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柔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装穷妻子甩了后,我的军官身份藏不住了苏婉柔白月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吃香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挥出手掌。作为一名退伍特种兵,我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功力。霎时间,苏婉柔的左脸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丝。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议论声此起彼伏。苏婉柔回过神来,整张脸涨得通红:“陆临川,你疯了吗?!你居然敢打我!你一个穷兵痞子,我爸可是堂堂纺织厂的老板,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见她出言不逊,赵建民一挥手,身后的保镖立即上前将苏婉柔制住。我抬手示意他们住手,这种人渣,我要亲自教训。就在这时,苏悦然冲过来狠狠撞向我:“你这个废物,你敢打我妈,还想欺负她!我跟你拼了!”这次我不再手下留情,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你们装穷骗我时怎么不想想今天?你妈当众羞辱我时怎么没想到这一天?现在知道疼了?那你们这些年对我的伤害,可曾想过我的感...
《被装穷妻子甩了后,我的军官身份藏不住了苏婉柔白月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挥出手掌。作为一名退伍特种兵,我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功力。
霎时间,苏婉柔的左脸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议论声此起彼伏。
苏婉柔回过神来,整张脸涨得通红:“陆临川,你疯了吗?!你居然敢打我!你一个穷兵痞子,我爸可是堂堂纺织厂的老板,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
见她出言不逊,赵建民一挥手,身后的保镖立即上前将苏婉柔制住。
我抬手示意他们住手,这种人渣,我要亲自教训。
就在这时,苏悦然冲过来狠狠撞向我:“你这个废物,你敢打我妈,还想欺负她!我跟你拼了!”
这次我不再手下留情,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你们装穷骗我时怎么不想想今天?你妈当众羞辱我时怎么没想到这一天?现在知道疼了?那你们这些年对我的伤害,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告诉你苏悦然,这才刚开始!”
我转向众人,声音冰冷:“苏悦然校园霸凌,导致同学骨折住院,按校规应该开除。苏婉柔拖欠工人工资多年,我要她一周内结清所有欠款。霍总,这些事情你能办到吧?”
苏婉柔突然大笑:“陆临川,你从哪找来的这些人?装模作样这么多年,连自己都信了?就凭你也想限制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对付这种人,只有真正的雷霆手段才能让她们认清现实。
我朝赵建民使了个眼色,他立即会意带人离开。
失去了威胁,苏婉柔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她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想要强迫我跪下:“刚才那么多人在,我给你面子才由着你放肆,你真以为自己能爬到我头上了?一个穷兵痞子,也配?”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人,苏婉柔完全撕下了伪装。
她的手死死压着我的肩膀,而前面躺着昏迷的顾明轩。
“明轩是我最爱的人,你居然因为嫉妒伤了他,今天不管你说什么都得给他赔罪!”
“你不是腿上有旧伤吗?那就跪在这里,直到明轩醒来!陆临川,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回想起结婚第二年,那时苏婉柔还没被亲生父母找回。
悦悦突发高烧,正赶上暴雨天。
我在工地干活走不开,打电话给苏婉柔,想让她去学校接孩子。
话还没说完,她就不耐烦地吼道:“这么大的雨,你让我去接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疼人?陆临川,你是在耍我吗?还是想看我出丑?”
“你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我嫁给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去接,我正忙着!以后这种事别来烦我,不然就离婚!一个连孩子都照顾不好的男人,我不需要!”
“陆临川,你搞清楚,我可是青山村第一个女大学生,多少男人排队等着娶我,你要是不听话,咱们就离婚!”
听到离婚二字,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服软:“我这就去接悦悦,只是外面在下雨,你能送把伞来吗?”
苏婉柔更加暴怒:“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老娘正忙着赚大钱!你要是再敢来烦我,我立马把你踹了!”
电话被啪地挂断。
我握着手机,心里一阵酸涩。
从背景音里能听出,她分明是在张大爷家的棋牌室打麻将。
我怒从心起,想冲到棋牌室跟她理论。
但一想到还在学校发烧的悦悦,我又咽下了这口气。
对这个养了两年的继女,我早已视如己出。
我无奈只能连连鞠躬向厂长道歉,随即以扣除工资为代价,冒着大雨赶去了学校。
等我赶到时,苏婉柔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那时已近深夜,又是暴雨天。
镇上的诊所都已打烊。
我只好抱着她,挨家挨户地寻找医生,途中体力不支摔倒在地,倾盆大雨浇在身上,我却本能地脱下外套盖在苏婉柔身上。
直到我昏迷过去,一位路过的医生发现后将我们带进了诊所。
苏婉柔得救了,但我的腿因那场大雨落下了终身残疾。
本以为她会感激我救了她的女儿,从此对我多几分温暖。
如今这对母女,却为了另一个男人,明知我腿脚有伤,还强迫我跪地求饶!
我忍无可忍,失望地瞪着她们:
[我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为了不让你们受苦,宁可自己饿得旧伤复发也要给你们攒钱改善生活,你们倒好,不仅骗我,现在还逼我给顾明轩下跪!你们就不怕天理不容吗?!]
苏婉柔一手心疼地扶起顾明轩,一手拉着苏婉柔头也不回地离开,将办公室的门反锁。
[旧伤复发?陆临川你别装了,就算你死在里面,也得等他醒了才能放你出来!这是你欠他的!]
说完,她无视我苍白的脸色,将我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
夏末的傍晚,连日大雨,老旧教学楼里阴冷潮湿。
今天是周五,学生早已走光。
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我无助地蜷缩在角落,找遍所有出口,最后将目光投向窗户。
正要打开,苏悦然突然折返将窗户锁死。
[呸,贱男人,敢伤害我爸爸,还让我失去了新操场,我没打死你就不错了,只是关你两天已经够便宜你了,劝你别不识好歹!]
说完,她似乎想到什么,眼珠一转。
低声道:[想让我放你出来也行,除非你把那块玉佩给我,让我去买个新手机,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你放心,我叫了你五年的爸一定说话算话!我什么都不要,就要那块玉佩!隔壁班的小美都有新手机了,你忍心让我被她笑话吗?!]
那块玉佩是父母牺牲前留给我最后的念想,我将它珍而重之地藏在箱底,即便饿得面黄肌瘦,多次累到昏倒,我也从未想过要卖掉它。
这块玉佩的存在,我从未告诉任何人。
苏悦然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我想起那些失踪的家传古董。
我原以为是遭了小偷,如今看来都是被偷走了!
[我那些股东都是你拿走的对不对?苏悦然,我虽然没能给你奢侈的生活,但我已经尽最大努力照顾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把那些东西还给我,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苏悦然,好歹我照顾了你五年,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苏悦然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笑个不停。
[都是因为你,同学们都嘲笑我,说我爸是工地搬砖的,是穷光蛋,说我是穷鬼!从小到大,我走到哪都被他们这么说,那时我以为自己真的是穷鬼,永远抬不起头,直到我亲生父亲回来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穷人,要不是你我爸妈怎么会分开!我又怎么会被他们嘲笑到抬不起头!]
[你现在还有脸跟我提古董!你明明有钱却不拿出来,自己一直藏着掖着,背着我和妈妈偷偷过好日子!害得我和妈妈每天饿肚子!你只想着你自己,你还有脸说没有亏待我!你才是最自私的人!]
[既然你不愿给我玉佩,那就别怪我自己去拿了!]
她得意地笑着,无视我的哀求扬长而去。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这对母女。
明白过来,自己这五年过得究竟有多么可笑!
夜晚,山里刮起大风,冷空气从缝隙灌进来。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蜷缩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第一次见到苏悦然时,她小小的身子瘦弱苍白,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变卖了自己用命换来的一枚勋章,买来一袋白面给她煮了一碗面条。
她小小的手捧着碗却迟迟不肯吃,原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谁知下一秒她将面碗递到我面前:
[爸爸你也吃。]
我的心瞬间化成一滩水,内心发誓,一定要尽最大努力给她更好的生活。
甚至攒了半年的钱,去镇上做了结扎手术,只为了不让苏悦然多想,维护小姑娘的安全感。
苏婉柔那天抱着我红了眼眶:
[临川,我们一起努力,等以后日子好了,悦悦只有你一个父亲。]
如今她成了厂长千金,整个青山村最有权势的女人。
可她却把我蒙在鼓里,冷眼看我在工地搬砖,转头陪着那个男人出入高档餐厅!
膝盖的剧痛越发难忍,我被冻得意识模糊。直到第二天清晨,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还没等我看清来人,一桶冰水就从头浇了下来:
[陆临川!你把明轩打成这样,他现在连说话都疼,都是因为你!你居然还在这里睡大觉!]
苏婉柔粗暴地拽起我的衣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浑身发冷,额头却滚烫得厉害。
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我艰难地开口请求她送我去医院,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话音刚落,却换来她的一声冷笑:
[陆临川,你又在演戏?找人来闹事还不够,现在又装可怜?你把明轩打成重伤,就别想我放过你!]
她用绳子将我绑起来,拖到了一间废弃的器材室。
当我听到铁链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
她明明知道我曾经因为执行任务,被困在废墟里几天几夜,自此再也不敢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
她却故意把我锁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让我既不会死,又要承受寒冷和孤独的折磨。
面对黑暗中若隐若现的铁器,我本能地开始颤抖,想要逃离。
可四肢被紧紧束缚,我只能大声求饶:
[我错了苏婉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对顾明轩动手,都是我的错,我认错!求你放我走!]
[现在知道错了?陆临川,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明轩!]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熄灭。
等到战友们找来时,我早已在绝望中昏死过去。
醒来后,那种被囚禁的恐惧感仍萦绕在心头。
[陆队长您别担心,您已经安全了!您的伤势我已经请了最好的专家会诊,一定能治好,您放心养病就行!]
[能告诉我是谁把您关在那里的吗?]
战友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以为是我从前的仇家所为,当听到苏婉柔三字时,瞬间震惊得说不出话。
[她可是您的妻子啊!]
[都怪我们,早该派人保护您的...]
我苦涩地摇摇头。
那时我对苏婉柔还存有幻想,谁能想到相守五年的妻子会如此对我。
我以为她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心智,至少我们相伴七载,即便没了爱情,也该有份难以割舍的情谊。
直到她为了另一个男人,亲手将我关进黑暗的器材室。
我对她最后的一丝温情也在那刺骨的寒意中消散殆尽。
战友犹豫许久,还是低声问:
[之前您说要查封苏家工厂、清算工人工资的事还继续吗?]
见我沉默不语,他还以为我心软了。
毕竟在他们眼里,男人天性心软,无论她隐瞒身份也好,为了别的男人囚禁我也罢,我都该默默承受。
就在他准备打电话叫停行动时,我冷冷开口:
[不仅要查封工厂,还要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苏家工厂的问题我早就知道,但我一直欺骗自己苏婉柔只是一时糊涂,所以当战友来找我时,我只要求他们追讨工人工资,略施惩戒。
可当她将我关进那个黑暗的地方时,我的梦彻底碎了。
[苏家不仅在纺织厂使用未消毒的旧衣料,他们的化工厂还长期偷排废水,污染了方圆几十亩良田。这些违法行为本该受到严惩,可他们却贿赂官员,逍遥法外!]
[她如此恶行,我要求你们秉公执法!该罚的钱,该坐的牢,一样都不能少!]
我一字一句说得平静,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让战友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周上将,您放心!自从您当初退役后,组织一直都在关注着您,这些年您拒绝了我们提供的一切帮助。现在您终于愿意让我们帮您了,无论如何,您交给我的事,我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
[等等。]我叫住准备离开的白雪琪,继续说道,[帮我找一个律师,准备好一份离婚协议书。]
既然她对我已经没有了半点情意,那我也不必再留恋她了!
白雪琪办事效率很高,当天晚上我就从其他病人口中得知了,苏家工厂被查封的消息。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苏婉柔一把拽起来,被迫清醒:
[陆临川!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白雪琪亲自去了学校,悦悦被开除了,我的工厂也被查封了!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到这话,我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被她扯乱的病号服。
五分钟过去了,苏婉柔依然站在那里不肯走。
当她发现如今的我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时,她瞬间爆发了:
[陆临川!你什么意思?白雪琪不是你找来演戏的吗?为什么她一句话,悦悦就被开除,为什么我家的工厂会被查封?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把一切都恢复原样!]
[不然,你别怪我跟你……]
[跟我什么?离婚吗?求之不得。]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枕头底下拿出昨晚白雪琪送来的离婚协议。
[既然苏大小姐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遂了您的意!签字吧,从今往后,我们一拍两散,你继续做你的厂二代,我继续当我的穷军官。]
只不过工厂都没了,她还怎么做她的厂二代呢?
苏婉柔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她很清楚一旦失去了钱,她的白月光就会离她而去。
到那时,她没了我这个免费保姆还要带个孩子,日子该怎么过?
苏婉柔瞬间脸色发白,她连想都不敢想这种可能。
更何况,通过这件事她已经意识到我的身份不简单。
那她就更不能放我走了。
我冷眼看着她,先是脸色发白,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
[我不同意!凭什么你想离就离?陆临川,就算你要走,也得把工厂还给我!!再给我五万块的分手费,否则,你想都别想!]
五万块?我虽然是上将,可早已退役。
就我现在的工资,就算累死在岗位上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她居然还敢狮子大开口要五万!
明明是她出轨在先,现在反倒跟我要起了离婚费!
看着面前的女人,我和她同床共枕五年,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但现在我看透了。
[想要钱?可以啊,你现在去死吧,等你死了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烧多少,保证让你在地府里,花得痛快!]
这话一出,同病房的病友们顿时笑作一团。
而苏婉柔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说:
[我可是你的妻子!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真的要为了这点小事毁了我吗?]
[你可以恨我,但你要想想悦悦啊,她可是你养了五年的孩子,你真的忍心看她被开除,没有学校敢收吗?]
她知道我曾经把苏悦然当亲生女儿来疼,把她当做我的命。
曾经因为有人嘲笑她是亲爸不要的野种,看着她哭着回来告状,我被她的眼泪刺痛,提着军刀闯进那人家里。
将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给悦悦道歉。
从此以后,十里八乡都知道悦悦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可爱总是相互的。
既然她已经选择了从小抛弃她的亲生父亲,甚至为了她扬言要杀了我。
那我又何必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我是养了她五年又怎样?养条狗还知道感恩,更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苏悦然,我不要了,连同你,我也不要了!]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爸,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他亲生父亲跑了。
他再一次抛弃了苏婉柔和自己的亲生女儿。
苏悦然本以为,她终于不再是没爸爸的小孩了,可当她母亲的工厂被查封,她带着新买的风筝想要让爸爸陪自己去放风筝时。
等她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被搬空的家。
[爸,你不是最喜欢陪我放风筝吗?春天到了,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好不好?]
苏悦然红着眼,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
看着她,我突然想起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能陪我放风筝吗?
小小的女孩,就这样瞪着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我。
即便那时因为天气潮湿,我在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但我还是答应了她。
这份温情,在她亲生父亲回来那天被打碎,她突然不许我送她上学。
不许我摸她的头发,不许我进她的房间。
甚至在我给她夹菜时,当着我的面将碗重重砸在地上。
[我都说了别用你的筷子给我夹菜!你这个穷鬼,我嫌脏!]
看着地上的碎片,我期待着苏婉柔能为我说两句话。
可她却也嫌弃地望着我,指责道:
[你就知道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悦悦不想吃你夹的菜,你就该好好想想为什么,而不是在这装可怜!]
现在我想明白了。
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将苏婉柔从水里救了出来。
就该让她淹死!
或许是上天怜悯我,我的伤还有得治,现在回头一切都不算晚。
[你既然已经选择了他,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学会承担。我和你妈妈马上就要离婚了,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女儿,也不必继续委屈你叫我爸爸了。我只希望,我们再见面可以装作互不相识,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毕竟,我可不想再回忆起以前那些屈辱的日子,害得我夜不能寐。]
我把和她在一起的这五年,形容成噩梦,深深刺痛了苏婉柔。
我看她回眸望向我,脑中闪过我们曾经清贫但温馨的日子。
眼中满是悔恨。
[临川,和我回家吧好吗?我不要工厂了,不要当富家女了,谁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和我回家!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三口,继续过着以前简单的日子好不好?]
从前无论日子过得多苦,我都不曾抱怨。
坚信我好好照顾她,我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现在她的生活终于好起来了,却选择将我蒙在鼓里!
如今居然还有脸求我原谅她!
我是傻了吗?
[苏婉柔,当初我是很爱你,可你别忘了,我能一心一意地爱你,也能在你背叛我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别人,就不要又回头来求我回来。]
[真的很掉价!]
等我说完,白雪琪突然敲门进来。
身后还跟着青山村村长,苏家办工厂时租的便是王村长家的地。
看清来人,苏婉柔双眼瞬间亮起:
[村长,您怎么来了?您听我解释,偷排污水什么的都是误会,那都是没有的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谁知王村长根本不理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恭敬地行礼。
[陆将军久仰大名……]
[王村长,你怎么也?难道……陆临川,你为什么要瞒着你的身份?]
苏婉柔怒不可遏地质问我。
可我却实在不解:[你哪来的底气问我?我从来没有瞒着你,从来没有否认过我的身份。]
[苏婉柔,是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觉得我永远比不上你。你才是那个可悲的人。]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苏婉柔那层虚伪的面具。
在白雪琪提出,今晚就搭军机去军区医院治疗时。
即便时间太紧,我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临走前,苏悦然拿出她以前偷走的我的东西,原来她没有丢掉,只是想让我别总是忙多陪陪她。
[爸,我把这些还给你,你能不走吗?我和妈只有你了。]
我没有回答,无声地拒绝了她。
苏悦然瞬间明白,苦笑着松开了手。
三年后,我伤愈回国。
得知苏婉柔如今在工地打零工,而苏悦然早早辍学去了广州打工已经三年没有回来。
[您走后,我一直帮您关注着她们,她还在等你,迟迟不肯搬家。您要去见她一面吗?]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
[人应该向前看,往事就让它留在过去吧。]
全文完。
凭借救命之恩,我娶了村里第一个女大学生。
我没日没夜的工作,硬生生将自己熬成了重病,只为给她和继女更好的生活。
可苏婉柔却隐瞒自己厂二代的身份,骗了我整整五年。
我省吃俭用送上的糕点被小心翼翼照顾的继女踩在脚下,我心爱珍视的妻子和白月光在西餐厅里亲亲我我,
一墙之隔,我却被保洁驱赶,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后来,我戴着满身功勋站在她们面前,她们却跪在地上求我回家。
我被服务员连驱带赶,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也没等来苏婉柔和苏悦然回家,却先等来了学校的一通电话。
苏悦然又在学校打架了。
她现在的学校是我求了好多人,下跪了无数次才求来的。
只因苏悦然性情骄纵,动不动便会与人动手。
因此没有学校敢收。
可当我想起不久前在镇上看到的那一幕,我下意识想将电话挂断。
却在面对我亲手养育了五年的孩子时,还是心软赶去了学校。
没想到就在事情即将谈妥时,妻子的前夫也到了。
男人西装革履,大手一挥丢下两万块现金。
[你们不是要翻新操场吗?这钱我出了!]
校长瞬间眉开眼笑,将继女的事抛之脑后,就连起身时泼了我一身水也没注意到。
男人话锋一转,挑眉指向我:
[我还可以再投五万!把教学楼也翻新,只不过,这么好的时刻,怎么能没有人助兴呢?!林先生,不如就你来吧?跪下磕三个响头,一个头一万块!就算是为了你女儿,你也得答应!]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膝盖,曾经为了这个家跪过无数次,如今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跪!他是算准了的,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气得浑身发抖,拉起苏悦然就要离开。
可女孩却猛地推开我!
我毫无防备重重朝后面的桌子撞去,一阵剧痛,我伸手朝后面摸去,便摸到了一手的血。
[你根本不配做我爸!我叫你一声爸,你好歹得尽到父亲的责任吧?我跟着你每天吃玉米面,脸都要吃黄了!现在我就想好好在新操场上玩!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女儿,就快给我跪下!]
可她不知道,我连玉米面也舍不得吃,饿了只吃野菜充饥。
我省吃俭用,她却不屑一顾,甚至觉得我是在虐待她!
我眼前一阵眩晕,办公室坐满了老师,他们却视而不见。
纷纷上赶着给沙发上的男人端茶倒水,热情道:
[林总您消消气,喝口茶……]
我摇摇晃晃站起身,冷冷开口:
[既然悦悦这件事解决了,我也不奉陪了,这种把戏谁爱演谁演!]
我刚要起身离开,便被苏悦然冲上前将门反锁:
[我就要新操场!今天这个父亲的责任,你必须尽到!赶快给我跪!]
望着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压制。
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给苏婉柔。
顾明轩像是看着一场好戏般玩味地望着我:[孩子是我和婉婉的,你觉得她会选谁?]
我内心回想着我为这个家倾尽所有的付出。
至少,她会念在救命之恩,和我们五年的夫妻情分上,站在我这边吧?
可当我说明情况后,苏婉柔却不耐烦地说道:
[不就是跪一下吗,你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明轩能拿钱出来帮忙,你就该感恩戴德,说不定他还能给你介绍个好工作!]
[明轩刚从国外回来,想巴结他的人多的是,你赶紧跪下认个错,没准还能在他公司谋个差事!]
[就当是为了悦悦。]
短短几句话,让我觉得这些年为这个家拼死拼活的付出都成了一场笑话!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帮着背叛过自己的前夫说话,反而逼迫自己这个为了这个家累到重病的丈夫,当众下跪!
顾明轩见状,继续步步紧逼:
[要不是你,当初跳河救了婉婉,你觉得就凭你这个穷小子能娶到我们镇上第一个女大学生?悦悦有你这个父亲真是耻辱!你要是还想当个父亲,就赶紧跪下,圆了悦悦的心愿!]
我怒极反笑,冷声道:
[作为父亲,作为苏婉柔的丈夫,我问心无愧!今天来这儿是为了尽监护人的责任解决问题,你作为外人插手我家的事,主动帮我解决这件事,我感激不尽。但请陆先生摆清自己的位置,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翻脸?]顾明轩冷笑一声,[你能怎么翻脸?我作为镇上唯一的海归,连镇长都要给我面子,我出钱给学校翻新,你只是悦悦的继父,你还能说动她,对抗我这个亲生父亲不成?]
我冷眼看向不远处的苏悦然。
内心还在期待着,这个我养育了五年的孩子能为我说句公道话。
都说养育之恩大于生恩,可她却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叫了你五年爸,你连这点小事都不肯答应?怎么,我妈都开口了,你现在连我妈的话都不听了?]
校长赵建民也立刻附和着说:
[陆先生说得对,悦悦爸,大家都知道你最疼悦悦了,你要是不想悦悦因此被开除,还是赶紧跪吧,等对方家长来了再道个歉,这事就看在陆先生的面子上算了!]
这番话正中顾明轩下怀。
他这次回国就是为了逼走我,和苏婉柔重修旧好。
当初苏婉柔因为太过骄傲,和人起了冲突,丢了工作。
顾明轩见状立刻和她离了婚,出国深造。
可他却不知道,他前脚刚走,苏婉柔后脚就被亲生父母找到,一跃成为了厂二代!
她一边瞒着我自己的身世,一边买各种奢侈品寄到国外给顾明轩。
甚至在我省吃俭用,饿着肚子只啃野菜,想方设法给她们买点心改善生活时。
她们却背着我去高档餐厅大快朵颐!
如今顾明轩回来了,苏婉柔却因为街坊邻居都夸我这个好丈夫,怕突然离婚会被人说闲话而迟迟不肯动手。
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他步步紧逼,故作姿态道:
[霍校长,我家悦悦太过任性,打人损害了学校声誉,我实在过意不去,我觉得光是捐款还不够。为了表达歉意,我建议,等对方家长来了必须亲自下跪道歉!]
可苏悦然之所以动手,是因为对方一直嘲笑她是没爹要的野种。
我之前多次找校方理论也是不想委屈她。
动手打人的不一定有错,我把这个继女当亲生女儿来疼,只想为她讨个公道。
可她的亲生父亲,却先一步认定了她的错。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在这里纠缠。
我转身欲走,顾明轩也失去耐心,咬牙切齿道:
[要不是你当初碰巧救了婉婉,她为了报恩才嫁给你,你以为就凭你这种没本事没背景的穷小子能配得上她?悦悦有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继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本来只要你识相点,乖乖和婉婉离婚,态度好点,我还能放你一马,但现在,这个头,你不磕也得磕!]
顾明轩亲自动手,连同一旁的保镖也走上来将我按在椅子上。
他们强行按着我的肩膀,要我给顾明轩磕头认错。
而不远处我捧在掌心里宠爱的女儿,却在一旁拍手叫好,笑得前仰后合。
我奋力挣扎,抓起桌上的裁纸刀朝顾明轩刺去。
锋利的刀刃在他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下一秒,顾明轩痛呼一声便昏了过去。
[爸!爸!]苏悦然满脸惊恐地冲过去,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这个穷酸废物,竟敢伤害我爸!他才是我亲生父亲!我要你死!]
说着,她尖叫着朝我扑来,我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开。
冷冷地说:[我养了你五年,就是养条狗也该养熟了,你亲爸没教会你尊重长辈,今天我就替他好好教教你!]
我的手还没碰到她,苏婉柔就冲了进来。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皱眉看着地上的苏悦然:
[你怎么跟孩子说话的?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和冰冷的眼神,我心里涌上一丝暖意。
我就知道,五年的夫妻情分加上救命之恩,她不会这么狠心对我。
可下一刻,她说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我早就说过,敢伤害悦悦爸爸的人,不管是谁,都要让他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话音未落,她便冷冷地盯着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保镖死死按住。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她指挥人强迫我跪下磕头。
一边叫来外面的混混进来围观。
千钧一发之际,其中一个混混认出了我,趁乱溜了出去。
没过多久,被打女孩的家长推门而入。
苏婉柔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递上一支香烟:
[王局长,您总算来了。犬女冒犯了您的女儿,是我管教不严。为了表示歉意,不如让他多给你干几个月苦力好好赔罪,您看如何?]
我双膝跪地,屈辱难当,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
[苏婉柔,我可是你的丈夫!你在我面前装穷五年,欺骗我这么久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把我当赔罪的工具!你还有没有良心!]
苏婉柔见我已经知道真相,索性撕下伪装。
冷笑着说:
[我是骗了你,不然你以为你一个穷小子,哪里配娶我,哪里配花我的钱?我堂堂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你仗着救命之恩,逼我嫁给你,要不是怕别人说闲话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说完,她突然意识到周围还有这么多人,面子上更挂不住了。
面对众人轻蔑的目光,她那脆弱的自尊心彻底崩溃。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狠毒。
[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只要你死了,就再也没人知道我曾经靠一个穷男人过活!]
当初我不顾危险,纵身跳入湍急的河水救起轻生的苏婉柔。
她说一见钟情,当场以身相许。
那时我刚退伍回乡,只想过平静生活,看着眼前这位知书达理的女大学生,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我当兵的时候有些积蓄,全拿来做了慈善,结婚后,我主动扛起养家重担,白天在建筑工地搬砖,晚上还接私活干零工,省吃俭用,就算旧伤复发也不去医院,只为不让她们母女受苦。
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她们母女合伙欺骗,养了五年的女儿为了抛弃她的亲生父亲要置我于死地。
我深爱五年的妻子,为了她的面子和前程,要亲手结果我的性命。
眼看苏婉柔命人将我捆绑,准备抬往河边。
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突然闯入,三下五除二制服了苏婉柔。
给我松绑。
[大胆!他也是你们这群宵小能动的!]
王大壮看清来人后,脸色瞬间惨白。
浑身发抖地鞠躬,连声音都在颤抖:
[哎呦,您怎么来了?您别误会,我们只是在谈生意!]
“啪”的一声,赵建民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随即恭敬地走到我面前:
[抱歉擅自前来。]
我沉默着,目光越过他看向苏婉柔。
赵建民立即会意,转身准备教训苏婉柔。
我开口制止:
[且慢!]
苏婉柔此时已经瑟瑟发抖,无助地看着走来的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临川,你让他住手!我可是你的妻子!你忍心看着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吗?!”
我冷笑一声,转头对赵建民说:
“这一巴掌,我要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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