行,刨去城外无处安身的流民不谈,便是这城中每日又有多少人死于瘟疫之手,一口棺材造价便需5两银子,又有多少百姓能够置办得起呢?若是任由这带瘟尸体随意埋葬,这城中岂能有安全之地?况且昨日我已与府衙刘大人沟通过此事,想来官府已经下发了告示,诸位想想,此事实乃行善积德的大好事啊!”
这时以为较为年轻的匠人站出来说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苏小子断不会坑害我等,再说有官府兜底,那些没钱置办棺椁的百姓们也能有个妥善安置亲人的办法。咱们就当时为了这满城的百姓,若真因为咱们的努力让这瘟疫得以控制,那也是功德一件啊。”
其他匠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鲁师傅捋了捋胡须,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尽快开始吧,还是照着苏小哥的方法来,咱们分工制作争取在今天下午之前拿出成果。”
苏然见众人答应,忙道:“鲁师傅,这里有二十两银子,用于采买制作软椅和骨灰盒的材料,这方面你们是行家,我就不参与采买了,绸缎坊那里过会会送来几匹丝绸和棉布,你们待会接收一下,我估摸着待会儿要去官府一趟,麻烦诸位了。”
看到苏然放在面前的银两,鲁师傅张口想要拒绝,因为这二十两银子对于他们这些穷苦人来说实在是一笔巨款,但苏然却如此轻易地就将这批银两交给了他,内心忐忑的同时,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豪迈与感动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中翻腾涌动。
然而这一切苏然并未察觉,毕竟作为穿越而来的人,一是习惯了法治社会下的安逸,二是对于银两的购买力还不甚了解。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既然要做好这件事,就应该给与匠人们充分的信任和资源,最关键的是他还能捎带着偷会儿懒。
交代完事情,心情不错的苏然一路吹着口哨朝着府衙而去,昨日与刘大人商议的事他可是半点没忘,身处异界一个合法的身份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府衙门前两具威武的石狮盘踞左右,朱红色的大门朝内敞开着,其上遍布着黄灿灿的铜钉,两个衙役正拄着杀威棒虎视眈眈的看着过往的行人,当然这一切都是苏然的幻想。
门前那两具威武的雄狮尚在,只是那府衙却显得有些破败,围墙上脱落的墙皮如同一块块伤疤,鸣冤鼓那朱红色的漆面已经被太阳晒得失去了颜色,两个无精打采的衙役正站在门前窃窃私语。
“马哥,你说咱的月俸啥时候下发啊,一月一两银子这都拖了一年多了,早知道还不如去牛都尉手下当差,最起码还能捞些油水。”
“得了吧,你以为城防军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吗?好歹咱们守着府衙每月还有粮食可领,偶尔碰到个刁民还能敲出点银两,这不比平民区那些苦哈哈强多了吗。”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少年朝着府衙大门走来,这少年虽穿着粗布麻衣,但面目俊秀,如同蒙尘的朱玉般,两名衙役连忙收起了言语,其中一人上前问道:“你是何人?来府衙何事?”
来人正是苏然,他不慌不忙的对着两人躬身施礼道:“两位大哥,小子苏然,昨日与府衙刘大人约定办理户籍一事,今日特来相询。”还不等两名衙役回答,他连忙俯身从地上捡起两个散碎银子道:“两位大哥,你们的银子掉了。”
那两人先是一愣,随后对视一眼,迅速将银子接过。旋即对着苏然道:“原来是苏小哥啊,你且在此稍候,我这就去通报刘大人。”说完快步向着府衙内跑去。
另一名衙役则面带笑容的同苏然闲聊起来。

苏然深知时间紧迫,他立刻赶回匠户区,找到匠人大叔,将软椅销售情况告知给他,接着连同那贩卖软椅的一两银子也一同交到他的手中。接着说道:“大叔,咱这软椅能不能一炮而红,就看您和各位大叔大婶的速度了。”
匠人汉子看着苏然焦急的模样,安慰道:“小哥莫急,咱早就按照你说的方法通知了周围的匠户,现在估摸着他们做出来的部件也能凑够两把椅子的用量了。”说罢,汉子便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片刻后,独轮车特有的吱呀声在院外响起,苏然心中一喜,连忙打开院门。果然,汉子的独轮车上正摆放着零散的软椅零件,其中椅面的藤条部分已经编织了三面。在汉子的身后还跟着负责缝制椅套的绣娘。
两个七八岁的孩童也快步的跑上前来参与卸车,那一个个零散的零件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崭新舒适的软椅。
苏然看着眼前的成品,心中一阵激动,果然,流水线的方法是可行的,这样就大大提升了软椅的生产速度,并且也尽可能的避免了被有心人抄袭的可能,就算他们买回去拆开仿制,制作速度也是远远无法和他们媲美的。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苏然谢绝了汉子的邀请,转身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他得想想软椅接下来的销售策略,毕竟他现在还是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若是被巡逻的官差抓住,那可就麻烦了。
回到客栈,匆匆吃过晚饭,苏然照例泡了个热水澡,只有在这温热的池水中,他才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焦虑,静下心来思考。
熟悉的公鸡打鸣声从窗外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细数一下,如今已经是苏然穿越而来的第五天,吃完早饭,苏然照例向着平民区匠户所在的方向走去,今天他就打算将那几把完工的软椅送到客户的手中,同时他也想到了一个获取合法身份的好方法。
由于有了可靠的收入来源,最近这几天匠户区的众人起的都挺早,苏然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匠人汉子家中,由于此地距离富户所给的地址尚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苏然也不客套,在附近邀了两个匠户人家的小子抬着他那两把软椅便向着富户所给的地址走去。
不一会儿,他们便顺着地址一路打听来到了一座棋牌的府邸前。这座府邸气势恢宏,门外两座瑞兽傲立左右,一盏朱红色的大门上,两个金灿灿的“曾府”二字映入眼帘。
苏然整了整衣衫,上前轻轻叩门。门房内一个家仆探出头来,看到苏然和他身后两人抬着的软椅后,露出了恍然的神情,赶忙打开大门让苏然一行人进去,显然已经事先收到了通知。
另一个家仆急匆匆的向着院内跑去,在家仆的带领下,缓步向内走去,穿过一进院子,一个气派的阁楼映入眼帘,家仆示意众人已到地点,接着便退了回去。
此时,富户已经接到通知,正在客厅之中等候,看到苏然送来的软椅,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差人给苏然送来了一锭10两的银子。看到苏然疑惑的眼神,那中年男子忙道:“小兄弟,你这软椅做得确实精致,我昨日出行便是坐的这把椅子,甚是舒适,引得不少人询问呢。”
苏然听到之后,赶忙拱手施礼道:“多谢大人,小子苏然,如今尚不知大人名讳,不知大人可否相告?”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说道:“苏然小友不必多礼,我姓曾,名启山。你这软椅确实独特,我那几位好友也对你这软椅颇感兴趣,想让我帮他们选购几把。”
苏然上前一步,对着中年男子躬身施礼道:“小子但有一事相商,可否请曾大人借一步说话。”
“哦?小友有何事但说无妨”说着连忙屏退左右,并示意苏然坐在旁边的客位上。
苏然也不犹豫忙道:“曾大人,我并非本城之人,不瞒您说,此次前来一是为售卖软椅,二则是想借大人您的关系为我取得一个合法身份。”
曾启山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对苏然道:“不知小友从何处来?”
“不瞒大人,小子家乡遭灾,随着灾民逃难至此,身份牌早已丢失在逃亡途中,且中途经历了一场大病,将过去的身份忘得七七八八。当然,小子也不让大人您白忙活,此软椅生意大人可差一管家与小子对接,除去成本及匠人工资外所得利润三七分账,大头归大人您,您看如何?”
曾启山听了苏然的话,略一思索,接着缓缓开口道:“办理身份虽有些麻烦,但借助些银两和曾某的担保还是没有问题的,此次回去你且静待消息即可。”
“还有一事,咱们在商言商,关于软椅经营我有几点要求。”
“曾大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小子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苏然压下心头的喜悦,忙回道。
“好,这第一点,软椅的质量需得保持,不可有丝毫懈怠;这第二点,制作的速度需得提高,同样的产品不得再令由他人售卖;这第三点嘛,若是有新的样式或改进之处,需得优先告知于我。”
得到苏然的承诺后,曾启山将府中的管家喊了过来,与苏然对接软椅售卖的相关事宜,一切敲定好后,双方各自满意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苏然利用手中新得的10两银子采购了些原料,并且将其中的3两银子分给了制作软椅的匠户们,接着在客栈中续了十天的房费,看着又一次干瘪的钱袋,他有些欲哭无泪。
不过想到马上就有大笔银子进账,心情又好了起来。相比于卷的不成人样的后世,还是这里舒服啊!
吃完早饭,苏然照例从客栈里拎了一包糕点向着平民区走去,最近由于瘟疫的愈发严重,城中的商业街都有些受到影响了,来往行人行色匆匆,几个抓药的医馆门前更是人满为患。

苏然脑子里急忙回想着野狗惧怕的姿势,虽然他前世也是个爱狗人士,但那也得分场合不是,眼看着对面那几只凶悍的野狗就是来吃肉的,他若是敢对着这几只野狗招手打哨,下一刻他就得变成野狗今天的食谱。
远处的野狗已经嗅到了苏然身上的气息,兴奋地向着苏然所在的位置扑来,苏然眉头紧皱,这帮畜牲今天竟然想吃活食。想他堂堂大夏打工人,无数文案无不在他的手中颤抖,难道这一身才华今日就要喂狗了吗?
为了防止腹背受敌,苏然急忙靠在了旁边一棵大树上,他脑子里的思绪疯狂运转,猛然间想起了小时候一次被疯狗追咬的经历,狗追他跑,一不小心摔倒,扭头一看,狗已吓跑。对啊,这群畜牲指定是怕他趴下。
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几只狗已经将他半围起来,龇着牙发出示威性的低吼,距离近到能让苏然看到它们牙缝里沾血的肉丝。眼前又开始一阵阵的眩晕,身体内仅存的一点能量已经不足以让他继续跟野狗们僵持啦。他心下一狠,眼睛瞪着面前的野狗,手中的长棍却挥向了另一侧的野狗头部。
“嗷呜”一声哀嚎,那只稍显瘦弱的野狗被突如其来的一棒直接敲晕在地上,剩下的几只野狗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仓皇而逃,只剩下那只躺在地上的瘦狗尤自颤抖呜咽,好像在无声的控诉:“麻麻赖,36计用我身上了是不?就一点儿不讲武德呗,棍子专挑瘦狗抡呗,无语了我真是。”
这时的苏然也已经耗尽了刚才仅存的一点力量,他喘着粗气背靠着大树蹲了下来,脑子里此刻正在天人交战。“这狗子是抡倒了,但是饿肚子的问题怎么解决?这一没工具,二没火种的,难道要生吃狗肉吗?”想想这些家伙前一刻还在尸堆里大快朵颐,他的胃里就一阵的翻江倒海。
但现在干耗着也不是办法,最终在生存和死亡之间他选择了生吃,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但好在他背靠的这棵大树有一截劈叉的树枝,锋利的棱角正好用来割开瘦狗的皮。对于吃牛肉都要十分熟的他来说,显然生肉却有些无法下咽,但好在喝血也是可以补充能量的。
于是乎,乱葬岗里又出现了惊悚的一幕,一个蓬头垢面的不知名生物正趴在一只可怜的小狗身上,嘴巴不停蠕动着,似乎在大口吞咽着什么。这诡异的一幕正好被远处去而复返的几个流民撞见。一时间,流民圈里传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乱葬岗里惊现吸血僵尸!
温热的血液顺着喉管一路滑进了胃里,也许是太过饥饿的原因,苏然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血液的腥膳味儿。喝了一些狗血之后,苏然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接着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他便背靠着大树睡了过去。
朦胧中,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只见四名身穿宽大罩袍的男子正将马车上一个个罐子搬了下来。然后就近扔在了乱葬岗那胡乱堆砌的尸堆里,一个也没有落下,其中一名男子在路过苏然身边时对着另一人喊道:“大哥,这还有一具,怎么处理?”
“你说怎么处理,当然是拖进去烧掉啊。”
“不是,大哥你看这人满脸鲜血,我可是听说最近这里送来的尸体都是感染疫病死的,这要是让咱沾上了咋整。”
“你这小子,得得,别管那具了,把这周围的乱葬坑全烧了,也算完成任务了。督军也太谨慎了,不过就是队伍中死了个小吏,要我说把那家伙扔到这儿不用管就得了,还非得让咱来毁尸灭迹。”
“大哥,小心祸从口出,督军让咱干嘛咱就干嘛,妄猜上意当心被砍头啊。”
“怕什么,这里就咱们兄弟几个,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难道你们还会告发我不成?”
“大哥,咱们还是小心点好,赶紧干完回队了。”
说完,几人不再多言,继续将马车上的罐子一个个的倒在了尸坑中,一股浓烈的火油味飘散开来,这刺鼻的味道将尚在睡梦中的苏然熏醒,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见远处一个个火把飞来,准确的落入了那一个个尸坑中,眨眼间,火焰开始蔓延开来。
“卧槽,哪个缺德鬼趁我睡着放火?”眼看火势越来越烈,他连忙向着上风处跑去。而那四名身穿罩袍的男子此刻正坐在马车板上,为首的大哥神秘兮兮的从马车的一角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罐对着几人道:“看看这是什么?”瓷罐的盖子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过来,几人那被腐臭味熏的有些麻木的鼻子,瞬间就被这股酒香刺激得精神一振。
“大哥,这是啥酒啊?咋这么香呢!”其中一个小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喜。
大哥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这可是督军珍藏的好酒,我求好久了,要不是这次出趟暗差,我估摸着都要不出来,不过我这当大哥的也不能独享,弟兄们,咱兄弟同饮。”
说罢,大哥便将酒罐依次递给众人。几人接过酒罐,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赞叹着酒的美味。
但这酒里显然掺入了某种东西,几人喝了没多久,便一个个的失去了意识躺倒在了马车中。远处的苏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心中一惊,想到了一种可能。随即悄悄爬到了一处土包上的灌木丛中潜藏起来。
尸体燃烧的烟雾顺着微风徐徐飘向远方,仿佛是某种信号,片刻后,凌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几名身穿黑袍,头戴面甲的男子目光直直锁定着那辆孤零零的马车,接着,带头的男子嘶哑的声音响起:“参与这件事的人只剩下这几个了吧。”
身后一名黑袍男立刻回应道:“是的,主上。此次事件参与者四十二人已尽数处理。”带头的黑袍男子微微颔首,随后一挥手,身后的黑袍男立刻下马,几人动作利索的上前,将昏迷的几人一一抹了脖子,喷溅的鲜血将远处的苏然看到心下一惊,脚下的动作不由大了一丝。
那名马背上的男子视线直扫过来,厉声喝道:“什么人?”接着伸手从马背上拎出一把精干的短弩,遥遥指向了苏然所在的方向。苏然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脑子疯狂的思考着对策,却见不远处一头浑身黝黑的野猪从草丛里一跃而出向着远方跑去。
那名男子疑惑的看了半晌,接着一把收起手中的短弩,对着几人道:“收拾东西,咱们走!”

苏然看着匠户们充满干劲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感叹:大乾朝的百姓也太淳朴了,也不知朝廷的人就把国家霍霍成了今天这幅模样,摸了摸手中剩余的百十来两银子,苏然心中不由感叹道:“不行啊,还是太少,连个像样的宅子都买不起。”
想想城中的匠户们现在忙于完成府衙的骨灰盒订单,显然软椅的生意是来不及做了,但想来城外的流民中一定会有手艺傍身的匠人。“还是得想办法从城外招募点手艺人。”
打定主意的苏然不再犹豫,转身向着卖粮的地方走去。如今数天过去,苏然因为忙着挣钱和办理身份的事情,因此没有过多注意城外的流民。但想来如今世道既有天灾,又有战火,流民的数量断不会少。城中的官府仅仅应对瘟疫便已经捉襟见肘,指望他们赈济灾民,显然是痴心妄想。
如今自己有了些余钱,到是可以买些粮食,毕竟他在进城之前曾看到一处搭设的粥棚,他既可以尽自己所能帮帮那些灾民,又能趁这个机会寻摸上几个机灵的半大小子带到身边,毕竟外面兵荒马乱的,指不定什么时候战火就会烧到这里,到时候即便是逃跑也有人帮衬不是。当然,最重要的原因,他已经决定要用流民中的匠人来解决软椅的产能问题,这样他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银子,才能利用这些银子去做更多的事。
大乾朝此时已经风雨飘摇,各地粮商借口天灾战乱,商路不通的缘由纷纷提高粮价,兴德府也未能幸免,即便守着城外大片粮田,但城中的大米价格仍然高达一两银子一石。
苏然咬牙定了五石大米,接着又在城中租用了一辆马车,想了想,光喝白粥这些流民也实在是耐不了多久,还是得往粥中加点佐料,先是去屠户那里用2两买了半头猪(心疼),接着又花银1两置办了几箩筐的青菜,接着又去买了点盐巴,看着那一大包又贵又难吃的粗嘎啦盐,苏然皱了皱眉。
制作细盐即便是以如今的条件也不是一件难事,怕就怕此地的盐像中国古代一样是官营制,想要制造细盐只能是等他置办了自己的宅院后,在院子里偷偷做了。
一切置办妥当,苏然领着赶车的马夫缓缓向着城外走去。好巧不巧,城外值守的几名士兵仍是他初次进城时见到的几位,只是与初进时不同的是,苏然现在不但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而且还摇身一变成为了大部分普通人眼里的体面人。
几人狐疑的看了一眼苏然,总感觉有些面熟,又说不清是在哪里见过,正待上前盘问马车中所装物事,就在苏然笑吟吟地对着几人道:“几位大哥,好久不见!”
几名士兵听到这话后一愣,领头的头目率先反应了过来,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苏然,直呼道:“原来是你小子,身份牌可是补办好了?”
苏然连忙亮了亮身上挂着的木牌,接着道:“多亏了府衙刘大人帮忙。”几人听了登时有些惊讶,其中一名士兵忙追问道:“可是兴德府仅次于府主的府丞刘大人吗?”
苏然点了点头道:“还要多谢几位大哥当初放我进城,最近这段时间小子实在分身乏术,现今我暂住在城中望月楼客栈,几位大哥今日不当差时可到客栈一聚,小子做东。”
“不敢,不敢”那小头目听闻,当即就要推脱,开玩笑,能跟府城二把手搭上话的人他们可吃罪不起。
苏然忙道:“几位大哥莫要推脱,待会儿小子尚有一事相求。”说完俯身凑到小头目耳边瞧瞧耳语了几句,说话的同时还将2两银子顺势递到了小头目的手里。
那小头目笑吟吟地收了银子,忙道:“弟兄们,苏小子今日请大家到望月楼吃饭,下了差后都利索点。”
“好嘞”身边的几人齐声应道。苏然笑着对几人拱了拱手,便招呼马夫向护城河外的流民营地走去。
此时的流民营地较苏然初次进城时又扩大了几分,看着那破破烂烂连绵数百米的窝棚,苏然眉头紧皱,这么多流民聚集在一起,若是官府再无动作,怕是会闹出大事。
城外的粥棚处,一架马车正停在附近,粥棚外宽阔的空地上挤满了流民,他们蓬乱的头发下那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只有在看到粥棚时才会闪过一丝亮光。
苏然有些好奇的看着粥棚下正在施粥的几人,由于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只是从马车上篆刻的两个小字知晓其是周府之人,看周围流民对待施粥人员的熟络程度来看,显然这并不是他们初次布施。如此心存善念的家族却是不多见,回头到是可以结交一番。
苏然心中打定主意,连忙吩咐马夫将车停稳,接着他便朝施粥之人走去。
一名身形略显消瘦的锦袍老者看到苏然,微微一愣,他见苏然虽身着布衣,但衣着干练,器宇不凡,便拱手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贵干?”
苏然回礼道:“小子苏然,今日在城中购得了些粮食蔬菜,本想着在此施粥,不曾想老先生竟也在此,特来拜谒一番。不知老先生可否让下人将小子的粮食一同搬来。”
那锦袍老者听到苏然这么说,眼光一亮,再次打量了一番苏然,见苏然表情坦然不似做作,不由赞道:“好个少年郎,竟有如此善心。”
接着对身旁几名家丁道:“你等且去,将这位小公子马车上的粮食搬来。”
当几名家丁将马车上的粮食一一搬下来后,现场离得近的流民狠命地吞咽了几口唾沫,这哪是施粥啊,这分明就是要给他们开席来的。
那名锦袍老者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身旁的苏然,却见苏然正在粥棚旁瞟来瞟去,半响没看到他想要的东西,不由对身旁的老者道:“老先生,这里是否有携带刀具?”
那名锦袍老者听到苏然的询问,显然已经明白了苏然要用刀干嘛,略显尴尬的摇头道:“今日出门匆忙,暂未携带。”
苏然愁眉不展的看着那半扇猪肉,接着又看了看下方的流民,正准备回城去买工具,就见下方一人精瘦汉子对着苏然道:“小哥,可是需要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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