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眸与他对视一瞬。
傅斯远便走进店里,激动的想要抱住我。
却被江临川拦住,拉我到他身后。
傅斯远眉眼染上不耐,一副抓奸夫的样子质问我:“栀子,这人是谁?
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握紧江临川的手,用法语脱口而出:“我不认识你。”
和傅斯远摊牌可以在任何场合,但唯独不能在我的客户面前。
江临川也及时出声解释:“这位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这是我刚从法国回来的女朋友。”
说罢,他便拉着我离开咖啡店。
等到无人处,我弯腰感谢他。
“等江先生有空去法国的话,我一定好好款待你。”
江临川摆手笑的诱惑,哑声道:“客气了,我更喜欢实际一点的,比如你答应做我老婆之类的。”
我尴尬硬扯出笑容。
他立马打岔说:“不用太认真,我和你开玩笑的。”
为敬地主之谊,他又亲自送我到酒店。
刚和江临川挥手告别,傅斯远便蹿了出来。
“你是栀子对不对?”
他红着眼眶,一副笃定的摸样。
我轻声说:“是。”
傅斯远想来抱我,被我抬手拒绝。
他眼神满是不解和痛苦:“栀子,我听之前我们的朋友说你还活着,还在这几天会回国,我一直在着等,还好等到你了。”
“你都不知道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有多难熬,现在知道你还活着,我真的很开心。”
“被烧的房子我重新装修过,虽然你的户口被销了,但我们还能去重新补办回来……”他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
我等他全部说完后,直接摊牌道:“那又怎么样?
傅斯远我已经不爱你了。”
“而且你刚才不也看到了,我有男朋友了,我们现在是两个世界的人!”
说完,我不管他的反应径直走进酒店。
没想到,第二天我打算去采买带回法国的礼品时。
在车库又遇见了傅斯远。
他不死心的拦着我说:“栀子你在骗我对不对?”
“我查到昨天说是你男朋友的那个男人,他是江氏集团的二儿子!
未婚也没女朋友!”
我点头,反问他:“那又怎么样?”
说罢,我按动跑车钥匙准备离开。
傅斯远瞪大双眼:“栀子,你们都不是男女朋友,怎么能收人家的豪车?”
我笑了,弯腰坐进去系上安全带。
“就不能是我自己的吗?”
他一脸窘迫,支支吾吾的说:“我现在换了月薪五千的工作,不能供养你大手大脚的花钱,更别说花钱租豪车……”我不耐烦的打断他:“傅斯远你要不上上网,查阅下我现在的职位和月薪多少?”
傅斯远掏出手机捣鼓一番,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我探头一看,他的搜索栏打的栀子。
“傅斯远你不会连我全名叫什么都忘了吧?”
傅斯远不敢说话,他一直叫的都是栀子,现在是真忘了我的全名。
我又接着说:“当年你和谢雨萝用法语打的那通电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傅斯远情急想解释,我又接着说:“以前你有钱,却把钱把爱给谢雨萝,现在你没钱了反倒来找我,我是什么垃圾桶吗?”
傅斯远垂下头哽咽的道歉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但我现在是真的悔悟了,栀子我爱你,求你回到我身边把,我们还没有离婚,还是夫妻啊!”
我冷笑出声:“爱我?
夫妻?”
“连我名字都不知道,你还有资格说爱我?
我的户口都销了,和你是那门子的夫妻?”
傅斯远羞愧的低下头。
我启动车子,扬声道:“我全名叫温北栀!”
“去搜搜吧,你配不上我!”
傅斯远听话搜到了几十页的介绍,都是我曾经的获奖作品。
其中有一件是他当初看过的画稿,难怪他当时看过后,觉得很熟悉。
我的成功刺激了他的怨念,心中对谢雨萝的恨更是翻倍增长。
回到法国后,我的生活几乎恢复了平淡。
直到那天开车去加油,拔不出油枪的时候。
旁边散发松柏香味的男人,握着我的手拔出油枪。
“温北栀,我知道你的名字,有资格爱你吗?”
我抬头一看,果然是江临川。
后来我倚进江临川怀里吃草莓的时候,听他说傅斯远气不过拉着谢雨萝跳楼了。
只是跳的楼层不高,谢雨萝骨折,傅斯远头朝地死了。
他问我,要不要给谢雨萝加点料。
我摇头,她虽然有错,可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是傅斯远不是她。
江临川低头衔住我的唇,哑声问:“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按住他躁动的手,挪到肚子上:“她在这。”
江临川惊喜的看向我,久久不能回神。
大抵是上天恩待我,给了我一次生下自己孩子的机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