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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首一别两宽丁子耿淑玲完结文

丁子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钟淑玲又等了好几天,中途也打电话跟卫生院询问了好几次。可是丁子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禁怒火中烧,自言自语道,“丁子耿,那个女人就这样好?好到让你流连忘返?”心里虽然还在生气,行动上却不敢再怠慢。钟淑玲拿上外套,大步下了楼,吩咐赵助理备车。她要去乡下,要亲自把丁子耿带回来!可是车子刚刚发动,她的副科长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钟科长,不好了,沈干事出事了!”钟淑玲一顿,眉头微蹙,语气中有些许的不耐烦,“他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能出什么事?”副科长急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沈干事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左腿受伤,卫生院那边说可能骨折了,这会儿他正喊着要见您呢。”“骨折了就在卫生院养着,找我有什么用?”钟淑玲再也忍不住,...

主角:丁子耿淑玲   更新:2025-05-0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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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子耿淑玲的女频言情小说《再回首一别两宽丁子耿淑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丁子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淑玲又等了好几天,中途也打电话跟卫生院询问了好几次。可是丁子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禁怒火中烧,自言自语道,“丁子耿,那个女人就这样好?好到让你流连忘返?”心里虽然还在生气,行动上却不敢再怠慢。钟淑玲拿上外套,大步下了楼,吩咐赵助理备车。她要去乡下,要亲自把丁子耿带回来!可是车子刚刚发动,她的副科长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钟科长,不好了,沈干事出事了!”钟淑玲一顿,眉头微蹙,语气中有些许的不耐烦,“他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能出什么事?”副科长急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沈干事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左腿受伤,卫生院那边说可能骨折了,这会儿他正喊着要见您呢。”“骨折了就在卫生院养着,找我有什么用?”钟淑玲再也忍不住,...

《再回首一别两宽丁子耿淑玲完结文》精彩片段

钟淑玲又等了好几天,中途也打电话跟卫生院询问了好几次。

可是丁子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不禁怒火中烧,自言自语道,“丁子耿,那个女人就这样好?

好到让你流连忘返?”

心里虽然还在生气,行动上却不敢再怠慢。

钟淑玲拿上外套,大步下了楼,吩咐赵助理备车。

她要去乡下,要亲自把丁子耿带回来!

可是车子刚刚发动,她的副科长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钟科长,不好了,沈干事出事了!”

钟淑玲一顿,眉头微蹙,语气中有些许的不耐烦,“他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能出什么事?”

副科长急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沈干事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左腿受伤,卫生院那边说可能骨折了,这会儿他正喊着要见您呢。”

“骨折了就在卫生院养着,找我有什么用?”

钟淑玲再也忍不住,朝着副科长大吼了一声。

对方一怔,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可是沈家树毕竟是她的未婚夫,他受伤了,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看。

卫生院病床上,沈家树正跟隔壁床的病友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见钟淑玲走了进来,他立马躺到床上,不断地呻吟着,“好疼啊,好疼啊。”

见状,钟淑玲缓步走到病床前,轻声抚慰,“怎么这么不小心,上个班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话音刚落,沈家树立马坐了起来,环抱着她的腰身,撒娇道,“淑玲姐,我受伤了,你能不能留下来照顾我?”

钟淑玲无奈,只能勉强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钟淑玲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沈家树。

护士们见状,不禁心生羡慕,“钟科长可真爱她的未婚夫啊,沈干事只是擦破了皮,她就这样不放心,天天陪着。”

“是啊,是啊,钟科长宠夫可是出了名的,这沈干事可真是好福气啊!”

每每听到这些,钟淑玲的心都会忍不住“咯噔”一下。

她想起之前丁子耿生病的时候,她不是在忙,就是在陪沈家树,从来没有像这样陪伴过他。

那些被病痛折磨的日子,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呢?

想到这,钟淑玲的心里一阵难受,她抬起头,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子耿,你到底在哪啊?

为什么还不回来?”

沈家树在卫生院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出院的这天,钟淑玲亲自驾车来接,两人刚上车,赵助理就跑了过来,对钟淑玲耳语了一句。

钟淑玲一怔,脸色立马暗了下来,随即转头对沈家树说,“家树,你先回家,我有急事。”

沈家树愣了愣,正想开口,车门却被重重关上。

钟淑玲到达丁子耿上山下乡的村落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她来不及休息,连忙找到村主任,想问出丁子耿的下落。

村主任却告诉她,自从上次她把丁子耿接走之后,她们再也没见过他。

正疑惑间,赵助理大步走了进来,“报告科长,我们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子耿同志的踪影。”


梦里他又回到了四年前,钟淑玲红着脸怒斥着,“我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接着他被人拽着头发拖进了满是冰碴的河里,被人按着头扎进了粪缸里,被村里的老老少少殴打后,他们还朝他吐唾沫,“真恶心,什么大学生,还不如猪圈里的猪!”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了钟淑玲和沈家树的声音。

“淑玲,你干吗突然把他接回来?

就让他死在那里好了。”

可以听出,沈家树的语气里满是不悦,跟之前热情的他判若两人。

“他父亲对我家有恩,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他,不过你放心,他现在已经被改造得非常成功了,绝对不会再生事端。”

钟淑玲姿态慵懒,半依半靠在沙发上,表情晦暗不明。

“可是如果让他知道了当年我顶替他上大学的事情,我们都会完蛋的!”

沈家树压着声音嘶吼着。

“那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年,不会有人发现的。”

钟淑玲抬起头,淡淡道。

丁子耿呼吸一滞,目光透过玻璃落在钟淑玲那张清冷的脸上,只觉得心痛难耐。

原来她把他送去乡下,不仅是因为他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更是为了给沈家树铺路。

是她毁了他的前途,也毁了他的人生。

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汩汩而出。

可是此时的丁子耿却感觉不到痛,甚至有些庆幸,庆幸他终于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夜半,阳台的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倩丽的身影闪了进来,冷着脸,“自己辣椒过敏不知道说?

我天天这么忙,哪里记得那么多的事?

快起来把药吃了!”

丁子耿听到男人的声音,立马起身快速地脱掉了身上的睡衣,然后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别打我,别打我,你们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

说这个姿势像狗,我就是狗,我就是狗……”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里带着丝丝颤栗。

他忘记他已经回到了沪城,不在乡下了。

在乡下的时候,只要有人来猪圈,他就要立马脱掉衣服,摆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姿势挨打,不然迎接他的将是更大的灾难。

看着眼前的一幕,钟淑玲惊呆了,一把拉开了阳台的灯,“丁子耿,你疯了吗?!”

丁子耿被灯光闪到了眼,还未反应过来,一只玻璃杯就砸了过来,“你就被改造成了这样?

这就是你的改造成果?”

钟淑玲的眼神里全是震惊,整个人因气愤不停地颤抖着,“丁子耿,没想到你还存着那些肮脏心思!

我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

我跟家树快要结婚了,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乡下。”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阳台。

丁子耿跪在床上,紧紧咬着嘴唇,满口血腥味。

他的眼神里空洞无物,瞬间瘫倒在床。

很快,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喘息声。

丁子耿知道这是钟淑玲故意做给他看的,只为让他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一开始钟淑玲也劝过自己。

她对自己说,丁子耿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朋友圈,不可能总是围着她转。

可是这种理智没持续多久,她就彻底失控了。

她会把丁子耿拿回来的情书付之一炬,会把他捧回来的野花踩得粉碎。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丁子耿是她的,旁人不能染指。

渐渐地,丁子耿不再接受别的女生的好意,转而对她百依百顺。

她却又别扭了起来,板着脸对他说,“我是你的姐姐,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要总是缠着我!”

她可以看出丁子耿的失落,却从未上前安慰过。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她眼睁睁地看着丁子耿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连衣裙里,心里一阵惶恐。

她不能再这样任由他胡闹了,他必须改正这种思想。

于是她把他送到了乡下,让他在那里一待四年。

她以为这样是为了他好,实际上,却毁了他的一辈子。

趁着钟淑玲恍神的瞬间,沈家树离开了她的家。

钟淑玲没有去追,只是抱着头,蹲在地上,痛苦地大哭了起来。

另一边,京北市。

丁子耿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愣神间,护士走了进来,“子耿同志,今天感觉怎么样?

脸还疼吗?”

听闻,丁子耿微笑着摇了摇头。

护士松了一口气,缓步走向前来,柔声细语道“不疼了就好,医生可是说了,你这长脸算是挽救回来了,以后还会是个帅气的小伙子。”

丁子耿笑了笑,努力地朝护士眨了眨眼睛。

刚刚经历一场整容手术的他现在还不能说话,不过好在医生告诉他,再过半个月他的容貌就可以恢复了。

这是他这四年来,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

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裹满纱布的脸。

这时,外公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看到他沉默不语,外公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子耿,你怎么了?

是谁欺负你了?”

听闻,丁子耿闭上闭眼,连忙摇头。

外公这才放下心来,和蔼地说道,“子耿,等你好了,外公想听你说说在沪城,在乡下,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什么人把你折磨到如此境地……”话音刚落,丁子耿的眼神立马惊恐了起来。

沪城,乡下,那是他永生不愿再回想起的地方。

那里的人和事,是他的噩梦,他发誓永远不再提及。

看到丁子耿的反应,外公立马明白了一切。

他的子耿,肯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子耿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骨血,他要让所有伤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半个月后,丁子耿出院了,手术非常成功,他的容貌更甚从前。

外公把他接回了家,给他安排了一间干净的房间。

站在房间门口,丁子耿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有些不敢相信。

这时外公走向前来,温柔地拍着他的脑袋,“我的小子耿,以后就跟外公一起生活吧,忘掉以前的种种,重新开始。”

再抬眼时,丁子耿已经泪流满面。

是啊,以后他会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可是事情远没有她们想得那么简单午夜梦回的时候,丁子耿还是经常能看到自己被欺负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钟淑玲回了沪城,接着马不停蹄地登上了去往京北的火车。

临行前,她的助理面露难色地拦住了她,“科长,您真的不能走了,纪检那边已经三番五次发出警告,如果您再无故外出,不配合组织调查,会罪加一等的!”

钟淑玲看了看他,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她们就算是让我去死,死之前,我也要把子耿接回来……”赵助理无奈,收起了拦在她面前的手,再也没说一句话。

京北,丁子耿楼下,钟淑玲又等了几天。

透过窗户,丁子耿冷冷地看着她,眼里,心里一阵恶心。

外公见状,拄着拐杖就要下楼,嘴里念念有词,“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来!

看我这次不活活把她打死!”

丁子耿却突然站了起来,拦在了外公的面前,“外公,这次就让我去吧,我跟她的事情,终究要靠我自己解决!”

外公一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希冀。

这些日子,他亲眼看到丁子耿从过去的日子里慢慢走出,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自信。

可是一看到钟淑玲,他就会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担心钟淑玲的到来会再次让丁子耿陷入痛苦之中。

不过如今看来,他应该是多虑了。

他抬起头,对着丁子耿欣慰地点了点头,“去吧,我相信我的宝贝外孙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丁子耿回以微笑,朝外公眨了眨眼睛。

楼下。

丁子耿朝着钟淑玲的方向缓缓走来。

钟淑玲见状,立马笑着迎了上来,“子耿,你终于肯见我了,你是不是想通了,愿意跟我回去了?”

丁子耿冷着眼看了看她,一句话也没说,上前就是一巴掌。

巴掌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钟淑玲的脸上瞬间印上五道鲜红的指印。

“子耿……你这是做什么?”

钟淑玲不敢相信地看着丁子耿,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丁子耿笑了笑,搓了搓有些发疼的手掌,“不干什么,看你不顺眼就打了。”

钟淑玲一顿,看着之前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丁子耿,如今却觉得有些陌生了。

她来不及多想,捂着微微发烫的左脸,勉强笑了笑,“我知道的,子耿,你还在生气,你打我是应该的,但是这次我给你带了个好消息,你听过之后,肯定会开心的!”

丁子耿瞥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喔?

什么好消息?

你还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钟淑玲顿了顿,很快笑容重新爬上了眉梢,“我已经把沈家树那个混蛋绳之以法了!

我先是让人群殴了他,又把他送去了乡下,让他尝尝当初你受的苦。”

“怎么样,子耿?

你是不是解气了?”

听闻,丁子耿的脸色立马铁青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钟淑玲,眼神中仿佛有千万把利刃,恨不得将钟淑玲凌迟处死,“钟淑玲,你可真有能耐!”

看着丁子耿眼中的怒火,钟淑玲有一瞬间的慌神,“怎么了,子耿?

这不是个好消息吗?”

丁子耿看着她,猛地朝他吐了一口口水,“钟淑玲,你可真是无耻啊,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要被人替你受罚?”

“沈家树是有罪,但是这一切他又是仗了谁的势?

还不是你!”

“如今你倒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别人替你赎罪,你的良心当真被狗吃了吗?”

钟淑玲一怔,眉头紧蹙,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子耿,当初我把你送到乡下,本意真的是为了你好,我也没想到你会在乡下遇到那些事啊!”

丁子耿笑了笑,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怕我们的事情被人发现,从而影响你的名声,断送了你上升的路。”

“钟淑玲,你其实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再来见我,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在这,也算是全了一个军人的脸面!”


丁子耿楼下,大雨瓢泼。

钟淑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一个石像。

丁子耿抬眼瞟了一眼窗外,眉头紧蹙,“外公,她又来了!

还真的不怕死!”

外公一顿,伸手捻了捻发白的胡须,“放心,组织那边已经下了红头文件,钟淑玲蹦跶不了几天了。”

外公告诉丁子耿,组织已经对钟淑玲滥用职权一事立案调查,一旦证据确凿,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另外,她还告诉了丁子耿有关沈家树的消息。

“什么?

您是说沈家树也被钟淑玲送到了乡下?”

丁子耿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些难以相信,“他可是钟淑玲的未婚夫啊!”

外公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未婚夫,不过是权衡利弊下的交易罢了,当年你的父母战死,你身后空无一人,钟淑玲当然不会选择你。”

“后来沈家树的父母相继去世,钟淑玲从沈家树的身上再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当然也不会再惯着他。”

“现在,你终于看清楚钟淑玲的为人了吧?

为了前途,她伤害了你,为了私心,她又伤害了沈家树,你和他,都只是钟淑玲手中的棋子,谁有用,她就爱谁。”

丁子耿一顿,有些难以置信,他原以为当年钟淑玲把他送走,只是害怕他妨碍了她的晋升之路,却不想这背后还有这么多的龌龊心思。

他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随即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光芒,“谢谢外公让我知道了这一切。”

“不过沈家树他也并不无辜,为了钟淑玲,他做下了那么多的污糟事,他有今天也是罪有应得!”

外公和蔼地看着丁子耿,赞许地点了点头,“我的子耿长大了,终于不再是小孩子了!”

大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放晴,钟淑玲的助理就找到了她,“科长,组织让你快点回沪城,她们有话要问你!”

钟淑玲闭着眼,没有理他。

助理觉察到了不对,伸出手在钟淑玲的鼻下探了探,却不料她竟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再醒来时,钟淑玲又回到了卫生院里。

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腿,还想起身,却发现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她抬起头,从发白的唇齿中挤出了几个字,“我的腿,怎么回事?”

赵助理见状,大步走到窗前,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科长,您的腿……没了……没了?”

钟淑玲瞪着双眼,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

“科长,您被人打伤了双腿,又在大雨中站了一夜导致伤口感染,如果不及时做截肢手术,恐怕会危及性命!”

钟淑玲的脑袋“嗡”地一下,耳鸣声在耳道里炸开,双手不自觉地拽紧被角,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

她的腿没了,她成了残疾人,那她还怎么求回丁子耿?

“不!”

钟淑玲嘶吼了一声,她猛地挥臂,床头的搪瓷缸应声坠地,“不,不可能!

我不能截肢,我还要去找子耿!”

她在床上大喊大叫,无论赵助理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无奈,医生只能给她注射了镇静剂。

一针入骨,钟淑玲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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